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将军发来战报,仙界的人已经攻破落海城,直奔皇城而来,请求陛下出手。】
筱苏跪在地上口齿清晰的说着,只不过那呲溜呲溜的舔舐声却让她内心瘙痒无比,听着那美人伏在面前威严无比的皇帝胯下舔舐清理的声音,她喉咙不禁滚动起来。
女人坐在椅子上看着远处的高山,月掩星河下那原本苍凉高莽的苍山此刻显得十分孤寂,宛若如今她这般孤家寡人。
低下头看着正趴在自己小穴前不停清理的陈玉竹,看着他那红润的檀口还有那伸展而出的舌头都在自己阴唇和甬道内进进出出,不停的将剩下的淫水残余吞入口中,享受着这无微不至的侍奉,女人抚摸着他的头,呢喃着。
【爹爹,女儿的小穴好吃吗?】
她的话语很轻柔,狭长的眼尾点缀着火红凤凰的腮红,微微翘起的尾巴昭示着她的尊贵,她是帝王,整个世界的主宰。
只是仙界此刻准备与她决一死战,想要抢夺自己的父亲,这怎能如愿,看着他那有些迷茫的神情,她的心中突然有了个大胆的决定……
……
【准备出行,备好衣物还有我的兵器,待会儿前去城头。】
她的声音很有感染力,就算如今被仙界之人杀的丢盔弃甲,但是只要眼前的皇帝没有出手那就一切都说不好。
【是。】
说完,又是一阵噗嗤噗嗤声,伴随着舌头舔舐黏腻的声音,又是一股淫水从那幽深花蜜的小穴里喷涌而出,随后注入进陈玉竹的口中。
喉咙不停的滚动,将那些黏腻的淫水慢慢的吞入腹中,随后伸出舌头继续舔舐,让那无上的肉穴继续为他注入蜜液。
【嗯~~~】
父亲的舔舐自然是让她这个做女儿的爽的面红耳赤,就算她是帝王也难以免俗,此刻按着他的头双眼翻白,然后按着他的头朝着自己小穴里面深入,想要他那灵巧的舌头深入自己的肉壁之内,甚至直抵花心。
【父亲,女儿的小穴好吃不好吃?】
此刻她也懒得继续掩饰了,此刻见调教有成她直接揭露自己的身份,如若他还有所抵触那就继续下药然后继续迷奸他,如果他不再抵触自己那就开始准备备孕,然后商讨以后的事宜。
陈玉竹早已被迷失的神智,此刻双眼满是桃色,脸颊的绯红不停的昭示着他早已在她那强大的性能力和没日没夜的迷药以及迷奸下早已沦为他亲生女儿的肉便器。
只是女儿这一词依旧让他有些抵触,他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妻主会变成自己的女儿,只是如今脆弱的大脑早已支撑不住他那需要拐个弯就能想明白的逻辑。
理智的链条在那不停在他唇边滑动的蜜穴的割裂下彻底断开,他抬起头一脸妖艳的笑着,随后舔弄着嘴唇说道。
【嗯,女儿的小穴最好吃了,爹爹……爹爹喜欢吃你的小穴~】
说完,陈玉竹很顺从的继续为自己的亲生女儿舔弄小穴,灵巧的舌头不停的刮蹭着那娇嫩柔软的内壁,刺激着上面的神经让那甬道伸出不停的朝着外面喷洒黏液。
感受着他的顺从和乖巧,女人眼中满是占有的变态欲望,此刻看着被调教成功的父亲,她不由得开始低沉的狂笑着,之后声音越来越大,笑的越来越猖狂。
此刻她的眼中完全没有了之前的柔和,而是那股病态的占有和压抑不住的施虐,她恨,恨他为何不来找自己,她恨,恨眼前这个懦弱的男人为何不知道反抗,白白的被那个贱女人玷污,既然父亲这么不检点,还不如便宜女儿,毕竟女儿最不嫌弃就是不干不净的父亲了。
看着他有些低贱的为自己侍奉,女人内心又心疼又享受,最终这些五味杂陈的情绪终究化为更加暴戾的口交欲。
她死死的按住自己亲生父亲的头,然后将自己的蜜穴死死的怼在他的嘴里,然后一边辱骂一边暴力的摩擦着他那饱受摧残的薄唇。
【给你,都给你,女儿最爱爹爹了,最爱你了,来吧,快喝下女儿对你的爱吧,就像你爱娘亲一样,快喝,快喝啊,哈哈哈哈哈哈……】
一边说着一边死死的顶住他的唇齿,然后将蜜穴内巨量的黏液一股脑的注入到他的嘴里。
噗嗤噗嗤噗噗噗噗……咕噜咕噜……呜……唔……哈~……唔……
黏液注入的很迅速也很粗暴,女人似乎带着某种报复性的动作将那好不容易积攒起的黏液全都一下子灌入身下亲生父亲的嘴里。
而身下的陈玉竹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淫水给弄的猝不及防,连忙拍打她那镌刻着金玉鸾凰的玉腿,但是却无济于事,只能悲惨的发出呜呜声,祈求着那宛若统治者的亲女儿的饶恕。
只是委曲求全的求饶最终换来的却是更加粗暴的灌入,她似乎很享受他那种窒息的感觉,那种享受着掌管着别人生死的一念之间的美妙触感。
此刻看着他那仿佛溺亡的神色,却一点也不担忧,有的也只有自我享受的快感和那极致的愉悦,仿佛终于得偿所愿般。
她的自我享受自然是没有考虑到身下为其承欢亲生父亲的哀嚎,他早已吞咽不下那有些腥臊的淫水黏液,口鼻间满是那黏糊糊的触感,呼吸不畅,口腔喉咙里满是滑腻的感觉,让他只想作呕,只是这一切都被自己的女儿死死压制着,只能沦为她的禁脔玩物。
【嗬嗬……哈……呕……唔……啊……不要……不……】
他呜咽着,像个垂死的金丝雀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任由她在自己身上释放那压抑许久的阴暗兽欲。
【不要……不要……】
他悲惨的乞求着,只是最终换来的终究是那继续施加的暴虐,最终在那不断注入的黏液的压迫下,他慢慢的双眼翻白暂时昏死过去。
【爹爹……女儿好爽……好爽啊……爹爹快舔我,爹爹,爹爹快点伸舌头,爹爹快点舔啊,爹爹……哈~哈~嗯啊,嗯啊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一阵舒畅的吐息,女人那早已泛滥成灾的胯下猛的喷出最后一股巨量的黏液淫水,随后直接喷在满口都是黏液的陈玉竹的脸上。
淫水飞溅,泼洒在各处,甚至有些还溅在跪在一旁时不时偷看的筱苏的脸上把她吓了一跳。
不过此刻她可是面见天子,就算天子在她面前杀人她也不能违背君臣之礼,这是规矩也是命令。
所以说她只敢去偷看那发生在自己身前的那不断交媾的行为,当然这也许会触怒自家陛下,只不过此刻她忙着享受她亲生父亲的肉体呢,应该不会抽空来管她。
只是那美人似乎一直被折磨着,听着他悲噎的呜咽声,筱苏也有些兔死狐悲的抬头看了看,只是这一抬头却与自家陛下撞了个正着。
感受着筱苏的不敬,女人自然是有些恼怒的,她的父亲,不应该说是她的工苟可不是有些低贱的奴婢能够染指的。
除此之外他的肉体,他的灵魂,他的一切都属于自己!!!
因此除她以外的女人除非自己允许,哪怕是看上一眼都会被她挖掉双眼。
这是属于她的东西,没人能够从她身边拿走,至于这些心存觊觎的奴隶,她自然要给她们一点苦头尝尝。
只见她慢慢的松开双腿,释放掉了被折磨的双眼翻白的陈玉竹,随后化为一阵风直接朝着毫无防备的筱苏冲去。
感受着那股突如其来的杀意,筱苏想要抬手施展法术抵挡,但是却难以跟上那鬼魅无形的速度一下子就将她提了起来。
【你想死?】
女人怒目而视,天子之威此刻发挥的淋漓尽致,她衣袂纷飞,那鸾凰火袍将她那窈窕有致的身段衬托的十分完美,仿佛天生就为她而生,只是此刻那遮盖着私处的衣裙如今畅然揭开,蠕动的蜜穴昭示着之前的淫靡景象,那阴唇之上滴落着她亲生父亲的口津,还有那乱伦行为的刺激下不停滴落的黏液。
【对……对不起……陛……陛下,臣……臣罪该……罪该万死】
筱苏呜咽的哀求着,只是换来的却是更加用力的束缚,她呼吸困难,随后胡乱的挥舞着手脚,但是却依然不能撼动女人那冷酷无情的心。
【陛……下……】
她真的快死了,双眼似乎已经见到那鬼门关大开的景象,眼冒金星间能够看见牛头马面朝着她走来准备对她索命。
死亡的恐惧让她不停的求饶,眼角渗出的泪水昭示着她的卑贱,她真的害怕了,这痛苦而又可怕的教训让她卑微的乞求着那九五至尊的身影。
终于,兴许是那一闪而过的慈悲,也许是那多日苦劳的怜悯,就在她即将绝气的时候她的陛下终于松开了手。
失去了支撑,她也顺势掉了下来,随后摔倒在满是淫水的地板上不停的咳嗽着。
【咳……咳咳……咳咳咳咳……】
【哼,不知死活的余孽,真以为自己什么都能看吧,记住你的身份,什么是你能看的,什么是你不能看的,不要我让我说第二遍。】
她眼神轻蔑的看着躺在地上的筱苏,这个在整个朝堂都知晓的皇帝身边的大红人现在如同虫子一样被差点捏死。
此刻她晒到在地上,神情被掩藏在阴影下,不见踪影。
女人漠然的看着他,对于她来说,这条不知死活的野狗以为给了点宠幸就以为得到她的认可,既然她如此不知礼数,那就让她知道。
臣就是臣,君就是君。
女人收起那淡漠的眼神,最后还是说了一句。
【记住你的身份,赶紧去办事。】
说完,丢给了她一个小药瓶在那黏液之上,而筱苏也很顺从的将那瓶被赐下的解药接过来然后收入怀中,最后还不停的说着‘谢主隆恩’。
听着那狗奴隶的恭敬赞美,女人也对她失去了兴致,随后转过身继续享受着与自己父亲的做爱欢愉。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那隐藏在暗处的双眼正死死的盯着她,眼中满是仇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