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片夜,笼罩千家的梦,同一轮月,照耀百代的人。
程玉树一家难得今日聚的这么齐,桂兰出嫁后,回娘家本就不太方便,程玉树又是常住王大户家,十天半月才回来一次。
今日他挣了好大的面子,县里大小有头面的人物都来找他敬酒,自然饮了不少,再加上迎来送往,实是有些累了,张艳和桂兰在中厅哄孩子,他自回房休息。
掌灯以后,张艳打水给他擦了身子,把桂兰和孩子安顿好,这才脱衣上床。
程玉树面朝里睡着,微微打着鼾。
张艳躺在外面,穿着抹胸水裤,夜渐凉,她身上搭着条毯子。
夜色如水,撩动难眠之人。
她翻了几个身,仍然没有睡着,心中想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今日的满月宴,对她有一些触动,亲家母今日对她,对桂兰的态度,可说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还不就因为桂兰给他家生了个带把儿的?
张艳看了看自己相公,他鬓角都已经有白发了,这死鬼如今对夫妻之事都没什么兴趣了,玉娘张旭搬来村里后,他对儿子这件事也淡了,一直说张旭这个外甥,就和儿子一样,可人家终究姓张不姓程。
她就是想生个自己的儿子。
又想到张旭那个小冤家,这家伙不知怎么,最近过来的也少了。
“唉”她心里叹了口气,手顺势搭在了程玉树的腰上。
心里一动,她把手伸进了相公的中衣之中,握住那条大虫,揉捏套弄了几下。
“嗯~”程玉树醒了过来,拍了张艳的手一下,呜哝说道:“忙了一天了,你还不累呀!”
张艳见他醒了,干脆趴到他身上,“我不累,这才什么时辰!哎呀你别睡了,我想了……”
程玉树睡意正浓,把张艳从身上拨下去,“娘子我有点累了,咱们明晚再来好不好……”
“哼,明晚你还不知道回不回来呢?”张艳恨恨的说道。
程玉树没有回答,张艳再听,谁知这老家伙又打起了呼噜。
张艳气极,也转过了身不再理他,死东西,你不弄明天我去找旭儿,来年生个张家的种。
她气哼哼的,更睡不着了,这时忽然心里一动,想到了一个法子。
她翻了个身,嘴唇凑近程玉树的耳朵,轻声说道:“哥哥,我是玉娘啊……”
声音柔柔的,媚媚的,如一缕春风,钻进了程玉树的耳朵。
程玉树虽说打着呼噜,但并没有睡实,听到这句话身子忽然怔住了,眼睛猛的睁开,“谁?”
“哥哥是我,我是玉娘啊,好痒啊,哥哥能帮帮我吗?”
张艳看着相公的反应,便知这个法子起了作用,没想到相公真的对自己妹妹有这种心思,她伸手摸向相公胯间,顿时瞪大了眼睛,那根软软的肉虫此时竟硬的像铁棒一般。
张艳恨恨的想道:“平时给你舔半天也不见抬头,这时只听到‘玉娘’两个字就硬了起来,这个老变态。”
心里虽这样想,但她的身体却很诚实,叫出‘哥哥’两个字时,她的下体就已经泥泞一片了。
张艳揉捏着程玉树的巨棒,声音更加的柔媚,“哥哥,用这东西插玉娘好不,人家真的好想好想,嗯~”
呼!
程玉树猛然翻过身来,张艳还没反应过来时,就被他一把扭过了身,再两把,张艳彻底光溜溜的了。
程玉树从后面把她揽入怀里,左手扳起她一条腿,腰部一挺,那如婴儿手臂般的巨物便滑进了张艳的揉XuE之中。
脑中虽在幻想,但怀中这具身体他实在太熟悉了,肉棒探玉壶,熟门熟路。
“啊,好舒服啊哥哥,用力一点”
程玉树呼呼喘着粗气,也不说话,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都已经有了咕叽咕叽的水声,二人显然都已经入戏了,此时浴火正盛。
他侧身从背后插了一会儿,感觉这个姿势不过瘾,每次还有一大截露在外面。
程玉树起身箍住张艳的腰,把她提起来,让她跪趴在床上,再双手握住细腰,用力向前一挺,顿时整根都插了进去。
“啊,舒服,别停,用力C我,哥哥”
张艳想回头,却被程玉树一把推了回去,此刻看到她的脸,估计会打破他此时的幻想,他此时需要的,只是她腿间的揉XuE而已。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两人兴致极浓,完全没有收着声,喘息声,呻吟声,碰撞声随着月光弥漫。
他们完全忘了,今日家中不止他们两人,东屋还睡着女儿桂兰。
……
桂兰也早早就睡了,只是睡的很轻,夜里还要给孩子喂好几次N。
为了方便,她连肚兜都没有穿,只随便套了件中衣,迷迷糊糊的抱着孩子,轻轻拍着他的后背。
正这时,忽然听到了一声女人的呻吟声,她睁开了眼睛。
声音是从爹娘房中传出来的,桂兰脸腾的就红了,她顿时就明白了,爹娘在行房。
但是这老两口子怎么不知道收着点声音呢?
桂兰听着那屋传来的啪啪声越来越快,娘的呻吟声也越来越高亢,娘好像在说着什么,听不太清楚。
她连脖子都红了,如果吃N的婴儿懂事,只怕能看到那两个饱满的奶子此时也满是红晕。
爹还挺厉害的,这都一袋烟的功夫了,那啪啪声还在继续着。
她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双腿,慢慢的摩擦着,被儿子吃着的奶头此时也痒了起来,身体里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慢慢苏醒。
从发现有孕之后,相公就没再碰过她,成亲三年这才有了孩子,他自是格外重视,生怕伤者她腹中的胎儿,好几次半夜醒来,都发现相公在用手自己弄,她也想的不行,但有什么办法呢?
终于熬到孩子出生,初为人母,孩子就占去了她全部的心力和精力,月子里她一点那种兴致都没有,好容易出了月子,这又回了娘家。
这两天,夫君的眼睛中,满是幽怨之意。
可谁知道,刚回娘家第一晚,就听到了爹娘在行房。
她那沉睡了一个月的欲火,终于熊熊燃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