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绣阁春光芳菲溢 浴池玉体暗香浮

原来这日正值暮春天气,日光还带着三分寒意,犹如金钩儿一般,悄悄从雕花槅子里斜搭进来。

桌上几碗白粥熬得见了人影儿,隐隐约约透着股子魅惑的香,那酒却是温在泥炉上的,咕咚咕咚地冒着热气。

几个未及笄的姑娘围坐在一处,或是呷粥,温酒,或是夹咸菜,或是细嚼慢咽,倒也其乐融融。年纪最小的才十四,大的也不过十八九的光景。

“过来用些吧,看这粥熬得多绵。”

一个丰腴的姑娘端着碗,拿腔拿调地招呼,声音软的能掐出水来。

颈上系着一根细绳儿,将将吊起胸前那对颤悠悠的乳房,说是遮,还不如说是显摆。

饱满的乳肉跟刚出笼的白馒头似的跳动着,硕大的乳晕上,两个粉红色的乳头娇嫩的挺立着,乳尖上穿了俩祖母传下来的银乳钉,虽是旧物,却颇为精致。

织机旁传来一声清清冷冷的回应:“多谢,我还要赶着修这织机。”

说话的男子听声音都还带点稚气,身形倒是高高瘦瘦的,跟竹竿子一样。

他正低着头,专注地摆弄着眼前的机器,手指头倒是灵活,跟变戏法似的,外行人看了只觉得眼花缭乱。

“真是糟蹋了这好东西。”坐在她下首的那个,高挑的女子撇撇嘴,跟只骄傲的孔雀似的。

她的衣裳料子颇薄,远远瞧着竟似那晨曦中的一片轻烟。

胸前那对浑圆就跟地主老爷家供的玉西瓜,水灵灵,颤巍巍。

乳晕处还戴着铜环子,虽是寻常物件,却擦得晶光发亮。

短裙下那片私密的地界儿,阴阜处隆起,饱满的阴户若隐若现,阴唇边缘甚至都从裙子下摆探了出来,泛着水光,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小妖精下凡了。

“真真是羡慕死个人,富贵人家的小姐就是金贵,连那顶里流水的地方,都能挂上那些亮闪闪的玩意儿,咱们这些做粗活的,带着乳钉都是碍事了,哪还舍得花钱买那些劳什子呢。”

说话的这个,听那语气里头,颇有些醋意,只怕是个好胜要强的。

她今日的打扮虽不过是青布对襟袄儿,胸前就一根细绳,下面坠着块巴掌大的布片,说是裙子,还不如说是遮羞布。

那胸脯子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光溜溜的,随着说话一颤一颤的。

乳房硕大饱满,粉嫩的乳晕上两粒樱桃似的乳首上各戴了一枚亮晃晃的钢钉儿,一瞧便知是个待字闺中的。

下裳料子实在单薄,远远一望便知,嫩生生的阴唇欲遮还羞。足上只一双粗草鞋,衬着那脚背儿倒不似闺阁女儿家的娇嫩。

“我那日瞧见少东家与洛家小姐在后园子里厮混,好不缠绵,洛小姐还教了少东家吃她的乳汁呢!想来是要成好事了。”此话一出,空气里便似酿了一壶醇酒,泛着一丝丝醉人的甜腻。

“那有什么好羡慕的?”一道淡淡的声音飘来,不咸不淡的,倒像是秋日里一片随风飘落的桐叶。

“这有什么稀罕的?咱们姐妹几个从小一处伺候,家中也是应许的。攒些体己,养个男人还不容易?少爷现成在那儿呢。”

说话的这两人,打扮得齐整,衣上绣着几朵散花。

两人肤色虽不及闺中小姐的细腻,却也自有一番粗实的韵味。

姐妹两个都是一般的短打衣裳,乳上一左一右各戴着一枚钢钉儿。

两腿间不曾遮拦,带着几分织房女儿的本色。

那个先前唤饭的姑娘纤手轻挑,便触了那年长些的姑娘腿间,指尖勾过濡湿花瓣,惹得她身子一颤,娇嗔道:“咱们这些人,这些年来修河堤,征发挑石,开山取硝的,哪一处不比那洛家小姐的强?”

梦瑶却嗤一声:“傻东西,光长得壮实有何用?人家洛家小姐,可是学堂先生专门教过拳脚,又用脂粉保养的。哪像咱们,成天风里来雨里去,做的尽是粗活。”说着,她自己手指便在那幽处轻轻摩挲,想倘若也能如那些小姐一般,抹上香粉,想必是另一种光景。

另一位,先前说少爷与洛家小姐私会的姑娘,又冷笑道:“哼,我瞧过那些富贵人家的娇娘,一个个把那乳尖,阴蒂,都搽得粉嫩嫩的,唬人罢了,男人嘴唇一碰,尽是那粉脂味道。可不像咱们,可是货真价实的。”言语里透着几分傲气,自认天生丽质。

其余几个听了,都咯咯地笑起来,笑声中带着几分自嘲,几分向往。

才破晓,天边便抹了一层胭脂似的红晕。

一进织房,只见六架织机静静地立在那里,倒像是含苞待放的海棠,只等着露水儿来点染。

日头渐渐升起来,那光儿便调皮得很,在织机和织女们身上爬来爬去,织成一片朦胧暧昧的春意。

织机吱吱呀呀地低声哼唱,夹杂着姑娘们时而娇嗔,时而轻喘,竟似是寻常人家晨起时的私语一般。

“少东家,这织机有些不顺…”一位姑娘轻移莲步上前,柔声娇语。

莲藕般的玉臂微动,将胸前的柔软贴上林沐风的手臂,“您瞧瞧可是哪处不妥?”

“暧,说了叫我沐风就好。”林沐风温和一笑,手指灵活地调整着织机。

“嫣然姐姐说的是呢。”又一位姑娘在林沐风身后轻笑,“沐风哥哥最是会疼人,定能替姐姐调整好。”

林沐风继续专注地检查织机上的螺杆。身后那姑娘突然从背后环住他的腰。

“沐风哥哥,这是我新织的绢子,您闻闻可香?”

“玉茹妹妹织的绢子,自是极好的。”王嫣然轻笑,眼波流转间看向林沐风,“只是妹妹这般亲近沐风,莫不是存了别的心思?”

李玉茹站在林沐风身后,她生得极美,远胜世间任何脂粉。

柳眉如画,眸若秋水,琼鼻樱唇,肤若凝脂。

那双眼眸流转间,比玄月还要勾人。

她从背后环住林沐风的腰,将一方丝绢贴在他胸前,纤指隔着绸缎轻轻摩挲他胸前的两点,直到感觉它们在指下变得坚挺。

“姐姐说笑了。”李玉茹将头靠在林沐风背上,指尖隔着丝绢轻轻画圈,“我只是想让沐风给些指点罢了。”

“既是要指点…”一道娇媚的声音响起,只见一位姑娘莲步轻移至林沐风面前,“不如也让梦瑶见识见识沐风的本事?”说着,便蹲下身为他整理裤脚。

“沐风哥哥这里…可是不舒服?要不要梦瑶帮你揉一揉?”

吴梦瑶莲步轻移至林沐风面前,纤纤玉指为他整理裤脚。

她的手指若有若无地划过他胯间鼓胀之处,感受着那处的跳动。

她抬眸看他,眼波流转,眸中似有春水。

“梦瑶妹妹可真会挑时候。”王嫣然掩唇轻笑,眼波流转看向林沐风胯间明显的凸起,“只是沐风这处…怕是已经被我们姐妹闹得不太自在了。”

林沐风只觉心头微微一动,一股子少年春心涌上来,浑身上下都火烧火燎的。

三位姑娘在侧,那股子脂粉香气里藏着几分醉人的意思,直教他魂不守舍。

胸前被玉茹揉搓的两点已是红肿挺立,每受一分撩拨,便是一阵酥麻难耐。

嫣然的酥胸蹭过之处,更是一片火烫。

这春色无边,直教他魂不守舍。

那话儿在梦瑶指尖轻挑下已是坚挺如铁,顶端不住地沁出露珠来。

三位姑娘轻轻靠着,那股子幽香沁人心脾,温香暖玉的,只把个林少爷迷得神思恍惚,连魂儿都快散了。

尤其是玉茹紧贴在他背后的身子,那对玉兔儿一般的酥胸和下身的磨蹭,更是惹得他腰眼发麻,浑身的气血都往下涌。

那话儿从开裆处翘得老高,愈发胀大,顶端更是敏感非常,每被梦瑶玉指轻轻一碰,便觉心头一荡,那股子说不出的心思,直教他坐立不安。

“呀!”

梦瑶一声娇呼。

原来是那玉茎顶端沁出一颗蜜露来,映着晨光如珍珠一般晶莹剔透。

她眼波流转,嫣然一笑,趁着嫣然姐姐与玉茹妹妹不注意,悄悄将右乳凑近。

但见她粉嫩的乳尖轻轻拭过那硕大的龟头,还特意用那娇艳的乳首在马眼处打了个转,直到那露珠尽数被她香软的乳肉吸去。

她微微抬头,眉眼含春地瞧着林少爷,唇边带着一抹说不尽的笑意。

这般光景,只叫他心头痒痒的。

那话儿被她这一番撩拨,更是胀大非常,青筋毕露,直直地翘着,足有婴儿手臂般粗细,活像是在渴求更多爱抚。

龟头愈发紫胀,马眼微张,似是随时要喷薄而出。

绣房里头一众织娘正与林沐风打趣谈笑。那些个女儿家穿得都是薄薄的纱衣,或是露着香肩肥乳,或是春光乍泄,倒也都是寻常。

屋里头正热闹着,忽听得外间一阵脚步声,隐隐约约还有些珠玉碰撞的声响。

林沐风便唤那年纪最小的李玉茹:“你出去瞧瞧是谁来了。”这李玉茹年方十六,生得最是清秀,虽是织房女儿,腰肢软得像风里的杨柳。

那对玉乳饱满圆润,随着行动一颤一颤的,乳上穿着的铜钉也跟着摇曳生姿。

却是洛家四夫人来了。

这洛云裳虽说已近不惑,那张脸却像是三月里快要谢了的桃花,偏生出一种勾人魂魄的媚意。

眉眼是画得精致,唇上点了胭脂,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熟透了的风情。

她与林家太太从小便是闺中密友,来往得紧。

但见她今日穿了件宽袖长衫的新样式,那料子竟是上好的云锦,单薄得很,对襟儿敞得颇低,露出一对水滴般的硕乳,乳上一对明珠垂坠,白粉色的流苏垂下来,一步向左,一步向右。

裙摆后拖地三尺,前襟却是大开,玉体横陈,更添几分诱人。

织房里的姑娘们见了这般讲究的装扮,不觉都看呆了眼,心里头痒痒的。

那几个跟来的丫头也是一般的精致,腰儿束得纤细,足上罩着一层薄纱似的丝袜,伺候在旁边。她们身上除了这两样,再无他物,倒也是规矩。

李玉茹小跑着去迎,一路上把自己衣裳理了又理。

到了门口,又把衣襟扯开些,将那对丰润的玉乳尽数露出。

她双手轻托着乳房,微微向上提了提,使那微微挺立的乳尖更显娇艳。

然后欠身下拜,唤了声“夫人”,将丰满的乳房轻轻靠在洛夫人手背上,微微蹭动,又用乳尖点了点洛夫人手心,这才引着洛夫人进了绣房。

洛夫人见状也是含笑,伸手轻抚了下李玉茹的脸蛋,道:“好个懂事的丫头。”

林沐风正擦拭着织机,手上沾了是机油,连玄色衣襟也不知染了几处黑灰。

他见了洛夫人,慌忙要上前请安,转念一想自己这副模样,又忙住了脚,只得立在原处,手足无措,倒似个木头人一般。

那洛夫人却浅浅一笑,摆了摆手道:“沐风不必拘泥,你我又不是外人。我与你母亲是闺中密友,看你长大的,如何倒生分起来?”说着便在织娘们让出的锦墩上坐了。

她一面说话,一面用那纤纤玉指拨弄胸前珠链,笑道:“记得你小时候,最喜欢往你母亲绣房里头闯。那些个线团都给你翻得乱糟糟的,你母亲不但不恼,还乐呵呵地说:‘瞧这孩子,大了必是个懂机巧的。’今儿个瞧来,倒叫她一语成谶了。”

林沐风涨红了脸,活像个大红灯笼,手上沾满了机油,又不好擦拭,只在原地局促不安。

倒是那李玉茹眼明心快,忙取了块湘妃色绫子绢帕递将过来,口中轻声道:“沐风擦擦手罢。”

洛夫人见他这般光景,更是来了兴致,笑道:“还记得你五六岁时,在你母亲绣房里头闹着要学织布。谁知你这冤家,一会子工夫,就把自个儿裹成了个粽子似的,浑身上下缠满了丝线。你母亲进来一看,又是好笑,又是着急,叫了好些丫头进来,好容易才把你解开。”说到这儿,自己也笑出了声来,“那一回,你可哭得好苦呢。”

众姑娘们听了这话,更是笑得前仰后合。

洛夫人说完往事,便转头看向那些忙碌的织娘们,赞道:“这些姑娘们的手艺,倒是一日比一日精进了。”她一边说着,一边用纤纤玉指轻抚着身旁一匹新织好的锦缎,那对乳坠上的珠子随着她的动作在空中微微摇曳。

林沐风见洛夫人称赞,面上略显喜色,道:“托夫人的福,近来机器用得顺手,姐姐们织出的料子越发细腻了。只是…”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沾满机油的双手,又道:“今日还未到精洗的时辰,夫人若不嫌弃,不如一同去廊坊的浴池梳洗一番?”

洛夫人闻言,嫣然一笑:“正好,这一路走来也觉得燥热。”说着,又向织娘们道:“你们也都一起来吧。”

那些织娘们见状,都知趣地放下手中的活计,欢欢喜喜地去准备浴具。

记得去年闲话还在传着,说这林家公子古古怪怪的,偏要自己挑水。

那些农家姑娘们见他挑着水过来,便要打趣道:“瞧瞧,人家府上养着男人是享福的,林家倒成了苦力。”

河边浣洗的男人们见了林沐风挑水,更要打趣。

只见赵家的小厮笑道:“林大人这般气力,想是还没尝过女人的厉害。等娶了媳妇,还不是要像我们一样,天天侍奉房事到软。”

王姨说着,便将谷袋轻松举过头顶,笑道:“何必自己干这粗活?让女人来做就是了。你这般文弱书生,只怕闪了腰,到时候还要寻个男大夫来医治。”说罢,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林沐风每每遇到这般情形,只得含笑应对。

那些个妇人见他这般害羞的模样,况且都知道他们林家是军户人家,长辈俱被征去了前线,更是肆无忌惮起来。

时常三五成群必经的巷子里候着,常常是几个年轻妇人并排走过,故意弯腰捡个什么东西,回头娇笑着问道:“您瞧瞧,可比得上您家那些织娘吗?”

且说这浴池边上,只见那些个织娘们都静静站着。

王家姐妹生得极是标致。

那嫣然生得眉如远山,眼似秋水,肤若凝脂。

虽因常年劳作,手上略显粗糙,却更添了几分韵致。

一对玉乳浑圆饱满,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左边乳尖上一点银光,却是一枚小小的银钉,映着灯光,冷冷的闪,倒像那天上摘下的一粒星子。

玉莲与姐姐生得极像,举止神情却带着三分英气。

那对玉乳较姐姐更显丰润,私处粉嫩,亦是纤毫毕现。

李家姐妹清莲、玉茹更是出众。

清莲生得眉目如画,虽日日在织机边忙活,肌肤略显粗糙,却难掩那天生的丽质。

右乳尖上戴着一枚黄铜钉,倒映得面庞愈发娇艳。

那玉茹虽说年纪最小,生得最有韵致,凤眼含春,朱唇微启,一颦一笑之间,自带一种云外的贵气,竟让人忘了她只是个织女。

吴家的梦瑶、婉儿姐妹俩,更是难得。

梦瑶生得面若芙蓉,眼似秋波,虽因织布染布而肤色略深,却更显出几分健康的美感。

婉儿较姐姐略矮些,却生得更为袅袅婷婷。

姐妹俩一个左边一个右边各戴着一枚精致的铁制乳钉,更显出几分灵气。

这样的女子,在这世上原也不少见。

天生丽质的,一抓一大把,但这般稀罕的男儿,却是千金难求。

女多男少的世道,原本就是如此。

那些个才貌双全的闺秀,到处都是,多的是眼高于顶的,可真真瞧上了眼的男子,一生也难觅一回。

这些姑娘们虽说平日里爽利得很,此刻见了林沐风,却都不约而同地露出几分轻佻的媚态来。

一个个或是撩拨云鬓,露出一截白玉般的手腕;或是轻轻摆动腰肢,惹得罗裙飘动;又或是假意低头绾发,眼波却时不时往他身上瞟。

几个束着细腰的侍女自然地为洛夫人解衣。

那些织娘们也都褪去罗裳,显出玉体,神态自若地立在一旁。

在这世道,赤裸本就是最自然不过的事。

洛夫人着实风韵犹存,那对玉乳饱满圆润,肌肤胜雪。她见林沐风站在那里不好意思,便笑着抬起一条玉腿,露出那处幽深。

“沐风啊,”洛夫人含笑道,“你瞧瞧阿姨这‘谷玄’可还算得上妙处?虽说比不得你们年轻人水灵,却也还算保养得宜。”

林沐风听了这话,面上一红,不知该往何处看才好。

洛夫人见他这般模样,倒也不恼,继续说道:“我与你母亲情同姐妹,我们洛家女子,代代都是这般模样。我那两个丫头,如今也是出落得好。若是将来云锦阁实在支撑不下去,你来给她们做个丈夫,在家里相夫教子也好。你从小在她们跟前长大,清雅和清宣的本事你也是见过的,断不会叫你吃亏。”

“沐风啊,你也知道,如今这云锦阁的境况越发艰难了。”说着便将那玉腿微微抬起,露出那处幽深来,“不若来我们洛家。云锦和梦溪这两个丫头,从小就在你家住着,你们也是一处长大的。她们两个心里头早就有了计较,到时候姐妹俩一合计,就都定了。”

这番话说得极其随意,却又暗含深意。

林沐风听了,只觉得心头一紧。

他何尝不知道这云锦阁如今的境况,可这话从洛夫人口中说出来,却又别有一番滋味。

只得含糊应着:“多谢姨娘挂念,只是眼下…”

待到沐浴已毕,林沐风送洛夫人出门。

那洛夫人临行前又带着几分媚意道:“你这孩子,好久不来阿姨这里玩了。今儿个你两个妹妹可是想你得紧,说要和你一晚上不睡觉好好说说话呢。”说着轻轻一笑,那笑容里带着几分意味深长,“当年你可是天天晚上都要抱着她们两个睡才睡得着呢。”

她这话说得极尽温柔,却又仿佛暗藏机锋。

不等林沐风答话,便带着那些个衣不蔽体的侍女们袅袅婷婷地走了。

只留下林沐风站在那里,望着她们远去的背影,一时竟不知是喜是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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