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你真的那么狠心要让我一个人去美国吗?妈妈你答应过我我学习好的话会给我奖励的…妈妈,你在哪里?我好想你……”
在黑暗中儿子哭泣着离自己是越来越远了,轮廓开始变得模糊,突然乳头上传来一阵撕扯的疼痛,“哦哦哦哦!”
曾玥芙从昏暗的地下室内醒了过来,眼前是一张满脸皱纹凶巴巴的脸。
“骚婊子~老娘还以为你晕死了呢,你婊子就那么死了,老娘就要被你害惨了,嘿嘿,醒了就好,老娘我都给你准备好了!嘿嘿,你看……”
曾玥芙感觉头还是晕晕的,才想起来,自己被眼前这个疯婆子绑来了这里,刚刚反抗的时候被她敲了一闷棍,她摸了摸刚刚被敲的地方,上面已经被贴上了一个邦迪,血已经止住了,再看看自己身上,原本穿的那件红色的挂脖上衣,黑色铅笔裙还有黑丝袜已经不见了,被穿上那件红色的旗袍款情趣内衣。
她没心思看这个疯婆子给自己准备了什么,一心只想离开这里,去与儿子王律沐团聚,于是她捂着晕眩的头,勉强要站起来,刚想要再和这个疯婆子拼命的时候,脚上却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她往自己的脚那里一看,上面居然多了一脚镣,还系着根细细的铁链。
“混蛋!你放开我!你这个非法拘禁!”
曾玥芙蹲下来疯狂的扯着那铁链,但以她的力量怎么可能扯开。
“骚婊子~你废啥劲啊?!老娘刚刚吃了你个亏还没学乖嘛,你婊子是疯了,刚刚居然想杀俺,不过对你这样的杀人犯来说也不是不可能的……反正你婊子没俺允许是不可能离开这的……嘿嘿,乖乖的听话吧,不然俺现在就报警先把你那操过妈的娃给逮了!枪毙他!知道了吗?!”
张红霞蹲到曾玥芙旁边来,轻轻的拍打着她的脸说。
(……王律沐…为了王律沐,我要忍下来……只要王律沐离开这里了,我再找机会和这个疯婆子拼命,只要杀了她,没有人会知道王律沐杀了朱荣的……)
曾玥芙在心里面考虑了一下,然后狠狠的瞪着张红霞那张恶心的嘴脸说,“……是不是我听你的,你就放过我儿子……”
张红霞笑着说,“没想到你婊子还真想当好妈妈呀!嘿嘿,你婊子放心,老娘的目的不是你娃,你婊子还欠俺五百万呢……嘿嘿没还清没那么容易放过你……所以你得乖乖的听俺的…”
“你得说话算话!”
曾玥芙听后,心里面有了那么一丝安慰,毕竟估摸着还有几个小时儿子就安全了。
“奶奶的!老娘给你婊子办个婚礼你那么磨叽!赶紧的!都给你准备好了!你马桶搋子老公在等你呢!”
张红霞大声对曾玥芙说着,然后不知道从哪拿了块红布出来,一下盖在了她的头上,然后把她从地上扶了起来。
“跟着俺走…”
曾玥芙的手臂被张红霞紧紧的抓住了,因为被红布遮挡了视线,再加上拖着那脚镣,脚上面还穿着高跟凉拖,只能碎步的走着,好不容易才来到了神龛前。
(可恶…拿来羞辱我的东西…这个疯婆子居然,还搞得那么正式…)
曾玥芙透过红布,隐隐约约的看了看那神龛上还居然点了两根红蜡烛,还找了张红纸上面写了个喜字,在那地上还端端正正的立着那根她要嫁的马桶搋子,那马桶搋子上面也系上了一根红绳,仿佛就像一个等待着新娘的男人一样。
“嘿嘿,新娘来咯……”
张红霞兴奋的对着神龛说着,然后转头对旁边的曾玥芙说,“快跪下……”
说着,没等曾玥芙反应过来,便强行把她压了下来。
曾玥芙半趴半跪在那马桶搋子旁边,眼睛从红布下方的缝隙处,仔细看了一下那根恶心的马桶搋子,她发现上面和刚刚有了一些变化,那木柄头虽说仍然是脏兮兮的,但似乎被大量的涂了一层粘液,那粘稠的液体正慢慢往下流动,这个液体的质感和颜色,似乎让曾玥芙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但此刻张红霞并没有给曾玥芙细想的机会,大声说,“骚婊子这么快就迫不及待要和你新郎洞房去啦?!”
“……没有…我…只是……”
曾玥芙被那么一说马上低下了头。
“嘿嘿……就知道你骚婊子安耐不住…”
说完张红霞从曾玥芙旁边走到了她后面,接着说“一拜天地!”
说着看曾玥芙没有反应,便一脚踢了一下她的屁股,这样曾玥芙才委屈的在地上扣了一下头。
“二拜高堂!”
张红霞接着说,这次曾玥芙又委屈的扣了一下。
“夫妻交拜!”
张红霞说完,看曾玥芙还像前两次那样向着前面叩首,又往她屁股上踢了一下说,“夫妻交拜啊!婊子你不是结过婚吗!脑子咋不灵光了,想操逼想的吧!”
曾玥芙忍耐着没有作声,默默的转向了那根马桶搋子,向它磕了一下头。
“哈哈哈,礼成!贱婊子你开心吗?!你可以名正言顺的和你爱的马桶搋子操逼了,咋操都行!”
张红霞兴奋的大笑着说。
“……你…满意了吗…什么时候……能放了我…”
曾玥芙委屈的流着泪,低声哽咽着说,这个侮辱实在是太难下咽了,哪怕是她已经做好了一切心理准备,还是强忍不住泪水。
“满意…嘿嘿你看看,老娘把你婊子的屁股拍得对骚!简直就是贱到骨子里了!”
张红霞蹲了下来,拿着她那部破手机,在曾玥芙面前晃着说。
“你!你怎么可以!快删了!”
曾玥芙一听简直要崩溃了,她完全没想到张红霞居然是为了要拍下来才给她搞了这么一出闹剧,她扯掉头上的红布,站起来要扑向张红霞,抢夺她手上的手机。
张红霞当然不可能让曾玥芙得逞,一下躲开了,带着脚镣的曾玥芙怎么可能抓得住张红霞,一个踉跄扑倒在了地上,只能低声的哽咽着。
张红霞看着她着急又无助的模样更是落井下石的走过去,对她说,“婊子,老娘也是多拿个保险嘛…嘿嘿,你娃明天就逍遥法外去了,俺没个东西在手里拿着,你婊子不给俺钱,俺问谁要去啊!嘿嘿,听话,俺给你把台词写好了,给俺照着念,让老娘好好拍完最后那段,不然俺现在就去报警抓你娃枪毙!”
说着,张红霞拿出一张写得歪歪扭扭的纸,丢到了曾玥芙面前。
“……我做就是了…你不要难为我儿子……”
曾玥芙擦掉眼角的泪水,拾起地上的那张纸说。
“嘿嘿,去把你老公拿好了!站到神龛那边的喜字前面,给老娘把纸上面的字一个一个念清楚!”
曾玥芙无奈的走回了神龛前,拿起了那根马桶搋子,然后看着张红霞写的那张纸,开始念着,“我…我叫曾玥芙,我是……我是最…贱的婊子——”
曾玥芙念到这里的时候,张红霞一下打断了她说,“你婊子还他妈的真给俺念得跟小学生背书似的,带点感情!像你平时发骚勾引男人时候那样!表情要贱点,不然白瞎了老娘给你安排的!”
曾玥芙哽咽了一下,委屈的抹去脸上的泪痕,重新整理了一下心情,清了清嗓子,脸上勉强挤出了一丝微笑,开始念说,“我叫曾玥芙,我是最贱的婊子,没有人比我还要贱了,我最喜欢勾引男人来操我逼,但现在普通男人已经没办法满足我的贱……因为我现在爱上了我的老公,这根通过无数马桶的搋子,我闻到他的味道就兴奋,逼都流汁了,把他插到我逼里的时候,我一秒就爱上了他,只有他才能让我满足,今天我和我爱的马桶搋子老公终于要结婚了,我一辈子只爱我的马桶搋子老公,每天都要让他操我的骚逼,把我的骚逼当成马桶,以后只能捅我的骚逼,现在就让大家看看我是怎么和我的老公洞房的……”
曾玥芙强忍着泪水,还要挤着微笑去念着这篇下贱无比的文章,念完之后,她仿佛感觉自己已经贱到无法为人了,此刻的她最后的尊严都被踏平,被重重的摔在了名为堕落的深渊里。
此时的她只是呆滞的举着那根马桶搋子的“新婚丈夫”
“嘿嘿,你婊子还真是世界上最贱的婊子,你那贱样被俺拍得老骚啦,还不快点和你老公接吻!”
张红霞兴奋的向曾玥芙叫喊道。
曾玥芙听后紧闭上双眼,将她那美艳的红唇与马桶搋子的木柄接触到到一起,木柄上面那些不明的粘液瞬间与她的红唇混合,让她感受到了一股恶心又冰凉的感觉。
“哎呦喂,你婊子是没用过搋子吗!那边才是头!骚逼贱货一天天就知道舔你老公鸡巴!”
张红霞刺耳的嘲笑声又传来过来。
曾玥芙无奈之下只能把那马桶搋子反过来,微微睁开眼睛,看着那头接触过无数马桶,长年浸泡在污垢里的橡胶搋子头,她实在无从下嘴,上面的橡胶已经满满的发黑的霉菌,还有因为年代已久的龟裂,裂缝内更是塞满了陈年的污垢,不知是粪便还得什么的,那个恶心的气味简直就是让她立马产生了呕吐的感觉。
张红霞看曾玥芙迟疑着久久没有动作,大声的对她喝道,“你婊子咋地啦!新婚第一天嫌你老公嘴巴脏还是臭啊?!还不赶紧用你的贱嘴帮你老公嘴巴清洁清洁!好让俺见识见识你婊子的嘴上功夫!嘿嘿”
曾玥芙此刻也只能死下心来,将嘴巴整个覆盖在了那肮脏的橡胶上面,用着她那柔软的香舌不断地在上面滑动着,一圈一圈的舔弄着,那一根舌头上不知道沾了多少马桶的污垢还有那霉菌,随着她的舔弄进她的喉咙深处,那种恶心的感觉越发的浓郁,胃里面翻江倒海一般让她想作呕。
可她为了能够离开这里,也只能忍受下来,快速的舔弄着眼前的马桶搋子头,尽力表现的她淫靡不堪,来取悦张红霞和她那部破手机。
张红霞看得津津有味,甚至觉得还不够清楚,还特意走到曾玥芙前面蹲下来,拿着手机在的面前,更是伸出手在她脸颊上轻轻的按压,让她那美艳的双唇更加贴合在马桶搋子上,使得她舔弄得更起劲了。
就这样足足持续了十几分钟,张红霞拍了拍曾玥芙的头,说到,“可以了可以了~你婊子表现得不错~继续保持~现在把舌头伸出来~长长的那种~对!开始舔你马桶搋子老公的大鸡巴,嘿嘿,老娘知道你等这个很久了!”
张红霞说着,示意让曾玥芙把马桶搋子反过来。
曾玥芙终于可以从那橡胶头的恶臭中释放了出来,她大口的呼吸着周围对她来说可以算是清新的空气,嘴巴里面那恶心的气味使得她根本无法去吞咽口水,也只能张着嘴,如张红霞所说的那样,吐出了舌头,然后慢慢的舌头与搋子的木柄接触到了一起,这时候她真正感受到了木柄上面粘液的味道,那个味道,那个带着化学药物的气味,就是这个东西才让她的身体变成如今这般,会产生无法控制情欲的药物,一开始对她使用这个的就是那个一手把她揣到这个深渊内的罪魁祸首——朱荣。
“骚婊子,老娘可以把从你姘头那里拿回来的润滑油都涂在你茅坑搋子老公的鸡巴是了,这个味道很怀念呀?!嘿嘿,以后你就不用找姘头了,你茅坑搋子老公永远都是杠杠的!”
当曾玥芙意识到的时候已经太晚了,木柄上面的粘液已经顺着她的舌尖流进了她的身体,她深知道朱荣这个发明的可怕,之前自己的乳头被涂抹了之后就开始不明的红肿变大,甚至溢奶,之后被朱荣强行注射了,现在是无法控制的一挤压就变得奶水喷射,就如母牛一般,而且办随着下体的瘙痒,欲火就会将自己拽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她实在难以想象这个粘液要是再被自己吞食后会是什么样的后果,可是已经太迟了,这时候她的脑子里已经产生了一个声音在呼喊她,(堕落吧,沉醉吧,在肉欲里多好,忘记一切烦恼,只要永远都在肉欲中,就算在黑暗的地方都是天堂)
曾玥芙脑子里已经是一片混乱,舌头早已经对着那满是催情粘液的搋子木柄贪婪地舔弄起来。
舔弄的声音在这个地下室里格外的刺耳,张红霞都忍不住对她说,“轻点骚逼,又没有人和你抢,你婊子那么大瘾嘛?!不过还是要比俺看你婊子这么贱的样子操逼来的刺激,继续继续……下面是你最喜欢的插逼环节啦,嘿嘿。”
曾玥芙愣了一下,虽然刚刚她像是处于一个迷幻的状态,但听到张红霞说她最喜欢插逼,还是让她清醒了过来,她赶紧辩解到,“不是那样的,我没有——”
但她马上停了下来,因为她想起她还受制于张红霞手中的把柄,如果这个时候得罪她,让张红霞改变了主意,那么自己的儿子还真有可能被她弄得万劫不复。
所以如今为了撑自己儿子的安全,只能对她言听计从,再加上自己已经吞食了不少的催情粘液,下体的瘙痒又渐渐的严重起来,身体的欲火慢慢的开始变得不可收拾,手已经开始不受控制的将那肮脏的木柄伸向自己的蜜穴,手指扒开了那两片红肿的阴唇,蜜穴内已经是蜜汁泛滥,那木柄很容易的就插了进去。
虽然之前被张红霞用这个木柄插过,但如今自己控制着,还是更能找到自己敏感点的,表面那些不平整的棱角在进入蜜穴的过程中还是对曾玥芙的媚肉进行了强烈的刺激,再加上催情液的作用,更是让她产生了极大的快感。
使得她发出一声绵长的娇喘,“嗯~~~”
这一声婉转动人,荡气回肠,让人听得就销魂蚀骨,更是让张红霞都兴奋了起来,对她喊着,“对!就是这样!就是这样!骚逼果然就是得叫床来得刺激!快点让你老公的大鸡巴感受一下你的骚逼是怎么把它夹紧的!好好表现!不要太平淡啦!”
在催情粘液的作用下,曾玥芙脑中剩下的唯一理智,就是不能惹张红霞生气,让自己的儿子陷入危险。
除此之外,她似乎找不到一个理由去反驳张红霞对自己的羞辱,或者说,她不用去找理由,生理上的本能反应就已经足够了,她捧着那根当做老公的马桶搋子,木柄在蜜穴中抽插带出的声响,加上她忘情的浪叫声,两者结合在一起,交织成一曲淫靡无比的交响乐,在这阴暗潮湿的地下室内疯狂的上演着。
“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好爽!操逼好爽啊!操死我吧!把我的骚逼操烂吧!我爱死操逼了!”
曾玥芙握着手中的马桶搋子马桶搋子操逼用的搋子头上喷涌而出的粘液无疑是最好的润滑剂,粘液配合着曾玥芙浪叫声在这个地下室内不断的回响着,在红色的蕾丝旗袍下两颗白嫩颇大的奶子随着身体被抽插的频率也在不停的上下摇动,偶尔被曾玥芙的手开始抓住其中一颗,开始玩弄起来,那奶水一下便穿透了红色的蕾丝喷洒地上。
这一幕幕香艳无比的画面被张红霞的手机完完整整的记录了下来,眼见这婊子已经彻底的沉迷在了肉欲之中,完全没有了自己之前的意志,仿佛如同一个性奴一般只知道追求身体上的快感。
但这对于张红霞来说还不够,虽然现在她已经有足够的筹码可以去威胁曾玥芙了,但对亢奋的张红霞来说不能就这么算了,她一把抢过了曾玥芙手上的马桶搋子,然后说道,“骚婊子,你现在还想不想离开这里啊?!”
正在兴头的上的曾玥芙,原本抽插着蜜穴的木柄被一下抽了出来,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空虚感,她极力的向张红霞投去求助的目光,“……想…我想要……我想…要插……求求你…张姐…还给我…让我满足吧……”
她在迷离间,断断续续的说出几个词来,如今她身体内的催情粘液已经开始全面爆发,刚刚也只是吊着最后一口理智才让她保持基本的清醒,但身体的饥渴还是压垮了曾玥芙,她伸出双手向着张红霞乞求道。
“嘿嘿,可以,但是你要乖乖听俺的话,俺教你做更好更快乐的运动,你婊子干不干?!”
张红霞高高在上的样子拿着那根马桶搋子在曾玥芙面前晃着说。
“我……我愿意……什么都行……快给我……”
此时曾玥芙已经上头了,连声音都变得愈发淫靡起来。
“那你把手撑好,屁股翘高点,等着,别乱动!”
曾玥芙就如同一只发情的母狗般翘着那包裹在红色蕾丝旗袍下的美臀,兴奋的等待着张红霞下一步的动作,一只手还不忘了用手指玩弄着自己已经充血胀大了的阴蒂,另外一只更是淫秽的抚摸着自己那蕾丝美臀,不停地发出淫声浪语。
突然,她感觉到自己蜜穴处处传来了一阵异样的感觉,是张红霞那戴着橡胶手套的手在上面狠狠的抹上了什么东西随即,原本瘙痒无比的蜜穴,一下变得刺激的火辣,她还没有反应过来,菊穴处也被她狠狠的抹上了那东西。
随即,张红霞那刺耳的亢奋笑声在她耳边传来,“哈哈哈哈,骚婊子!老娘请你的骚逼吃辣椒酱!老娘问你爽不爽!”
“啊啊啊啊,好辣,好刺激,我的骚逼要坏掉啦,菊穴也好辣,要疯掉了……”
曾玥芙被这强烈的刺激弄得语无伦次起来,又是肉欲的快感又是敏感处被辣酱刺激,简直让她又是天堂又是地狱。
不等曾玥芙多加感慨,她那红色的旗袍裙摆就被张红霞掀起,接着自己的臀沟处就感受到被一粗糙的东西触碰着,她回头一看,就见张红霞那戴了一副洗碗用的那张橡胶手套的,手指部位边上满是颗粒,上面还沾了一坨辣椒酱,那手指已经顶在了她的菊穴口。
还没等曾玥芙反应过来,张红霞便用尽全力插进了曾玥芙的菊穴中,那根与曾玥芙新婚的马桶搋子也再一次被张红霞狠狠的往曾玥芙的蜜穴内插了进去。
“哦哦哦哦哦哦……”
在催情液的作用下,她丝毫感觉不到痛苦,反而是那插入瞬间所带来的快感让让曾玥芙高声喊了出来,她贪婪地接过那根她现在怎么都不想放手的马桶搋子,忘我地在自己的蜜穴内抽插起来。
张红霞看曾玥芙如此的发骚,继续用言语羞辱着她说,“嘿嘿,贱婊子是不是想马上怀上你茅坑搋子老公的种啊!哈哈哈,说不定着这上面的细菌霉菌啥的和你这臭脏逼里面的卵子还真能搞出个茅坑屎娃出来,哈哈哈哈”
“哦哦哦哦~我…我要为我的马桶搋子老公传宗接代…我会努力的扭着腰肢撑开子宫口…让我的马桶老公狠狠地插进我的子宫里面……把霉菌全部都射在里面…直到我成功的怀上…哦哦哦~大便蝌蚪变成青蛙……一只……又一只从我的阴道里钻出马桶搋子的孩子……哦哦哦~”
沉醉在肉欲地狱中的曾玥芙居然附和着张红霞,浪叫着这极度羞辱着自己的词语。
而接下来的一连串抽插动作更是让曾玥芙疯狂的摆动头部,乌黑的秀发随着她的动作在空中不断地飞舞,她的眼神变得愈发狂乱,骚浪。
身体的欲望被彻底点燃,原本鲜红的双唇已经是染上了一层如蜜糖般的油亮,变得深红,而那本就敏感的阴蒂更是挺立到了极限,随时都有可能因承受不住快感而爆炸。
全身如同触电一般不断的颤抖着,抽搐着。
现在的她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会听他的分毫,就连灵魂都已经臣服在肉欲之下,只想着尽快达到高潮,喷出那温热丰盛的淫水。
“贱婊子,老娘再给你点爽的,贺你新婚快乐!”
也就在这时候,曾玥芙那挺立的敏感阴蒂被一只戴着橡胶手套的手给一下掐住了,那带着辣椒酱火辣的刺激感又粗糙的手指把她的阴蒂不停地拧捏在其中,毫不留情地顶开了包皮,将原本包裹在里她那脆弱无比而又敏感万分的阴蒂全部裸露在外。
这突如其来的刺激简直让曾玥芙如同疯了一般,“啊啊啊!受不了了!我要出来了!”她失声的大声娇喘着,毫无征兆的,蜜穴处就喷涌而出大量的淫水,一下溅到了张红霞亢奋的老脸上,这突如其来的一下让她马上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大声的喝道,“奶奶的贱婊子!竟然喷逼水到老娘的脸上了!”
张红霞也没想到曾玥芙的高潮会来的如此之快,一脸的淫水让她有些睁不开眼,等她擦干净脸后,眼前的景象让她都不得不惊讶,曾玥芙的那里就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一直喷个不停,而且喷射量之大是她前所未见的,要知道就连男人撒尿也不可能这么猛烈。
这可让张红霞是既兴奋又恼怒。
她愤怒的用力扯动着曾玥芙的头发,对她说,“你这贱婊子真的是令老娘大开眼界,你这么欠操早知如此,当初你咋不直接去做鸡呢,你说你是不是浪费资源?!你说你为什么不去当妓女?让那么多男人操你不好吗?偏偏要去做老师!真他妈的浪费!反正你婊子欠俺的钱俺看你也还不上了,那么会勾搭男人,老娘给你安排做鸡去,让那些男人见识见识你这条贱母猪!”
曾玥芙没有理会张红霞在那胡言乱语的羞辱,仍然紧握住那根马桶搋子,深深的插着自己的蜜穴,完全沉醉在高潮的余温下。
“奶奶的贱婊子,那么爱你的马桶搋子老公是吧?!老娘就让你一直让这玩意插着!”
说着,张红霞从地上捡起来之前捆绑曾玥芙的麻绳,熟练的把她的手和马桶搋子固定在一起,然后在把手固定在她的蜜穴处,双腿也被绑成了无法合拢的状态,曾玥芙现在的状态就像一只刚刚被无数公狗操完,仍然保持着撅屁股趴在地上的母狗一样,而且还满脸红晕,媚眼如丝地张着嘴巴的流着口水。
完成了捆绑后,张红霞气喘吁吁的满意地看了看自己为曾玥芙拍下的“婚礼过程”,然后转向如母狗般的曾玥芙,对她说道,“奶奶的贱婊子!你这逼水脏得要命,老娘得去好好的洗洗,俺这屋也被你搞到乌烟瘴气的,简直没法睡了,就当是老娘大发慈悲送你当新房吧…”
说完张红霞还狠狠的在曾玥芙那高高翘起的红色蕾丝美臀上掐了一下,然后站起身来,关掉了那盏地下室内唯一的钨丝灯,整个狭小的空间内又只剩下那神龛处昏暗的红光。
之后一阵狠狠的关门声回荡在狭小的空间里,曾玥芙此刻或许是因为张红霞的离开,她放下了心,也有可能过度的高潮让她虚脱了,她翻倒在了地上沉沉地昏睡了过去,当然,她那新婚的老公——马桶搋子还插在她的蜜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