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饶应……窝任热呼呵应了……❤”(饶,饶命……我真的不行了……❤)
瘫软的娇躯止不住的发颤,乳白的浊液将她充盈灌满。嵌于两根雄锋之间的流莺,美眸盈泪,双瞳上翻,涎水悠悠,春水潺潺。
‘好爽……要升天了……❤’幸福的余韵如溏心蜜蜡,在颅内蜿蜒流淌,恍惚之间,她已被纳入了温热的胸膛。
‘不应该啊……’她以贝齿轻叩朱唇,试图封印即将溢出嘴角的“仙酿”。
为了拿下成就,即便满心抗拒,她还是硬着头皮,贴向那个她也曾拥有过的丑陋肉棒。
然而,当真正沐浴在雄性气息中的那一瞬,她竟下意识的张开了双唇。
被征服的烙印已然深深刻入她的灵魂,身为女性的本能令身体不由自主的向肉棒俯首称臣——她的玉门愈发湿滑,她的喉舌愈发温润,仿佛它们生来便自知要以肉棒为尊。
她的理智在一次次的抽插之中被捣的粉碎,就好似大脑在被狠狠侵犯着一般,令她不经意间便已彻底沉沦。
‘不妙……真的不妙……精液好好吃……❤❤’齿间流转着乳白色的琼浆,浓烈的雄香如同活物般钻入喉腔。
流莺感到全身上下的每个细胞都在贪婪吮吸着这份令人成瘾的元阳,一时之间,竟不舍下咽,只想将其含于口中,一丝一丝的细细品尝。
她心中深知,经此一役,自己怕是终其一生都无法戒去男人的琼浆。
往后余生,但凡嗅得半分雄香,她便会为之屈服,为之下跪,为之奉上自己温润的口腔,只为求得那一口如毒品一般诱人的“仙酿”。
她忽而忆起前世一位吸毒成瘾的故友,他曾说过——所谓尊严,不过是没尝过真正甘露的嘴,讲出的漂亮话。
‘呜……我完蛋了……但是,做女人真的好幸福❤❤❤’美眸映出点点红心,笑容逐渐崩坏扭曲,短短两个时辰过去,流莺的肉身仿佛已不再属于她自己,而是被永远烙上了“两”个男人的印记……更可悲的是,面对这般境地,她心中非但没有一丝不甘,反而充斥着甘之如饴的甜蜜。
……
“流莺!现身向朕跪拜!!!”云层深处陡然传来裂帛般的怒斥,音波似挟九天玄雷,悍然贯透魂池,生生将流莺沉溺于桃色幻境中的思绪拽回现实。
“?!!!……我是谁?……我在那?…………我的肉棒呢?”
流莺茫然的循声望去,却见遮天蔽日的阴云自远方来袭,云海之巅矗立着一道巍峨虚影,其身形之巨,竟有千丈有余,恍若上古神话中走出的巨灵神祇,天幕一般的玄色长袍在风中鼓荡,每道褶皱都流淌着湮灭的辉光。
‘白擎山?!…对,对了!…我是为了打败白擎山才…………唉…好麻烦…想做爱……’
天穹之上再度传来震耳欲聋的轰鸣,声波的涟漪令整座孤岛为之战栗,“成为朕的妃嫔!不若,朕便令这座林岛沉入海底!”毁天灭地的威能在虚影手中凝聚,仿佛只需轻轻一拂,便可将这片净土化为炼狱。
‘淦!没出息的废物,不能再沉迷男色了!’流莺挣扎起身,试图将酥软的身躯从温柔冢中抽离,却又踉跄着栽入了男人们的胸襟,‘靠!身体好酸,快被玩坏了!’寒眸剜过佯装无辜的二人,她甩出一声冷哼,素手抄起白瑛的雪缎素衣。
下一刻,羽翼轻展,她冲天而起,与那吞天噬地的虚影对峙而立。
纤似孤鸿对玄鸟,渺若芥子对须弥!
岛上众生如木雕泥塑般僵立原地,千百双眸子里映着那抹惊鸿倩影——三尺青丝簌然垂落腰际,冰绡雪衣透出玉骨冰肌。
凛然神性于天地间割开璀璨光隙,迎向神魔的孤影令众生为之屏息。
一时间,惜命之辈跪地祈愿,虔诚之士稽首诵经,有情之人执手相依,共同见证这恍如末世的照影。
……
“夫君,咱们的孩子还未看看这世间,便要随我们共赴黄泉……我,我该怎么办……”
“韵儿姐,别太伤心了,身子要紧……呜呜呜,瞧你这样,我这眼泪也止不住了……”
“夫人们,别担心啦,师尊她老人家神通广大,会赢的!咳,大概会赢的!…………若是她赢不了,咱们一家三口,呃不,四口,就在地府团聚!大不了我背着你们冲进轮回井,听说忘忧汤里兑了桂花蜜!”
“蜜你个头!夫君你还是闭嘴吧!”&“蜜你个头!夫君你还是闭嘴吧!”
“哎哎哎夫人们有话好说,别拧耳朵啊!!!”
……
“强哥,㛓儿无能,终究未能为你孕育一儿半女……”
“傻女人,能与你共度余生,那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岂敢再奢求其他。”
“你总是对我这般体谅……有你相伴,㛓儿今日死而无憾……”
“呸呸呸,说什么胡话……㛓儿的玉足,我还要把玩百年,往后咱们的日子还长着呢!”
“强哥……”&“㛓儿……”
“今夜若是……”&“今夜若是……”
……
“皇女殿下,您……可愿下嫁与我?抱歉,这句话,我说的太迟……”
“阿壮,你这呆子,确是迟了些,毕竟我腹中的胎儿都三月大了……”
“啊?!这?!我要当父亲了?!啊?!!”
“哈哈哈,瞧你这傻样!不枉我费尽心思瞒你,就盼着看你此刻这呆头呆脑的模样!哈哈哈哈……喂!你做什么?!唔!你这坏蛋!周围好多人瞧着呢!”
“不过是给我这不听话的娘子,一点小小的教训。”
“讨厌~夫君若是如此急切,那便在此地洞房如何?你瞧那边,有处屏风!”
“啊?!这?!啊??!!!”
……
“你这蠢妇,要逃自己逃,拉着老夫作甚?……放弃吧,咱们如今已是穷途末路,再逃也是白费力气。”
“曹贼,本宫尚未将你榨干取净,腹中也未怀上你的子嗣,你不许死!听到了吗?!”
“聒噪,先将你的…你的身子恢复,再来逞口舌之能……”
“哼……本宫承认,单凭本宫一人,确是难以与你抗衡……但待本宫寻回女儿,定要母女齐心,教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大可不必!!!”
……
“我不会将她让与任何人!”
“你怕了。”
“荒谬,我会惧怕你这男形女相的面首?!”
“她之所好,你比我清楚。”
“人是会变的,曲意承欢的鼠辈!”
“你该唤我为,前辈。”
“你找死?!”
“嗯。”
“你!……她方才,可是为你多含了一次?!”
“是被你多入了一次。”
“呵,还不是因为某人不中用?”
“找死。”
“有趣,原来你也会恼!”
“明日辰时。”
“便在此处!”
“既分胜负。”
“也断生死!”
“哼。”&“哼!”
……
百丈云霄之上,流莺凌虚而立,苍翠魂翼仿若碧焰吞星,圣洁之姿宛如天女降临。
她微微垂眸,将那千百道灼灼目光尽收眼底,头皮蓦然泛起细密的战栗——谁也不会想到,此时此刻,她光鲜亮丽的外表之下,却是另外一番风景:她的口中,充斥着荷尔蒙的醇香甜腻。
她的肌肤,残留着把玩者的鲜红指印。
‘肚子好涨……子宫和肠道里都被灌的满满的,那两个混蛋❤……完,完蛋,要漏了!’香汗淋漓的流莺紧紧并拢双膝,生怕有一丝浊液自她体内逃溢,‘唔咕❤……夹,夹不住了!……不行!那么多双眼睛盯着,要是在这里喷个不停,那我的一世英名……’
‘……有了!我可真是个大聪明!!’涣散已久的眸中忽而漾起了睿智的灵光,流莺指尖轻扬,天穹霎时绽开一道横贯九霄的可怖创伤,其范围之广,足有千丈。
但见那虚空裂隙陡然化作一张饕餮巨口,森然利齿流转着混沌玄光。
白擎山方欲腾挪闪避,却骤觉天地倒悬,下一瞬,其虚影连带着本尊竟被一口吞噬。
……
天穹堆叠着铁灰的阴云,寒风裹挟着腐朽的气息,褪色的孤岛正在分崩离析,嶙峋的断面渗出墨色沥青。
白擎山目光如炬,扫视着这片毫无生机的死域,其话音之中,罕见的透出一抹警惕,“竟能将朕拖入九幽黄泉,你,究竟是谁?”
“还记得那个被你弃如敝屣的太子吗?”森冷的嗓音令云海绽开猩红裂隙,雪色的裙裾朝遮天虚影渐渐逼近。
醇厚的浊液涓流不息,于股间留下一片温润滑腻,如玉的足趾微微蜷起,于趾尖凝出一串不明乳滴。
不堪的丑态暴露于旁人眼底,可此刻的流莺却已毫不在意——在她眼中,白擎山已如同一只将死的蝼蚁。
“白无尘?……连颗弃子都做不好,一个无用的废物而已。”斜睨着流莺的玲珑玉体,白擎山嘴角勾起一丝戏谑,“下贱的淫妇,你是他的姘头?这般急着为那废物送死,倒不如跟了朕。”
“姘头?”狼藉的股间喷出乳白的液体,阴郁的妆容布满狰狞的恨意,流莺颈间的神纹寸寸苏醒,似与小腹的魅纹遥相呼应。
地壳之下传来悲恸的呜咽,天穹之上回荡着哀愤的低语,“不,我不配……我只是他的一条母狗,仅此而已……但我会让你这个猪狗不如的蛆虫,为他偿命!!!”
余音未散,流莺的身形陡然暴涨,十丈——百丈——千丈——万丈——亿丈虚影裹挟着湮灭之光,短短一瞬,便已凌驾于整片星系之上。
与之相较,白擎山那引以为傲的神皇法相,不过是万千星辉中将熄未熄的微芒。
“死!!!!!!”
无垠粉拳从天而降,天裁神罚湮灭万象,无量星穹碎作齑粉,恐怖余威席卷洪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