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亲家母~孩子们的婚礼……你有什么想法?之前因为一些事情没在订婚的时候商量,孩子们都订婚这么久了该商量商量了吧?”
饭桌上,丈母娘托着腮,看着对面的妈妈,提出了我们最不愿意面对的问题。
“哈哈,亲家母别这么说孩子嘛,毕竟这是他们的终身大事,总归得问问孩子们的意见呢。”
丈母娘白芷在一旁打着圆场,她笑起来的时候胸前的两座山峰泛起了阵阵乳波。
“您认为,三个月之后,如何?”
妈妈抛出了她的意见,或者说我的意见。
此时旁边的分身心中一片无奈。
“三个月之后是么?行,反正我都已经联系安排好准备事宜了,随时都能开始,我过两天再回去和他们敲定一下,到时候一定要办一场盛大的典礼。”
丈母娘迟疑了一下,但是并未反对,把这事儿答应了下来。
“那咱们刚好来讨论一下细节问题?”
“好~”…………最终,分身的意见也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分身和婉玉的婚姻大事就这么被定在了下个月。
这次婚礼可能会是一场淫欲的盛宴,而盛宴之主角,绝对不是王家程这个身份的我,而是吴凡这个身份的我。
……入夜,分身和婉玉回到自己的房间。
本来妈妈想让分身睡去客房然后让婉玉和丈母娘睡,她继续带我睡,可我却否决了这条提议,主动提出自己睡去客房,让妈妈和丈母娘睡在一起好好交流一下感情,分身则继续和婉玉睡在一间房。
好在丈母娘本身就是一位性观念及其开放的女人,并没有对分身和婉玉婚前就同房表示过多的不满,而是笑嘻嘻地答应了我的建议,奖励性的又摸了摸我的头,再一次给我欣赏到了分身都没见过的胸前春光,让分身略微感到有些……吃醋。
回到房间后,分身便变成我现在的样子,刚刚关上门,前面的婉玉突然一个转身,把分身抵在了房门上,本就英气十足的她这一瞬间男友力十足,分身竟然仅仅因为这一个动作就导致了下体鼓起了小帐篷。
由于夏天只有一件薄薄的运动短裤,下体的异动没有丝毫遮掩,由于变成我现在的样子,身高也有所下降,分身的头也埋进了婉玉的胸里。
婉玉僵硬着身体看着分身。
“主人,我不知道是您,可是现在要是被我妈妈发现的话,对您是非常不利的啊。”
“乖儿媳,不要小看你岳母哦”分身道。
“还有我的龟儿子还在门口看着呢”
婉玉向分身的下体瞥了一眼,然后将脑袋凑到了分身的耳边,一阵阵扑鼻的香气传了过来。
“主人,您都这么硬了,比我的早泄小鸡巴老公还硬啊?他这么没用,难怪他的未婚妻会被别的男人,啊不,主人您征服呢,就他这小鸡巴,能满足得了谁?我跟他结婚都是大鸡巴主人您可怜他,再加上您可能不稀罕他老婆,他妈和他岳母。要不是您离适婚年龄还早,我宁愿嫁的人是您。您的大鸡巴,女人只要尝过就不可能再摆脱了呢。”
婉玉一边抚摸着分身的鸡巴,一边对不存在门外的人说着。
她的玉手撸了撸分身的鸡巴,分身看着婉玉问道:“你妈妈马上很可能就要变成我的性奴了,你不担心么?”
不过刚问完分身就懂了,自己这未来的岳母大人可能早就当过无数个男人的性奴了,跟她朝夕相处的婉玉估计八成习以为常了。
果然…“我担心什么?我还期待着到时候和妈妈一起在床上服侍主人您的大鸡巴呢,毕竟我们这些做女人的就要为主人的性福着想呢。到时候我的小鸡巴老公就和他的贱货老妈在旁边给我们舔脚帮我们清理骚逼吧。”
婉玉的玉手伸进了分身的裤子,一边抚摸着分身坚硬的鸡巴,一边满脸期待地说出这番连下贱的妓女都不一定能说得出来的淫话。
紧接着,她利索地扒掉了分身全身的衣物,握着分身的鸡巴,跟着分身走向床上。
分身把婉玉按在床上,穿着连衣裙躺在分身的旁边,分身一只手不断捻着婉玉的乳头,而婉玉一只手握着分身的鸡巴慢慢搓动着,接着说道:“主人你肯定还不知道吧,其实玉儿以前,可是交过好几任男朋友的呢,玉儿身上的每一处,可都覆盖过别的男人的精液哦。而且呀,玉儿交过的男朋友中,除了主人您和阿程,其他人都玩过母女丼哦,嘻嘻。”
“得,合着你的男人中就我没享受过准岳母的肉体呢。”
分身心里不禁有一万个草泥马飞过,但也仅限如此了。
为了计划进行顺利,这事要是放在别的男人身上估计最少也是个离婚绝交。
而分身的反应除了心里有点吐槽为啥自己没干过岳母的骚穴之外,也就是鸡巴又更硬了几分。
“主人,玉儿想您干我了。”
我手指在婉玉的乳头边画着圈圈,婉玉一脸天真地看着分身,说道。
“好啊,反正我不是禁止你和别人做爱么,那么我自己来就没问题了”
分身回答道。
“首先,主人禁止的不是玉儿和别人做爱,其实是不让玉儿的身体沾上我的小鸡巴老公的下贱精种,其他人无论是谁只要和主人您说一声主人都会同意的,而玉儿就会张开骚穴求新主人的大鸡巴肏死我,所有人里唯一不能干玉儿身上的洞的只有我那门口的小鸡巴老公呢,”
婉玉丢给门口一个白眼,不屑地说道“而且,不是玉儿想让您干我,而是玉儿想要您调教我给我老公看啊。”
说完,她的玉手放开了分身的鸡巴,就等着分身处置她。
分身瞬间就明白了她的意思,无奈地摇了摇头,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调侃道:“你老公现在可以说是家里地位最低的人了呢,玉儿你想主人怎么调教你啊。”
玉儿听后,开心地笑了起来:“哎呀,玉儿随您处置啦”
“好,哪就随我处置喽”
分身嘴上虽然说着,但是手一直没停过,只见分身从抽屉里摸出了几样东西:一盒药膏,一对两个环和一个铁链的拘束带,一个上边带着一个狰狞阳具下面开了一个大口的黑色丁字裤,一个口球,和一个固定着两个巨大狰狞龟头双头龙彷真阳具。
分身先后为婉玉佩戴上了口球和拘束带,此时的婉玉仰面躺在床上,手腕和脚踝绑在一起,使婉玉双腿高举,将自己的菊花暴露在了眼前的分身面前,形成一个毫无尊严的屈辱姿势。
之后,拿着丁字裤走进了厕所,回来的时候已经全身赤裸,只有下身一条黑色丁字裤算是蔽体之物,而其上的巨大狰狞的假阳具和分身自己的巨大阳具,让婉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似乎能想象出来即将到来的,是怎么样的暴风骤雨。
这是分身为婉玉全身涂满了润滑油。
此刻的婉玉,浑身小麦色的皮肤上,闪着阵阵淫糜的油光。
此刻的她,一身结实但又不显得粗壮的肌肉在油光的映衬下被表现地淋漓尽致,不大但却坚挺的双乳暴露在空气中,胸前两颗紫葡萄高高翘起,似乎在宣示着它的主人已经处在发情的状态。
而其粗壮结实的大腿,则给人一种力量的美感,似乎在勾引着男人过来征服这位淫荡而又健硕的雌豹。
不过,这依然不算完。
毫无行动能力的婉玉,眼睁睁地看着分身拿出了她的手机,连接上了房里的电视,打开了一个从未见过的直播软件,开启了直播功能,然后把屏幕和摄像头对准了婉玉。
趁着似乎还未有人进入直播间,分身笑吟吟地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婉玉,解释道:“玉儿,激动不?你的骚样很快就会传遍网络了呢,啊,不过仅限色情网络。不过你也别怪我啦,这些都是你要求的啊。你说随我处置的呀。阿姨和你被我调教的时候也在这里直播过哦。”
不过出乎分身意料的是,对于自己即将被狠肏会被人直播观看这种事,婉玉竟然没有什么反感。
刚好这时候,直播间里有人进来了,分身先用身体挡住了后面的婉玉,在镜头面前熟练地揉搓着自己已经充血的肉棒,随着分身的动作,婉玉通过电视屏幕能看到,不断有人送她各种礼物,不过这个平台上似乎都是精液,彷真阳具,安全套这样子的虚拟情趣货物。
当人数大概突破了一百的时候,分身终于让出了镜头。
瞬间,屏幕旁边不断刷出:“哇”;“大佬要调教女奴了么?”;“竟然还有人给我们的公众便所当性奴?”诸如此类的话。
看着这些侮辱的话,婉玉的脑子里满都是隐私被人发现的暴露快感,本就被分身调教得到达高潮边缘的肉穴,就这么交出了第一次高潮。
“哇,竟然是个痴女!”;“也是,肉便器也只能肉便器,我们都是随便玩骚逼玉的呢。”;“主人,放开那个痴女,让我来!”;“啧,真是给我丢脸,你也就只能跟那种废物结婚了,要不是我的命令你也就给其他主人们当一个母狗肉便器。”
分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婉玉还在往外渗淫水的肉穴,一脸嫌弃地说道。
随后,分身就这么站到了床上。
分身抬起一只脚,将脚覆盖到婉玉的下体上,将大脚趾就这么被毫无润滑地插进了婉玉的菊花。
顿时,一阵疼痛从婉玉的后庭传来,感觉就像是内部的皮被划破了。
而分身似乎毫无所觉,依旧一下一下地用脚趾抽插着婉玉的后庭。
就在这种疼痛和屈辱的交织中,婉玉刚刚因为高潮的肉穴又湿了起来。
而眼前这年幼的少年似乎达到了目的,停止了脚趾的抽插,而是跪了下来,拿起了手边的药膏,用手指沾了一些。
婉玉心中涌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果不其然,当分身将这冰冰凉的药膏涂抹到婉玉的肉穴和菊花内之后,那股冰凉瞬间变成了极致的热,似乎还有万只蚂蚁在爬来爬去。
随后,婉玉的乳头也同样遭了秧。
这个时候,婉玉的意志似乎格外薄弱,就过了不到几分钟就已经有些神志模煳了,嘴里不断念叨着:“主人,快给我,我的屁眼想要你的大鸡巴,求求你了。”
如果婉玉还清醒,就会发现此时的自己可能更像一个欲火焚身的淫贱荡妇,而直播平台上也无一例外是无声的嘲笑。
此时时间似乎已经彻底在婉玉的感官里模煳掉了,似乎一秒,又或是十多分钟之后,婉玉感觉似乎有两个巨大的圆柱体,一冷一热,插入了自己瘙痒难耐的肉穴和菊花里。
这一瞬间,婉玉的大脑里充斥的,只有那极致的快感,其他所有东西都被挤到了一边,下体的燥热似乎也减轻了一分。
已经失去理智的婉玉立刻就叫到:“我还要,快给我!”
而完全不会顾及此时的自己是将一种怎样屈辱的淫态展示在几百观众的面前。
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分身能感觉肉穴和菊花在不停地被一个圆柱体侵犯着。
至于同样瘙痒的乳头,则是被一支手左右互换着摆弄。
婉玉的脑中似乎剩下的只有快感,整个人唯一会做的,也只剩下不停地索取更多快感,希望能更长时间地将这种令人上瘾的感觉留在脑内。
也不知过了多久,这暴风骤雨般的快感逐渐停了下来,婉玉身体上的燥热似乎也缓解了,婉玉终于平静了一些,但是长时间持续兴奋的大脑似乎有些不堪重负了,在睁眼和睡觉之间徘徊了一秒之后,婉玉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此时的婉玉并不知道,也没劲去知道,这个选择,之后会带来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