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水澹澹,静影成壁。
夜间的落海城悬立在江河之上,月涌大江的月光此刻皎洁如玉,将那琼楼玉宇的高楼并起包裹在内,光彩夺人的曼妙如同风纱一般将那青玉彩楼卷起,让这一切如梦似幻。
赵红酥看着浩窗外的江河月融不由得感觉那是如此的栩栩如生,只是此刻看着那烟花易冷的侧脸还有那若有若无的妩媚妖娆的眼眸,心中不免有些遐想。
【仙……仙子好美……】
虽然心中有些忐忑,但是更多的之前那锦衣绸罗的摩挲窸窣声让她感到那浮生若梦般的梦幻还有那窈窕曼妙的身姿带来的浮想联翩。
想着美玉仙子的下体那粗壮的肉筋还有那藏在其中的白浊细腻,赵红酥也是不由得喉咙滚动。
【仙子……莫非……你真的很清高?】
想着那清冷高洁,白衣胜雪的仙子,那不食人间烟火的玉华仙人,竟然私底下如此放荡淫乱,赵红酥不由得感到一阵发现什么不得了秘密的兴奋感。
强烈的刺激开始从脑海里浮出,宛若腾空而起的无穷无尽的欲望,让她那红润嫣红的乳头悄然挺立,下体的阴唇不停的蠕动,伴随着黏液的滴落在她的腿间,那花心内不停的蠕动开合,之后开始刮起涓涓细流。
流落的黏液很粘稠,从那褶皱丛生的甬道内开始滴落,之后顺着阴唇瓣勾勒出一副垂涎不已的饥渴,仿佛早已饥肠辘辘。
暂时压制住内心的想入非非,找红酥踩着步伐慢慢走进里面。
越过屏风,来到了这有些不同寻常的里内,这里光线很暗,只有一盏长明灯点亮,宛若昏黄重明般的交割,让这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
抬起眼看向那背对着自己坐在素床上的仙子,那种想要一探究竟的触感开始如同细毛一般拂过她的大脑,让她的内心奇痒无比。
【仙……仙子……】
赵红酥尝试性的喊了一声,但是却没有回应,那露出半身细腻肌肤的仙子依旧望着那窗外的皓月千里,对自己的询问似乎不闻不问。
看着仙子如此奇怪的反应,赵红酥又再次喊了几声,但是换来的却是一声不吭的沉默,宛若静默一般。
【仙子……仙子你怎么了……】
赵红酥心里也有些毛毛的,眼前的仙子到底怎么回事?
探索欲开始刺激着她,让她鬼使神差的悄悄靠近那倾国倾城、花容月貌般的俏丽美人。
挪动的脚步在这静谧幽深的里内十分到清脆,宛若夜深人静中的空谷幽兰,踩在那清泉石上的水渍声,伴随着夏日初蝉的鸣叫,仿佛那浮生若梦般的迷幻。
【嗯?】
走的近了,赵红酥仿佛踩到了什么东西,松开脚拿起那躺在地上的物什,随后放在手心里感受着那滑嫩柔顺的触感,借着那烟波长静的月色倒影,那桃花馨香扑鼻而来,闻着那桃花风林间的芬芳嫣红,赵红酥似乎能看见那广寒仙子般的俏丽美人背对着她。
他面容清冷,但是却又暗送秋波,颠倒众生的国色天香让她面红耳赤,看着他勾起唇角的戏谑,只见欲拒还迎般的松开腰间的系带,那锦罗绸缎的对襟宫裙滑过他那细腻滑嫩的肌肤,随后露出了那丝滑细腻的玉背。
漆黑如墨的玫瑰勾勒在那完美无瑕的玉背上,宛若羽化登仙的仙子露出了他那藏在深处的风情万种。
【红酥~】
一声销魂蚀骨的呻吟将她拉回现实,宛若星河倒转,一切仿佛一场南柯一梦般的迷幻,让她分不清那光影交错的交织,仿佛一切都是一场迷醉她的幻梦。
【仙……仙子……】
听着那酥到骨子里的娇喘呻吟,赵红酥不由得浑身发热,原本早已坚硬的乳头此刻变得更加坚挺,身下的蜜穴也是蠕动的更加疯狂,阴唇充血变得愈发鲜艳欲滴,即使死死夹住双腿也难以抵挡那来自灵魂深处的搔痒难耐。
夹紧双腿的赵红酥忍受着下体肉穴不断喷涌而出的蜜液,慢慢走向那眼尾狭长的媚红月韵,看着那勾起唇齿的微笑,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那富有魅惑气质的眼眸宛若摄魂夺魄一般让她神魂颠倒,踩着迷醉的步伐赵红酥神不知鬼不觉的踏入那未曾进入的领域,细嗅着那迷醉的芬芳,那桃花酿般的甜蜜妖娆让她浑身燥热无比,脑海中也满是浑身赤裸的美少年跪在她的身下为她舔舐蜜穴。
温柔乡总是能让人麻痹不仁,何况赵红酥这个精力旺盛的大姑娘,薄纱飞扬,波光粼粼,天旋地转间仿佛有什么柔软黏腻的东西柔和的抱着她,那浓郁的桃花香不停的往她鼻腔里钻去,让她一阵神魂颠倒。
【好香……哈~好香……美……美人……】
眼神朦胧,如梦似幻,红如赤丹的点绛朱唇犹如娇艳欲滴的玫瑰慢慢的印上了她那软蠕的唇瓣。
细腻灵巧的滑腻慢慢深入她的口腔,与她那未尽人事的舌头搅弄在一起,如同两个缠绵悱恻的男男女女,交媾间凸显着她们那极致的情爱。
【噗嗤……哧溜……噗呲……】
唇齿间发出的滋滋声和那不断响起的水渍声,让这里充满了淫靡的气息,原本的月光朦胧下的仙鹤起飞的山水相间却带上了那渊云点墨,犹如林水深深的涧泉染上了那空水氤氲间的落叶,让她变得不再纯粹。
唇齿交融,略带娴熟的技巧运用在其中,在哪四片柔嫩多姿的唇瓣间是那若隐若现的红润小舌,交媾间两条缠绵的小蛇不停的滴落着湿滑的黏液,蠕动的舌头不停的将口中的香津送入赵红酥的口中,仿佛在释放自己那早已高涨如山的欲望。
眼神慵懒间,那模糊而出的容颜缓缓浮现在她眼前,柔顺的白色狐耳极为妖娆的抖动着,一闪一烁间勾动着她的内心,让她更加沉溺于这仿佛天堂一般的温柔梦乡。
【仙子……】
她渐渐看清了那送吻上来的美丽佳人,心中的震惊早就无以复加,但是那被欲火麻痹的大脑早已将那份恩人的敬重抛之脑后,言语间早已没了那份恪守,而是调戏一般的言语侵略,仿佛眼中的俏丽仙子就是个任由她玩弄的妓子,稍稍勾一勾手指便跪在自己胯下为自己舔弄肉穴。
【仙子……】
说完,赵红酥这一次有些大胆的开始抢夺主动权,双手攀上他的腰肢抚摸着那柔嫩细腻的肌肤,有些生疏的寻找着他衣裳间的纽带,但是却怎么也找不到那藏在深处的隐秘。
心中的急躁和燃烧的欲火驱使着她继续占据主动权,香艳的舌头开始深入身前美人的檀口中,随后将自己的一份也送入他的口中。
【哦~啊~……嗬哈~嗬哈~……咕噜……噗呲……噗呲……】
唇齿间的水渍声不停的响彻在这略带淫靡的月光阁楼上,赵红酥紧紧拥抱着窈窕身段的美玉仙子,嘴间噗呲噗呲的声音让人听之都会面红耳赤,足以见得她们的湿吻是多么的饥渴难耐。
赵红酥吻的很深入,每次都会卷起蟒蛇般的舌头深入那幽深的红白唇齿之中,她的舌头很长,每次都会尽力深入其中,有时甚至还会进入到喉管之中,惹得陈玉竹被迫打开咽喉让她有些粗暴的进入。
粗暴的吻给了陈玉竹那情欲释放的机会,身上的情趣衣裳也愉悦的在他身上跳着舞,下体的贞操锁也渐渐松开了压制,但是依然不断刺激着他的肉筋,让他心中的欲火不断的燃烧着。
燃烧着的欲火也在点燃着他那近乎透明的薄纱衣裳,让他的雪白胴体开始若隐若现,伴随着身前少女的湿吻,那盖着肌肤的薄纱也在慢慢消融,宛若阳春初雪一般消融在那雪白之中。
薄纱消散,那带有迷情春药的物质开始挥发,随后润物细无声般的让早已缠绵悱恻的父女二人情欲大盛。
赵红酥的鼻息开始变得更加粗重,眼中的清明也在慢慢消散,深入喉管的舌头也不停的往更深入的里面钻去,想要将自己体内的一切都注入进身前早已变成工苟的仙子体内。
陈玉竹也好不了多少,吸入了挥发春药之后也变得迷醉,此刻他面色酡红,宛若烂醉一般的任由那粗糙无理的舌头在自己嘴里胡作非为。
【嗬~……嗬~……嗬~啊~……呲啦……呲啦……】
深入喉管的粗暴让她难以言说那痛苦而又欲仙欲死的快感,鼻腔里那浓烈至极的雌性气味让他早已忘记与她湿吻,正在侵犯他的是他的亲女儿,只不过那所谓的伦理纲常在原始欲望下早已不堪一击。
湿吻一直持续着,那罪恶滔天的舌头不断的将那黏腻的液体注入进陈玉竹的喉管之中,直到他双眼即将翻白的时候赵红酥才堪堪放过自己的亲生父亲。
蟒蛇般的舌头慢慢的从陈玉竹的嘴里抽出,带着巨量的黏液慢慢的缩回嘴里,让这掀起的狂浪海啸渐渐平息了下来。
【咳咳……咳咳咳……】
陈玉竹咳嗽着想要歇息一会儿,但是那渐渐压上来的重量却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将他完全压在身下。
脖颈间传来了黏滑蠕动的感觉,仿佛是一条粗糙的蟒蛇不停的游走在他的脖颈处,黏腻湿滑的感觉留在了那行走的轨迹间。
她舔的很细致,也很粗野,仿佛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姑娘,稚嫩的舔舐宛若邯郸学步一般粗暴的摄入着他肌肤上的美味。
吹弹可破的肌肤被她的舌头蹂躏着,甜腻的美味让她如同一个尝到美味的雏鸟开始品尝起第一份猎物,伴随着舌头黏腻的声音还有那渐渐响起的娇喘呻吟,让这里变得更加淫靡。
呻吟声是女人的催情药,赵红酥也不例外,她是女人,虽然动作生疏,但是天生就会干男人,何况眼前的还是那花容月貌的高岭之花,美丽的肉体让她迷醉,仿佛一场难以忘怀的香遇,让她急不可耐的一边吮吸舔舐一边褪下自己的衣裳。
她穿的本就少,甚至只是披了件浴袍,此刻在自己的松开下从自己那乳白滑嫩的肌肤下不由自主的滑落。
挺立的乳头如同嫣红的蓓蕾一般含苞待放,未尽人事的黑色森林下是那早已泛滥成灾的肉穴,娇嫩的阴唇不停的滴落着那从甬道深处流出的涓涓细流,她跪伏般的将陈玉竹压在身下,喷射而出的阴水让那远处的彩云仙楼的屏风染上了黏腻的污浊。
原本阳春白雪的古色古香之地此刻早已成为风月场所的骄奢淫逸,犹如白日宣淫般的荒诞。
抬起那早已被赤云绯雾遮盖住的眼眸,看向那穿着极其暴露色情的装束,早已被欲望支配的赵红酥鼻息此刻变得更加气喘如牛。
俏丽的狐耳白里透红,此刻如同活过来一般伫立在他那螓首之上,脖颈间的项圈还带着些许黏腻的液体,此刻伴随着他的喘息不停的滴落着,双手也如同囚徒一般被紧紧束缚着,胸前的樱桃也是如此被那雪白的细腻遮盖着,但是却露出大片雪白,若隐若现间惹得赵红酥大流口水。
视线下移,看着黑色森林下的粗壮肉筋此刻正被肉穴一般的工具束缚着,工具仿佛有生命一般,伴随着它的蠕动身下的美人也时不时的娇喘呻吟,释放着那早已欲火焚身的情欲。
白嫩的美腿也没有放过,穿着蕾丝花边的吊带冰蚕薄袜,让他妩媚更加勾人心弦,惹人注目。
回过神看向那原本烟花易冷的妆容,此刻满是勾人夺魄的妖冶,仿佛那清冷妖冶仙子此刻堕落下凡,穿着魔门妖童的火红衣裳,让人感到极致反差的同时也不由得想要将他压在身下享受着他过去的圣洁。
【仙子……你好……骚……】
她有些难以启齿的说出那个字,有些怯懦,但是更多是那有意无意的得意和羞辱,让她像个得逞的狐狸,隐藏在角落里嬉笑着,不过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即将操干的是自己的生父,那个亲自生育她的人。
陈玉竹自然是没有发现的,只是觉得她有些奇怪,他的身体早已被他亲爱的师尊开发的十分敏感了,此刻这身时常一起玩弄的衣裳早已将他的敏感点摸的里外透明,可以说这身衣服就是量身为他定制的,因此就算是个什么都不懂的老处女,稍微玩弄玩弄都能轻松的让他不停的发情求操,然后如同小狗一般乞求被狠狠侵犯着。
因此此刻的他早已是丧失理智的状态,护耳少年的特制服装宛若精密仪器一般开始启动,不断刺激着他浑身上下每一处敏感点让他彻底沦为眼前女人的性奴。
他猛的一扑,紧紧裹挟着怀中的女儿,然后伏在她的耳畔娇喘不息的说道。
【快点操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