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满足更大多数人们的性欲需求,也为了大家能够多为我的神力和财力的收集作出贡献,集市的规则现在要新加一条哦——我已经把能够催淫的卡片都发给大家,特别是女孩子们,在催情母猪们的包围下射出或者母猪们在男人们的攻势下高潮一次,就要乖乖的把钱上供给我!”
“真是没劲呢,射得这么快,都在争先恐后地上贡给你们的神明大人呢~不过,要是有人能够更好地取悦满足我的话,啧啧啧~这场榨金盛宴就到此为止吧!”
“金钱……力量……”
“啊哈哈……金钱……精液……”
“统统的,统统的奉献出来吧!流动起来吧,疯狂的流动起来吧!被低级欲望支配,耸动着你们的下体,无脑的奉献出你们的金钱和精液,让这个市场,变得更加,更加更加更加更加——”
“疯狂吧!”
狞笑着。
淫笑着。
倒在地上咧开嘴开怀大笑着。
在月虹市场的天空手舞足蹈的笑着,笑到地上人儿们一个个被榨到东倒西歪,横七竖八如同一个个蚂蚁般倒伏下来,一排排一堆堆的,无论是精液还是金钱都被榨得一干二净。
“不,不要……再射我就要死了咿啊啊啊啊……”
“没用的肉棒还想逃走!给我高潮着去死吧!”
“咿噗哇啊啊啊啊啊……天弓千亦大人的美脚噗唔噢噢噢噢……”
嫌弃地挪开皮靴包裹下的丝足,一脚踩在了某根还在扑通扑通想要微勃逃脱的小肉棍上,竖起耳朵,饶有趣味地听起他们那陷入痛苦而又欢愉的淫爽叫声。
嘴角不自觉的夸张咧起。
脸上狰狞的似乎要裂开了一般。
还有谁,还有他妈的谁!能够抵挡,能够阻止我!
不!没有!
那个博丽巫女不行!那个小偷巫女不行!那个月之头脑不行,那些畏头畏脑的肥臀贤者们更不行!
还有谁!还有他妈的谁!能够抵挡,能够阻止我!
不~没有了!
再也没有了!
“金钱,权利,月虹集市的未来,我的神力,统统都回来了!属于我的一切,曾经一无所有,孤立无援的本神,终于要把一切都夺回来了!”
抓住天空中的月亮,捧起地上堆叠的金钱,践踏着地上那些高傲的幻想乡母猪们!
这些属于我,这些都属于我!
“啊哈哈哈……”
“啊哈哈哈哈哈哈!”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留一丝情面地踩到最后一根还在挣扎着的软弱雄性肉棒上,那被乱喷精液沾湿,黏上一道道淫臭精渍的深色皮袜死死的碾压着,千亦的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
一手指天,一手指地。
此时的我,就是无敌的。
此刻的我,已然无人再可阻——
“烈大人~已经到。”
身着半透明纯白贴身丝绸旗袍的金黄色淫媚小狐狸的发梢随风拂动,戏谑的大眼睛眯作一道浅浅透着精光的缝隙,捂住嘴巴试图掩盖眼下疯狂乱交的雄性雌性们褪去自己道貌岸然的人类外衣,化为肉欲所支配的淫兽般沉溺挣扎于最原始直接的性爱欲望之海中的可笑模样。
狂风大作,吹的男人的道袍猎猎作响。
眉头紧皱,眼神间透露出无尽的愠怒与杀气,青筋暴起,几滴汗在额头上迅速滑落随后被炽热的体温蒸发殆尽。
坚毅无畏的眼睛死死的盯住千亦,如同铁块般坚硬的肌肉暴涨,上半身的深色中式长衫在难以察觉的一瞬间就被撕扯成一块块漫天飞舞的布条,露出了上半身那仿佛被刻刀削凿过的流利肌肉线条,甩了甩原本耷拉胸前碍事后发辫,让它得以直直地挂在脑后。
直直垂落而又紧紧握住的双拳,血管与肌肉逐渐变硬膨胀成难以想象的形状,儒雅的武者布鞋绕过横七竖八如同野兽般渴求着性爱交合的人群,甩手间谈笑风生般扔开了想要缠着自己求欢的催情母猪肉玩具,向着天弓千亦本尊地方向走了过去。
“对了,就是她哦?做出这样的事~这个无耻的坏家伙,天弓千亦。就是阻碍你修行博大精深四千年中华武学心境的罪魁祸首呢…”
小狐狸凑过烈的耳边,搔首弄姿般摆弄着烈的耳垂,轻轻地倾诉着蛊惑心神的话语。
“雌性~居然还自以为是的撅着那淫荡的肥臀在那为恶!雌性就要有身为母猪的自觉,原地排卵高潮的结局更适合你!”
烈海王攥紧拳头,脸部与肌肉的线条变得越加锐利,无视着集市下横七竖八还在沉溺于乱交痴态亦或是已然被榨完金钱与精力而毫无廉耻如禽兽般尽力交合的人群,武者的眼神警惕地孰视眼前这个审美穿着糟糕得如同乾隆皇帝的调色板那般乱七八糟的异变黑幕。
“诶~幻想乡原来还有这么一号人物吗?看上去是中国人吧,总感觉跟那个给红魔馆看门的差不多?”
天弓千亦饶有兴趣地踮起脚尖,伸长脖子,眺望着远处缓缓走来的烈海王。
完全陌生的面孔,可是他那压倒性的躯体,看上去却能直接把自己揽入怀里狠狠压制,有着无与伦比的定力。
这样不落风尘,没有沉溺在庸俗脂粉的榨精陷阱中的男人。
“我的名字是——烈…你不需要记得我,你这下流的婊子肥猪!你只需要记得,中华四千年悠久高深的武术,就是用来教训你这样毫不检点的娘们,哪怕是神明,也会让她亲自感受,中国武术的厚重!”
烈海王嫌弃地皱起眉头,凑得更近了,双脚扎起着稳步错开的应战态势,双手迅疾作出起手,鼻尖与大脑暴露于如此浓烈催清交合荷尔蒙中,迅速加快的呼吸吐纳节奏也随之变得沉静规律了下来。
“唔呜呜呜,好可恶!好放肆!你…你怎么能对我说出这么过分的话!”
天弓千亦又羞又燥,咬了咬牙,怒意冲冲而又气急败坏地拉紧了每一条没有拉紧的拉链,束缚遮蔽着那一寸寸无处安放的裸露淫肉,稍微收紧了些小腹、奶子、腰间那些被淫欲魔力影响而变得愈加丰满多余的赘肉,恼恨傲慢地眼神直勾勾地盯紧了做好应战起手式的烈。
“烈——是吧!可惜了你这副美好的肉体,我这里还空出着打手和调教师的角色呢、啧啧啧,不过作为结实的人体家具,烈,贸然想要挑战神明,败北的下场可比被我的肉玩具榨干所有的精液性欲和财富,要坏上千倍呢~”
天弓千亦拍了拍自己那对肥厚的蜜桃淫臀,玩味地半蹲着像是坐在椅子上的样子,一脸藐视地盯着烈,一副轻浮挑逗的姿态慢慢凑近倒烈的身边。
“喂,现在开始了没!”
“嘭!”
烈海王眼神凝重,简单地拱手行礼,接着便是干练地拱身下腰,扎稳马步,双拳攒至腰间蓄足气劲,起势待发。
天弓千亦疑惑地看着烈海王这副兴致勃勃准备比武的样子,似乎…跟自己想的不太一样来着?
他的脑子都是直来直往的转动着思考的吗?
别的男人,那些比他还头脑简单的雄性动物……馋的可都是自己的身子呢?
莫不是~天弓千亦似乎心里总有些失望,自己已经很努力的把那一面表现出来了,却没法引起眼前男人一点分神与兴趣的目光。
虽然都是为了方便自己榨精与榨金的直接目的呢~天弓千亦有些挫败于雄性生物对自己肉体的无动于衷。
“喂!你这莽夫糙汉子,听不懂幻想乡语言是吗,谁会跟你比这…”
“呼呼呼~”
迅疾的拳风裹挟着如同中华武术数千年历史那般悠长凌厉的气劲环绕着那只关节肌肉都在恐怖隆起着的中华崩拳之上,挥向着毫无应战欲望的天弓千亦。
“啊~烈,你好粗暴,对待女孩子都这个样子,怎么还真就敢打过来?”
尽管只是简单的一拳,千亦作为神明权能的知觉却让她本能性地察觉到拳势之中所裹挟的身后气劲与致命杀意,堪堪慌张盲目地扭过头来,拳风吹出缕缕音爆擦耳而去,连神明的耳朵都险些有着直接陷入暂时失聪的幻觉。
千亦淫荡的屁股摔在地上噗嘟噗嘟地弹了起来,整副身体全然狼狈地缩倒在地上,眼瞳间带着少女风情般的不解与愤懑。
“呜呜呜,这要是是一般的女孩子,这一拳都不知道把她们打成什么样子了!你怎么能这样啊~”
烈轻描淡写地收回了拳头,放至腰间,长舒吐纳出一口沉郁的丹田之气。
“我清楚,对待你这样品行不端,放浪淫秽的娘们,即便是神明,也要像对待难养的小人一样!你可曾听说过儒家力士孔夫子的故事吗?鲁昭公二年……”
“喂喂喂?什么娘们,什么孔夫子,我可不是来听你普及你们中国武术的历史的…这一拳要是真被你这种纯粹被肌肉塞满的白痴打到了,我可就要早早被迫退场?”
天弓千亦觉得眼前这家伙的到来,可把自己观看肉玩具榨金榨精的愉悦兴致都要彻底扫开得一干二净了!
细细地端详着眼前的烈,萌生了更多有趣的玩法。
“天弓千亦,你的纯度太低了!挑战比武,打倒对手以外之事,皆为不纯之物!”
似乎有所领悟的烈挑衅着挑了挑手,重新蓄起庄严待敌的武者阵势,也不忘如同武学宗师般示意千亦堂堂正正地重新站起。
“唔,烈,这可是你做过的有史以来最糟糕的决定?你我之间的游戏,或者说称之为比试的东西……现在才刚刚开始哦!”
千亦冷笑着,胸前那对毫不设防的巨乳也不由得下流地甩动起来,手里夹着一大堆不知道从多少少女的手里回收剥夺了蕴含着她们原本能力与魔力气息的符卡道具更是自己能够轻而易举战胜,收服,把烈海王变成自己第一件男性玩具的底气呢~
天弓千亦撇了一眼那宽广横练,古铜色的黑塔般矗立起来的干练肌肉,坚实的核心腰部比例又如同致命的黄蜂那般纤细却具有着致命凶险的爆发之势……这些都不重要,天弓千亦泛起桃心的朦胧双眼浏览着~浏览着,登时便久久也挪不开了。
她是清楚的~她更是无比确信着,烈海王扎得紧紧地马裤之下,那根鼓囊囊的中华武者大肉棒已经被紧窄的裤裆勒出一道显而易见的诱人轮廓。
嗯呢~要是被烈打赢的话,千亦一定会被中华四千年武术历史的巨根所蹂躏成为肉棒的奴隶,这是顺理成章的事吧,被他狠狠地注入无数强大,生命力旺盛的优秀精子;用他的强大武术把我的躯体玩弄成无数种残酷到难以想象的多种姿势,丰腴的奶子都会被他那双握力霸道的巨手狠狠地把奶水挤压得一干二净,滴着淫水的肥厚骚穴也会被狠狠地肏入贯穿……千亦,被那样子对待的话,也会很性,可……可恶,我在想什么!
当然要想着自己赢了之后,这么精壮完美的中华武者胴体,我可不舍得去做我屈辱的人肉家具呢?
烈那矫健的双腿和粗壮的双臂,单单用来在地上四肢爬行?
那可太浪费了,太卑鄙了,奴役他,彻底的工具化他的武力与道德吧。
今后一直作为黑市之神麾下的头号忠犬打手,作为月虹娼馆新开张后的强力守卫……用他的大肉棒让幻想乡更多的女孩子们走向痴淫媚熟的彻底堕落才是啊,榨取他们的一切价值,成为脑子里面只有性爱的淫熟榨金工具白痴,谁能拒绝这么……诱人的躯体呢?
“喂~烈,我要是真打赢你的话,对你这样一根筋的家伙来说,胜者是可以给败者提出任何条件的吧!”
天弓千亦紧紧地捂在深深的乳沟之间,极力地想要掩盖住心中乱跳的小鹿,可那对长长的硬硬的,甚至顶着那身结实修身的拉链紧身衣的束缚下留下了一点点一圈圈湿哒哒的凸痕。
“唔,那是当然!无论你提出什么胜利条件,这无所谓!”
烈海王摇了摇头,一副正气凛然、脸上的肌肉都在一本正经,不耐烦地绷得紧紧的。
天弓千亦心中不由得有些窃喜,单纯只会使用蛮力的人类武者,也就只是贫弱的下级天狗这种水准而已。
“要是打赢你的话,我会剥夺烈的一切所有权,做我忠实的跟班乖狗狗,无论做什么都会听从千亦的命令哦~”
“相反…虽然本来就是不可能的事,但要是我输了的话,我可也就任凭烈随意处置呢?”
天弓千亦半掩着脸,随意地抽出自己的符卡,迷乱的眼神霎时也变得凌厉认真了起来。
“按照幻想乡的弹幕战规则,你可是不可能战胜我的呢?你这人类,那短暂须臾的可悲余生,作为本神脚下纵行肉欲的中华忠犬而存在吧!——“肉玩具收集狂的妄执”,在我纵欲恣意的弹幕领域中屈服就是!”
天弓千亦甩了甩身后的斗篷,拖着自己那身淫熟化散发着浓厚雌性荷尔蒙气息笼罩下的媚艳淫肉晃晃悠悠地抖动着漂浮半空,庄重地吟唱着饱含杀意与情欲的符卡宣言。
“要开始了吗!尽情地袭击过来吧!”
烈的额头凝上一层冷汗,以天弓千亦为中心,如山洪海啸般倾泻而出的虹彩状光弹,如此地让人眼花缭乱。
烈海王的双手护持着自己的要害头颅,双肘高高抬起,条条精致的肌肉如同鳞片般翻起变硬。
纯粹的彩光能量弹幕击打在如同曲状镜面般鼓起的肌肉块上,却被弹向四周,四周的草木都被折散的弹幕狂暴地撕扯而飞舞。
烈海王双手浑圆成盾,高速形成的气流伴随着无形之间早已习得无比精深的消力将那原本没那么猛烈霸道的弹幕攻势纷纷化为乌有,烈熟练地掌握着人体里最坚硬部位之一肘尖的奥秘,如同双手般运用自如,直面弹幕威势硬碰硬地强行摧毁击碎着飘舞而至直进要害的猛烈大型光弹。
烈海王强壮坚韧的双足在被打成一片碎末渣滓的泥地里步步腾挪,滚烫四溢爆裂而来的灼热高温能量射流几乎都要把烈那历经武学锤炼的皮肤烧灼毁烂,却仍旧以这般稳而不乱的惊人姿态下,反而滴水不漏地逐渐逼近专注于发射弹幕的千亦。
“诶?看起来这是丝毫不同于幻想乡少女们的战斗方式呢,那些无用的少女肉玩具,无论多么神通广大,被最弱小的弹幕碰一下都倒~不如说,这样真的很符合烈的风格吧!”
天弓千亦冥冥之中,倒是对这个出言不逊却又有些真材实料的烈投以衷心的赞许,投来的眼光也自蔑视厌恶,转向钦佩可怜。
“但是,只有勇气可没有用哦!尝尝我的“虹人环”吧!”
密集一体的环状弹幕,逐步缩小套紧而限制着烈赖以活动的空间,烈凝神聚气,全身的肌肉也都在颤抖着,怒吼一声挥出鸷猛壮烈的中段崩拳一击,才堪堪将这一道将自己束缚住的虹人环彻底击碎。
可转眼间,越来越多,一环之中再有一环,环环相扣的虹色弹幕,似乎是想将自己如同逼入绝境的围棋棋子般,轻率地就提子弃置掉呢。
“天衣无缝的弹幕,在缓缓相扣的虹色之环下,荣幸地作为千亦的俘虏吧!啊嗯~”
单单用血肉之躯来抵挡这源源不断的强力弹幕,也着实不是办法呢?
因练武而生的层层老茧都被弹幕切削出道道炽烈的花火,武者的修身马裤也被弹幕剥落得一条一条的,隐隐约约都能看见烈的中华巨根……望着一环环逐渐包围而来的弹幕,烈缓缓地放下双手,男儿的双膝弯曲着,微微地蹲据着,缓缓地跪了下去。
“该不会是要主动投降吧?弹幕战才是幻想乡的主流,体术什么的也太蠢~不会这么轻易的就已经满身疮痍,呜呜呜~这可真不耐玩。”
咚咚咚~层层翻滚而起的冲击烟浪将烈海王吞噬其中,千亦嘟起自己的小嘴,探出着好奇的小脑袋看看这早就要再起不能的烈呢?
“还没完呢?你这家伙!”
烈海王在滚滚的烟幕中蓄势腾跃,破空而起,像一颗炮弹般将周边的空气撕裂而开,向着缓慢低空飞行着如同活靶子一般的千亦使出的踢击,爆裂出中华历史武学的怒火与积蕴!
“海王踢!”
“怎么会~呜哇…”
烈海王的高深足技不偏不倚地击中了千亿紧身衣所包裹之下的柔软小腹,一片片拉链连接而成的虹色衬衣在强烈的外力之下不堪重负,小腹至腰间的那一片皮衣拉链随即崩断瓦解,柔滑的衣料伴随着脸上和心中仍旧透露着无尽后悔、战意与讶异的千亦的,那副淫荡敏感躯体而缓缓坠落。
“哎~好疼呜呜,我的屁股,还有衣服都被你整得乱七八糟的。噢齁~”
天弓千亦重重地坠落在了地面上,幸亏自己那副极品肥臀淫尻的浑圆赘肉软乎乎地起到了缓冲下坠的肉垫作用,连地面上更是留下了两圈深深的臀印。
本就被改造得异常敏感的淫臀再度撕裂了紧紧包裹在拉链紧身衣下的束缚,脆弱的拉链被那对骚贱肥尻的臀浪撑开一道豁口,隐隐约约能够看清散发着迷人极品贱货骚婊气息的臀缝与那对粉红充血的下贱臀肉。
紧紧勾勒出丰腴大腿曲线的深色皮袜也早在这剧烈地下坠触地的强劲摩擦之中被撕扯出一个个大大小小的洞口,难堪股肉撑起的皮袜结合处那根根皮制的细丝绷得紧紧的,在肥润饱满的大腿肉上勒出道道诱人地绯红轮廓。
贮藏着无数催淫魔力的身体早已被自己都调教成了淫荡敏感至极的痴女形态,凛然的神色还没有在烈海王面前支撑多久,便乖乖地像自己的肉玩具母狗那般吐出舌头,碧蓝的瞳孔无力地凝聚在烈的前方,大腿一张一合地痉挛颤抖起来,一道浅浅无色的晶莹水流从那拉链下的真空淫穴的两片贝肉中噗噗地喷得远远的,甚至于满身伤痕的烈也疑惑地后退了一步。
狠狠砸下地面的巨大冲击在烈海王运起的精妙消力之下缓解些许,却仍留下一处明显的坑洞,烈缓缓地张开微微颤抖的双手,抖了抖在格挡弹幕中烧焦的皮肤碎屑,整理自己有些散乱的发辫,紧身的武者马裤也被撕碎成一条条的布料乱七八糟地耷拉在那坚挺的胯下。
烈在狼狈中又是随意地抹开额头和脸上沾满的黏糊糊的汗液,脸部的每一寸肌肉都上扬着,嘴角咧开一道露出牙齿的细缝,爽朗地笑了起来。
“哈!真是合适的对手呢?你这娘们,如果不是为了结束这场异变,这会是场弹幕与体术间的极致对决!”
烈海王挺起胸膛,双手叉在腰间,没心没肺的居然爆发出了阵阵释然的大笑。
比起解决异变,不如他更是在享受着对决本身,自己的肉体与所传承的比四千年更悠久的中华武术所能触及到达的极限境界!
胜负和赌注?
这无所谓!
烈的笑声把沉溺于肉体敏感度提高陷入的恍惚失神之中拉了出来,蹒跚着起身,堪堪合拢上自己那破绽百出还在滴着淫液的肥臀蜜胯。
要是刚刚趁自己还在高潮失神而突然发难的话,自己身体的弱点无处不暴露他的眼里,可能是一起千载难逢的最佳良机!
千亦啧啧地发出些微的好奇与欣赏赞叹之声,看着自己这副淫荡的躯体露出更加骚媚的淫痴媚态,却没有跟别的男人和妄图侵凌自己的挑战者那般直直地变成如同渴求食粮性欲的交配种猪。
可见眼前这个男人该是多么的正派纯粹啊!
跟这样的家伙比试,千亦第一次觉得比试也变得更有意思?
“你!是值得让我天弓千亦来收服驾驭的人呢~为什么就不能够直接地加入到我的麾下来呢?我可作为集市的神明,随便把一些淫荡低贱母猪肉玩具的所有权送给你;或者随便获得我的钱财与力量,也不是什么难事吧?”
千亦整得大大的眼睛里多了些温柔的惜才之意,娇艳的语气更是变得婉转了许多,更是也渐渐发觉春心荡漾的自己开始馋起烈的身子起来。
“干嘛要这么打个你死我活的嘛,要是作为强大神明的我,失手把你害死了那可没法履行比试的约定呢?呜呜呜~”
“那无所谓!这只能说明我对于中华四千年武学,还没有再实战中更进一步去理解得更加精进透彻。”
腰杆也凛然挺立得笔直的烈似乎又重新点燃了战斗的意志。
“在与强者的挑战中,在武学上所领悟得到的一切,必可活用于下一次啊!”
“哎,真是麻烦~居然这样拒绝我的话,看来得让你再起不能乖乖就范当我的男奴才是?”千亦失望地向后撇了一眼,双手一手指天,一手指地地上上下下地交替挥动,手里握着的卡牌瞬间化作幻影,如魔术戏法般变出了数把反射着彩虹般梦幻光泽的银柄飞刀。
按理来说,飞刀的主人该是红魔馆的女仆——十六夜咲夜才对,可这种能力又怎么会到了天弓千亦的手里呢?
“稍微地借用一下那个女仆的力量来跟你玩玩吧,她们那头顶时刻插满飞刀却还在安睡的红色洋馆门卫,跟你一样也是个中国人呢?”
天弓千亦一边在冷冷地寒暄着,而另一边,自己那双肥庾丰腿弯曲着,借助大地的弹性蹦跃而起,数轮飞刀扩散成彩虹般眩人目光的刃环。
在能力卡片“幻世The World”的作用下,顷刻间,似乎连时间也被切割开一道华丽的缝口,停滞在时间洪流中的飞刀,将烈海王包围起来。
“我要看看是你们头顶上新添的飞刀,到底是红美铃,还是烈会更多一点呢?”
“在这千疮百孔的悲惨结局中,迎来生命的终焉吧——”
千亦优雅惬意地将双手搭在胸前,手指有节奏韵律而啪嗒啪嗒地倒数起来。
“5…4……0”随后时间开始流动。
“哈,这就是神明大人喜欢玩的暗器吗?尽管来吧!”
烈的眼睛狠狠地瞪得大大的,眼角也似乎都被撑得裂开了,如同山林中全神贯注捕捉猎物的猛虎,却也无法解释自己为何转眼间就被这无数把飞刀所团团包围。
烈干脆就闭上了眼睛,他甚至能听见一把又一把的飞刀解除禁制,在大气中微微颤抖的破空剑鸣之声。
在近乎本能性的直感反应之下,烈已经将应对的技巧铭刻在每一个绷得紧紧的肌肉细胞之中。
利刃缓缓地擦过烈坚实的肉体,留下一道道浅浅殷红的割裂血痕,但在更加炉火纯青的消力技巧加持下,甚至没有一把能够直直地深入命中戳入到烈的脏腑肌肉之中。
面对着如海潮般涌来的飞刀,烈决然地跳了起来,身体如猎豹奔跑般摆出了前倾的姿势,面对着袭来的飞刀,却在大步跳跃着朝着飞刀袭来的方向狠狠地扑了上去。
“烈?你总不能想着直接求死吧,真无趣~诶?怎么会!”
无用的布鞋被虹色的刀刃顷刻之间便已开膛破肚,烈运起整张矫健有力的足弓踏在排排急速穿梭在自己身体下方的刀刃之上,就像踩在一潭如镜面般静谧的湖水上,足尖轻轻一点,纵身一跃,自己那堆积着肌肉与坚硬皮质的足底在刀尖几乎都要划出豁口的瞬间挣身而出,如同传说中白林寺的武学祖师达摩所展现出的“一苇渡江”那般能够使用轻功在高速水上自由行走的精妙高深的足技。
“哎~烈总是能找到意想不到的解决方法呢?不过想要反击的话,可也难了点哦”
天弓千亦揉了揉自己有些被撑得难受的豪乳,倒也不敢大意疏忽,尽管自己小腹的拉链都已经被他突然发难的一脚踹得都破掉,流着蜜汁的肥厚极品骚穴暴露在空气中,随时都有种想要瘙痒的冲动欲望;但还是得忍一忍,把烈彻底驯服,到时候可以想怎么享受都没人来阻止自己呢?
“要主动比拼使用暗器吗?你这娘们!”
烈海王运起精妙的足技,在四面八方迎来的飞刀中辗转腾挪,在消力与足技的作用下纷纷避开了能致自己于死命的关键部位,却也难免多处挂彩,甚至连自己身后的发辫也被划开,烈那脑后的发辫在空中凌乱地飘舞摇曳,寒芒迸射的刃口掠过被束缚得紧紧的发丝,将那一根根散乱的头发斩作无数段纷纷扬扬的发絮。
“中国的传统暗器术法,也不是开玩笑的!喝啊!”
空中飘零的细碎发絮阻碍了天弓千亦挥出飞刀的视野,松散零碎的发辫突然变得如同皮鞭般坚硬柔韧,在如同钢铁般坚固回旋的脖颈完美圆周旋转下,一柄柄挥出的飞刀在空中便被坚硬的发辫不断的裹挟卷起,坚挺的臂膀,精干的肌肉暴烈隆起,直直地忍受着飞刀刺穿皮肤钉进肌肉缝隙间使劲夹住的钻心剧痛。
烈海王把落入到手心间,堪堪接住的数把飞刀,以中华传统暗器的投掷方式发起了华丽奋起的决然全力而出的一技致胜反击!
百般暗器的技艺如手术刀般精准,可是形制不一的飞刀重心却有着很大的偏差,飞行的在空中掠过了一道诡异的弧线,随即就更是华丽丽地偏移到了千亦的身后。
“喂,这就是你们中国的传统暗器嘛~真是逊极了!哼哈哈哈…”
千亦小心翼翼地摸了摸自己的头和心口,似乎并没有什么伤痕,随即便挺起巨硕的淫乳,叉着腰狂妄地笑了起来,可是笑着、笑着,为什么自己的胸口会变得有些凉快呢?
千亦的脸色霎时间由淡淡的浅粉色扑扑地变成了熟透草莓的浓厚殷红;久久约束在拉链皮衣之下,像是鼓涨的气球般充盈丰满的绯粉侧乳腴肉从那道浅浅掠过的刀痕缝隙里噗啾噗啾地弹了出来,所有市集里还在自觉与不自觉清醒着的观众们更是大饱眼福地评叹了起来。
“诶~嗯?不许看!呜哇…烈!!!你这个混蛋到底做了些什么啊!”
明明自己在欺负灵梦魔理沙的时候还在假装成熟骚媚,可是在这个男人的面前,那种不靠谱的人设就不自觉的垮了下来。
自己真的就只能借着这种淫熟化的体型来欺负那种无知少女了吗?
与烈纠缠这么久……想要在肉体上征服他,却让自己反倒是频繁地露出少女般弱小娇羞的丑态!
“你这下流的淫荡肉体,弱点也太多了,很不适合战斗呢!”伤痕累累的烈半跪在地上,呼哧呼哧地大喘着粗气,全身除了一些勉强耷拉在隐私部位的布料之外,已经没有任何能够称得上是衣服的东西了,但却是微笑着抬起头来,坦荡荡地面对着天弓千亦。
他已经知道了再这样下去迟早会彻底输掉的结局,但他更是为此心甘情愿。
“……咿咿~”
天弓千亦气鼓鼓的脸蛋又红又烫,狠狠地跺起了脚,像是一个想要获得心爱玩具却又没法如愿的顽童那般呢?
她手里还有很多卡牌没有使用,持续进行的异变也在逐渐地收集恢复着作为神明的力量,可是她的心里却像是有些失去了继续进行弹幕战的动机与意志。
“这场无聊的闹剧,把我的衣服和身体都变得乱糟糟的,大家还看得那么的得意,我也没什么兴致玩下去?”
天弓千亦压抑下心中的郁闷,嘴角微抬,撒气地捻起手中的卡牌,如同小女孩般任性地想要争夺橱窗玩具的样子呢。
“什么比试,恢复力量之后,拥有超乎你们凡人想象的权能,难道还有和我“公平竞技”讨价还价的权力吗?”
“ “幻胧月睨.狂气之瞳”,哼,在我催眠术的眼瞳注视之下,剥夺你的一切战意吧!”
所有敢于直视那双散发着催眠红光眼睛的家伙,都纷纷呆滞在原地。
烈海王也仿佛失去了战意那般,双手和高傲的武者头颅也都纷纷无力地怂下垂落。
天弓千亦稍稍收拾了自己渐渐败亡的兴致,抱着观赏战利品的心态,得意地凑过烈海王的身边。
身材魁梧比自己还要高一个头的,正经不屈的烈就这么跪在自己的面前,千亦忍不住一手温柔地抚摸着烈海王那轮廓分明的脸颊和下颚,细细的指甲呲呲地划拉着坚韧的皮肤,好奇的鼻子更是不断地啜吸着雄性武者躯体上剧烈运动过后散发出混杂着血腥铁锈味的强烈气息……
“呜,烈,这样你就是我的东西了,以后要光荣地作为我的第一件雄性收藏品哦…”
雄性武者肉体的奥秘,真是神奇呢?
千亦为烈的不屈恨之入骨,也为烈体的美妙而爱不释手呢?
千亦背过身去,细嫩的手指点点点点地叮咛着大脑空空,战意尽失而不省人事的烈。
“嘻嘻,灵梦、魔理沙,今天又多了个烈作为我的收藏玩具呢…”千亦沾沾自喜地背过身去,一只厚实坚硬而又沉甸甸的大手莫名其妙地重重搭在自己的肩膀之上,万分不自在地千亦徒劳地想要抖开这只大手,可是另一条像是蒙上一层钢铁般坚硬而又如用巨蟒般粗壮的臂膀居然擅自就卡住了自己的脖子。
“呜呜~烈,你不是…咕噜咕噜~”
天弓千亦沉甸甸的整副身体在烈那惊人的力量之下也变得轻飘飘的,壮实的肌肉包裹住的粗壮臂膊像是绳套一般挂住千亦的脖子慢慢提起,绷直的脚尖逐渐离地,大量香甜的唾液失禁般从口腔咧开的嘴角处不断流淌而下。
“这是…这是要做什么?烈~不是…不可能~”
千亦在脑海里飞速地胡思乱想着,明明都已经剥夺了他的战意了,为什么还会想要比试~这时,一根灼热雄壮的异物象征性地隔着那层薄薄的物料,抵住了自己那段拉链的缺口处,不断流出淫水蜜液的甜美私处。
千亦似乎明白,单纯剥夺了烈的战意,以为他是一个纯粹只想着跟自己打架切磋的笨蛋,原来也忽略了心里……
“不会吧,呐,烈~其实还想要…和我做那种事吗?”
烈那浓重粗壮如牛的吐息扑扑地打在千亦那红彤彤彩光焕发的小脸上;千亦勉强扭过脖子,眼泪在眼眶满溢而出,快要翻白的虹彩光蓝瞳对视着烈那兽性欲念充斥满溢而出的赤红眼瞳。
“呜~这怎么可以…”
天弓千亦的肉体似乎逐渐地体味到了氧气渐渐抽离出自己酥酥麻麻瘫软下去的娇躯,仿佛每一寸肌肤与骨骼都在渐渐地融化,眼瞳冒起了金星,伸出长长的舌头,情不自禁就莹莹地笑了起来。
呜哇…好舒服,怎么可能会~自己怎么可能会是那种,被狠狠地勒紧脖子,敏感的身体还在擅自享受窒息快感的变态!
天弓千亦仅存的理智依附在那双耷拉游离却又在不断靠近着袖口卡片匣子的小手……只要~只要给我拿到我的卡牌,会好好收拾你的!
烈,虽然暂时而言是被情欲冲昏了头脑,可身为武道家的他此刻并不就是意味着自己要沦为被性欲所支配的野兽。
粗壮刚硬的臂膀松开了千亦细嫩而又被紧紧地勒出一道道通红印迹的脖颈。
失去烈体的依靠,身体像是软乎乎棉花糖般瘫软柔弱的千亦恍惚之间似是沉溺在失速下坠的失重天堂之中。
如同铁钳般的巨手迅疾之间便紧紧抓住了千亦那对美足短靴半包裹下的细嫩脚踝。
隔着那层透着无数个大大小小破洞而又被一层层绒布丝料细细粘连的皮袜,整双丰腴淫润的玉腿直直地被烈猛然地提了起来,半吊在上空。
这般奇特的姿势,让焦躁的空气也变得愈加暧昧与淫乱起来,千亦的小腿被身材高大强壮的烈强行分叉着架在后颈,不断泛滥出淫水蜜液的那两片骚穴阴唇竟又贴在烈那结实的胸肌之上,腥甜饱满的汁水满溅而出,打湿了烈的胸膛。
千亦那敏感的鼻子却也正正地挨近着烈那散发着浓烈雄性荷尔蒙与汗液气息,仅仅由一层绷得紧紧的可有可无布料包裹着的裤裆上。
如同弯月般凸起的弧线渐渐显露出烈根半端城出的狰狞形状,热乎乎咸溜溜地就抵到了千亦的脸上。
“放开我,烈!你只是我的玩具而已~还想这么过分地玩弄……咕噜咕噜~”
烈轻描淡写地将手伸向千亦皮衣缺口之下,那柔滑如脂的小腹与有着小小性感赘肉所点缀的腰间,揽在胸前,那对骚浪巨乳彻底地挣脱开了破烂皮衣的束缚,两片淫赘的奶白乳肉如同吊钟般垂落在自己的脸上,紧紧地将那淡淡乳香满溢在千亦那狭小的鼻腔之中。
千亦徒劳地张大了嘴巴,粗重急促的喘息如同求欢待肏的母兽,以缓解被自己那对变得膨胀得该死的巨乳,还有被烈那根抵到脸上的巨根挤压着捂到窒息的窘境。
烈的双手把千亦那副淫赘敏感到无可救药的下流肉体毫不费劲就倒吊着,抬得高高的,像是抖落筛子那般狠狠地抓着千亦小巧纤细的脚踝猛烈地摇晃起来。
“齁哦哦哦…是要把我身上的~”
皮衣缝隙和口袋中装得满满的卡片纷纷掉落到地上,道道拉链勉强连接缝合而成的紧身衣在猛力地甩动下撕拉拉地化作一张张逐渐解体飞舞的碎裂布片,整副淫熟丰润,油光滑润的美妙胴体彻彻底底地显露在烈的目光之下。
好狡猾,是要没收我的卡片~连衣服都被…以为,我要是失去了卡片的力量,就会变成这个低贱凡人的玩具。
淫荡丰满的肉体如同海绵噗噗地撞击在坚如磐石的烈体之上,下流的奶子也在反复地甩动中猛烈敲击着烈的大腿,浅浅的乳臭渐渐从变得长长硬硬的樱桃状乳头中难以抑制地分泌而出。
千亦的脸来回地磕向着烈胯下那段灼热腥臭的肉棒凸起,在千亦自信傲人的得意俏脸处,强行留下一道道赤红色的肉棒印迹;哪怕只是隔着薄薄的一层衣料,二人的汗液、唾液、忍耐液交织混杂着涂抹在千亦的小脸之上,千亦也变得像发情求爱的母猪一样发出沉闷却又享受其间的哼哼声。
“姆呜呜~烈,不要那么粗暴~我的卡片都…”
原本想着要依靠卡片的力量就能直接收服烈的呢?
可现在却被他像是提溜飞机杯般倒挂着提了起来,红彤彤的小脸上都是烈的鞭痕,嘴角莫名就咬的紧紧的,眼眶里面也撑得湿润起来,万分的羞辱与身体所习惯的默默享受之间更是有着更多的不甘吧!
一定要好好收拾烈才行~
“才不会让烈~这么舒服,肆意享受这种把我当成肉玩具的感觉!”
哼,即便暂时失去了赖以依靠的卡片,千亦对自己这副异变塑就出吸收无数欲念纯情的丰满母猪肉体,可不光只是作为淫荡娼妇方面的自豪和自信。
“在肉体上~我至少也是高高在上的神明!才不是~烈的肉玩具呢!”
千亦地双手紧紧地反身抓住了烈那粗壮裸露,却又脆弱无比的膝盖关节,丰腴肥美的大腿嫩肉化作紧紧剪合在烈头颅脖颈的致命绞索。
冒着腥呼呼甜丝丝淫液气泡的两片长长的粉彩色水光潺潺阴唇穴肉狠狠地堵住了烈的嘴巴和鼻子。
从未设想的狡黠心计,乃至于亲自要自己私密的骚穴蜜液喂给这身为凡人的烈,千亦也得以得意地甩动着自己那对浑圆的浪臀反客为主地抖起来~一时的疏忽轻敌,情欲猝升让烈身体那脆弱的重心被千亦那副母猪般发福肥赘的肉体压倒,如同铁石塑像的烈体也不由得缓缓地向后倒了下去。
“哼,不是还想着想要玩弄欺负我吗?那现在就好好~给我好好尝个够吧!”
烈的脸完全就被那两片如同粉红色果冻般还在不停颤抖着的淫荡臀肉结结实实地夹在其中,不断喷溅流淌着骚逼淫水的痴肥穴肉贴在烈的脸部肌肉上缓缓地蠕动起来,无色却又浓稠的淫液涂抹的到处都是。
千亦想着,可要把自己那淫贱腥甜的羞耻淫液气息,染尽烈的一切感官。
“要好好舔干净,熟悉主人的味道呢,烈~现在的你可就是一只好斗又下贱的发情公狗呢!”
千亦一边说着恶狠狠的话语,纵情享受着支配主导着这场淫靡性戏的感觉,可是另一边的嘴上功夫,却也并不闲着呢。
她那柔软滑嫩,还被留下一道道浅浅绯红印迹的小脸蛋贴在灼热膨胀无比的烈根之上;贝齿轻启,轻轻咬住松弛裤带的顶端,温柔地褪去着阻碍那雄伟凶恶的烈根猛烈勃起的最后一层衣物防线。
虽然总是在尽量的让自己饰演得一个成熟淫贱的骚母婊,可千亦更多的只是为了不让自己露怯而已。
可是在当看到,亦或是在如此贴近的距离感受到烈根的气息,烈体的力量…千亦的眼神也未免朦胧模糊地飘然着转了起来,凝聚成了爱心眼的痴态性状,反复收缩的鼻腔更是贪婪地啜吸着雄性荷尔蒙的浓烈体味,嘴巴也像流着口水的母狗那般张得大大的,难以抑制的唾液在烈根边缘之处,滴答滴答地流淌而下。
“啊呜~原来是私藏了这么一根可怕的大家伙,就是想用这个来欺负我的呢?”
千亦竭尽全力地想要把嘴巴张得大大的,全力含住那如伞状撑开的坚硬龟头前端,灵活的舌头卷起那股稠乎乎不断从硕大马眼处流出的忍耐津液,滋滋有味地擅自就吮吸着享用起来,每一颗白白的牙齿面对着凶狠肉棒的绝伦肌肉,无论如何凶狠地故作啃咬,也自都是无力撼动,徒劳咬噬着摩擦着坚硬的肉棒肌肉,却只留下一道道浅浅的牙印。
“咕噜~咕噜,这根不听话,擅自就变得又粗~又壮~又热乎乎~还敢抽打主人俏脸的坏蛋肉棒~咕噜,就一定要被千亦主人~彻底驯化才是!”
丝丝缕缕纠缠在烈根之上和千亦嘴边的浓郁体味,仿佛最为原始的强效媚药那般,光是闻闻~就会疯掉的吧?
那变得雌牡婊化的躯体就都得把自己出卖?
千亦津津有味地品尝着粗壮烈根,那层练武或是战斗所积攒下的又厚又浓郁的汗渍、那根坚挺直立着,丝毫不亚于肉体肌肉强度般又烫又硬的长长肉棍了、哪怕是那淹没在长长毛发之中,沉甸甸默默垂下而又黑黢黢的睾丸卵袋……千亦地视线似乎都被整根肉棒彻底地遮蔽占据,长长的舌头无师自通便已学会如同灵蛇盘身那般卷住了烈的男根。
在美妙少女云集遍布的幻想乡,就算如同千亦,却也是第一次这么近~这么深的品尝到男人的身体呢?
——特别是烈呢?
忘却了自己强欲愿望的,以殷勤忘我的舌技反而更是主动殷勤地侍奉起了烈来;甩动着饱满多汁的淫臀穴肉,千亦以愈加狂野的姿态与频率舞动起来,在烈的脸上来回摩擦、蹭弄着,千亦可真希望着这忘却一切仅仅属于自己的自慰狂欢亲热天堂,能够进行下去。
“等等~刚刚还在,怎么突然就…哈~”
奇特的异物透入淫穴,丝毫没有一丝生硬的刺痛之感,甚至在千亦连自己也来不及反应过来的时候,每一寸还在流水发骚的阴道穴壁便已然被那条极其灵活狡猾的舌头来回风卷残云般舔舐过了上百遍,甚至是淫液还没有泛滥而出的时候……完全都被舔的一干二净了!
“只是个~练武的而已,舌头怎么会~”
千亦的脸上久违地冒出完全不一,出于实际上初体验满满的青涩红晕,舒爽地发出“啊~啊”的放浪淫叫,一边又在专心地迷恋着舔起肉棒,一边回眸投去迷乱热烈的迷人注视。
“我明白了…拳理与吃禁果之间,存在很多共同之处啊!中华武术…可不只是单纯使用拳脚兵器的战技!”
烈把自己的嘴巴紧紧地套在两片撑得大大的穴肉之上,心中领悟而成的战斗拳理,化作赖以反扑制敌的傲人舌技。
小小的舌尖就像烈平日练习之中所练习双手交替出拳的速度,瘙痒之中却又仿佛每一寸黏膜都被彻底冲刷剥落那般,疯狂地侵蚀着那一道道粉嫩单薄,却又敏感不堪的处女薄膜。
“快~快住嘴…停下来!这~这是什么奇怪的道理?”
虽然实在是无比的舒爽,背德感与被征服的禁忌快感一时间都要占据千亦的脑海之中,但千亦可绝对不想自己作为高高在上,收服肉玩具们的神明却在性爱之上居于被动劣势呢~似是尿意却又并非是淫尿滋生的奇特快感顺着尻穴末端的每一寸敏感神经,整副淫肥痴乱的肉体却又像是纤弱的蒲公英那般在风中凌乱地颤抖摇曳。
仿佛每一寸渐渐松垮下来的肌肉,都是为了麻痹千亦而生的呢。
失去卡牌的千亦最后悔的怕不是就这么自以为是的扑倒进烈那远凌驾于自己的强大肉体的怀里?
粗健蛮横的大腿跟腱缓缓挪动绷紧,像结实的火钳那般固定包夹住了千亦那细嫩的脖子,呼吸变得困难,视线也渐渐被剥夺得只剩眼前那愈加亢奋燃烧的腥臊粗黑烈根;原本紧紧包裹赘耷在烈脸上的丰美白嫩臀肉硬是被烈的五官活动而激起阵阵下流的臀浪……
千亦似乎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变得轻飘飘的呢?
想要用体重把烈固定在地面上?
那可真是过于幼稚的想法,烈重新紧抓着千亦的脚踝,将她那副先是嚣张而后又花容失色的嘴脸从大腿的固定中翻了上来,粗壮的臂膀强行挽住了千亦肥嫩雪白,垂涎欲滴的大腿,随着骨骼与关节那“咝咝啦啦~咔哒咔哒”的脆声响起,千亦的双腿直直地被岔开成了一个“一”字,烈以一种更加羞辱的姿势架着千亦站了起来。
“好~好疼啊,大腿~大腿都要被撕裂开来了?”
千亦疼得紧紧地倚靠在烈的怀里,双手反抱在烈的脖颈之上,就像一个初次练习芭蕾舞的少女人形那般。
这副明显便极少运动的淫痴肉体怎么能经得起这样猛烈粗暴的拉伸。
千亦疼的都要哭了出来,穴肉在凉丝丝的威风中尿意渐生,可是自己那双水汪汪的无辜眼瞳却只能投向台下。
那些是自己造就的,贪婪、觊觎、被性欲所支配的雄性们所投来的殷切精光,似乎都要把自己吃掉?
这些千亦以往可是一点都看不起的孱弱雄性,往昔一盯一碰就满满当当地射出来的雄性动物们居然有机会对自己此刻的肉体与姿态开始评头论足起来……
“不~不要看!都…都给我闭上你们的狗眼…嗯啊?”
烈稍稍地抬起了千亦的身体,适应着“一”字姿势的身体下陷成了一个“V”字,嚣张烈根喷吐而出的腥臭却又充满烈精活力的吐息正在离千亦那对极品骚逼穴肉越来越近,被精湛的舌技舔弄得充血泛浆的小巧红豆,乃至如蜜桃般白里透红,玲珑剔透的饱满无毛白逼穴肉尽数暴露在所有看客的眼中。
这般羞耻的姿态尽数暴露在无数凡人的眼中,会被传开的吧…会有特殊的记者采访拍照的吧…接下来,那我的身体会被彻底的当作烈的性爱痴女肉便器吧…不~不如?
愈演愈烈的臆想支配着千亦稚嫩而又敏感纤细的思维神经,脑海里的无数图像一瞬而过。
潮红的脸蛋,上扬的嘴角与眉毛,嘴巴像饥渴低贱的人里妓女天生性瘾的低贱骚货妓女母狗那般嗤嗤地傻笑着。
“要去…要去啦,呜~千亦…千亦要尿出来了!”
“哗啦~哗啦…”
烈就像是强势严厉的父亲将不听话的叛逆痴婊的少女千亦抱在怀中那般,白花花的晶莹水柱随着骚穴淫瓣难以自制地开合中舒展扬起,剔透的水珠在空中划出一道断断续续的虹色弧线,稀稀疏疏地飘散到台下那边去~
千亦那初步脱力的小手轻扶着烈的胸膛,害羞的眼神意乱情迷地闪烁起来,白嫩如玉的美腿还在不住地痉挛着。
对着这般让自己在低贱的人类雄性眼中的威严与神秘畏惧感彻底丧失的烈,千亦应该是会恨不得把他毁灭才对?
但既然……
“这场比试,你已经输了!”
烈还是那个样子,虽然烈那黝黑滚烫的巨根还是那般悄悄摇曳叩击着千亦的穴肉和小腹,把内心想要竭力压抑的欲望赤裸裸地暴露得一览无遗,可又仍旧心怀着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中的中庸和点到为止呢?
“你怎么!哼~看来你先前想来切磋的战意,只是掩盖心中积攒已久性欲的伪装?”
千亦的脸嘟嘟气鼓鼓地涨了起来,娇嗔而又带着些许幽怨,更有些意犹未尽的在淫靡语丝般娓娓媚话中诉说起来,“都把千亦~变成这么淫荡~丢脸的样子?那就不要……”
千亦深深地吻在烈的那浓烈体味熏陶的胸肌之上,接着更是狠狠地咬了一口。
“停下来!”
千亦又冒起着沉溺专注着享受目下一切的星星眼,双手狠狠地掰开那两片长长的,如同粉嫩蝴蝶双翼状张开的淫肉花瓣,细腻的小腿不耐烦地在烈紧紧扣住的手心中滑动抚弄。
“比试…还没有结束呢?”
“狠狠地把烈的精液榨干……”
“把千亦肏到彻底屈服……”
“这次想要发起的,看来是性斗呢?”
千亦和烈各自言语不一,却又心有灵犀地一并开怀地大笑了起来。
“我这里还缺一个负责驯妓调教母猪的专属性处理男奴呢?你可是我理想中最适合的人选哦~”
“四千年武术熏陶下的肉体可不会随便认输!你这目中无人的母猪贱婊,就该被好好地彻底调教一顿!”
忐忑、性奋、仿佛眼里和脑海中只剩下二人身体的贴合一隅。
千亦丝丝地咽下口水,俏皮地舔起烈胸前那颗也在默默硬起的乳头,肥美柔软的臀肉像是白白的年糕般被随意地就捏成了无数种形状,鲜嫩紧窄的穴口媚肉轻轻地抵住那颗耀武扬威的凶恶龟头。
烈紧紧地抱着怀里那不知深浅的调皮“小宝贝”,巨大的体型差昭示着烈在肉体层面上的彻底支配,双臂架着小腿,吹弹可破的樱色股肉被拉伸成了一个大大的V字,以最便捷舒服的姿势垂落到自己的肉棒上来,极品名器般层层叠叠的肉壶美穴被最大限度地从里到外迎来着缓缓地舒展、撑开、润滑、蠕动,点点滴滴滑落润滑着凶悍烈根的淫液似乎都在请求着自己的插入。
“哈~那就用无法违逆的肉体高潮,来狠狠地惩罚千亦!”
“那就…哼~来……咿~咿,烈的肉棒~好粗…疼~要疼死了~”
千亦的几乎在深深插入的那一刻便如同火烧触电的本能那般,柔软地腰肢蜷曲着,臻首后仰。
天蓝色的瞳孔不断放大,两行不知是痛楚还是舒爽的泪水从眼眶里满溢而出,意识猝然之间都要爽得昏厥过去,樱唇难以自禁地撑开呻吟着,淫舌更是不受控制地来回摇曳翻飞,搅动起了粘滑的口腔。
极品丰腴极品肉壶几乎却是依靠身体本能般地猛烈收缩,层层叠叠的粉嫩淫膜与不断包裹收紧的穴肉像是绵延螺旋的树根般纠缠绞锁住烈的肉棒,花心深处一股股腥腥甜甜的温凉蜜液浇灌在滚烫得就要冒烟的烈根顶端。
冰与火的强烈快感之下。
烈也只能停下继续深入的节奏,咬咬牙,紧紧地制住快要从猝不及防的精关处满溢着就要夺路而出的精浆。
居然……会有这种,在里面寸步难行,快要被彻底全部地榨取出来,吃干抹净,打响退堂鼓缴械而归的不甘和危机感呢?
“哈!”
烈的双手环抱着怀里短暂失神而被视作肉垫的千亦,暴起的血管青筋纠缠在烈根之上,仿佛就融汇了武术的技巧与劲力,近乎霸道地将一层层辗转纠缠其上的肉瓣黏膜撕扯开垦,巨根就像有着烈海王出拳那般霸道无匹的力度,薄薄的处女膜像是张破布那般毫无招架之力地被撕裂开去,化作一道道一丝丝在二人紧密交合处流淌滴落而下的处女落红。
凸起肉棒的形状,在千亦那丰腴的小肚子上,都铭刻上了专属于烈的巨根印记呢~
“不行…我怎么会在这种时候~不自觉地用上…”
烈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自己胯下的烈根变得宛如手中握紧的拳头,烈有点不敢相信自己……怎么会在这种时候,肌肉记忆般的,把武术,运用到了这种场合,这种部位呢?
就算是男女交媾的时候,烈也足足品尝了一回被逼入绝境时候的感觉呢?
“哈~哈,好过分!好疼~疯了吗?这样子~哪怕是我也会~被玩坏的感觉啦!”
千亦那天蓝色的眸子逐渐回返清明,稍稍地挪了挪,松动了下那被烈根钉得直直,绷得紧紧的肉壶美穴,手中沾得一点处女落红,像是笑着也像是在撒娇那般呓语着。
“哈~哈,都被千亦的身体…逼到~在做爱的时候~也要使用被逼到武术~美铃要是知道了~啧~也都会自愧不如哦?”
“看来,里面可没有,那么松松垮垮的,倒是小看了你。”
烈没有摆出什么惊讶的表情,倒是颇为玩味,紧紧地掐了掐千亦小肚子上的赘肉,翻起层层娇艳欲滴的淫欲肉浪,一只手中地数根粗糙的手指蘸取了二人贴合处之上有着强烈体味气息的淫稠浓浆,撬开千亦的牙关,均匀地涂抹在口腔的每一寸敏锐的感知黏膜之上;而另一手却像是玩弄弹珠那般以极快地速率疯狂抚弄着,几乎只能看到残影,不断颤抖充血肿起的樱桃阴蒂也在凌乱不堪地摇曳着。
“不行~嘶溜~太大了,温~温柔一点,嘶溜~一次~一次的话是进不去~进不去的…”
千亦有些急切地呼唤着毫无经验的烈,尽管自己也只是停留在话语之中。
烈根仍在尝试着强行却又缓慢艰难地往里面深入,每深入更靠近花心宫口一寸,那股像是纠缠抚摸吮吸着自己巨根的酥酥麻麻的舒爽触觉便来得如同潮水拍打侵袭般愈加强烈之时,却又缓缓的带着无数滴滴答答滑落喷溅在晶莹烈根上的香甜花蜜,慢慢地抵在猝然难以合拢的阴户之上,缓缓地摩擦起来,在渐渐反复深深浅浅尝试抽插的韵律中,一寸一寸地润滑,向着更神秘的领域渐渐挺进。
“好痒~烈!怎么~变得这么温柔嘛?刚刚还~用武术那么~粗暴…”
每一下摩挲,每一寸更加深入的撩拨似乎都要把自己爽得疯掉,极力抗拒的小穴嫩肉也变得越来越逢迎着烈的形状与节奏,丝丝缕缕地不断蚕食着千亦淫肉的抗拒,愈加绽开着娇艳的花房。
千亦享受着这般被作为是低三下四侍奉的技呢,飘飘然间而又狂妄地噘着嘴,“哼~是受不了?喂,要投降缴械就赶紧早早地拔出来?朝着地上,像狗狗撒尿一般射出来就好?”
“技的作用……很强大吧?你这雌性小鬼!”
什么?
初次见面,刚刚叫完肥猪,现在又成雌小鬼了吗?
烈的脑海里回想起某人说过吃禁果就能够变强的话语,看来可不是什么玩笑。
脑子清醒了些,毕竟对待这样发起异变,中断比试,肆意挑逗自己性欲的坏女人,可不能这么温柔!
烈的双手兜住了千亦的腰间,突然之间,动作也变得粗暴起来,像是拽着飞机杯套弄在烈根那般,来回不断地把千亦的骚躯像是一块擦拭阳具淫垢的破抹布般套弄在自己的肉棒上。
千亦有些恍惚,对阴户的爱抚让自己卸下防备,都变得松松垮垮的,只有私处肌肉收缩的生理本能还在勉强地组织起摇摇欲坠的抵抗。
单臂搂住千亦的腰肢,另一手上的青筋暴起,捻成了拳头的形状,“咚~”千亦的丰腴小腹上的每一寸淫肉脂肪和皮肤都在战战栗栗地颤抖着,嘴边的唾液也翻涌着溢了出来,被狠狠击中的小腹上,除却肉棒仍在深深凸出的痕迹,还留下了一道深深地青色拳印,紧接着是越来越频繁地腹击,伴随着烈根在骚穴内肆虐的节奏,烈那狂野的吐纳呼吸,真的要使出那一招吗?
酝酿出一句句战术性的同样拥有四千年历史的中式辱骂,打在千亦的脸和心上。
“肏死你!贱货!骚逼!贱婊!狗娘养的!肥猪!娼妓!母畜!烂货!破鞋!……”
拳拳入肉的腹击配上声声入耳的辱骂,千亦的脸色被骚穴快感、渐渐涌起的享受与被辱骂的怒意染上了无数种颜色,变换着无数种表情。
“太~太过分了……”
可千亦却没法在小腹被不断击打,烈根在不断胡乱地冲撞之时,能够组织起像样的话语!
再紧接着,她的脖子又像是被系上了绳套一样被烈臂紧紧地箍死,还在勉力组织的本能防御随着理智都渐渐飞走,结实的淫肉被狠烈的拳击与烈根的穿刺抽插中变得松松垮垮的,坚硬灼热的烈根抵住小巧狭窄的子宫花心,灌入着无数忍耐润滑的液滴与腥气。
烈半蹲着扎起了结实的马步,把沉溺入神地紧搂在自己怀里像是救命稻草一般的千亦放倒,让她以手撑地,面对着淫荡低贱的傻逼母猪和视作榨金肥料般对自己虎视眈眈的雄性们的目光。
烈像是拉车那般拽紧抬起了千亦的小粗腿,视作好用的把手,叩击着渐渐撑开的宫门。
结结实实地一巴掌下去,就像千亦对待自己先前的母畜们一样的玩法,通红敏感还在不断抖动的果冻臀肉又多了一个大大的掌印,每次拍打似乎夹紧自己烈根的淫肉会变得收缩湿润起来?
“爽不爽~贱不贱~骚不骚~想不想……”
本来应该生气的才对,可是千亦都被肏得无法思考了,只能用这副无可救药的肉体,臀肉在劲腰拍打冲撞的啪啪碰撞声来作为取悦和抗议~
“齁~疼~呜呜…射~要射在里面了~不…”
双腿被烈再度掰开,伴随着对每一寸穴肉的驯服调教与松垮臀肉的失守外绽,千亦那变得柔软兴奋的身体,就像是联系芭蕾舞的女孩般,已然更加容易便习惯于展现出那副结结实实的一字马种付位。
“哗啦~哗啦…啪嗒~”
就连神明的子宫口也在烈根的肉体碰撞中被彻底撬开,直至烈海王从未有过的,分明是经过鏖战之后的那股体力、精力和欲望都已经到达强弩之末的空虚境地。
不断抽搐,膨胀和收缩的烈根与千亦那像是小穴触电般激荡的淫肥肉体。
灼热粘稠的腥臭精浆,裹挟着无数活力四射的精质侵入天弓千亦那变得通红收缩的子宫内膜,像腾飞的巨龙喷吐出口口烈焰那样爆射满溢而出的烈精将整个千亦的子宫都塞的满满的,彻底染上了自己的味道和印记;胀得紧紧的龟头牢牢地嵌在撑得满满,却还在不断收缩撑大的子宫口处,千亦的小腹仿佛如孕肚般撑起,双眼爽得都翻起了白呢~
“好~烫…满~慢一点~不然会…”
千亦的舌头都拖到满是四溅浓烈体液的“战场”小地板上,低声下气含含混混地央求起来,最不想的是,自己的嫩逼贱穴如同吸盘一样,还要挽留已然浸泡在浓浓精泊之中的烈根;浓稠牵丝般冰凉浓郁精液在骚逼与烈根的缝隙中缓缓鼓鼓地喷溅而出。
千亦的声音也变得尖细娇艳了起来。
“卡卡卡~卡住啦~求求~求求烈,不要像狗狗一样~拔出来的话……”
“哈!”
烈怒吼着运起腰力,反扣住千亦地手腕,狠狠地把千亦低垂的美首抬起,以最耻辱的姿态面对着台下的观众。
淫水男精浇灌下的巨根容不得一丝耽误与挽留,即便抽出也在不断发泄着米白色怒火的烈根在空中映射出一道华丽的彩虹。
“要去~要去了!被烈满满地中出,生下小宝宝了~”
满满攒在子宫的精液如同拔出香槟塞子被精液的洪流那般裹挟喷射涌出;七零八落、东倒西歪的身体如同被随意处置的垃圾那般,瑟瑟发抖沉溺在高潮余韵中高高撅起的淫臀,慢慢溢出,冒着泡泡的粘丝男精与千亦地香甜淫水如同喷泉般落出一整副无比淫贱的美妙景致。
沾满新鲜精液的烈根凑向不省人事千亦的嘴边,红丝绒蛋糕般丝滑的淫舌轻柔地裹住每一滴气味浓烈得直刺大脑的精华。
将烈那根沾满污垢淫水的巨根彻底地清理干净,唾液的水光都要将烈的肉棒舔弄出道道反光泛滥的水渍,可烈的身体似乎又不自主地把千亦那具高高掣起的肉体贴近,如同惊弓之鸟的千亦像小宝宝那般一步一步地爬开而去,一只熟悉的大手又狠狠地提起了自己的淫腰。
“呜~我…我再也~再也不敢了,实在有点爽过头了~快点~停下来~唔,咕噜~咕噜”
“唔~”
烈缓了缓身子,却又不听使唤,自顾自地就把仍在狠狠勃起,一点颓废迹象也没有的凶恶巨屌塞入千亦可怜巴巴的小嘴之中,像是野兽般发出深沉的低吼,自己的身体和灵魂都不知怎的就变得怪怪的,完全没法停住肏弄千亦的动作。
“不行,太爽了,身体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欲望…”
二人肉体上的欢愉盛宴仍在继续,到底该要把千亦的肉体肏成一副什么乱七八糟,松松垮垮的样子?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