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是在去奉节前的上一个项目,那个项目是我从头跟到尾的一个项目,项目持续了一年多的时间,从项目早期的搞临建,前期的审图算量订材料,联系队伍上人,中期的加班加点抢工期,后期的竣工结算收尾款,以及整个施工周期的排产进度的制定与跟进,施工中期每天早晚两次的调度会,我都是全程的见证者与参与者,现在想起来还历历在目。
那个项目位于中原大地,那个我曾经一直误以为是李时珍故乡的北方小城。
我到现在还清楚地记得到达小城时的心情。
那时刚从蒙蒙烟雨的江南之地过来,早已看惯了那边的满街娉婷婀娜,再次回到北方,一出车站,只见乌央乌央的人头攒动,就连拥挤的人群的流动看起来都比南方少了几分韵味。
我在未下车前就已联系了项目经理,项目经理早已安排了司机来接我。
我出了站在路边等司机过来。
闲极无聊,我站在街边数漂亮姑娘。
哪成想越数越失望,越数心越凉!
十个里面连一个也挑不出来,一个个都跟北方的汉子似的,身材像个直筒,脸上挂的零碎倒看着不少,皮肤跟南方女人更没法比。
回想起南方的街头,来往的女性个个皮肤白皙细腻、水分足,身材不是亭亭玉立就是婀娜多姿。
看到眼前的景象,心里是一百个不愿意来这个地方。
心情正在变得沮丧之时电话响起,司机到了,跟他说了位置,不一会经理部的车就停到了我跟前,来接我的正是司机老王,老王一下车就满脸堆笑,专门从司机位绕到了我跟前,跟我客套了几句还不忘帮我往车上装行李,随后再打开车门把我请上车。
我对老王的第一印象就挺好,一路上说说笑笑很快就回到了项目经理部。
甲方的厂区建在了山上,整个一大片山头都被削平,整个厂区面积看起来挺大,不远处的山头被建成了料场,就地取材倒是方便运输了。
经理部跟着建在了山上,经理部整个房间都是用临建房搭建,南北长十五米,南北只建了三间房,做办公室用。
东西较长,东西两边建的房用来安置住宿,经理部最多的时候住了两百多人。
临建房四周正好围了一圈,形成了一个独立的小院子。
从经理部下到山下的大路边(国省道)有三五公里,走路得三五十分钟。
山上的日子可想而知,用老王的话来讲,这就是个鸟不拉屎,兔子不搭窝的不毛之地。
好在这个项目甲方前期资金尚算充裕,整个施工周期还算紧凑。
我到项目没多久,各个工段人员陆续上了一大半,这些工人都是经理部自己管理。
工人来了得造册登记,上保险,每个月得审核班组的工程量,然后据此造工资表,发放工资奖金。
每个月根据各个班组的完工工程量汇总起来报甲方审核,请款。
工程量的计算审核由工程技术人员负责,我只是简单复核一下金额上有没有问题。
除此之外所有的后勤事务包括工人的吃喝拉撒都由我管,每天的工作还是比较忙的。
别的项目负责后勤的要是采购这么多人的伙食材料得乐死,每天忙乎半晌最起码得弄两包烟钱吧,我这人怕麻烦,那时候年轻也不屑在这上面动心思,我让食堂大师傅每天列个菜品清单,然后从菜市场寻了个价格实惠又比较大的商户每天按食堂的需求的菜单送菜,在经理部食堂过磅,我只负责监管一下过磅,然后在送货单上三方签字,每隔上几天给商户老板结一次账,原本很麻烦的每天买菜的事情便成了一身清闲,两袖清风。
在抢工期的那段时间,工人加班到晚上十二点,一天要安排四顿饭,紧张地简直透不过气。
还有一些工段项目是用外包队伍来做,外包队伍大的也有两三个。
这个项目的经理部部门人员配置还是比较齐全的,项目经理一正一副两个人,工程技术部配有部长一人,下面还有三四个技术员,有专门的安全部,配有专职的安全员,有专门的采购员,配有仓库保管,加上司机等有十几人之多。
大大小小的班组、工段及外协队伍也多。
这个项目白天很忙过得很紧张,晚上基本上就成了放松休闲的时刻了。
经理部人员隔三差五的会聚餐,这些班组工段长们隔三差五地会请经理部人员吃饭,经理部人员会隔三差五地请甲方及监理人员吃饭,吃饭一般都安排在晚上,这隔三差五的宴请多了之后基本上天天晚上有饭局,吃饭一般都安排在小城市里。
记得经理部人员第一次在这边聚餐,就安排在了小城,晚上夜幕降临,小城的晚上看起来比白天漂亮的多,小城的东边整个一条街都是大大小小的饭店、ktv还有洗浴,白天经过的时候还不怎么引人注意,到了晚上,一个个招牌,一栋栋建筑亮起了璀璨夺目五颜六色的灯光,一个个穿着打扮艳丽姑娘穿梭于人群,一辆辆豪华的车辆出入在拥挤的停车场,诉说着这是一个繁华之地。
我们吃饭的地方选在了一个独门独院的饭店,饭店看起来还不错,这个项目经理部一下子聚了这么多人,大家兴致都挺高,每个人基本上都喝了半斤以上的白酒。
我那时候不胜酒力,胜在年轻,能大口地灌白酒,偶尔也能一口气强灌一杯白酒,但是酒量不行,两杯白酒下去人准醉。
那天晚上喝完半斤白酒之后我基本上已经上头了,在酒桌上时间过得飞快,不知不觉已经十点多了,我原本以为吃饭散了场会直接回去。
哪知领导说安排了洗浴,唱歌,你们年轻人去玩吧,领导应该是单独约了人。
洗浴中心是单独的一栋楼,整栋楼有十来层高,大门口更是装潢的非常气派,灯火辉煌,看起来很高档,我是第一次去这种地方,心里纳闷的很,高楼里面建澡堂究竟会是什么样子。
进去之后,里面很大,里面同样装潢的富丽堂皇,那个时候去洗浴中心的消费的人还很多,现在这样的场所大多销声匿迹了。
我独自一人冲完了澡,对里面的一切都感到很新鲜,正杵在空地环顾四周的时候,有位服务生很客气地过来问我要不要搓澡,我心想体验一下也不错,躺在搓澡的床上,床面上用皮子包裹了一层海绵,又垫了一层薄薄的一次性塑料布。
躺下去软软的,酒劲未消头麻麻的,很舒服,很放松。
师傅搓澡也成了享受,我醉眼迷离,脑子放空了一切,这片刻的安宁真得会让人留恋。
搓澡师傅一会儿问道,需要打盐吗,我点了点头,我沉浸在这片刻的安宁中,一会儿师傅又问打奶吗,我又点了点头,按摩得一次比一次舒服,一会儿师傅又问需要芦荟、精油吗,我这才反应过来,我问这些消费需要另加钱吗,师傅给我指着墙角上的一排小字说道,价格自己看。
我差点享受个遍,却没想到要付钱!简直离了大谱!洗浴中心楼上还有按摩,KTV.从小城回来已经半夜一两点了。
经理部办公室配有几台电脑,能上网,平时也就我用电脑的时候多些,我的QQ也整天在网上挂着。
一日QQ弹出消息,有人添加我为好友,看头像分辨不出男女,通过好友验证后,我第一句话问道:是男是女?对方回复,女。
我说你一女的干嘛用这个头像,根本辨不出雌雄,问她年方几何,她答曰,22岁了。
就这样跟她认识了,聊了几天后,我让她发照片给我看看,她照片发了过来,只见圆圆的小脸上架着一副小眼镜,眉清目秀,头发乌黑揪了个小辫子在头上,看起来很年轻。
我又给她要了手机号,每天晚上给她打电话聊天。
电话聊得熟了,我就忽悠她过来找我,她说没路费,我给她转了几百块钱。
我那时候根本不抱多大希望,也没有多在乎她是否在骗我。
每天很忙碌,人一忙起来心思就特专一,她来不来的事情就没特别放在心上。
大约过了十来天接到了她的电话,她说她买上票了,她坐火车要一天一夜才能到这边,我说你路上小心点,有事找乘警,实在找不到就找乘务员,千万别跟陌生人说话,我怕她没出过门被别人骗。
第二天早上她说她快到了,我让她在出站口等着哪都别去,我和老王开车去接她。
在去车站的路上,老王车开得飞快,还没缓过神的功夫,车已经到了车站,还没下车我就看到她了,只见她身穿一件白色羽绒服,拉着一个红色的行李箱,站着出站口的路沿上神情慌张,不住地东张西望。
我让老王把车直接开到了她的跟前。
“来,上车吧!”我对着她说道。
“你是……”她犹豫了一下。
“对!韩雪是吧?上车了再说。”我打开车门,把她的行李箱放好,和她先后坐到了车的后排。
“你是二十二了吗,你本人比照片看起来还小?”上了车我忍不住问道。
“不是,你有十八岁吗?身份证给我看看。”
韩雪有点颤颤巍巍地将身份证递了过来。
“真行,见过装嫩的,没见过还有往上虚报年龄的。”我看了她身份证上的出生年月,算了算刚满19岁,而她本人看起来则更小,整个一未成年少女!
“你出来时跟你爸妈咋说的?”我问她。
“我奶奶家在这边不远,我说回老家看看爷爷奶奶,在这边住几天。”韩雪说道,韩雪说话的声音听起来比她长相要成熟一点。
“你爸妈就这么放心让你出来吗?”我仍未打消心中的疑虑。
“我跟我妹前几天刚在家打了一架,爸妈忙顾不上管我俩,我爸也烦我和我妹天天在家吵架。”韩雪说起话来渐渐地变得倒没那么紧张了。
“姐俩在家有啥好吵的,还能闹到打起来。”
“我妹在家比我厉害多了,啥东西都跟我抢,好吃的好玩的全让她占了,我妈还不管她,光知道说我。”韩雪说着竟崛起了小嘴,看着委屈地要哭。
“你就一个妹妹吗?”我心想这整个一没长大小孩,这点事算什么事。
“嗯。”
“那你就在这玩几天,等你姐妹俩气消了,你再回去。”
一路上在车上跟她聊着天,我在心里盘算着接下来怎么安置她。
车到了项目部的山脚下,我和韩雪下了车,先得找个地方住才行,总不能把她领到宿舍住吧。
好在山脚下的大路边就是这边的镇上,住宿的地方倒是也好找,找了家自家院里开得宾馆,跟老板交了十天的房钱,把她的行李放到了屋里,又带着她去镇上的一家弹花做被的店里做了一床大被子,把她安置好之后,我一个人回到了山上的经理部。
我的办公室兼具住宿,一个人回到宿舍,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很矛盾。
韩雪那双眼睛给人印象太深刻了,两只眼睛滴溜溜的圆,眼球乌黑发亮,两个眸子忽闪忽闪地好像会说话。
她的身高不算低,但是那张脸怎么看也像个未成年的小孩子,小孩儿的身材还是不错的,尤其是腰和腿,看着就会让男人产生欲望。
晚上老王开着车,我带着韩雪去城里吃了顿火锅。
韩雪全程跟着我,乖得就像个小孩儿跟着家长一样。
回来的路上,我借着酒劲拉起了韩雪的手,她并未用力地挣了一下,便任由我拉着了,这时候才发现,她的手分明就是小孩子的手,手指纤细,手掌好小。
回到山下住得地方,我让韩雪下了车,她站在车外面扭扭捏捏迟迟不走,我说你赶快回去睡吧,我明天再来找你。
韩雪竟然在那抽泣了起来。
“你哭什么?”我有点惊诧,一时不知道是什么状况。
“我害怕。”韩雪一张口就带着哭腔。
“你怕啥?”我以为她不想在这待了,哭着要回家。
没等到她回答,她竟呜呜地哭出了声。
我见状下了车,让老王先回去了,我带着韩雪一起进到了宾馆的屋里。
“怕啥你说呀,是想回家了吗?”我内心焦急地问道。
“要是想回家明天给你买张票,让你回去。”
她摇了摇头。
“我急死了,你倒是说嘛!”
“我一个人住在这害怕。”她说话的声音比蚊子还小。
“我陪你住这你就不怕了?”我反问道,内心是又生气又好笑。
哭声止住了,她又不说话。
见状我也不多问了,我招呼她睡觉。
一间屋,一张床,一床被子,好在做得时候做了床大被子,两个人盖也完全足够了。
屋里逐渐安静了下来,我熄了灯,避免尴尬的气氛继续蔓延。
她先钻进了被窝,我随后也脱了衣服钻了进去。
被子足够大,刚做的被子盖起来真得很舒服,被罩是那种绒毛的,暖暖的,软软的。
“你胆子这么小啊,不敢一个人睡。
那你就敢一个人这么远跑出来,你不怕遇到坏人吗?”我忍不住地问她,本来没打算住一起的,我上午一个人在屋里的时候还在犹豫。
“我在车上也想了,要是见了面感觉你不好,我就立马走。”韩雪说着话,俩人的身体并未挨到一块。
“我看你不像坏人。”
“坏人脸上也没刻着字,见一面就能看出好坏来啊?”我心想你小孩儿还是太单纯,被人多骗几次就会长记性。
“那你干嘛给我钱,你不怕遇到骗子吗?”小孩儿居然质问起我来。
“我那就当捐给留守儿童扶贫了,我又没多在乎。”我脱口而出。
“我又不是留守儿童。”小孩儿还是不服气的样子。
“没想到你长得这么小,看着就像未成年,你干嘛骗我说你二十二了?”
“我说十几岁都没人理我。”
“你有过男朋友吗?”
“我不上学了就在我爸的店里帮忙看店,去哪找男朋友啊。”小孩嘟着嘴说道,一副天真的语气“再说了我爸妈管得严我都没出去过。”
“你爸妈管的严,你还敢偷跑出来啊?”
“我又不是偷跑,我出来跟我爸说了的。
你要不给我钱我才不会来,我主要是…心里过意不去,我又不是骗子……”小孩儿说话一会缓,一会急的,意思我算是听明白了,小孩儿还是个善良之人,只是思想太单纯了。
我陷入了沉思,不再问她,内心在挣扎。
然而身体的欲望也在急剧升腾,不断地膨胀。
我问她你冷吗,说完我便转过身去抱住了她,两个人的身体贴在了一起,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在微微发抖,我对她说抱一会就暖和了。
她任由我抱着,默不作声。
我的手摸到了她的后背,解开了她的乳罩,我说裸睡才舒服,我向来都是裸睡的。
我的手摸上了她的双乳,她的乳房不大。
我吻了她的唇,她也在回应着我,我任由欲望的驱使,紧接着我退掉了她的内裤,首先感受到的是她那紧实饱满又富有弹性的臀部,只有这个既柔软又紧实饱满的臀部的触感使她有点像个成年的女性。
此刻我的内心有点像正在犯罪的感觉,我蜷起她的腿,告诉她不会很疼。
是夜,我像个野兽一般占有了她,她眼中噙着泪,捧着我的脸,吻着我的唇。
就这样,韩雪在这住下了,白天我去工地上班,晚上回到她这里陪她过夜。
那个时候精力旺盛,每天晚上都要和她耳鬓厮磨一阵,然后共赴巫山云雨二次三番,晚上睡觉前两回,早上醒来又一回。
时间过了一个星期,和她缠绵过后我问她:“你出来这么长时间了,你爸妈没找你吗?”
“我给家里打过电话了,我告诉我爸我在这里。”韩雪答道。
“你有电话?我没见你来时带手机啊。”来时就没见她带手机,我心里疑惑,那天早上她到车站也是用公共电话给我打的。
“我没带啊,我用镇上的公共电话打的,我爸这边也有个朋友陈叔叔,我爸经常从陈叔叔那发货,我爸那天还让陈叔叔过来看过我。”韩雪不厌其烦地向我解释着。
“你爸朋友还过来看过你吗?我怎么什么也不知道。”我有点不相信她说的话。
“是啊,你整天一走就是一天,你就从来没管过我。”小孩儿说着竟委屈上了。
“你中午怎么吃饭的?”我想了想还真是,每天一到工地忙起来就真得没想过她的事情。
“你还知道我要吃饭啊,我都快没钱了,你要再不管我我就在老板这记你账了。”小孩用半开玩笑的语气跟我说道。
“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啊?”我心里并不想让她长留在此。
她听到这个问题先是一怔,还未开口回答眼泪倒先在眼眶里打转了,然后才说道:“你不要我了吗?”说完竟放声哭了出来。
“那你以后听话吗?”我这人听不了女人哭,何况她看起来还像个小孩子,她这一哭倒是让我慌了神。
“我听话!”她拼命地点着头,脸上挂满了泪。
“听话就让你跟着我。好了,好了,你别哭了,改天带你出去玩。”我很无奈,赶紧哄她。
又过了两日,我早上安排完事情,早早下了山,我计划带她出去转一转,这个小城是个县级市,我感觉没啥好玩的地方,我整日在山上待着早就烦透了也不打算带她去爬山,我打算带她去真正的市里转转。
我俩自己坐车去得,先从镇上到达县城车站,然后再转车去市里。
韩雪兴致挺高,因为我终于可以在白天陪着她了,要不整日她一个人待在山下也没个人陪她玩,她也无聊的很,我也问过她,你白天一个人在下边怎么过得,她说睡觉,在老板家看他们打麻将,还去过几次网吧,她说去网吧主要是跟她妹聊天。
我说她最好不要学打麻将,我警告她麻将桌上没有几个正经女人,当然川渝地区的除外,因为那个地方没有人不打麻将。
镇上到县城的车上人还没那么多,我跟她并排坐到了一起。
再转车的时候,车上一下子已经上了好多人,我俩上去的时候已经没有空着的两个并排的位置了,于是就分开坐了,车上有座坐就不错了,再犹豫一秒现在的座也要被别人抢了去,她坐在了我的后排,脸上有一丝不悦,我安慰她。
我在外上班那些年经常坐车,我坐车有个毛病就是爱睡觉,只要车子平稳行驶了,我靠在位子上就能睡得很舒服。
那天车子启动后,我靠在位子上尚未睡着,我的邻座坐了个妹子,这个妹子倒先靠着位子睡着了,她睡着后头倒向我的这一侧,而且离我越来越近,最后竟靠在了我的肩膀上,我没有躲避,任由她靠着,我闭着眼假寐。
显然这一幕韩雪在我后面看得清清楚楚,我能感觉她呼气的声音都不对了,韩雪气呼呼的憋着怒火想要发作却又在忍着。
偏偏这时我的恶作剧般的心态上来了,我成心想逗逗韩雪,我也假装睡着,我的头顺势倒向了旁边的妹子,就这样我和旁边的妹子头靠在了一起,我俩靠得这么亲密,在外人看来这才分明是一对情侣!
一路上就这样,妹子一直保持着靠在我肩膀的姿势,我的心里乐开了花,我知道我的恶作剧奏效了,韩雪已经被气到不行了。
车到了站,我旁边的妹子终于醒了,我满带笑意和她对视了一眼,邻座的妹妹显然没搞懂状况,她也冲我笑了笑,几欲张口却发现后面的气氛不对。
我笑着拉着韩雪就要下车,韩雪竟甩开我的手气呼呼一个人跑了下去,我紧跟着追了过去。
我在韩雪后面已经笑得直不起腰了,这小孩儿原来也会生气吃醋。
见我在后面笑得不成样子,韩雪终于停下了脚步,她转过身用眼睛瞪着我,眼睛红红的,眼中噙满了泪水,两行眼泪也顺着脸颊簌簌而下。
我收住了笑声过去哄她,哄了好半天她才止住了哭声。
在市里我们随意溜达,我带她去了公园,公园有游乐场,刺激的项目我不太敢玩,我和她一起坐了摩天轮,在摩天轮上我亲了她,她回应了我,我和她在高空肆意地亲在了一起。
从公园出来我带着她逛了步行街,去了胖东来商场,我在商场给她买了个手机。
一直晚到天很晚了才往回走。
此时回去的末班公交车已经没了,我和她拼了个车才回到住处。
经理部的人大部分也都知道韩雪的存在,有一天晚上经理部聚餐,我也带着她去了,餐桌上大伙都说她长得年轻,眼睛圆溜溜的像个小娃娃。
负责电气的李经理还开玩笑问道小妹妹芳龄几何,我说她快二十了。
李经理大笑着说道,你说得不对,妹妹永远十八岁。
韩雪那时候的长相我看着最多十六岁!
韩雪来这已经一个月了,有天晚上我又问她你什么时候回去,韩雪一听到我又打算让她走,她又哭得惨兮兮的,她说她跟我在一起这段时间已经爱上了我,她不想走,她说我走哪她就跟我到哪。
我好说歹说苦口婆心地劝了她好半天才把她说动,她答应明天走,但是让我必须把她送到车站。
是夜,她抱着我一直流泪。
第二天我带着韩雪去了郑州车站,从这边到郑州坐车要两个多小时,从宾馆出发的时候韩雪就在流泪,到了郑州车站,我为她买好车票,把她送到了进站口,她抱着我哭了好久。
我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能心软,我哄着她说回头有时间了我去看她。
终于她检了票进了站,她在站里面望着我哭,我看她哭得好惨,我不忍心看,我和她作别,赶紧出了站。
出了站,我未做停留,我瞬即买了郑州回小城的大巴车票。
上了车,车子开动之后我的心里才松了一口气,心里想着终于把她送走了,我整个人也随之放松了下来,慢慢地闭上了眼睛,消磨着在车上的时光。
车子行驶了有一个多小时,电话响了,我掏出手机,一看是韩雪打过来的,我心想她应该是上了车,我接通了电话。
“你上车了吗?”我随即问道。
韩雪并没有回答,那边只有哭声,我一下子又被搞懵了。
“你没上车吗?”我大声地问她,心也一下子悬了起来。
“我的票丢了。”说完她又大哭了起来。
“丢了,怎么可能,怎么回事吗?”听到她说票丢了,我是一万个不相信,心中顿时腾起一团怒火。
“真得丢了,车开走了,我没上车。”韩雪哭得更厉害了。
“那你就再补张票,坐下一趟车啊!”我忍着怒火说道。
“我的钱也丢了。
票和钱一起丢了。”韩雪一直在哭。
我虽然生气,又不忍心弃她不顾,我叫停了大巴车,又折返回了郑州车站,这一折腾又在路上耗了两个多小时。
再次回到郑州车站,韩雪见到我竟然破涕为笑了,竟管她脸上此时还挂着泪水。
我质问她你的票怎么可能会丢。
她信誓旦旦地说真的丢了。
我心里一声叹息,知道今天又白折腾了。
我带着韩雪又回到住处。
韩雪又在这住下了,这一下子就住到了年底,期间我给她又重新找了个房子,毕竟长期住宾馆花费还是高些。
到了年底我又问她,你是跟我回家呢,还是回你家。
她也犹豫了好久,我知道她是想跟我回去,可能是没有足够的勇气,最终她选择回她奶奶家。
她奶奶家离这不远。
坐火车半天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