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女囚尿道调教

白栗栗后悔得想要暴打自己一顿。

自己被敌人抓住,连夏茸也被扯进了她本不应陷入的危险中。

在两立方米的黑暗和潮湿中,白栗栗能听见夏茸痛苦的咳嗽和喘息,还有她蠕动被缚的身体的触感。

被防狼喷雾剂直接喷在脸上一定很难受。

车开了不知多长时间,她随着车身上下颠簸,头晕脑胀,在黑暗中连时间的流逝都改变了。

车停稳后,能听见男人们在远处说话、发笑。

车后箱门打开。

自己的身体被抛落、抬起、搬运,像是被俘获的猎物一样,接着衣服被撕开,身上的钱包、手机都被取走,然后被拖了不知多远,金属咣当作响。

不知过了多久,蒙在眼睛上的眼罩才被取走。

一开始,视野里仍只是一片黑暗。耳边是低沉喑哑的喘息声,肢体挪动声,还有低低的啜泣声。

四周一片黑暗。鼻尖萦绕着湿闷的腥臭味,像是人的排泄物和汗水等污物混合而成的可怕异味。

这是哪?

是谁绑架了自己?

他们要对自己做什么?

夏茸在哪?

杨思思在哪?

一大堆问题海一般淹没了她,此刻她连喊叫都发不出来,只能发出无力的喘息。

她逐渐看清了自己的赤裸的肢体,脚踝间的铁链,还有被绑在背后的双手。

自己蜷缩在一间连腰都直不起来的铁笼内,一边脚蜷缩着,另一边头顶着铁栏杆,胯部硌着硬邦邦的笼底,连翻个身都有困难。

她低下头,感觉脖子上套着个铁项圈,包在娜拉纳给自己装的死亡项圈上。

铁项圈的铁链锁在笼子一角的栏杆上,怎么扯也不见松动的迹象。

项圈上挂着一张铁牌,用马克笔写着“L13 ”。

白栗栗完全不理解这个代码有什么意义。她抬起头,向笼子外望去。

她睁大眼睛,等了好一会,才透过湿润的铁栏杆看见对面的情景。

那也是个铁笼,看起来不过半米高,一米长,内部黑黝黝的,传来炽热的喘息声,隐隐约约能看见一个人影。

“夏茸?”

“嗯……啊……”

“夏茸!”白栗栗用肩膀撞向栏杆,“夏茸!你还好吗?”

笼内的人影趴在地上,弓着腰,双唇微启:“哈……哈……小穴……想要……”

距离她上次服药还没有过去多久,夏茸的精液中毒又发作了。

虽然不知道娜拉纳的中毒缓解药剂是什么成分,但是那东西效果很不稳定,假如有外界条件刺激夏茸,戒断症状就会立刻出现。

“夏茸,深呼吸——”

夏茸扭动着赤裸的胴体,口中止不住发情的呻吟声,纤细结实的腰腹上汗水晶莹剔透,汗津津的头发贴在她脖子上。

这样下去她会脱水的。

白栗栗心急火燎,但毫无办法。

正在这时,咣当一声,一扇铁门打开了,刺眼的亮光使阴暗潮湿的囚牢清晰起来。白栗栗想用手遮蔽强光,但是双手被拷在背后。

囚牢的布局一瞬间明了。

二十多平米大的狭长房间,放满了几十个拘谨的铁笼。

与其说是铁笼,不如说是狗笼更贴切,或者是牧场里饲养牲畜的铁笼。

每个铁笼里都挤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性,有的身体还算干净,有的则布满了污渍。

她们在狭小的空间里扭动的景象——虽然白栗栗不想承认——像极了被圈养的家畜。

有的女孩惊恐万分地挤在铁笼深处,有的女孩面容透着屈辱的愤怒,有的则目光呆滞。

打开牢门的是个不算高大,但肌肉结实的男人,大概是狱卒。

他赤裸着上身,露出坚实的肌肉,脖子上套着一圈铁环,右手拿着根铁棒,下身穿着黑色的工装裤,腰间系着块神秘的灰色圆盘。

同巫新玮等人一样,他大概也是个淫魔,或者是淫魔的爪牙。白栗栗试着呼唤黑栗栗,但没有回音。

每当需要她的时候,这个臭女人就装死。

狱卒提着一个铁桶,走到囚牢正中间,把桶放在地上。

他用铁棒敲敲笼门,然后掏出腰间的一串钥匙,慢悠悠的把笼子的铁门一个个打开:“谁要是敢在我同意前踏出去一步,老子就让她被干到一星期合不拢腿。”

女孩们缩在笼子里,大气都不敢出。

男人一个个把笼子打开。

当狱卒走到她这里的时候,才看清他腰间灰色的圆盘——一张面具。

晦暗的光线中面具的材料看不明朗,但隐约可从阴影与反光中辨认面具的图案。

那是张浮雕人脸,一双瘦骨嶙峋的手掌交盖在脸上,几乎遮住了整张人面,但枯枝般的手指间留有指缝,隐约可见下方浮肿的双眼。

这面具像是张目睹了难言恐怖的人的脸,他用双手遮堵自己的五官,但是忍不住好奇心,于是透过半开的指缝,半是惊惧半是敬畏地窥视外面的世界。

“可以吃了。”

女囚们从铁笼内蜂拥而出,围在桶旁,把头凑到桶口。

桶里是一锅难以形容的黄白色黏液,大概是囚犯们的食物。

女囚们争抢着,她们互相推挤,乃至于用牙齿来同其他囚徒撕咬,争抢少量的粥水。

桶被撞倒了,粥水流到地上,女囚们就趴在地上舔舐流出的液体。

白栗栗腹中一阵反胃,说不清是铁桶里的流质食物,还是女囚们争食的可悲场景更让她恶心。

也许是那个男人居高临下注视着女孩们争食的姿态叫人反胃。

她没有动,她可不想和那群人去争抢那桶恶心的食物。现在女孩们都趴在地上舔舐地上的粥水,有的则把头伸进桶里舔食。

但是夏茸却动了,她如梦游般爬出铁笼,扭动着高高翘起的臀部。但她的目标不是食物。

“夏茸!停下!”白栗栗低声喊道。夏茸置若寡闻。

夏茸缓缓地爬到狱卒的脚边,抬起头,用脸蹭着他的下身,深处猩红色的舌头,眼神迷离湿润:“肉棒……请给我肉棒……给我精液……”

狱卒提起夏茸,盯着她发情的脸。

他用手抓了一把夏茸的阴户,她不胜淫靡地娇呻一声,夹起双腿,又大大地张开,展示她湿润的小穴:“请把你的肉棒插进我的小穴里吧……已经忍不住了……”

“怎么回事?嗯?”狱卒把手指插进她的肉穴,“看见男性就湿成这样吗吗?”

“请给我……你的精液……”夏茸的双腿缠住了狱卒的腰,把下身顶在他高高凸起的裆部上摩擦。

他看了一眼夏茸脖子上的项圈,那上面的号码是“L12 ”,然后用牙齿咬了一口她的耳朵:“恭喜你啊,L12 ,看来你提前升格了。”

桶已经空了。狱卒踢开地上的女囚,用铁棒敲打她们,把她们赶回铁笼里,但唯独留下夏茸。

当白栗栗意识到要发生什么时,已经为时已晚:“喂!你想把她带到哪里去?”

狱卒头也没回,抓着夏茸的脖子,像是抓着一只小鸡:“你是这只肉畜的朋友吗?恭喜啊,她已经成为『使女』了,你也要加油。”

“喂!回来!喂!”白栗栗用肩膀猛撞栏杆,“给我回来,你这强奸犯、性变态!”

狱卒走回来,用铁棍狠狠地戳在白栗栗的小腹上:“他妈的给老子安静一点,L13 ,别把腐坏的世界那一套东西带到这里来!”

“腐坏的世界……你在说什么蠢话啊……”白栗栗腹部的淤伤被打中,痛得她直掉眼泪。

“肉畜谁允许你顶嘴了!”狱卒又锤了她一棍。坚硬的铁棍拍打在她娇嫩的臀部上,“真是没教养的肉畜!”

“咳……咳……”白栗栗痛得缩紧身子,但是无处可逃。

“不……不要打她了!”夏茸抓住狱卒的手,“不……不要……”她浑身娇软无力,根本拉不住狱卒挥舞的手臂。

他又踢了白栗栗上身几脚,才结束暴力。

“看看你的朋友,已经是个『使女』了啊,你也学习学习吧。”狱卒啐了一口,然后抓着夏茸,离开了囚牢。

铁门轰然关闭,囚牢里又陷入了潮湿的黑暗中。女囚们在狭隘的铁笼里喘息、颤抖、呻吟。

白栗栗躺在笼子里,一次又一次徒劳无功地呼唤黑栗栗。

夏茸不知被带到哪去了,杨思思的行踪也不明。白栗栗自己也被困住了。

她摸了摸脖子上的两个项圈:娜拉纳送给她的“死亡项圈”和被缚后拷上的铁项圈。

死亡项圈本是娜拉纳控制她的工具,她现在却希望娜拉纳能通过它找到她的位置。

但信号多半无法穿过铁笼。

夏茸到底被带到哪去了?

杨思思现在究竟在哪?

她好像又看见夏茸被陌生的人们轮流侵犯的景象,他们把乱七八糟的东西塞进夏茸的身体里;她又看见杨思思被父亲卖给了变态的外国买家,泪流满面地被鞭打、凌辱,她的父亲在后面露出可怖的淫笑。

越想下去,白栗栗就越绝望。

她根本不是表面上那样坚强的人。

相比而言,黑栗栗在这种状况下反而可能更冷静一些,她毕竟习惯了这样的拘禁和绝望。

远处的年轻女声救了她:“嗨。”

白栗栗吓得一个激灵:“谁?”

“别紧张,是你的舍友。”声音从对面夏茸隔壁的铁笼内传来。

女子的声音比她成熟一些,但她不能确定,“终于来了个新人,简直有些无聊了。”

“这……这是什么地方?”

“别突然就问这种问题啊,我怎么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她舔舔嘴唇,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自我介绍:“我叫白栗栗。”

“哦?我叫……阿晶。你是怎么进来的?”

“说来话长……我有个朋友失踪了,我上她家去找她,然后就被她爸给绑过来了。”

“哇,真的假的?说详细一点!”

白栗栗不是很想说,但是似乎也没什么事做,于是就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还详细地描述了杨思思的外貌特征。

“十二三岁的孩子吗,没有见到……”阿晶沉默了一会,“真可怕啊,居然有这样的爸爸。我还以为所有爸爸都会对女儿好呢。”

“那个……你是怎么被抓过来的?”

“我的事情没什么意思。这边这位才有意思呢。”阿晶敲了敲她隔壁的铁笼栏杆,“哎,快自我介绍一下啊!”

“闭嘴。”另一个声音很虚弱。

“小茗的故事就有意思多了。”阿晶说,“她是名牌大学的学生呢!在网上认识了一名网友,就千里迢迢来见他……”

“然后就被网友给骗了?”

“不对,她和网友认识后,两人到海岸边去散步,结果碰上了人贩子,把她网友打晕,把她给抓到这里来了。”

白栗栗实在听不懂为什么阿晶语气这么兴奋。

“刚才被抓走的是你的朋友吗?”

“对……他们会对她做什么?”

没有回答。

小茗低声说:“他们……他们……呜啊啊啊……不要……我不要变成那样……呜呜呜……”

“那个看守,说她已经是『使女』了,是什么意思?”

“他们一定是下药了!”小茗哭着说,“所以那些被带走女孩才会变得服服帖帖……呜……”

这时,囚牢的铁门轰然打开,狱卒缓缓地走进了房间,手上牵着一个女人。

女人四肢着地,戴着眼罩,嘴里塞着一个特殊的口塞。

她身上一丝不挂,只有乳头上的铁链、和下体嗡嗡作响的两根振动棒遮挡她的私处。

四肢被折迭起来,只能用手肘和膝盖撑地爬行。

一路走,一路摆动着圆润的屁股,流下晶莹的液体。

白栗栗睁大眼睛,才看清那是她认识的人。

“夏茸!夏茸!喂!”

但是夏茸似乎没有听见她的话。她正沉浸在绝顶中,扭动着娇美的胴体,喷出一串淫液。

狱卒把她的口塞取出。

那口塞竟然是一根全尺寸的假阳具,垂着黏稠的半透明液体。

假阳具一直卡在她的食道中,白栗栗完全不理解她是怎么维持呼吸的。

口塞一被取出,她淌着唾液的粉嫩口腔便露了出来,两根特意设计的U 型金属向内把她的口腔强制撑开,不让其闭合。

“夏茸!”

男人走到白栗栗的笼子前,用铁棒透过铁栏猛地戳了她一棍:“闭嘴,肉畜!”

狱卒似乎总是把她称作肉畜,好像这次侮辱性的词语对他而言有什么象征性的含义。

“把她放了!你这个……咿啊!痛……人渣!”

狱卒打开笼子,把她从笼子里抓着头发扯了出来,然后砰地一声把她按在笼子上,一口气把阳具捅进了她未经润滑的肛穴中。

“咿啊——好痛——要裂开了……”白栗栗流出眼泪,感觉自己的后穴被炽热的铁棒烧灼一般疼痛,男人像是使用飞机杯一样,完全是在发泄兽欲。

“别忘了你的工作,使女!现在是排泄时间。”

这句话是说给夏茸听的。

夏茸听到话,立刻爬到房间尽头的第一间笼子旁,抬起头。

女囚爬到铁栏杆旁,挺起屁股,把下体对准了夏茸的扩张口腔,然后腥黄的尿液哗啦流入了她的口中。

“喂……住手……你在干什么!咿啊呀啊啊啊……”白栗栗一边被干着屁股,一边看着被人喂食尿液的夏茸,“你们停下来啊啊啊咿咿咿咿咿咿……好痛啊啊……”

夏茸一个一个地为铁笼里的囚徒处理生理问题。

每次吞食完尿液,她还会用心地把囚徒肉瓣内残余的尿液舔干净,包括那些因长时间不洗澡而留下的污垢。

白栗栗知道,夏茸现在处于精液中毒的发情状态,一切和性有关的行为都会无条件接受。

“咿咿咿阿……住……手……(为什么……快感越来越强烈了……明明是被强奸……)”鲜血润滑的肛门开始逐渐把痛觉转换为快感,白栗栗不情愿地发现自己在凌虐中感受到快乐了。

等夏茸一个个给女孩服务完,到了她这里的时候,她已经快要绝顶了。

男人抱她在胸前,把她的双腿拉起来,让夏茸抬起的头刚刚好压在她泛滥成灾的性器上。

白栗栗竭力忍耐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在高潮中掐紧自己的尿道括约肌。

连她自己都感觉惊讶,直到男人射精,她也没有把一滴尿给漏出来。

男人把白栗栗撞在墙上:“不尿是吧?那你就不要尿了!”他把夏茸两穴的两根按摩棒,还有一根隐蔽的尿道棒抽了出来,一股脑全塞进了白栗栗的身体里,然后把她丢进了笼子,“多攒点料,下次多尿点!”

喝了一肚子尿水的夏茸一边呻吟,嘴巴被重新封上,被拉着离开了房间。

又是彻底的黑暗。

“哈啊……哈啊……哈……”白栗栗忍受着震动棒强烈的往复运动。

屁眼还是隐隐作痛,没有润滑的肛交撕裂了她的肛周皮肤。

最难忍的是尿道里的金属尿道塞,敏感的排泄处被堵死扩张,又痛又痒。

“你好刚烈啊。”阿晶的语气中听不出嘲讽还是钦佩。

“那是我的朋友……我绝对不会做那种事。”

阿晶沉默了一会:“她似乎被带走之前就已经下药了吧?”

“那是精液中毒。这些人给女孩服下一种东西之后,女孩就会进入成瘾状态,不受控制地发情……咿咿咿……原来他们居然还会把女孩抓来做这种事……哈啊……”

白栗栗明白了。这里的女囚是储备好的资源,她们会一个个被带去饮下巫新玮提到的“苏摩水”,堕落为精液中毒的乱交成瘾者。

苏摩水有两种功效:一种是让男人变成淫魔,一种是让女人精液中毒,成为他们口中的使女。

但是他们并没有把所有抓到的女孩都带去饮下苏摩水。

这说明,苏摩水并不是可以大量生产的物品,所以才会定量供应。

白栗栗想继续想下去,但是振动棒的快感模糊了她的意识。

“啊咿咿……有人从这里逃出去过吗?……”

阿晶似乎翻了个身:“没用的,根本没人能从这里逃出去。上次有个女孩在吃东西的时候趁机跑出去,听说没跑出两步就被抓回住了,回来后奄奄一息,然后第二天被带走,后来再也没有见过她。”

白栗栗的脸抵在地上,呼吸着潮湿空气中的晦暗。

小茗又开始哭了:“最后所有人都会变成那种鬼样,只知道做爱的疯子……呜呜呜……为什么……为什么我要受这种苦……呜呜呜……我要回家……我什么错事都没有做啊……为什么啊……”她的喉咙渐渐哑了。

对啊,究竟是为什么,白栗栗想。

自己被轮奸,被同班同学当做泄欲工具、被当流浪汉的肉便器,被一群超自然存在殴打,被卷进这种莫名其妙的事件。

明明自己不久前还在和绫绫的父母在温暖的家里吃饭,还可以躺在柔软的床上美梦。

现在却被铁链锁在笼子里,下体被塞满了异物,赤身裸体,干渴难耐,完全看不见获救的希望。

如果是自己犯了罪,受惩罚就算了。可是自己究竟犯了什么错?

不久前,白栗栗还认为是因为自己的过错,那些男同学们才会淫辱她。现在她完全不这么想了。痛苦和屈辱让她对一切失望。

“人们受苦不是因为做了什么错事。”阿晶缓缓地说。

“对啊!我只是去见了朋友……呜呜呜……可是凭什么啊!凭什么偏偏是我……”小茗的喊声带着哭腔,“谁能像你这样啊!明明被当成性奴隶一样,居然还一幅没关系的样子!”她向阿晶放声尖叫。

房间里沉默了一会儿。

“我很小的时候,父母就去世了,亲戚把我送到了一个孤儿院,”阿晶的话不带感情,“孤儿院让年纪稍大的女孩们去接客,用来贴补院内的开销,也或许是给院长增添点额外收入。”

小茗安静了。

“我十二的时候接了第一个客人,谎称自己已经十八了,第一个客人很温柔,但后面的就什么样的人都有了。我经常身上带着伤,心里想为什么自己偏偏会这么惨。我看到街上同龄的孩子又跑又跳,觉得世界很不公平,他们还在上学,自己却在做这种事情,搞不好还会进监狱去。”

“后来孤儿院被查封了,我没有地方可去,就把自己卖到了一家会所里,他们专门给富人提供服务,世界各地的客人,那时候有很多外国的客人,在他们那里是违法的,但是在这里他们可以找到欢乐的场所。然后我发现其他的女孩也都很惨,有的比我还要惨。我见过一个女孩,唱歌特别好听,但没有手脚,身体轻轻一抱就可以抱起来,生活都得要其他女孩帮忙。她经常被一些有特殊癖好的客人点名。”

沉默的囚牢内只听得见呼吸和按摩棒的运转。

“看着她给客人努力服务的样子,那么努力,那时候我就明白了,她怎么可能犯了什么错呢?”阿晶的声音安静,像是深井里没有风的水面,“人们受苦不是因为犯了错,只是恰好运气不好罢了。”

“我会救你们出去。”

“啊?”

“我会救你们出去。”白栗栗重复了一遍,“我会……啊啊咿……救你们出去。”

“谢谢,不过看样子很困难呢。”阿晶笑着说。

白栗栗趴在地上,忍受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尽力不发出声音,眼球却止不住地上翻。

不知过了多久,白栗栗感觉自己的膀胱快要爆炸了。她不知道自己多久没有上厕所了,下体酥麻酸涨。

几个小时,或许是半天之后,那个狱卒又来了一次,提着一桶难以形容的混合物。喂食时间。女囚们争抢着桶内的粥水。

她躺在笼子里,不想同那些人争抢。几个小时都没有停止的震动棒耗尽了她的体力,撑得快要爆炸的膀胱让她动一动腿都难受。

狱卒蹲在笼子前,一脸淫笑:“怎么样,想不想上厕所?”

白栗栗喘息着。

“我看看——”狱卒把尿道塞拔了出来,白栗栗发出轻微的尖叫,夹紧双腿,不让尿液漏出来。如果在笼子里尿了,鼻子可就有得受了。

“不错嘛,”狱卒恶意地按了按她的小腹,然后拿出一根更粗的尿道塞——或者称之为小型肛塞更合适——推入了她的尿穴,再换上新的充满电的振动棒。

白栗栗痛得几乎想喊出来,但是她的骄傲不允许她这么做。

“好好忍着!”他拍了拍,或者是锤了锤她的小腹,“学会侍奉!”

正当狱卒迈步要走出去时,一个灰色人影无声地走入了囚牢。

狱卒退到一边,慌慌张张地戴上灰色面具:“祭司座下。”

被称为祭司的人没有看狱卒,一步一顿地走到囚牢的尽头,环视笼内的女奴,像是在打量仓库里的牲畜。

当他走过白栗栗时,他停了一会,一动不动地盯着她。

白栗栗背上窜过一股恶寒。

祭司的身着紫袍,脸上扣着面具。

同狱卒不同,他的面具是金色的,浮雕图案也相异,狰狞的人面被用粗糙但有力的技法刻在面具上,一双骨节粗大的手左右抱住人面的双颊。

人脸的眼睛几乎突出眼眶,舌头也垂出口外,像是无限地惊恐,又像是沉醉在极限的高潮中。

祭司的目光离开白栗栗,走向囚室的另一侧,低头默念:“赞颂万千夜魔的慈母,伟大性力的分享者,亿万面诸恶的配偶,最高贵的肉畜,最低贱的圣母——喀密菈——愿她的圣婴早日回归到大地上,愿黑暗永恒的新纪元来临。”

他面对所有的铁笼,张开双手,好似布道的牧师:“大君尊者又给我们送来了珍贵的圣水苏摩,教团需要一位勇敢的肉畜享用圣母的恩赐。”

牢房里鸦雀无声。

白栗栗这才注意到祭司的身后还站着另一个人。

那是个巨柱般的男人,就算披着长袍也掩不住虬结凸起的肌肉。

他的面具挂在胸前,是一张银色的人脸,双手捂住嘴,眼睛半睁,似看非看,神态忧愁。

她怀疑这是教团内不同成员等级的象征,但不清楚具体的含义。

祭司继续说:“饮用苏摩,成为使女是无上的光荣,是我主降临后得救最好的保证。看看那些使女吧!她们多么幸福啊,看看她们快乐的表情。”

他牵过一名精液中毒的女子,用手打开她的口腔,抚摸她主动探出的柔软舌头。女子发出兴奋而愉悦的哼哼声,柔软的肢体缠在祭司的身上。

“成为了使女,就能正式成为教团的成员,享受和所有其他信徒的一样的待遇,和其他信徒幸福地交流,迈入尘世天堂之门。就没有人愿意把握这个难得的机会吗?”

没有人说话。

“既然肉畜们都不愿抢夺这圣母的恩赐,”祭司平静地说,“那就抽签选择一位幸运者吧。”

一阵骚乱在牢房内爆发。

“不要……”

“啊!我不要……”

“不会抽到我的,不会抽到我的……”小茗缩成球形,下巴紧紧靠着膝盖。

阿晶沉默着不说话。

巨柱般的男人大吼一声:“安静!”

鸦雀无声。

“谢谢你,肉山。”祭司说道,接过一个杯子,里面装满了竹签,“被抽中的肉畜将有幸成为使女。”

抽中者就会饮下那成瘾的液体,变为不靠精液就无法生存下去的精神性奴隶。

有谁会站出来,说我愿意呢?

祭司摇动签杯,甩出一根竹签。肉山蹲下捡起竹签,递给祭司。

在祭司读签的那一刻,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L10。”

白栗栗的代号是L12,不是她。

没有被抽中的女囚们死里逃生般长出了一口气。

小茗窝在笼子的最深处,但是白栗栗看到了她脖子上的号码“L10 ”。抽中的是她。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小茗语无伦次,甚至连害怕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肉山缓缓走向牢笼的这一侧,他的脚步沉重,两米以上的体格让他几乎遮蔽了整个牢房的空间。

白栗栗睁大眼睛,看清了他下体那惊人的凸起。

就算是隔着裤子,肉山阳具的非人尺寸也叫人吃惊,白栗栗怀疑那东西和自己的小臂一样长。

不敢想象被那样的阳具插入会有什么后果。

小茗已经吓得腿都软了,她泪眼婆娑,无处可逃。

“我来吧。”说话的是阿晶,“我来成为使女。”

震惊的目光聚焦在她身上。

“这样吗?……”祭司开口道,“你是开眼的人啊,你有福了。”

肉山打开阿晶的笼子,把她从笼子里拖出来。这时候白栗栗才注意到阿晶的体格有多瘦弱,虽然她的屁股很丰满,但是上身瘦得能看见肋骨。

“为什么……”小茗喃喃道。

白栗栗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靠着栏杆大喊:“等一下!让我去!让我去!”

对她而言,苏摩水是无效的。

这已经被之前的事件确认过了,赵安盛曾经在她的水里掺入过苏摩水,但是没有任何反应,巫新玮也认同这一说法。

应该由她成为使女,说不定还能够借此找到杨思思和夏茸。

该死!如果是黑栗栗一定马上就能想到这一点,可是她却那么长时间都没有注意到。

“只有提前领悟的人才能得到我主蒙恩,”祭司说,“后来者等待下一次的恩宠吧。”

祭司牵着阿晶的手,带她离开了囚室,肉山和狱卒紧随其后。

阿晶没有转头。

黑暗让人失去感官,失去感官助长幻梦。

白栗栗昏昏沉沉中睡了过去,然后在下体难忍的酸麻中醒来。

她脑海中数不清的断片噼啪切换,自己趴在课桌上打盹,一拳把李尚成打得鼻血蹦出来,巫心琦拉开自己的大衣,夏茸把脸埋进铁桶里,周墨绫亲吻她的嘴唇。

然后她又沉沉睡去。

她感觉看不明切的巨大肉装巨物挤压着自己,那些巨物碾碎她的身体,把她变成薄片、长丝,然后又再揉成难以想象的另一种东西。

巨物来回翻滚,像是绞肉机的转轮。

当她再度醒来时,她的膀胱几乎已经失去感觉了,鼓胀的小腹被撑得微微隆起,大概再过一会就会坏掉吧。

按摩棒早已失去动力,小穴里酸酸涨涨,括约肌泛着过度收缩的酸痛。

狱卒牵着两个女孩走进囚牢里,牢房里搔动不止。两个女孩趴在地上前进,摇着毛茸茸的尾巴。

那是夏茸和阿晶。

两个人都像是驯化的动物一样,乖乖地听从他的命令。

狱卒扯着阿晶的头发,把肉棒插进她的肉穴里,挤出啪啪的声响,享受身下肉畜发出的绝佳淫叫。

阿晶已经服下了“苏摩水”,变成了“肉畜”,再也无法摆脱精液中毒的诅咒。

她翻着白眼,口中呜呜嘤鸣,扭动着身体迎合肉棒的侵入,她身上挂着的铃铛相互敲击,叮当鸣响。

夏茸和阿晶两个人一人负责一排女囚的生理问题。她们张开嘴巴吞下骚臭的尿液,狱卒的肉棒和手指还有震动棒搅动她们敏感的性器。

白栗栗听见隔壁传来惊惧的啜泣声。

到白栗栗这里的时候,狱卒把她抱起来,肉棒插进她的小穴,掰开大腿,然后拔出了一指粗的尿道塞。

夏茸和阿晶都扑过来,把脸按在白栗栗的下体,一边舔舐她的性器,一边吮吸着狱卒的肉棒根部和阴囊。

她们把舌头伸进白栗栗的小阴唇内侧,钻进阴核的根部,吞吃流下的淫液。

白栗栗泪流满面,鼓得满满的膀胱已经不能再忍受了,生理的强烈排泄欲望和理智的强烈拒绝撕扯着她的意识。

狱卒轻轻地按着她的小腹,他没有用力,他想看到白栗栗自己崩溃。

当阿晶修长灵敏的舌头钻进她颤抖的尿道口时,她的肉体终于投降了。

一串黄色的液体在白栗栗的哭喊中灌进了阿晶的口中。

夏茸挤开阿晶的脸,亲吻着她颤抖的尿道口。

憋了不知多长时间的尿液射了两个女孩一脸,然后滴落在她们的肩膀和锁骨上。

白栗栗抽搐着,眼泪流下面颊。她的尿液流入夏茸和阿晶的口中,被她们贪婪地吞下。

狱卒靠近她的耳朵,声音低沉:“你知道为什么你抗拒不了吗?因为你是肉畜,这是你们唯一的命运,使你们在即将到来的新纪元中最完美的宿命。”

“嗷嗷嗷……你们这群疯子……嗷嗷咿咿咿——”

他咬住她的耳垂,用力得割出血来:“肉畜应当侍奉,这是魔女喀密菈给你们的使命。”

他把肉棒从白栗栗抽搐的前穴中拔出来,然后带着淫液捅进了阿晶的口中,把还没来得及吞下去的尿液挤了出来,漏了她一身。

肉棒的冲刺在阿晶的喉咙里造出一种“咕嗬咕嗬”的液体蠕动声。

然后,男人射精了。

阿晶浑身颤抖,把整根肉棒咽到口穴最深处,喉咙里猪一样咕噜作响。

直到射精完毕,还恋恋不舍地把最后一丝精液从尿道里吸了个干净。

被精液中毒影响的阿晶和之前的她简直判若两人。

夏茸像饿狼一样扑过去,吻住阿晶的嘴,把上面露出的一点精液吸入口中。两人嘴对嘴争抢着最后的精液,乳白色的唾液从滴落她们的下颚。

“这才是肉畜该有的样子。”狱卒把白栗栗按在地上,把一根更大的橡胶棒按进了白栗栗的尿道里,快速地抽插。

娇嫩敏感的黏膜和白栗栗的声带一起尖叫,尿穴高潮的淫液喷了两名使女一脸。

事毕,白栗栗又被关进了笼子里,阿晶和夏茸被狱卒给牵走了。

她躺在铁笼冰冷粗糙的底板上,忍不住溢出的泪水。

——黑栗栗!快回答我……

无人应答。

尿道里的橡胶棒已经被换成了近两指宽的振动棒,现在她不仅要忍耐庞然的尿意,还得禁受尿道内振动的刺激。

振动棒的振动搅动着尿液,进一步震动她扩张到了极限的膀胱。

膀胱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痉挛式地紧缩,每当这时她只能咬紧牙关,感受快感和胀痛的可怕刺激。

紧缩的膀胱和括约肌缓缓挤出那根振动棒,拉动敏感的尿道壁,几乎要把她冲上高潮;紧接着,振动棒又在摩擦力和尿道的吸力下缓缓缩回她体内,进一步加大膀胱内部的压强。

白栗栗不停地扭动身体,意识涣散,欲高潮而不得。

不知这样过了多久,囚室的门又开了。

两个男人冲进了囚室,一个是之前的狱卒,另一个教徒则是个披着斗篷的陌生男人,腰间是同样的灰色面具。

女囚们听见他们的声音,害怕得躲进各自铁笼的深处。

他们手上的铁棒抽起人来毫不留情。

他们牵着夏茸,阿晶,还有另一个女孩。

两人似乎格外暴躁。

“妈的,凭什么让我们这时候排班!”

“都去吃鲜肉了,我们这里只有什么,嗯?”斗篷男踢了一个笼子一脚,笼子里发出一声尖叫,然后坐到四肢着地的夏茸背上,“都是些骚臭的澡都不洗的烂货!喂,有没有什么新鲜点的?”

“唔……唔……”夏茸口中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声。

“哈,对了,应该能玩了。”旧狱卒打开白栗栗的笼锁,把精疲力尽的白栗栗拖了出来,“今天就该熟了!”

“啊……放开我……”白栗栗有气无力地说。

几天来,她几乎没吃多少东西,眼前一片金星,连保持平衡都有困难。

她被抱着拉开双腿,斗篷男赞叹地抓着她尺寸惊人的双乳,一口气插进了她的肛门。

“真是猴急,我说的不是后面!”

“哈?”斗篷男掐住白栗栗的乳环,把阳具抽出来,“哪?”

“前面。”狱卒抓住白栗栗尿道里的振动棒,内内外外做起了活塞运动。

“嗷嗷嗷嗷——停——停下来——”白栗栗虽然已经疲惫得快要昏倒,但是尿道连着膀胱被坚硬的异物侵犯,她还是大声嚎叫起来,“停——膀胱要被拉出去了啊啊嗷嗷嗷嗷——”

狱卒猛地把振动棒插到最深处,又整根拉了出来。

尿道口几乎像是突出的甜甜圈一样被扯到体外,鲜红的尿道壁先是突出体外,又即刻吸了回去,然后暗黄色的骚臭尿液不受控制地挤了出来。

“咿咿咿咿咿咿——尿尿——尿尿高潮了——憋不住——”

夏茸早就做好了准备,把喷洒的尿液全部接到了嘴里。

白栗栗的排尿一直持续了几分钟,被异物刺激得过敏的尿道被水流冲刷,排尿高潮也持续了几乎同样长的时间。

当最后一滴尿被夏茸洗干净的时候,白栗栗翻着白眼,已经失去了意识。

“醒醒啊,”斗篷男拍着白栗栗的脸。

“没事,给她破了处,就肯定醒了——”另一个狱卒亮出早已挺立的阳具,按在白栗栗的性器上,但没有对准阴道,也没对准肛门,而是按在被丰腴阴阜包裹的尿道口。

尿道口经过几天强制扩张的折磨已经不再是原来紧闭的窄缝,而是被肿胀红肉包裹的柔软洞口,像是初次使用的菊穴。

他抓住白栗栗的腰部,深吸一口气,用力一挺。

“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啊啊啊嗷嗷嗷嗷嗷嗷——”白栗栗赤裸的身躯猛地一跳,口中发出非人的惨叫,脊柱拧到极限,“那里——那里进不去的——嗷嗷嗷嗷——”

狱卒的龟头已经压进了她狭窄的排泄小穴,尿道括约肌强力地向外抵抗异物的入侵,但是却抵不过狱卒的巨力。

“怎么样,尿眼开苞,爽不爽?”狱卒又把肉棒向内部推进了几分,开始抽插起来。

“啊——啊——嗷——要要要被扯出来了——会坏掉——”白栗栗泪眼婆娑,冷汗湿透了全身的肌肤,“咿咿咿——不要动——”

原本用来排泄的器官被强制用来性交,每次插入都是极限的扩张,每次抽出则是把尿道拉出体外的酷刑。

狱卒逐渐加快阳具在尿道内抽插的速度,也越插越深,最终穿过了第二道括约肌,顶到了膀胱内:“哦……太爽了……真他妈是秘密天堂,快把我的鸡儿吸爆了……”

他并没有坚持太久,尿道极度紧致的括约肌让他很快便在白栗栗的膀胱内射精了。

阳具从尿道里挤了出来,少女排泄的穴口吐出尿水和精液的混合物,还混合着几点红色的血丝。

“妈的,说不定尿眼比幼女的屄还爽。”斗篷男接替了狱卒的位置,再次侵犯起她新开发的器官,“他们现在搞的是不是个幼女?”

——幼女……幼女?什么幼女?

“对,十二三岁吧,她爸爸送过来的,祭司特许他用女儿献祭来交换性力。妈的,我怎么就没这么个女儿!”

——十二三岁的女儿,被爸爸送过来的女孩。

“明明是新来的,却可以喝苏摩、当使徒吗?真是操蛋!”斗篷男一口气顶进了膀胱的深处,把窄小脆弱的尿眼和膀胱当做成熟女性的性器一样粗暴使用。

白栗栗嘴边吐出白沫,眼球上翻,全然瘫在斗篷男的身上,但内心动荡不止。

——那个女孩,一定是……一定是杨思思。

狱卒把肉棒插进了她的肛门内。

两个排泄器官被同时贯穿,两根阳具像铁锤一样在她的体内横冲直撞,直肠和尿道时而似乎被向外牵拉,时而又被推入腹中,狂乱的快感翻滚她仅存的意识。

——杨思思……杨思思,杨思思在这里,必须去……不行,要昏过去了,不能高潮,不能混过去……

白栗栗眼神涣散,嘴巴失神大开,口水不受控制地从舌尖滴落。

——我答应了要去救她们的,我发誓……

斗篷男冲刺了很久才射精。两个人把饱饱的浓精灌入女囚的体内,感受射精中的阴茎被紧致的肉缝挤压的快感。

解决了性欲,他把用完的女囚随手丢在了地上,反正她已经失去意识了。

浑身湿润的少女躺在地上,下体一片狼藉,被侵犯的尿穴像是盛开的鲜花,止不住泌出白色的蜜汁。

他穿上裤子,转过身伸了个懒腰,说道:“真的是够紧的,就是容易弄坏,估计以后都憋不住尿了……你什么表情?”

狱卒伸出手,指着他,口中想要说什么。

然后,他发现一对光滑的腿缠上了脖子。

“那也请你以后大小便失禁吧。”少女笑着,旋身一甩,体态凌厉,把斗篷男掀翻在地,然后一脚踏在他的下体上。

狱卒完全没有理解眼前的情况。

刚才被破开尿穴的少女现在踏在自己同伴的身上,她的下体仍然挤出精液,但是脆弱和无力却一扫而空,和刚才那个翻着白眼淫叫的女囚相比判若两人,身姿仍然娇小可人,但是气势却磅礴如山。

少女看过来,眼中燃烧着绿色的火焰。

“是你——”狱卒张开嘴,他想起了教团里的那个传说。

然后,在他理解之前,黑栗栗一脚把他的头撞在墙上。

两个人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你怎么现在才醒过来!——白栗栗不忿地喊道。

——我怎么知道,睡醒了自然就醒过来了。

——等会……你醒过来了,那就说明——

“附近有淫魔。”黑栗栗徒手拧开了好几个铁笼的门,然后注意到狱卒身上有钥匙。

她把钥匙分给从铁笼中逃出来的女囚,走到夏茸身边,解开了她身上的束缚。

“嘿嘿嘿……精液……”夏茸嘴边流出口水,想去舔黑栗栗的下身。

“喂,醒醒!”黑栗栗给了夏茸一耳光。

“啊……怎么……栗栗?这是怎么回事?”夏茸睁开眼睛,如梦初醒。

“我们现在要离开这里,”黑栗栗从夏茸的下体抽出两根按摩棒,惊叹了一声,“跟上我!”

夏茸迷迷糊糊地点点头。

黑栗栗带着女孩们逃出囚牢。由她打头阵,以防路上有巡视的教徒。

似乎记忆中隐隐约约有类似的画面,但却不真切。

穿过一条狭长的走廊,来到似乎是正厅的地方,竟然是这样一般景象。

黑栗栗一瞬间以为自己身处某座古堡之中。

墙面都是黄色的石灰岩,庞大的石柱支撑着高耸的天花板,石柱上点着火把,只能照亮下方的地面,天花板则昏黑一片。

两条狭窄的石梯从大厅的两侧升上二层,直通二层的其他房间上。

但仔细看去,这些所谓的古老陈设不过是个幌子:石灰岩的墙面不过是铺上的石砖,火把其实是样式独特的电灯,远处的一个房门还可以看见顶端的“紧急出口”标牌。

这是像主题公园一样,在钢筋混凝土建筑上盖着石砌古堡的面具罢了。这说明她们仍然在城市之内。

正听里空无一人。黑栗栗已经做好了要和复数的教徒作战的准备,但是却意外地失算了。

她领着女孩走过正厅,向标着紧急出口的那扇门走去。走过大厅的前部时,大厅正中央的一睹石墙叫她睁大了眼睛。

石墙被透明的玻璃箱套住,好像是博物馆的藏品。

石墙缺了右上角,表面也斑驳不堪,有的菱角还被磨得光滑圆钝。

其表面用数不清的各色石块镶嵌而成一幅庞大的马赛克壁画,虽然有些部分残缺剥落,壁画整体仍鲜艳斑斓,清晰割人。

“栗栗!”夏茸叫她,“快点!”

“哦……!”黑栗栗的视线离开壁画,跑向紧急出口。

她和女孩们快步跑下出口外的电梯井,走下了十层楼,终于打开了最后一道门。

女孩们爆发出喜悦和解脱的欢呼。

外面是一条楼宇间的漆黑小巷,隐隐可以听见远处的人流喧哗。

新鲜的空气灌入她们的鼻尖,初冬的空气虽然有些冷,但是女孩们拥抱在一起,用赤裸的身体相互取暖。她们喜极而泣,这是自由的空气啊。

黑栗栗转过身。

“栗栗!你要去哪?”夏茸抓住她的手。

“我要回去,杨思思还在里面。”

夏茸呆了一会儿:“我跟你去——”

“不行,你的身体还没有恢复吧,你带其他人去求救,”黑栗栗看着夏茸潮红的脸,“通知娜拉纳。”

她转身走回电梯井内。

“那个……栗——栗栗?”小茗生涩地叫她的名字。

黑栗栗转过头。

“把阿晶带出来好吗……我想和她说对不起。”小茗低着头说。

黑栗栗点点头,迈步走上台阶,重返囚牢的深处。

当她经过那副马赛克壁画的时候,忍不住又多看了两眼。

马赛克镶嵌画的手法古朴,各色贝壳、鹅卵石、碎石片错落有致地镶嵌在泥板上,人物和景物没有透视可言,却平添了一分古奥的威严。

用红色石块拼成的熊熊的烈火舔舐着天空,笼罩着不着寸缕的黑发少女。

黑色的长枪刺穿她的胸膛,但少女脸色全无痛苦,反而笑容和蔼,浮现着母性的光辉。

她柔软的臂弯捧着一个新生的婴儿。

婴儿的眼睛是稀罕的翠玉。

黑栗栗等待了一会,向古堡的深处走去,那边人声鼎沸,交合的嘶吼和呻吟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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