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懿轩留在学校继续攻读博士学位,一晃一年就过去了。
程青山和她近乎糜烂的同居生活越发变得有趣。他们已经离不开彼此,陈懿轩的小穴像是被神祝福过,任他怎么蹂躏也还是紧如处子。
他不介意不婚主义和丁克主义,当然,他也早已失去了选择的权利—他离不开陈懿轩。
在这一年里,科研与性福都进展十分顺利,陈懿轩开始渴求更多。
那个时常来实验室做大创的男生,俊俏,白净,眉眼间有她初恋的韵味。那一次在实验室的独立洗手间,陈懿轩误打误撞看到了正在解手的他。
与程青山紫红色的猛兽不同,段喻闻是淡淡的粉色,尽管这会儿正软趴趴地释放尿液,却也可见尺寸不俗。
陈懿轩摸清了底细,便娇羞地“哎呀”一声夺路而逃。
从此,这个本就害羞的男孩更加不敢直视她的眼睛,而陈懿轩则坚定了与他共赴云雨的心。
当天晚上,程青山出差去了A市,独留陈懿轩一人在家。洗完澡,陈懿轩钻进被窝,柔软宽大的双人床还残留着程青山的木质香气。
手机响了,屏幕上是程青山的微信头像,陈懿轩按下接听,屏幕上的男人裸着身子叫她,“懿轩,今晚赶不回去,你自慰给我看,好不好?”男人的眼神带了哀求,陈懿轩无奈,“那你也要自慰给我看哦,这样才公平嘛!”程青山自是不会推脱,视野晃了晃,男人的手就握着肉棒送到了她的面前。
女孩脑袋里闪过一个羞怯的身影,是今天撞见的段喻闻。
她调整好镜头,对准花穴,先试探着塞了一根手指进去。“啊…”娇媚的呻吟声传送到屏幕那端的程青山耳中,他不由得加快了手里的速度。
“要命,这叫床声真是天天听也听不厌。”陈懿轩笑得呻吟得越发起劲,目光却并未触及程青山的手艺活,她此刻想着的,是那根粉嫩、青涩的年轻肉棒。
手指从一根加到两根,又加到三根,愈发充盈的甬道让她越叫越欢,心里的话也脱口而出:“不够,不够!还要更粗…”那端的程青山只当是她不满足于手淫,摩擦着自己的阴茎,劝慰着:“乖懿轩,明天我就回去,好好用更粗的家伙疼爱你。”
陈懿轩呢喃着应和他,心里却只有段喻闻的样子。
“懿轩,我要射了…”程青山语气不稳,腹部猛烈地起伏着,牵动着阴茎剧烈颤动,“啊,老师,射给我…”
“呃…”男人闷哼一声,浓稠的白精糊住了陈懿轩的视野。
一阵噪音响毕,程青山用纸巾擦净了屏幕,英俊却初现老态的脸出现在屏幕里。
陈懿轩满面娇红,嘤咛一声,“老师…”程青山十分受用,轻声哄着她入睡。
这一夜,陈懿轩睡得格外香甜,梦里的段喻闻十分“能干”。
梦里的他,一 改往日的羞怯,也不似白天对陈懿轩敬而远之,他态度强硬,一举一动都带了毋庸置疑四个大字。
梦的具体内容陈懿轩记不太清,只知道醒来以后脑袋里只有一句话:我一定要睡到他。
为此,陈懿轩大体构思了一个计划。
计划说开始就开始了。
这天的实验内容简单,观察完薄片,陈懿轩去看了看培养皿里的微生物,那是她和段同学共同培育的第一组生命—相信以后他们在生命奥秘方面会有更深入的交流。
培养室外,段同学刚刚换好实验服,他目光飘忽地打了个招呼,打算往实验室里走。
陈懿轩知道,机会来了。
他走得急,所以她的刻意没露出马脚:正要出门的陈懿轩被他撞到地上,实验服领口大开,隐隐约约看得到里面的黑色吊带。
他慌里慌张地来扶,耳朵红得不行,嘴里还不停地道着歉。
陈懿轩皱着眉头,抱怨他:“怎么那么着急!慌里慌张地在实验室里干什么啊,我的脚都扭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