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妈妈没有要挂断视频的意思，王雄的神态便又慵懒起来，目光肆无忌惮地欣赏着妈妈的绝世美颜。
“夏姐，你说咱俩这关系，是不是越来越有意思了？”他咧嘴一笑，“对了，那个蝴蝶跳蛋还在吧？”
“你这个变态，”妈妈皱着眉，表情厌恶，“一个高中生，整天满脑子龌龊思想！”
“啧啧，我龌龊？”王雄嬉笑着，丝毫不觉得羞耻，“别装得那么清高，你自己不也挺享受吗，又偷偷用跳蛋了吧？”
“你……”
妈妈有一种被人拆穿的感觉，脸上现出红晕，嘴上却无力反驳。
隔了几秒钟，妈妈又说：“那个东西我已经扔掉了。”
“扔掉了？夏姐又撒谎。”王雄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我这边显示那只蝴蝶正在充电呢，现在科技就是发达啊，连这种小玩具都能远程监控了……”
王雄此话一出，妈妈只觉心跳漏了一拍，本能地扭头看向床头柜。
那个粉色的小蝴蝶正安静地躺在那里，充电指示灯闪烁着刺眼的红光，当她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已经出卖了一切时，连忙转回脸，却见视频对面的王雄，已经是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了。
“看来夏姐晚上也寂寞难耐啊，”王雄的声音带着几分得意，“我的要求很简单，为了报答我下午的救命之恩，星期一，夏姐就戴着那只小蝴蝶去公司吧。”
“什……什么？”妈妈美眸一瞪，厉声道，“你少做梦，我告诉你，别太过分了。”
“过分？”王雄轻笑一声，“夏姐，你是不是忘了张明纵火案的证据还在我手里？还有苏珊那边……”他意味深长地停顿了一下，“我记得你要反击苏珊吧？没有大刚的配合，你怎么反击她？大刚可是我爸的老部下，你应该很清楚……”
妈妈咬紧嘴唇，只觉一阵天旋地转。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堂堂玲雅集团的女总裁，居然会被一个高中生拿捏得死死的。
而更令她惊恐的是，在这种被威胁、被控制的过程中，她竟然感受到了一种异样的刺激。
“怎么样啊夏姐，记清楚了吗？”王雄声音幽幽地道，“后天，星期一，去公司的时候，戴上你的小蝴蝶。”
“你这个畜生！变态！色狼！”
妈妈几乎是尖叫着说出这句话，可声音里却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娇媚。
“夏姐可真会给我取外号，”王雄不以为然地笑了，“我是畜生、变态、色狼，那你怎么还不挂视频？”他一针见血地说道，“承认吧，你其实也觉得，戴着跳蛋去公司很刺激吧？”
妈妈感觉自己的理智正在土崩瓦解。
她是高高在上的女总裁，是商界女强人，可此刻却被一个跟自己儿子一般年龄的高中生玩弄于股掌之间。
这种巨大的身份反差带给她的不仅仅是屈辱，甚至还激起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
妈妈知道自己不该答应，可是……
“好……”她轻咬红唇，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我知道了。”
王雄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光芒：“夏姐放心，就我们两个人的小秘密……”
……
这一晚，我的思绪还停留在王雄送妈妈回来，搂着她在客厅沙发喝水的画面，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之后，两人又通了视频电话，王雄又对妈妈提出了新的要求。
一夜过去，今天是星期天，对我这种学生来说自然是休假，可对于妈妈这种身居高位的女总裁来说，早已没有工作和休息之分。
清晨，我被楼梯传来的脚步声惊醒。
透过半开的房门，我看到妈妈穿着一身浅灰色的职业套装匆匆下楼，手里拿着几份文件。
即便是周末，她依然保持着优雅的职业装扮，西裤下的美腿依旧包裹着肉色丝袜，精致的小脚踩在居家拖鞋里。
上午，我在房间里整理作业，偶尔能听到妈妈在书房里打电话的声音。
她的声音时而严厉，时而温和，显然是在处理公司的事务。
我知道妈妈作为总裁，即便是周末也要处理很多工作。
临近中午，我闻到了饭菜的香味。
平时都是保姆阿姨做饭，但今天阿姨请假了。
我走到厨房，看到妈妈正在准备午餐。
她脱下了西装外套，只穿着白色衬衫和西裤，拴着一条围裙，袖子优雅挽起，露出纤细的手腕。
看到这一幕，我突然意识到妈妈不仅仅是高高在上的女总裁，更是一位温柔的母亲。
吃过午饭，妈妈回到书房继续工作。我则回到自己房间，准备完成剩下的作业。
周日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我的房间，我正在写作业，突然听到楼下传来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
这声音和妈妈平时的脚步声不太一样，我放下笔，好奇地走到楼梯口。
“小伟，下来打个招呼。”妈妈的声音从楼下传来。
我探头一看，只见商颜阿姨正站在客厅中央。
她今天穿着一身深蓝色的高定套装，黑色超薄丝袜包裹着修长的双腿，脚上是一双黑色漆皮高跟鞋。
妈妈则是一身浅灰色西装套装，依旧是裤里丝的装扮，西裤下若隐若现的肉色丝袜看上去格外诱人。
“小伟，好久不见了。”商颜阿姨微笑着向我招手，从包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礼品盒，“这是阿姨给你带的礼物。”
我连忙下楼接过礼物，礼貌地道谢。商颜阿姨的笑容一如既往地优雅，但我总觉得她今天的眼神有些不同，似乎藏着什么心事。
“去楼上写作业吧。”妈妈轻声说道，纤细的手指轻轻整理了一下西装领口。
我拿着礼物兴冲冲地跑上楼，迫不及待地拆开包装，居然是最新款的iPhone，我早就想要了！
我正准备下楼道谢，却发现妈妈和商颜阿姨已经移步到了后花园。
花园里摆着一张精致的白色铁艺圆桌，两位优雅的熟女面对面而坐。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她们身上，为这幅画面增添了几分朦胧的美感。
我绕到二楼的花园阳台，悄悄躲在阴影处，观察着这难得一见的场景。
妈妈以总裁的气场优雅地靠在椅背上，肉色丝袜包裹的修长双腿交叠着，右腿轻搭在左腿上，西裤下露出的肉丝美脚随意晃动着，举手投足间尽显雍容华贵。
商颜阿姨作为下属，则端正地坐在对面，黑色丝袜包裹的双腿并拢微侧，保持着恰到好处的礼仪姿态，既显示出对上司的尊重，又不失优雅气质。
“你之前的助理小林……确实令人遗憾。”妈妈用银质茶匙轻轻搅动着红茶，语气中带着一丝惋惜，“被赫拉集团挖走，是我们的损失。”
“是啊，玲姐。”商颜阿姨微微欠身，姿态恭敬却不卑微，“上次在公司，你提到有合适的人选？”
商颜阿姨此话一出，妈妈的表情突然出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
“是，我是有个人选。”妈妈优雅地端起茶杯，西裤下的肉丝美腿轻轻晃动着，故作从容地啜了一口红茶，这才缓缓开口：“我觉得，王雄这孩子……可以考虑。”
话音刚落，商颜阿姨原本端庄的坐姿明显僵了一下，黑色丝袜包裹的双腿不自觉地绷直。
“玲姐，你说什么？”商颜放下茶杯，身体微微前倾，保持着下属应有的礼仪姿态，“王雄？那个喜欢看女人丝袜高跟鞋的猥琐高中生？”
妈妈早料到商颜会是这种反应。
她面上依然保持着总裁特有的清冷，纤细的手指却在茶杯边缘不自觉地收紧。
想到这几天和王雄的经历，想到那些难以启齿的把柄，更重要的是，那些令她羞耻的细微心理变化……
“他……这几天表现怎么样？”妈妈刻意用公事公办的语气问道，同时优雅地将右腿换到左腿上方，西裤下露出的一截肉色丝袜在阳光下若隐若现。
“还能怎么样……”商颜轻蔑地笑了笑，双腿并拢微侧，黑色高跟鞋轻轻点着地面，“搬箱子倒是把好手，不过也只能搬搬箱子了，你是不知道他看我的眼神，昨天晚上吃饭的时候……”她停顿了一下，意味深长地看着妈妈，“这种人什么都不懂，真的适合当我的助理吗？”
妈妈表面上依然冷静，内心却泛起一阵涟漪。
她换了个坐姿，西裤摩擦发出细微的声响：“他虽然年龄不大，但很聪明，学东西也快，而且……”她顿了顿，“昨天在发布会后台你也知道，他立了大功，公司很多高管都做了见证。”
“立功？我还怀疑是不是他自导自演呢……”商颜突然压低声音，黑丝美腿微微前倾，“玲姐，王雄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事？”
商颜的话说得很委婉，意思却很清晰。
毕竟是在商场拼杀出来的女强人，很容易察觉出，是不是有把柄落在了他手上。
商颜的话如同一记重锤，击中了妈妈心底最脆弱的部分。
但作为一位久经商场的高贵女总裁，她的表情依然完美地维持着应有的从容，只是那双裹着肉色丝袜的美脚，在高跟鞋里不自觉地蜷缩了一下。
“你想多了。”妈妈端起茶杯，借着喝茶的动作掩饰内心的波动，“我只是觉得他很有潜力，仅此而已。”
商颜的目光在妈妈脸上停留许久。
作为多年的下属和朋友，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玲姐，”商颜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显而易见的担忧，“这些年来，我们一起打拼，从创业初期的艰难困苦，到现在的规模，每一步都是并肩走过来的，如果有什么难处……”
“商颜，”妈妈突然打断她，“你还记得五年前那次危机吗？”
“跟赫拉集团的那次冲突，当然记得。”商颜点点头，黑色丝袜包裹的双腿优雅地交叠，“要不是你当机立断，我们可能早就……”
“所以，”妈妈站起身，走到花园的栏杆边，背对着商颜，肉色丝袜下的高跟鞋在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这次的决定，我也是深思熟虑的。”
商颜也款款起身，修长的身材在阳光下勾勒出迷人的曲线，走过去与妈妈并肩而立。
午后的阳光洒在花园里，两位美妇的身影拉得很长。
一个端庄优雅，一个干练知性，仿佛两株亭亭玉立的白杨，在微风中轻轻摇曳。
十几年的风雨同舟，让她们早已超越了上下级的关系。
“玲姐，我明白你的决定一向很准，”商颜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但那个王雄，我总觉得他不怀好意。”她停顿了一下，“你不知道他看我的眼神，就像……”
“他不敢，”妈妈的声音突然变得冰冷，“如果他敢对你不敬，我第一个不会放过他。”
商颜转头看向妈妈，两人四目相对。
阳光下，我看到商颜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玲姐，你变了。以前的你，绝不会用这种语气说话。”
妈妈把脸撇到一边，身体明显僵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常态：“明天周一，你们部门的周例会我会亲自参加，当着所有人的面宣布这个任命。”她的声音恢复了往日的威严。
“好。”商颜优雅地整理了一下套裙，黑色丝袜包裹的美腿在阳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既然是你的决定，我尊重，但是……”她停顿了一下，又道，“如果那小子敢放肆，我会让他知道什么叫后悔。”
妈妈转过头，对上商颜关切的眼神，心中突然涌起一阵愧疚。
她知道，这个得力下属不仅是自己的左膀右臂，更是多年的知己。
可现在，她却不得不向她隐瞒真相。
“谢谢你，商颜。”妈妈轻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哽咽。
我躲在楼梯后，看着这一幕，内心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王雄，那个在学校里到处造妈妈的黄谣，一步步调教妈妈的混子，现在居然要成为商颜阿姨的助理？
想到他那双带着淫邪的眼神，我就忍不住攥紧了拳头。
爸爸去世得早，我没得到多少父爱，商颜阿姨不仅是妈妈的得力助手，在我心中更像是另一个母亲。
可现在，我却只能躲在这里，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卑鄙的家伙即将进入她的办公室。
我多想冲出去，让妈妈再考虑考虑，不要让王雄成为商颜阿姨的助理，可是……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发抖的双腿，内心的懦弱却让我只能继续躲在阴影中，像个可悲的旁观者。
午后的阳光洒在两位优雅美妇的身上，为这个看似平常的下午茶时光蒙上了一层难言的心事。
而我，只能在这里默默祈祷，希望商颜阿姨永远不会遭遇和妈妈一样的命运。
……
夜幕降临，王雄正躺在沙发上玩手机，王大涛依旧瘫在真皮沙发里抽着闷烟。
客厅里烟雾缭绕，只开着一盏昏黄的落地灯，映照出父子俩阴郁的表情。
突然，王雄的手机响了，他看了眼来电显示，猛地坐直了身子。
“喂？”他的声音里带着刻意压制的兴奋。
“王雄。”电话那头传来商颜冷冽的声音，“明天上午九点，到公司参加周例会。不知道会议室在哪，让安柔带你过去。”
王雄心跳加速，但还是装作不知情：“什么事啊，商总监？”
“哼，”商颜的语气里充满厌恶，“我这边缺个助理，夏总向我推荐了你。”她顿了顿，声音突然变得危险，“不过我警告你，别以为有夏总撑腰就能在我这儿耍花样。我这人最讨厌不守规矩的下属，要是敢乱来，我有的是办法收拾你。”
“明白明白，”王雄赶紧说，“我一定好好干，保证不让商总监失望。”
“最好是这样。”商颜冷冷地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什么事？”王大涛掸了掸烟灰，浮肿的脸上闪过一丝好奇。
“爸，我要当商颜的助理了！”王雄兴奋地说，“她可是玲雅市场营销中心的总监，夏玲手下的大将！”
王大涛皱起眉头：“不是让你接近夏玲吗？怎么混到她手下去了？这个商颜是谁？”
王雄赶紧掏出手机，翻出商颜的朋友圈照片给父亲看：“您看看，这可是个极品丝袜美女，35岁，离过婚。就是性格有点难搞，之前让我在仓库搬箱子，老是给我穿小鞋。不过这身材，这气质……”
王大涛接过手机，眯着眼睛仔细端详。
突然，他的表情变得古怪起来：“这女人…………我好像在哪见过。”
“真的？在哪儿见过？”王雄来了精神。
王大涛揉了揉太阳穴，烟雾缭绕中，他的眼神变得深邃：“具体想不起来了，最近被张国强那狗东西整得焦头烂额……”他突然停住，若有所思地看着照片，“不过，这倒是个意外之喜。”
“什么意思？”王雄不解地问。
王大涛站起身，肥硕的身躯在昏暗的客厅里来回踱步：“最近我又找了一些夏玲的资料，她当年创业初期，身边就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她那个已经过世的老公，另一个……”他意味深长地看着手机上的照片，“就是这个商颜。”
“所以呢？”
“你小子真是蠢！”王大涛没好气地说，“商颜能从一个普通员工做到市场营销中心总监，你以为真的只是因为能力？”他冷笑一声，“玲雅能做到现在这么大，不只是夏玲，商颜在里面起的作用也不小。”
王雄若有所思：“您的意思是…………”
“我让你拿那些证据威胁夏玲，接近她身边，”王大涛的声音压得很低，“现在看来，这个商颜，或许能成为新的突破口。”他停顿了一下，“你想想，一个女人能在另一个女人手下做这么多年，玲雅集团从一个小作坊弄到现在的规模，中间经历过多少风风雨雨？她们之间的秘密，说不定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多。”
“那我该怎么做？”
王大涛重新坐下，眼中闪烁着狡诈的光芒：“两边都要抓住。对夏玲，继续施压，但要把握好尺度。至于商颜……”他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既然她现在是你上司，那就好好表现，让她觉得你是个听话的下属。等她放松警惕，说不定就能知道一些有意思的事情。”
“可是她好像很讨厌我……”
“蠢货！”王大涛又骂道，“越是表现出讨厌你的人，往往内心越是别有用心。你给我记住，在她面前，就装作一个任她拿捏的可怜虫。女人嘛，最喜欢在弱者面前展现优越感。”
“大刚那边我打招呼了，我会让他配合夏玲的人，提供苏珊的证据，也算是你卖夏玲一个人情。”他掐灭烟头，又摸出一支新的，“总之，这是个意外之喜。你小子运气不错，一下子就摸到了玲雅的两个关键人物。”他深吸一口烟，“好好把握住这个机会，说不定用不着等太久，夏玲的公司就是我们的了。”
窗外夜色愈发深沉，烟雾缭绕中，父子俩的眼神都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这个夜晚，那个足以撼动玲雅集团的阴谋，变得越发清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