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嗯嗯……”
展览馆三楼的废旧卫生间内,潮热的喘息伴随着肉体的拍打声响个不停。
顾以巍拎着童潇潇的一条腿,挺着硬得流水的性器飞速进攻少女下身那张贪吃的小嘴。
小洞被破开成大大的口子,性器一寸一寸挤进媚肉,重重碾压紧致火热的内壁。
湿漉漉的小穴不住往外淌着水,被粗壮的阴茎拍打着带出来令人面红耳赤的水渍声。
雪白的臀被顾以巍顶弄得肉浪阵阵,少女看着十分单薄,脱下衣服来该有的东西一样没少。顾以巍便也顺手在她雪白的皮肉上轻轻重重地揉捏。
性器整根顶入又抽出的快感让顾以巍低喘阵阵,里面潮湿温热,涌出的淫水不断淋在肿胀敏感的龟头上,让膨胀的肉柱更加猖狂起来。
童潇潇的短裙已经被撩在了腰上,白色的三角形内裤被扔在一旁,一只腿在在空气中无力地摇晃。
她试图勾缠住顾以巍的腰臀,然而男人动作太猛,总是以失败告终。
顾以巍掐着少女的腰快速挺着胯,在小穴内开拓又搅弄,每次都能顶到最深最软的敏感点。
这次两人戴了套,肉棒带给阴道的摩擦与上次赤裸相贴的感觉并不太一样,快感却同样勃发旺盛。
洗手机内空间狭小,沉浸在欲望里的顾以巍不可避免地看着身下被操弄地浑身颠伏的少女。
半小时之前他还和妻子恩爱得羡煞旁人,如今却又操进了其他女人的身体。
熟悉的快感和刺激伴随着身下的动作疯狂涌上大脑皮层,让顾以巍额头上冒出细细青筋。
“这么骚,就这么欠操?”顾以巍低沉的声音伴随着喘息,身下的动作不断加快。
“一次吃不够还要再来,看不出来你骚得这么厉害。”
他顺手抓上童潇潇的长发,迫使她的头往后仰,在少女兴奋地有些扭曲的神情中一下一下撞击着她嫩红多汁的下体,耻毛打在少女馒头般饱满的阴户上,伴随着水渍的噗嗤噗嗤声在狭小的空间内响个不停。
童潇潇漂亮的眼睛里满是水汽,嘴唇上红嫩的口红已经被唾液沁得满是水光,上面是她紧紧咬住自己产生的牙印。
意乱情迷间童潇潇的下巴忽然往前一探,似乎是想尝尝男人那张不断吐出性感喘息的薄唇是什么味道,却失败地吻在了男人的脸侧。
顾以巍没有接吻的想法,童潇潇也不在意。
被顾以巍重重进入的快感让童潇潇兴奋得大脑发麻,脑袋里全是阵阵白光,甬道不自觉夹紧性器,整个身体被男人的手控制着几乎悬在半空中,脚尖虚虚着地,脚趾紧紧绷着,屁股也不由自主随着男人的动作摇晃起来。
那天她被顾以巍操得全身酸软,第二天起来差点下不了床,小穴被贯穿后的火热和灼痛让她安安分分了好几天,也没打算再和顾以巍发生什么。
然而太奇怪了,刚刚她看见顾以巍专注的目光追随着谭老师,礼貌地和各路朋友寒暄交谈。
又一个人与世隔绝般静坐在咖啡厅,一袭烟灰色风衣,姿态随意却优雅,相当鹤立鸡群,却一如既往没什么表情。
童潇潇看着看着,忍不住又想起来了那天顾以巍背着谭老师操弄着她的模样。
那个场面疯狂又淫靡,男人的汗液一滴一滴滚落在喷勃的肌肉上,随着飞速的动作划到了半空中。
男人的那双眼睛唯有在做爱时才能掀起风浪,浓重而猩红的欲望搅乱了平静的湖水,对上那双眼时只想让人深深沉沦。
她喜欢矛盾,热爱反差,理所当然诚实地起了欲望。
童潇潇被插弄地不断吐出淫词浪语,似乎根本不怕被人发现。
这种湿软的娇喘当然能激发出顾以巍澎湃的欲望,不由自主地飞速摆着胯肏弄那张湿软鲜红的嫩穴,好一会儿后他终究还是捂住了童潇潇的嘴,缓下动作,又重又深顶弄着少女以作警告。
童潇潇已经高潮了,小穴喷出一大汪水,顺着缝隙中流出来,打湿了男人粗硬的耻毛。
还没等她享受高潮的余韵,顾以巍已经将她整个身子翻了过来,迫使她上半身撑在马桶上,整个雪白的肉臀高高扬起。
怒胀的龟头不紧不慢地在臀缝间抽插了几下,在两片臀摇摆地要受不了时找准泥泞的洞口顶了进去。
这边激情一片,而那边人潮涌动的画展内,谭臻和乔应城正兴致勃勃的交谈着。
她是真没想到,乔应城口中的对画画有兴趣不是说说而已,明显是真的颇有心得。
“不瞒你说。”乔应城大方自然地耸耸肩,“我其实是您的粉丝。”
这下轮到谭臻意外了。
她也算是小有名气,有不少人喜欢她的作品,但没想到看起来这么阳刚硬汉的乔应城竟然还会喜欢她的画。
谭臻还想说什么,此时秦菡萏忙里偷闲来找谭臻,拍了拍她的肩膀。
“臻臻,上次送来的宣传手册还有吗?还有书法区的宣纸有点少了。”
这次的画展是谭臻和秦菡萏两人合办的,虽然有专业团队负责,但许多事情两人还是尽力在亲力亲为。
秦菡萏的目光落在了一旁的乔应城身上,眼神微微发亮:“这位是?”
谭臻笑道:“认识的一位朋友,乔应城。”
乔应城礼貌点了点头,知道两人有事,识趣地离开了。
秦菡萏看着这男人相当高大挺拔的背影,啧啧摇头:“极品啊。”
“你喜欢?”谭臻笑起来,眼神带着八卦的味道,“听说乔大哥还单身,要不要我撮合你们认识一下?”
“得了吧,没兴趣。”秦菡萏撇撇嘴,“姐不需要。”
“等等。”秦菡萏若有所思起来,“乔应城……这个名字很熟悉啊。”她拧着眉思索一翻,忽然一拍大腿:“这不是上个月出两百万买你的画那位冤大……有钱人吗!”
谭臻顿住了脚步,惊讶道:“你说真的?”
“没错。当时应该是他的助理来安排的,带了身份证件,我看了就是这个名字。”
说起来谭臻也觉得非常奇怪。
她还年轻,绝不算多有名气的画家,画画更多只是展览和收藏,很少拿出去卖。
上个月的画谭臻真的是随手画的,根本没打算卖,但秦菡萏在整理她画作的时候不小心把这幅画挂出去了。
秦菡萏说是她的朋友,更多时候像是她的画作经纪人,这些事情通常是她来安排的。
听到报价两百万时两人一度认为是骗子,后来秦菡萏看了对方的身份信息,最后谭臻却还是没有卖。
她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随手一幅画绝不可能值这么多钱。
“……乔大哥说他是我的粉丝。”谭臻沉默了片刻。
秦菡萏也觉得不对劲起来:“他不会对你有意思吧。”
谭臻摇摇头,“怎么可能,我都结婚多少年了。”
“也是。”秦菡萏朝谭臻眨了眨眼:“对了,你老公呢?刚刚不还跟屁虫一样跟着你吗?”
“他?”谭臻脑海中回忆了一下顾以巍和童潇潇的身影,心里莫名一紧。
“应该还在咖啡厅吧。”
没时间多想,两人得尽快补齐画展需要的东西。
这段时间展览馆三楼不开放,一般堆放着画展需要的诸多杂物。
谭臻和秦菡萏坐上了直达电梯,电梯口按钮一闪一暗,瞬息到达了三楼。
此时的谭臻并不会预料到这一趟会发生什么,她也不知道,她羡煞旁人的婚姻与爱情,将在一瞬间灰飞烟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