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围绕勇者大人的第一次的小小争夺战,应该没有不小心引发世界大战吧?

煌大口喘着粗气,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羞红着脸正把上衣的纽扣一个一个解开的少女。

“真是的,不要这样死死地盯着看啦,真的很害羞的…”

弗兰西斯卡羞涩地半转过身子,但又特意没有完全把身体背过去,在解开了全部纽扣之后把上衣的衬衫半褪下,露出光滑白皙的肩膀,用余光扭过头看过来,露出可怜又可爱的神情。

明明上半身已经被看过一遍了,但是想要转过身来再一次全部暴露给对方,还是要面临巨大的心理上的挑战。

她彻底拉开衬衫,然后松开手,让衬衫顺着胳膊自然落下,在长长的金发下藏着的是普通的白色胸罩,略显犹豫后,她将双手伸到背后,撩开头发解开了背后的挂钩,然后把肩带也拨下来,让胸罩也自然落下来。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只是自然而然的脱衣动作,却让煌此刻血脉喷张。

事实上,比起全裸,他更喜欢看美少女从穿着衣服变成全裸的这个过程,看着一件件衣服褪下后露出的白色肌肤、少女脸上羞耻的神情、以及不安地将私处展示出来的扭捏神情。

虽然有着经常自慰的习惯,还喜欢看色情的东西,但是本质上弗兰西斯卡还是一个十六岁的普通少女,也知晓着什么是羞耻,而这种状态下的她凭借本能做出的最青涩的动作,反而在煌眼里是最色情的,比起根据剧本拍摄由专门的演员演出来的色情影片中的脱衣桥段还要色情,因为后者是永远模仿不出来初知人事的少女特有的迷茫、兴奋与不安的。

“接下来…是裙子呢…”

弗兰西斯卡将手伸向下身的红色格子短裙的拉链处,却突然被煌阻止。

“想要让我…先把内裤脱下来?”

弗兰西斯卡没有正面地回应,而是又将脸半侧过去,双腿紧张地来回蹭来蹭去,过了一小会,缓慢地将双手从裙子的侧边伸进了裙子里面,从两侧抓住了内裤的边缘,视线完全瞥向一旁,对焦在办公室内毫无意义的一隅,特意避开煌的目光,就这么将纯白色的内裤拉了下来。

因为她自己也没有看,所以她甚至自己也没有发现的是,因为煌刚刚提出来的这样的要求,其实让她兴奋得下体湿润了起来,而拉下来的内裤上此刻就带着一星半点的暗色的水渍,被煌看得一清二楚。

在将内裤拉到脚跟处之后,她才意识到一个巨大失误,那就是没有先把脚上的皮鞋脱掉。

为了不让鞋底蹭到内裤,脱下来的时候就要让脚抬起更高,而脚抬起得越高…按照她现在穿着的短裙的长度,就越有可能给煌看到自己的私处。

想到这里,她心跳一下子加速了起来,甚至不知道自己应该小心翼翼地尽量不走光给对方看,还是应该故意把腿抬得高一点。

无论怎么做,待会脱掉裙子之后都是会完完全全地暴露出来的。

一这么想到,她横下心来,大胆地将大腿完全没必要地故意抬得高了一点。

在煌的视角里,透过弯下腰时弗兰西斯卡垂下来的金发的缝隙,只见那洁白的大腿将裙子高高撩起,隐隐约约在背光的暗处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虽说很暗看不清楚,但是仅仅只是意识到“那就是少女的私处”这一点,就已经足够兴奋了。

就这样,那条白色的内裤也被脱下来丢到了沙发上,随后便是拉开裙子的拉链了。

弗兰西斯卡这时甚至没有更多的犹豫了,因为在刚刚故意将腿抬高的时候,她就已经打算要做到底了。

因此,她甚至有点意外得爽快地将裙子的拉链一拉到底,然后松开双手让它自然地掉到了地上,就这么将自己的裸体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

随后,她蹭掉了脚上的皮鞋,有点笨拙地移动到一旁,躲避着煌的视线,然后把手伸到头的侧面想要去解开侧面扎成的两个半马尾。

“诶?不用把头发放下来?侧面的两个小半马尾很可爱?”

被煌这么说到,弗兰西斯卡反而更不好意思了,一般来说完全放下的头发是私密的标志,因此放下头发理应更羞耻一点的,但是被评论了现在这个样子很可爱之后,她反而有点不知所措了。

即使是自己主动全部脱光了,但是弗兰西斯卡还是情不自禁地用双手遮挡着自己的上下私处,赤脚站在地毯上,思索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果然,接下来最应该做的,就是尽快把勇者大人已经勃起涨大得不得了的下体从裤裆里“解放”出来吧?

这么想着,她仍然半捂着自己的私处走到煌的面前,然后双膝着地跪下,将脸蹭在煌的大腿旁。

“勇者大人,我失礼了。”

弗兰西斯卡伸手便去摸索煌的裤子的纽扣,在找到了之后稍微有点笨拙地花了点时间才解开,然后拉下拉链,其间完全没敢往上看一眼。

如果说这是在拍摄色情影片的话,演员这样与镜头缺乏互动的表演一定是有点不及格的,但是或许这才是真实的羞涩的两人才会有的样子吧,当然,此刻激动到双手下意识握拳浑身都在出汗的煌也是完全想不到这个层面的。

拉开拉链,扒拉开裤子之后,因为煌仍然有点呆滞地坐在沙发上(他激动到完全忘记应该配合弗兰西斯卡站起来把裤子脱下来了),出现了肉棒就这么勃起着被内裤完全勾勒出来的样子,这也是弗兰西斯卡第一次观察到这么真实的肉棒的样子。

接下来,只要把那个内裤扒下来,就能看见真家伙了。

一旦开始了就没有回头路,抱着这样必死的决心,她将手指伸进内裤的里面,向下拉了下来。

大约一小时前、普鲁西尼亚的魔王府内。

“魔王大人,这是上次会议的报告,请您阅读。”

希德嘉将帽子卸下挂在门口的衣帽架上,毕恭毕敬地走上前来双手递上一沓用订书针装订起来的手写报告,上面的字迹十分工整,每个字母都丝毫不差,这确实是她本人的笔迹。

“嗯…”

她面前的少女,有着黑色的直长发与红宝石色的眼睛,背后也是一对黑色小巧的恶魔特有的翅膀。

很难让人相信,作为坐在普鲁西尼亚最高权力宝座上、冠以魔王的名号的角色,居然是这么一个连坐在椅子上都能看出来身高很矮、而且面孔也显得比实际幼小许多的少女。

忽略掉她威严的神态,光看外表的话,似乎可以说是一个长得十分精致小巧的女孩子。

“上面没有提呢…邦联那边正在折腾的,那个尝试从异世界召唤所谓勇者的仪式的结果…怎么样了。”

“全部都写在这份文件里了,请您过目。”

希德嘉又从背后掏出两张装订在一起的文件放在了桌上。

“嗯…居然真的成功了嘛…有时候真不能小瞧法兰西斯人在纯魔法上的造诣…”,被唤作魔王的少女一边看着一边翻向第二页。

“记录得很详细嘛…身高…体重…体脂率…话说你是怎么得出来这些数据的?”

“在走廊碰见了,于是就随便用探测魔法在他身体上摸了两下,甚至没被发现。”,希德嘉若无其事地说到,完全没有尊重当事人(煌)的同意与否。

汇报的最后一段如是写到:昨日夜里,根据情报部门估计,勇者大人在即将与弗兰西斯卡小姐发生关系时被人发现因此被打断了…今日早晨似乎出发去了联盟…

她读到这里时眉头一皱。

“为什么这么重要的事情留到最后才写啊!”

“因,因为那是今天中午才确定的消息…”

“真是的,现在几点了?”

少女看向房间内的时钟,此刻正是正午过了一刻钟左右。

她立刻拿起桌上的电话,拨通了几个号码。

“现在在执勤的是哪个联队?第2俯冲轰炸机联队,立刻待命前往联盟的内侧海岸,海军大臣办事处,未经许可先不要进入对方空域…什么?要装弹吗?废话,准备轰炸建筑物的魔爆穿甲弹。另外,安排一架最快的飞机,能带两个人就够,去邦联主席大楼。”

就在一通电话的功夫,希德嘉已经叫来了魔王府的专用汽车前往机场。

“魔王大人,车已经准备好了。”

“知道了,这就出发。对了…在车上的时候,让我们制定一下‘作战计划’吧。”

黑发少女气势汹汹地拿起靠在墙角的自动步枪说到,“伊利丝那个随便替别人做决定的家伙,必须得给她点颜色瞧瞧。”

仅仅不到半小时后,二人便出现在了邦联主席大楼的顶层、伊利丝的办公室兼会客厅呢。

“哎呀。居然是布伦希尔德大人和希德嘉大人呢。”

伊利丝似乎没有看出来二人神情的紧张,还是这么大大咧咧地说到。

“我需要你解释一下,伊利丝,勇者大人现在在哪里?在做什么?”

“诶?”

伊利丝的脸一下子神情凝固了三秒,然后说到:“现在大概在弗兰西斯卡小姐那里吧。”

“在做什么?”

“这,这个…”,伊利丝用手半掩住嘴唇、脸庞微红地回答到:“大概在做拯救世界的事情吧…你知道的,我们一开始计划这个不就是为了,为了寻找到延续种族的方法——”

“那种事情是你能随便决定的吗?!”

不知道何时已经站在伊利丝桌前的布伦希尔德重重地把手拍在昂贵的木头桌子上,发出巨大的如同手榴弹爆炸的声音,让人完全不明白这么矮小的少女是怎么能爆发出这么大的力量的,她一边右手举在胸前做着似乎要握拳的动作一边吼道:“给我好好想一下啊,那么重要的与勇者大人第一个交欢的人选能是那么随随便便决定的嘛?!”

“可是那是弗兰西斯卡小姐主动——”

“主动?那我就教教你什么叫做主动。第一个与勇者大人上床的,肯定要是我们普鲁西尼亚人。”

“是…?”

伊利丝的两边羽毛翅膀都被吓得收拢了起来,就这么缩在椅子上。

“我们走。”

“是。”

布伦希尔德一挥手,希德嘉便立刻为她披上了大衣,伴随着她离开了房间,只留下伊利丝痴呆地坐在椅子上。

“希望这桌子没被她敲坏…”

“要,要用嘴唇舔吗?”,弗兰西斯卡握着煌完全勃起青筋暴起的肉棒,害羞地把脸靠在一旁小声问道。

“等,等等。”,煌挠了挠脑袋…“那个…我觉得还是先亲吻…”

“亲…亲吻?”

弗兰西斯卡的双肩缩起来,不知道怎么的,似乎对她来说亲吻比舔对方的肉棒反而还要害羞得多。

“那个…我得先准备一下…”

我前后犹豫了许久之后,她逐渐把身体抬起来,膝盖挪到沙发上半跪着朝煌慢慢靠过来,将那涂着亮晶晶的唇釉的嘴唇接近——

二人都悄然地闭上了眼睛——

不知道为何,煌似乎隐约觉得远处的正上方的天空中传来嘶嘶声、渐响、随后转变为愈来愈清晰的尖啸。

煌与弗兰西斯卡都似乎听到了这诡异不祥的声音,二人突然拉开距离对视了一刻——

轰隆!

仅仅只是那一瞬间,煌似乎就遇见了这辈子离死最近的那一刻。

房间仿佛剧烈地震动起来,而后震耳欲聋的爆破声便随之响起,瓦砾、砖块与混凝土破碎的响声、楼顶坍塌破碎的声音、大量的建筑材料砸在天花板上的声音——

随后是一道刺眼的炫彩的光芒,一阵他从未见过的诡异的、又好看又十分令人恐惧的景象:他那一刻原本还在天花板会不会因为突如其来的爆炸就这么塌下来,下一秒,绚烂的光芒、似乎是火花,一瞬间便吞噬了整个房间的顶部,如同某种将现实蚕食殆尽的野兽一般贪婪地融毁了一切原本应该存在在那里的物质,使得夏日的阳光洒下来。

随着那洒下来的金光的,还有一位从天而降的少女,如果不是她身后彰显恶魔身份的黑色双翼的话,煌甚至可能以为那是天使的降临。

矮个子、留着黑色的长直发、红色的眼睛似乎要喷出火一样。

肩上披着看起来有点厚重的大衣,无论是上衣还是裙子都是黑色的,只有布料的边缘缝着一些红色和金色的线条,裙子的样式似乎与希德嘉穿的那条各位相似,都是在单侧开叉的设计,除此之外还穿着刚到膝盖的靴子。

手里还端着一把沉甸甸的,外面涂成黑红相间的自动步枪。

“去死吧,把勇者大人的第一次还回来!”

如是说到,便单手举起那把步枪对着二人扣下了扳机。

那一瞬间,似乎是求生的本能起了作用,煌不灵活的双腿立刻就站了起来,刚想要跑,就听见身后传来几乎要把人耳膜震碎的突突突的枪声,子弹扫过余光中的墙壁,留下一连串弹孔,死亡似乎愈来愈近。

“勇者大人!”

在慌乱中,他似乎听到身后的弗兰西斯卡这么喊到。

她从身后一把将煌扑倒在地上,煌只听见一连串子弹从头顶飞过的呼啸声。

弗兰西斯卡立刻抬起头快速挥手,一道薄薄的绿色光芒显现而出,将剩下的子弹在空中全都挡了下来。

“真是无趣的防御魔法。”

布伦希尔德抓起第二个弹匣,一串魔法的符文闪过,随后手中的弹匣便散发出了不祥的紫光。

“勇者大人,快跑,那个东西我的魔法可挡不住。”

弗兰西斯卡完全忘记了自己现在是处于全裸,而煌也几乎是半裸的状态,强行将他从地上拉起来,一瞬间爆发出的力气几乎要把煌的手臂拉脱臼一般,将他强行拖了起来推了出去。

煌回过头,只见那黑发少女手中的枪口已喷出火舌,他的视野几乎变成了慢动作:他看得清一枚、两枚的子弹打在绿色的魔法防御网上,发出恐怖的钝声然后迸发出火光,随后,那防御网便轻而易举地破碎了。

而后,不知为何,枪声戛然而止。

不,其实并非是枪声停下了,而是那一瞬间,什么更大的声音响起了——

“联盟海军的381mm主炮?!”

布伦希尔德回头看了一眼,只见破损的墙壁那边的海上,远处一艘大型战舰的主炮塔正全部面向这个方向,炮管里正飘出徐徐黑烟。

以这个距离的话,恐怕火炮到达的时间不会超过5秒钟。

“勇者大人,抱歉了。”

煌在天旋地转与极度的耳鸣之中,感到有什么人从背后抱住了正跪倒在地上喘息的自己,很明显是全裸的躯体,就这样完全将乳房贴在他的后背上,少女无比温暖的体温就这样传导过来。

随后,煌的身体就这么不受控制地飞起来,将他像是丢保龄球一样朝着屋外的方向丢了出去。

视野里最后出现的,是在原本是房屋的废墟上突然爆发而出的巨大的黑烟蘑菇云。

“勇者大人,该回家了。”

由于耳膜几乎被震碎了,煌几乎没听清楚,只感受到在意识的弥留之际有人抓住自己的身体这样轻声呢喃到。

似乎是如同躺在老旧的火车车厢中才能听到的声音,老式的机械行驶在陆地上时会发出的那种特有的轰隆声,以及十分清楚的引擎的轰鸣声。

煌逐渐睁开眼睛,意识到自己此刻正躺在某人的大腿上。

虽说这大腿枕上去软绵绵的十分舒服,但是这股气味…怎么说呢,又有很明显的女性用的香水的味道,但是与车内混杂的汽油味交缠在一起有点让人受不了。

这股气味似乎以前在哪里闻到过的样子…

十分微弱的灯光下,煌发现自己并看不见对方的脸庞,因为此刻他的脸与对方的脸之间被一沓纸挡着。

她并没有发现自己已经醒来的事实,仍然在阅读着。

不过,很快她就发觉了这一点,因为煌醒来后不经意间扭动了一下自己的头。

“勇者大人,睡得还好吗?”

是希德嘉。

“我,我为什么在这里?”

“您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了吗?”

煌摇了摇头。

她见状叹了口气,拨通了车厢旁的电话。

“魔王大人。勇者大人醒过来了。”

她叫对方魔王大人?煌的脑子一痛,想起来在失去意识前突然闯入的那个黑头发的矮个子少女。

“话说…这里是哪里?”

煌意识到车厢内的空间其实算是比较逼仄,而且这车内的构造看上去…简直就像是一个铁盒子一样,而且灯光实在是太暗了,连车厢两边是什么都看不清。

“我们现在正在法兰西斯境内,运气好的话,绕道几天就能回普鲁西尼亚了。”

“……”

“您该不会是想问我们现在坐在什么东西上吧?”

沉默了半晌之后希德嘉说,“您现在在普鲁西尼亚陆军的坦克里面哦。”

“诶诶诶诶???!!!”

“您这么惊讶做什么?第一次坐到坦克里面吗?”

这不是废话嘛!

煌内心大声吐槽道,哪个正常人这辈子有坐在过坦克里面过啊,而且这内部空间作为坦克也太宽敞了吧,这莫非是那种相当大的类型?

在意识到这其实是坦克的内里之后,这个奇怪的车厢构造一下子就变得合理了起来…看起来十分狭小的上方的倾斜天花板恐怕是斜面装甲,而正上方看不清的地方原来是炮塔的结构,上方的盖子似乎此刻关闭着,但是感觉通风系统还不错,而且似乎甚至有暖气。

说起来…一般的坦克内部根本没有这种可以让人躺下的位置吧?

“您打算一直躺在我的大腿上吗?”

就在煌胡思乱想对着车内发呆的时候,希德嘉这么冷冰冰地问道,煌听到之后立马爬了起来。

“啊,没有。”

又过了半晌,希德嘉又回答说:“您想躺在上面也没关系的。”

“不…不用了…”

煌偷偷用余光观察着希德嘉的神色,她似乎并没有很明显的表情变化,就像之前几次见到她那样,总是板着脸不苟言笑的样子。

刚才那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煌无聊地靠在车厢旁,聆听着机械前进的声音发呆。

现在这算是什么?算是被抓走了吗?

突然间,行进的声音似乎停下来了,周遭又一下子变得十分安静,只有未熄火的引擎的低声噪音时而作响,但比起刚刚喧嚣的机械声要好太多了。

“勇者大人,您醒过来了?”

一道熟悉的声音从前下方似乎是坦克驾驶员的位置传来,煌低头看过去,正看见在驾驶座上伸着懒腰看上来的萨拉,她的身上仍然穿着那件女仆装。

“诶诶诶???!!!怎么在这里?”

“是萨拉发现的您哦…她可是一个人把您治疗好然后背起来抬进这辆坦克里的,要是把您丢在那里失去意识的躺着的话,说不定会被流弹击中的。”

“流弹?!”,煌滴着冷汗,完全不清楚到自己在晕过去之后都发生了些什么,只见希德嘉捂着嘴笑着说到:“那可真是有意思呢,您当时完全昏迷着实在是太可惜了,错过了一大场横穿整个联盟市区的装甲追逐战呢。联盟空军也全都出动了,之后双方的飞机一边在市区正上方打起了空战,一边在陆地上几十辆坦克互相追着,因为完全停不下来所以双方几乎都没怎么打中,反正是在她们的城市里打,我倒不是很在乎啦。”

希德嘉一边说一边开心地笑着,仿佛一切只是一场孩童之间的游戏。

“说起来,萨拉居然会开坦克吗…?”

萨拉被煌看到,有点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那是当然,萨拉可是装甲学校的优等生…这么优秀的孩子居然不想继续待在普鲁西尼亚实在是太可惜了。”,希德嘉愤愤不平地说到。

“说起来,你真的不考虑复员吗?待在邦联那群废物官僚旁边可不会有前途的。”

“不…抱歉,希德嘉大人…”,萨拉扭扭捏捏地抓着裙子的边说到,然后红着脸继续说,“至少现在…我还想待在勇者大人身旁。”

这时,铛铛的敲打声从坦克上方响起,随后,一个熟悉的身影打开坦克的盖子从上方进来了。

只见熟悉的黑色长直发,几乎全黑的衣裙和外套,以及单侧开叉的小短裙,在短裙下方的长筒袜以及只到脚踝的靴子之间夹着的是一道白皙的大腿。

在她从坦克上方跳下来的时候,裙子几乎被阻碍的气流掀起来,将底下的白色内裤若隐若现地展示了出来。

是相当普通的毫无特色的女生穿的样式,但是光是在全黑的衣服下穿着白色的十分显眼的内裤这一点,就让煌想到觉得有点兴奋…

“勇者大人晚上好,虽说在军用的坦克里第一次见面实在是有点太没情趣了,但是我想这也是很符合普鲁西尼亚作风的展开…”,被唤作魔王的少女站在煌面前,虽说之前就有这样的印象,但是现在这么看的话才发现她的个头真的很矮,如果目测萨拉是162厘米左右,希德嘉差不多有170厘米上下,眼前的少女差不多只有150厘米出头吧。

她用戴着黑色手套的单手摸着下巴,饶有兴味地用那双红宝石色的眼睛盯着煌的身体说到:“请允许我做个自我介绍吧。在您面前的就是布伦希尔德,统治着世界上最强大的军队的全体普鲁西尼亚人的魔王大人…以及…您必须将处男献上的对象,哈哈哈。”

说罢,她便踮起脚尖,用手抓住煌的衣领,用与她矮小的身躯完全不相称的巨大的力量将煌抓着按倒,然后用身子压在他的肚子上,毫不顾忌地叉开双腿,把原本就不长的裙子掀起来,暴露出被内裤遮掩着的私处,并且刻意地用着私处在煌的小腹上摩擦着。

“怎么样?勇者大人?做好准备交出第一次了嘛,我想那个精灵还没和你做到这种程度吧?”

她一边摩擦着,一边脱下双手上的黑色手套,刻意将其丢在煌的脸上,然后撩开煌的上衣,将身体俯下来压上去,张开小嘴含住了煌的一边乳头,然后用手指轻轻画着圈刮着另一边的乳头。

“感觉怎么样?有开始兴奋起来了吗?”,布伦希尔德一边用着刚好不被引擎声盖住的轻声低语着,一边另一只手开始转移去摸向煌的下体。

诶?怎么感觉并没有硬起来?!

“那,那个…”,煌尴尬地挠了挠额头,“我不是特别喜欢女方太主动的…而且那个…被坐在肚子上稍微有点呼吸不过来…”

再尴尬地扭头去看布伦希尔德的神色,只见她一脸的阴沉,沉默了一小会之后似乎有点生气地更使劲地压在了煌的肚子上,像小孩子被欺负了之后委屈地向父母哭诉一样大声喊到:“希德嘉,快来帮我!”

希德嘉原本坐在萨拉的驾驶座旁边正读着更新的一沓报告纸,她听到后叹了口气从前座那边起身过来:“魔王大人,我想现在不是做这种事的时候…您现在更应该看一下这封报告。”

“嗯?”

煌仔细观察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布伦希尔德的神情,她在接过来只是大致阅读了一刻之后,神色很明显立马变得更阴沉不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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