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淫艳的屈服

跟在萨姆身后的时候马晓川,此时全身赤裸,双手被手铐拘束在背后,嘴巴也被一颗巨大的塞口球牢牢的堵住,脚上还带着一条金属镣铐,行走在一条由石头修建起来的古老通道中。

通道里有着发霉的古老石墙,粗糙的石头天花板,外加插在墙壁上的火把,给人一种正在走向地狱,或者地牢一般的感觉。

“亲爱的,你知道吗,这里以前是关押犯人的地方,修建于三个多世纪前。我的别墅正好修建在这上面,我本来想在别墅下面挖个酒窖呢,结果无意间就发现了这里。本来还想着要不要填平这里,后来想了想这里好像也挺不错,就保留了下来那。不过现在看来,留下他是个不错的好主意是吗?它现在就有了别的用处。”萨姆像导游一样说道。

如果在平时,马晓川一定会对萨姆如此漫不经心地描述地下室里有监狱的情况做出轻蔑的回应,但是马晓川一想到自己的两个女儿很可能就被关在这里的某间牢房里,就感觉心中一疼。

如果萨姆能让萨姆同意让马晓川见一见自己的女儿,哪怕只是帮女儿们减轻一下精神和心理上的痛苦,马晓川也会以最卑微的姿态来满足萨姆提出的任何要求,虽然一想到要臣服于萨姆这个令人作呕的恶魔就让马晓川气的身体发抖,但是为了女儿,马晓川不断的说服自己,一定要努力的取悦眼前这个人渣。

二人在地牢的通道里缓步而行,穿过一扇厚重的铁门,走上一条向上延伸的楼梯,重新回到了充满阳光的豪华别墅。

但马晓川的心却因为担心着女儿们的安全,留在了地牢里。

萨姆带着马晓川来到了他的卧室,将马晓川领到宽敞的浴室里。

马晓川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凌乱的头发和斑驳的妆容让她看起来是那么的憔悴和邋遢,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骚婊子,现在不是你自哀自怨的时候,我给你十分钟的时间把你自己洗干净。要不然,你就看着你的两个女儿在鞭打下哀嚎。”萨姆狞笑着,解开了马晓川身上的束缚后便转身离去。

马晓川一想到自己很快就要为萨姆献上自己的身体,就感到绝望和悲哀,但马晓川却不得不提醒自己,为了让女儿们少受罪她必须将萨姆的注意力,牢牢的吸引到自己身上,榨干他的每一滴精液,让他没时间去惦记自己的女儿们。

尽管马晓川并不确定萨姆是否会信守诺言,但她别无选择,免得女儿们受罪。

完成沐浴的马晓川,面对着浴室里的镜子,用毛巾稍微擦拭了一下她那白皙性感的身体,带着一头仍旧滴着水珠的乌黑长发,走出了浴室,向着坐在宽大皮革沙发上的萨姆走去。

虽然马晓川为自己这一身白皙光滑,有着玲珑性感曲线的好皮囊感到骄傲和自豪,但是在面对萨姆那充满欲望的目光时,却本能的用手遮住了她寸草不生的阴户,用胳膊遮掩着乳上那两点殷红,红着脸走到萨姆面前。

萨姆指着床上的一堆衣服说:“你的艳舞跳的很不错,穿好衣服,再来一段。”

马晓川深吸一口气,压住火气,顺着萨姆的手指走到床边,在那一小堆黑色蕾丝服装里找到一条黑色的蕾丝丁字裤,在萨姆面前,以性感优雅,且充满性暗示的动作,将那条小的不能再小,只能包住半个阴户的内裤,顺着她那修长笔直的美腿,拉到跨间。

随后马晓川又找到了胸罩,那近乎透明的黑色蕾丝胸罩,不但透,尺寸还偏小,当马晓川将其戴上时,胸前那对丰满的34D大乳房,几乎露出了一半。

虽然马晓川知道这蕾丝乳罩,在那个又讨厌又惧怕的男人面前戴不了多久,但女性那爱美的天性,使得马晓川本能的调整了一下乳罩,勾勒出最性感,最美观的胸型。

最后马晓川鼓起勇气,拿起了那条带着镂空花纹的半透明黑色蕾丝情趣短裙,套在了身上。

稍加调整后,马晓川浑身散发出如野蔷薇一般,充满魅惑气息的妖媚端庄。

“骚婊子,再给我跳一段性感的。”萨姆的眼神里充满兴奋的期待。

他的命令让马晓川感到无所适从,理智试图服从,但她的动作就好像扯线的木偶那般僵硬,毫无美感可言,与昨天的激情狂野判若两人。

他威胁说,如果马晓川不提高自己的表现,她就会狠狠的惩罚她的女儿们。

马晓川停下动作,好好的做了几个深呼吸,回想起当初取悦凌少时的景象,很快就改进了她的动作,她的舞姿也开始越来越性感,越来越妖娆。

“现在你慢慢脱衣服,一边脱一边引诱我,”萨姆满意的点点头,对马晓川命令道。

马晓川实在想不明白那些男人为什么不喜欢直奔主题,而是要在这种事情上面浪费那么多的时间,来消耗女人的体力。

虽然对这种事马晓川充满困惑,但她还是按照萨姆的命令,不自觉的跳起从丁烨大夫人那里学来的脱衣舞。

凌家大夫人,丁烨的脱衣舞与众不同,不是按照从外到内,从上到下的顺序一件一件的脱,而是反其道而行,从下到上,由内而外的脱。

先是隔着裙子将内裤扯到大腿上,隔着情趣短裙暴露出整个阴户,然后再通过高抬腿或者金鸡独立的动作,将褪到大腿上的内裤重新拉回到大腿根部,再次遮挡住阴户,让阴户在暴露与隐藏间反反复复。

乳罩也是只解开背后的搭扣,让吊带文胸和吊带短裙,随着动作不停的滑落,然后再回到胸前。

给人一种半遮半掩,雾里看花,花更艳的感觉。

用凌少的话说,这种等待昙花一现的感觉,最能撩起男人们的原始欲望。

随着舞蹈的进行,马晓川通过萨姆照射在身上的炙热目光,感受到萨姆正压制着体内那股熊熊燃烧的浴火。

萨姆那喷射着欲炎的目光,烧的马晓川的身体也浮现出一层妖艳的粉色。

虽然马晓川所做的一切都让自己感到可悲和厌恶,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她的心理和生理确实开始聚集起一些奇奇怪怪的悸动。

那被压制在体内长达十八年的性冲动,在面对着萨姆昂首阔步,展示几乎赤裸身体的过程中被逐渐唤醒,沉睡在体内多年的需求,也蠢蠢欲动的寻找着喷发的机会。

马晓川内心的动摇,使得她脱掉了蕾丝内裤,并且以一个舞蹈的抬腿转身动作,将脱到脚踝的内裤踢到了萨姆的脸上。

然后分开双腿,一边露出充满暗示性的呻吟表情,一边抚摸着自己的脸颊和乳房,骚扭着腰肢,摆动着双腿,将天生无毛的阴户缓缓的全部暴露在萨姆面前。

如此大胆的挑逗,使得马晓川心情有些紧张,非常担心萨姆在看到她那单薄的阴户以及外漏在阴唇外面的黑木耳时,会不会产生厌恶的想法。

意识到自己想什么的马晓川竭力说服自己,这种想法完全是基于拯救女儿产生的,目的是为了吸引萨姆不对女儿们出手的无奈之举。

但是马晓川心里明白,她那发情的身体,不知什么时候,将身上的遮掩,全部丢给了萨姆,以完全裸露的姿态,骚扭着腰肢,摇摆着屁股,一手揉搓着阴户,一手揉捏着乳房。

萨姆一边欣赏着马晓川的艳舞,一边坏笑着说道:“承认吧马晓川,你渴望着再次被强有力的男人征服,你需要我,需要我占有你,侵犯你,甚至是奴役你。你已经压抑自己的需求太久了,是时候屈服于你内心的欲望了。”

“不,”马晓川摇了摇头,低声说道,尽管她的阴户已经流淌出兴奋的淫汁。

“别再自欺欺人了,你知道自己的现在反应意味着什么,过来,让我证明给你看。”他说道,脸上露出邪恶的笑容,声音也充满诱惑力。

“我在做什么?我讨厌他,唾弃他,害怕他,可是我的腿怎么却走向他?”马晓川的思绪一片混乱。

身体渴望得到的亲密深入,却是心理最抗拒的事情,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因为萨姆在揉抓着胸前的那对饱满的大乳房时,马晓川那唯一能阻止这一切的双手,却在后腰上交叠在一起。

“我能感觉到你的身体正在燃烧,你体内的血液正在沸腾,你的身体正渴望着我的鸡巴插入你的身体。我要你清楚的说出来,大声的告诉我,求我用鸡巴插入你的阴道,满足你的需求。”萨姆带着一脸的严肃表情说道。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不是你想的那样的。”马晓川带着哭腔无力的反驳着。

一部分是因为马晓川知道无法违抗萨姆的命令。

但是另一部分却来是来自再也无法忍受的阴道瘙痒和空虚。

“你这个畜生,”马晓川心里那喊着,为自己这无可救药的身体感到悲哀:“我想感受阴茎插入阴道的滋味,尝一尝久违的高潮满足。但为什么一定在这样的境地才行?!为什么要这样?”

“现在,让我看看你已经准备好让我进入的证明吧。”萨姆威亚的命令道。

令马晓川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和沮丧的是,她居然真的就这样转过身,弯下腰,张开双腿,用双手掰开丰满白皙的臀瓣,高高的撅起屁股,让萨姆可以清楚地看到她那正滴着爱液的阴户。

“跪下来,爬到我的两腿之间。”萨姆好像一个国王那样威严的命令道,冷眼看着马晓川的身体没有丝毫犹豫的执行着命令。

当马晓川带着一脸无奈和哀伤的表情,狗爬到他强壮的大腿之间时,萨姆强压着心中的曦月,带着一脸的嘲讽和鄙夷表情对马晓川说道:“取悦我。”

马晓川用舌头灵活的解开了萨姆的腰带和裤子上的纽扣,并且非常熟练的用牙齿咬着裤子,在没有双手的辅助下,将萨姆的裤子脱了下来,露出坚硬如铁的勃起。

马晓川看着眼前那不断悦动的雄峰,马上回想起昨夜在服侍这条狰狞时的甜美感觉。

在口腔里的热温度,塞满整个口腔的涨满,在舌头上弹跳般的悸动,那带着腥臊的醉人芬芳,在口腔,舌头以及咽喉里摩擦的窒息,在口腔里爆浆后的纯美滋味,令马晓川的眼中射出难以抑制的渴望,不由自主的做出服侍凌前主人时的性奴动作。

马晓川的双臂本能的在身后交叠,双手互抓胳膊肘,要被弓起到最大,双腿大大的分开,屁股高高撅起,暴露出不断滴落着淫水的肿胀阴户,带着一脸妩媚的表情,用充满期待的双眼看着高高在上的萨姆,大张着嘴巴,对着萨姆那跃跃欲试的粗长鸡巴,喷吐着欲火焚身的热浪。

此时的马晓川已经忘记了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取悦眼前的男人,也忘记了自己因何而下跪,更不记得自己还有两个女儿,她唯一想要做的,就是获得当下的快乐。

萨姆虽然也像马晓川那样需要一场酣畅淋漓的交合,尽情的释放体内积攒的欲望,但是他却忍住了将马晓川按在地上狠狠奸淫的冲动。

就那样面如表情的看着跪在脚下,渴求着欢愉的马晓川一言不发。

因为此时正有多台摄像机记录着马晓川的一切言行。

不仅仅是因为这样可以羞辱清醒时的马晓川,还有助于扭曲她那两个女儿对性虐的看法,通过母亲马晓川在录像里的身教让她那两个年轻性感的女儿放下一切道德和世俗的精神枷锁,放弃一切对禁忌行为的抗拒,接受一切灌输给她们的淫乱思想。

在萨姆的构想中,只要让马晓川的女儿看到母亲的淫乱行为,让女儿们一起痛恨自己的母亲,让马晓川因为羞愧和逃避痛苦的心理,将马晓川拉进堕落的深渊。

然后利用马晓川的堕落来影响凌思梦和凌思雅的心理,让她们更好的接受被视为禁忌的性行为,做出根母亲同样的事情。

之后再让马晓川见证两个女儿的堕落,推着马晓川走向更加堕落的深渊。

“脱掉我的衣服。”萨姆说着,非常残忍的将他那勃起的鸡巴,从无比渴望的嘴里拔乐出来。

为了再次得到萨姆的眷顾,马晓川用嘴唇和灵活的舌头,非常熟练的解开了萨姆的衣扣,用洁白整齐的牙齿咬着衣服,脱掉了萨姆的衣衫。

并且将萨姆脱掉的衣裤整齐的叠好,平整的放在地上。

当马晓川做完这一切时,就看到萨姆蹲在面前。

就在马晓川错愕时,萨姆的双手捧住她的脸颊,深深地,激烈的地吻上了马晓川的嘴唇,用灼热的舌头,撬开了马晓川的牙齿,长驱直入的插进她的口腔里。

兴奋的女人无法抗拒,兴奋的回应着这个那个将自己囚禁在这里的男人。

马晓川的双手藤蔓一般缠上了萨姆那强壮的躯干,如少女般平滑的小腹,紧紧的贴在萨姆的跨间,用力的挤压住萨姆那勃起的阴茎,骚扭着腰肢,摇摆着屁股,不断摩擦着萨姆的阴茎。

他停止了亲吻,推着马晓川的肩膀,用灼热的目光看着马晓川问道:“女人,告诉我你想要什么。大声的,清楚的告诉我。”

意乱情迷的马晓川,此时脑子里唯一想要的就是一场激烈的性爱,于是将心底那个压制了十八年的欲望,连自己都感到惊讶的方式,大声的喊了出来,“操我,我要鸡巴插进我的骚逼,狠狠地抽插,直到我高潮泄身。”

“你应该说,主人,请操我。”萨姆一手抓着马晓川的肩膀,一手捏着她的下巴,盯着马晓川那双迷离都眼睛说道。

“是,主人。主人,请操母狗的骚逼。母狗等不及了,母狗的骚逼好痒,需要您用鸡巴插进来,狠狠地抽插来解痒。”马晓川说完,再次扑进萨姆的怀里,向他索吻。

“跪椅子上。”萨姆推着马晓川走向一把硬木椅子。

已经迫不及待的马晓川,跪在椅子上,双手抓着椅背,双腿分开到最大,撅起屁股,不知廉耻的暴露出滴落着爱液的阴户,焦急的扭动着屁股,向萨姆发出无声的祈求。

“现在乞求吧,性奴,母狗。”他说道,双手环绕着她的身体,揉捏着马晓川的乳房,鸡巴压在阴唇的缝隙上,慢慢的摩擦着阴唇下的嫩肉。

“主人,请操母狗!”马晓川大声的哀求道。渴望感受热腾腾的阴茎,深深地插入她瘙痒空虚的性器官。

萨姆腰背轻轻一用力,整条鸡巴便在马晓川那短小的阴道里长驱直入,直到龟头碰到花心。

“怎么这么短?才进去三分之二就到底了!生了两个孩子就这么松的吗?”一下插到阴道底部的快乐,以及几乎没有摩擦力的插入,使得萨姆既兴奋又沮丧的皱起眉头。

但紧接着,阴道里的媚肉便层层叠叠的涌向鸡巴,好似藤蔓般将插入的鸡巴牢牢的包裹起来,并且还越缠越紧,使得萨姆以为刚才那毫无阻拦的一插到底是他的错觉。

那久违的充实感,灼热的熨烫感,令人舒服到融化的撞击感,令马晓川流出了美妙的幸福泪水,在萨姆那快速凶狠的抽插,强劲猛烈的肉体撞击下,马晓川不断的哭喊出甜美醉人的呻吟:“主人,好舒服,您尽情的操吧,母狗的骚逼,奶子,嘴巴,肛门都是您的,请您尽情的操吧。”

虽然萨姆听不懂马晓川发自灵魂的哭喊些什么,但却可以从马晓川那激动的颤音和迷醉的表情,激烈的反应中,清楚的知道那是马晓川发自心底的渴望,于是更加兴奋的抽插起马晓川的阴道。

饥渴了十八年的阴道,终于等到了再次插入与摩擦,失去意识控制的身体,展现出被严厉调教了五年的成果。

当鸡巴插入时,阴道会本能的收缩,好似在阻挡鸡巴进入一般;当鸡巴拔出时,整个阴道又会层层包夹住鸡巴,产生拖拽般的挤压,使得龟头产生正在被吸吮的感觉。

这习惯成自然的反射行为,使得萨姆越操越兴奋,不断的发出低沉的狂吼。

萨姆抽插了几十下,在马晓川达到高潮边缘的时候,抓住马晓川的头发,把她扯到床上,让马晓川仰面躺着。

就要高潮的马晓川马上张开双腿,生出双臂,扭动腰肢,挺动屁股,发出疯狂的哀求:“主人,操母狗,母狗的骚逼,肛门,都是你的,请您不要怜惜,使劲的草吧。”

萨姆将马晓川压在身下,再次插入了马晓川的阴道。

还是那毫无阻碍的长驱直入,还是那层层包夹的紧致和吸吮。

使得萨姆更加疯狂的抽插撞击马晓川的阴道和宫颈。

“啊啊啊~~舒服~好棒~操死母狗~狠狠地操母狗~操死母狗吧~主人~主人~操死母狗~啊啊啊~”马晓川一边浪叫着,一边迎合着萨姆的插入抬起屁股。

马晓川如此激烈的反应时,她的目光却变得呆滞无神,身体也出现强烈的痉挛抽搐,脑袋也开始剧烈的摇晃,阴道也好似要把鸡巴夹碎一般,剧烈的收缩。

“好个骚母狗,要不是吃了伟哥,吸了大麻,还真就射出来了。这母狗太棒了,不知道是谁调教出来的,实在是太棒了。多好的人肉玩具,怎么说不要就不要了?”萨姆看着出于高潮潮吹中的马晓川,兴奋的想着,再次将鸡巴插入了马晓川那还还未冷却下来的阴道里。

“哦……好棒……主人,又插进来了,啊啊,好舒服……”意识朦胧中的马晓川呻吟一声,四肢本能的缠上了萨姆的身体。

“看看这骚婊子都有什么能耐。”萨姆搂着马晓川躺在床上,让马晓川自己动。

“哈呀啊呀,哦啊啊啊……”马晓川骑在萨姆身上,好似在草原上策马奔腾,挺动腰肢,抬起屁股,每一次都将萨姆那条粗长的的鸡巴全部插入。

陷入疯狂的马晓川让萨姆感到震撼,腰肢的挺动猛烈而持久,屁股那快速的起落恰到好处,胸前的那对肉球波涛汹涌的跃动,挂满汗珠的粉白色躯体散发着狂野的气息,使得萨姆一时间产生了用婚姻捆住这个妖艳的尤物。

在一个小时的时间里,萨姆尽情的蹂躏着马晓川,所有的凌虐对她来说都变成了登上高潮的阶梯,打耳光,打屁股,扇乳房,掐乳头,都会让马晓川变得更加兴奋。

在这一个小时的凌虐中,马晓川不但表现出高潮的性爱技巧,以及对疼痛的耐受力,还向萨姆展现出惊人的持久以及柔韧度,让萨姆也变得疯狂起来,不断的向马晓川所求更多的快感。

当马晓川因为过度使用,疲惫不堪的彻底晕厥过去后,萨姆才想起他为什么要跟马晓川做爱。

远超预期的视频,不仅可以证明马晓川就是个母狗荡妇,还能用调教她的两个女儿,更容易将那些违反道德的禁忌灌输到她们都脑子里,让她们知道性爱是多么让人沉沦的体验。

萨姆想起自己拍摄视频的目的后,撑着疲累的身体,用准备好的铁链和镣铐,将马晓川的四肢拘束在四个床脚上,形成了一个火字。

本打算调教马晓川,让她变成一个在拘束和鞭打的疼痛中寻找快感的受虐狂时,却感到身体虚脱的厉害,被一阵阵头晕目眩打击的只好放弃,不得不坐下喘口气。

就在马晓川陷入迷醉的高潮昏迷时,凌思雅也因跨间的强烈刺激,被推上一个又一个高潮。

在经历了多次高潮和潮吹之后,凌思雅还是觉得阴道里瘙痒难耐,空虚难忍,即使阴唇已经被磨得红肿剧痛,但还是无法阻止凌思雅想要得到萨姆那根大鸡巴狠狠抽插一番的欲念。

凌思雅在绝对黑暗的房间里不知道被拘束了多久,更不知道自己的跨间被那根椭圆形的震动器刺激了多久,更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多少次。

但是对于母亲如此轻易的就屈服于肉欲,用最淫贱的行为来满足被勾起的肉欲时,对母亲产生了强烈的愤怒。

尤其是在看到母亲表现出来的那些淫乱行为,以及高超的挑逗口交技巧后,使得凌思雅对母亲那些,女孩子必须矜持,必须守护好自己贞操的善意劝告,产生了强烈的抵触情绪。

再加上跨间不断传来强烈的快感,多次高潮的甜美余韵,以及母亲吸吮萨姆那条大鸡巴时表现出来的淫浪表情,使得凌思雅对母亲的憎恨掺杂进了强烈的嫉妒。

这些对母亲的强烈抵触和嫉妒,在凌思雅那多次高潮而变得迷糊的混乱思维下,发酵成了强烈的叛逆:“凭什么你能做的事情,却不让我做。你这是嫉妒,你是怕我抢走你的萨姆。你这母狗荡妇,看我怎么抢走你的萨姆。”

当凌思雅面前的屏幕关闭时,跨间的震动器也进入静止状态,整个房间陷入一片空寂无声的黑暗。

当一切归于平静时,凌思雅意识到自己坐的座位已经被她的体液浸透时,连她自己都惊讶于淫水是如此之多,就像涂满了胶水一般将她的屁股牢牢的粘在木椅上一般;她的胳膊因为被绑在椅子而疼痛难忍。

多次高潮和缺水,使得凌思雅感到精疲力竭,连睁开眼睛的力气也没有。

但是母亲那淫乱放荡的动作和标清,却清晰的出现在思雅眼前,让她的生理和心理都产生了对高潮和性爱的渴求。

可即使阴户已经被震动器震得疼痛,但凌思雅一想到母亲那痴迷的表情,淫糜的动作,便将阴户紧紧的贴在跨间的圆形凸起上,用力的扭动腰肢,想要获得更加强烈的快感。

当昏迷的马晓川被拘束在床上动弹不得,凌思雅在座椅上为寻求高潮而扭动时,身体疲惫精神兴奋的的萨姆回到了他的书房,发现全神赤裸的卡蒂娅早已规规矩矩的跪在萨姆的书桌旁,开心的等待着主人萨姆。

感到疲累的萨姆好似没有看见跪伏在地上的卡蒂娅,径直走到了老板椅上,将双脚搭在卡蒂娅的后背上,按动了一下召唤仆人的按钮。

在等待仆人们进入书房的时候,萨姆看着卡蒂娅的小屁股,思考着等下要用什么新花样来鞭打。

“骚母狗,跟我说说,你的学生怎么样了?”萨姆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

“回主人,她在牢房里,等我给她送食物和水,她看起来累坏了,正在休息。”卡蒂娅一动不动的跪伏在地上,口气里充满愤怒的说道。

萨姆听完后,笑着说:“你这个受虐狂,再刷花招,小心我不再碰你,让你熬上几个星期再说。现在给我一份完整的报告!说完以后,我就好好的赏你一顿鞭子,保证打到你高潮为止。”萨姆的语气一开始很愉快,但最后却很严厉。

“是,主人。”卡蒂娅激动的回答道:“正如主人预料的那样,思梦还是一位处女。为了保证主人您在行使初夜权时,她还保有完整的处女膜,小母狗已经用贞操带,将她的腰部以下完全保护起来。而且,她非常敏感,只要适当的碰触,就会发情,一旦发情就会沉浸在肉欲里,不停的寻求更强烈的刺激。”卡蒂娅回答道,她的语气非常严肃,直截了当。

“你觉得你能诱惑她吗?”萨姆充满期待的问道。

“是的,主人。小母狗有充足的把握,让她变成一头淫荡的处女母狗,用最淫荡的方式哀求您给她破处。我想那一定很刺激。”

“很好,你可以去给她倒一杯鸡尾酒。下次和她见面后到我的房间来。”萨姆说完,欣赏着卡蒂娅骚扭着屁股,向门口爬去的淫糜景象。

她卡蒂娅离开后不久,门开了,劳尔,胡安和他的兄弟曼努埃尔,带着一脸开心的笑容,鱼贯走进书房,坐在萨姆书桌的对面坐乐下来。

“看来我们开局不错,先生们,现在让我们讨论下一步该怎么办吧。”萨姆收回了慵懒的动作,在老板椅上,坐的笔直。一脸严肃的说道。

萨姆认为这是一场关于性奴调教的交响曲,是三个彼此独立,但又相互影响的训练方案。

在这间书房里,调教爱好者们将会为母女三人量身制定出一套调教课程,当母女三人完成课程后,她们将会以全新的认知,迎接新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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