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社长,有事吗?”
我看向桌子对面的女人,笑道。
“嗯。”
她点点头,指了指桌子上的信封。
“你看看,是……爱丽儿送来的。”
嘶——!
爱丽儿?
这个名字我已经很久没听到过了。
自从希露菲辞去护卫一职专心打理格雷拉特家族的宅邸后,我与这位原阿斯拉王室的王女,现任阿斯拉王国国王,便没有了任何交集。
此时她突然给我送来一封信,是想做什么呢?
我拿过信封,看了看署名。
——爱丽儿•阿涅摩伊•阿斯拉。
这个名字写得端正整齐,十分符合一名王女,乃至一名一国之君的风范。
撇了撇嘴,心中带着些难以言说的意味,我将署名上方花纹精致的火漆融化,拆开信封。
嘛,毕竟我知道,她本人其实就是个变态中的变态,平日里的那些端庄淑蓉,全是因身份所迫而饰演出来的,所以心里难免会有些其他想法。
拿出信纸,我将其展平——
敬启——鲁迪乌斯•格雷拉特你好,我是爱丽儿。
几年前,有劳你与各方势力的援助,我成功发动政变,夺得王室权力,现今,正坐在王都的皇椅之上悠然自得。
诸多感激之情,难以言表,虽然在政变结束后,我曾举办盛宴犒赏各位,但不过酒肉而已,何以当此大恩?
这几年来,我反复思量、多番谋虑,夜不能寐、朝不素餐,常常对着星空嗟叹;也曾痛哭流涕,顿足扶额,为自身的无力而扼腕。
但于今日,我终于明了,此恩该如何报偿。
我,爱丽儿•阿涅摩伊•阿斯拉,现任阿斯拉王国国王,将代表全阿斯拉王国王室,与格雷拉特家族签下永世联姻的誓约。
无论狂风烈雨、雷啸山鸣;无论天地倒转、日崩月解;无论海枯石烂、万物凋零。
只此誓约永恒不变。
——爱丽儿•阿涅摩伊•阿斯拉,于甲龙历428年1月17日,阿斯拉王国国都内院我心情复杂地放下信纸,与桌对面的女人对视。
注意到我的目光,她朝我浅浅一笑。
“怎么样,她说了什么。”
我皱起眉,组织了一下语言。
“呃,她具体的意思是——因为想要报答我昔日协助她登上王位的恩情,所以决定,要和我格雷拉特家族签下永世联姻的……誓约。”
“哦?”
她微微动了动眉毛,似乎有些惊讶。
“这是件好事啊。”
的确如此。
与王室联姻,无论在哪个时代,都绝对算得上一件天大的好事。
如果一个家族能有幸得到王室的垂青,进行联姻,那无论之前它有多么落魄潦倒,多么卑躬屈膝,都必将一跃成为人中龙凤,得到万人景仰。
放在平日,那自然人人都会争抢这样的机会。
但在今日,我落寞的格雷拉特家族不知是哪座祖坟冒了青烟——是保罗吗?
你的在天之灵果然在护佑我吗?
儿子不孝,打算开家族后宫,请原谅我哈哈哈哈哈哈,阿门……——竟然捡到了这样的便宜。
真可谓是无心插っ柳~,它柳成荫啊哈哈哈哈!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当初帮了她的可不止我一个,社长你也出了力,那是不是也得安排一下联姻?”
她的视线失焦,似是进入了思考的状态,半晌后重新聚焦,点了点头。
“好像是这个道理呢。”
“所以说啊,我有些怀疑她的真实目的是什么。不过,她字里行间的语气十分真挚,不像是作假,还使用了像是……海枯石烂这样的词眼——嘛,虽然这也是可以演出来的就是了。”
“嗯。”
她点头。
“那你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啊……”我略一斟酌,“她也没在信里说我有拒绝的选择啊,难道我还再寄封信回去,把这个……誓约给推辞掉吗?”
我笑着。
桌子对面的女人神色微变。
“你不必害怕。”
她上身微微前倾,看着我的眼睛。
“要是你不愿意的话,就拒绝吧。如果阿斯拉王国因此成为你的敌人,那我就毁灭整个阿斯拉。”
随口说出了不得了的话了呢。
不过,她现在这副样子,有点,嘶,怎么说呢?
她的神色很温柔、可爱——像这种形容词原本怎么也不可能用在她,哦不,他身上。
毕竟,原先的他,可是那个曾把我掏心穿肺的龙神奥尔斯帝德啊。
现在因为那件事而变成了女性,气质也跟着变化了太多,尤其是……胸前的那对凸起,啧啧,总是令我忍不住瞄过去偷看,在脑内幻想出各种画面。
——包括现在。
自从他变成女人后,每次与他见面,我的内心都在煎熬。
一方面,对方是自己的上司,要是冒失冲撞了说不定又要被掏心穿肺;另一方面,他的身材实在是太好,而且说话做事总是一副天然呆的样子,令我原本就极为旺盛的火焰燃得更盛了。
别看我现在正好好地与之交谈,但实际上,在桌子底下,我早已一柱擎天。
而今天,这种情况似乎比以往都更为严重,尤其他刚才那副样子,要不是我知道对面那人是龙神奥尔斯帝德,我早就扑上去把他按倒奸淫了。
“那个……社长。”
“嗯?”
“你能……让我揉揉你的胸吗?”
“啊?”
她微微一愣,“揉胸干什么?”
“呃——”我连忙干咳两声,“就是……感觉社长你的胸很大,想揉一下。”
“很大吗?”她问。
“嗯,对对,特别大!”我连声道。
“哦……”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然后抬头看了看我的胸,认真比较了一会后,朝我甜甜一笑,“的确呢。”
“呵,是吧,”我眼睛猛眨,下身不禁又硬了几分,“一般来说哪会这么大呀。”
她又比较了一会我们两人的胸,思索片刻后,点点头。
“好吧,你揉吧。”
我瞪大眼。
“的,的确吗!?”
“嗯。”
她点头。
“那,”我的心脏咚咚地跳起来,“那我揉了哟!”
“好呀,”她抿嘴,又朝我露出那种天然甜蜜的笑,“你怎么反应那么大呀,这难道是什么很惊奇的事吗?”
我连忙摇头,随后猛然起身,但下体却狠狠捣在桌沿。
“啊——!”
我痛得大叫一声,弯下腰来捂住。见此,她立刻面露关切之色。
“没事吧?”
温柔的眼神,温柔的声音。
“啊啊,”我干笑两声,“没事没事,膝盖撞到桌角而已——我们继续吧,嘿嘿,社长,我要揉了哦,你把胸挺过来一点。”
她嗯了一声,胸往前挺了挺,以便我来揉。
为了避免她看到我下身的状态,我弯着身子,向前探出,然后伸手,呈抓握状。
有些颤抖。
她真的同意吧?不会突然面露凶光说“无耻色徒,你以为本龙神真的会傻到让你揉胸占便宜”,然后一记贯手把我干碎吧?
她似乎颇感有趣地在看着我的手——是在研究其中的奥秘吗?
她十分地热爱学习新技艺与新知识,是把这也当作一种新事物了吗?
那如果我要求和她做呢?
她也会同意吗?
她也会饶有兴致地与我一同进步吗?
与我一同登上快乐的最高峰吗?
猜想需要实践来证明。万有引力的提出者牛顿曾经说过——如果你想要知道一个女人是否愿意被你揉胸,那么你就该揉一揉试试。
此刻,我的手已然握住了那对双峰,并颤颤巍巍地揉动着。
她没有暴起。
她认真地观察着我的手,不发一言。
看来没问题。
我嘴角咧开,笑着。
那看来,从今天开始,社长这个称呼……
(吞咽口水)
——要变一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