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1章

这座属于东煌阵营的小城气候向来以变幻莫测着称,尤其是早春时节,似乎上一瞬还有和煦春风轻柔拂过,下一秒便换作了刺骨寒流直袭面颊,故而路人行色皆匆匆,不愿在室外多停留哪怕半刻,唯恐染了风寒,大病不起。

但城市中心的某片区域则是另一番天地,明明是座现代都城,这条街道却依然保持着只存在于记载之中的近古模样,四季如春的路边有着无数瑰丽花朵盛放,用自身或素雅或妖娆的姿色妆点出一道靓丽景色。

相较之下,街末端的那栋低矮建筑似乎就没那么起眼,灰扑扑的屋檐宛若多日未经刷洗,窗棂更是已经有些掉漆,只是若有人历史知识足够渊博,细看之下便能发觉…似乎屋檐之上的每一片瓦、墙壁当中的每一块砖,都透着股不似作伪的古意,令这栋楼宛如直接从历史当中走出一般无比雅致,引人注目。

然而任谁也想不到,如此风雅的楼子竟有着极其令人不齿的实际作用,作为著名娱乐会所“白金蔷薇之恋”的“分店”之一,这栋小楼专为东煌的高端人士提供所需要的性服务,楼中每位姑娘都是常人难以想象的绝色,从无知幼女到软萌萝莉到清纯少女再到成熟御姐,亦或是纯真处子三无熟女风骚人妻淫贱母狗,这间楼子似乎可以满足任何人的任何要求,哪怕违背道德和法律——当然,前提是你得拥有足够迈过那道虽不起眼却真实存在的准入门槛的权利与金钱。

多年来,也不知有多少人曾动过这栋小楼的主意,从试图高薪挖走楼内姑娘到直接斥下重金妄图收购甚至不惜采用举报的方式对其进行打击,但过往百试百灵的手段用在此楼上却犹如石沉大海,尽数被它背后貌似空无一物实则幽邃可怖的黑暗吞没,连水花都未曾掀起,更骇人的是…敢于暗中下黑手的人在事罢后不久尽数人间蒸发,流言称曾在重樱境内的某家妓院之中见过她们一丝不挂四肢着地宛若母狗般吐着舌头摇动塞入粗大按摩棒作为尾巴的丰腴淫尻主动向客人献媚的淫靡景象,但那终究只是流言,不可轻信。

正是因为这些看似稀松平常但细思起来却恐怖至极的小细节,无数有关此楼东家——子樱港区——的传言在被严格限定的范围之内飞速扩散,有人说区区港区怎能有此能量。

定然是真正的高层在幕后推手,又有人认为这里实际上是某些有受虐癖好的高层掩饰身份扮作妓女发泄自己黑暗欲望的场所,更有异想天开的人声称那些妓女们全都是犯了错误的舰娘,被她们的指挥官发配到此地来接受“惩罚”,当然,这异想天开的痴人呓语并未得到半点关注,就连说出这话的那人…也只是出于自身性癖,妄想了一些绝对不可能存在的事情罢了。

毕竟能来这栋楼子消费的人对目前的世界局势都很了解,又有谁会奢望那些高不可攀的舰娘委身于自己胯下呢?

无论真相如何,数十年来这栋楼始终存在,楼内的姑娘倒似乎是换了一茬又一茬,身份高贵的宾客们来了又走走了又来,行程却始终未被泄露,如此严格的保密措施让来者无不交口称赞,也正是因为这点,历经时光考验后,这栋不起眼的小楼渐渐成为了大家族中的继承人们所谓“成人礼”的专用场所,不知有多少十四五岁的扶她少女曾和那些美貌妖娆娼妓们度过成年后的第一夜,在熟女或者萝莉的身上肆意发泄自己蕴藏了许久的浓稠欲望,直到精浆汗液与淫水打湿床单,身下人儿叫哑嗓子沉沉睡去。

今天,也不例外。

两名看上去年龄几乎相同的少女一前一后踏上了这条花团锦簇的街道,当先那位身着一条暗色短裙,面容生得极其清秀,身型更是略有些苗条纤瘦,胸脯和臀部算不得贫瘠,却也与丰满扯不上半点关系,暴露在衣物外的肌肤白嫩顺滑如同牛奶一般,两条藏在黑丝袜内部的美腿长得有些惊心动魄,足上的高跟鞋更是将这位刚成年少女的身体拔高到了足以傲视大部分女性的地步,只是眉眼间尚含着的一抹娇羞与脚步起落时极不显眼的几分迟疑暴露了她内心的真实情感——很明显,来妓院嫖娼这种事情…对她来说,还是有些过于超前。

她身后明显是侍从身份的女孩儿倒是没有太大反应,虽然以一份恰到好处的谦卑落后了主人半步,但她所迈出的每一步都稳定至极,只是偶尔望向走在前方不远处的人儿时,淡灰色的眼眸中会闪过几丝难以察觉的爱慕,同时她的步态比之同伴要更为妖娆几分,整体气质也要显得更加成熟,这些细节叠加起来,有些事情便不问而知。

不过在女仆身上破处乃是东煌大家族的传统,十二三岁就已在长辈默许下开苞的情形比比皆是,所以这也并不会引起他人的惊诧,更何况此时街道上空无一人,连旁观者都没有,又何来流言蜚语?

这条街不算长,所以两人很快便走到了小楼门前,当先的那位少女迟疑了片刻,似是想要转身逃走,但最终还是在女仆鼓励的目光下抬起了手,准备按下门铃,谁知指尖还未与那塑料按钮接触,大门便向内缓缓打开,亵衣外只穿了一件极薄白纱袍的长腿丽人缓缓走出,对着少女躬身致意,弯腰时大敞领口下的两团白腻软肉跳入少女眼中,让正处于血气方刚年纪的她一阵眼晕,险些没能听清对方的话语:“欢迎您的到来,尊敬的萧黛小姐。”

“啊…哦,嗯…那个…”很是花了一番功夫,名为萧黛的女孩儿才从方才的巨大视觉冲击中缓过神来,但紧接着便再度因心底的那份紧张不安而说不出成型的话语,只能支支吾吾道:“谢…谢谢你…嗯…”

“呵…萧黛小姐不用紧张,本店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准备,请跟我来。”见状,女人颇为善解人意地笑笑,转身主动放弃了与萧黛的目光接触,以缓解初次进入此等场所的少女心底那些尴尬情绪,而后她迈步向前,带领着二人穿过挂满了东煌古字画的长廊,先把那位恪尽职守的女仆安置在了偏房之中,再将萧黛引至一扇极不起眼的门前,回过头露出极其甜美的职业化微笑:“萧黛小姐,接下来我将会领您参观本店现有的全部工作人员,无论您挑中哪位,本店都将会推掉她的后续一切工作安排,确保您的成年礼能够顺利进行,祝您能度过愉快的一天。”

“当然…”说到这里,女人脸上的微笑忽然变得有些古怪:“如果您想选择我…也是可以的哦~”

说着,她甚至主动拉低领口,展露出衣物下的旖旎风光。

“啊…不…不了…我还是先…”

平心而论,萧黛对于这位不卑不亢从容淡定的丽人很是有些好感,但毕竟自己此行的目的便是品尝“白金蔷薇之恋”的所谓头牌,若连那些人儿的面都没见过便草率指定了一位老鸨模样的女性…传出去的话,不仅自己的名声会遭受重创,萧家也定然会在继承人方面被其余家族嘲讽上很长一段时间。

所以她摇头拒绝,而后在那名女性略带失落的目光之中推开了面前的木门。

接着略有些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出现在她面前的景物并非想象之中的两排或三排或无数排半裸着身体搔首弄姿的下贱娼妓,而是一间比之自己卧室还要大上几分的宽敞房间,屋中央摆着一张足可供四五人同时入眠的大床,床旁的大量淫具润滑液和跳蛋极其引人注目,但她的目光还是不由自主地投向了床上半卧着的人儿。

那是一位发色与瞳色皆为浅紫的美丽女性,从相貌上来看,她似乎比萧黛也年长不了很多,但胸前的两团硕果和腰臀部妖娆诱人的曲线却是让萧黛不由自主地生出了自行惭秽之感,小了一号的白色蕾丝花边泳衣完全遮不住饱满傲人的乳球与翘臀,而半卧的姿势更是将两条修长美腿最大限度地凸显了出来,此刻这位梳着双马尾的女性正望向萧黛的方向无声微笑,尽管她一直如同雕像般维持着这个姿势,但那瑰丽眼眸中盛着的几分似有似无的期待情愫却让萧黛的身体都有些燥热,险些就这样草率做出抉择,与面前人儿一度春宵。

但在冷静下来后,她还是在心底摇了摇头,尽管对这位丽人很是满意,但所谓选择,必须先有足够多的样本才能进行,于是她略带歉意地冲床上女性微微一笑,转身便要离去,门外女人见状并未做出多余反应,而是直接提笔在那不知何时出现于手中的花名册上勾了几下,将其中“普利茅斯”这四个字用黑笔圈起,接着她退后半步,带领萧黛来到了另一扇门前。

有了经验的萧黛并未多做迟疑,径直推门而入,仔细打量着床上的女性,这位少女的容颜比之先前那人似乎还要年轻些许,但身材却绝对有过之而无不及,以至于那一头本该极为显眼的深紫色秀发都无法抢走傲人双峰的存在感,跪在床上的她刻意弯曲了腰肢,以彰显出自己傲人的曲线,鹅黄色的小号系绳式泳衣在饱满酥胸与浑圆雪臀之上勒出几道恰到好处的肉痕,与腿上那双勒肉感同样极其强烈的半透明白丝相互映衬,在瞬间便吸走了萧黛的目光,她狠狠瞟了这具肉感身躯几眼,接着掉头就走,唯恐自己把持不住,当场便将对方按在床上…

出门后萧黛才松了一口气,很是惊讶于这间妓院中女子的质量之高,但诧异归诧异,她还是跟在那位又在花名册上做了一次记录的女人身后,来到了今天的第三扇门前。

这一间屋子里的人儿身上衣物略多了些许,但整体看上去反倒比前两人更为色情,只因侧躺着的她下半身那本该被无垢布料牢牢掩住的股间密处却是未受半点保护,仅有两条并拢在一处的修长美腿勉强掩住外来视线,挺翘肉臀上简单披了一块薄若无物的白色纱料,并未能对这具身体起到任何遮蔽作用,反倒让她的整体气质显得更为色情,以至于那两颗同样极为圆润饱满的白嫩肉球和一头火红色的秀发都未能在萧黛心中留下半分印象,直到走出屋门,有些恍惚的她脑子里还是盛满了那两团赤裸臀瓣随着呼吸轻轻抖动的淫靡姿态,连女人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下一间房门口都没有注意到…

似乎只是眨眼间,萧黛便跟着负责接待自己的那名女性走过了十数间房屋,那本花名册上也已写满了各式各样的注解,到此时,她其实已经有了属于自己的选择,只是既然所剩房间已经不多,那何不全数看完再做决定?

抱着这样的想法,她推开了又一扇门。

门内的熟悉景象已经让她感觉有些乏味,一样的暧昧灯光,一样的催情香薰,一样的繁多淫具,不同的只有被褥间的女性,但又能有什么区别呢?

既然只是发泄欲望,那么找谁都一样,不是吗?

不是。

在目光落在屋内丽人的身上时,萧黛的心忽然跳慢了半拍,她说不明白这一切是从何而来,更不清楚这种感觉意味着什么,她只是循着内心的指引死死盯住对方,甚至连眨眼的动作都不敢做出,生怕自己错过某些细节,以至于不能将面前的人儿深深刻在记忆之中。

床榻之上的女子采取了跪坐的姿势,两条极为肉感丰腴却又恰到好处不显半分臃肿的修长美腿因此而弯曲成了最能突出腿肉质感的形态,看得萧黛直咽口水,冲着这对显然比自己要长出不少的美腿与两只白皙纤巧的玉足盯了半晌方才挪开视线,顺势向上望去,仅由两根细绳固定比起衣物更像布片的内衣遮住胯间绝景已是极限,故而两团宛若牛奶布丁般的丰臀便直接赤裸在了空气当中,很是让萧黛眼花了片刻光景,但这只是个开始罢了,接下来,她所受到的冲击要更为强烈…

目光再往上时,萧黛发觉这位女性并非像之前几人一样穿着小于自己实际尺码的泳衣,而是特意选了一件近乎情趣内衣的服装,接近完全透明的纱质披风与套袖勉强护住了她的背部和胳臂,却让上半身其余部位的肌肤尽数暴露在外,甚至连最为重要的胸衣也是采取了一种极为敷衍的方式固定,数根纤细到似乎会被一阵风轻易吹断的丝绳绕过女人身躯,在她那颇富肉感的平坦小腹上方勒出相当色气的斜十字痕迹,而后与腰间那两根负责固定胯间布料的绳子缠在了一起,相同的固定方式自然会被用在相同的衣物之上,和下半身一样,女人胸前负责遮挡乳尖的亵衣仅仅只是两块比之套袖披风都要纤薄透光不少的纱块,就算是离远了望去也能将其下风光看个十之八九,若是贴得近一些…大团淡粉色的乳晕以及其间不知因何而高高挺立的乳首绝对会让人兽血沸腾心潮澎湃恨不得直接将对方压在身下就地正法。

然而似乎是觉得这样的景色还有所不足,地心引力亲自动手,又为这张绝美画卷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在萧黛进入房间的前一刻,女子右侧的胸衣恰好滑落,来不及整理服饰的她只得抬起双臂护在胸前,勉强将其遮住,然而或许是用力过猛的缘故,右边那颗光看都能看出其绝佳柔软程度却违背物理法则不愿下垂的挺拔美乳被玉手挤压成了一个近乎倒爱心般的淫靡形状,就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那般,将萧黛脑海里对其她女性的印象全部抹去,只留下面前的美丽人儿。

她不禁抬头望向对方双眼,紧接着便被那对海蓝色的瑰丽眸子所俘获,彻底做出了心中的决定,只是还未等她开口,门外的女人便轻笑起来:“看来,您已经挑好了共度春宵的对象,那么我也该告辞了,希望今天的经历可以为您留下一段难忘的回忆,再见,萧黛小姐~”

说完,房门便在萧黛身后闭合,而与此同时,身前一直没有变换过姿势宛若雕像般的丰熟女性也终于开始了动作,她缓缓转过一个不起眼的角度,让自己正面对上萧黛,跟着双腿忽然向外一张,姿势瞬间由原本温顺婉约的跪坐转变成了极为淫贱下流的“m”字开腿,将胯间那两处肉穴展示给了萧黛,半透明的纱质衣物完全无法阻碍视线,因此萧黛能够清晰看见那光洁无毛的两瓣肥美蚌肉与一朵粉嫩雏菊,虽然已在自家女仆身上见过不知道多少次,但她还是忍不住有些口干舌燥,双唇下意识地张了张,下一秒便因对方更为火辣大胆的动作而圆张成了一个标准的“O”形——就在她的面前,这位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某种奇异母性光辉的女子将自己的双臂从胸前挪开,任那两颗丰盈软糯爆乳在自身弹性的作用下来回摇晃甚至快要将左半边的纱衣也甩至落下。

两只纤巧玉手轻缓下移,顺着小腹一直挪至股间,然后…以拇指食指为主体,其余手指回缩成拳,在外阴处比出了一个几乎完美无瑕的爱心形状,两根拇指微微加力向下按去刚好将那颗藏在亵衣下方的小肉粒凸显出来,一对食指则按住淡粉色雏菊让它微微盛开吐出内里粘稠透明的润滑液,这难以用语言形容的色情姿势让萧黛只觉腹间生出一团炙热火焰,连带着胯下那十四岁就已有了堪比大部分成年扶她尺寸的肉棒也迅速膨胀起来,她胡乱脱掉上身衣物,挺着那杆将自己下半身穿着的黑色连裤丝袜都顶出了帐篷般巨大凸起的肉棒,一步步走向了床上的丽人。

脚步越来越快,呼吸越来越急,萧黛恨不得纵身而起飞跃过这似乎触手可及却又宛若天堑的三四米距离,跳过一应前戏直接将床上这具摆着邀约般淫贱姿势的丰熟女体压在身下肆意顶弄抽送吸吮噬咬揉搓把玩,但眼瞳与对方那即便到了此时也依旧无比澄澈且带着些许浅淡从容笑意的碧波双眸对望之时,被遗忘许久的理智忽地从心中窜出,令萧黛脚步一滞,不知怎的竟改变了既定的计划——都已经做好了扑出动作的她将身子一扭,转而以一个双腿交叠伸直两臂后伸按在床上支住上半身的姿势半躺在了被褥之间,这个姿势让她胯间那根曾征服了自家小女仆无数次虽年龄尚浅却也称得上身经百战的粗硕扶她肉棍斜指向了面前的丽人,铃口不断吐出代表着浓厚情欲的晶莹先走汁,将那条质量极好的黑色丝袜染成了更为深沉的颜色,坐稳身子后,萧黛柔声开口,嗓音略有些沙哑,半是因为紧张,半是因为渴望:“先…咳咳,先来次足交吧,就当是…热身…”

因为那股莫名其妙不知从何而来的悸动,萧黛选择了更为柔和的手法,同样因为心中那股在生活环境中逐渐养成的高傲和谨慎,不想展露出自己真实情感的她把剩下那半句话深深藏在了心里:如果一上来就直接进入最激烈的性爱…一定会伤到你的。

我不想那样。

然而她很快便发觉,做出这样的抉择,对自己来说…似乎反而是件幸事。

得到了指令的女人并未有哪怕片刻迟疑,甚而连颊上表情都未曾变过半分,依旧是那副唇角微微上扬露出浅淡微笑的动人模样,她稍微向前爬了几步,而后摆出与萧黛相同的姿势,四条长度几近相同但色泽与粗细却有着极大差别的美腿纠缠在一起,形成了一幅足以令人心跳加速面红耳赤的旖旎画卷,被压在了下方的萧黛感受着对方滑弹软嫩腿肉所带来的绝佳触感,不由得下意识地吞了下口水,以缓解自己口腔中的干燥感受,腿间硕大肉根亦是再度涨硬了几分,粗长柱身随着胸口起伏而小幅抖动,期待着不远处那对赤裸玉足的爱抚挑弄。

然后丽人不带半点犹豫地轻踩了上来,双足并拢在一处形成无论紧致程度还是内里触感都毫不逊色于真正肉穴的极品足穴,软嫩脚心从两边将萧黛的龟头夹在了中间,只是轻轻一搓,扶她少女的呼吸便在瞬间急促了数分,身体亦是下意识地向后撤去,她之前也曾与自己的女仆尝试过此类比之性爱更像调情的淫行,当时只觉这是相当不错的前戏,但也仅仅只是前戏罢了,对她来说这样的快感还不够强烈,挑起性欲有余,若说再进一步却是有所不足。

对自己性爱能力极有信心的萧黛从来没有想象过…竟然会有人能仅用双足便让她狼狈到此等程度,从那对如玉裸足踩在肉棒之上的那一刻算起,至今连半分钟都尚未过去,可她却已经临近了射精的边缘…

但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对方的技巧实在是太过纯熟可怕,两只柔软脚丫竟像是在钻木取火一般从两侧挤住她的肉棒来回搓揉,使得最为敏感的龟头就如同被高科技榨汁飞机杯套在其间享受着全方位吸吮一样,再加上湿润丝袜本就是这世间最好的龟头责道具,短短四十秒时间,曾在女仆身上创下过单次性爱长达六十分钟记录的萧黛居然就承受不住肉棒处的销魂快感缴械投降,以火山喷发之势射出了肉棒内那为了今日而刻意积攒了两周以上的精汁,黏腻浓稠的半固态白浊液汁甚至浓到难以突破丝袜的包围,不过在丽人双足的挤压之下,它们最终还是直直飞溅向了上空,距离之远,竟在二人头顶的白色纱帐上都留下了数道痕迹,剩余的体液于半空之中划出完美的抛物线,尽数落于萧黛对面的美丽女性身上,为她那一头长至脚踝的淡色秀发添上了无数结成块状的奇异妆点,突如其来的尴尬状况让还在射精后虚弱期的萧黛双颊一红,忙不迭地向对方致歉:“呃…对…对不起…”

“不,这是我的荣幸~”

这是萧黛第一次听到这位注定要和自己共度春风一夜的女子开口说话,她因对方那如同黄鹂鸟般动听的嗓音而有了片刻恍神,故而话语恰到好处地卡了片刻,未及再度出言,便看见女子缓缓抬手,从自己颊旁发丝之上摘下一团黏糊糊的块状浓精,而后毫不避讳地将之送入口中,闭上眼睛细细品味起来,看她脸上流露出的满足表情,就好像自己口中的并不是出自扶她精囊之中的腥臭体液,而是御厨手制的美味布丁一般,这优雅从容的动作与淫乱下贱的行径形成了极其鲜明的对比,看得萧黛瞠目结舌双臂微抖深陷难以置信当中,连胯下那根刚早泄了一次正垂头丧气地躺在两只白嫩玉足间的疲软肉棒都被刺激地撑着刚遭到精液浸染的透白柔顺黑丝再度昂首挺胸指向前方,这一瞬间,从未见过此等淫靡场景的她突然不知道自己该作何反应,只能保持着最开始的那个姿势僵在远处,眼睁睁地看着对方将那口精液咽下,随即耳边便传来了略带几分笑意的问询声:“接下来,您想怎样使用我呢?萧黛小姐?”

“啊………”

萧黛迟疑,她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传教士?

后入?

骑乘?

种付?

还是说干脆直接尝试肛交乳交口交这类变态些的玩法?

一时间,她感觉脑海中的每一种想法似乎都极合自己的心意,却又好像没有那么完美,纠结间胯下那仍然深陷于两只玉足包围中的肉棒忽然一颤,帮着尚还沉浸在方才耻辱早泄经历中的萧黛做出了最终的决定:“再…再来一次足交…可以吗?”

“嗯?…当然,萧黛小姐,谨遵您的吩咐…~”

似是得到的命令出乎预料,女人稍稍愣了一下,而后才微笑着答应了下来。

但…是错觉吗?

萧黛有些奇怪,她总觉得…对方的表情不再像最开始那样职业化且无比虚假宛若没有灵魂的傀儡娃娃,而是带上了几丝不似作伪的趣意与生动。

这意味着什么?她不清楚,也没有空闲的精力再去思考,因为…就在她眼前,另一项完全超出了她想象范畴的事情正在发生。

但见女子身体其余部分保持着原本的姿势不动,轻缓抬起左腿向着床边那一大堆种类繁多复杂的性爱用品伸去,小巧可爱的足趾准确钳住一包避孕套,将之带至萧黛腿边,紧接着双足齐出,以堪与手指媲美的灵巧与精准撕开包装将内里物品取出,而后一撑一压一碾一收,在萧黛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之前,那枚避孕套便被套上了她的肉棒,坚韧的半透明橡胶制品牢牢缠绕着尺寸过于庞硕的肉柱,连带着那层直至此刻还未被撕裂的黑色丝袜一同束缚其间,过分柔顺紧致的触感让至今还未脱敏的扶她肉棒抽搐不止,也令萧黛的大脑机能在瞬间过载到了只能收集信息却无法做出思考的地步,她愣愣地望着那对再度探向自己胯下硕根的玉足,完全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面临的…是什么。

于是下一瞬,随着那对好似白玉雕就的纤足与萧黛的肉棒相碰,后者身子骤然绷紧,险些被这样一次简单的接触送上绝顶,然而这只是个开始罢了,女人的双足一改方才那紧紧并拢塑造出近似肉穴般销魂感受的做法,左脚踩住穿了两层外衣的敏感龟头微微加力轻柔画圈,用最为柔软的足底为刚射过一次的肉棒做着极其虔诚仔细的侍奉,右脚则斜踏上柱身,足弓绷紧脚趾蜷起,以无比和缓轻柔的力道与恰到好处的幅度上下套弄起这根庞硕肉棍,或许是被避孕套与黑丝紧紧束住的感觉本身就已足够舒爽,或许是接连不断的爱抚超出了身体的承受能力,总之誓要一雪前耻的萧黛连半分钟都没有挺住便迎来了新一轮的败北,纤细苗条的腰身若拱桥一般用力弓起,颤抖着将略微稀薄了几分的精汁射入套子当中,待到她停下喷射之时,那可怜的橡胶制品已经被经过一轮黑丝过滤的白浊体液撑成了一枚硕大的乳白色水球,这恐怖的射精量明显让身为始作俑者的女人也吃了一惊,澄澈双瞳微微眯起,片刻后抿唇一笑,缓缓为短时间连射两次后已然双眸迷离意识模糊的萧黛取下挂在肉棒上的避孕套,柔声发问:“萧黛小姐?请问…”

“…继续…”

萧黛不清楚自己到底是爱上了这种被强制足交榨精的屈辱感受,还是陷入了牛角尖当中非得在这方面证明一下自己的能力,总之她咬着牙关,向对方发起了第三次挑战,誓要一雪前耻,抹平连续早泄的耻辱。

但不管起因为何,结局是不会改变的——第二枚避孕套刚被戴上萧黛的肉棒短短十几秒不到,静静躺在二人身边的“水气球”便再度多出了一颗,而后在萧黛的强烈坚持下,又出现了第三颗、第四颗、第五颗…精液水球们的色泽逐渐由浓稠至极的浊白转为清澈剔透的半透明,形状也从最开始那几乎可与大半个拳头相媲美的椭圆球体变成了不仔细观察甚至看不出内里含着液体的皱缩长条。

直到最后,又一次被女人双足送上高潮的萧黛若一条离水的鱼般躺在床上抽搐痉挛颤抖不止,但铃口处却连半点液汁都未能吐出,显然已是被彻底榨空了精囊,她发出一连串似哭又似笑的呻吟声,赤裸的上半身遍布细密汗珠,在余韵散去后无力软倒在床榻间,胯下昂扬巨物缩小了整整两圈,正垂头丧气地瘫在两只白嫩脚丫之间,看这模样…就算用上全东煌最好的催情药,也无法再让萧黛的肉棒勃起。

“还要继续吗?萧黛小姐?”

并未经历过真正意义上性爱的女人声音依旧那般从容不迫和缓动听,然而萧黛总觉得对方是在嘲讽自己,她呵呵干笑两声,却是没了进一步回复的力气,见状女人并无过多反应,以从未改变过的恭谨态度继续说道:“那么,感谢您今天的指名,萧黛小姐,还有其他需要我做的事情吗?”

被榨干的萧黛此刻确实没有说话的能力,而女人也很清楚这一点,她下床站好半弓身子向平躺在被褥间的少女致意,而后转身走向房间内侧通往员工休息区的走道,未及推门,忽听得身后传来略有些微弱的声音:“…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呵…萧黛小姐,您可以叫我约克城。”

说完这话,名为约克城的女人再不留恋,径直离去,徒留萧黛躺在远处,思索这个花名背后的含义。

半个小时后。

“啊…小姐!您…”

一直在偏房紧张等待着的女仆见萧黛推门而出慌忙起身施礼,姿态极为恭敬挑不出任何毛病,但望着她这副模样,萧黛总会想起片刻前刚与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那名女子,故而微微皱眉,呆愣了让女孩儿极为紧张的片刻后方才开口:“…没事,我们走吧。”

“是…”

女仆自然而然地落后了半步,跟在萧黛身侧向外走去,她偷眼望着自家主人略有些虚浮的脚步,心想…屋子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啊…在床上那么厉害的小姐…居然会变成这副模样…

萧黛当然不可能知道身后人儿心中所想,走出妓院大门的她回头望着这栋不起眼的小楼,在心里把那个名字又默念了数遍,而后冲着无字牌匾抿唇一笑,转身离去。

四年光景转瞬即逝,已然出落成了大姑娘的萧黛比之昔年成年礼时要成熟了不少,她轻车熟路地穿过街道行至楼前推门而入,从一旁满脸谄媚微笑的女人手中接过冒着热气的茶杯,静坐桌前,默默等待自己要见的那个人。

过去的四年之中,她和这家店打了也不知多少回交道,早就与这里的工作人员混得不能再熟,故而每次前来寻花问柳,都会享受到最为高档的服务,而她又总爱选在周六下午来此,故而无需过多明示暗示,相熟的分店经理便会刻意为约克城安排出足够的空闲时间,让她们不受打扰地度过长达半天之久的二人世界。

不过今天,萧黛显然遇到了意外状况。

“…真是的…今天怎么回事?”

手中热茶已然饮了过半,心念的人儿却还未出现,萧黛有些焦躁不满地轻啧一声,欲要唤人过来问问情况,但随即便想到自己的质询有可能会为约克城带去不小的压力,故而抬起的左手僵在半空,停了片刻后缓缓落下,重新放于紧紧并起的膝盖之间,视线挪向不远处的一幅古画,看似在静赏其间泼墨山水,实际上,心思早已飞向了甜蜜难忘的回忆当中。

从十四岁到十八岁,算不得年长但却已然成熟的她在此期间经历了太多太多,似乎永无止境的学习锻炼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则是同样好像没有尽头的针对暗算打压与刺杀。

家族第一顺位继承人本就是最容易遭受攻击的角色,更何况她同时还有着嫡长女的身份,若放在古代,可能她连足月那天都很难活到,甚至有可能还在母亲腹中便死于一次精心设计的摔倒或一剂无色无味的毒药,但好在随着时代变换,东煌名义上和实际上的领袖们都逐渐发觉了问题所在,虽然培养合格的家族领袖的确需要放任竞争进行,但倘若继续以这个烈度进行下去,恐怕用不了多少代,所有的家族就都会变成一脉单传…

于是不久后,一条从未被以任何形式记录下来却靠着口口相传存在至今的约定悄然诞生:凡家族第一顺位继承人,十四岁前必受到严格保护,不得遭受任何人以任何形式发起的攻击,如有违者,诸族共诛。

这也就是为什么,东煌的成人礼会被定在十四岁。

拜这条规矩所赐,萧黛拥有了一个相对来说还算幸福的童年——至少没有死于非命的风险,但在那令人难忘的一日之后,随着这层无形的保护过了期限,无数明枪暗箭便以不可阻挡之势向她袭来,既要应付似乎无处不在的生命威胁,又要抓紧每一分每一秒从无数书本案例当中汲取知识充实自我以便守住这个至关重要的位置,这叠加起来的双重压力远非正常人所能够承受,事实上,若无每周一次的发泄时间,她怕是早已精神崩溃,落得了个身死魂消的结局。

不是没人想过从白金蔷薇之恋的这家分店入手打击萧黛,然而…刻意传播出去的流言的确在族中掀起了不算小的风波,但随着当代家主出面,一切又迅速平息,连带着送往联姻对象处的那份录像也被强行追回,送信者更是被剥夺了一切身份与权力,落得了个流放至军妓营的生不如死结局…

为了这个错误的决定,那名与萧黛争夺未来家主之位的少女付出了极大的代价,愤怒不甘绝望诸多情感交织影响之下,她做出了更为不智的抉择——亲自前往那栋小楼当中与约克城接触,若能说服女人转投自己这边潜在暗处收集情报那是最好,若不能…区区一个娼妓,强行将她带走,又有谁能说什么?

然后她一去不归,后来,有传言称重樱那边最具盛名的地下妓院之中…多了一位面貌与她极为相似的性虐用奴隶…

自那之后,萧黛便成了真正意义上的下任家主,而她也借着这个机会,向自己的母亲提出了一个极为荒谬的要求——她要明媒正娶迎约克城入门。

得到的答复很是明确,明确到险些让她死心。

甩甩头挥去心中那抹灰暗情绪,萧黛望着几米外那幅这么多年来也不知看过了多少遍早已将画者笔锋每一次游动痕迹都记于心间的巨幅壁画,将心思全数投向了回忆当中最为明亮的那抹色彩。

不知出于什么缘故,在第一次大败而归后,有关约克城的一切便深深刻在了萧黛脑海之中,她的眉,她的眼,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她玲珑妖娆的腰身,她浑圆饱满的乳球,她丰腴挺翘的雪臀,她修长笔直的双腿,当然…还有那对榨得自己只有喘息之力没有招架之能的灵巧玉足,约克城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都是那么地令萧黛沉醉与着迷,让她忍不住想要和对方依偎在一起,直到时间的尽头也不分开。

这种强烈到甚至有些诡异的吸引力也引起过萧黛的无数次思考,但无论如何思索探寻也未能得其解,最终面对着无穷无尽的诱惑,她还是选择了放弃那些无谓的顾虑,专心在那好不容易才抽出来的半日光景中与约克城过着可以说是如胶似漆的甜蜜生活。

当然,对于最初的萧黛来说,与约克城共度春宵的经历完全可以说是“痛并快乐着”,即便回去之后又在女仆身上狠狠磨炼了一番自己的性爱技巧与耐久度,但在第二次与对方约见时,面对约克城双足的无情压榨玩弄碾压爱抚,她还是没能坚持住太久,仅仅勉力支撑了不到两分钟便败下阵来,的确,比起初夜,萧黛坚持的时间要长了不少,可是…即便再怎么厚着脸皮进行夸张描绘与艺术加工,七八十秒的战绩也完全与“早泄”二字脱不开干系,极其不甘的她一如既往地发起了十数次挑战,然后一如既往地被对方用紧致柔软不比肉穴差上多少的极品足穴吃干抹净,到最后出门时都得扶着墙壁才能站稳…

好在扶她的恢复速度都算不得太差,身为家族第一顺位继承人的萧黛更是在这方面天赋异禀,花了两天时间养足气力的她把那名不知该说是可羡还是可怜的女仆唤进房中,发泄似地将其按在床上,毫不留情地以种付位连续对着那洞绵软肉穴打了足足一个时辰的桩,直到把和她年纪相仿的女孩儿肏晕过去才肯偃旗息鼓鸣金收兵,从女仆身上再度获取了足够经验与信心的她期待着周六下午的再度相逢,而后和前两次一样,五分钟不到便被约克城的双足榨得痉挛不止腰身连挺精液迸射娇喘难耐…

就这么重复着学习锻炼发泄被榨干的过程,萧黛的耐久力逐渐提升,直到最终能在约克城足下坚持住半小时不射为止,自信满满的她向着对方的其它部位发起了挑战,紧接着被两只灵巧秀气的玉手撸得双眼翻白,重蹈了先前的覆辙…

在花了半个小时坐在偏殿之中沉默饮茶养足气力而后一瘸一拐回到家中后,扶她少女第一次对自己的性功能产生了些许怀疑,于是她召来那已经快被生生奸淫成性处理道具的小女仆,用一阵爆肏确定了早泄都是由于约克城的技巧太过可怕而非自己真的身有隐疾,若换做常人此时可能会选择放弃与一介娼妓置气在下次前去妓院时转而享受对方的肉穴侍奉,但从来不肯服输的萧黛怎会在这样重要的地方投降?

她再度用自己因过度使用消耗过快而在家主亲令下增加了数量的几名贴身女仆锻炼了一番耐久力,带着满腹信心直奔小楼而去。

结局一如既往。

屡尝败绩的萧黛并未气馁,而是转变了思路——既然无论如何尝试忍耐射精欲望都无法抵御约克城双手齐出一边爱抚肉穴柱身一边轻柔搓弄敏感龟头的高超榨精技法,那为何不干脆抛弃无用的容忍,任由精液喷涌而出?

只要保证肉棒依旧能充血变硬,自己依旧有力气继续进行性爱…不就行了吗?

抱着这样的想法,她在半月后的会面中成功抵挡住了约克城的那对柔荑,只可惜依旧败于了嫩滑软糯的饱满肉球之下,被那对硕乳压榨得几乎化作了一座人体喷泉,浓稠精汁从铃口处四射而出,在约克城双峰之上留了无数道好似乳汁般的色情白浊痕迹,只可惜景成之时她已然极其丢脸地陷入了半昏迷状态之中,故而无法欣赏这由自己亲手造出的旖旎风光。

至今为止一次都未胜出,但萧黛却没有感到半点失落无奈,而是生起了熊熊斗志,同时这一次的转换思路也让她看到了胜利的曙光——君不见仅仅一年不到,她便接连战胜了足与手,到达了约克城必须要用上乳球才能将她榨干的地步。

讲道理,这多少有点自我安慰的意思…

不管如何,萧黛继续过着这般在外人眼里可称荒淫无度的日子,每天的例行学习锻炼之后,总要在晚上与女仆们再来一番盘肠大战,直至将房中的六七名柔媚少女尽数肏至阿嘿颜西瓜肚躺于榻间无法挪动才肯罢休,若换个人来只怕过不了这样的“幸福生活”几天便会头晕眼花意识模糊脱发不止记忆衰退,但正值花季的萧黛却展露出了极其可怖的抗压能力,不仅没有身体崩溃,甚至将此般高强度性爱视为一种难得的消遣…

一周时光转瞬即逝,当萧黛完成了所谓的磨砺,做好万全准备后再一次缓缓步入那间雅致小屋之时,半躺在房间中央大床上的约克城在她眼中似乎也已不像前几个月那般无可战胜,而是一只可以轻易压在身下蹂躏侵犯的羸弱雌兽。

然后约克城又为她上了一课。

在发觉即便以双臂从两侧压住胸前那对丰硕肉球塑造出极其绵软柔顺的乳穴迫使萧黛连射三次也无法打消这位扶她少女和她胯下庞硕肉棒的火热斗志时,约克城那张精致俏丽却向来淡漠平静除了极其职业化的微笑外没有任何表情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可以被称之为惊诧与玩味的神色,尽管只有眉梢微挑唇角轻扬的那么一小点,但对萧黛来说却已是极其难得的大胜利,她以挑衅得意兼而有之的带笑目光望向对方,心说这下你拿我还有什么办法?

然后约克城轻低下头,用一记悠长绵密到几乎能将萧黛精囊都抽干的深吻告诉了她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

在经历了数小时的惨痛折磨后,险些被抽成干尸的萧黛几乎是爬着离开房间的,她那被约克城用嘴巴含咬吞吸舔吮到已然萎缩成了一粒可怜小肉虫的肉棒蜷缩在裙摆下兀自为自己的悲惨经历而哭泣,同时浑浑噩噩的大脑中也只剩下了一个念头。

自己…还需要继续努力锻炼啊。

再往后的日子说起来有些千篇一律平平无奇,无非就是学习锻炼做爱打桩勾心斗角互相攻击然后在周六下午准时前往楼中赴约,紧接着被约克城榨到腰身发软双腿颤抖,必得回家中喘息半日方才能够重振雄风。

萧黛就这样度过了她人生中最为多彩的四年时光,四年中她在各方面都取得了极其巨大的进步,取得家主之位所需的那些硬性条件自不必多说,性爱这方面更是成长到了堪称怪物的地步,一晚间可连战十数名正常女性,就连某些高档会所中身经百战技巧娴熟的极品娼妓也难以承受她的鞭笞,能有如此大的进步还得拜约克城所赐,若不是她的存在,萧黛也不会花费这么多心思去锻炼自己的性能力…

好在所有努力都未白费,一年前,肉棒都似乎粗了一圈的萧黛便已经可以在与约克城的“战争”之中占据上风,将这位身材无比丰腴却不显半分臃肿容貌略显妖娆却不过分魅惑的美人以她最喜欢也是最能体现出征服者与承受者地位差别的种付位压在身下肆意顶撞肏弄,那洞温润软糯无比销魂的肉穴已然无法像先前那样轻易榨取出她的精液,同样,肥美雪臀间那朵粉嫩紧窄的可爱后庭花儿也不可能再仅用穴口环住龟头噬咬吸吮便逼得她缴械投降。

而也就是在这时,萧黛得以窥见约克城藏在那张微笑面具之下的真实内在,后者高潮之时不自觉流露出的柔媚动人神态深深打动了涉世未深的扶她少女,让她在一番“深思熟虑”后极其草率地定下了自己的未来规划——要有一次刻骨铭心难忘至极的旅行,最好是去海边,在被阳光照耀出美丽金黄色的沙滩之上架好吊床,端着酒杯默默摇晃,同时欣赏杯中与,偶尔转过头和身边的人儿对视片刻,微笑后拉过对方的脑袋,送上包含着自己最为炽烈爱意的深吻。

这其中,另一半的人选——自然是约克城——最为坚决不可动摇,用中二期萧黛的话来说:“就算死亡也无法将我们分开。”

好吧,青春期的女孩子总是容易冲动,所以萧黛的母亲,萧家现任家主萧瑶并未太过在意,只是将之当做了发春少女的妄言,不仅没有主动矫正,反而还默许了萧黛前去妓院发泄欲望的举动,或许她是认为在那种相对高端的会所进行拥有严格避孕措施的性爱总比自己在家乱搞而后生出一大堆私生子搞得将来连划定家谱都划不明白要好上太多。

然而数日前,随着萧黛又一次提出这个要求,萧瑶终于意识到…自己这个女儿似乎认真了…

不出意外,她大发雷霆,险些将自己刚选中的继承人直接废掉,即便最终艰难冷静下来,却也气得直接给萧黛下了一条极其严格的禁足令,三月之内,若敢踏出屋门一步…便是个被斩去四肢发落至军妓营中的悲惨下场。

面对母亲的盛怒,即便萧黛胆大包天却也不敢有半点违逆,毕竟在至关重要的家族存续面前,所谓的亲情与血缘只不过是一些无关紧要的杂物罢了,或许它们能在萧黛拥有足够天赋实力的时候于那场残酷争夺战中起到锦上添花的作用,却也仅仅局限于此,怎么也不可能在这种大事上雪中送炭,迫使萧瑶改变主意。

萧黛甚至可以肯定,若自己真的偷着溜出房间前去与约克城幽会,只怕绝对逃不过沦为人肉飞机杯的结局。

所以她乖乖在那算不得狭小却也绝对无法与外界广袤天地相比的奢华卧室之中呆了三个月,直到禁令时间过去方才敢踏出屋门,恰逢周六,她所做的第一件事…自然便是从后门离开,踏上那条花团锦簇的街道,怀着几分忐忑前去寻找许久未见的约克城。

然后…

思绪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萧黛抬头,望见那位相熟的经理快步走来,对方脸上甜美到有些虚假的笑容依旧,比之数年前敏锐了许多的她却明显察觉到了些许异样,很明显,面前这个女人十分紧张且尴尬,那么…

是约克城那边出了问题?

未及她出言问询,面前女人便先一步开口道:“萧黛小姐,请您稍等片刻,约克城她正在…”

“清洁身体?”萧黛打断对方的话语:“我记得贵店对于每位员工的接客时间向来安排的极其巧妙,从不会出现冲突的情况,为何今日发生了这种事情?”

“呃…这…”经理话语一滞,略有些惊讶无奈地看了看咄咄逼人的萧黛,本不想继续解释,但思索片刻,还是小心翼翼道:“您被禁足后…已经三个月未来过小店…所以…”

“…………这样,倒是我疏忽了。”

萧黛气场忽地一柔,的确,她在家中被困了整整三月,重获自由后又未通知白金蔷薇之恋的工作人员,对方当然不可能特意为自己做好安排,或许是因为太过想念约克城的缘故,她竟连这些最为基本的细节都抛在了脑后,满心只有与深爱的人儿重逢对视拥吻缠绵,以至于闹出如此笑话…

明白自己失误后的萧黛面部线条似乎都柔和了不少,自然也就做不出继续施压的事情来,但她期待与约克城相见的心思依旧急切无比不可有半分延误,望着面前身着黑西装的美貌人儿,她强压心中躁动,沙哑着声音开口道:“不用再做什么准备工作了,我现在就过去。”

“萧黛小姐!您不能…!”

但是萧黛哪里还顾得上这么多?

她一把甩开对方伸来拦阻行动的手臂,大步走向那扇熟悉的门,握住把手用力转动,下一刻房内诡异景象便映入了她的眼中,床依旧是那张床,只是昔日整齐洁净的被单已经沾满精液,且散乱到了房间的各个角落,桌上淫具依旧是那些淫具,只是承装避孕套的器具内已经空无一物,橡胶制品们化作水气球同被单去向了一处,人依旧是那个人,只是…

秀美精致的侧颜如今变得憔悴不堪,娇嫩白腻的肌肤上遍布绳索与长鞭留下的凄惨红痕,秀发间满是白浊肮脏的粘稠精汁,下身双穴更是红肿不堪,直至此刻,萧黛还能看到它们如同两处泉眼一般向外喷吐浓浆…

她站在原地望着约克城,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愤怒吗?

有什么可愤怒的?

对方的身份就是妓女,除了自己以外还有其余客人也很正常,而只要能获得一笔额外收入,对这些女性来说,玩玩性虐也没什么不可以的,甚至如果价钱到位,她们还会哭着喊着求人用上更为粗暴的玩弄手法,来尽快赚取到那笔足以改变命运的赎身费。

悲哀吗?但这是每个娼妓的归宿啊,连她们都不觉得一直这样生活下去很悲哀,那自己又凭什么要有多余的感情?

只是不甘心,还是不甘心,终是不甘心。

怎能甘心?

萧黛怔怔看着约克城的背影,一直看到对方察觉了她的目光,转过身来为止。

此时,约克城胸前那对曾与她肉棒互相碰撞纠缠擦碰挤压过也不知多少次的饱满浑圆肉球尖端,还挂着两枚紧紧咬住嫣红樱桃的塑胶乳夹,它们随着她转身的动作在空中若点头一般上下起伏,极为淫靡,也极为嘲讽。

萧黛只觉某种事物“轰”地一声在自己脑海之中爆开,一瞬间,她忘记了过去无视了现在抛开了未来甚至连自己是谁都忆不起,双眸更是刹那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色血丝,她想跪地,想痛哭,想扑上去抱着约克城在她耳边说自己对不起她,想抽出一把长剑杀了床上人儿杀了这房间里所有人杀了那个留下这一切痕迹的混蛋再杀了自己。

最终她什么也没有做。

只是反手默默关上门,将满脸焦急的经理关在外面,而后一步步向着约克城走去。

似乎是被萧黛的接近所惊动,约克城无神的双眸之中闪过几点灵光,她抬头,望着面目有些狰狞的扶她少女,双唇启了又合,合了又起,似是想说些什么,但直到萧黛走到面前,那两瓣红润绵软的唇瓣当中也没能吐出半个字眼。

“…走吧。”

萧黛并未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她仅是轻轻牵起约克城的手,第一次如同对待自己的妻子那般引领着对方站起身子,走向房间最里端的浴室,约克城的双腿已然因为长时间受到拘束而发软发麻难以行动,萧黛便揽住她的腰身,帮助着她一步步向前挪去,肌肤接触间身上那件华贵衣物不可避免地沾染上了那些不知出自谁身体的精液,但她却全然不顾,恍若未觉。

片刻后,她抱着约克城躺进已然蓄满了清水的浴缸之中,白金蔷薇之恋用于接待真正贵客的房间自是经过一番精妙设计,连最基本的浴室都装修得极其用心,并不如何奢靡华贵,却在细节处做到了极致,连这浴缸都很是下了不少功夫,缸壁之上最不起眼的角落中刻意安放了一排排用于水循环的小孔,不仅能够保持水温不变,更能以最快速度滤走那些被洗涤下来的污物,比方说…此刻约克城肌肤之上与身体内部的白浊精液…

在连着搓洗了怀中滑嫩胴体无数遍直到指间所过之处再无半点黏腻触感,萧黛这才喘着粗气收回手,接着用力抱紧约克城,似是生怕对方忽然化作泡影消失一般,她脑袋埋得极低,因此也就没有人能看出那对依旧遍布血丝的眸子当中一闪而逝的一丝惊恐挣扎与纠结。

萧黛永远也不会承认,在看到模样无比凄惨的约克城时,第一时间出现在自己心中的感情并非什么所谓的愤怒悲哀痛恨疯狂,而是…比起真正性爱之时还要强上那么几分的兴奋。

到底有什么可兴奋的呢?是因为眼前那具历经性虐的淫熟肉躯吗?是因为与所爱之人久别重逢吗?还是…

因为目睹了生命中最重要的存在被其他人当做玩具肆意亵渎后的悲惨景况?

她希望是前两者。

整个清洗过程中,约克城一言不发,只是如同提线木偶般听话地迎合着萧黛的动作,这副模样也让后者极为心疼,故而下意识忽略了许多细节,比如说明明那些精液与鞭痕都极其新鲜,为什么一直盯着房门的她没能见到制造出这一切的那个人?

再比方说她被禁足的事情显然是个秘密,为何那名经理能够将之一语道破?

最重要的是,萧黛没能看到怀中可人儿眼底的那一抹诡异戏谑…

不管实情究竟为何,至少此时,萧黛很清楚自己要做什么,她将约克城从浴缸之中扶出,像来时那样搀着对方的身子走回房中,此刻侍女们已然完成了清洁与打扫,原本一片狼藉且空气中都混杂着浓厚精液腥气的屋子彻底变回了原本的雅致清净模样,然而方才的景象早已深刻在萧黛脑中挥之不去,以至于即便望着空无一物的大床,她的眼前还是不时会闪过数十分钟前约克城的那副模样…

算了,都过去了…

这样想着,她缓缓让约克城平躺在床上,用极其轻柔甚至连一根羽毛都无法拨动的力道抚弄着那些即便被热水洗涤了无数遍也无法彻底抹去的伤痕,感受着对方滑弹肌肤反馈给指间的绝佳触感,不觉间,眼底情绪逐渐发生了转变,爱意怜悯愤怒悲伤半分未改,却有着新的元素掺入其间,那是强烈占有欲与浓厚情意相撞后生出的赤裸欲望,她盯着约克城那具几近完美此刻更是因其上纵横交错的数十道红肿勒痕而透着一股淫靡下贱气息的白皙肉躯,忽地向前一扑,压在了对方身上,跟着脑袋伏低,轻柔吻上了约克城的唇。

“欸…?”

身下人儿似是有些惊讶,不过萧黛并不会在意这么多细节,被先前数幕淫景彻底激发了心底诸多情感的她此刻脑海之中的唯一想法便是彻底占有约克城的身与心,将这位身份成谜却散发着某种对她来说有着极强吸引力的气韵的女子收入府中作为一生的伴侣。

于是她双手按在约克城腿弯之上,轻易分开了女人那对修长且丰腴的白腻美腿,胯下早就涨大到了极限的肉棒在对方肉穴口上轻柔蹭了蹭,感受到一层黏腻淫汁裹住龟头后才敢缓缓加力深入其中,不过即便确定约克城的身体早已做好性爱准备,萧黛的动作却仍是那般小心谨慎柔和缓慢,生怕一个不小心伤到女性最为脆弱的部位,粗硕无比的扶她肉棒缓慢挤进那洞曾榨过她成百上千遍的绵软淫穴之中,将沿途的软糯媚肉挤向两侧,直至龟头吻上子宫口方才罢休,尽管这一次挺进的速度与力道都被刻意控制得极其精细,但那股无可抵御的剧烈快感却并未有半分减弱,反倒随着那一吻的逐渐深入而变得更为浓烈起来,令得约克城双眸微微眯起,两条长腿就势一弯,盘住萧黛的腰身不放,其意昭然若揭,无需再费言语挑明。

反正萧黛已经有了属于自己的理解,那对被爱欲浸满的眼瞳之中突兀跳脱出几丝毫不遮掩的喜悦,她将身子伏得更低了些,双唇似掠夺般极力吸吮着约克城口腔内的每一分香津,同时腰身向后撤去,控制着胯下肉棒缓缓抽离对方身体,粗硕肉棒拔出肉穴之时表面已然染上了一层颇为淫靡的水光,在室内暖色灯光的照耀下反射着无人能见的暧昧光泽,随着下体的充实感逐渐消退,约克城也似乎找回了几分理智,她望着近在咫尺的萧黛,略微疑惑于少女尚带着几分稚气的俏丽眉眼间那股不知从何而来的坚定,随即便被直击宫口的又一次重重上顶给再度弄到了双目涣散的程度,除了两条雪白长腿还盘着对方的腰身不放以外,整个人已是彻底被这两三下撞击给肏干到脱了力,只能躺在床上,像个肉娃娃一般任由萧黛为所欲为,唯有肉穴还在随着萧黛轻抚她身上伤痕的动作不住缩紧,似条件反射般咬着体内肉棒不放。

几乎被肉棒处感受到的阵阵缠绞吸吮变作了欲望化身的萧黛自然不会耗费时间去思考约克城现今这副失神模样究竟是伪装而成还是真的被自己胯下肉棒生生肏出,结束了这个悠长无比以至于唇分之时双方似乎都已快要缺氧的深吻后,她支起上半身,双臂松开对方手感还算不错的腿弯,十指分开成掌而后弯曲为爪状,向着下方两团白腻饱满肉球猛扑而去,纤细玉指在瞬间便深陷进了绵软无比只需轻轻加力便能将之塑造成心中想要形状的棉花般乳肉之中,肆意享受着蹂躏熟女胸脯的精神肉体双重满足感,同时下身的攻势也开始逐渐加速,苗条却柔韧如柳的腰身以稳定到令人有些心悸的幅度来回摇摆,带动两腿之间那条粗长肉棍缓慢动作起来,频率依旧算不得过分猛烈,但每次前顶却都必然要长驱直入,令得肉棒尖端顶到坚硬花心方才罢休,紧接着下身连动,控制着若伞般怒张的硕大龟头抵住宫口来回磨蹭数轮,待到耳边回荡起约克城的娇媚喘息才肯将肉棒缓缓抽回,走之前却仍要坏心眼地刻意控制角度,用冠状沟剐蹭过深处肉壁之上一处不仔细触摸根本无法发觉的微小凸起,每当此处遭到刺激之时,约克城的身子都会有数次不自觉地小幅度痉挛,显然是舒爽到了极点,连身躯都不受控制地做出了与之相对的反应。

“嗯啊…哈…哦呜…”

阵阵一入耳便能令人兽血沸腾的酥麻娇喘声回荡在房间之中,让萧黛心中的成就感更为强烈,也让她不可避免地回忆起了数年前的耻辱场景,自己第一次向约克城的小穴发起挑战之时,用的也是今天这个体位,然而那日的情景与此刻截然不同,仅仅坚持了三分钟左右,平日在家中战无不胜连女仆都玩坏了数十人的她便品尝到了熟悉的失败滋味,一边流淌着极其不甘的泪水一边将精囊中的浓浆尽数喷射而出,房间中回荡着她难掩春意的粗重呼吸与约克城似有似无的低笑声,三四次失利后,她便彻底失去了掌握性爱主动权的能力,甚至连维持原有体位都做不到,只能无力软倒在被褥间,眼睁睁看着对方微笑着骑跨上自己的身体,扭动着水蛇般灵巧妖娆的腰身不住重复下坐与站起的动作,胯间紧窄肉穴反复吞纳萧黛那根雄伟肉棒,很快便将它从趾高气扬榨至垂头丧气,最终连硬起来都做不到,只能低垂着皱巴巴的小脑袋,从铃口向外喷吐晶亮的先走汁长丝…

而如今,曾高高在上占尽主导地位的约克城正以一副败者姿态平躺于自己身下,红着脸蛋不停摆动腰肢迎合自己的抽插,精致俏丽的容颜已然扭曲得不成样子,明显再无半点反抗的能力。

过去与现在之间的强烈对比让萧黛更为兴奋,她双手紧紧抓握住对方胸前那对挺拔美乳,用力之大,甚至几乎要将它们攥得直接爆裂开来,宛若流体的软嫩乳肉牢牢裹紧那一根根纤细手指,似是试图以此来减缓其上蕴含的力道,却还是以失败告终,只能无奈地接受这几近虐待的蹂躏。

好在萧黛还艰难保有几分清明,更何况心中对约克城的那份难言爱意也不允许她采用过于暴力的手法,故而在享受了一番每根手指都被凝脂般嫩肉包裹在其间的绝妙感受后,她便放松了手上力道,将全数精力都投往了下半身。

尽管无法埋低脑袋直接观赏性器相接处那美不胜收的景色,但光是耳边的阵阵淫靡水声也已足够扶她少女遐想万分了,更何况肉棒处反馈过来的绝妙感受可绝对做不得假——每当肉棒向着深处挺进之时,对方腔内的层叠紧致淫肉便会极其自觉地缠绕上粗硕无匹且沾满黏腻淫汁的扶她肉棍,貌似是想要阻挡这根攻城锤前进的脚步,实际上却是为了讨好反复侵犯着膣道的坚硬异物,这般下流淫乱的低贱姿态让萧黛极为受用,不仅眼睛微微眯起,连下半身动作的速度也骤然变快了数分,比之约克城要小上数圈在这个年龄却依旧堪称傲人的坚挺臀部高高抬起复又沉重落下,带动那根粗长可怖的扶她肉棒不住开凿身下人儿软嫩非常的极品肉穴,一股股粘稠晶莹的腥甜淫汁随着萧黛的动作从二人身体相接之处迸射而出,将刚换好的床单再度染上了代表欲望的色泽,有几股喷射力道较为狂猛的汁液更是直接射到了雪白墙壁之上,留下一处处形状奇特的湿润痕迹。

在这般风格堪称狂猛的性爱之下,约克城自然也难逃高潮的命运,事实上从她肉穴边缘飞溅而出的那些淫液当中有很大一部分便是来自于一波波激烈盛大的潮吹,而她的身体亦是在这般刺激之下展现出了极其罕见的姿态——早先就已自觉盘住萧黛腰身的两条玉腿姿势未变,一对藕臂不知何时却也环住了扶她少女的身子,似是试图将对方牢牢抱在怀中减缓肉棒来犯频次,不料却是弄巧成拙,反倒更激发出了萧黛心底的那份黑暗欲望,让她进一步加重了腰身下砸打桩的力道,白皙而有力的胯部一次次撞击着约克城的下体,令得房中淫靡“啪啪”声不绝于耳,此起彼伏的淫叫更是不曾有过半刻停歇,看这样子,两人是打算一直做到明早日上三竿之时…

第一次射精不知发生在何时,至少已然陷入半浑噩状态的萧黛不知道,抓着约克城那对丰满乳球当做握把肆意侵犯对方肉穴的她脑子里盛满了各式各样的诡异念头,光是在那些稀奇古怪的想法当中保持住真实的自我就已经是一件极其艰难的事情,她当然也就再无余力从如同乱麻般的快感线条当中揪出不算太起眼的一根,并且在经过了整整四年的高强度锻炼之后,今日的萧黛已经能够做到无视射精后的不应期继续推进性爱,甚至还可以像无事发生一样边向着子宫内部灌注精液边继续挺腰进行未有半分放缓的突刺撞击,所以…从将约克城推倒在床上挺腰深入对方身体的那一刻起,萧黛的抽送与顶弄就从未停止过。

不得不说…黄色果然是推进人类进化的最佳动力。

亲手制造出了这样一台交配机器的约克城现在究竟作何感想不得而知,只能从她那愈发不成体统的淫媚浪叫声中窥见一二,不过就算屏蔽掉听觉,单看屋内这幅极具张力的淫靡画卷,也能大致想象出她的心情,无外乎…作茧自缚四字。

或许吧。

很显然,此时的性爱已经到达了最为激烈的关头,尚还算得上少女的萧黛趴在比自己年长不少也比自己高出不少的约克城身上,如同风箱般大口喘着粗气,同时努力维持着腰身挺动的频率,到了此时她已是强弩之末,身体已至理论极限,全凭心中那股不愿服输的执念勉力支撑,在此之前她从不曾战胜过约克城,最好的一次也只不过是打了个平手,但今日…亲眼目睹了约克城接待其她客人后的模样,她再无法忽视自己心中那份无法付诸行动但却真实存在的情感。

她要娶约克城为妻。

那就,绝对不可以在这方面落了下风。

伴着这样的想法,萧黛继续艰难挺动着自己那连简单回撤都要花上数秒钟的发软纤腰,即便胯下肉棒已然再射不出半滴精汁,她也不愿像之前一样再度缴械投降。

然后,她见证了奇迹。

忽然,伴随着一阵极其高亢的浪叫,约克城环抱着萧黛身体的四肢猛然收紧,一股热流自膣道深处涌出袭上肉棒,衍生出的快感迅速涌遍扶她少女全身,将已然麻木的她勉强唤醒,而后…萧黛惊诧地发觉,身下人儿已然瘫软在床,双眸上翻香舌外露,任她怎么戳弄呼唤也没有半点反应。

难道…

我…赢了吗?

我赢了啊…

在迟钝大脑中跳出这样的想法之时,萧黛终于两眼一翻,躺倒在约克城身边晕了过去。

几乎与此同时,内城另一端。

这片府苑之中的每一座建筑都修建得极为低调,墙壁皆采用了不起眼的暗灰色,房檐之上亦是一片光秃秃,不像其他同样传承了数千年之久的大家族那般恨不得摆满各类奇珍异兽的雕塑来彰显自身地位,若无人指点,任谁也想不出这片看上去似乎比之贫民窟还要低级几分除了足够整洁外一无是处的平房…会是传说里的东煌萧家。

然而一切低调皆为表象,如果有人胆敢无视城中法规操控无人机飞到萧府上方进行航拍,那么在被抓入军妓营之前,兴许她能发觉藏在深灰院墙与空荡屋檐之下的真相——貌似平平无奇的萧府,占地面积竟是比某些中小型港区还要大上几分…

在寸土寸金的城中心,这便等同于实力。

而若是能够进一步深入查探,便会发觉府苑中央那理应坐落着富丽堂皇殿庭的最重要位置…却是只建了一座甚至比不上某些平民居所的低矮小楼。

没错,这便是萧家历代家主的居所。

此时此刻,在房间之内…

“哈啊…咕…啾呜…吸溜…嗯…呼咕…”

暧昧的喘息声吸吮声与水声溢满了屋中的每一个角落,然而却寻不到发出这一系列淫靡响动的人儿,只能看见一位长发披肩的女性背对房门坐于桌前,脑袋埋得极低,正捧着一本厚书仔细研读。

从外表来看,这位堪称人间绝色的美人儿也就二十五六岁上下,正处于人生之中最为重要的阶段,但她那双眼睛却像是历经了数十载世道轮回般,透着股唯有岁月堆积才能生出且绝非作伪的深沉感觉。

“…唉…”

她忽地叹息一声,向着胯下伸出手去,轻柔抚摸着那名身着女仆装束此刻正跪在地上全身心侍奉她腿间粗硕肉棒的少女,而后完全没有先兆地猛然加力,狠狠将女孩儿的小脑袋向下按去,粗长肉棒瞬间突破对方喉咙,整根贯入那洞紧窄温润非常的口穴当中,异物入喉所引起的剧烈反胃难受感觉让可怜的小家伙一阵抽搐,连那对灵动眸子都不由自主地翻起了白眼,显然极其痛苦,可就算这样,她也不敢有半点异动,似是生怕伤到了正粗暴侵犯着自己的女人一般。

这一记下按只是个开始,女人五指收紧,像是对待无生命的死物那样牢牢攥住那头柔顺的黑色秀发,如同使用大号飞机杯一般控制着螓首上下起伏,那杆极为硕大的肉龙反复贯穿少女喉穴,享受着温暖口腔提供的绝妙快感,全然不顾及对方的死活,而女孩儿似乎并不反感——甚至可以说是极为享受与熟悉——这样的对待,她双手扶着女人膝盖,主动收紧双唇甩动纤舌尝试为其带去更多愉悦感触,同时左右摇晃起几乎紧贴着地面的两瓣白皙翘臀,摆出只有想要讨好主人的小狗才会展露的低贱姿态,臀瓣间一条“长尾”若隐若现随之摆动,仔细看去才能发觉那是插在她尻穴之中的硅胶肛条,仅是露在外面的部分便已经有近二十公分长,粗度更是达到了可怖的五公分,难以想象少女的肠道内部会是何等凄惨的模样,然而她却并未显露出半分不适,反倒更为殷勤地,不知道如此深重的奴性,又是经历了怎样的调教与凌虐才能生出…

那声叹息之后,女人便再未开口说过一句话,而是将全数心思都放在了使用身下的女仆便器之上,粗长肉棒无情捣弄着对方口穴,肏得晶亮涎液与先走汁的混合物四处流淌,渐渐铺满了女孩儿的整张脸颊,为尚还算稚嫩的容颜涂上了一张极为淫靡的透明面膜,她歪头欣赏着稚嫩少女张大嘴巴用尽全力吞吐自己胯下肉棒的景色,原本毫无波澜的眸子里渐渐泛起了几丝和发情时萧黛如出一辙的渴望,右手力道一下比一下大,肉枪捅得一次比一次深,女仆的粗重喘息与痛苦呻吟在房间之中回荡,将本就极为暧昧的气氛推向了另一个极点,然而即便如此,女人的表情也依旧没有半点变化,就好像…她仅仅只是个借用了这具身躯的更高位旁观者罢了。

这份从容平静和她那稳定到堪比机器的动作一同持续了数十分钟才终于随着身体达到极限消隐无踪,在无法压制的射精欲望涌上心头的那一刹那,女人用力将胯间小脑袋向下重重一按,顷刻间粗硕可怖的扶她肉棒便整根撞入了少女口穴之中,没有任何前兆的凶恶突刺捅得毫无防备的女仆身子大幅颤抖起来,肌肉下意识缩紧,连带着臀缝间那根奇长硅胶肛条也又被挤出了足有近十公分长的一节,不过此刻场间二人都不会去在意这等无关紧要的小细节,因为…

下一秒,炙热粘稠宛若熔浆一般的浓腻精汁便从铃口迸射而出,尽数涌入了女孩儿的口中,这如同插胃管般被直接向身体内部灌精的滋味显然极不好受,即便是接受过严格训练的性处理女仆,此刻也不由得在求生本能驱使下做出了极其失礼的抗拒举动,然而面对那只紧紧钳制住她脑袋的纤纤玉手,就算挣扎力度再强个五六倍,恐怕也无法逃出生天。

好在万事万物都有终结之时,数十秒后,完成了授种的女人便在一阵意犹未尽的颤抖之后随意地松开右手,还了少女螓首自由,后者瞬间以跪趴的姿势软了下去,低着头大口咳嗽起来,未能被全数咽下的白浊精液从口鼻淌出,拖着条条闪烁银光的纤长液丝坠落于地面之上,显然方才灌注太过猛烈,有不少体液进入了本不该去的地方,故而引起这一阵条件反射般的剧烈呛咳,只是无数银丝垂落地面的景色虽然极美,但…这样的可耻浪费,在事后必然会招来更为严格的训练调教。

深知这一点的小女仆在稍微恢复了些许后便开始处理残局——她先是以五体投地的姿势伏下身子,吐出口中纤软香舌仔细清扫着地面上形状各异的一滩滩精液,待到将那无数零散水滴尽数舔入腹中才缓慢抬头望向上方不远处那根依旧保持着坚挺的扶她肉棍,眼神略显迷茫,但更多的则是渴望与喜爱,她胡乱抬手擦了擦嘴,抹去唇边污渍灰尘,而后身子前倾,虔诚地吻上了那颗足可与鸡蛋相媲美的硕大龟头。

“啾…嗯…吸溜…哈…mua~”

和数十分钟前如出一辙的淫靡口交水声再度回荡在了房间之中,但女人的反应却略有不同,她不再继续好似无事发生般沉默平静阅览手中那本厚书,而是将视线从纸张上挪开,转投向胯间人儿的脸颊,开口问道:“今天是禁足令解除的日子吧,萧黛她在什么地方?”

“呼…主…呜…主人哈…小姐她嗯咕…出门…啾噜…去…白金…”

听闻自己侍奉之人出言问询,女仆立即便诚惶诚恐地做出了答复。

吐字清晰语速适中,且整个回话过程当中清洁口交并未有过哪怕半秒钟的放缓,连刻意发出的动听吸吮喘息声都始终如一,此等素质可谓凤毛麟角,怕是连专供各大家族使用的那些妓女都有所不及。

“…好了,不必说下去,专心做你该做的事情吧。”

即便以女人的城府,在听到这个答案时也忍不住微微蹙眉,她打断女仆的汇报,重新将目光挪回书本,一言不发地继续阅读起那些晦涩难懂的文字。

“是呜…主人哈啾…嗯…呼啊…吸溜~”

发觉自己主人心情由晴转阴,女孩儿自然不敢多做言语,她低下头,专心致志地清扫起面前沾满了浓稠液汁的粗硕肉棒,双颊深深凹陷摆出淫贱口交颜,一对碧眸更是小幅上翻展露幸福神态,看上去…她并非是在高强度的调教训练下被迫臣服,而是发自内心地爱上了口中这杆粗硕肉枪。

房间重归安静,只是澎湃的心潮一时间无法平复,面无表情的女人把手中那本书翻了又翻看了再看,心思却全然不在其间,她颇有些无奈愠怒地暗想着…这个世界的确非常奇妙,看来“缘”之一字自有其深意,只是在其他事情上自己倒也可放松一二,唯独婚姻…家族继承人,从来没有半分自由选择的可能。

那么,是采用残忍一点的手段呢,还是…?

名为萧瑶的女人摇摇头,决定将这个难题再拖延一段时间——前提是,自己那个女儿别再不知死活地旧事重提…

倘若萧黛能看到家主居所中的场景,那么她一定会如同被大盆冷水当头浇下般,在盛夏之中感受到彻骨的寒意,而后沉默无言低头深思良久,暂且放弃娶约克城为妻的计划,留待日后再说。

因为…

伏身于萧瑶胯下,摇着屁股甩动肛条如同一条下贱母狗般用尽心思讨好对方的少女…正是伴随她时间最长且被她用于开苞故而最受她喜欢信任与宠爱事无巨细都交由其安排的那名贴身女仆…

也就是说…四年以来,她的一举一动都在自己母亲的注视之下…

但萧黛对这一切一无所知,所以十五分钟后,匆忙赶回家中的她推开了房门,鼓足勇气对着萧瑶说出了自己的心声:“母亲大人,我…”

“你还是想要娶那个妓女为妻?”萧瑶打断了自己女儿的话语,而后看着不住点头的对方陷入沉默,眼瞳之中悲哀愤怒鄙夷嘲弄莫测情感变幻不停,终是化作了一片比冰还寒冷的死寂,她忽地露出一个毫无喜悦之意的笑容,轻轻点头:“好…好!”

“啊…?!”

这个答案完全出乎萧黛的预料,她惊愕抬头,恰与自己母亲的严厉视线对上,却还来不及因那对眼眸中的冰寒之色心悸,便听到了又一句话语。

“我给你两年时间思考这个决定。”萧瑶转回头,长叹一声:“两年之后,你若依然坚持…就随你吧。”

“…多谢母上…孩儿告退…”

强忍着心中巨大喜悦的萧黛用尽全部自控力才忍住了当场跃起欢呼的冲动,她躬身退出屋子,掉头便向白金蔷薇之恋的方向跑去,欲要与心上人分享这个好消息,却没能听见萧瑶的低声自语。

“…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萧黛。”望着女儿的背影,这位现任萧家家主冷笑道:“能违背我们家族规矩的人,在这个世界上或许有很多,但…绝对不可能会是你。”

院中狂风大作,垂柳随之而动,似是在向小主人的未来表示同情。

两年后。

又成熟了几分的萧黛站在自己的房间之中,对着镜子整理那枚大红色的领结,向来衣着低调的她破天荒地换上了一身极为考究的西装,不为其他,只因数日前两年之约已至,萧瑶遵守承诺,点头同意了她与约克城的婚事,故而今日她盛装出行,便是为了正式求婚。

其实照萧黛的意思,是该略过这些毫无必要的前置仪式,直接举办婚礼,毕竟她与约克城之间的感情已然经过了时间考验,更有多重磨难作为基底,早就已经不需要这些虚礼,然而在这件事上萧瑶极为坚定,毕竟下任家主娶一妓女为妻已是乱了纲常,若再无礼节,那不仅丢光了家族的名声,更会让历代先祖蒙羞。

然而萧黛并不在乎这些,此时此刻她的脑海中只有约克城的身影,她与所爱之人相识六年,直至今日方才修成正果,一想到这路上无法计数的艰难险阻,她便再忍不住心底那份炽热情感,恨不得马上飞到对方身边,将人拉入怀中紧紧抱住永不分离。

顾不得抹平衣领上的微小皱褶,她带着自己的贴身女仆推门而出,直奔小楼,原本须臾即至的路程今日却漫长得让人心焦,待到那栋熟悉建筑进入眼帘之时,萧黛已是半分钟都不想再等,她径直走进厅堂之中,无视那名带着满脸谄媚迎上前来的服务员一路向里,却在约克城的房间前停下了脚步,脸上闪过迷茫不安紧张诸多神色,终是化作了百折不挠的坚定,她伸手推开房门,欲要向床上人儿道出自己的心意与承诺。

却扑了个空。

屋内布局和六年前她初临之时一模一样,甚至连避孕套的牌子都未曾有过变化。

可是她心心念念的人儿不在了。

萧黛愣在原地,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她的目光扫过整间屋子,床面、沙发、地板、墙壁、浴室、方桌…过去的六年中,此屋里的每一样事物上都曾拓印过她与约克城缠绵的痕迹,有时她在上,有时她在下,直到现在,看着这些物品,她还能回忆起那段荒淫无度却又无比幸福的日子,以及所爱之人丰腴窈窕的妖娆体态。

但约克城不见了呀。

为什么呢?

她在哪呢?

这些问题在萧黛看见床上的那样东西时得到了解答,她缓步上前,弯腰拿起那卷塑胶壳的老式录像带,浑然不觉自己的手已经开始颤抖。

古早之时,萧家有个传统,将所做出的每一桩罪行以录影形式记下,而后寄给敌对家族,以此示威。

但随着时间推移,这种过于嚣张的手段逐渐被时代所淘汰,乃至于本身都被淹没在了历史掀起的尘沙之中,唯有历代家主因为要熟背族史的缘故对此有所了解。

难道说…

萧黛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忽然变快了数倍,如同沉重鼓点一般在耳边回荡,巨大的回音震得她有些眩晕,腿一软跌坐在了床上,手中还紧紧握着那卷录像带,力气大到几乎要捏碎塑料外壳。

她站起身,扶着墙走出屋子,在女仆的惊呼声中失魂落魄地返回家中,把自己反锁在了屋子里,从床下找出尘封多年的放映机——这还是她年幼时在读到那段历史后出于好奇所购买的,只是翻遍了府苑也没找到留存下来可供播放的影像资料,所以也就渐渐忘了这事,没想到今日派上了用场。

虽然她希望它永远派不上用场。

录像带嵌入放映机之中,严丝合缝,这巧合得有点不像是巧合的“巧合”让萧黛苦笑出声,对内鬼的出现她早有预料,但连如此不起眼甚至连自己都已忘却的细节也能被挖掘出来上报给萧瑶…恐怕,身边的那名眼线曾经深受信任。

会是谁呢?

这问题暂时无关紧要,在萧黛心中,约克城的去向比那人的身份重要成千上万倍,她抚摸着机器顶端那个红色按钮,纠结了片刻后一狠心将其按下,指尖红润肌肤略有些发白,不知是因为用力过猛,还是因为心中绝望。

随着电源接通,萧黛眼前显示器上突兀现出一幕画质极佳的诡异景象——她心心念念的约克城赤裸着身子跪在地上,粗糙麻绳交错纵横牢牢捆死女人身体,在丰腴白腻肉躯上勒出道道晃眼淫靡痕迹,约克城的双眼被黑布蒙住,口中也噙着一枚口球,这导致她完全失去了求助与观察四周的可能性,只能微微发抖着等待绑架者的发落。

但萧黛的注意力更多却投向了屏幕上方的日期,这个日子…她就算粉身碎骨恐怕也无法忘怀。

正是六年前,她与约克城初见的那一天。

难道说…

没等她想明白,熟悉的声音便在视频之中响起,尽管未能看到那人的身影,但她还是在瞬间确认了对方的身份。

母亲…?为什么…

“听说我那个不成器的女儿选了你作为成年礼的对象,这很好。”镜头之中唯有半只属于萧瑶的红色高跟鞋如同点头般上下摇晃,悠然自得:“但我希望你能摆清楚自己的位置,知道什么该干,什么…不该干。”

“算了,多说无益,而你也没法回答。”冷笑声自镜头后方传出:“不如我给你上一课吧,让你知道…僭越的后果。”

说话间,萧黛的瞳孔已经因所视画面而极力收缩——随着萧瑶这句如同命令般的话语,约克城背后的黑暗之中…无声走出了两名同样赤身裸体且挺着粗硕肉棍的扶她女性。

在这样的情形下,萧黛完全能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漫长的六年时光隔开了她与当初的约克城,她只能呆坐在椅子上,亲眼看着自己的恋人遭到轮奸。

只见那两人抬起约克城的身体,一人平躺一人半跪,如同制作三明治的面包般将担任3p性爱中最辛苦角色的约克城夹在了中间,机位没有跟着进行调整,故而萧黛看不见性器链接处的景色是何等淫靡,但从两位扶她大幅挺动腰身时传出的“啪啪”撞击声和约克城接连不断的闷哼声中…她也能想象出一二。

为什么…这种事情…

她捂住眼睛,不愿去看显示器中的一幕幕色情影像,却无法阻挡住那似乎无孔不入的声音,约克城的沉闷哼叫、两名扶她的粗重喘息,萧瑶的得意冷笑…诸多令人欲火焚身的下流响动混合在一起,撩拨着萧黛的情欲,理智告诉她正在受苦的是自己的爱人所以不能抬头不能去看也不能起反应,但身体本能却不会管这么多事情,不知何时,她胯下那根被华贵布料牢牢束住的肉棒已是充血膨胀到了极致,甚至几乎要裂帛而出,而她本人的呼吸声亦是逐渐变粗,像是一头缓慢苏醒的野兽般,低沉诉说着内心的渴望。

但却有两行清澈液体从指缝之中淌下。

不知过了多久,那声音终于渐渐变弱乃至最终消散,萧黛抬头,恰见到那夹着约克城肆意侵犯的两人缓慢起身,摘下疲软肉棒上的避孕套,随意甩向受缚女人的身体,极像水气球的彩色橡胶套落在那具雪白色的火辣胴体之上化作彩灯般的装饰,为其平添了几分低贱气息。

结束了吗…?

这样想着的萧黛在下一秒又看见了从阴影之中走出的两名扶她…

啊…约克城…对不起…

她低下头,将脸颊深埋进双手之间,一言不发地听着自己的心上人儿遭到侵犯,一时间心绪极为复杂,愤怒憎恨无奈哀伤兼而有之,似乎…还带着几分不知从何而生的小兴奋。

“呜…嗯哼…咕…呜嗯嗯…”

“呼…哼…哈啊…嗯——”

此起彼伏的喘息与淫哼透过视频的媒介跨越六载时光回荡在房间之中,让瘫坐在原处的萧黛痛苦万分,她深知这一切都是因自己而起,同时也更为憎恨自己的母亲,但不管当时发生了什么,现在一切都已结束,她所能做的,就是想尽办法找到约克城,然后用余生来弥补这段痛苦的经历。

“那么今天就到此为止吧,约克城小姐…你是个聪明人,想必可以理解我的意思。”

随着萧瑶的这句话语,萧黛知道视频已然到了尽头,她站起身,欲要前去寻找自己的母亲,当面对质这一切,然而…一阵刺啦声后,放映机自动开始播放录像带内的下一段影像,而被吸引了注意力的萧黛也随之回身,目瞪口呆的看向屏幕上闪烁出的画面。

那是自己与约克城相拥度过的第二个日子。

“本来,上次只是例行警告罢了,但没想到小女居然违背祖训连续点你两次,这让我这个做母亲的实在有些不安啊…呵…”坐在镜头后方的萧瑶轻笑:“也罢,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的,想脱离这样的日子的话,最好找个天衣无缝的理由减少萧黛和你接触的频率,如果她真的一不小心和你培养出了所谓的感情…那可是会很麻烦的。”

然后,又是轮奸。

…………………………

……怎么会啊…怎么可以这样啊…

她双腿一软,“咚”的一声跪倒在地,望着那凄惨无比的轮奸画面,刚刚才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再度开始无声流淌。

再往后,整整四年时间,每次萧黛与约克城相会之后,后者都会被萧瑶强行带到某个不知在何处的地下室,遭受数十名扶她的轮番奸淫,萧黛在那些人中认出了半数以上的家族成员,另外半数则是附近某个港区亲近萧家的军官,也就是说…

从她与约克城相识的那一刻,对方便被迫沦为了整个萧家的泄欲工具…

再然后,视频的内容便千篇一律起来,无非就是约克城和其余数名扶她共同上演的淫戏,只是即便经过了裁剪,这段影像的长度也足够可怖,正常情况下一般人连续看上三分之一便会耐受不住那股发自灵魂的疲倦,瘫倒在椅子上睡死过去,但将之当成某种赎罪渠道的萧黛却闭门不出连着看了整整三天三夜,自责,内疚,愤恨…多重情绪冲击着她的大脑,且在看到视频播放至末段时达到了顶峰,那是她向自己的母亲大胆诉说心意而后被禁足家中的日子,当时沉浸在枯燥无味之中的她满心都是快些熬过这三月光景,然后去寻找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儿,像之前那样拥着她度过一段美好时光。

然而…

“呵,真是胆大包天,区区一个娼妓,也敢觊觎我萧家的地位钱财?”

随着萧瑶的冷笑声,五名一言不发赤身裸体的扶她走入镜头之中,她们胯下肉棒皆极其粗大,举手投足间更是透着一股铁血肃杀气息,显然…萧瑶这次是动了真怒,以至于找来合作港区之中的军人对约克城动手。

“啊…嗯哦…不要…哈…救…呜——”

这次,约克城的嘴没有被堵住,故而萧黛能清晰听见心上人的每一次喘息,她跪在地上蜷成一团,双手死死捂住自己的耳朵,妄图将那淫乱不堪的浪叫屏蔽在外,却总有丝缕声音顺着指缝传入耳中,引起她的痉挛颤抖。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到了这时,深受心灵折磨的萧黛早已分不清对与错,她的脑海里只剩下了最后的一连串念头:若自己能早一些发觉异样,若自己能更勇敢更理智一些,若自己手中权力足够…

是不是,就能避免这一切的发生?

没人知道答案,所以萧黛也无法得到解脱,她一直蜷缩着等待到房间重归寂静,这才敢抬起头来,望向显示器。

上面的图像并非她期待的一片漆黑,而还是约克城的身子,只不过…这具娇躯已然被各式肮脏污浊体液所覆满,不仅下身双穴在一刻不停地向外喷吐着粘稠汁液,就连俏颜之上也被涂上了一层厚厚的精液面膜,悲惨的景象看得萧黛一阵发抖,待她注意到图像上方注明的时间,心头悔恨便更浓了一层。

那是…她第二次向萧瑶陈述心意,然后得到意料之外的肯定答复的日子。

“约克城,你我也算是老相识了…各种意义上。”第一次,萧瑶走入了镜头拍摄的范围之内,她蹲在约克城身边,看着脚下那具几乎看不出人形的玲珑女体,叹声道:“何必如此坚持一件永远不可能成功且会让你堕入深渊的事情呢?现在回头,还来得及,我相信以你的智慧,肯定能想出让萧黛死心的方法。”

“当然,如果你不愿意…”萧瑶的声音中再度透出了那股令人心悸的阴寒,她拽着约克城的头发,随手摘去那条几乎被精汁染成了白色的蒙眼黑布,强迫对方看向镜头对着的那片黑暗,跟着有光芒一闪,阴影悄然消散,露出了其下掩藏的事物——一块巨大的银幕。

然后萧黛瞪大了双眼,因为她所看到的画面实在是猎奇凄惨到有些无法言说。

一位她并不认识的银发女性出现在了银幕之上,从右下角的照片来看,此人完好无损时不管气质还是容貌皆为极品,头顶那对不知是否为装饰的毛茸茸兽耳更为其添上了几分俏皮气息,只是这一切已成了过往,影响记录下的,是她在经历了一系列萧黛从未听闻也无法理解的残忍调教后的终末——一对纤细修长的秀美藕臂和两条略显丰腴却恰到好处令人爱不释手的白丝美腿被从根部截断,换上了高强度合金质地的性爱用把手,那对湛蓝色的灵动眸子被一条黑布蒙住,故而看不真切,不过单从俏颜其余部分的扭曲程度来看,这两颗宝石般的瑰丽眼瞳估计已经上翻到了只能看见眼白的濒临崩溃程度,至于催化出这一切的快感是从何而来…下身那两杆深埋入女子双穴之中化作身体支点直将她小腹都顶出了帐篷般狰狞凸起且露在外面的那部分还在不停旋转搅动引出无数潮吹蜜液与粘稠肠汁的粗硕伪具便是答案。

“看到了吗?约克城小姐?”萧瑶那平静如昔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仿若这极其凄惨的一幕只是幻象的声音再度响起:“萧家当然不会做出此等事情,但…行走天下,总是要结交几个朋友的。”

“我给了萧黛两年,希望…你也能利用这段时间好好思考一下。”她拽着约克城的脑袋,强迫对方看向镜头,低声道:“不要做出那些让大家都后悔的事情。”

影像停留在了约克城那对宛若大海般深邃但现在却已经失去了神采的空洞眸子之上。

与此同时,再也无法忍受心灵肉体双重疲惫感受的萧黛重重摔倒在地面上,晕了过去…

萧黛感觉自己似乎做了一个梦,梦里无处不是约克城的身影,也无处不是她的身影,她与约克城相拥对视深吻在房间中的每个角落极尽缠绵之能事,可每当高潮快要来临之时,她眼前都会闪过那两颗似宝石般绚烂夺目却也似宝石般空洞无神的美丽眼眸,于是一股寒意顺着背脊攀上,激得她身体巨震,自然也就什么东西都射不出来…

然后她醒了。

睁眼之时,少女有些难以分清虚幻与现实,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更不知道约克城下落如何,但随着视线划过黑洞洞的显示器,她陡然清醒,在原地呆立半晌不愿动,只是逃避无法解决问题,最终她还是缓缓起身,推门而出。

门外,那位女仆依然守在远处,但萧黛只是斜瞟了她一眼,半句话也没有多说,径直行向府苑中央。

到了此时,她自然知道是谁在向母亲通风报信,但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挤出一根钉子,只会引来更多注视与渗透,故而唯有装作无事发生,方能维持得来不易的平衡。

这便是大家族继承人的无奈。

走到平房前,她推门而入,坐在那张刻意留给她的凳子上,一言不发地望向萧瑶,这对比之母女更像姐妹的美人互视沉默不语直令室内温度似乎都要在冰寒目光影响下降至零点,最终还是年轻人耐不住这般煎熬,主动打破了死寂:“她在哪?”

“你已经看了录像带,应该也能猜到一二。”萧瑶开口,依旧那般淡然:“为什么还要来找我?”

“我说…”萧黛极其无礼地盯着自己的母亲:“她在哪?!”

“你恨我。”萧瑶依旧没有回答女儿的问题,她轻轻一笑,眼角处皱起的纹路终是透出了几分岁月无情之感:“但你或许更恨自己,不是吗?”

“你恨自己如此没用,恨自己如此迟钝,恨自己后知后觉,恨自己无能为力。”这位萧家的现任家主靠着椅背,望向桌对面尚还年轻的少女,恍惚间竟看到了自己的过去:“但你不需要有这些无谓的感情,因为你将来会是家主,而家主…是不能动情的。”

“我也一样,黛儿。”

这个十数年未曾听过的称呼让萧黛怔了怔,早已准备好的犀利言论没来得及说出,接着便永远失去了出世的机会。

“你的母亲,她并非死于难产,而是死于…我也不知道。”萧瑶苦笑,久别多年的疲惫再度出现在了这位丽人的眉眼间,透出一股本不应出现在高位者身上的疲惫气息:“或许是你奶奶动的手?或许是敌对的那几个家族?或许是我昔日的竞争者?”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可能知道。”

她轻叹,继续说着多年未吐露的心声:“而你,我的女儿…我并不想让你走上这条路,只是出身如此,便也自然而然没了改命的机会,就算你主动让贤,放任小雅坐上这个位置,难道就能活得性命?”

“……………”

萧黛沉默,但耳边的话语却没有哪怕片刻停歇:“既然成为继承人,那便不能再有丝毫弱点,如果你自己断不掉…”

言未尽,意已明,萧黛发觉自己再无任何言语可讲,她起身,深深一躬,而后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门,屋外天空湛蓝,气候温和,正适宜来一场没有目的地的远行,不知为何,她忽然想起了自己当初的那个愿望。

旅游吗…自己,还是太天真了啊…

泪滴落入土中,萧黛凄然一笑,低头离去。

数年后……

萧黛坐在自己的房间里,埋首批改着堆积成山的文件,历经锻炼的她已然能够处理族中大多数事情,故而萧瑶干脆全面将权力放给了她,退居幕后垂帘听政,而得到了如此权柄的萧黛也并未欣喜若狂,很久之前,她的那颗真心便随着某个鲜活身影的离开而无声逝去,现在遗留的只是躯壳罢了,这躯壳可以熬夜处理数十桩机要秘事,自然也可以毫不犹豫地与素不相识的陌生女子联姻以确保家族得一臂助。

失去约克城后的她…和机器,也没什么太大差别。

一直跟随萧黛的那位女仆无声推门而入,望着一言不发默默工作的女人,脸上闪过数丝不忍之色,踌躇片刻,压低了声音道:“主人,您让我查的那件事…有线索了。”

萧黛并没有像女仆预想中一样瞬间欣喜若狂激动万分,也没有呆愣半晌当场晕厥,她只是不急不缓地提笔在纸上签下自己的名字,而后一点点抬起头,目光尖锐宛若两把利剑:“这是夫人的意思,还是我母亲的意思?”

“………”女孩儿被这句出乎她意料的话吓了一跳,下意识便想逃避,但被那两道似要择人而噬的视线一盯,身体竟僵硬在原地无法移动,只能颤着声音说出实情:“是老主人……”

“呵,我明白了…”萧黛一声冷笑,令得女仆又是浑身一震,在她眼中,桌对面那道年轻的身影…逐渐与家主居所中的可怕存在重叠在了一起。

她不清楚这是好是坏,自然也不敢多问,只能微一躬身,等待对方的发落。

“先下去吧。”笑了一阵后,萧黛低头道:“记得安排好明天去中东的一切行程,我不想等太久。”

“是…主人…”

女仆缓步退下,直至走到门外,她才忽然发觉…明明自己什么都没说,主人是如何知道约克城在中东那边的?

一夜无事,第二天,萧黛提前布置好了一应事务,确保离开后家族中属于自己的那部分势力还能照常运作,接着在女仆带领下乘上了直飞中东的专机,躺在座椅上望着窗外形状各异的流云轻声叹息。

她早就知道了约克城的所在之地,但她不愿去,不敢去,也不能去。

现在?得到了萧瑶的允许,她才能踏出那座囚牢——非囚身,乃囚心。

说到底,萧家历代家主,都只不过是被规矩牢牢束缚在虚无王座上的可怜人罢了。

路途遥远,所耗时间极长,但在此刻的萧黛眼中也只不过须臾罢了,感受到机身落于地面时的自然震动,她从神游状态之中苏醒,挥手拒绝殷勤迎上的女仆,自行起身走出机舱,在宛若宫殿般的庞大华美建筑下与前来迎接的那位管家模样女性握手随意寒暄数句,紧接着便在对方引领下走入宫殿旁的一处暗道之中。

此处乃是中东地区一位亲王的府邸,这等位高权重之辈,多少会有些见不得光的爱好,此人自也无法免俗,生平最爱收集各地美女,加以调教改造制成形态各异的活体淫具,故而萧黛初闻消息之时极其绝望,甚至到了现在,她的脚步都有些刻意放缓的迹象。

因为萧黛不愿看到约克城现在的凄惨模样,数载岁月之中,她做过不知多少有关对方的噩梦,而此刻身畔的景色就好像那些梦境照进了现实——狭长走道两侧墙面全为透明,其后有着极为硕大的空旷房间,房间之中…便是各种各样猎奇到堪称诡异的事物,有被砍去四肢以长杆贯穿身体却还未失去生命只能感受着那永无止境的痛苦与快感蠕动不止的凄惨少女,有被身上皮衣固定成活体家具的幼小萝莉,还有面带甜美微笑端着自己人格所化飞机杯向外界展示的美丽肉偶…她们的形态各异,但有一点却完全相同——正是那蕴含着无尽绝望的眼神…

带路的管家面色不变,似是已经习惯了这些事物,但随行的那位贴身女仆已经被吓到有些腿软,只能半靠在自己主人身上才能稳住身形,而萧黛同样不想去看这些光是目睹都会让人心惊胆战的场景,更不想和那些无时无刻不用目光向外界求助的女性对视,但她不得不看,因为约克城的下落至今未知,万一就在身边这些空间里化作观赏品承受着永无止境的折磨,而自己却未能发现…

于是萧黛只能强压下呕吐的欲望,继续聚精会神地观看着身周猎奇画面,忽然,宛若命中注定一般,她看到了自己寻找的那个人,故而停下了脚步…

不幸中的万幸,约克城四肢依旧完好,神志看上去同样清楚,只是那对美丽的眸子上却已笼罩了一台奇怪的机器,整个人亦是深陷在一台奇异机器的拘束之中——双腿双足被机械臂牢牢抓住,在半空中摆出面朝下的“出”字形,那对在地心引力作用下悬垂成水滴般完美形状的硕乳尖端佩戴着两枚设计极为精巧的银色环饰,同样的装饰物也将她的阴蒂残忍刺穿,另有纤细金属线缠在三颗环饰之上,末端蔓延进身下机器主体之中不可见,大敞双腿之间光洁无毛的粉嫩双穴清晰可见,那含着一层水光不断翕张的模样极其色情,足能在瞬间挑起观者的情欲,让其化身为脑海中只剩交配念头的野兽。

但萧黛还是松了一口气,不管怎样,至少约克城还活着…

…吗?

“看来这位便是萧小姐要找的人了。”发觉萧黛停下脚步,管家回身微笑介绍道:“萧小姐有所不知,这乃是亲王殿下此前最为喜爱的乐器,若非殿下她最近另得一新欢,萧小姐您只怕很难与这台肉琴重逢。”

“你…你说什么…?你叫她什么…?!”听着那位管家对约克城的称呼,不知为何,萧黛忽觉心中升起一股寒意,她慌忙开口:“不许你这么叫她…她有名字!她叫…”

“萧小姐,不好意思,在下对这台肉琴先前的身份并不感兴趣,想必亲王殿下也是如此。”管家打断萧黛的话语,言辞依旧恭谨,但语句本身却极其无礼,只不过…既是有求于人,萧黛也无法对此发怒,更是连提出意见也不敢,只能默默倾听对方的言语:“若您有意购下这台肉琴,亲王殿下倒是很乐意达成这笔生意,只是…”

后面的事情,萧黛记不清了,她只知道自己的女仆在与对方一番讨价还价后付出了一个令人无比心痛但却并没能让她有半分迟疑的价格,而后她在电子账单上签字画押,全程之中目光没有离开约克城的身躯半秒,接下来便是漫长的旅途,好像只是略一走神,再清醒时,她便已经置身于自己房间的地下室中,面前是化作了机器一部分的约克城,身后是一台放映机,和整整铺满了一面墙的录像带。

“这是…”

萧黛依稀记得,那是对方附赠的所谓“调教记录”,但她不在意这些事物,她走上前去,轻声呼唤约克城的名字,不,不止名字,她还有很多话想对约克城说,想告诉面前人儿自己的愧疚后悔自责悲伤,想跪在地上祈求对方的原谅,想将约克城紧紧抱在怀里,凑到那只雪白无瑕的耳朵旁,轻声说出那句迟到了数年也迟到了一辈子的…

我爱你。

可是她的声音没有得到半点回应。

为什么…?

“约克城…?约克城!约克城约克城!!!”

不死心的萧黛连着呼唤数次,甚至直接冲上前去拉拽那些机械试图解救约克城,可结果却不尽如人意,人力自然无法反抗冰冷的钢铁,而约克城也依旧保持着沉默,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听见一般。

但这怎么可能呢?

手足无措的她忽然想起身后那些录像带,于是她转身,在陈列架上挑挑拣拣,最终找出日期最早且写着“基本情况介绍”几个字的那一盘,将之放入了尘封许久的放映机中。

随着显示器一阵闪烁,先前那名管家的影像出现在了屏幕之上,她对着镜头颔首致意,随即向旁边一闪,露出身后被牢牢拘束于机械之上的约克城,以不带任何感情的甜美声音解说起来:“尊贵的客户,由衷感谢您的消费,下面我将为您解说这架肉琴的制作过程以及使用方式。”

“要想制作一架完美的肉琴,需要经过近一年的手工炮制,首先便要毁去素材对外界的大部分感知能力。”

什…什么…?!我一定是…听错了吧…

萧黛质疑着自己的耳朵,但对方却没有要停下来等她的意思,依旧自顾自地诉说着:“第一步,用特制的药水抹去素材的听觉。”

屏幕上画面一变,约克城被人揪着头发侧过脑袋用力按入一盆奇异液体之中,五分钟左右换一次边,任她拼命挣扎也无法逃脱,最终还是在那液体的侵蚀下失去了意识。

“而后封死素材的视觉。”

那目镜一样的机器同步出现在影像中,闪着寒光嘲笑萧黛。

“接着通过长时间的鞭打削弱素材表皮的触觉,同步使用媚药提高其敏感度。”

萧黛闭上眼睛,不忍再看下去,只是视线断开前的那一幕已经深刻在她的脑海之中——约克城的四肢被铁链牢牢捆住吊起在半空之中,整整四名手持长鞭的健壮扶她围绕着她的身子不断挥鞭抽打,每一鞭都极其精准地避开敏感点落于其余部位,很快便将原本白皙的肌肤摧残得遍布红肿伤痕不成样子,而约克城也不断扭动着身躯,但看起来倒并非是为了躲避怎么也不可能闪开的鞭打,而是试图蹭掉下体双穴和三处肉核上的奇异药物,只是一系列尝试皆为徒劳,任凭她竭尽全力甩动双乳与屁股,那粘稠软膏也未有半点要脱落的样子,这一系列动作不但没能起到任何一点作用,反倒使落在肌肤上的鞭子更重了些许…

不…不要…不可以啊…

和数年前一样,萧黛抱着脑袋蜷缩在地上,她并非没有想象过约克城可能的遭遇,但现在这样的情形…还是完全超出了她的承受能力,以至于只有不看不听不念不想才能暂且守住本心不至于彻底崩溃,不然的话…她早就被自责蚕食干净了一切意识,化作彻头彻尾的疯子。

“最后,在耗时一个月左右的先期准备工作结束后,便可以正式开始肉琴的制作。”

随着这句话钻入耳中,萧黛一个激灵,缓缓抬头,但见屏幕上的画面已经再度发生了变化,远景是深陷怪异机器拘束之中肌肤上毫无半点伤痕和此时此刻如出一辙的约克城,近景则是一个类似钢琴的键盘和一双白皙灵巧的玉手,没等她想明白这代表着什么,那两只手便轻缓抚上了键盘,手指与琴键接触的刹那,两根末端连接着粗长橡胶伪具的机械臂便在约克城胯下平台处伸出,指向了这具丰腴雪白肉躯胯下的两处粉嫩肉穴,而后随着黑白键起落,那两只机械臂便以某种特定的规律动作起来,毫不留情地奸淫着女人双穴,硕大淫具撑开在药物作用下化作了淡粉色的紧窄穴口,径直深入膣道当中,按着琴键弹奏出的韵律不停变换角度与力道,刺激着大幅提升过敏感度的肉壁与褶皱,同时那三条紧束着乳首花核上所穿环饰的细线也随之不停收紧复又放松,牵拉着两枚吊钟般的硕满乳果和那枚水润粉嫩的美鲍翩然起舞,形成了极其优美同样也极其淫靡的一幕场景,默默挑逗着有幸目睹这一切的人儿。

而这一系列动作带来的后果同样极为直观——约克城缓缓张开嘴巴,随着淫具动作和键盘起伏放声浪叫了起来,只是这淫靡喘叫声极为奇特,粗闻之下便能觉出它极为动听,若是再进行细品…

就如同钢琴奏出的乐曲那般悦耳。

一曲终了,管家的身影再度出现,对着镜头外的萧黛微笑:“这便是肉琴的最终效果,为了调校出如此完美的乐器,须得有大师级别的调教师耗费数月光阴反复弹奏键盘控制机器刺激素材,以让其养成某种在下体特定区域接受到刺激时发出对应淫叫声的条件反射,正因如此,还请不要私自对这架肉琴进行调整,以免发生音调不准等现象。”

“那么,祝您使用愉快。”

话音落下,影像消失,徒留萧黛瘫坐于地,对着屏幕怔怔出神,良久她才起身,走到约克城身后,轻柔抚摸着爱人光滑细腻的背部肌肤,只可惜对方再也无法察觉到她的抚摸,自然也就不能做出回应。

多可笑啊,自己先前还以为约克城并未受到太大伤害,只需修养一段时日便能恢复如初,却不知…

如此可怕的调教手法萧黛从未听过,但她能极其直观地看到结果——此时的约克城已经化作了一台只能按照逻辑行事的机器,别说变回正常人,就连恢复意识都成了一种奢望…

说实话,这样活着,还不如干脆死了。

但…要她亲手杀死约克城,给其解脱吗?

…她做不到。

对着悬在空中的约克城看了半晌,萧黛突然苦笑一声,紧接着唇角越扬越高,笑声越来越大,最终她狂笑起来,似是在嘲讽那个无能又天真的自己,又像是在以这种方式表达内心复杂难明的情感。

笑声中,她脱下裤子,将早已在本能驱使下充血膨胀进入交配状态的肉棒抵在约克城下身,未做半点润滑便径直挺入,腔内久经开发的软嫩淫肉立即便分泌出大量滑腻淫汁,以便那杆长驱直入重重撞在子宫口才终于停下脚步的肉枪能够更好地侵犯自己的身体,同时褶皱与肉壁自觉裹住入侵者展开蠕动吮含吞吸缠绞,看这模样…那些调教师也没少对约克城进行性爱训练。

“哈啊嗯————”

与此同时,悠扬动听的喘息声从约克城口中传出,和笑声一起回荡在空旷的地下室内。

嗯,确实有些像琴。

萧黛笑得更大声了,她抬起头任由两行泪滴无声落下,紧紧抓住约克城的腰身,展开毫无保留的猛烈捣弄撞击。

就像十八岁时那样。

“啧,这玩法倒是不错,我都有点心动了…”坐在办公桌前的子樱一边翻看着手中的纸质版文件一边斜瞟电脑显示屏上的视频,低声自语道:“把人做成活体乐器什么的真是好创意,回头可以让萝莉岛那边扩展一下业务?比方说将双胞胎中的一位制成钢琴,让另一位亲手弹奏…嘶——我是不是有点重口了?”

“咕…啾啊…哈…吸溜…嗯~”

“算了,无所谓…”无视桌下传出的淫靡怪异响动,子樱继续浏览着手中文件,忽地眉毛一挑,轻笑出声:“哦?这倒有点意思,那个叫萧黛的小姑娘居然是约克城和萧家前任家主的孩子?在医院调的包?难怪约克城对她会有这么大的吸引力,只是…玩就玩吧,还那么收敛,从照片上来看萧黛的所谓生母也是个大美人啊,为何不把她一块带回来?当成肉便器加工一下也好啊…真是的,一点也不为我这个指挥官着想…”

“呵…行吧,算我输了…”又向下看了几行,子樱再度哑然失笑:“原来萧瑶也是这么出生的啊…这些家伙,同一套手法翻来覆去,玩不腻吗?算了…不管她们…”

毕竟像约克城这样在性虐之中被玩废掉的舰娘实在是太多了,多到子樱都懒得去管,同样,发生在萧家的一幕幕悲剧看似极度罕见凄惨以至于若改编为剧本足可流传千古,但…子樱还真没有把这一切放在心上。

到了那些流浪在外的舰娘们派上用场的时候,她自然会亲自前去接她们回港区,在明石的高超医疗技术支持之下,那些身体上的“永久”改造用不了多长时间便能恢复如初,至于心灵上的损伤…

舰娘会有所谓的心理问题吗?

反正子樱不怎么关心这一点,她爱自己手下的舰娘,也因此极为放纵她们,不仅会在她们出去“找乐子”的时候提供身份与平台,还会为了让节目更为精彩而将舰娘们的力量压制到与正常人无异的水平,若是需要,子樱甚至会将她们的记忆都篡改封印上一部分,以便于欣赏到足够有趣的场景,而像约克城这样彻底被玩到坏掉的舰娘究竟是乐在其中还是失误玩脱…

她才不会去在意呢。

顺手点开桌面角落里那个图标,输完长到连自己都忍不住吐槽“我当时是抽了什么风才弄出了个这么脑瘫的系统”的密码之后,子樱再度进入到了那背景比夜空还要阴沉的程序之中,她随意新建了一个没有标题的帖子,把约克城相关的全部录像和资料都传了上去,而后点击发布,关掉页面,托着下巴饶有兴致地开始浏览论坛。

仅在那一个个怪异淫靡的帖子中流连了片刻,约克城相关的事情便全数被子樱抛到了脑后,而且像前者这样不怎么参与战斗的舰娘并不会经常出现在港区的那张“任务所需人员名单”之中,所以…等子樱想起约克城的时候,谁知道时间会过去多久。

几年?几十年?

都有可能吧。

“呼…嗯啊…吸溜~哈…哈呜~”

那发源于子樱两腿间的淫靡声响又大了些许,但她依旧恍若未闻,甚至连眼睛都未向下方转动一下,全神贯注地查看着那些光标题就已极其怪异配图更是五花八门的帖子们。

《纯手工萝莉人棍飞机杯制作过程》

配图是两只被蒙住眼睛失去四肢下身塞满淫具露着色气阿嘿颜的可爱萝莉。

《论塞壬究竟能撑住多么强的性刺激》

配图是…子樱都忘了什么时候被抓获的一只少女模样塞壬,嗯…好像是很久之前交给埃吉尔调教的那只吧…都这么长时间了…还在被她玩弄吗…?

埃吉尔真是太可怕了…

下意识地痉挛了一下,子樱继续向下看去。

《独家跟拍最终章:臣服于圣路易斯大人肉棒的我♥》

配图是在一根粗硕扶她肉棒旁边露着爱心眼比出v字手的漂亮少女,子樱依稀记得这位在港区内还算出名的记者曾经偷拍过圣路易斯很长一段时间,发了不少有关后者的帖子,然后在三月前销声匿迹,现在看来…

“嘶——”

忽然一阵快感从下身传来,打断了子樱的浏览,略有些不悦的她低头看向海伦娜,阴恻恻地笑了起来:“呵呵…海伦娜啊…”

“嗯呜~怎么了,指挥官?”

在那两瓣如同少女般粉嫩的阴唇之上落下一吻,海伦娜恋恋不舍地舔干净唇角淫液,露出微笑:“是有什么事情要吩哦噫噫噫噫噫噫噫——————”

没等胯下舰娘把话说完,子樱便伸手按在了海伦娜的脑袋上,发动能力洗去了后者的部分记忆,以防止接下来要做的事情被对方当成享受与度假,而非惩罚。

接着她站起身,抓紧手中柔顺发丝,拖着满脸恍惚的海伦娜来到房间中央,未等对方回过神来便狠狠一巴掌抡了上去,嘴里还在怒骂着:“老娘叫你不开技能!”

“指…指挥官…”

“老娘叫你不听指挥!”

“指挥官…不要…”

“老娘叫你擅自行动!”

“但是指挥官…呜…”被打懵了的海伦娜终于找到一个机会,大喊起来:“那场战斗十秒就结束了啊!但我的技能要二十秒才能噗呜——”

话刚说到一半,对这些事情心知肚明只是想找个人发泄一下的子樱便又扬手抽了海伦娜一掌,怒吼道:“老娘叫你顶嘴!”

“呜…呜呜…”

整整十分钟后,子樱才意犹未尽地停止了动作,看着泫然若泣的海伦娜,冷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宣布,我,指挥官子樱,在此解除海伦娜与我的一切关系,并将海伦娜强制退役,逐出港区。”

然后她弯腰,拽下了舰娘手上的那枚婚戒。

“你已经不配戴着这东西了,滚吧!”

说完,子樱便回到了座位上,继续专心看着电脑屏幕,只剩刚被抹去了部分记忆的海伦娜瘫坐在地,默默哭泣。

但这只是个开始,第二天…

遥远的一处重樱港区之中,身着军装的女人正在验收每周固定送来的所谓“补给品”——其实就是身材年龄各异相貌却都极其美丽的女孩儿,由于这处军营临近前线,故而其中士兵皆接受着极高强度的训练,自然便累积了不少性欲,军妓营中被她们拿来发泄的正常女性用不了半天时光就会被彻底玩坏,即便此处选做肉便器的都是那些家族之中久经训练却犯下大错遭到流放的大小姐,却也只不过能比普通人多撑上半个月左右的时间罢了,若无一条神秘线路源源不断向这港区之中输入女性,恐怕…军人们的士气早已低落到了某个极点。

“十、十一、十二…”完成点数的女人叹了口气,对着走上前来的接头人低声道:“人数怎么越来越少了?再这样下去,我可就不能保证她们的战斗力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毕竟现在不知死活的蠢货没之前那么多了…”戴着面具的神秘人轻笑一声,随即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从身后拖来一名头罩麻袋的女性:“对了,有你的一份礼物。”

“嗯?”

那人没有出言回应女人的惊讶,她扯下布袋,露出那名女性的容颜——正是心若死灰满脸绝望的海伦娜。

“子樱小姐对之前的冒犯感到非常抱歉。”接头人将海伦娜扔到女人脚下,头也不回地离开,只留下声音在空中回荡:“犯下过错的舰娘已经送来,权当赔罪,希望您不要在意。”

“这是原话。”

低头望着海伦娜美丽的容颜,女人忽地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带着明显性暗示意味的笑声穿过大门,从接头人面具下唇角那一抹嘲讽笑容处行过,惊起码头上的一只海鸥,它振翅远去,飞向遥远的蔚蓝汪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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