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瑶的心里也很郁闷,她对自己的手上功夫可是有着很高的自信的,这种自信甚至不比她对自己名声在外的轻功来的少。
可偏偏这个时候却好似千钧之拳打在了棉花之上失去了作用一样!
其实她哪知道,洛七方经过前几次的发泄,已然消耗掉了作为一个普通男人的精血,洛七方这几年没有像唐瑶一样去奉剑阁,自然没有学得唐瑶那般绝妙的轻功和其他功法,但是也得益于师傅师娘对于男女弟子传授功法的不同侧重,洛七方所学的功法也是在师父精心挑选之后传授的,其中作为男子功法被考虑到的一点就是阴阳调和,通俗来说就是保证男女在床笫之间的协调,但这只是明面上的说法,实质上是为了防止男子被恶意吸取本源精血,也就是在碰到那些吸阳的邪功时能够不被侵害。
显然在之前的几次泄精之后,为了不对身体产生损害,现在洛七方就是触发了所学功法当中的固本培元之力,所以即便受到无与伦比的强烈刺激,但下体依然坚硬如铁,丝毫没有要再次泄出精水的意思。
这也就苦了毫不知情的唐瑶,对自己颇为得意的手上功夫产生了怀疑。
而原本洛七方要走唐瑶不同意,却很快转变为唐瑶要走而洛七方不同意了。
原来正当唐瑶内心自我怀疑的当下,屋内的福伯和秋娘两人却是你侬我侬的说出了一些让洛七方和唐瑶都始料未及的话来。
秋娘在福伯的哄弄下,由原来的面对面变成了背对着坐在福伯怀里,甚至秋娘在转身的过程中都未将福伯的褐色肉棒拔出,在娇呼了好几声后才纳着体内的肉棒转过身来,气喘吁吁倒在福伯的胸膛上。
福伯的双手迫不及待就从秋娘腋下穿过,一手一个的将将两个硕大乳瓜抓在掌中,顿时五指就像没入奶油中一样陷入了棉滑的乳肉中消失不见,只留下掌背在外教人知晓丰乳的肥美。
躺在怀里的秋娘见福伯眯着眼享受而又回味无穷般的表情,却是故作醋意的按住了在她胸口的双手,轻哼道:“你又在把我想成其他女人是不是?”
福伯却是低头在秋娘耳边亲吻了一口道:“知我者,夫人也。”说完那双作怪的胖手又开始继续起来。
“看你那要死不活的样,说吧,这次把我想成谁了?”秋娘问道。
原来两人在床笫之间早就习惯了这种情形,甚至将其当成了两人间的床笫之欢来。
“言小子的四娘?五娘?还是最近新娶的九娘?”秋娘眉眼含波,口吐娇兰,“还是说大娘那几个贴身丫鬟中的连翘?碧荷?”
言小子,自然指的是洛七方的大师兄言无咎,福伯和秋娘平时都不叫他们门内几个男孩子名字,只是叫他们小子小子的,叫洛七方则是叫方小子。
而对几个师姐,则是丫头丫头的称呼。
见福伯仍然沉默不语,秋娘却是笑了起来,用后脑蹭着福伯的胸膛道:“难道上次你去镇里又碰上什么狐媚子了?也不对啊,镇上能比得过老娘姿色的也就那么几个人,扳着手指头都数得过来,难道,还有漏网之鱼?”
又猜了半天没猜对,这才撒娇般的让福伯放水。
美人在怀,福伯自然心满意足,见秋娘楚楚可人的求自己,这才缓缓道:“才回来。”
只几个字眼,秋娘想了半天,先是一滞,随后一惊,最后一个激灵,盯着福伯大声道:“不会是……瑶丫头和霜丫头吧!”
回来的人当中姿色就属两人最佳,且两人身子比之三年前离去时,都已长开。
见福伯不说话,但嘴角咧出的弧度,秋娘终于肯定自己的猜测了,随后双手用力拍打在身体两侧福伯的大腿上,吃醋道:“兔子还不吃窝边草,你个老牛还想着吃嫩草!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要说其他女人,秋娘还有自信能不落下风,可是面对林晚霜和唐瑶这两个如花似玉的绝色少女,她根本没有底气去比上一比,先不说身份和年龄,就是那张脸蛋,也有着她都望尘莫及得精致,更不用说身材了,虽然自己成熟的身体确实在一些方面要胜过青涩的少女,但哪个成熟的妇人不是从少女的青涩转变过来的呢?
至于还有个年纪最小的丫头,她是压根想都不敢想了,在她看来,再过两三年时间,等夏雪莹脸蛋和身体都长开一些,虽然不会很多,但无论样貌还是身材肯定是都要压上林唐两女一筹的。
而现在,自己的男人的幻想对象竟然是她们……
福伯却是一边亲吻秋娘的脸颊脖颈一边笑了起来,等含着秋娘的耳垂将秋娘弄得浑身发软,这才颇为得意的嘿嘿笑道:“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咱不否认,但是老牛吃嫩草倒是被你说对了!”
“哼!我才不信!”
“还记得以前我给夫人提过一嘴,夫人你也是现在这样不信,所以咱也就没再提了。”
“你以为霜丫头和瑶丫头也和我一样眼瞎呀!看得上你?快去撒泡尿照照自己!”
“夫人这句话说的就不对了,咱什么都不是,那现在正用穴儿紧紧含着咱肉棒的夫人,又是什么呀?啊?哈哈!”
“那!那还是不是因为你坏点子多,把人家骗上了床!”秋娘大囧,一时语急。
“哦?我怎么记得当初夫人在镇子里开布庄的时候,因为咱得一句话就留咱住下了呢?”福伯故意调笑道。
“明明是你说天色太晚山中有野兽,回去路上不安全,我才……老娘才好心让你住一晚的!哪知道你!你!……”
“我怎么了?夫人给咱说说。”见秋娘原本泛着红晕的脸上陡然爬升的似欲滴血般,福伯故意引诱道。
“你…..你…你…”秋娘你了半天没你个所以然来。
“哈哈!那还得怪夫人呀,谁叫咱来给夫人告晚安的时候夫人穿的那般清凉,咱一眼就看出夫人才沐浴出来,对吧?而且夫人平时就对咱有意无意的眉来眼去,咱可都记着呐!”
“那你也不能……不能……”
“不能啥?嗯?夫人说来听听。”
“就是不能…不能!”
“哦,我懂了,夫人是说咱不能拦腰把你抱起来,关上房门去了床上就跟夫人做了一对快活鸳鸯吧?”
“谁要跟你快活鸳鸯!”
“哦?那是谁被咱用杆大枪一挑,就老老实实的抱着咱舍不得松手了?在咱身下叫的比那春天叫春的猫还要骚浪呢,而且让咱没想到的是,以夫人的年纪了竟然还是个处,让咱白白摘了个黄花大闺女的身子,捡了天大的便宜。”
福伯本就能言善语,一顿撩拨下来,秋娘不仅什么口头上的好处没捞到,反而被调戏的像个未出闺的小媳妇。
“我记得你那时候有个相好的吧?好像是个开酒楼的掌柜?我见过,人挺壮实的,就是那双眼珠子总喜欢乱瞅,让人感觉像是个地痞混混。”
“你还说!要不是你,老娘…人家现在说不定已经好好的在家相夫教子了。”
“跟咱在一起就不能相夫教子了?看咱今晚就给夫人播个种,满足咱夫人的愿望。”
“去你的!这么多年了都还没有,你说有就有了啊?”
见秋娘煞有其事的正经说道,福伯却是哈哈大笑了起来。
人生尔尔,所念所求,不过如此。
秋娘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男人给带偏了,赶紧道:“去去,别戏弄老娘,又着了你的道了,还不快点如实招来!”说着就要挣脱那两只从未脱离她胸脯的双手,却又被男人给搂着躺了回去。
“嘿嘿,要是用对夫人的法子那肯定不行喽,霜丫头和瑶丫头对咱可没什么男女心思,但是吧,同样的,也没有其他心思。”福伯揉着手中酥乳,满是络腮胡子的下巴架在秋娘白皙的肩膀上,缓缓道,“你知道的,咱门派的功法有个奇特的地方,就是,年纪!”
“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