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吹山岗,卷起了她的裙摆,只是她再也不会穿上那锦罗绸缎的布帛,只能终日与那粗布麻衣相伴,在这天地一隅之间栖息着然后回忆着那美好的记忆,直到化为一捧黄土,随风而去。
采菊东篱下的日子总是这么的清淡,只是这份悠然自得的田园生活却难以困住那意气风发的少女,她眺望着远方,看着那日落斜阳的天涯,心中不免朝着前方背着背篓的母亲问出她一直以来的问题。
“娘,你知道爹爹在哪吗?”
这个问题她想了很久,虽然早已知晓人会有父母,不是过去那个年幼天真的小孩子了,但是这份困惑依旧让她想要一探究竟,就像那沉迷在画卷之中的痴迷者,探寻着这属于自己的秘密。
前方的女人闻言也是愣了一下,她不由得回首看向自己的女儿,眼中闪烁着光芒,似乎是晶莹的,也是模糊的,但是终究不是欢喜的。
“问这个干什么……”
她开口了,嗓音与她的样貌有些不符,她天生丽质,模样俏丽,只是染上了岁月的风尘,原本吹弹可破的肌肤上有了些岁月的风霜,满头的青丝在那时光的冲刷下染上了一抹抹白晕。
而那嗓音也是如此,有些倦怠,有些释怀,不过更多的是一股圄于其中的困顿,不似那股悄然的洒脱,更像是一种听天由命的认命感。
聆听着母亲言语之中的平淡,少女也是觉得没有戏,但是她不是轻言放弃的人,这一次她无论如何都要得到关于父亲的消息。
“我想知道。”
她的语气有些铿锵,而且还带着一股斩钉截铁的味道,仿佛要势必知道那让她心中困顿的原因所在。
她凝聚着眼神,那圆润的小脸微微鼓起,原本的柳眉也是紧紧的蹙着,稚嫩的脸蛋上满是坚定,摆出了一股刨根问底的架势。
女人看着她的架势,原本预想的服软却没有依次而至,反而是皱着眉拉过她的臂膀,随后压低声音道。
“你不需要知道,以后也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知道,你的父亲……他不可能会和你见面的……”
女人一边说着似乎回忆着什么,回想着自己的过去,眼中那略微涣散的眼瞳似乎被什么唤起,只是在经历过那一切之后,她便知晓自己的想法是多么的异想天开。
这次她没有守口如瓶,甚至连斟酌语言都没有做到,反而有些怅然,回首望向那山腰之上的一件栖息之所,原本的山清水秀却是一场让她无法忘怀的幻梦,也许……梦该醒了?
只是……回首望向自己的女儿,看着她那天真无邪的面容,那天真烂漫的笑颜,难道她这个做母亲的要看着她身处险境吗,难道她不知道此间道路的凶险吗,不,应该说不能是凶险,应该是九死一生,或者说就是一条充满荆棘的死路。
那屹立在天涯顶端的高峰是她一辈子都无法逾越的过往,犹如一条截断天河的银流,斩断了她的情丝,了断了她的过去,她此刻最为明智的便是安心当下,毕竟这也是好不容易换来的和平,如有异动,定当颠沛流离甚至性命不保。
她不能让自己的女儿冒这个险,如果被那些家伙知道她的父亲是谁,自己的女儿定当在劫难逃,或许她会留有情面?
呵……或许那也只有天塌下来才会有的奇迹罢了,她自嘲的笑了笑,随后再度强调了几句。
“不要再问了,好好的日子,日后给你挑个相好,安安稳稳的过好一生,这也是做娘最大的期望了,别在这闹腾在哪惹事的。”
她还是如同过往那般打个马虎眼将这件事给盖过去了,她不想让她去见她的父亲,不是她心狠,自己难道不想去见吗,难道自己不去见那个让她思念日久的至爱吗,只是风险太大,根本不值得。
到时候闹的天翻地覆,势必会招致更加惨烈的后果,如今的结局已经很好, 不值得再去冒这个险了,她也是严词拒绝自家女儿这个看似很“合理”的要求。
只是有人欢喜有人愁,听着这十分敷衍的言语,少女也是皱着眉头尔后皱巴着脸显得十分怄气,如若是以往的话,或许碍于母亲的威严她会退缩,这是这一次她不打算这么做了,而是迎难而上,直接来个咬死不放,不达目的不罢休!
……
日落后……
翻着身子躺在床上的少女龇牙咧嘴的流着泪,感受着自己臀部上的刺痛感,她差点没绷住再哭一场,尔后连忙叫自己那比自己小不了多少的妹妹轻点,连敷药都不会,想痛死她吗!
“么妹,轻点,姐姐好痛,别这么搞啊,疼死我了,嘶……”
她一边流泪一边回首看着自己那几乎快要被打烂的屁股,心中满是不甘,虽然被打的内心敏感,但是心中依旧对父亲的消息充满了探知欲,毕竟越是遮掩越让她想要知晓,就像那藏匿在深处的宝藏,一定有着让她命运改变的奇迹,而自己的母亲就是那可恶的宝箱怪。
她是个充满想法的少女,从小到大没少给自家娘亲惹事,而且也对外面的世界充满了好奇,总是外出在哪市井之间看着那话本之中的佳人才女之中的眷属成真的故事,她很喜欢,也很羡慕有着那神仙般的爱情,甜美的蜜糖总是让她充满了干劲,也是幻想着自己的父母是不是也有着这样激情燃烧的岁月。
于是看着念了几年私塾就辍学同窗在取了隔壁的佳人之后便有了一股心动的冲动,特别是看着那些细皮嫩肉的漂亮小可人她就不由自主的激情一射,濡湿了她的裤头。
青春懵懂的年岁就是如此的冲动,你说她有喜欢的人吗?
说有吧,那确实,她有种天然的本能想要将那些细皮嫩肉的漂亮美人压在身下然后狠狠的舔上一番,你说没有吧,那也有些道理,因为她知道自己过了这股冲动劲了之后便心下释怀,全然没有之前的那般脑子上头。
她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却知道自己最近变得很奇怪,而且很是想要知道一切,她需要一个隘口,一个可以让她宣泄的关口。
看着那些对镜帖花黄的年岁美人,还有那卿卿我我的眷侣,她就有股冲动,尔后回想起自家母亲的操劳,还有那日日夜夜平淡如水的岁月如梭,她便知晓自己这头藏匿在心头的野兽再也关不住了,她必须要知道,那怕被再毒打一顿也要知道父亲怎么了,以及,自己的父亲到底在哪,还有……他,到底是谁。
“姐姐,你忍着点,还有,你下次不要去惹娘不开心了,我就没见过娘发过那么大的脾气,姐姐真是的,怎么老是气着娘亲。”
妹妹总是一副乖乖女的模样,她是安静的,与自己有点相反,她不理解这种性格,安静,祥和,从来都是不争不吵的,而且很柔软,那股软软的性格也如同她那涉世未深的模样一般,充满了属于小羊一般的怯懦,让她有种一股保护欲在里头。
可惜在这静谧的山水田园之中,自己引以为傲的保护也只是帮她拿掉掉在她身上的毛毛虫,弄掉身上的小蜘蛛,这种闲杂小事。
只是她太胆小了,充满了小绵羊的性格的她就像个天然需要保护的小宝宝般让人怜惜,母亲也是如此,略微偏爱她,给予她的爱多了一点。
爱让她有些嫉妒,只是随着年岁的增长,她也是理解了母亲,虽然还是充满些许幽怨,不过更多的对娘亲的理解,总是早出晚归,数着手中的铜钱,倒腾着茶米油盐,虽然生活惬意,但是依旧为那粗茶淡饭发愁。
妹妹在她眼中再也不是那个夺取爱意的,流着鼻涕跟着她后面追个不停的跟屁虫了,而是一个让她值得去爱的家人,那个让她心疼的血缘之亲。
不过这一次她却有了私心,想要拉着她一同为自己仗势,毕竟一个人不行那就两个人。
她略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随后思索些许之后便找准自家妹妹给自己换药的时机询问道。
“话说,么妹,你知道我们的爹爹去那了吗?”
闻言,正在给姐姐换药的少女也是一愣,随后转过头皱着眉看向自己那一脸严肃的姐姐,心中不由得有些不知所措。
爹爹……咀嚼着这两个字,她似乎也有些愣了神,爹爹……是啊,她们的爹爹……她也不是什么小孩子了,知道只有女人和男人待在一起才会有小宝宝,她们也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总归是有父亲的,可是……她们的爹爹……
“姐姐,难道你今天去问了娘亲这个问题了吗?”
她早就知道自己的姐姐问了好几次了,可惜娘亲却总是充耳不闻,或者打马虎眼,最后干脆直接回绝,而且措辞很严厉。
她是个乖乖女,娘亲不愿意回答的她也不愿意去追问,那怕她自己也很想知道,虽然自己是这样的,但是自家姐姐可不是像自己这样,她就是个刺头,对于自己的目的总是有股执着,让人有些看不懂她的坚持。
听着自家妹妹的反问,少女也是坚定的点点头,没有丝毫的犹豫,看来她确实是如此做了,也难怪姐姐会被娘亲这么抽打,一点记性都不长。
“娘亲不会告诉我们的,还是别去问了,姐姐,你看你都被打成这样了……我去问,还不是一样的……”
妹妹显然是知道结果,她知道娘亲不会告诉她们俩的,索性就劝劝姐姐,免得她一直这样,毕竟她的屁股可是经不起这样的折腾。
闻言,少女也是蹙着眉有些为难,她知道她是这种性格,害怕胆小,有些怕事儿,只是再小的希望也要尝试一次,那怕真的不会告诉她们,她也要自己去探索,自己去寻找,她有着一股强烈的执念,那怕这片宁静的天空束缚着她,她也要展翅高飞,然后俯瞰那广阔的天地。
“和我一起,么妹,记住,人多力量大,娘亲会告诉我们的,记住了。”
“姐姐,不要这样……”
“下次我给你带糖葫芦,怎样?”
“嗯……也不是不可以……”
“那再加个糖芽好吧。”
“嗯,我们什么时候去问……”
“我想想……嗯……”
……
温馨的灯火在这里燃烧着,静谧的夜空在哪更值夜萤飞的曲径通幽之上徐徐飘荡着,外面万籁俱寂,门房内的少女们畅谈着大展风华的记忆,就像那绚丽多彩的花朵,在最美好的年岁绽放着,即使这里宁静悠远,却依旧有着活力。
门房外,女人悄然看着两人的欢声笑语,心中也是畅然,看着两个小生命的活泼有力,那迸发向上的动力总是让她欣慰,就像她过去那样,有着意气风发的过去,有着让她值得回忆的光景。
“斑斑竹,我们的孩子,你一定想见见吧,我也好想见见你,想你,我也很想你,很想……”
视线有些模糊了,眼眶内似乎有什么在溢出,有些温润,也有些让她微微刺痛,坚韧的心又一次被那痛苦的记忆所刺激,让她感受到了过去的那爱恨情仇,此间的纵情肆意,终究是被那儿女情长所缠绕,虽然遗憾谢幕,但是她依旧深爱着那个夜晚的他。
梦里回首千百度,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人间的西湖,灯火通明之地,焰火燃起的辉煌京城,在哪水乡之城的青瓦香台之处,他们相拥,直到唇齿磕绊,有着青涩的记忆,纵情燃烧……
……
记忆回转,一切的一切犹如倒流的河水,在哪偏移的记忆之处,她不由得回忆起那一同欢喜的秉烛夜谈,只是臀部上的疼痛让她不由得龇牙咧嘴起来,然后在一遍遍的刺激下瞬间睁开那早已充血的双眼,然后茫然的看向这间幽暗恐虐的房间,还有那中间早已被吊起,双眼被绑着,浑身缠着黑皮绸带的儒雅美人。
赤裸的身躯看着很是柔软,只是此刻却被吊在空中,翘臀挺翘着,将自己那完美的私处就这么极其暴露的展露着,双手更是缠绕着黑色铆钉缎带,尔后强行拉起,脖颈之上更是如此,直接吊起,让他那目光黑暗的只能艰难的吐着口中的口球噫噫呜呜的悲切的呼喊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