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怎么勾住了君厉的脖子,不知怎么就回应了他。她不该回应的,但就是回应了。
而君厉愈加一发不可收拾,搂着她的力道像是要将其揉进身体。
俯身将她抵在床上,两瓣唇依依不舍地,他痴迷地望着叶芜红润的脸,单手解着身上的衣服,“叶叶,我是谁?看清楚了。”
“君厉……你怎么不亲了嘛……”叶芜眼神迷蒙,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君厉也愣了一下,像是回到两个人交往的时候,叶芜偶尔也会对他撒娇。
他喜欢吗?
当然,喜欢得不得了。
甩开碍事的上衣,却没继续脱,而是掀开了她的裙摆,扯下了遮盖私处的可怜布料。
大掌捏几下滑腻的臀肉,随即抚上了最娇嫩的那处,旋转,揉弄,挑逗。
也行是些许醉意上头,君厉双眸微红,呼吸沉重,可怕伤了她,手上动作还是很温柔。
想让她情动。
细密的吻落在眉间,脸颊,颈间,锁骨,一路向下……只是裙子还没脱,灼热的呼吸断断续续喷洒在她脖颈间。
她很紧,柔软的息肉咬住他的手指,生涩地一缩一缩,缓慢的前戏持续了许久,才分泌出爱液。
君厉等得难挨,抽出手指,啪嗒一声,皮带解开的声音。
炽热的物什抵在她的腿心,叶芜似乎是预感到要发生什么,双手软软地抵在了他的胸前。
兴许是喝了酒,叶芜的表情比清醒时脆弱不少,声音也柔软甜腻,“君厉……不要了,我怕疼……”
明明她说的是拒绝,但君厉却被她的声音撩得心底柔软,他不由自主地笑,“好,叶叶,那我轻轻的好不好?”
一只手掌扣在她的后腰,隔离着未褪的掀起的布料。
下身是他缓慢抵入的阳物。
醉酒的叶芜意识很糊,她总觉得自己用力往后躲了,可身体软的不像是自己,实际一丝一毫都没有挪动。
软腻的嫩肉被不适配的硬物侵入,被迫绷开了褶皱,可怜巴巴地吸吮着霸道的入侵者。
“呜……”而她的主人呜咽着蜷起了脚趾,无力地控诉身上的男人,“呜……你骗人……”
又涨又爽又痛,酒精作用下身体的敏感度仿佛被放大数倍,叶芜被刺激得直往后躲。
动作不大,但男人仿佛明白了她的意图,那只后腰上的手掌顺势往下,扣着她的臀瓣大力揉捏,实则顺着动作将她的下身往昂扬刺入的阳物上送。
“不要进来了,呜呜呜……要捅破了……”叶芜委屈得直落泪,明明感觉都快捅进肚子了,可他还在往里抵。
君厉欣赏着她梨花带雨的小脸,像是脆弱易碎的精美瓷器,他嗓音微哑,身下动作却不减。
“宝贝,乖,不会破的。”
君厉哄她的时候爱喊“宝贝”和“叶叶”,总会让她有种被宠爱的错觉。
可他动作上丝毫不退让,反而揉着她的臀肉,下身毫无征兆猛地一顶,一霎那尽根没入。
叶芜被这下顶的有些失声,红唇微张,轻喘着双腿发颤。
狰狞的阳具消失在粉嫩穴口,根部在穴口撑出一个无比契合的形状,而内里的嫩肉娇柔地吸缴着他,视觉感官和心理的餍足感使他沉迷。
像是为了证明什么,这瞬间他扣着她颤抖的臀肉,死死抵在她深处,还用另一只手抓了她软软的手指,让她感受小腹上被他顶出的隆起部位。
“看,宝贝,这不是都进去了。”
低沉沙哑,像恶魔的低语。
随后,他开始动了。
起初是温柔的抽送,他缓缓顶弄她的生涩娇嫩,甚至克制着自己的欲望,没有全部进入。
君厉想取悦她,就算她不愿意,他也勉强能认为这是场“情投意合”的性事。可他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
性器被紧密地包裹,身下还是他最爱的女孩,她脸颊红润,然而双眸轻轻闭着,嘴边的呻吟也微不可闻。
他想着,如果能听到她的声音……
于是他顶得更深,想要获得她更多的反应。
叶芜无助地抓着床单,嘴上软软地喊着“不要”。
效果很好。
等君厉反应过来,他脸庞蹭着她的脖颈,在她脖子上舔吻着刚制造出不久的吻痕,死死抵着她颤抖的双腿,已经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了。
下身快速猛烈地耸动着,可怖的性器每次整根撞入,抽出一大半,又狠狠地顶回去。
“啪啪啪”的性器交合声和她支离破碎的呻吟充斥着整个房间,让他更加性欲大涨。
娇软的女孩如何承受得了这么猛烈的操干,泪扑簌簌地掉,浑身发颤,伴随着他的节奏晃动。
他安抚般亲吻她的脸,她的眼角,她的额头,下身却死死往里顶弄。
醉酒了的她虽然满口拒绝,可下面分泌的水足够多,所以君厉并不感觉会弄坏她,因此也不收敛。
他一边挺动,一边拉下了她后背长裙的拉链,缓慢的脱下她的长裙,还有淡粉色的内衣。
几乎是一被释放,那雪白的乳肉就随之晃动起来,君厉覆手上去,爱不释手地揉捏起来,还用指腹摩挲拨弄敏感的乳头。
花心被操干得软烂,此时更是愈发敏感地收缩,无法反抗,无法逃离,乖乖巧巧的吮吸着入侵者。
不知经过了多久,在几记猛力的顶弄下,承受不下过多快感的甬道开始剧烈地收缩。叶芜一直呜咽着,声音愈发显得脆弱不堪。
君厉了解她的身体,清楚这是高潮的前兆,奇怪的自制力这时候发挥了作用,卡着她还未高潮,他猛地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
临近高潮的甬道收缩的厉害,性器一拔出,就带出了大片滑腻的爱液。
君厉此时却并没有多少耐心欣赏眼前的美景,捞起叶芜酸软的腰肢,把她翻了个身。
往她身前垫了个枕头,将她摆成跪趴的姿势。
湿漉漉的穴口被强制肏成了男人的形状,被操开的软肉此时一点点往里收缩,妄图恢复原来的形状。
男人胯下的性器坚挺如初,迫不及待抵上这处勾人的嫩穴,两手扣着她的腰,顺着未合拢的穴肉猛肏了进去。
“不……呜呜……”
少女被顶得失魂,后入的姿势,加上男人可怖的长度,像是要给她捅个对穿。
而对君厉而言,他的掌控欲和占有欲都获得了极大的满足。
娇嫩的穴肉绞得他舒爽无比,乖顺的按摩着他柱身上每一寸敏感,好像生来就该容纳他的欲望。
他三浅一深地耸动着,延长着她的高潮。
快感累积着,叶芜没几会儿就到达了高潮,穴肉不住地痉挛,爱液也汹涌地流出。
男人感受着这强烈的刺激,更加重了力道,狠狠撞击深处的软腻湿滑。
高潮后的她软得像一摊水,身子都快软趴下,君厉扣着她的腰才勉强维持了姿势。
冲刺许久之后,他终于低喘着,将浓稠滚烫的精液射进了最深处。
娇软的女体被烫得一哆嗦,呜咽着承受着。
而那粗长的阳物还半硬着插在她里面,享受着残余的快感。
君厉没再为难她接着做下去,抱她一起去洗了个澡,打电话让人又准备出了一个房间,又让人送了杯热牛奶上来。
怕明天她醉酒后难受,他边吻边喂地喂完一杯牛奶,才抱着她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