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瞪大滚 圆的双目,肉 体疼痛和生理快感相互交织久久不散,整个头晕目眩,思绪越来越迟钝,眼皮也越来越重,直到她的意识逐渐变得模糊。
已经濒临极限的娇体重重朝着一旁倒下,明明是凶险的深渊,可荧却丝毫动弹不得,就这么摔了进去,直到发出“砰”的声响。
竟…竟然是幻境。
这是荧昏迷之前,脑海中闪过最后的念头,接着双眼一翻,陷入昏迷。
……
房间里,荧紧紧闭着双眸,眉头紧锁,似乎在做着什么噩梦一般。
“你醒了。”
听到幕后神秘人的声音,荧徐徐撑开双眸,四周的环境在浅蓝色的瞳孔里渐渐清晰,脸色无比难看。
最后一幕闯关的记忆在脑海中回荡。
幻境,最后一关是幻境,那什么深渊,明明就是平地,亏她还专门在那根绳索上走了那么久,让她的下体平白遭遇了那么大的劫 难。
“想起来了?”
听到对方那略带讥讽的语气,荧火气蹭的一下上涨,柳眉倒竖,语气里不愿承认自己的失败,恼 羞 成 怒道:
“你这卑鄙混 蛋,表面是让我闯关,实际上不还是想让我跟小丑一样自缚手脚,然后在送到你面前么?”
尽管已经从最后一关的凌 辱中脱离,但根据对赌的情况来看,明显她没有闯过去,被当做战败者处理了。
并且,此刻战败者荧的姿 势可不是很舒服,或许是因为闯关没有成功的原因,被这个小丑神秘人强 制增加了一些战败的凌 辱手段。
双手还是被那副单手套 紧紧裹 着,上面还被加上了好多根皮 带,与身 体牢牢捆绑在一起,使得荧两端的肩膀向后斜倾着。
那身被自己捆的近乎完美的紧致龟甲缚与邪 恶的肛钩,依旧紧紧缠绕在身上,每当动作稍微大时,就会给她全身带来酥 麻疼痛的感触。
绳索粗糙的表面,仿佛就像是折磨人的刑 具,尤其是她的皮肤本就娇 嫩柔 滑,弹 性十足,被这种粗糙不堪的绳索一直摩擦,哪能受得了。
至于双脚的那双刑鞋则是被取下了,裹 着灰丝的大长 腿被绳索一圈圈的捆绑起来,脚踝的绳索系在了她脑后的马尾上,中间预留的绳索长度只十厘米左右,这也让她必须昂着头,被灰丝包裹的粉红色脚底板对准了脑后。
饱满圆 润的乳肉一半被压陷着,一半脱离地面,粉 嫩的乳头上面还有一对乳 沟展 露在空气中。
大小 腿弯曲向后弓到了极限,完全没有接 触到地面,唯一支撑身 体全部重量的部位,就是她的小腹。
一个很完美,很极限的驷马,让荧的身 体看起来就像是一个“C”字形,用小肚子撑着,完全没有一丝一毫可以动弹的空间。
面对荧扑面而来的熊熊怒火,神秘人来到她的面前,俯视着对方被 迫昂起的脑袋,都能看见她露 出一半的雪白乳肉,那一抹羞人的粉 嫩上,还挂着一对精致的乳夹。
“你在说什么?这明明是很简单的闯关,分明是你生性淫荡,思想龌龊,好好的一个正经闯关,硬是让玩成了自 渎的发 泄场地,还要我说的更清楚么?”神秘人阴阳怪气的声音里,夹杂着戏谑与嘲讽,任谁都能听出里面的浓浓笑意。
什么?
他都看得见?
这这这……这可如何是好啊!
荧悄然瞪大了双目,失去的神采,眸子里尽是羞愤与难堪,白 皙平 滑的喉 咙鼓动了一下,只感觉头皮发 麻。
“你你你,你在胡说什么,明明就是你设计,让我不得不这样的。”意识到自己乱 了方寸的荧连忙定了定神,强 迫自己不去想那些,昂头咬牙看着对方,冷声道:“你那些下 流无 耻的闯关,不就是想让我在你面前自缚手脚,从而打 压我的尊严,让我颜面尽失,你才好羞辱我吗!”
“我已经看穿了你的诡 计,不过,我是绝对不会认可这样的闯关的,这样的失败,这样的赌注,我是不会承认的!”
尽管被绑成了肉 团,全身更是只有肚子撑着地面,像摇摇马(小孩子坐的那种前后摇摆的木马,儿童玩具。)一样屈辱地前后摇摆着,但荧的脸上,却没有露 出一丝一毫的战败羞愧,双目直视着神秘人,眸中满是凛然与不屈。
显然,荧是认为对方用卑鄙手段让自己输的,这场不公平的赌注,无论是谁来,最终也只有一个输的下场。
“怎么?想输了不认账?”神秘人嗤笑一声。
“我现在跟输了也没什么区别,你想怎么对付我,尽管来吧,但是,我是绝对,绝对不会认可这种赌注的!”仰着头的荧冷哼一声,目光决绝,视辱如归,将被战败后最后一阶段的嘴硬展现的淋漓尽致,那凛然与厌恶的眼神,更是为这位骨子里渐渐喜欢上受 虐的淫荡少 女,添增了些许情 趣诱 惑。
小丑面具的神秘人突然失声笑了起来,拍了拍手掌:“精彩,精彩绝伦,没想到荧也会耍赖吗?哪怕输了,也要跟小狗一眼嘴硬一番吗?没事的,那就让我来击碎你最后的幻想好了。”
“你说什么我也不会信你的!”荧昂着头大声道,气势很足。
“是么?”神秘人蹲下 身 子,撩 起她的发 丝,凑到她耳边,轻声道:“明明是你生性淫 贱,天生变 态,骨子里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淫 荡婊 子,还说什么我卑鄙,我无 耻?”
“我哪里有你色 情,哪里有你变 态?明明就有更好的,更正常的闯关路线,是你偏偏选择了最变 态,最不堪的路线,现在还来怪我?”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你脑子里,尽是这些淫 秽变 态的想法,才会导致你现在的下场呢?”
“什么意思?”荧眉目闪烁,心里咯噔一声,先前的自信似乎有所动 摇,惊疑不定道:“什么叫我变 态,我哪有你变 态,明明就是你这闯关逼得,让我第一关用绳子自缚,插肛钩,第二关又设计陷阱,让我自缚手脚,淫 具加身,我也只是按照闯关的方法行走罢了,哪里有什么完美路线。”
“不可能,这根本不可能!”
她声音很大,仿佛是想掩盖心中的恐 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