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玉娘的心病

次日,张旭一直睡到日上三竿。

口渴的厉害,他的头就像要裂开一般,疼痛难忍。

“娘……”他呻吟了一声。

谁知却没有回应,张旭慢慢睁开了眼睛,玉娘却不在屋中,地龙中的炭火早就熄了,屋中有些清冷。

张旭穿上裤子,随便披了件衣服,开门进了中厅。

玉娘正坐在八仙桌旁,只穿着件月白的中衣,头发都没梳,披在身后,垂到了腰间。

八仙桌上摆着白粥小菜和几个馒头,但没有一丝热气,也不知放了多久。

“娘,地龙怎么不生火呀?”

张旭见玉娘的身子抖了一下,以为她冷,赶紧回屋取了一件厚厚的披风披到她的身上,然后出屋在地龙的出口把火点燃。

待回屋坐到桌边,他才感觉到了娘的不对劲。

玉娘头微微低着,盯着面前的桌面,仿佛失了魂一般。

张旭心中一抖,立马想到了原因,他颤着声音问了声,“娘,你怎么了?”

玉娘头稍稍抬了抬,但仍没看向他的眼睛,声音很低很轻,仿佛极是疲累一般,“旭儿,晚上你回自己的屋睡吧……”

张旭突然一阵心慌,他赶忙起身跪倒了玉娘身前,手扶在她的腿上,抬头看着她,眼中满是慌乱和溢出的泪水。

玉娘低头看向他,脸上两行清泪汇聚到了下巴上,“旭儿,听话。”

“我不要……”

屋内渐渐暖了起来,但张旭却感觉自己的心冰凉冰凉的。

玉娘没再说话,起身回了卧房,一会儿抱着张旭的枕头和被褥去了西屋。

西屋的床也是新做的,但从没睡过人,玉娘铺好了被褥,但摸上去仍然觉得冰凉,就像两人的心一般。

她和张旭已经做过很多荒唐事,甚至有时都会以为张旭不是她的儿子,而是她的情郎。

但是她的心里一直有块心病,只是平日被情思所掩,也因为这块心病她一直不让张旭进她的前x,这是她骗自己的借口,也是她在自己良心上遮上的一层纱,只要这层纱不破,她便能一直活在自己的幻想里。

但昨夜,随着张旭在她x中征伐,这层纱也便被撕破了,昨夜还可趁着酒意,但酒醒了,她再也不能欺骗自己了。

从张旭卧房出来,儿子还跪在桌旁,玉娘甚至没有勇气去扶起他,低着头快步走回了自己的卧房。

她的心此时乱的像织机上走错了的经纬线一般,有愧疚,有羞耻,但更多的是看到儿子样子时的心痛。

她打了自己一个耳光,然后趴到被褥上哭了起来,肩膀一抖一抖,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这时大门被人咣当一声打开,接着传来一声马欢快的嘶鸣声。

玉娘赶紧跑了出去,大门四开,张旭骑在黑马身上,像离弦的剑一般向村口冲去。

“旭儿……”她撕心裂肺的喊了一声,但张旭肯定是听不见了。

直到天色黑透后,张旭才牵着马走进了院子。

一人一马都极是狼狈,大黑马进了马棚直接骨碌躺到了稻草上,张旭身上的衣服早已经被汗水浸透,又被冷风一吹结成了冰。

玉娘见他回来,悬了一天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但见到他的样子,眼圈又红了。

她一边给张旭换衣服,一边低声说道,“旭儿,你别这样……”

“嗯,”张旭应了一声,声音中充满了疲惫。

他走向玉娘的卧房,然后突然顿住,愣了一会儿转身走进了自己的卧房。

玉娘的心,痛的像是被人生生割了一刀一般,她想从后面抱住他,却终是没动。

一连几天,母子二人像是个陌生人一般,一天也没有几句话。

按礼第二天他就应该进王府,向世子,王爷王妃道喜,给世子妃请安,但他现在哪里也不想去。

守在家中却更让他难受,娘除了做饭几乎不出屋,而做好饭也没有吃两口。

玉娘眼见着清瘦下来,张旭心中难受,但他知道,娘心里更加难受。

一直到了第三日午后,张旭实在受不了了,他在卧房内走来走去,像是一只愤怒的公牛一般,心里充满了邪火,却不知道往何处发。

一抬头,他看到了床边挂着的宝剑君陌。

仓琅一声,张旭抽出了君陌,然后转身大步冲进了玉娘的卧房。

玉娘正愣愣的坐在床边,不知在想什么,见他突然闯了进来,吓了一跳,待见到他手中白晃晃的宝剑,她瞳孔骤然缩了起来,“旭儿,你要做什么?”

张旭走到床边,抬手将君陌横到了自己脖子上,“娘,您要一直觉得我们之间做的事情罪大恶极,对不起爹,对不起祖宗,那我今天就死在你面前,我去和爹说。”

说着便横剑一划。

“不要……”玉娘一声尖叫,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

宝剑君陌削铁如泥,此时剑刃已经割破了张旭颈间皮肤,如果不是玉娘手快,只怕此时他已经血溅当场。

玉娘瞪着眼睛,眼中满是震惊与恐惧,张旭眼圈通红,泪珠像珠帘一般落了下来,砸到地面上,掷地有声。

“当啷”宝剑落地,张旭抱住玉娘吻在了她的唇上。

玉娘眼泪也流了出来,流到二人唇间,又苦又涩。

二人拥抱着滚到了床上,纠缠,翻滚,顷刻便成了两条光溜溜的虫子。

张旭挺腰便刺入了玉娘的x中,他这次没有问,而是霸道的在向她宣誓主权,娘,你的身子是我的,你的心也是我的。

玉娘皱眉承受着他的侵伐,双腿紧紧的纠缠在他的身上,眼中若有解脱之色。

开始的痛哼,变成了欢愉的呻吟,她眼中的纠结痛苦也变成了浓浓的渴望,泄身的巨大快感令她在张旭背上抓出一道道血痕。

张旭泄身时,那一股股浓精,像箭一般射入玉娘的花心深处,直烫的她双眼都翻了白。

玉娘这次的感觉,比前几日酒后要更清晰了数倍,她能记起张旭的肉棒每次插进她玉穴里时的感觉,能记起他龟头的肉楞每次刮过穴壁时那震颤灵魂的快感,她记不清自己泄了几次,总之身下的被褥都快湿透了。

雨消风住,张旭趴在床上,玉娘则趴在他的背上,用舌尖舔着他背上被自己抓出的血痕,有的甚至比他用剑在脖子上划出的还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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