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末路

精致典雅的穹顶之下,稀稀落落的几件家具显得格外孤零。

阳光透过窗枢倾洒而入,将空气中的尘埃映照得璀璨晶莹。

流莺半倚在洁白的床铺之上,一双美眸中透着些许惆怅。

她遥遥望向窗外的景致,入目之处,唯有杂草丛生,繁花凋零。

自半月余前,女奴们便开始被逐一遣散,时至今日,整个太子府中,所余之人已寥寥无几。

曾经尚有几分人气的庭院楼阁,如今无处不弥漫着孤寂落寞的气息。

自重伤初愈,流莺便终日被困于太子寝殿的一方床榻,如同襁褓中的婴儿般任人投喂饲养。

失去四肢的人彘之躯,使得她生活无法自理,空然无物的私密之处,则令她心神倍感空虚。

往昔那如同家畜般饱受屈辱的日日夜夜,而今已似残梦一缕。

直至此刻,流莺才恍然惊醒,她已深深迷恋上了白无尘对自己的百般蹂躏,以至于她对即将而来的调教满怀期许……

三日光阴,转瞬即逝。

得益于灵液的神异之力,流莺伤势尽愈,且全身上下不见丝毫痕迹。

不仅如此,其肌肤愈显瓷白细腻,娇柔的恰似羊脂美玉,其五官更见精致端丽,于原本的妩媚之中,又平添几分空灵秀韵。

更令人惊奇的是,她那屡遭摧残的蜜穴,竟也较以往更为饱满紧致,其整个肉身,仿佛回到了年芳二八的妙龄之时。

凝视着袒露于空气中的那朵娇嫩蓓蕾,流莺咬了咬唇,若有所思。

“阿这……我该不会……变回处女了吧?”

“嗯?你说什么?”

“没,没事……你来了哈,刚刚没注意……”流莺目光游移,心虚的躲避着白无尘的视线。

可下一刻,她似是陡然惊觉,满面羞恼的回瞪过去,“等等!你这会儿倒是愿意理我了?之前跟你说话的时候,怎么对我爱搭不理?!”

忆起这几日自己热脸贴冷屁股的种种遭遇,流莺心中忿忿不已,她曾多次探询白无尘在神陨谷中的经历,亦曾屡屡倾吐自己的关切之意,怎奈每逢关键之时,对话总会被单方面的终结。

以至于那段她酝酿许久的感激之言,至今依旧鲠在喉间。

“莫要以为你有了几分姿色,便可对孤大呼小叫。霜儿,为她沐浴更衣。”

“你,你瞎捅什么词儿呢……哎哎给我回来,别跑!”

不出所料,留下一句不咸不淡的敷衍之语,白无尘再一次扬长而去。

不知是不是错觉,流莺总觉得男人自归来之后,那副冷峻面容看起来愈发顺眼,即便是对自己的斥责,听在耳中,也无端比往昔多了几分宠溺之意,今日,他甚至还破天荒的夸赞了自己,当然,流莺绝不会为了这点小事儿满心欢喜。

‘绝不,哼……!!’

……

半个时辰过后,萦绕着怡人香气的流莺被安置于一处舒适座椅,身上还穿着一袭为她量身定制的裹身露点黑衣。

正当她以为侍女将为自己梳妆之时,白无尘竟悄无声息的自她身后缓缓步近。

“你,你不是走了吗?等等,你要干嘛……?!”

在流莺饱含惊疑的注视下,白无尘未吐只言片语,而是径直伸出左臂,在她那光洁的面庞上悉心雕琢起来——敷铅粉、抹胭脂、画黛眉、贴花钿、缀唇脂,其技艺虽不算娴熟,但每一动皆细腻无比。

须臾之后,望着镜里那妩媚中带着一缕温婉,温婉中透着一丝阴郁的自己,流莺眸中尽是不可置信。

这般妆容,无疑较以往更具风韵,但也显然有着夹藏私货的嫌疑——妆后的自己,竟和白无尘相若夫妻。

回想起近几日,不时能瞥见侍女们五花八门的诡异妆面,流莺心中顿时了然,望向白无尘的盈盈美眸中也不禁添上了几缕受宠若惊。

然而,念头一转,她又忆起自己理应还在生着闷气,于是只得急忙压下心中暖意,娇声斥道:“亏你还是太子,整日不务正业,学这些女人的事做什么,别以为对我好点我就会心甘情愿的任你摆布。”

“你,即是孤唯一的正业……”一阵声若蚊呐的低喃于耳边悄悄响起,微弱难辨到令流莺不禁有些怀疑自己的听力。

“你说什么?刚刚我没太听清……”

“调教你这头蠢笨雌犬,亦是孤的正业。”

“谁蠢了?!我挺聪明的好吧?!!”

白无尘稳稳按住流莺躁动的脑袋,旋即,动作轻柔的为她盘弄起发髻,语气中裹挟着几分不容置疑,“无论今后发生什么,永远也不要将孤为你化的妆容卸去。”

“你咋不直接给我焊脸上……”一记白眼送出,流莺心中腹诽不已,虽说她对梳妆打扮并不挑剔,但一想到要用自己的余生去迎合这个变态的喜好,她心中便不由升起一丝抗拒。

然而,当其目光透过妆镜,触及到白无尘那未能藏住的满目深情,她的心底竟莫名泛起一阵涟漪,鬼使神差般的,应了一声带着羞赧的低吟,“……嗯,好。”

得此答复,白无尘的眉宇之间顿时多了几分欣喜,他从霜儿手中接过一支雕刻着灵蛇的灿金发簪,将其轻轻刺入流莺脑后的发髻,随后,于她耳旁轻声低语,“你可以运行古息固本了。”

“呃……”流莺垂首望向自己的傲人双峰,只见两轮掌心大小的灿金乳环此刻正显得分外耀眼,她的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了一幅幅少儿不宜的画面,“那个……乳环,有点大,不摘掉吗?……将来爱爱的时候会不会不太方便?”

“……霜儿,去取三枚纳戒大小的魔环,并准备为谷实穿刺的金针。”

“等等等等!刚刚只是开个玩笑,我是怕影响将来奶孩子,呃不是……哎哎哎饶命!!……啊啊疼疼疼!!!!”

……

一盏茶的时间过后,流莺生无可恋的喘着粗气,吐着舌头,瘫于座椅,她的乳头以及谷实之处,如今皆已缀上了一抹灿金。

“你这孙子,怎么开不起玩笑呢……”

“霜儿,舌体穿刺的金针何在?”

“我错了爸爸!!!这就固,这就固……”望着镜中近乎“完美”的自己,流莺不再迟疑,当即施展出了北境熊家的顶级秘术,一阵黑雾散去,她再无反悔的余地。

从今往后,那个离开北境前的流莺便已被彻底摒弃,取而代之的,是此时此刻,被白无尘塑造后的崭新自己。

正当一切尘埃落定,流莺的心中重负得以卸去之际,白无尘竟温柔的将她横抱而起,向着床榻缓缓走去。

与此同时,一抹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于她耳畔悄然响起,“流莺,倘若只能在孤、白瑛与秦剡三人之中择出一人,你会如何选择?”

“小孩子才做选择,我是渣女我全都要。”秉承着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理念,流莺选择迎面撞上这道送命难题。

“若是能再为你物色几位美男,岂非锦上添花?!”

身体被猛然掷于床榻,目光与白无尘那阴鸷至极的视线猝然相遇,流莺身体一颤,顿时香汗淋漓,“不用不用……一个萝卜一个坑,三个萝卜足够了……不是,呸,我搁这儿开什么车啊……”

白无尘的面色愈发青紫,伴随着一声冷哼,其周身骤然绽放出璀璨夺目的紫金辉耀。

而几乎在同一瞬间,流莺那曼妙娇小的身姿之上,原本隐匿不见的九枚法环,竟好似受到某种力量的牵引,一枚接着一枚,纷纷浮现。

紧接着,在流莺惊慌无措的注视之下,白无尘将她的整个会阴轻易取走,并将其装入了一个透明小盒之中。

“你这条,水性杨花的雌犬!你不配拥有它,今后,它将是独属于孤的玩物。至于你的其他部位,孤亦会逐一妥善封存。在永无满足的绝望中享受自己的余生吧,流莺。”说罢,白无尘自怀中掏出一枚赤色宝石,其上幽光流转,纹络诡谲,似在散发着浓郁的迷情气息。

被那赤色幽光笼罩的瞬间,流莺顿觉小腹一阵刺痛,下一刻,她便感到脑中盈满春意,浑身燥热无比。

“你怎么会有天媖石?!!!”

“愚不可及,天媖石本就不是什么稀罕之物,为何不能出现于孤的府中?”白无尘向着流莺步步紧逼,嘴角渐渐勾起一抹阴森笑意,“孤略有好奇,若是契约之期一过,为天媖石所控的你,还能否挣脱这重重枷锁?”

“白无尘,你卑鄙无耻,不守信义!!快放了我!!!”流莺使尽浑身解数,疯狂扭动着身躯。

只可惜,如今已沦为人彘的她,仿若一只深陷泥潭的弱小蝓虫,所有的挣扎之举,皆是徒劳无功,她只能眼睁睁的望着白无尘将那天媖石朝向魅纹缓缓送去。

“不,不要!!呃嗯嗯嗯嗯!!!!!!❤❤”

宝石与纹络相触的瞬间,一股强横至极的催情之力当即令流莺的大脑宕机,她只觉得蜜穴深处倏然变得瘙痒无比,好似有万千蚂蚁在内攒动不息。

她的全身不受控制的扭曲战栗,仿佛躯体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求着慰藉。

她的情欲轻而易举的被推至天际,甚至连最基本的理智都难以维系。

恍惚之间,流莺隐约察觉,自己身体的各个部位,正被逐一分离。

紧接着,一阵阵强烈的包裹感自全身各处蔓延开来。

她用尽全身力气撑开双睑,试图一探究竟,然而,映入眼帘的,却是一面硕大无比的落地银镜。

镜中,一个妩媚至极,温婉有余的女人头颅,正被悬吊于半空之中,而她的双乳、双腿、上半及下半身躯,皆已被封入了透明的真空板中,如同被展示的物品一般,整齐的悬挂于头颅周围。

而在这视野当中,最为耀眼夺目的存在,莫过于那枚与其小腹一并封存的赤红宝石……

望着眼前这幅“败北圣皇之末路.jpg”,流莺再也遏制不住自己的情欲,其蜜穴潺潺,愈发不息。

她还是头一回领略到如此令人窒息的无助感,一想到自己往后余生都将如此这般,在欲火焚身中煎熬度日,一股绝望与幸福交织的纷乱情绪疯狂涌入脑中,几息过后,她便陷入昏迷……

再次寻回意识时,已然恍若隔日。

流莺缓缓睁开双眸,方见白无尘手执漆黑眼罩,悠然映入她的视线。

她本能般的欲要口出国粹,却不曾料到,不知何时,她的口腔已然被一个似曾相识的缚舌口枷牢牢占据。

饶是她将银牙咬碎,也只能挤出几声含糊不清的颤音。

终于,无边黑暗降临,世间一切皆归于沉寂,陪伴她的,唯有发情的躯体与痛苦的呻吟……

“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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