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别硬撑着。”
妈妈见我额头青筋暴起,冷汗直流,终于还是没忍住嗤笑了一声,急忙安慰我道:“你今天太频繁了,现在没反应是正常的。”
“坐下来吃饭吧,菜都凉了。”
妈妈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一下一下地敲着桌子,脸上多了几分从容自信,道:“看来还是妈妈穿着的问题,也怪妈妈平时没注意。”
“你长大了,有些事情不方便说,以后妈妈在家里会注意的。”
“行了,快过来坐下吃饭。”
说完这些,妈妈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她认为找到了问题的根源。
我见状直接傻眼了,这算不算是弄巧成拙?搞半天妈妈该不会是以为我的性瘾症是因为她的穿着引起的吧?要这样,乐子可就大了。
但眼下我找不到理由反驳,毕竟硬都硬不起来,还能说什么?
只能怪老弟不争气了。
玛德,该不会真的硬不起来了吧?
今天明明只撸了一次啊,骗妈妈可以,别把自己骗了啊老弟!
我满腹委屈找不到地方发泄,只得闷闷地回到餐桌上,埋着头刨饭,妈妈一直暗暗观察我的反应,好几次想笑都强行忍住,还好言好语地劝我年轻人要节制,不能因为自己有性瘾症就放纵自己,物极必反,万一性瘾症治好了,又成性无能,那就完蛋了。
我苦着脸,有句话叫什么来着?
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好不容易挨到吃完饭,我内心焦灼地回到自己卧室,转身关上卧室门,隔着裤子轻轻抚摸着阴茎,不由得暗暗气恼,妈妈刚才明明就给了我一次证明的机会,可惜关键时刻小老弟竟然掉链子,这让人如何甘心啊!
伸手隔着裤子用力揉了揉,心想该不会真的没反应了吧?
我急忙走到床边,掀起床垫把藏在下面的妈妈的原味内裤拿到脸上深深吸了一口,馥郁浓烈的腥咸淫靡气息瞬间灌入鼻腔,像强烈的催情药刺激着大脑,浑身一个激灵,大脑瞬间变得无比兴奋,被另一只手按住的阴茎陡然放大,变硬,贴着大腿根的部分能感受到滚烫。
有反应了,有反应了。
我欣喜若狂,刚才只是刺激不够强烈,并不是真的硬不起来,心底的担忧瞬间荡然无存,我急忙扔下了妈妈的原味内裤,转身打开卧室门走了出去。
“妈,妈,快过来!”
我兴奋地走到客厅,这时妈妈刚好洗完碗从厨房走出来,见我激动不已的表情,不由得有些惊讶,一脸不明所以地望着我。
“您看,现在有反应了!”
我挺了挺胯,手指着自己的大腿之间,洋洋得意地向妈妈说道。
妈妈朝我翻了个白眼,美眸只是不经意地往下瞥了一眼便飞速移开,然后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板着脸,厉声呵斥道:“徐一帆,你是不是皮痒了?”
妈妈的话如一盆冷水朝我当头浇下来,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孟浪了,急忙摇了摇头摆手道:“妈,我这不是着急嘛,刚才我还以为自己不行了,急得快要哭了。”
妈妈闻言顿时想到我刚才狼狈的样子,没忍住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但随即立马敛起笑容,板着脸警告道:“不管怎样,还是要克制自己,不然影响身体发育,知道吗?”
我急忙点了点头,说道:“妈,您以后在家该怎么穿就怎么穿,别因为我受到影响,你看我这不是给您证明了,我这病和您穿什么衣服没有关系,该控制不住还是控制不住。”
妈妈闻言点了点头,目光淡淡地瞥了我一眼,嗯了一声便转身走向了自己卧室,然后砰的一声关上门,我站在原地挠了挠后脑勺,刚刚和妈妈这么一聊天,双腿间撑起来的帐篷便软了下去,并没有像小说里的那样一硬就硬几个小时,一旦没有了持续性的刺激,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软下去。
我也算是明白了一个事实,必须要有足够的刺激才能在不动手,仅靠意淫就能让阴茎硬起来,这种刺激可以是视觉刺激,也可以是味觉刺激,还可以是触觉刺激。
刚才在餐桌上妈妈要是穿着她那身高级职业套装,视觉刺激足够强,我肯定能硬。
但小老弟刚刚掉链子也是不争的事实。
为了以备不时之需,让计划天衣无缝,我决定在网上买一些能够增强阴茎勃起硬度,延长时间,以及增强敏感度之类的药。
也就是伟哥或者某种喷雾剂之类的产品。
因为下一步计划,绝不能在关键时刻掉链子,必须要保证万无一失。
第二天晚上,吃完饭的时候我特意在妈妈面前问起,“妈,那个抚养权的官司,你确定要上诉吗?”
妈妈皱了皱眉,疑惑地望着我,“怎么突然问这个?”
“爸爸今天打电话联系我,说晴姨想约我出去聊聊。”
“你答应了?”妈妈微眯着凤眸,语气冷了下来。
“没有,既然我答应你要等到开学再说,就绝不会食言,只是晴姨的态度,如果我跟着爸爸一起生活,她真的会对我视如己出。”
妈妈沉着脸道:“难道你想认贼作母?”
认贼作母?我怔了怔。
急忙摇了摇头解释道:“您先别急,我的意思是晴姨如果能接受我的存在,那么爸爸就不用顾忌什么了,他绝对不会放弃我的抚养权,您上诉,未必能赢啊!”
“你们争来争去,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妈妈瞪了我一眼,“还不是怪你,非要在法庭上临时变卦,也不事先说一声,不然哪有这些破事?”
“我这也是为了您考虑啊!”我故作委屈,叫冤道。
妈妈沉默了一阵,叹了口气,“你到底怎么想的?能不能给妈妈交个底,是不是真的想和你爸一起生活?故意说好话哄妈妈的?”
我眨了眨眼睛,抬头一脸认真地看着妈妈,“比起爸爸,我当然更想和妈妈一起生活,做梦都想,和妈妈一辈子都在一起。”
随即,我叹了口气,愁眉苦脸道:“可惜天意弄人啊,谁让我得了这个怪毛病?”
“哪怕是性无能,我也认了,这样至少不会影响我陪着妈妈,但是这个性瘾症,影响到我也就算了,还会影响到身边的人。”
妈妈闻言眉头紧锁,大概是明白了我的意思,深深吸了口气沉默片刻,这段时间其实她内心又何尝不是反复地挣扎,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件事。
眼看着开学时间越来越近,妈妈看在眼里,急在心底。
“一帆,会有办法的,给妈妈一点时间!”
妈妈语气淡淡地道,也不知道是真有办法,还是故意拖延时间。
但拖延下去真的有用吗?
我语气平静地嗯了一声,知道不能把妈妈逼得太紧,否则过犹不及,反而不美。
但是在行动上,我却是一点一点地试探着妈妈。
比如接下来的几天,我像上次那样在自慰完之后,假装昏睡在床上或者沙发上。
晚上在卫生间自慰的时候故意搞出很大的动静,妈妈肯定是知道了,但除了责怪我几句,也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只是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无奈之色。
直到我躺在妈妈的床上自慰,然后假装在妈妈的床上睡过去的那天下午,妈妈回家之后看到这一幕,终于忍不住将我暴打一顿,像是把这段时间憋屈的怒火全都发泄出来,打得我哭爹喊娘也没用,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抱着妈妈大腿求饶,保证下次再也不敢了,才让妈妈平息怒火,我得以逃过一劫。
挨了一顿打,让我消停了好几天。
但每次看妈妈的眼神都满是幽怨的样子,妈妈也不惯着我,冷着脸好几天没有跟我说话,真不怕我跟着爸爸跑了似的,可见妈妈这段时间对我是百般忍耐。
也怪我自己非要作死,为了进一步突破妈妈的底线在妈妈的床上自慰,还把妈妈的丝袜摆在床上,当时妈妈气得都快哭了,如果我不是她亲儿子,恐怕命都没了。
当然,这几天我也不敢提抚养权的事,真怕妈妈一气之下把我丢给爸爸。
相反还得小心翼翼地看妈妈脸色行事。
没想到一顿骚操作,攻守易形,原本我在家里还有一点主动权,现在一下子沦落到被动的地步。
这也侧面说明妈妈是一个很在乎原则的女人,一旦我越界,就会遭到严厉打击。
眼看着开学的日子一天天临近,我不由得暗暗着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