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过去，别人不知道，王雄反正睡得精神饱满，早早就起床出门了。
清晨八点二十分，市中心，玲雅大厦。
身材矮小的王雄站在大厦的玻璃幕墙前，看着自己人模狗样的倒影，理了理衣服，昂首挺胸走进了大厅。
路过前台的时候，那个熟悉的前台小姐正在低头整理文件，他故意放慢脚步，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扫视着。
感受到王雄灼热的视线，前台小姐抬起头来，看到这个身材矮小的高中生，想到前几次的不愉快，她本能地微微皱眉。
然而王雄却是冲他得意笑道：“早上好啊。”
前台小姐没办法，只好挤出一个尴尬的笑容：“王助理早……”
王雄点点头，脸上挂着玩味的笑容走向电梯。
他知道自己这种眼神会让她不舒服，但他就是享受这种感觉。
以前的他只是个最底层的搬运工，都算不得玲雅的正式员工，然而经过昨天的会议，现在的他一步登天，直接成了市场营销中心总监商颜的助理！
论等级，王雄比一个前台高到不知哪里去了，因此，她再也没法像以前那样随便使唤他从侧门进去，毕竟人家也是出来打工的，此一时彼一时啊。
电梯升到市场营销中心所在的楼层，虽然还不到9点，但已经有不少人坐在工位上了，清晨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斜斜地洒在地毯上，空气中飘着各种香水的味道。
王雄看了看手机，8点28分，距离上班时间还有半个多小时，他觉得自己这个表现已经够敬业了。
然而，当他推开助理办公室的门，眼前的一幕却让他愣住了。
商颜正坐在他的办公椅上。
她穿着一身剪裁利落的黑色职业套装，包臀裙下是一双笔直修长的美腿，黑色丝袜透着一股商颜身上特有的致命诱惑。
她微微翘着二郎腿，黑色的尖头高跟鞋在空中轻轻晃动，仿佛一把悬在王雄头顶的利剑。
“8点28分。”她看都没看手表，语气冰冷，“你知道我几点到的吗？”
王雄张了张嘴，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他没想到商颜会这么早就来办公室，更没想到她会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等他。
“7点45分。”
商颜站起身来，高跟鞋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的身高本就接近170，再加上10公分的高跟鞋，王雄看她只能仰视。
见商颜向着自己靠近，王雄下意识地后退半步，却撞在了门框上。
“作为总监助理，你应该比我早到。”商颜的声音依然冰冷，但嘴角却浮现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你说是吗，王助理？”
王雄微微吸气，想起昨晚父亲说过的话——要在商颜面前表现得驯服，让她放松警惕。
“对不起，商总监。”他低下头，“我以为提前半小时到就……”
“你以为？”商颜打断他的话，“在我这里不需要你以为。”她踱步到窗前，阳光勾勒出她完美的身材曲线，“我要的是一个能够预判我需求的助理，而不是一个只会‘以为’的傻瓜。”
王雄握紧拳头，强忍着心中的不快。
他知道，这个高傲的女人总是会想出各种办法折磨自己，之前在仓库让自己搬箱子，给她检查丝袜，还给她擦鞋，反正各种变态的事她都做得出来。
但现在还不是反击的时候，为了以后，他还得继续扮演那个听话的助理。
“我明白了，商总监。”王雄人模狗样地微微躬身，“明天我一定提前到。”
“明天？”商颜转过身来，高跟鞋在地板上重重一踏，“你觉得只要明天表现好就够了？”
王雄在心里骂了一句臭婊子，但脸上却装出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
她走到王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记住，你现在不是搬运工了，是我的助理。从现在开始，我要重新训练你。”她的声音突然变得轻柔，却让王雄感到一阵寒意，“让我看看，你到底能学会多少……”
训练……
王雄心里咯噔一下，想到小林留下的纸条，想到老爸跟自己说的，那个专做SM生意的“血色蔷薇”会所，他在心里默默又给商颜记下一笔。
商颜说完，转身走向里面自己的办公室。
她的步伐优雅而从容，黑色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击出清脆的声响，每一步都仿佛在宣示这里的主权。
“跟上。”她头也不回地说。
王雄跟着商颜走进办公室。
昨天他也只是在外面瞄了几眼，今天才是他第一次进入商颜的私人领地，270度的落地窗，120平的豪华办公室，空气中弥漫着商颜常用的香水味道，这派头，让王雄忍不住再次咋舌称奇。
办公桌摆着一台苹果一体机，旁边是一叠整齐的文件，墙上挂着几幅抽象画，色调冷峻，与这个女人的气质如出一辙。
“站在那里。”商颜指了指办公桌前的位置。
王雄乖乖站定。
他的个子只到商颜的肩膀，即使她没穿高跟鞋也比他高出一截，此刻她踩着10公分的细跟，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他，目光中带着一丝审视和轻蔑。
“第一，从明天开始，你必须7点30分到办公室。”商颜坐在真皮椅上，修长的双腿优雅地交叠，“我要看到办公桌上放着刚泡好的美式咖啡，不加糖，不加奶。”
“第二，所有文件必须按照我的方式整理。”她指了指桌上的文件夹，“颜色、标签、夹层，每一处细节都要完美。做错一次，重来。”
王雄点头应是，心里却在暗骂：装什么女王，早晚让你跪下来舔老子的鸡巴。
“第三，”商颜向王雄靠近一步，仿佛是刻意向他展示自己修长的黑丝美腿，“你要随时准备好记录。我说的每一句话，你都要记住。”
她从柜子里取出一个精致的记事本和一支钢笔，递给王雄：“用这个。”
王雄接过本子，发现封面印着玲雅集团的烫金LOGO。
“我们的主要竞争对手是赫拉集团，”商颜继续说，“上周的新品发布会一结束，赫拉集团当天就宣布了竞品。”她从柜子里取出一份文件，“你看这个数据分析。”
王雄接过文件，商颜身上的香水味飘来，让他有些心神不宁。
“他们的产品确实有独到之处。”商颜的声音突然变得冰冷，“但是，我不允许任何人威胁到玲雅的市场地位。”
她踩着高跟鞋在办公室里踱步，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又突然回过身来，看着王雄，美眸中浮现出一丝捉摸不透的意味。
“夏总提出让你当我的助理，一开始我是反对的，”她顿了顿，又道，“不过现在嘛，我觉得这样也挺不错，你知道为什么？”
王雄摇摇头。
“因为，”商颜的红唇勾起一抹危险的笑意，“我喜欢调教年轻人。”她走到王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尤其是那些自以为很聪明的小男孩。”
王雄感觉后背一阵发凉。
这个女人说话的方式，眼神中的威压，相比于妈妈都要更胜一筹。
“现在，”商颜回到座椅上，“把这份竞品分析报告重新整理一遍。我要看到每一个细节，每一个数据。”她翘起二郎腿，高跟鞋在空中轻轻晃动，“如果做得好，我会给你奖励。”
“如果做得不好？”王雄鬼使神差地问道。
商颜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那就要接受惩罚。”她的目光望向那件15平的衣帽间，“我对待不听话下属的方式……花样百出。”
王雄咽了口唾沫。
他这才注意到，商颜的办公室里处处都透着一种诡异的气息，墙上的抽象画都仿佛像是某种暗示，连她桌上的摆件都带着一丝SM的意味。
“去工作吧。”商颜优雅地端起咖啡杯，“记住，我要的是完美。”她的目光在王雄身上扫过，仿佛在看一只卑微的虫子。
王雄低着头走出商颜的办公室，来到外面自己的位置，心里已经把商颜骂了千百遍。
这个女人居然想调教自己？可笑。
等着瞧吧，到时候看谁调教谁！
这个高傲的女人，迟早会跪在他脚下给他舔鸡巴。
而此时的商颜，正透过办公室的玻璃墙注视着王雄的背影。
她的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手指从办公桌抽屉里取出一条皮鞭，放在手心轻轻摩挲着。
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男孩，正好可以让她打发一下无聊的工作时光。
当天下午，商颜换了一身深蓝色的职业套装来到办公室，也换了一双新的高跟鞋，鞋跟比上午更细，走路时发出的声响更加清脆。
“把档案柜的文件重新整理一遍。”她站在王雄面前，居高临下地说，“按照产品线分类，丝袜系列要单独放。”
王雄说了声好，商颜却又补了一句：“跪着整理。”
整整一下午，王雄都跪在地上整理着档案，商颜有事没事就来到他身后，时不时用高跟鞋尖触碰他的后背，每当他想回头看看商颜在不在，趁机偷个懒，她那修长的丝袜腿总会出现在身后，高跟鞋的鞋尖也会更加用力。
“工作的时候不要分心，”她的声音冰冷而愉悦，“一个助理，就该学会臣服。”
……
接下来的几天，王雄依旧专注于自己的助理工作。
他没有再在论坛上回贴，也没有给妈妈打视频电话。
每天早上七点半准时到办公室，泡好商颜要求的美式咖啡——不加糖，不加奶，水温必须保持在85度，连杯子的把手都要朝向特定的方向。
到了周三，情况变得更糟。
商颜穿了一条深灰色的包臀裙，挺翘的臀部被这条裙子衬托得更为诱人。
“今天有一个部门会议，你跟我一起去。”她说。
会议室里，商颜故意只准备了一把椅子。
“你就站在我身后。”她优雅地坐在主位，翘起二郎腿，左右两边其他下属一字排开，“记住每个人的发言。”
两个小时的会议，王雄一直站着。
闻着商颜身上危险的香水味，看着她时不时晃动着的脚尖，黑色高跟鞋在地毯上划出一道道暧昧的痕迹，王雄在心里已经把这个女人操了千遍万遍。
会议结束后，王雄跟在商颜身后回到她的办公室，刚一进屋，她便回头问道：
“部门预算的事情，你觉得怎么样？”
“我……”王雄一愣。
“你站了两个小时，就什么都没听进去？”商颜的声音突然变冷，“看来需要一些特殊的训练方式。”
她拉开抽屉，取出那根细长的皮鞭：“跪下。”
王雄愣了一下，抬头望着那个高傲的女人，一时有些愣住了。
“商……商总监……”
啪的一声，皮鞭落在他面前的地毯上。
“跪下！”商颜美眸一瞪，“你以为我的助理这么好当？要么跪下，要么马上给我滚蛋！”
想到父亲王大涛说过的话，想到自己在同学群里吹过的牛逼，王雄一咬牙，跪在了她面前。
“复述会议内容。”商颜命令道，“每说错一处，就要受罚。”
就这样，王雄不得不一边回忆会议内容，一边承受皮鞭的威胁。每当他说错一个数字，皮鞭就会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尖锐的声响。
周四下午，商颜突然把他叫进办公室。她正在检查他整理的竞品分析报告。
“赫拉集团的新品数据，你只分析了表面？”她用鞭子指着报告，“我要的是深度分析。他们的供应链、定价策略、市场投放，每一个细节都要挖掘。”
“可是……”
啪！皮鞭重重地落在办公桌上。
“没有可是。”商颜站起来，踩着高跟鞋走到王雄面前，“作为我的助理，你要学会察言观色。”她的手指轻轻抚过皮鞭，“比如现在，你觉得我想听什么？”
王雄低下头：“我马上重做。”
“很好。”商颜露出满意的笑容，“记住这种感觉。臣服，才能避免痛苦。”
终于到了周五。
这天，商颜的心情似乎格外好，连批评王雄时都带着一丝愉悦。
下午五点刚过，王雄就听到商颜办公室里传来收拾东西的声音。透过半开的门，他看到商颜正站在那面落地镜前补妆。
“王助理。”她突然叫道。
“在。”王雄走进办公室。
“下周的会议资料，周一早上之前准备好。”她一边整理头发一边说，“还有，帮我取消今晚的应酬，就说我身体不舒服。”
王雄注意到她涂了一层新的口红，比平时的颜色要艳丽得多。
“商总监，今天这么早下班？”他故作随意地问。
商颜转过身，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怎么，你很关心我的私生活？”
“不，我只是……”
“专心工作就好。”商颜打断他的话，拎起包包走出办公室。
王雄站在办公室门口，看着商颜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10公分的漆皮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渐渐远去，却在王雄耳边久久回荡。
他突然计上心来，想起小林留下的字条：“如果没有别的安排，周五晚她一定会去‘血色蔷薇’，别问也别跟随。”
这个高傲的女人，今天涂着艳丽的口红，提前下班，还要他帮忙推掉应酬……
看来，小林的字条说得没错。
他快速收拾好东西，悄悄跟了上去。作为商颜的助理，就算被人看到也不会显得可疑。
公司大楼外，一辆低调的黑色奔驰早已等候多时，商颜优雅地拉开车门，修长的丝袜美腿先迈入车内，王雄赶紧拦下一辆出租车：“跟着前面那辆黑色奔驰。”
车子穿过繁华的街道，最终驶入城市一条不起眼的巷子。
夕阳的余晖斜照在巷子两侧的高档餐厅和精品店上，橱窗里展示着奢侈品牌的最新系列。
然而越往里走，行人越少，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神秘感。
巷子尽头矗立着一扇造型独特的黑色铁门，没有任何招牌和标识，只在正中央雕刻着一朵精致的红色蔷薇。
门边安装着看起来就很高级的电子设备，在夕阳下泛着冷冷的金属光泽。
整个建筑外观低调而奢华，深灰色的磨砂金属外墙在暮色中显得格外神秘。那朵红色蔷薇在夕阳的映照下，仿佛在诉说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两名身材魁梧的保安站在门口，身着黑色西装，耳麦闪着微光，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周围。
他们的站姿和眼神都透露出不同于普通保安的专业气质。
商颜走到门前，在电子设备前做了什么验证动作，黑色铁门随即无声滑开，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后。
王雄壮着胆子跟了上去，还没靠近，两名保安便露出了警惕。
“这里不对外开放。”其中一名保安冷冷地说。
“啊，我就是想问问，刚才进去那位是不是这里的会员？”王雄装作天真地问，“这是什么地方啊？怎么才能进去……”
“最后警告一次，”保安打断他的话，“立刻离开。”
王雄还想说什么，就三秒钟，两名保安已经一左一右控制住他的手臂。
“带走。”
王雄心中一惊，这才意识到事情不妙。
保安拖着他穿过一道侧门，进入一间房间。
房间里布置着各种专业设备，墙上的显示屏分割成数十个画面，监控着会所的每个角落。
专业的通讯设备闪烁着指示灯，房间一角还摆放着各种防暴装备。
王雄的心沉了下去。
完了，出师未捷身先死啊，这下不仅调查失败，恐怕连自己也要暴露了！
然而，当他看清房间里站着的那个人时，瞳孔猛地收缩。
那人也愣住了，两人对视片刻，他随即挥手示意其他保安离开。
等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那人便将王雄带到了一间更小的独立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