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尝到控制美熟女甜头的我,与班主任林玫回到家中,并在隔壁美人妻王姐面前将巨乳母亲当成口便器狠狠爆肏

前情提要:陈斌父亲陈国岱在医院去世,意外在与母亲缠绵夜中获得《后宫笔记》,事后将自己的班主任林玫控制,在班级里抱肏小姨林玫直至淫穴乱喷,昏迷过去,随后在办公室里等待林玫醒来。

正文如下:

按照手册上的说明,只要没有肉棒的接触,过一段时间被操控的女性就会恢复神智。

“滴答…滴答…”

“呼……”

夜晚的学校出奇的安静,连电子时钟的指针动静都能听见,我此刻担心的是家中的母亲,因为父亲去世,这一周我都要回家,但今天却被林玫罚站一天,连宿舍都回不去,我的手机还存放在衣柜之中,想必母亲应该打了许多通电话,无人接听。

平静不久的内心再一次焦躁起来,烟瘾在这一刻达到峰值,一根接着一根,很快一盒烟又空空如也,整间办公室全是二手烟的味道,着实有点呛鼻,我站起身来,将窗户打开一条缝,却没想到外头不知哪来的一阵妖风,将窗户吹得大开,冬天凛冽的寒风如夺命的刮骨刀,割得脸皮刺痛。

寒风袭卷整个办公室,将桌子上的练习卷都吹散了,也吹散林玫一头沾黏在一起的乌发,冷峻的空气将陷入昏迷的玫姨惊醒。

“嗯哼…”先是打了个颤,嘴里的呻吟叫出声来,我急忙把窗户关上,这实在是冷的可怕,回头看向她,只见林玫迷迷糊糊间睁开双眼,扶额坐起身来,甚至能听到久坐之下关节的咯吱作响。

她晃了晃头,吧唧干裂缺水的嘴唇,长时间的性交让她丧失大量的体液,我见状将自己书包中的水杯递到她面前,也许是还没清醒,连看也不看就接了过去,拧开瓶盖,一口接着一口喝下,凉水灌入她的玉颈,从性感的嘴角流经玉颈,在窗外微弱的月光下看起来如此诱人,让我回想起不久前她卖弄口舌吞吐套弄肉棒的情景,胯下的大肉虫抖了两抖。

“啊…”

解得一时之渴,发出满足的声音,仿佛喝的不是水,而是琼浆。

等她缓过神来,才发现我站在一旁,看向我的表情先是惊恐,随后便是愤怒,紧接着站起身来,一副要教训我的样子,但高高抬起的手却是停在半空,迟迟不肯落下。

如黑珍珠般的瞳孔凝视着我,倒竖的冷眉在一番纠结过后松弛下去,看向我的眼神中满是幽怨,就像是一个小情人,此前的记忆正在一点点回想起,她不能接受自己被外甥奸淫的事实,不能接受自己放浪的模样,双手握成粉拳无力地敲打在我的胸膛,双目含着露珠,泪眼汪汪,哽咽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是抽着发红的琼鼻,啜泣着。

我一把抓住胡乱拍打在身上的手,在她不情愿下搂进我的怀中,由于比她高个头,力气也比她大上许多,无力反抗的她只好乖巧的将头慢慢靠在我的胸肌上,依偎在这个不久前侵犯过她的男人怀里。

我一遍又一遍的抚着她的头发,就像安慰小女孩那般,或许是我健硕的身材以及温暖给了她安全感,慢慢的也是停止了哭泣,她急忙将我推开,像一只受惊的小鹿那样,抓着自己的手臂,不敢看向我的眼睛,在沉默许久后,终于,她开口了,语气又不自觉的恢复威严,就像是在教训自己学生那样的口吻:

“今天的事情我不允许你说出去,如果被我发现你到处跟别人乱说,我一定告诉你的母亲,让她来收拾你!”

说道最后的声音竟然底气十足,看来还以为我是那种害怕父母的小孩,但殊不知现在家中,谁听谁的还不一定呢,毕竟自己昨晚差点就拿下独守空房的美母,要不是自己心软,不屑于强来,要让母亲自愿与自己发生关系,否则早就拿下。

但此时我只想回到家中,不愿意过多纠缠,只是连连点头,三指指天对着上天发誓。

“我陈斌保证,绝不将今晚与林玫做爱一事告知他人,否则天打雷劈!”

看到我赤裸裸的说出内容,林玫是又羞又怒,但总算是放心下来,于是拿出自己包里的手机,打开闪光灯,开始收拾起来,看这样子是要回去了?

那我怎么办?

我连忙问道:“小姨…你要回去了吗,你能不能送我回家,现在已经很晚了,我一个人不敢回去…”

虽然有夸大的成分,但是我真是不想再打车回去,毕竟零用钱不多了,得省着点。

林玫先是看了看我高大的身板,给了我一个白眼,仿佛在说:“就你这个样子,谁敢对你下手?”。

随后她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已经是半夜12点了,这个时间确实不太安全,于是便同意了我的要求。

“嘭!”

小车开出地下车库,行驶在宽大的柏油马路上,冬季的街道上连车都少的可怜,最热闹的不过是那一盏盏路灯以及监控探头,望着车窗外远处那一片霓虹,在大城市中,也只有商业街在这个时间点最为繁华,一道道射灯打在云上,冬天的云有一种厚重感,仿佛都凝结成一块块雪糕,看样子明天又要下雪了吗?

“嗅嗅…”

坐在副驾驶的我忽然问道一股芳香,原来是主架的小姨打开暖气,里面的香氛油挥发而出,淡淡的青柠香能让心情舒缓,见车内气氛有些凝重,于是我开玩笑的道:

“好香…就跟小姨身上的味道一样”

说完我便盯着小姨,此话一出,我能看到她的目光短暂的与我接触一瞬,而后又专心的开起车来,只是一对肉感的臀部挪了挪,这些细节自然是逃不过我的眼睛,我默不作声的在副座解起裤裆,而后当着她的面将那一条粗厚的肉虫掏出,自顾自的撸动。

包皮被撸了下来,露出硕大的龟头,恐怖狰狞,上头腥臭的精液味道挥发,很快将香氛气味掩盖,我能明显感觉到小姨开车的愈发的不稳,身体也在不安的挪揄,脸上似乎也渐渐的晕染上一层潮红。

30分钟后…

小区停车场内…

“嗯…嗯…❤嗯呣…嗯…”

“贱奴,仔细的给我舔干净了!老子站了一天的臭脚,你可要好好服侍!”

车内,林玫正卖力的吮吸我的脚趾头,在回来的路途中,她闻到我肉棒的气息,已经被我控制,现在只是一个听话的性奴。

“嗯哈…主人…嗯哈…的脚丫子真臭…唔呣…❤…但是玫奴好喜欢…嗷呜…唔呣…啧…啧…”

连我自己都不能忍受的气味,不知道小姨是怎么接受的,只见她的鼻子上被我满是臭汗的袜子套住,腥咸的味道让她舔弄着脚趾的嘴巴不停地发出呕声,但却是一点也没嫌弃,反而更加卖力,眼角弯出幸福的弧度,带着泪花点点。

“嗯呣…嘶哈…嗯呣…❤嗯…嗯哦…”

“别忘了脚底板!要我说多少遍,主动!你这贱货!”

林玫在接受到我的指令后,将口中含着的脚拇指吐出,带出一道道口水的银丝,那被口水裹住一层的发黄脚拇指,就像是一颗变质发烂的龙眼,散发着混合汗酸与唾液的臭味,而林玫此时已经将脸蛋贴在我的脚底板上,先是像一只乖巧的小猫蹭了蹭,竟把足底的黑泥蹭下一些,黏在精致的脸蛋上,她很是受用。

随后便将嘴巴移动至脚跟,那因为常年打篮球运动而生出厚厚一层的角质,早已经氧化发黄,其中不知道蕴含多少微生物,在长达一天的站立,汗水早已渗透表皮泡软,发白的表皮层透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似乎是酸臭?

腐烂?

发酵?

又或者是那巨人观泡发的尸体。

就算是被控制的林玫此刻也经不住,连连犯呕,舔舐完毕脚趾头的混杂臭泥与指甲盖中那些堆积的汗液,还没从食道进入,就反刍林玫的口中,顾不上恶心,林玫的大脑中现在唯一的指令就是清理脚底板,只见她伸出舌头,那些反刍的浓稠液体借由着舔舐直接抹在陈斌的脚底板上,就像是粉刷匠一般,用滑嫩的舌头当作刷子,不断的来回粉刷脚底。

“嗯…啊哈…嗯哈…嗯呣…呣啾❤”

林玫尽职尽责,仿佛舔弄陈斌的汗足能让她产生强烈的快感,她的丰臀高高的翘起,接近于土下座的姿势服务,透过车库的灯光可以看到那被豹纹内裤勒出的两瓣肥穴上早已经湿透,淫水从缝隙中流出,滴在后座的皮椅上。

“嗅嗅…❤”

“啧…啧…唔呣…嗯…❤”

玫姨不留余力的将臭脚丫子每一寸地方都涂抹上口水,滑腻的香舌不断略过,奇痒难耐,我不禁发出一阵又一阵舒爽的叫声,在我足下卖弄舌艺的美人便觉得我的叫声是对她的鼓励,更加卖力的服务,那些原本敷在发黄足底的唾液再一次被玫姨用灵活的舌头卷入口中,而后不知道经由她嘴里的什么工艺,不一会儿嘟起嘴来,从饱满的红唇中挤出大量的唾沫星子,从颜色来看可以判断出这些啖液已经反反复复被使用过多次,其中参杂的污物让原本清醇的口水变得白浊,甚至是黏稠。

只见玫姨扭动着淫臀向后退了些,伸出双手,两手作成碗状,就像是路边乞丐祈求施舍一般,就在我疑惑她要干什么时,只见她吐出汇集在嘴巴口处的混杂臭液滴落下来,盛在手中,摩拳擦掌,发出“咕叽咕叽”黏腻无比的声音,将整个手掌涂满淫液,紧接着分开手掌拉出一道道污浊的涎液,表情玩味的看着我,勾人的右眼抚媚的眨了眨,就像调皮的孩子一般,俯下身来,双手绕过自己外甥胯下那根粗厚的巨根,双手间垂挂着的银丝顺势缠绕在青筋盘根错节的龙根上头。

小姨冰凉的小手裹挟住肉屌的那一刻,血流滚烫的粗肉棒如坠冰窟,冰与火碰撞之间,肉眼可见的看到玫姨的手掌间冒出一缕缕的清气,在车库昏暗灯光的照耀下,仿佛是小姨玉手涂满的涎液在碰到高温时被蒸发,这一冷一热的强烈对比让陈斌的肉根却是夸张的抖了三抖,壮劲的跳动带动林玫的手臂将整个人都前后晃了晃,脸上满是不可思议,雪白玉颈上的咽喉不自觉的吞咽着,一双媚眼此时满是惊讶,感受到自己手中紧握的粗棍子竟然有如此生命力,再对比自己丈夫平日里与自己行房事,那窝囊废的模样,跟眼前这个外甥对比起来,如同柳枝抽铁桦,不论是从硬度、粗细、长短、持久力等方面来看,完完全全就是自己外甥完胜,更不用说不久前还用那根巨屌凶狠的在自己多年未被满足的小穴中暴虐,直直贯通肥穴从未被丈夫短小无能的软虫触及的深处,将自己的花宫无道的撞开,以一种最为简单粗暴且不讲理的方式在里头射入那充满活力与激情的浓精,滚烫的精子将浇筑满花宫,让自己得到前所未有的全身心满足,也就是在在那一刻,林玫意识到只有这种程度的性爱才能填满自己空虚寂寞的内心,也只有像外甥这根恐怖骇人的屌根,才配得上自己下流淫贱的骚穴。

“咕噜…咕…”

被大肉棒着了眼的林玫,没有意识到此时自己的样子,盯着外甥的肉棒就能让腮帮子不断分泌出唾液,口干舌燥间无意识的吞咽着,完全一副病态痴女的举动,翘首慢慢的朝着那根带有魔力的肉棒子靠近,那双身为班主任强势逼人的眼睛里此刻没有了神采,容不下其余东西,能清楚的看到幽深的瞳孔中倒映着的,只是陈斌那根布满青筋的粗铁棒子,竖在空无一物的眼眸中,看起来到像是一只有着致命威胁的毒蛇瞳孔,只是从口中吐出的不是蛇信子,而是一条垂着涎液的香舌,林玫完完全全的被诱惑了,外甥陈斌散发着雄性荷尔蒙强烈气息的大肉屌对于她这种欲求不满的荡妇来说,就是毒药,食髓知味的她就算没被控制,也是拒绝不了的诱惑。

林玫探首而下,屌肉上散出的热气蒸得她双眸微微湿润,眨巴着明眸大眼,翘起美丽弧度的睫毛上附着着刚刚陈斌踩踏自己面首时留下的足泥,瞳孔微颤间能感受到此时林玫内心的震撼,此前在办公室中昏暗环境中无法仔细欣赏,这时借助才发现外甥的大肉棒子的绛紫龟头竟然惊人的硕大,当她闭上左眼,将眼珠抵在龟头上,才发现自己的眼球不足这冠状罕物的一半大小,她兴奋地扭了扭肥臀,臀沟中的两瓣肥蚌躁动不安的抽动两下,以极快的速度溅出一道晶莹剔透的淫水来,打在皮质的车座上,仅仅是将外甥的大龟头放在眼睛上,就激动地达到高潮,如受寒打颤一般抽搐,一身雌肉却是红了又白,明显是这种强烈的刺激感让她全身血液高速循环导致的。

“哦哦哦…❤”

林玫禁不住刺激,从喉咙间挤出一声雌叫,却是让陈斌听到后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像是在嘲讽,又或是对于自己大鸡巴感到自豪,这对于自尊心极强的林玫来说,放在日常,指不定要陈斌好看,只是现在她不仅不生气,反而接下来做出的举动画面,让陈斌发出连连爽叹。

只见她右手扶住大肉棒根部,左手堪堪握住龟头,右手死死捏住根部往下按压,紧接着向上撸动,那腥臭的先走液就这么被榨取出来,溢出在通红的马眼处,左手也不闲着,掌控着龟头开始在自己的眉眼处不知比划着什么,待陈斌定神一看,原来是林玫将自己的肉屌子当成那眉笔一样,以马眼处的前列腺液当作眼线液与眼线膏,而整根粗长的肉屌便是那勾勒出漂亮眼妆的眼影刷与眉笔。

小姨先将右手伸入嘴巴里,沾了沾口水,在眼眶以及眼皮周围进行初步的打底,将眉毛上残余的污垢清理干净后,不知在嘴巴里鼓捣着什么,随后张开嘴巴将外甥陈斌的大龟头一含而入,小巧灵活的滑腻舌头卷着香津迅速在龟头上涂满,伴随着“啵”的一声,一颗饱满剔透的口水大龟头展露而出,紧接着她握住棒身,比作刷子,用龟头在自己的眼皮上摩擦起来,那些口水也顺理成章的均匀涂抹在上下眼皮,这是第一步“眼部打底”。

“哦!我艹,没想到你这骚货竟然把我的肉棒当成你化妆的工具,嘶哈…”

陈斌当然知道女人化妆,但是眼前这一幕与自己所认知的大相庭径,用屌头当成粉刷是自己第一次见识,这种新鲜刺激的感觉让陈斌很是受用,他调整好姿势,像是欣赏表演一般,准备看看接下来这女人还有哪些玩法,胯下挺立的肉棒也是激动地抖了两抖。

林玫见到驯服自己的外甥如此有兴致,便更加卖力的献媚,先是将口中唾沫星子吐在龟头上,紧接着双手握住棒身,拼命撸动起来,她无需顾虑这样的行为是否会让外甥感到不适,以往自己为丈夫套弄肉棒时,丈夫总是疼的龇牙咧嘴,无论自己如何控制力道,总是会被丈夫吐槽,而丈夫经受不住,短小的肉棒每每一副受伤的样子。

而现在这根玄柱如铁的大棒子可不同,自己无论多用力,自己从外甥陈斌的脸上看不到一丝一毫的痛苦,反而自己越用力,陈斌越是享受,这种勇猛的男性气概,也是深深吸引自己芳心的原因。

大量的先走汁不断的从龟头冒出,伴随着残留在输尿管中的尿液,口水、前列腺液被很好的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上好的眼影液,由先走汁与唾液中和了尿液的骚黄,化成一种颜色上佳与肤色接近的色泽,紧接着便是重复刚刚那一套动作,龟头当作大号眼影刷,大面积的在上下眼皮晕染,起到提亮和均匀肤色的作用。

“主人…玫奴拜托主人一件事…”

还在享受服务的陈斌在听到小姨的请求后,看着她停下手中的动作,正已土下座的姿势磕头对着自己,陈斌也是一阵无语,心想有什么事情直说便是,但还是开口问道:“你说吧,我能帮的就帮你,以后不允许在完成手头工作时突然停下!”

“玫奴知错了,只是玫奴接下来需要主人您的精液上色,所以还需主人贡献出您宝贵的精子,否则玫奴无法完成…拜托了…”林玫毕恭毕敬,换做是平时,自己不可能做出这等作贱的动作,但被外甥大肉棒征服以及被控制的她,说出这些淫词秽语仿佛是家常便饭。

“贱母狗!啪!”

“齁~❤”

在听到玫姨的要求后,陈斌也是甩动肉根,用力的在林玫的脑袋上猛敲一棍,这势大力沉的一击,打得林玫脑袋中浆糊乱搅,又是送上了高潮,小穴中不断喷着淫水与骚尿,但土下座的姿势却是一刻也不敢放松。

“看在你为我舔脚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的给你一些,你可要好好利用,我倒要看看你这骚贱蹄子能画出怎样的妆容!”

说完陈斌略微松开精关,只见那沉甸甸挂在屌上的大睾丸跳了跳,滚烫的精液便从输精管中溢出,黏稠腥臭的浓精从马眼处缓缓溢出,浑浊白皙,略带杏黄,就像是名贵的脸霜一般,而林玫不愧于母狗,嗅觉敏感的鼻子闻到那独属于强大雄性生殖体液的味道时,便是欢喜的抬起头来,看向那火红肉棒上点缀着的一抹精膏,急忙上前用白润的手指将主人赐予的天大宝物涂抹在龟头,随后仔细的涂抹在眼皮上,接着从睫毛根部开始向上晕染,一双巧手稳稳当当握住肉根,就算是没有镜子,也能很好的将这“白浊色调”逐渐过渡,由白入清,打造出一定的层次感,而画到眼尾部分,又是加重力道,适当加深颜色,增加立体感。

接着用小拇指在指甲缝处,勾起外甥大肉棒龟头上所剩的一些白泥精膏,沿着睫毛根部画一条细细的内眼线,从眼头开始向眼尾描绘,填满睫毛根部的空隙,在微微上扬的眼尾处勾勒出一道狭长的眼线,更添抚媚。

不一会儿,便上好了妆,在陈斌看来,眼前这冷艳美人确实好看上不少,特别是上了这一层眼妆,眼波流转,眸若春山,眼角含笑,眉尾描黛,一想到这眼妆是由自己的精液以及前列腺液所画,陈斌不由得从心里油然而生一股征服感与成就感,只是觉得玫姨脸上少了些什么,随即命令小姨把脸躺在自己的屌下,便用两颗硕沉的睾丸当作是粉扑,不断的拍在林玫的脸上,将自己子孙袋上褶皱中深藏多年的臭泥变成粉底,给林玫上一层厚厚的泥底,紧接着握住肉屌根部,控制着龟头不断拍打在脸上,给两腮上一色桃红。

“不错不错,你这骚蹄子倒是有一手,不过还得是我做这收尾工作,继续舔老子的脚趾头!”

说完,陈斌二话不说将脚掌直接踩在林玫油光光的脸蛋上,而她就如同谄媚的母狗一样,伸出香舌,卖力地舔弄起来。

“南方~~归风~~~”

林玫包里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打破这旖旎的气氛,陈斌两眼一愣,随即想起一种可能,那就是自己的母亲裴美如,果不其然,当他从包里搜出手机一看,屏幕里显示的正是母亲的名字,他咽了咽口水,本来今天回家就晚,现在还在车里与小姨做这种事情,不断回响的铃声让他感到不安,看了看脚下被洗脑的小姨,最终还是将手指点在了接通按钮上。

“玫?听得见吗?今天放学你有看见陈斌去哪里了吗?”

电话那头传来母亲裴美如着急的声音,仔细听来,能听见话语间颤抖的声色,似乎刚刚哭过一场,陈斌听到这,心脏也是猛地一揪,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被母亲接下来的话打断。

“我…我给他打了几十个电话,接起来的却是他的舍友,他们说陈斌一大早就被你叫去办公室罚站,就一直没见到了…我给你打电话你也没接,我心里很害怕,你告诉我陈斌现在是不是在你身边?”

“玫…玫?你说话啊…陈斌是我唯一的孩子…他可不能出事啊…”

听到自己母亲的哭腔越来越严重,陈斌一时不知道如何解释,但终究是开口回答道:

“妈…我在”

“陈斌?!你跑哪里去了,你知不知道你担心死我了,你真是不让人省心,你和你小姨现在在哪,怎么打电话都不接的?”

母亲的声音似乎放松了些,在得知自己儿子没发生什么严重的事故后,便开始责怪起来。

“妈…没事,放心好了,我和玫姨马上到家,她开车送我的,先这样…”

“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

“诶?你这孩子,真是的…”裴美如看着手里被挂断的电话,嘴上娇嗔道,但堵在心房的大石头已经落下,将手机握在心房,陷入胸前那一对丰乳中,透过身上穿着的纱裙睡衣,能窥见被笼罩在其中曼妙的身姿,她跪坐在床上,像是人间下饭的仙子,精致脸蛋上的泪痕,更添几分哀容,令人惜怜。

车库中…

在经过20分钟的冷静后,林玫恢复了记忆和理智,她一言不发的看着窗外,脸上残留的精渍早已风干,只是不断散发着腥味,这让她连呼吸都觉得恶心,频频的眨眼,虽然是被洗脑,但由于是自己做出那些风流举动,自己也不好责怪侄子,她无法接受自己是这样的女人,眼眶渐渐红了起来。

陈斌也只是平静的看着林玫,手里夹着香烟,口中不断喷吐着烟雾,车内骚臭的味道也稍稍被掩盖过去,随着烟草燃到烟蒂,陈斌将烟头掐灭,随手丢到窗外,带着命令式的口吻向着自己的小姨说道:

“带上你的包,今晚就睡我妈家吧,这么晚开车回去不安全。”

也不顾林玫怎么想,说完就自顾自下车,伸展懒腰,浑身的骨头都发出一阵阵异响。

“额额啊!!”

伸懒腰带给陈斌的酥麻感让他止不住的叫出声来,让刚刚下车锁上车门的林玫吓了一跳,看着自己侄子无赖的模样,林玫也只是撇撇嘴,给了个白眼,随后跟着陈斌从地下车库的电梯上了楼。

父亲留下的资产不算多,但是足够陈斌母子二人生活一辈子的,这个小区也算高档,这个时间点还有保安在巡逻,电梯门打开,陈斌、林玫以及一个胖胖的保安一同进了电梯,或许对于这个保安来说,陈斌是新面孔,所以目光停留在他身上的时间也是最多的,不过当看到陈斌身后站着的林玫后,就像是饿狼看到猎物一般,本来熬夜精气神不太好的保安,顿时目光炯炯有神,不断地用侵略性的眼神打量着这位骚色十足的美人,教师职业装,丝袜,高跟,巨乳肥臀,陈斌从电梯上的反光可以看见那肥肥胖胖的保安胯下,顶起一盏小小帐篷,眉头也是紧锁,但看在那保安没做什么过火的事情,也就没多说什么。

“叮咚…”

电梯到了楼层,陈斌先是将小姨拉出电梯,随后转头恶狠狠的瞪了那比自己矮上一截的胖子保安一眼,那胖子也是心虚的不敢接,短小的胖手不停按在关门上,逃离这个地方,或许以后都不敢再随便乱看别人的女人吧。

“噔噔!”

智能门锁打开,推门而入,家里温馨的感觉扑面而来,陈斌打开客厅的灯光,将黑暗驱散,随后在门廊换上拖鞋,顺便给林玫也拿了一双客人专用的一次性拖鞋。

“斌儿?是你吗…”

裴美如动人的声音从卧室传出,当看到自己儿子毫发无损的出现在客厅,裴美如止不住的抽起鼻子来,陈斌咧开嘴巴一笑,紧接着走上前去,想要将这个关心自己的美人揽入怀中,却被母亲用双手抵住,他诧异的看着母亲,只见母亲的眼神朝身后示意,陈斌也礼貌性的拍了拍母亲的双臂,但一双手还是调皮的在母亲那软嫩的硕乳上掐一把。

“嗯…❤”

“这孩子真是的…快去洗澡,我有话要跟你小姨说…”

“是!”

裴美如俏脸微红,如同刚刚绽放的桃花,美丽动人,整个人的气质比自己的妹妹林玫要好上不少,陈斌看着两美人叙旧,脑海中浮现出一种大胆想法,但很快就被压了下去,自己有个底线,就是不依靠控制能力,拿下母亲。

陈斌也不墨迹,这一天有够他累的,只想快点洗完睡觉,温水冲去一身疲惫,全身的筋骨发出阵阵异响,水流冲击在陈斌一身健壮的肌肉上,拍打出一片片热腾腾的雾气。

这时门铃响起,陈斌只隐隐听得门廊里寒暄不断的声音,听起来好像是隔壁的王姐,没怎么多想,在手心挤上些许沐浴乳,均匀涂抹于身。

称不上帅气的他,凭借着这健硕匀称的身材,加上随身散发而出的青春男性荷尔蒙气息,让陈斌在班级乃至校园内都很吃香。

就比如今早将屁股坐在他桌子上的王绵绵,她是隔壁王姐的女儿,王欣雅是小时候陈斌的主要抚养者,父亲当年带着裴美如丢下陈斌一人,将其交由邻里的张妈抚养,而王欣雅就是张妈的女儿,当时她已经28岁,陈斌将她视为姐姐看待,将王欣雅的女儿当作自己妹妹对待,让本来成为留守儿童的陈斌,又体验到家的感觉。

后来张妈离世,王欣雅跟随丈夫带上王绵绵与陈斌,到大城市生活打拼,由于陈斌的生活费是父亲每个月寄来,甚至还有一笔不少的费用当作王姐一家的抚养费,自然而然也就不好多说什么,加上这么多年对陈斌的感情基础在,完全将陈斌视为自己的儿子抚养。

如今十多年过去,陈斌很感激王姐一家,每每放假,陈斌都不愿意回家,而是到王姐家里住上,顺便帮王欣雅对付家务活,王欣雅明白其中的缘由,不好多说什么,只是默默接受这个自己抚养多年的孩子。

干毛巾擦拭着身体,陈斌不知为何会想起这些,或许是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带给他过多的焦虑,才借由这短暂的回忆逃避现实。

陷入回忆太深,以至于陈斌又一次忘记是在自己家,身上连浴袍都没披上就打开浴室门,客厅里唠嗑的姐妹一不留意,三双目光对上了刚刚走出浴室的陈斌,一时间八目相对,回过神来的陈斌,尴尬之外,愣愣站在原地。

三位有着不同气质的美人,在看到陈斌胯下高高翘起弧度的巨大肉棒,肉粉色的冠状龟头,以及透着峻黑的粗大肉杆,加上生长在周围浓密的粗毛后,精致俏美的脸蛋上纷纷飘上一层红霞,染上羞涩的酡红,目光躲避无暇,但又不经意间窃看这令人心惊肉跳的巨物。

三对肥臀不断扭动,摩擦在沙发上,发出沙沙声,各自的玉手暗暗搓紧,其中当属林玫的反应最为激烈,可以看见自始自终她的目光就没有移开,媚眼如丝的盯着陈斌那令自己欲仙欲死的粗大肉屌,一双藕臂下伸,捻指间早已经拨弄起自己的淫穴来,由于坐在王欣雅与裴美如之间,婀娜的身躯施展不开,来回扭动的臀肉挤压在两侧,引得自己好姐妹的肉臀泛起阵阵涟漪。

早晨本就思念乖儿的裴美如,此刻眼波流转,就像是一潭秋水笼上薄薄的晨雾,那双柔情似水的美眸之中,泛起荡荡漪水,琼鼻间的气息也随着陈斌不断在空气中律动的肉棍变得沉重,在这冷天里,喷薄出一股股湿热的气息。

双臂因不自在而死死按住大腿根部,完全没注意到自己丰满的巨乳被夹出一道深不见底的鸿沟,软嫩可口的乳肉仅仅是贴合在一起,也避免不了因为过于软糯而荡起的乳波。

三位气质上佳,熟媚秀色的美人,刚刚还叽叽喳喳的彼此寒暄着,现如今见到陈斌的大肉屌,心惊之余,全然一副春心荡漾的模样,美喉间发出的半截音节,仿佛被眼前这个少年强壮有劲,泵动着滚烫血液的屌棒子给堵住了嘴,都微张着一口饱满红唇,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有那从骚媚肉体内止不住呼出的香甜糯气,而林玫的嘴角早已流下一条香涎,粘稠挂珠,晶莹剔透,夺魂摄魄眸中那颗如黑珍珠般的眼珠子,开始不自觉的上翻,逐渐被大片大片的眼白侵占,嘴里也开始发出神智不清的痴语,这是被控制的前兆。

“齁…哦…哦…❤”

陈斌见状也很是诧异,本来以为会被痛批一顿,但在看到自己母亲,小姨,以及抚养自己长大的王姐,一副欲求不满,痴女神态,嘴角也是止不住上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因为自己根本没有控制除林玫之外的两位。

“或许是受到林玫的影响?”陈斌心里想出一种可能,但眼下顾不得这么多,自己刚刚洗完热水澡,全身上下都热的不行,现在又被三位美熟女盯着肉屌,早已经按耐不住。

家里除了自己之外,没有其他男人,而自己对于王姐一家的了解来看,她的丈夫肯定早早入睡了,加上此刻是深夜2点,内心深处蠢蠢欲动的兽性让陈斌愈发大胆,直直地走向夹着双腿,端坐在沙发上的三位美人。

“斌儿…你这是做什么…唔?!好臭的味道…嗯…❤”

王欣雅受到的影响是三人中最小的,尚存理智的她本想质问缓缓走来的陈斌,担当陈斌挺着的大肉屌从自己眼前,乃至鼻尖掠过时,那滞留在后头的,属于陈斌这种强壮雄性生殖器上弥漫开来,就算是刚刚洗过澡,但眼前这个打小就不爱清洁自己阴茎的孩子,那股带着浓烈刺鼻的腥臭味顿时贯穿王欣雅的鼻腔,上头的味道让王欣雅急忙捂住口鼻,但那气味仿佛毒气一般,在自己的呼吸道以及食道中乱窜,她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四肢受到影响,而变得瘫软,原本肉腿上夹紧的肌肉微微松弛开来,缓缓向两侧张开,而上身原本被长袖衬衫包裹着的紧绷挺翘肥乳,完全松弛下来,如同面团一般摊在身上,柔若无骨的身姿如同睡卧佛一样,靠着纤细骨感的手臂支撑。

陈斌带着下体这根肉棒走过王欣雅,随后在林玫的眼前晃过,而那精致的小鼻子就像是饥渴的母狗嗅到可餐的食物,林玫探出琼鼻,雪白的玉颈随着陈斌肉棒的扫过,不断伸长,直至极限,在看到这根引诱自己的侄子乱伦肉棒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愿,才不舍的缩回头来,哀怨的看了陈斌一眼,随后便自我安慰起来,搓弄起私处早已瘙痒至极的肉穴,不顾形象的发出绵柔的娇喘。

“嗯哈…嗯…主人的大肉棒…嗯…好想要…嗯哈…”

陈斌听见玫姨的抱怨,但他这次的目标是自己的母亲,母亲裴美如的目光在自己的脸上与胯下不断徘徊,绯红的脸蛋上,丰富的表情不断变化,像是在纠结着什么,一向保守贯了的她,看了眼自己身旁的两位姐妹,发现她们的情况不比自己好到哪里去,这时她们表现出来的仪态,让裴美如很是震惊,除去自己生性本就开放的妹妹林玫,她不知道为何隔壁的王欣雅也是一副欲求未满的媚态,甚至开始效仿起林玫,当着自己面自渎起来。

“欣雅,为什么你也这样,你可是结了婚的啊”裴美如心中叹道,转过头来发现自己的这个儿子就站在那,双手下垂,血管从掌根蜿蜒盘起,那根可怖的青筋肉屌明晃晃的摆在自己嘴唇前,裴美如暗自吞了口水,心中害怕的抬起头看向陈斌,但自己儿子的眼中尽是温柔,以及深深的哀求,但透过这目光,裴美如可以窥见自己儿子心中那不断压抑着的兽欲,眼神深处那如洪水猛兽一般的性欲,火辣辣的投向自己,自己的内心仿佛被暴露出来,接受着儿子灼热目光的炙烤,这让裴美如内心小鹿乱撞,怦怦直跳,一时间仿佛这间客厅只有她们母子二人。

心跳不停,让裴美如的口腔很是燥热,自己儿子的大龟头就挺立在自己红唇前不到1cm的距离,能闻到一层厚厚包皮下残留的污垢散发出的腥臭味,以及随着肉棒每一次的抖动,肉粉色的马眼处间歇性分泌而出的先走汁顺着输精管流下,在空中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在客厅暖色灯光的照映下显得晶莹剔透,其中夹着的几处气泡破裂,里头正是自己儿子体内根源处荷尔蒙的魅力所在,刺激的气味让传统的裴美如一时间也慌了神,有着狭长睫毛的美目不停的扑眨,保护眼球的凝膜似乎被这种气味腐蚀,让她的泪腺中溢出泪水,原本冷静一天下来的肉体,在此刻被全部唤醒,血液所过之处,雪白的肌肤都透出娇嫩的粉红,睡衣下蕴藏着的丰腴肉体更加曼妙,一对下流的木瓜硕乳维度肉眼可见的大上一圈,两双水嫩肉腿不安扭动的次数越发频繁,整个人就像是吸入春药一般,变成肉欲十足的雌性。

“哦…斌儿…你…该如何是好…”

母亲的唇齿开合间,口腔中的热气被不断排出,就像是一台制暖机,温热的气流从她散发着情欲的体内涌出,朝着跟前这个因室内温度导致外层温度过低的内燃大肉棒喷去,本来僵持在空气中冻的绛紫的龟头,此时仿佛得了失温症一般,陈斌能感觉到浑身上下的血液,都被母亲檀口中喷吐的湿热气流牵引,纷纷冲向肉屌的顶端,一时间涨的通红紫黑,甚至母亲说话时,上嘴唇划出一道道巧妙的弧线,加上身体的不自觉摇晃,不经意间红润饱满的唇珠就沾上绛紫冠状大龟头出溢出的先走汁,好似给自己的母亲上了一层色彩晶莹,油润湿滑的唇膏。

这种熟悉的画面不由得让陈斌想起在车库时,小姨林玫将自己的肉棒当成眉笔,龟头作粉扑,在自己精致高贵的颜容上,画上“精液眼妆”。

而现在在自己跨前母亲的样子,像极了那一幕,陈斌很是激动,若是也在母亲脸上大有作为一章,光是想象就让他的肉屌不由的抖上三抖,硕大的龟头来回在上下嘴唇拍打,母亲的表情顿时变得滑稽,像是在做鬼脸,嘴唇被大龟头顶开,露出里头如白色鹅卵石一样的皓齿,半张不合的白齿间一条滑嫩的小香舌随着喉咙间不断发出的声音蠕动,仿佛对这个侵犯领地的盘根巨物有着莫大的敌意。

龟头顶上因为刺激微微隆起的马眼润莹亮泽,裴美如对于儿子胆大的行为,不但没有制止,反而是娇嗔地瞪了眼陈斌,随后双眼聚精会神盯着眼前这跟巨长无比,让自己心惊肉跳的大肉棍子,眼神如信徒般狂热,身体如妓女般骚动,言语间更是不乏对自己生出来的儿子的赞美,特别是白天让自己魂萦梦绕的……

“好粗…好硬…好…嗯…不愧是我的儿子呢…妈妈…哦…明明已经硬的不行…还考虑妈妈的感受…真是好孩子…嗯…哈…冻坏了吧…小家伙…嗯…别怕…妈妈这就帮你暖和暖和…嗯…嗯呣…呣啾!”

裴美如也不再装模作样,刚刚不过是碍于有外人在,不好意思,现在自己的妹妹以及隔壁王姐都已经这幅模样,自己如果再假作矜持,岂不是破坏了这难得的气氛?

从儿子出浴室到自己看到那根巨物开始,身为雌性的本能让身体的反应压倒性的胜过理智,尽管脑海中那传统妇道的声音不断警告着,嘴上也说着言不由衷的话,但裴美如明白,自己发情躁动不安的身子可不会撒谎,况且儿子也没有胡来,反而照顾起自己的想法,倘若不肯,她相信陈斌肯定不会硬来。

但是当陈斌,也就是自己儿子的大肉棒立在自己嘴唇前,鼻孔下方,闻到上头弥漫而出的象征雄性力量气息时,大脑中最后一道禁制被冲开,此前故作姿态都成为笑话,自己无限渴望这根看起来极度美味可口的香喷喷热气肉棒,当然也无法拒绝,只能说出连自己都觉得可笑的理由——“给儿子的肉棒暖和暖和”这种恬不知耻的话来,以掩盖自己是个看见亲儿子大肉屌就不断发情流淫水的骚母猪本性。

“嘶哈…妈…你慢一点…不着急哦…慢慢吃,都是你的…嘶哈”

“唔呣…❤…唔呣…呣啾…”

在听见自己儿子的话后,裴美如更觉羞耻,从雪白的天鹅颈红到耳根,整个面部含羞待放,像是一朵开在名门望族下的牡丹,被那采花贼粗糙的手指不断挑弄着,止不住的绽放开来,将自己最为娇羞嫩艳的一面展露,期待着这名大胆但心思细腻的采花贼夺取,好好地疼爱一番。

双脚跪趴在沙发上,嘴巴不断品鉴着这根垂涎肉根,肥臀高高抬起,两瓣多汁厚重的蜜桃间,是早已经浸湿透了的桃核,就像是从油缸里拿出一般,薄薄的睡裤早被肥穴中冒着热气的淫水打湿,大片大片的贴合在臀部上,将淫贱风骚的肉臀贴合而出,粉嫩的蜜穴透过湿布红润润的,两片因为充血而外翻的蚌肉将睡裤夹出一道皱痕,可以看到从那微微凹陷处不断冒出的淫水,像是一座永不干涸的泉眼。

双手也比上次更为熟练,玉手翩翩,宛若舞蝶,一只套弄住热感十足的肉棍,来回套弄,口腔中分泌的津液通过红唇间的缝隙残留在粗大的棒身上,那只如飞蝶般的纤手就往返勤勤恳恳的采集着这根肉灵根上的仙液,虎口以及食指上早就堆积满融混着口水与先走汁以及陈斌龟头冠状出隐藏的污垢,浑浊的腥臭液体顺着光滑洁白的藕臂流下,最终在手肘处汇集,滴落在地板上。

另一只则抓住肉棍子下高挂而起的两颗沉重睾丸,裴美如学着那早市赶集的阿姨们,控制腕部掂量掂量那沉甸甸的睾丸,就像是在给自己儿子睾丸称重一般,随后忙着舔弄品尝骚臭大肉棒的嘴巴里,满意的发出一声惊叹,痴迷的眼神中透露出满意的神色,很明显,儿子这因重力而垂下的大睾丸重量上已经远远超过合格男性的标准,加上昨晚被儿子喷射一脸浓精的分析,可以肯定的是,这两颗宝贝里装着的就是能让天下万千女人一击命中的受孕精子。

裴美如也不吝啬赞美,冰凉玉手揉搓着浑圆睾丸,当她发现自己稍稍用力,儿子的全身就如同触电一般抖动,双腿止不住的颤抖,马眼处的先走汁液变得更为浓稠,像是混杂着精子一般,令裴美如上头的味道再一次充斥着口腔,激活了周围的细胞,口腔四周如同紧密包裹着的穴肉,一拥而上,将儿子那不老实的肉棒子狠狠吸住,而那条灵活多动的嫩舌则是从前侧突次,不断的击打在儿子敏感的马眼处,就想一把利剑想要刺穿这个浑身上下硬邦邦的大肉棒弱点,强烈的刺激如同高压电流,迅速游走在全身,巨大的爽感让陈斌连连惊叹,眼睛瞪的圆大,强大如他,额头上此刻也冒出汗来,紧咬着后牙,可以看到下颌线清晰的显露,咬肌紧绷,双臀夹紧,自己还没好好享受,可不能在母亲这如魅魔般的口交下泄精。

“唔呣…❤…呣啾…嗯哈…嗯嗯…小坏蛋…还不肯给妈妈想要的嘛?那就别怪妈妈心狠…嗯!嗯呣…嗯…呣啾…噗噜噗噜…噗噜噗噜…呣啾…唔呣…❤”

“嘶哈…妈!不要这样…哦…嘶哈…我艹!这嘴巴…也太能吸了…哦”

裴美如更为疯狂,在自己的姐妹面前抛弃了贤妻良母的形象,转而现在更像是一位专门吸取男人精液的女魔头,只见她将滑嫩软糯的舌头从饱满圆润的红唇挤出,如同一条紧紧缠绕住猎物的蟒蛇一般,微微翘起的舌尖如同沾满毒液的獠牙,双手一前一后握住肉棒根处,来回做着拧抹布的动作,力道之大完全不考虑陈斌的感受,因为她知道陈斌这如玄铁一般硬度的大鸡巴,就算是用牙齿咬也无济于事。

舌头趴贴在肉棒上,随着嘴巴的套弄,被拉的狭长,像是长舌妇一般吓人,而精致面容上的一双美眸只剩下半颗棕色的瞳孔,其余只有因为将肉棒吞入喉咙而引起的反胃,导致大量眼白,裴美如也不死心,禁欲多年的她,难得拥有能够满足自己美好想象的大肉棒,不会轻易放过,就像是猎豹咬住羚羊的脖子,甘甜可口的鲜血灌满喉腔,只不过是换成儿子的大肉棒,令她无法抗拒,双颊因为过于用力,开始凹陷,从侧面看去,原本贤惠的面容早就变成人尽可夫的下流口交脸。

“噗噜噗噜!!??!噗噜噗噜…唔呣…唔呣…嗯…呣啾…噗噜噗噜…”

巨大的动静让沙发开始起起伏伏,一旁看着这一幕的两位美人早已经是意乱情迷,就算闻不到陈斌肉屌上的气味,单单从裴美如这疯狂的口交看去,也能想象得出这根粗大肉肠是有多么的美味可口。

“咕咚…”

“咕噜…”

巨大的口水吞咽声甚至盖过了裴美如色情的噗噜噗噜口交声,尽管这样,她们也不可能去抢夺这根粗壮肉屌,因为现在的所有者是属于裴美如。

这就跟动物一样,如果强行进行争夺,无非落个两败俱伤,除了鬣狗。

王欣雅看在眼里,心里像是万千蚂蚁啃噬一般,瘙痒难耐,双手只能不断的揉搓着自己的美穴以及乳晕,学着一旁林玫的模样,林玫虽然对于陈斌无视自己的行为感到不快,嘴上却没说什么,因为她早就体验过陈斌那根巨物的感受,而自己的好姐姐只不过是逞口舌之快,比不上自己,只见她张开两双美腿,上头覆着一层丝袜满是破洞,甚至能看到上头残留的精斑,两腿之间的嫩穴不停的被一双白嫩细腻的手指揉捻着,夹着充血凸起的耻豆,不停左右摇晃,眼睛看的是陈斌紧咬着的后槽牙,脑海中想象着的是陈斌的牙齿咬住自己穴上红豆,来回摩擦,带给自己无限痛感以及快感的场景,粉穴之中如同喷泉一般,一股股带着骚臭尿水的淫液朝着裴美如的方向喷去,像是故意一般,正好喷在裴美如与自己儿子的唇屌交接处。

“嗯…嗯哦…啊…啊哈…❤…”

这刺激的场面让王欣雅娇喘连连,她今晚从裴美如口中得知,陈斌联系不上的事情后,便想着来安慰安慰自己这个可怜的姐妹,可不曾想会发生这种事情,裴美如像一个荡妇一般,将自己儿子的肉棒奉为珍宝,毫无廉耻的品尝起来。

这不仅给王欣雅带去强烈的视觉冲击,更多是的道德上的摧毁,自己与丈夫结婚这么久以来,除了自己主动口交,丈夫从来没有主动过,有时甚至还会很抗拒,仿佛自己放下尊严为他带去快感,是一件肮脏的事情,尽管用常规的方式能够达到高潮,但自己不知是为何,或许生来就是欲求不满,每每相与丈夫玩一些别的花样,但都被保守传统观念的丈夫拒绝。

这让王欣雅很是落寞,甚至有时自己硬来,丈夫则毫不客气的将自己推开,骂自己不知廉耻,久而久之,王欣雅便丧失了与丈夫同床的兴趣,加上女儿也长大了,从5年前开始就分床睡,可到了年龄的王欣雅怎会知足,每一次夜晚刷着手机,自己的一些闺蜜群里总会发一些让自己面红耳赤的照片,比如“黑人与少妇”、“大肉棒操骚穴”等等,诸如此类,这让她原本沉寂的内心骚动不安,就算女儿王绵绵睡在身边,自己也忍不住从床头柜里拿出网上淘来的假阳具,满足空虚的小穴,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王欣雅记得,那是特殊的一天,自己同往常去上班,正好丈夫早起将车开走,自己只好挤着公交,一路颠簸下,只觉得周围越来越密,瞬间几个强壮的男性压着自己,一身健硕的肌肉如同喷发的火山,加上他们身上散发着的汗臭味,让自己喘不过气来。

隐隐间脸上早已升起潮红,汗水浸透一身,干练盘起的发髻被那些臭男人挤得散乱而下,发夹掉落下来,正当她弯腰去捡时,圆润的大屁股似乎被一个热滚滚的棍状物顶着,这让她的芳心直跳,美目盼兮,她知道那是什么,积攒已久的性欲不由自己的爆发,大腿猛的一颤,小腿一软,一身丰腴的雌肉剧颤,是的,光是臀部被陌生人的大肉棒隔着包臀裙顶到,就直接高潮迭起,无尽的欲望如同决水的洪堤,淫穴中的水不断喷出,从职业装的丝袜流下,滴在地板上,属于熟女人妻的腥臊气味瞬间弥漫开来,王欣雅死死捂住口鼻,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但密不透风的人群让她开始缺氧,整个身子骨倒在后面几个男人的身上。

一开始那些男人都吓坏了,认为王欣雅身体有恙,不敢轻举妄动,只有几个胆大的,直接上手扶住肉感的腰部,更有甚者将手放在她被职业包臀裙紧紧裹住的挺翘肥臀上,趁着人多,狠狠地在淫腻多汁的臀肉上揩油。

王欣雅很想站起身来,双手拼命的抓向周围,看似是抓,但身体早在刚刚的多次高潮迭起中,丧失大部分的力气,光滑白皙的玉手游离在一群气血方刚的男人身上,就像一根根羽毛瘙弄一身,原本那些故作正经的男人一同加入阵营,对着瘫在他们身上的美熟女进行无休止的指疗。

王欣雅也记不清自己是什么时候下的车,只是当她从满是汗味以及精臭味的公交车上下来,新鲜空气吸入肺中,才让她渐渐恢复理智,身上穿着的白领衬衫被扒开,露出承托着胸前一对豪乳的黑色蕾丝胸罩,饱满的上乳房呼之欲出,因残留大量的不记名精液而变得油光水嫩。

下身的包臀短裙被拉起到与暴露在空气中的多毛小穴齐平,肥美的臀部被挤压成上下两层,一层白花花的肉色,一层则是不透明的,只能从裙子上一片片精斑中窥见。

一下车,还在公交车站等待的其他乘客,纷纷投来怪异的目光,带娃宝妈则是连忙将孩子的眼睛遮住,怨毒的看向王欣雅,年纪较大的大妈们啐口唾沫星子,嘴里大骂起她,尽是一些闲言碎语,至于那些上了年纪的老男人们,相互对上眼笑了笑,摆了摆头,随即扭过头去,不去看她,否则免不去家里婆娘的叨唠。

都说带有偏见的目光就像一把把剔肉刀,将王欣雅的脸皮一层层刮开,慌不择路下只能跑进一旁的公共卫生间,当清凉的自来水呼在脸上,才让她好受一些,把身上的白色污浊用清水混合洗净,才打电话到公司请了假。

说来也奇怪,按理来说遇到这种事情,常人都会选择报警,但王欣雅似乎成了瘾,往后的上班日子有车也不开,只选择乘坐公交车,丈夫问起原因,她就以锻炼身体搪塞过去,丈夫一想往后出门都能开车,倒是省了不少事,便不过多追究。

王欣雅也把持有度,不像此前那般,只是每每上车尽管有座位也不坐,径直走向后方,特别是有男人挤在一起的地方,她就像饥渴的野马,奋不顾的挤入,等到四周全是男人,她才停下身来,说上一句:“哎呦,过不去了呢~”当做借口,便心安理得的呆在男人窝里,借由着公交车行路顿挫,搔首弄姿,将自己丰腴下流的身体朝着周围男性身上靠去,故技重施,什么脚崴了,手好酸,腿好累等等,偏偏还夹着嗓门,作出嗲嗲声音,让那些男性听得酥骨,一些脸皮薄的,早就红透耳根,不敢再看这美熟女的眼睛,生怕被勾去了魂。

不知道是不是压抑久了,王欣雅竟然觉得这种事情理所应当,还将责任怪罪在丈夫身上,仿佛自己所作所为天经地义,但在现在的她看来,之前种种只不过是儿戏,毕竟自己完全不可能真正做出出轨一事,那些只不过是寻求刺激罢了。

而如今眼前裴美如与陈斌,是真真切切在自己眼前,不到一米的距离,那个自己带着长大的小伙子,如今将自己胯下粗硬无比的肉屌,驰骋在裴美如的嘴穴中,伴随着每一次插入,都会从裴美如那饱满可口的香唇与陈斌肉棒交接的缝隙中,溢出混杂着各种腥臭物质的液体,此时的她一边玩弄着自己身体,一边将自己代入,仿佛陈斌的大肉棒此时插入的不是裴美如的嘴巴,而是她这个美熟女下身早已经春水四溢的多毛肥穴当中。

她看着陈斌刚猛有力的腰部,不断的朝着前方冲锋,悬挂着的两颗浑圆饱满的子孙袋因为惯性一下下撞击在裴美如的美人尖下巴,从无法承受住儿子肉棒冲击的半开下嘴唇中,喷出一道道泡沫,就像是井口一般,随着陈斌一次次打桩机的凿入,不断喷溅而出。

如此猛烈、凶悍、暴力、充满雄性征服力的野蛮动作,如同一张张定格的照片,印在王欣雅的脑海中,很快这充满魔幻的一幕进入尾声,随着陈斌雷霆怒吼,就像是天神的咆哮,声响如雷,贯耳冲顶,道道神吼如同魔音一般冲入林玫以及王欣雅的心房,让她们揪心一颤,全身上下猛的抽搐起来,四条肉白的美腿绷的直挺,从肥美的淫穴中射出一溅溅骚黄的尿液,不停的喷洒在客厅的茶桌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触发喷淋器,求而得满的雌叫响彻天花板,连同裴美如不断涌动的喉结,以及一声声咕咚响亮的吞咽声,将陈斌浓烈刺鼻的精液汩汩吞入。

“咕噜咕噜…❤”

“嗯齁齁齁齁哦哦哦哦哦……❤”

大肉棒从裴美如的香口中抽出,带出条条银丝,裴美如很争气,上次被射了一脸,只尝到些许儿子美味的精液,现在则一口不丢的吞入,她满足的舔了舔嘴角,伸出纤长的指头勾住陈斌的大肉屌,将残留的精泡刮下,送入口中,最后细细品味,发出满足的撒娇声,美目流转间,抬起头看着陈斌,高大壮武,自己已经爱上儿子的肉棒,想要将身心完全交托于他。

她看了看旁边两位晕过去的姐妹,佯装怒意朝着自己儿子打去,握紧的粉圈即将打在陈斌健壮的胸膛上时,又摊开来,将温暖的手心安抚在上头,感受着自己儿子澎湃汹涌的心跳,以及血管中如火山般的血脉涌动。

俏脸又莫名发烫,随即主动握住陈斌肉屌根处,将整根肉棒拍打在自己侧脸,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香舌外吐,滴答着唾液,痴痴傻傻,像是精液中毒一般。

陈斌原本疲软下去的老二,在一次次鞭打母亲貌美的俏脸后,又恢复雄风,一柱擎天,他将裴美如以公主抱的姿势抱起,这突入其来的举动让裴美如发出惊呼,整个人如同乖巧的羔羊,羞涩的脸庞更加红润,如同西红柿一般,藕臂勾住儿子的脖子,明媚的眸子不敢对上儿子那炯炯情欲的目光,羞得她只能将头埋低。

乌黑的头发将母亲脸上的表情遮盖,陈斌一时间晃了神,此刻他认为,母亲美极了,比这世界上任何女子,都要美上三分,激动的将母亲抱入卧房,全然不知林玫和王欣雅还在客厅昏睡。

“呀…轻点…你太粗鲁了…嗯哼~❤嗯…嗯呣…呣啾”

我将母亲丢在床上,一如昨晚,依旧是不知轻重,她惊呼的叫出声来,但嘴里的话听起来像是嗔怒,又或是撒娇,但就是没有生气,或许到刚刚为止,她也不清楚自己与儿子是什么关系,就正如我一样,我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女人。

我还是压了上去,将自己的身躯,像是坚石投入冬天的水潭,凝着一层薄霜的湖面有着抗拒,在坚石的攻势下,泛起水花涟漪,担当坚石破开那一层不可侵犯的,隔绝冷热的,里头那温暖如春的润水就涌了上来,迫不及待的将这块打破平静,来犯的坚石密密裹住,冷而热让坚石有点儿受不住,裂开的缝隙被温柔的潭水补充,像是弥补,更是致歉。

我率先吻上母亲的嫩唇,不想听她叨唠,她的呼吸很急促,与昨晚相比,多了些动情,像是情窦初开的女孩,冷冷的,却又热乎乎的,像母亲的慈爱。

这种奇妙的感觉是此前没有感受到的,我着了迷似的吻住,厚重的舌头探出,母亲只是微微嘬起,很快又松懈下来,她哀叹着一口气,让我有了可乘之机,巧舌如簧,刺入她的檀口,终于寻到那令人心安的一块软嫩,像是烤棉花,甜糯糯的,但我觉得,那是母亲的低语,温和且怜爱。

她的鼻息很重,重的不像是这个年纪的她,很乱,乱如麻,这让我想起父亲,脑中碎片画面闪过,想到的却是儿时的记忆,那是被抛弃的我,我不再积极主动,将舌头收回,缓缓离开那一对温柔。

她疑思看着我,柳眉蹙起,像两道云朵撞在一起,她似乎看穿我的心思,蒙了层雾气的美眸干净的眨了眨,欲火被点燃,不可能善罢甘休,柔和抚慰的目光从她狐媚的眼中投出,让我不知如何是好,看或不看,我身下的劳什子却是硬邦邦的杵在那,杵在她如奶油般滑腻的白肚下。

或许是见我不太高兴,母亲竟主动抬起臻首,两双洁白的藕臂绕过我的脸部两侧,十指交叉,轻轻按在我的后脑,腰部的力量足以让我挂起她,她则像是个女儿一样,嘟起粉宝石一般的嘴巴,悄悄地在我鼻子上吹气,就像是小两口调情,母亲也在做着这事。

美人的气息让我痒痒的,究竟是哪里,我一时也摸不着,只是抬起撑着床一只手,揉了揉鼻子,鼻头瞬间红了一阵,母亲噗嗤笑出声来,抿着嘴唇,气鼓鼓的,她也学着一只手挂着我脖颈,另一只手则捏了捏我的鼻子,笑盈盈的说道:

“坏小子…跟妈妈玩什么花招呢?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么…”

小时遇到坏事,扑在妈妈怀里大哭,她总会捏着我哭红的鼻子,哭声从鼻子传出,很是搞笑,我听到了也是更加气愤,不停地在她身上拍打着,她也只是露出微笑,仿佛捉弄我能让她感觉到乐趣,毕竟邻里乡亲都说我可爱。

见我哭的厉了,她又会撩拨起乌发,蹲下来,将我抱入温柔乡,将我的鼻头轻轻捏起,细声问道:“斌儿,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跟妈妈说…别总是哭,要做个坚强的男孩子哦…”

回到现在,她没变,这一切都没变,只是我长大了,她似乎也没老,依然是那么温柔,那么的美。

一股窒息的感觉升起,鼻子像是泡在醋里,酸酸的,眼中母亲娇媚的神态被分成好几份,像是透过大大小小的镜片看去一样,那是我不争气的流泪了,回忆是剔骨刀,能疗愈,但更多的是痛苦。

见我眼眶发红,她又一次露出慌张的神情,上一次还是父亲去世的那一刻,她急忙将我眼上的泪水擦拭,嘴巴启合间,尽是对我的关心。

“哎呦,怎么啦怎么啦?妈妈在这呢,跟妈妈说怎么回事?”

也许是长大了,要强的我被母亲看到丑态,不知哪里来的烦躁感,将刚刚的感动冲去,我一把攥住她的手腕,红着眼眶看着她,露不出一丝狠恶,只有身为少年的我满满的倔强。

但她太美了,又或是太媚了,我竟失态的再次吻了上去,这次我不像坚石,而是化作一头凶猛的野兽,像是享受夺得的战利品一样,在她娇柔的丰满身躯上肆虐,在吐出兰气的香唇中,在散发奶香的巨乳上,在白皙细腻如雪的娇躯上。

或许母亲不知道为何,但从她媚意含春的脸上,可以得知,她很享受这种待遇,我愈发疯狂,嘴上攻势不停下,双手孔武有力的抓上那一对乳波荡漾的母性巨乳,将它们牢牢控制在手心,指头狠狠的扒抓,像是利爪一般,在那凝脂白玉的乳肉上留下一道道可怖的痕迹,指头抵住绵绵雪山上一抹红晕,将上头伫立的嫩粉乳头按入Q弹滑嫩的乳晕中,紧接着如同钻头一般,狠狠的钻入,整个饱满巨乳,像是雪崩一般,乳晕处坍塌下去,波及到四周的香乳,泛起阵阵波澜,一道道白花花的乳浪打在一身白皙雌肉上,强烈的性刺激让母亲一反常态的挺起腰部,胸前两颗浑圆饱满的巨乳则向后缩去,似乎要逃离这钻心般的疼痒。

但我哪肯放弃,用嘴巴死死将她想要发出叫声的香唇含住,手上的动作丝毫不停,双指钻入奶心后,开始胡乱搅动,能感受到里头密布的乳腺神经正随着我每一次钻弄,而变得敏感,两对巨乳晃晃悠悠,乳晕连同乳头一同凹陷,只剩下周围深深的陷痕。

母亲的反应很激烈,喉咙叫不出声的她转而从鼻子发声,混杂着沉重鼻息以及全身上下因为乳房传来的快感而变得奇怪的叫声,就如同一只完全发情的母猪哼,只见她死命扩张鼻孔,呼吸尽可能多的空气,但每一次吸入的空气来不及经过肺部,就被我从口中吸出,媚眼渐渐翻白,眼角被拉的狭长,原本环绕着我脖颈的双臂,此时双掌变成扭曲的爪状,死死抓住我的背部,火辣辣的疼痛感只让我觉得愈发兴奋。

食指的指甲玩命扣弄着只有我能触及到的她完美巨乳上,那凹陷而下的乳缝,如同夹着电极,不断的酥麻爽感从乳头处迸发,她的双腿越夹越紧,两只玉手变成鹰爪,将我的背部扣得出血,我怒呼鼻息,将她的鼻息拍打回去,交融之下,将双指处玩弄的乳头一夹,紧接着从深陷其中的乳谷中猛的拔出,那颗透着晶莹的红宝石乳头被我扯拉得飞起,母亲不知哪来的力气,似乎是本能所为,纤腰异常反弓而起,将我抬至高位,我一不小心从她身上掉在一边,死命吻住她红唇的嘴巴也脱离开来,原本双指提拉着的乳头放了开来,那有着驳杂加工痕迹的红宝石乳头瞬间弹了回去,锥形乳房一刹那回形,就像是陨石撞击地面,绵软的巨乳被撞击出更为汹涌的乳浪圈,波及全身,紧接着那张几分钟前还在关心我的玉口中,像是将死之人得到喘息一般,从天鹅颈的美喉出挤压出一道骚媚淫浪的高亢雌叫,一条条杏黄的透明水带从淫水四溢的白虎肥穴中喷出:

“齁?!噫噫噫咿咿咿咿————???!!!!❤!!❤??!”

“呲呲呲呲呲~~~~❤”

“骚水儿喷出来惹哦哦哦哦哦~~~❤乳房被亲生儿子玩弄得喷水水惹~~~~~❤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潮吹的尿水止不住的喷出,像音乐喷泉一样,富含节奏感,每当觉得要停下时,那四周不断痉挛的无毛肥穴总能带来惊喜,不知羞耻淫贱的它想要让我的母亲在儿子面前完全堕落,两片下流到极致的淫蚌不停开合,从桃源蜜穴深处不停的索取,把母亲憋了一整天的骚臭尿水榨出,朝着45度角的卧室房顶疾射而去。

伴随着一声声骚媚入骨,挑拨情欲的尖叫,两瓣白虎肥穴也是雀跃无比,仿佛控制母亲变成这幅高潮喷水婊子模样是它此生最大的成就,母亲双手如钩,死死抓住床上的被单,腰部反弓到极点,身体的柔韧度在这一刻超越了任何学习舞蹈的女人,右脚如鹅卵石般莹润的脚趾爽到尽力舒张,就像踩着30cm的空气高跟鞋顶在床垫上,肉感适中的右大腿上,原本有着一圈雌肉赘肉,此刻紧绷起来,从我的视角看起来,整根右腿如走秀的模特一般,仅有五只玉趾以及前段一点足掌踩在柔软的床垫上,其余的连同后脚跟高高悬起,娇嫩粉红的脚心黏着一层厚厚的汗渍,从床单上撕扯开来,散发着晚间沐浴过的清酚乳香,整个右足就像一块温玉雕琢而成的翡翠,五只脚趾因为兴奋不已挤压而变得血红,更像是镶嵌在玉石上的血鸽蛋红宝石。

左脚则是蹩脚一般,完全蜷缩而起,如同八爪鱼的触手,向温润的脚心卷起,皱起的一道道肉痕,似是赤潮下掀起的一阵阵浪波,透着赤色的同时,连绵不绝,同时左足心下红白交替的肉璞间,私藏着属于母亲足底沁心泌出的香汗,若是舔上一口,便能从那一垒垒堆砌的透出健康女性血色的足肉中尝到其舒爽到筋骨里的媚汗。

整个左脚杵在床垫上,与右脚不同的是,其足背高高立起,优美的弓足以最怪异的弧度压下,从薄如蝉翼、红润透光的足背肌肤上可以看到上头蔓延着一条条青色的血管,肉眼可见的看到其中如滔滔江水一般不绝的脉搏跳动,那是因为被儿子挑逗得高潮喷水,而逐渐丧失理智变成骚熟母猪的病态反应。

光滑白皙的左腿上垂着一挂肥瘦适宜的臀肉,在疯狂的抽动,整个左脚如同学芭蕾舞的女舞者一般矗立,不间歇颤抖的大腿肉,泛起层层肉浪,不停甩动,与右腿平静温文尔雅形成鲜明对比,两条大腿因为全身性欲被点燃而变得怪异,看起来像是截然不同的熟女,一条属于优雅高贵的大码模特,一条属于瘙痒小穴里塞着十几个跳蛋的淫荡妇女,正在努力的跳着天鹅舞。

我被母亲强烈的反应震惊了,她张着性感红唇,香舌耷拉一旁,臻首压在床上,一头乌黑秀丽的头发此时早已凌乱不堪,无助的散落在一旁,甚至将两只无限翻白的美眸遮掩,只留下精致但不停扩张呼吸的鼻孔,风韵的嘴角两侧流下唾涎,染湿散漫双耳两旁的长发,唇珠逆流而上的唾涎则是灌入鼻腔之中,强烈的溺水感让本就处于潮吹状态下的母亲更是疯魔般的抽搐,一身的雌肉泛着潮色,如若不是过了哺乳期,想必胸前那两对木瓜巨乳早就喷出白浊奶水,与下身不断溅涌而出的骚水形成奶泉奇观。

母亲发不出半点声音,期间她多次癫狂的举动让我心脏一跳,误以为母亲承受不了刺激,险些酿成惨剧。

但当我握紧她紧扣床单的手掌时,她脸上总会露出一股幸福的笑容,尽管泛着白眼,我便明白她的意图,她享受着这么多年来没被满足的肉欲,尽管是自己亲生儿子,但毕竟是女人,或许她已经将身心献给了我,但我并不着急,静静地看着母亲,看着她享用这属于她的片刻快乐。

不知过了多久,我将喷洒满是母亲尿液的地面清理干净,客厅的两位美熟女也睡熟过去,拿了家里多余的棉被为她们盖上,我站在客厅玻璃门前,点燃手中的香烟,望着冬夜下墨黑的天空,只有一弯新月悬挂,忘我的吞吐着如梦如幻的烟雾,连母亲什么时候来到背后都没察觉。

她温柔的伸出双臂,从背后抱住了我,将头轻轻靠在我的背上,我身体一胆战,似乎还是惧怕母亲看到自己抽烟,毕竟怕她唠叨,不曾想这次她只是细语关心道:

“这么晚了,还不睡…别忘了明早还有课呢…”

她就像一位天使,总能找到合适的时机,慰平我焦躁的内心,这次我主动掐灭了烟,丢在一旁种着蕨草的花盆,解开她的手,转过身来,一双望眼欲穿的秋水眸直勾勾的看着我,带着慈爱,以及一抹勾人的韵味。

仅是一眼,我便入了迷,见我痴傻看着她不说话,母亲便使坏地在我腰间掐了一把肉,疼的我龇牙咧嘴,倒吸凉气,她嘴角又是扬起一条美弧,眼神中充满着玩味,捉弄我是她最大的乐趣。

很快她将后悔这个举措,因为我紧紧将她搂入怀中,不断捶打在我胸口的拳头也渐渐没了力气,很快变成轻抚,她娇嗔的看着我,精致的天然面容在皎洁月辉下,神圣而妩媚。

就这么在月光下,我与她,与自己的母亲完成了最深情的一吻,我们两人旖旎进了卧室,我熟练的重新脱掉全身衣物,重新进入情绪,本以为今晚就能拿下母亲,粗大的巨物抵在紧闭幽穴上时,母亲还是拒绝了我,这次不知道是为什么,因为我已经将父亲与她的结婚照伏下。

兴致被一扫而空,这次不用母亲赶我出主卧,便主动离开,带着忿懑将门用力关上,只留下回荡在客厅的巨大响声。

主卧内,裴美如呆呆地看着门外,内心一阵绞痛,只是因为自己拒绝与儿子更进一步,她没想到陈斌会如此果断,没有半句话,突然的离开。

冲动过后,空虚感席卷了她,本来欲火的娇躯变得冰冷起来,不知是因为室内温度还是心,也许刚刚自己没拒绝,或许再委婉一些?

裴美如不知道怎么办,她无助的看向那被儿子压下的结婚照,清泪不争气的从眼角流出,滴在手中的被褥上,将头闷在被里,尽量不让哭声传递,就这么恍恍惚惚睡去,梦里她又遇见丈夫,那是自己被控制的时候,自己与丈夫谈不上真正的爱情,只是基于被控制的前提,内心总是放不下这个男人。

梦里的事物变化的快,她梦见陈斌,那一晚,以及今晚,陈斌总是那么温柔,是儿子让自己体会到即便不被控制,也能体会到女人的快乐,梦愈演愈烈,像是盛开的烟花,不断刺激着裴美如的神经,在一遍遍与儿子缠绵的画面重现中,陈斌那根恐怖的巨物终于破开自己坚守的通道,梦境中她忘我的驰骋,好似梦幻飞舞的蝴蝶,欲仙欲死间,她又一次高潮了,只不过这次是在梦中……

渐渐快到了父亲举办葬礼的日子,家里也比平时要热闹不少,平日里我没见过的七大姑八大姨都纷纷上门,这些亲戚为家里添了几分人气,特别是那晚过后,我和母亲虽生活在一起,但更像是陌生人一样,她不主动开口与我说话,就连日常早餐也不叫我。

我则是还在埋怨那晚她拒绝我,虽然不知道她是为何,但我认为她正在气头上,也就没去打扰她。

以至于这几日放学回家,看到客厅坐了一堆人,身穿正装,各个都坐得笔挺,母亲正在跟他们寒暄,从称呼上来看,他们正是父亲生前所认识的朋友,都是年轻人,只有二十多岁,但我都一概不认得,对这些人情世故我不太感兴趣,敷衍的打了招呼,便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一呆就是一晚上。

从聊天内容可以得知,他们都是父亲生前的研究伙伴,这次父亲离世,每人都带了不少的慰问品,他们从不以钱代礼,因为父亲的身份不缺这点钱,反倒是从研究所里带出父亲的遗物,母亲惊喜之余也是满满的欣慰,对于父亲的这些好友很是赞赏。

本以为这几日很快就过去,但在葬礼的前两天,放学回家时,客厅里不同此前,乌泱泱的一片,仔细一看,都是上了些年纪的人,他们转过头来,用极不舒服的眼光上下打量着我,仿佛要将我这个打破平静的人看个透,母亲见我愣在原地,便主动向他们介绍起我,那群怀着“恶意”眼神的人才陆续收回视线,坐在那一话不说,光顾着喝着茶,以及母亲拿出来招待的茶点。

本来上学就烦透的我,遇到这种场面,气更是不打一出来,但碍于他们是我的亲戚,也就没有多说什么,也是敷衍打了招呼,进了房间关了门。

我的举动难免让那些人絮叨,可以隐隐听见客厅里那群亲戚如何如何评价我,期间很少听见母亲反驳,她只是打个哈哈就过去了,全当是这些亲戚的一番好意,但到结尾,总避不开的一个话题就是父亲离世。

从我进屋开始,就没见那些亲戚手上带着什么,仅有几人是拿着几袋寒酸的橘子,用着破洞塑料袋装起,就这么放在地上。

他们都是父亲在农村的长辈,我从房间里可以听到,他们此次前来最主要的目的就是看能不能从父亲的遗产中榨出点油水。

都晓得我家富裕,他们这些人就跟闻到香油的耗子一样,若是能从父亲留下的财富沾上点,便可摇身一变,成为中产阶级。

“生前不来关照,死后繁来叨扰,做给鬼看呢!?”躺在床上的我心中一阵鄙夷,对于这些亲戚的印象更是厌恶,会想起进门那一刻,那些毒辣的目光让我更是不舒服,连翻了几个身都觉得被恶鬼缠身一般。

谈论间,客厅的声响也越来越大,渐渐变成争吵,可以听见这几日来要强的母亲终于是哭出了声,凄凄沥沥的,那些亲戚也才停下碎嘴,却不知说些什么,客厅里满满的人,只剩下母亲的哭声,我才明白这个女人的不容易,以及在那晚之后对我态度冷淡的原因。

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本想早早入睡,母亲的诉哭声仿佛有着无限穿透能力,不断萦绕在我的耳根,我也是遭不住了,心一软,主动打开了门,带着些戾气,动静大声了些,那些沉默坐着的亲戚都吓了一跳,有些心虚的看着我。

毕竟母亲家里还有我这么个儿子,父亲死了,他们自然是看我的脸色。

见我不悦,他们有的脸上也是耷拉着,一脸不在乎,好像让母亲哭泣不是他们的过错,也有的勉强从死黑的脸上挤出尴尬的微笑,咧开一口牙,亲切的叫了叫我的乳名,说什么还记得他吗?

母亲的哭声也在我打开房门的那一刻停了,只是我能看见的是,她那颤颤的娇躯,以及因为紧张而拘束在两腿间的巧手,里头还紧攥着一团湿透的面巾纸。

听见我出来,她连忙擦去脸上的泪痕,轻轻清了清嗓子,用尽量平和的语气对那些亲戚说道:

“大哥大嫂,国岱的后事我想要不这样吧…”

我不明白母亲为什么要这样,偏偏在我面前做出这一副要强的模样,大步走上前去,当着亲戚的面拉起她的手就要往主卧里带。

母亲也是被我吓着,眉头紧蹙,手臂回缩,想要挣脱我,但我却抓得紧牢,我坚定的看着她,目光如炬诉说着。

“诶?!你这孩子怎么回事,我们还在和你妈谈事情,你这么着急是要干什么??!”见我要终止话题,他们这些人虚伪的面具终于露出,纷纷制止我,七嘴八舌的,一个个如同毒妇一般,我顿时千夫所指,成了他们口中的不肖子孙。

心性不沉稳的我自然不惯着这些素未谋面的亲戚,当即指着那带头的男人,颧骨高图、腮帮尖锐、粗糙毛孔、脸上满是皱纹,头发斑白乱糟糟的,一口被劣质香烟熏黄的牙,一副尖酸刻薄的样子,就属他叫的最欢。

由于我的身形比他们都高上一截,自然是不畏惧,加上一身健硕的肌肉,无形间强大的气场压得那带头之人以及周围碎嘴的人声音逐渐小去,只剩下几个藏在后头还在细语的矮个子,都被我几个瞪眼吓回了话,缩了缩脖子,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我给你们5分钟时间,待会我出来你们还在,别管我不客气!”

现在想来不知道哪里的勇气,只知道那时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保护好我的女人,也就是我的母亲。

声音不大,冷静得很,说完不给那些亲戚回话的机会,就拉着母亲走进主卧关上了门。

“嘿呦,美如你看看你教出的孩子,真是好啊!”满满的讥讽,像极了古代的佞臣,挑拨离间一套一套。

“滚!!!”

我再也忍不住,直接吼出声来,也不知是吓的,反正那些亲戚也是摇摇头不欢而散。

“斌儿…你别这么对待你亲戚。”母亲用力揪了揪我的衣领,玉手不停的安抚我因生气起伏不定的胸膛。

“刚刚你进门没跟他们问好,他们对你有偏见是正常的…”她整理着我的着装,嘴里默默念叨着。

听到这话,我以为母亲在向着他们,心中更甚委屈,手指因为愤恨指着门外,对着母亲吼道:

“裴美如!你知不知道,他们就是一群吸血鬼,只是为了父亲的遗产,根本没考虑你的感受!!父亲还活着的时候,怎么不见他们来??!现在假惺惺的,都是一群吃人骨头的畜生!”

“啪!”

清脆的巴掌声堵住少年激动的话语,很快裴美如就后悔了,自己不知道怎地,儿子长这么大以来从没有被自己煽过巴掌,陈斌眼眶红着,捂着左脸看着她,眼神里带着透彻失望与委屈,她第一次见到儿子嘴唇打颤,哭着想要说些什么,张了张嘴,半天发不出声。

裴美如慌了,那晚儿子摔门而出的场景又一次浮现,她不能再放任不管,也许是心急,力气也大上不少,一把抓住儿子的衣袖,将想要转身离开的他拽回,随后带着一身芳香,迎着怒气腾腾的陈斌,用自己的香唇堵住儿子的嘴巴。

“嗯…对…不起…”

母亲的嘴唇很软,带着无尽的温柔,一下子让我委屈痛苦的内心化开,如同全身伤痕累累的罪人,投入圣洁的洗礼。

带着这几日无法与母亲沟通的郁闷,通过两只寂寞的舌头传递着,我粗糙的舌苔不停蜷挤母亲滑嫩黏腻的香舌,很快便占据上风,将母亲整个柔若无骨的娇躯推倒在床,鼻息交融间,我能感受到她早已躁动不安的内心,一颗想要体验这种违背伦理道德快感的心。

……

时间早就过了五分钟,我推着母亲从主卧里走出,她的脸娇嫩欲滴,透着血,原本以为客厅早就没人,但此时还有零散的几对亲戚站在那。

正是那几位没有加入声讨的亲戚,仔细问过才知道,他们是父亲的旁系。

那几位老人见我们母子出来,急忙从口袋里摸出几封皱皱巴巴的红布。

颤抖着手递到母亲手上,偷偷看了眼我,见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才小心翼翼开口说道:

“美如啊…这是国岱当年救济我们一家的金块,你别生气,国岱去世我们也很痛心,看在我们不求东西的份上,葬礼务必让我们参加,我想还国岱一个人情…”

说完他便带着一群人走了,步伐沉重,我看着心里也不是滋味,但父亲当年到底与他们关系如何,我也不想过多了解。

只是看着母亲露出欣慰的笑容,我心里也好受些,这些亲戚总归有些是知恩图报的。

……

又是一晚,今天的冬日格外娇艳,就跟厨房做早餐的母亲一样,心结被打开,我与母亲的关系似乎更进一步了,两人就像热恋的情侣一般,在清晨打趣着。

笼统吃过早饭,我便早早出了门,今天是周六,本来是假期,但高考临近,学校为了拔高学生的成绩,采取这种“非人性”的补课。

想起周三去上学那天,教室里一股尿骚味,面对学生的诉苦,以及告状到校长那去,学校层面也是一怒之下要查清这个始作俑者,好在那一周的监控备份都莫名丢失,才让我逃过一劫。

但想着班主任林玫,也就是我的小姨,脸上的表情可谓精彩绝伦,导致那一上午,动员全班同学进行大扫除,她则是羞得不敢待在教室里,否则我的眼神能吃了她。

毕竟被自己侄子在冬天大半夜,肏得小穴直喷淫水可不是件见得光的事,被人知道她的教师生涯就到头了,甚至美满的家庭也会支离破碎。

“陈斌?哎呀太好了,你是不是要去上学。”

隔壁王姐的丈夫叫住了我,手里提着便当,急匆匆的赶了过来,我礼貌的打声招呼。

“王叔好,有什么事么?”

“唉,别说了,你王姐这几天不知道怎么了,那天跟你妈妈唠嗑,隔天回来整个人就跟丢了魂一样,老是忘事情,这不今天早上出门上班,又忘记带便当了,叔叔知道你和她顺路,就帮忙带一下,否则我这辛苦做的午饭,她吃不到就要饿肚子了。”

说这就要从口袋里掏出钱给我,当作路费。我急忙谢绝,结果便当向他保证任务完成!

王叔也是连连夸我,是个读书的好料子,祝我高考肯定成功。简单的客套话后,我就乘上公交车,奔着王欣雅的公司去。

“嘿嘿,这个王欣雅,怕不是那天晚上看了我的大鸡巴,就不能忘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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