第11章 乖乖萝莉

家里的床就是不一样,一早醒来,只觉浑身舒泰。

推开窗户,呼吸一口雨后早晨的清新空气,让朝阳尽情地挥洒进来,洒过我懒懒的身体,洒在墙上的那幅幻梦图上。

图画上星月齐辉、仙泉潺潺,大地上铺满了花瓣,画的竟是嫦娥奔月、天使涤翅、女神入眠。

这三个奇异景观,通过简洁灵动的线条,很和谐地融入到一起,在淡淡的晨曦下,看起来是那样的绝美、圣洁、典雅,充满了生命的朝气。

充满了生命的朝气?不错,这画构思幻想天真,色彩极富童趣,正是八年前全球少儿绘画作品展中的金奖作品。

一个十岁大的小女孩画的画,自然是充满生命的朝气了。

不知这画的作者现在在干嘛?我忍不住给女友舒舒发去一条短讯,过了好一会,女友回讯说:“……我正在吃早餐,你呢?”

我立即回讯:“乖乖,这样早就吃早餐啊?我还躺在床上看你的幻梦图呢。”

舒舒很快回讯:“吃完我还有很多事……你怎么有我那张画?”

“我上次借你的作品来看,偷偷让人把这张拓在卧室的墙壁上了,你不要生气哦,大不了,我付你版权费好了。”

“呵呵,你就是这样古怪,我画得那样差,小心晚上看了做噩梦。”

“看着那样漂亮的三个仙女,当然是做美梦了,不过昨晚仙女们在我梦里不知怎么变得很凶,要来欺负我,最后我只好报你的名字,才把她们惊退了。”

“猪猪,你又乱说,报我的名字,怎么会把她们惊退?难道因为她们是我画的么?”

“我想她们是知道没有你漂亮,心灰意冷,就撤退了。”

“讨厌,扯来扯去,又是这种话,不跟你聊了……茂,今天我”

“舒舒老婆,你今天怎么?不舒服么?昨天你为什么不让我送你回家?最近你到底有什么事?我好担心你,舒舒——”

这次直到我吃完早餐,女友才回讯过来:“茂——今天我一个人在家。”

女友说她一个人在家,那是什么意思?我不及细想,立即回讯说:“那我过来陪你好不好?”

……半个小时以后,我就摁响了女友家的门铃。女友盈盈素靥地站在门口,怔怔地看着我,好像刚刚哭过。

“舒舒——你怎么了?”

“没什么,眼睛有些痒痒的——茂,你怎么到我家来?”

Shit!

不是你要我来的么,怎么又问我?

女友最近不对呀,怎么变得像那些扭扭捏捏的小女生一样,一点以前的大气都没有了?

难道真有什么事情?

不过看到她绝丽的容颜,这些问题也就被我置之脑后了。

我呆呆地看着她,心中是又有愧,又激动。

女友穿了一件法式蓝底白条背带裙,里面是薄薄的史努比图案的银灰色毛衣,银灰色的过膝长筒袜下面,正是那双粉色平底鞋。

这些,都是我买给她的,但我从来没见她一起穿上过,今天难道有什么特殊么?

舒舒被我欣喜中微微带着炽热的眼神,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娇声道:“你还不进来?”

我急忙将换下的鞋子放进柜子角落,惴惴道:“舒舒,你爸爸妈妈不在家么?被他们知道我这样跑来,会不会不好?”

“你不是一直想要来么?难得今天连佣人也不在……”

女友的声音越说越低,我也没听太清楚,第一次到舒舒家里,实在是太兴奋了。

我走去轻轻抓住她的手道:“你们家好漂亮,哪一个是你的房间?”

女友脸红红的,却没有抽开手:“我带你逛一逛就是,拉着手干什么。”

女友家也是上下三层,但竟然比我家还要大,我笑道:“我们逛街都是拉着手嘛,在家里有什么不好,你家这样大,不拉着你,我怕迷路耶!”

“讨厌!”

“舒舒,你们家有很多人住在这里么?怎么房子这样大?”

“就是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啰,哪有很多人,我连个姐姐妹妹都没有,真是无聊——呵呵,我先带你去看看爷爷的超大书房。”

女友仿佛开心了些,拉着我进了一间书房。

爸爸朋友的书房我也去过不少,但比起舒舒爷爷的书房,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书房里,高高的大书架就有三十几个,简直就像一座图书馆,真不知道弄这么多书在家里干什么。

舅舅说舒舒的爷爷乐承礼是书画协会的主席,这帮人不是都很朴素么,怎么搞这样大派头?

舒舒推了我一把:“很大吧?我要看书也是在这边喔,爷爷教我写字画画,也都是在这里,那边挂了很多爷爷的作品,你要不要看?”

转过一排书架,后面竟然另有一片天地。

一张超大的檀木桌上,放满了各式书画作品,有的已经完成,有的墨迹还未干透,想来便是舒舒爷爷的杰作了。

不过我怎么看,也看不出个名堂。

“墙上还有很多名家作品喔。”

“是么?”我侧过身,见对面墙上挂了很多字画。

其中一幅字,字迹潇洒,方寸之间,隐隐给人一种乱石铺街的感觉,与我在老爸书房里见过的很相似,应当也是郑板桥的真迹了。

再往下看,墙壁上一幅幅古朴凝重,更非凡品,我忍不住心道:真不知这些东西有什么好,他们都当做宝一样。

我一边听女友介绍,一边走马观花、东张西望,一眼看见角落里舒舒画的那张梦幻图,忍不住喜道:“乖乖,那边那些是你的作品吧?跟名家的挂在一起哦。”

“就是爷爷非要挂几张嘛,都是我小时候画的了,现在看来都不好意思。”

“舒舒,你不要太谦虚,那样好的天赋,怎么后来不画了?”

“哪有什么天赋,爷爷都说我笨死了,后来我又不专心,什么都去学一学,慢慢就搁下了。不过我真要是画下去,可能今天也不会在赢大上学,也不会被你……”

“不会被我怎么?哈哈,不会被我骗到手么?舒舒,什么时候你也帮我画一张,画成个大将军,金戈铁马、纵横驰骋,怎么样?”

女友咯咯笑道:“好啊,我就把你画成猪头大将军,又肥又黑,被敌人打得落花流水,呵呵。”

干!!又肥又黑,那不是肥强的形象么!见女友渐渐高兴起来,我终于喘了口气,轻轻抱着她道:“舒舒,现在就画,我抱着你画,好不好?”

“讨厌,画画好麻烦,以后再说吧。我再带你去妈妈的舞蹈室看看。”

“好耶,我一直想看看舒舒家里跳舞的地方。”我虽然很乐意,心中却想:

其实真想看看女友画画的样子呢,她一边专心的画画,我就在旁边帮忙。

我什么都不懂,帮什么呢?既然帮不上忙,那就捣乱好了,舒舒那样专心,我就偷偷的摸弄她。

那她会不会生气就用画笔丢我?

嗯,她敢用画笔丢我,我就脱掉她的裤子,让她一边画画,一边翘着屁股被我从后面干……“猪猪,你在想什么,快一点,要抓紧时间。”

抓紧时间,抓紧什么时间?女友今天真是奇怪。

我随着她的脚步,到了她妈妈的舞蹈室。

果然不愧是舞蹈学院的超级台柱,女友妈妈的舞蹈室真是又大又漂亮,巨型镜面将我和女友手牵手的样子,照了个一清二楚。

我指着镜子里的女友道:“你妈妈舞蹈室里,怎么有个这样漂亮的女生,快给我介绍一下。”

女友笑盈盈的:“应该要先问问那个丑丑的男生是谁,怎么跑到我妈妈的舞蹈室里来了。”女友回过头看了看我,又说:“妈妈的舞蹈室就是舒舒的舞蹈室,我每周末早晚都要跟她一起练习。”

“怎么早晚都要练,那样会不会很累?”

“早晚的情况各有不同嘛,出一点汗也很舒服,可是今天爸爸妈妈一早就出门了,我就只好一个人来练,后来你不断发短讯,都弄得我不专心……”

我心想,好得女友的爸爸妈妈一早就出门,我这个大色狼才趁机溜了过来。

但是,女友爸爸妈妈又没同意,她那样听话,怎么今天竟然敢让我偷偷过来?

难道她爸爸妈妈要出去很久么?

我不及细想,赶紧道:“舒舒,我们再来一起跳一会好不好?”

“你跳得乱七八糟的,就知道乱摸,谁要再跟你跳。”

听舒舒说,她小时候要妈妈教她跳舞,妈妈很忙,她就去学校和妈妈的学生一起学。

她妈妈的学生可都是练了十几年舞蹈的,出类拔萃的好苗子,可舒舒学得一点不吃力,完全跟得上。

有一次学双人舞,她妈妈的男学生们为了要和舒舒搭档,居然打了个头破血流。

我想后来我和舒舒跳双人舞的时候,我都实在忍不住要轻轻摸弄她,她小时候那样天真漂亮,真要是和那些男学生一起跳,一定会被偷偷摸弄吧?

是摸她的屁股还是摸她的腿呢……女友一听我想要和她跳双人舞,立即就把我拉出去了,去到底楼的音乐室。

这个音乐室真是够大,什么乐器都有,有很多我还叫不出名字,想来是舒舒的外公——大音乐家梁禹的私家音乐室了。

女友到了这里,仿佛兴奋起来,丢开我的手,便去弹奏钢琴。

那是一架大三角钢琴,跟我家里的一样,应该是Steinway钢琴吧?美妙的旋律和着泻进窗来的微微晨曦,轻柔得宛如一缕薄纱。

女友闭上双眼,专注而从容地在琴键上挥洒着。

只见,动人的音符中,一个绝色少女坐在钢琴旁边,极为修长的诱人双腿被漂亮的法式背带裙淡淡掩盖,而她天使般优雅的颈项却全无遮挡,散发着柔和的光辉。

少女的一双明眸紧闭着,梦幻般圣洁的脸上只剩下一片平静。

温雅、雍容、娇美、纯洁都完全不足以形容她,那是一种平静到极致的柔和,散发着静到极处的光芒,刹那间让我产生了不能置信的幻觉——这样的女孩子,真的是属于人间的吗?

我紧张地走近女友,伸手轻轻摩挲她头上真实的大尾巴,心里忍不住松了口气。

害怕失去的恐惧一消除,强烈的占有欲甚至更为邪恶的想法渐渐涌了上来:

要是舒舒能一边站着弹钢琴,一边让我从后面干进去,真不知有多爽!

Shit!

我用力摇了摇头,如此洗涤灵魂的旋律下,我竟然也会产生这样的邪念,真是罪过啊,罪过。

舒舒忽地双手一收,回身笑道:“茂,知道我弹的是什么吧?”

虽然经常听家里的演奏师们演奏,但既然女友在面前,又带着那种专注的美,我怎么会去仔细欣赏音乐?

况且,乐曲方面我知道的也有限,这一首钢琴曲,虽说听来很耳熟,不过耳熟归耳熟,除了尴尬地看着女友,我什么也说不出。

“猪猪,你怎么连这样著名的《少女的祈祷》都不知道?”

《少女的祈祷》我怎么不知道,只是突然忘了名字嘛。

却不知舒舒这个少女,今天奇奇怪怪的,她在祈祷什么?

我白痴一样用力点头,只看得女友皱着鼻子说:“原来你真是一只很笨的猪猪,我们再换一个试试。”

见我还在傻傻点头,女友哼了一声,走去一架古琴旁边,那琴庄重古朴,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的物事了。

女友套上指环,纤指轻轻地拔响筝弦,天籁般的声音立即回荡开来。

古琴曲时而高亢,时而低沉,却又曲调和谐,让人荡气回肠。

随着曲子慢慢进入高潮,女友脸上的红晕逐渐散开,神色也坚定起来。

又过了一会儿,纤纤手指忽地将琴弦一压,绕梁之音戛然而止,我身体一抖:“舒舒——”

女友坐在那里,微微叹了口气:“这一首总该听得出了吧?”

“这个……我猜是不是《高山流水》?”

女友细眉微微收拢,撇了撇嘴,如此看来我又猜错了。

对于我这样没有艺术感的人,古筝曲子听起来都觉得差不多——难不成这是以前听她弹过的那首《凤求凰》么?

今天只有我在这里,她弹这个曲子,是什么意思?

听说这曲子讲的是卓文君与司马相如的故事,干,卓文君虽然没有见过,但想来也没有女友漂亮了,但是,我又怎能比得上司马相如?

这样说来,我和女友真是大大不配了,不过那又怎样,只要女友喜欢我,又有什么要紧?

舒舒没有理我,又去取过一把小提琴,以前听她说外公送了她一把瓜奈里的琴,想来自然是这一把了。

琴声一起,旋律再是熟悉不过,正是脍炙人口的《梁祝》。

舒舒熟练的演奏之间,脚下也随之舞动,琴声低婉缠绵,舞步轻盈舒展,把梁祝二人长亭惜别、恋恋不舍的画面描摹得惟妙惟肖,让人唏嘘不已。

(插一句:精通那么多乐器,也难怪这个女主角要姓乐了,这舒字难道指的就是这“舞步轻盈舒展”么?期待作者。)

等一下!

女友好好的,拉这首《梁祝》干嘛?

是怕我再听不出来?

还是说,她家里真的反对她和我好,舒舒虽然喜欢我,但又不得不听爸爸妈妈的话,她和我就像祝英台与梁山伯一样,要惜别了?

一瞬间,我只觉心跳急速、满头大汗。

曲子进入尾声,舒舒右腿微微抬离地面,靠在左腿上,身体慢慢旋转两圈,然后琴腿齐收,声音若有若无,终于万籁俱寂。

女友演奏完了,却仍将琴拿在手里,眼睛里泪光盈盈的,吓得我急忙上前抱住她:“乖乖,怎么了?我们不弹了,去歇歇好不好?”

女友幽幽道:“茂——抱我去卧室。”见我愣住,抽了抽鼻子又道:“你不是一直想去我卧室看看么?”

我颤抖着穿过漂亮的腿弯,将女友抱起,顺着指引,到了她卧室的床上。

我坐在床边,仍然这样抱着她,轻轻抚着她小腿上的袜绒。

女友双颊微红,粉色的平底鞋随着小腿微微摇动,轻喘道:“你不累么?快把我放下来。我的卧室怎么样?让你失望了吧?”

女友的卧室很简单,不过是一张大床,必要的几张桌柜而已。

如果不是那股极特别的,和女友身体一样的淡淡香味,还有桌上那几本熟悉的法文小说,我实难相信这就是女友的房间。

我心中又是喜欢,又是心疼,看着女友说:“只要想到是舒舒住在里面,我就好激动、好激动,舒舒从小就睡在这张床上么,我也好想在这床上睡一觉。”

女友红了脸倚住我肩膀,却不骂我,看得我心中一荡,低头复上娇嫩的唇瓣。

女友没有躲开,让我不由一喜,嘴唇越压越紧,舌头推送,轻抵在她贝齿上。

贝齿颤动之下,微微开启,被我立即卷舌送了进去。

真不知为何女友齿腔之中也带着那股淡淡香味,一口吸过,仿佛如饮琼浆,如痴如醉。

“你,你就是那样恶心……”

舒舒转过头,大尾巴扫在我脸上。

那种双颊晕红、极致娇美的样子,想来什么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也不过如此了。

我缓缓将她放平在床上,见她竟然微闭双眸,全无反对的样子,我哪里还能忍得住,全身迭压上去。

“哦——”

“嗯……”我和女友同时低呼一声,只是她的声音细如未闻罢了。

我虽然抱过女友很多次,但这样全身压上她修长的娇躯,那也是头一遭,那种压上心中最向往的温香软玉的感觉,真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

我喘息急促,竟然差点射了出来。

蓝色的裙边散在床上,微微露出女友白嫩嫩的腿根来。

我怕压痛她,双肘撑起,但裤子里那条邪恶的物事,却紧紧地怒涨在女友的下体上,顶得她双颊红热,幽幽道:“茂,你是喜欢我的身体多一些,还是喜欢我多一些?”

欲火焚身之下,我怎么也想不到女友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我怔怔地看着她:“舒舒的所有一切我都喜欢……我最喜欢的就是舒舒……哦……这样压着你,好舒服,乖乖……再让我亲一下……”

梦幻般的身体和特有的少女房间的味道,渐渐让我疯狂起来,吻得越来越重。

女友的齿腔就是战场,我挥舞着粗舌长矛,肆意地搅动四壁,嫩嫩的丁香小舌无处躲藏,只有顺从地,任由敌人享用。

紧扣的十指也像是在战斗一般,将两边齐整的绒被,划压的不成样子。

鼻息急促,娇喘连连,女友圣洁的眼神里,充满了求饶之色,仿佛在说:茂,不可以这样疯狂……狼首终于抬起,我爱慕地看着女友:“舒舒——让我看看你的身体好不好?”

以前爱抚女友的时候,她胸前那片致命的娇柔,也曾经被我伸进去摸弄过,但也只是轻轻揉了几下就被勒令退出了,后来也不敢再行放肆。

今天既然得到佳人的许可,我要从哪里开始比较好呢?

舒舒的毛衣外面套着背带裙,要想看上面,想来是比较麻烦了,直接掀开她的裙子呢,又怕吓到她,说不定又会被喊停,看来还是先趁机看看她的腿,了却心中的夙愿比较好。

女友双颊如火,平底鞋向两边分开,修长的小腿笔直地平伸在床沿外。

我轻轻跪起,不敢揉动,双手直接向左腿上的袜颈伸去。

我颤抖着双手,将长筒袜一口气褪到女友的脚踝处,一条在我梦中出现过无数次的长腿,赫然显露出来。

部落里模特的美腿我是见过太多了,无非就是白皙漂亮、粉嫩修长,再不就是比长度谁更匀称,动态谁更有型,其实都差不多。

认识舒舒后,我总觉得她不光是有绝对的超模身高,她的腿也一定比部落的超级模特们还要漂亮,但至于怎么个漂亮法,我因为没能仔细地看过,心中也说不清。

我一直以为是舒舒长得太过漂亮,给我造成了心里作用,她又从来不穿裙子,心里作用里又多了几分憧憬的成分。

为了看到女友的腿,我真不知用了多少办法,后来她18岁生日的时候,我忍不住送了她这套史努比的毛衣袜子。

女生毕竟是爱美的,女友也终于再次穿上了这双袜子,让我有幸褪下它,得以看到这条雪白如凝脂的纤润长腿。

女友的腿不可思议地融入了她绝美的气质,在淡淡的晨曦下,充满了圣洁的光辉。

我呆呆地看着,嘴里低低喊了一声:“舒舒——”

“猪猪……你好肉麻……我想坐起来……”

我身体一抖,急忙说:“乖乖,躺着别动,别动。”我一边念念有词,一边急忙去拉女友右腿的袜子。

女友伸手复住下体,麻痒之间,双腿紧紧并拢,我才拉到膝盖,就停了下来。

露在外面的白腻肤质看得我猛咽一口口水,并拢的长腿之间,毫无缝隙,全然看不见一丁点被褥的痕迹。

只有那半截绒袜,提示着一种不对称的,让人抓狂的美。

我大脑一片空白,一滴红色的热液,滴上纤润的大腿。

女友当然比我先感觉到了,她微微抬头,娇喊了一声:“呀!茂,你流鼻血了!”她一边喊一边捂住大腿急急起身,拿了条纸巾给我。

看着女友就站在我面前,优雅地擦拭腿上的血迹,我只感到大脑一阵充血,渐渐无法自控。

我喘息着将她压伏在床上,从后面掀起她的裙子,狼爪大力地揉捏上去。

“舒舒穿的是乳白咖纹的平角少女裤裤喔,屁股好漂亮,我再也受不了……”

女友紧紧拽着平角内裤,又羞又急:“茂,你冷静点,不可以那样。”

“舒舒乖,我不会干进去的,让我脱掉它,我……我爱死你!”

女友又是挣扎又是哀求,但毕竟力小,终于还是被我扯开她娇嫩的手臂,一把就将薄薄的平角裤拉了下去。

“啊!”我和女友一同惊呼了一声,不过我是惊喜的呼叫罢了。

那片粉嫩娇翘白晃得耀眼,我来不及仔细欣赏,急急拉开拉链,火速就将胀痛的巨物掏了出来。

正在这个时候,听得楼梯声响,有人上来了。舒舒吓得浑身发抖,急忙拉上裤子,惊慌道:“呀——妈妈回来了,要怎么办?”

我屏住心脏的狂跳:“不要紧张,我躲到柜子里面,你,你镇定些!”

我躲在柜子里,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一个熟悉的声音道:“舒舒,你在房里么,东西有没有收拾好?”

女友惴惴的声音:“妈妈……你不是说上午都要在学校办事么……怎么又回来了?”

“学校都已经给我办好了,宝贝一个人在家,妈妈还是不放心……咦,怎么又穿这个衣服,还把鞋子穿得好好的?这样一点都不正式,快把妈妈给你买的那套换上——乖乖不舒服么,脸这么烫?”

“妈妈……我还是不想去阿姨那边。”

“舒舒的个子都比妈妈高这么多了,怎么还这样孩子气。阿姨从小那样疼你,现在想你了,我们就过去玩玩也好。你外公他们全世界巡回演出,那么久没回来了,你不想他们么?他们现在也在那边,我们全家人正好提前团聚一下。”

我暗道:听梁阿姨的话,她们是要去舒舒的阿姨那里。

舒舒外公音乐会巡演,那一定是在国外了,舒舒的阿姨也在国外么?难道舒舒要去国外旅行?怪不得她说要抓紧时间,看来东西还没收拾好。

现在就要换衣服,难道今天就要走么?听女友道:“哦……但是我还是觉得我的课程会打乱。”

“那有什么要紧,你学了那么久的英文、法文,正好去你阿姨那边,让她给你安排锻炼一下。”

课程会打乱?难道要去很久么?是去什么地方,英文、法文都可以锻炼?我渐渐觉得有些不对。

舒舒道:“我还是有些舍不得……我的同学……舍不得妈妈的舞蹈室、爷爷的书画室、外公的音乐室……”

“傻孩子,这次不是全家都要过去玩么,有什么舍不得的?你阿姨为了打动你过去,你想要的,早就给你准备好了,你要办画展也好,开音乐舞会也好,什么都由得你——舍不得同学,是舍不得叫吕茂的那个男生吧?那个富家公子有什么好,把你迷成这样。算了,我还要去看看你爸爸的手续办好了没有,你乖乖在家收拾吧,别胡思乱想了。”

我越听越紧张:舒舒家里看来已经知道我的情况了,舒舒怎么都不问我?

听说她妈妈和爷爷都不太喜欢富家公子,那我岂不是大大的不妙?

舒舒也是,出去旅行嘛,有什么依依不舍的?

大不了我也偷偷跟了去就是了。

听见两次轻轻的亲吻声,女友妈妈又出去了,我心里终于松了口气。

又过了好一阵,女友拉开柜子道:“大色狼,快出来吧,妈妈已经走了……你抱着那只猪猪干什么,你,你怎么比我还害怕,你不是胆子很大么……”

我一身冷汗,跪着爬过去抱住女友的小腿道:“舒舒,你要去哪里,你不要我了么?你今天那样,是舍不得我对不对,你虽然不说,但其实是很喜欢我的,对不对?”

“谁要喜欢你了,你,你坏坏的,又是那样胡乱说话……”

我双脸贴住少女的大腿,轻轻磨动着:“舒舒喜欢我胡乱说话对不对,其实我哪有胡乱说话,我,我也不是什么富家公子……”

“你不要再假装,妈妈说你是那个谁的儿子,你不是富家公子,谁还能是富家公子?”女友叹了口气,接着说:“爷爷和妈妈她们,不太喜欢有钱人家的孩子,其实富家公子也罢、穷人家的孩子也罢,只要大家都是真心诚意,那也没什么不好……妈妈他们早就知道了,只是她觉得你谦虚礼貌,也没什么架子,才没有干涉我们,但是她也没有赞成我们,所以,才一直不让你到我家里来……我家里虽然也算不了什么,但最讲礼仪修养……你,男子汉大丈夫的,怎么老是喜欢跪在地上,你这个样子,妈妈她们不会喜欢的……”

妈妈他们、妈妈他们,看来我过不了舒舒妈妈他们那一关,舒舒离开我,那就是早晚的事。

我轻轻叹了口气,站了起来。

我干什么叹气?

我这个人渣,哪里配得上舒舒了,我背着她干上那么多女人,这算什么?

舒舒这样温柔平和的站在我面前,那样的近,那样的真实,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我刚才怎么还有那么多邪恶的念头,我可真是够禽兽的!

女友轻轻推了我一把:“别发愣了,你快走吧,我怕妈妈很快又会回来……我还要收拾东西……就不送你了。”

“舒舒,你们要去哪里?要去很久么?我跟你去。”

“阿姨想我了,我要去加国玩几天……你快走,别胡闹了。”

“你阿姨想你了,过来看看你就是,你这样大老远的去玩,我怎么放心!我跟你们一起去好不好,我马上打电话安排专机,我老爸的环球快车,怎么样?”

女友重重地顿足道:“我们全家都去,况且还有阿姨在那边……你有什么不放心的,你,你就算偷偷跑了去,我也不要见你!”

见女友越来越急,我只好说:“舒舒,你别生气,你不要我去是不是,那我乖乖等你回来好了。”

女友又说又推的下了逐客令,我只好慢慢走到大门口。

女友站在卧室门外,见我不动,便慢慢背过身去,我假意将大门弄得响,她又急忙转身过来看。

我眼皮跳了跳,总觉得有什么不对,但一时又说不出来,终于对女友不舍地笑了笑,打开大门。

……“老爸,我,我想去加国一趟。”

电话里老爸的声音有些低沉:“又是为了姓乐的那个女生是不是?”父子两人沉默了很久,听老爸又说:“她没告诉你么,她阿姨是加国总理,哪用你赶去照顾?你就老实在家呆着,别再添乱了。”

……舒舒的阿姨是加国总理?

舒舒为什么不告诉我?

难怪她们一家人都过去玩,还说我过去也见不到她——等一下!

女友那么多方面的天赋都没有去发展,学习英文法文却那样刻苦,那是什么原因?

她妈妈说让阿姨给她安排锻炼,又是什么意思?

女友今天那样依依不舍的,难道是和我诀别么?

我赶紧给女友打电话,她却没有接,后来大概临近上飞机的时候,才给我发来一条短讯:“茂,我其实要在加国呆很长一段时间,都是妈妈安排的,我……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办,你好好上学,我以后再回来找你吧。”我心里猛然一阵刺痛,最近女友的种种奇怪举动,在我脑海里豁然清晰起来……本来最近我就有些疑惑,但今天女友的表现,让我兴奋过了头,傻得不明所以。

我又哪里想得到舒舒竟然也会骗人,哪里是什么玩几天……想来不是移民也是要过去读书了。

加国总理又有什么了不起,她当她的总理,把舒舒弄过去干嘛?

这下该怎么办?

我难道也过去读书?

家里会同意么?

我过去还能和舒舒在一起么?

干,这也太突然了!

……我坐在家里的阳台上,看着夕阳落下去,琥珀色的液体越灌越猛,心里无名火起,却又无从发泄。

“阿茂哥!你怎么一个人喝酒,有什么不开心?”娆娆忽然跳到我面前,一掌拍在我肩上。

我淡淡道:“你来干什么……不用陪叔叔阿姨么?”

“刚刚晚饭还没吃完,他们就走了,说是加国那边生意上的事情。诺诺和言言缠着妈妈不放,但许叔叔身体不好,阿姨自然是要跟去的。两个小宝贝哭得可厉害了,我好烦躁,就只好来找你——她们最听你的话,你快去抱抱她们!”

“又是加国,真是想不通那边有什么好……干!!你这个胡涂姐姐,那样小的时候,就开始做坏事,诺言姐妹两个一出生,就被你抱来换去的,弄得姚阿姨后来也搞不清到底哪个是姐姐,哪个是妹妹……姚阿姨他们走了,你就要负起姐姐的责任来,怎么就知道找我……别拿我的酒……我还要喝。”

“来,阿茂哥,我扶你去我家喝,许叔叔有很多好酒喔,娆娆陪你全部喝光,慢一点……到了,好,坐在沙发上。这两个小鬼都是一样大,干嘛一定要按世俗之见,分清姐姐妹妹——你们两个小鬼,怎么还在哭,姐姐真的要打屁股了喔,让阿茂哥看见了,羞也羞死你们!”

到处一片狼藉,看来姚阿姨他们确实走得匆忙。

诺言姐妹坐在沙发上,四个拳头还在不断地擂眼,哭声却渐渐止住了。

我靠过去,一手一个,抱坐在两腿之上:“诺诺、言言,你们今天满11岁了,以后要乖乖听话……这几天阿茂哥哥有事,忘了给你们买生日礼物,你们在生气对不对……乖,过几天,阿茂哥哥给你们买一个很漂亮很漂亮的礼物好不好……来,我们来开蛋糕,让阿茂哥哥帮你们把蛋糕的蜡烛插上……”

娆娆大声道:“阿茂哥,你怎么乱插,好难看!你看不清楚么,叫你不要再喝!”她点好11根蜡烛,回身把灯关了,又说:“来,我们来唱歌,两个小乖乖,你们许个愿。”

我越发有些酒劲上来,乱唱了一气。

看着怀里的两个娇软粉嫩的小天使,忍不住心想:舒舒小时候,也是这样漂亮可爱吧,我要是从小跟她一起长大,她还会离开我么?

她走了,我以后要怎么办?

她会不会喜欢上别的男生,会不会交其他男友?

一想到女友绝世的容颜、圣洁的身体,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肆意享用,我不知是兴奋还是愤怒,借着酒劲,大呼了一声:“干!!”

这一声不要紧,却把三个女生吓了一大跳,仿佛连蛋糕上的烛火也一齐摇了摇。

诺言姐妹的小脸被印得红彤彤的,粉妆玉琢、幼嫩无比,越看越是可爱。

空气中充满了凝固的气氛,我心里一荡,张嘴便吻上双胞胎的脸颊,吻得她们羞涩不已,慢慢缩进我的怀里。

有什么好害羞?

以前我不也这样常常亲亲你们么,难道今天我喝醉了,吻得有点过分?

娆娆坏笑道:“阿茂哥,你在两个小乖乖面前,说那种话,又吻得那样凶,是见她们超级可爱,想要给她们干进去,是也不是?昨天你还在我面前假装,你看你的裤子都隆起来了,哈哈!”

妈的,我的裤子哪有隆起来,娆娆莫非疯了么,当着两个小孩子,也这样说话!

我本来就憋了一肚子,加上酒劲上涌,不假思索便大声吼道:“我就是想要给她们干进去,那又怎么样……你这个疯婆子,又换上校服来勾引我,下面痒了是不是……我就是要和这两个小乖乖干,偏不来干你,看你要怎样……诺诺、言言,你们说,对不对?”

诺言姐妹嘴巴张得大大,一起点了点头,然后又赶紧摇了摇头,看得娆娆大笑不止,笑得捶胸顿足的,几乎岔了气。

两个双胞胎却是一脸涨红,看来也反应过来,纷纷责怪对方为什么点头,听得诺诺娇声道:“你为什么点头,害得我跟着你点……”言言的声音又急又嫩:“是你先点头的……”

娆娆抚了抚胸口:“阿茂哥,你这个大色狼,说我穿校服勾引你,这两个小娃娃也穿了校服,你怎么不说她们勾引你——你们这两个小淫娃,刚刚许的愿是不是想和阿茂哥哥干那种事,哈哈,姐姐没猜错吧?”

言言道:“姐姐,你好奇怪,为什么要我们换上校服?我们天天穿这个,一点都不喜欢。”

诺诺道:“姐姐,你又在说骂人的脏话么,不可以那样,我们乖乖的,我们不哭,不是淫娃。”

娆娆笑道:“别说了,笑死我了,真是跟你们说不清楚,你们快把蜡烛吹了,快点。”

偌大的客厅里一片黑暗,所有的声音也静止下来。

我猛然打了一个酒嗝,怀里的两个小身体惊得一颤,我下意识地将她们搂得更紧了。

恍恍惚惚之间,只觉小腹升起一股热气,越来越热。

我不禁想要压下心中背德的邪念,谁知越是如此,越是浑身燥热,渐渐抵受不住。

正在这个时候,娆娆将姐妹两个抱了开去,我喘了口气,听她坏笑道:“你们两个小鬼为什么不情愿,想要坐在阿茂哥哥身上是不是?想要被他干进去么?要先等一下,吃完蛋糕再干!!”

我一阵怒火:“娆娆,你还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快把灯打开!”

黑暗中,小太妹一阵嘀咕,悉悉索索声响,桌上多出几个荧光圈来。

那荧光圈光线极其微弱,几乎没有任何用处,我看得火起:难道要用这个来照明么!

这个臭小娘,今晚到底要干什么?

娆娆道:“大家都别动,小心撞在桌子上,都听我的安排。”

客厅里就属我的呼吸声最大,极弱的光线里,只看到两个小小的黑影紧紧抱成一团。

慢慢的,一个光圈朝我靠了过来,我感到皮带松开,内外裤子被一并拉了下去,那条半软的肉虫很快被吸入了一个温暖的所在。

我伸手乱摸,触手只觉娇嫩柔滑,大约便是娆娆了。

黑暗中,“扑啾”、“啧啧”之声渐渐响起,鸡巴在温润的口腔中迅速涨大。

娆娆在我淫根处套了个荧光圈,一团软泥般的物事抹上肉冠,笑了笑道:“可以了,诺诺、言言,你们快来吃蛋糕,就在这个发光的大棍子上吃,阿茂哥哥喂你们。”

我只感到浑身发麻,肉冠被一个小小的嘴巴轻轻吸住,软嫩的幼舌舔吮几下,鸡巴上的白腻之物便隐隐消失了。

我暗道:娆娆在用我的那里喂两个小乖乖吃奶油么?

这,这怎么可以,怎么能干这样邪恶的事情?

但下体强烈的快感却分明又告诉我:撕下你的伪装,尽情的舒爽吧!

肿胀的肉冠不断地被涂上奶油,被两个幼嫩的齿腔轮流吮吸,那致命的邪恶感觉,正爽得我直哼哼,灯光又突然亮起。

我大惊之下,只见胯下两个学生制服打扮的小天使,不是诺言姐妹却是谁?

姐妹两个嘴角涂满了奶油,一起惊呼了一声,娆娆端着一小盘蛋糕上刮下的奶油,坏笑地望着我。

两个小天使本来嘴里还啧啧有声,看见我肿胀的巨物沾满了奶油,赤裸裸地高翘在她们面前,吓得嘴巴一齐张大,似乎不愿相信刚刚喂她们吃奶油的就是眼前的东西。

姐妹两眼神里又是害怕又是惊奇,呆呆地坐着,一动也不动。

“诺诺、言言,姐姐告诉你们喔,这个就是男生的鸡巴了,你们一直想要看阿茂哥哥的这里,现在看清楚了么?很大吧?来,乖乖把上面的奶油舔干净,让阿茂哥哥接着喂你们。”娆娆邪恶的声音不断地颤抖,我仔细一看,这个臭小娘,居然在制服裙里面自渎。

我双目尽赤,一把抓住想要逃开的小天使,肿胀的冠首将小嘴上的奶油刮了进去:“乖,张大嘴巴!”胯下的小天使幼嫩的脸蛋涨得通红,头上的冲天炮随着头来回摆动,酒醉之下,我也分不清到底是言言还是诺诺,只是喘息着,粗大的龟头全部送了进去:“来,吃干净,哦,就是那样……干!!好舒服……嘴巴再张大……”

邪恶的快感之下,我渐渐沉沦了,鸡巴大力将娆娆盘子里“11”型的奶油图案压破,再急急地喂进小天使们的嘴里。

诺言姐妹一阵抵触之后,终于乖乖地坐在我胯间,轮流吸食我的鸡巴。

到了后来,我懒得再涂奶油,翘着下体就在两个小女生的嘴里轮流顶送。

交替之间,肿胀的巨物拍打在可爱的脸上,紫涨的冠沟粗鲁地刮磨幼嫩的小唇瓣。

两个小天使雪白的小脸涨得通红,乖乖的承受我的淫弄,嘴里不断发出“噢唔……唔呃……啊哦”的声响,让人怜爱之余、越发疯狂。

“阿茂哥,被漂亮的幼幼双胞胎一起吃鸡巴,爽吧?分不分得清楚哪一个是言言,哪一个是诺诺?哈哈,我教你喔,扎羊角辫的就是言言,你现在抓住的冲天炮,那就是诺诺了,怎么样,诺诺含得你很舒服吧?你好变态,怎么可以插那么深,还翘着鸡巴打人家的舌头……”

“娆娆,你走开,否则我要掐死你……”

“我帮你干上她们,你就要把我一脚踢开么?她们这样漂亮可爱,又乖乖听话,你终于忍不住了是不是?你要在这里给她们干进去了吗?”

我听得越来越火,一把将美少女也拉到胯下,鸡巴上又涂满奶油,重重地捅了进去,抱首猛插。

一边插,一边喘息道:“诺诺、言言,你们互相把嘴角的奶油吃干净……哦,就是那样……好乖。”

娆娆大力推开我:“咳,咳,阿茂哥,你今天好疯狂,快,干进去下面,干破娆娆……”她一边说,一边仰在沙发上,漂亮的双腿大大分开,干!!

连底裤都没有穿!

我立即重重地压上去:“骚……水都那样多了……噢,好紧……”激烈的臀肉拍打声混着嫩肉摩擦的嘶嘶声,响彻客厅。

我举高美少女的双腿,让淫邪的交合场面清晰地暴露在两个小天使眼前:“诺诺、言言,不许捂住眼睛,乖乖看着阿茂哥哥,干你们的娆娆姐姐……哦……娆娆好会夹。”

“阿茂哥,哦……来了……哦……快让她们吃一下……拔出去让她们吃一下。”

娆娆这个臭小娘,不知道今天怎么来得这样快,少女的嫩膣里一阵娇颤,很快泄了出来。我“唧”地一声抽了出去,挺在姐妹两个面前。

“来,言言,来尝尝姐姐的味道……哦……吸大力一点。”我抓住言言的两条羊角辫子,将冠首全部顶了进去,小女生紧紧抱住粗涨的肉柱,嘴巴涨得大大,圆圆的大眼睛里,满是求饶的神色。

“阿茂哥,快来干破诺诺,你看,诺诺的白色小裤裤好漂亮,这边有一只棕色的小熊,这边还有一个粉色的丝结,我给她脱掉了喔……哦,不对,要挂在这边腿上是不是?阿茂哥,诺诺的粉色小袜子合不合你的口味,这双黑色的公主鞋,你喜不喜欢……哦,你喜欢我把她抱成这样尿尿的姿势对不对……哇,诺诺的小穴穴真是超级嫩,一点毛毛都没有……阿茂哥,娆娆帮你掰开小嫩穴……你把大鸡巴肏进来吧……干破她!”

诺诺小手捂住双眼,又羞又急,两条雪白幼嫩的小粉腿不断蹬动,但却被娆娆大力分开,幼女的耻丘暴露无疑。

我喘着粗气,将下体压上致命的肉缝:“娆娆,再掰开一点!诺诺,拿开手,看着哥哥!”

美人双胞胎天真无邪的脸庞,让我下体又涨大了一圈。

一口浓浓的唾液涂在嫩缝处,我屁股缓缓用力,压了上去。

诺诺惊恐地摇头,却不敢挣扎,粉色的小学制服散乱开去,咖色的领结仍然端端正正地系在嫩颈上,雪白的胸脯一片羞红,两粒淡淡的幼蕾看得人血脉喷张。

冠首渐渐挤入膣口,我伸手将幼臀往外捏住,屁股用力压下,极度的刺痛间,听得小天使哭叫道:“阿茂哥哥……诺诺……坏掉了——呀!”

有了奶油和唾液的润滑,肉冠全部没入了幼膣,柱身也进去了一小节。

膣口幼嫩的软肉紧紧合拢,几乎将我的鸡巴勒为两段。

我大力地喘着粗气,哼道:“诺诺,放松一点,阿茂哥哥也快被你夹断了,唔……好爽。”

呃……呃……诺诺眉头皱成一团,小拳头在胸前握得好紧好紧,言言坐在她一旁,竟然也是差不多的动作神情。

唯一不同的就是,诺诺仰在娆娆身体上,双腿大大分开,不住地颤抖着。

随着紫涨的前端紧紧没入幼嫩的身体里,血丝慢慢渗透出来,把小雪臀都涂污了。

我只爽得全身发麻,哪有什么怜惜之心,捧住小雪臀就浅浅地耸动起来。

“阿茂哥,你弄进去了耶,不过这样的小女生,要温柔一点,不要干坏了,哦,诺诺小腿上的小熊裤裤摇得好淫荡……”

诺诺咬着手指,疼得呜呜哭泣,那种超级可怜的乖乖样子,终于看得我有些不忍,缓缓退了出去。

狰狞的巨物上,血迹斑驳,冠首得意地翘动,炫耀着刚刚过去的罪恶。

娆娆脸上挂着邪气,眼神里满是兴奋。

我一把抓住她,那充满了视觉冲击力的下体,渐渐没入她嘴里,少女的唇舌像是高级的抹布一样,很快抹去了凶器上的罪证。

干!!

这个臭小娘,看我插破诺诺,竟然如此兴奋!

言言跟诺诺一样,也在低低抽噎,是姐妹连心,还是害怕我也会弄疼她?

我不知道,我只觉邪恶的欲火随着酒精越燃越旺,神智越是清醒,反而越容易把真实的欲望展现出来。

言言抱住幼嫩的膝盖,黑色的公主鞋不断拍打宽大的沙发,一边哀求地看着我,一边将羊角辫子不断摇晃。

难道要怪邪恶的娆娆,给她们穿上了粉色的小学女生制服,让禽兽一样的我找到了发泄的借口?

言言的小裤裤和诺诺的当然是一样了,我一手抓住粉色的丝结,一手抓住棕色的小熊,可爱的小裤裤立即就到了小腿之上。

我眼中应该是散发出强烈的占有目光,舌头却带着细腻的温柔,小天使细腕幼嫩,扶住我的狼首,终于温顺地任由我大大分开双腿,舔弄裙底的稚嫩。

稚嫩的肉缝还未长出嫩毛,不断的翕动之间,更无女生的汁液流淌出来。

尽管如此,幼稚的香气仍熏得我野性大发,渐渐沉沦、沉沦……“阿茂哥哥……你要像刚才那样……弄言言么……言言怕疼……言言不要。”

诺诺就躺在娆娆身上,还在不断嚷疼,嚷得我真有些惭愧。

不过现在抹上了橄榄油,言言应该不会那么疼了吧?

我喘息着,捏着她的腿根向上举起,幼细的双腿慢慢打开,就在我的鸡巴上方,打开成一百八十度角。

小女生雪嫩的足弓将鞋子的系带紧紧绷起,珍贵的腿根密缝从半空中缓缓下降,抵住怒翘的巨物。

我捏住小幼臀按下,身体往上迎合,疯狂的喊道:“言言,阿茂哥哥早就想干破你们……乖乖让我干好不好……我们马上就要结合在一起了……言言……哦”

“痛……呀——阿茂哥哥,言言不乖么,你为什么要把言言弄得那样痛……破了……言言感到下面被撕破一样……呜呜”

幼细的甜腻嗓音哭起来也是那样动人,我张嘴复住了那痛苦的声音,粗暴地强吻着怀中的小天使。

有了橄榄油的缘故,鸡巴顺利地充满了浅窄的幼膣,强烈的刺痛般的勒紧感,几乎让我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娆娆喘息道:“诺诺,快看言言的空中芭蕾,好漂亮,就那样被阿茂哥干进去了!哇,阿茂哥好色,把她抱起来了,一边走一边干,真是又可爱、又淫荡……言言下面吃的好深,比姐姐第一次的时候,吃得还要深——呀,红红的流出来了,快流到阿茂哥的毛毛里面了,真是浪费!”

诺诺下体的血迹看来也被疯狂的小太妹舔食干净了,她眼睛揉得红红的,惊奇地看着自己的双胞胎姐妹被我抱在半空,一边走动,一边肏干,突然问道:“言言……你的小腿为什么摇得那样厉害……你怎么不把鞋子脱掉……阿茂哥哥的屁股上,都有你的鞋印……好奇怪。”

我只感到冠首怒涨了一下,差点喷了出来,急忙拔出下体,挺到娆娆面前:

“臭小娘,哪有浪费,来,吃干净!”

娆娆朝我吐了吐舌头,张口便吃了进去,一边吃,一边用眼神刺激我,我用力把住她的后脑,喘息连连:“吃深一点,哦……好了……可以了……不要再吸……我想射在小乖乖身体里面。”

“阿茂哥,艾伦圣堡最漂亮、最可爱的三个小女生,都被你干破了……而且还要这样被你轮着干,舒服吧,娆娆好羡慕你呢……来,我们一人一个,这次轮到诺诺给你……就在沙发上压着她干好了,那样内射会更舒服……哦……”

诺诺的幼嫩双腿大大分开,再次温顺地承受了我的欲望。

小天使乖乖地扶住我的后臀,更是刺激我快速地耸动起来,肏得她呜呜道:“好疼……肚子好涨……阿茂哥哥……肚子好涨……”

娆娆从言言的下体抬起头来说:“阿茂哥,你不要太过分,两个小宝贝下面都肿得和小桃子一样了,你快点爽进去吧!阿茂哥,小天使干干净净的幼嫩子宫都张开了,你还不射进去,还在等什么?射吧,舒服的射进去吧,她们现在不会受精的!”

“臭小娘……我,我要掐死你……哦……哦……”

致命的摩擦就在那么一瞬之间,让躁动的凶器乖乖的缴械投降。

我压在幼小的身体上,赫赫地抖动着,小天使张大眼睛,乖乖地承受着猛烈的喷射。

极度的快感中,听得诺诺幼嫩的声音:“阿茂哥哥,你……你怎么在诺诺身体里面尿尿……好烫……好羞耻……呀……流出来了……呜呜……”

“阿茂哥,你还不起来,你快压坏诺诺了!”娆娆一边说,一边推开我。

小天使下体疼痛,两腿迅速合拢,卷曲着侧躺在沙发上,精液顺着腿缝流满了小雪臀。

“诺诺乖乖不哭,这个不是阿茂哥的尿尿,这是精液,可以让女生怀宝宝的精液,老师没有给你们讲过么?来,姐姐帮你擦干净……怎么这样少,阿茂哥,你又出去偷吃了是不是?呀,里面还有,一团一团的,好浓,好恶心!诺诺乖,姐姐给你挖干净,这样就不会有小宝宝——阿茂哥你干嘛生气,娆娆又说错话了么?那我就把这些挖出来的恶心东西,还给你好了啦!”

娆娆的淫邪语言让我不禁又抽了两下,脱力地看着她将手指上的精团抹回我肉冠上,我奋力去抓她的腿,却被她逃开了。

诺诺肿胀的稚缝微微翕开,仍有黏白的残液不断流出,言言呆呆地看着,很是好奇。

“言言乖,别跑,阿茂哥哥疼你……轮到你让哥哥舒服一下,帮哥哥洗干净……”我抓住惊慌失措的小天使,推开她幼嫩的腿根,喘息着又压了上去,肉冠上白浓浓的浆体,慢慢消失在还没有长毛的嫩缝之中。

听得旁边一声幼细的抽噎:“又流出来了,好害怕……诺诺会当妈妈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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