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张旭早早就到了王府别苑。
别苑外的菊花依旧开的那样繁盛,他还记得第一次到这里时给娘采雏菊的情景,当然还有那个给花田施肥的二流子世子。
这里是他们第一次相识的地方。
王爷王妃今日起的很早,正在书房喝茶,待客大厅一群丫鬟小厮正在收拾,案桌圈椅都撤了下去,换上了榻和矮几。
张旭在书房陪二位长辈说着话,聊一些家常,王妃问了下母亲的身体,张旭说已经基本痊愈了。
他有些疑惑,从就进门起便感觉哪里有点不对劲,平常王妃每次见到他,都恨不能把他吃了,今日却连手都没有动,做足了长辈的样子。
“王爷王妃今日要宴客吗?”
“是呀”王妃点了点头,“今日会来好多姐姐们的。”
“还有婶婶”王爷在一旁呵呵接话道。
“上次在朝上,这些人都替你说了话,席上你要谢过大家。”
“嗯,知道了王爷。”
临近午时,客人们陆续来了,别苑中门大开,一辆辆马车从运河边上驶来,停到菊花丛中。
“旭儿,这是定阳侯和夫人……”
“这是承恩公和如夫人……”
“这是……”
王爷王妃在大门处迎接客人,拉着张旭的手一一给他介绍过来。
定阳侯夫人拉着王妃的手,看了眼张旭,说道:“姐姐,你今儿怎么舍得你的宝贝干儿子了,呵呵”
王妃翻了个白眼,“你个骚狐狸,惦记他惦记多久了”,说着叹了口气,“上次朝上,多亏了你们说话,要不然他的小命儿就没了,这不是让他感谢一下大家。”
迎完最后一位客人,王爷王妃带着张旭回了待客厅。
厅中众人都已落座,每对伉俪身前都是一张条案,上面摆着一些时鲜的瓜果。
王爷合掌拍了拍,琴瑟弦乐之声响起,一列舞女鱼贯而入,都是年方二八的少女,身上都穿的很是清凉,水绿色抹胸,烟笼纱短裙,外罩一层薄薄的长袖彩衣,随着乐声舞动,如一群翩翩起舞的蝴蝶。
又是一列小厮排队进入,个个生的极是俊俏,手中托着托盘,盘中都是些珍馐佳肴,玉硬e琼浆。
王爷端起一杯酒,“多谢各位赏面,来我这小园子,上次多亏了各位在朝上替旭儿说话,这小子才保住了一条小命儿,我在此先谢过诸位”,说着一口饮尽杯中酒。
众人忙道不敢不敢,客气客气,也干了杯中之酒。
“旭儿,你也敬各位一杯”
张旭闻言忙站了起来,“小侄之前闯了大祸,要不是各位长辈鼎力相助,只怕此时已经人头落地了,小侄无以为报,只能满饮了此杯。”
“能报的,能报的,一会儿卖卖力气就行了,呵呵……”定阳侯夫人笑着打趣道。
众位夫人也都打趣了几句张旭,闹的他脸都红了起来。
一时觥筹交错,杯盘声响,只有张旭仍有些犯糊涂,这到底是个什么宴。
王妃同他喝了几杯,手就伸到了他胯间,握着肉棒揉揉捏捏,张旭吓了一跳,王妃却揽过他,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张旭眼睛立马瞪了起来。
今日宴会,竟是个硬乐之宴,一会儿酒到酣处,场中男女可以随意媾和。
王妃瞥了眼下首众位夫人,言语中有些酸意,“这些骚狐狸们,今日都是冲着你来的,你一会儿可要悠着点。”
张旭脸色一红,忙低下了头,偷眼看了看那些或丰腴或窈窕的夫人们,那些女人此时也正看着他,眼波风情万种,一个个的像看到J的狐狸一般。
定阳侯夫人,宁远侯夫人同时离席,向他们这边走来,二人虽上了些年纪,但都身姿窈窕,华贵雍容。
谁知宁远侯夫人中途却被镇国公一把拉下,手直接就伸到了她怀中。
“咯咯咯,讨厌啦,我要去找小哥儿,一会儿被姐姐抢先啦……”
刚要跑,结果被镇国公拽住裙子,嗤啦一声,露出半个屁股。
镇国公在那雪白的屁股上啪的拍了一巴掌,“就知道找小哥儿,上次你都没把我伺候舒服。”
“您总往别人嘴里尿尿,谁受的了呀,你怎么不敢往王妃嘴里尿?就知道欺负人家……”
“嘿嘿嘿,宝贝儿,不尿了还不行”
众人哄堂大笑,定阳侯夫人也到了张旭身旁。
待看到王妃已经把张旭揉搓的支起了帐篷,她咯咯一笑,“王妃姐姐,我都等了这么久了,让我尝个鲜呗”
王妃拍了她一巴掌,“你个骚狐狸……”
说着把手抽了回来,定阳侯夫人拉着张旭的手,走到了下面的桌案旁。
场面已经彻底乱了,定阳侯拉着一个小舞女正在上下其手,宁远侯夫人正撅着屁股给镇国公吹箫,镇国公的如夫人则跑到场中和一众舞女跳起了舞,宁远侯已经和一位身姿丰腴的贵夫人操弄了起来,那位贵夫人被他搔到了痒处,正两脚朝天咯咯的笑着。
张旭看了眼王妃,王妃也撅着屁股在给王爷舔,她身后一个不知道什么侯爷的人,撩起她的裙子,脸贴在她圆如满月的丰臀上舔着。
这时一只手伸到了他颌下,把他的脸掰了过去,吻到了他的唇上,舌头随着酒浆一起送了进来,张旭收摄心神同她吻了起来。
一吻结束,定阳侯夫人看着他的眼睛说道:“小哥儿,你现在可是我的,不许想其他人哦!”
张旭呵呵一笑,把手伸到了她的肚兜中,定阳侯夫人两手捧着他的脸,“小哥儿,你生的可真俊。”
“婶婶,你要我怎么伺候你呀?”
“不要,婶婶伺候你,呵呵”
说着,两手疾动,解开了张旭的裤带,待掏出那巨大之物,她呀的惊呼了一声,“这么大呀,跟王爷的有的一拼了,怪不得王妃这么喜欢你。”
定阳侯夫人乐的眼睛都眯了起来,张口就把那硕大的龟头含入了口中。
场中定力差的已经泄了,宁远侯夫人忽的剧烈咳嗽了起来,她气的拍着镇国公的大腿,“又尿,又尿,你尿人家一嘴,人家怎么和别人亲亲呀……”
镇国公老脸一红,嘿嘿笑着,“没忍住,没忍住。”
镇国公的如夫人,跳舞跳累了,直接坐到了桌案上,拉过一个小厮,按到了自己腿心。
王妃那边,那位侯爷已经从她后面干起来,但似乎没挑起她的兴致,王妃连叫都没叫,只专心吃着王爷的巨棒,王爷则边喝酒边看着别人草弄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