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诸位看官一定疑惑为何明明是靖蓉二人交欢,怎却如南柯一梦,到头来发现却是老毒物玷污了黄蓉的玉体?
原来,当日老毒物以蛇毒咬伤黄蓉后,虽及时为其涂抹了独门解药,使黄蓉无性命之虞,但却故意没有给黄蓉内服解毒丹丸,因此黄蓉体内余毒依然发作,使其暂时神智不清,心生幻觉,因此将老毒物幻视作靖哥哥与之交欢。
西毒原本也忌惮东邪黄药师与北丐洪七公联手报复,因此不敢轻易对黄蓉施以毒手。
同行三月以来,一直谨言慎行。
却不料,这日因错练真经导致走火入魔、头脑不清,又加黄蓉以“大淫虫”激之。
要知道这是欧阳锋最忌讳之语,只因当年与嫂嫂通奸被哥哥撞破,其兄正以此语痛骂欧阳锋,导致欧阳锋恼羞成怒,失手打死兄长。
再则黄蓉美貌无人不爱,欧阳锋也暗自垂涎。
当夜恼怒之下又蓦然看到黄蓉之白玉美臀致使欲火中烧。
这种种机缘巧合,竟导致欧阳锋以一代宗师身份干下如此下作之勾当。
欧阳锋当时临时起意,只欲先奸后杀。
他知道自己的亲生儿子欧阳克一直以未能与黄蓉颠鸾倒凤而抱憾终生。
因此想以己之身为克儿了却一桩憾事,本想谜奸黄蓉之后,便将其杀死为克儿殉葬,却不料此刻欧阳锋却不得不留下黄蓉的性命来。
你道这却是为何?
原来,黄蓉误以老毒物为靖哥哥,交合之时流露出千般妩媚、万种柔情。
一时竟令老毒物心生无比爱怜。
再一则,欧阳锋从今日与黄蓉交欢中,体尝到平生从未享受过的无上快感,因此刺激到老毒物最后竟以蛤蟆神功逼出其二十年未泄之精元。
这老毒物,在二十多年前偷嫂弑兄后,二人竟日日交合。
其嫂本就是再世金莲,因此沉溺欢爱。
老毒物则密以二人阴阳交合辅之修炼其上层蛤蟆功法。
但以此秘技练功,却是大伤女子元气。
因此经过一年的交合密修,待欧阳锋神功告成之时,其嫂却因元神耗尽,油尽灯枯而亡,只留下二人之子欧阳克。
欧阳锋因感念其嫂为其神功殒命,从那时起,再不近女色。
加之每日以上层内功吐纳运气,固本守元,因而得以积存二十年之阳精不泄。
以欧阳锋之深厚功力,本已可随心控制阳精泄止。
但今日与黄蓉交媾,其无上快感竟令欧阳锋欲罢不能,竟将二十年固守之阳精全部射入黄蓉体内,令欧阳锋无比惊讶。
欧阳锋擅毒自然也是医学圣手,他知道以自己这样有无上修为之人的二十年固本元阳,一旦射入女子体内,必孕无疑。
此刻,看着瘫于地上的裸身黄蓉,欧阳锋的脸上竟然流露出了怜爱之意。
老毒物不由哈哈大笑起来,暗忖,自己虽然折了克儿,但阴差阳错竟于黄蓉腹中再度开花结果,真是天可怜我啊!
老毒物将赤裸的黄蓉抱进山洞,放置于干草堆上。
以瓦片接来山水,从长袍上撕下一块布来细细擦拭黄蓉的全身。
只见黄蓉原本小巧紧致的阴户,此时已被从会阴处撕裂开来,两片阴唇仿佛两扇破败的门户东倒西歪合不拢来,伤口处的血水兀直流满股间腿根。
欧阳锋不禁一阵心疼,连忙将秘制金疮药以水化开敷于会阴撕裂处,半炷香的时间,黄蓉伤口便止血结痂,伤口顿感阵阵清凉,再无火燎痛感。
这时,黄蓉再度醒来,但见欧阳锋正在擦拭自己的私处,不由羞愤交加。
起身运气,以臂作棒,一招打狗棒法向欧阳锋袭来。
欧阳锋并未回头,抬臂一挡,元气已是大伤的黄蓉哪里禁得住,顿时哀鸣一声又倒在草堆上。
黄蓉强行运气,私处伤口霎时又爆裂开来,只痛得黄蓉哀嚎连连。
可怜黄蓉无计可施,想到再无颜面见靖哥哥,遂再度强忍疼痛,运气抬掌径往自己天灵盖击去,欲求速死。
欧阳锋大骇,赶紧点了黄蓉穴道,再将药末往其伤口处敷,却没有了水来化开,欧阳锋索性将药末抖在黄蓉会阴处,以唾液喷于其上,伸出舌来化开药末,再以舌将湿润药末舔敷于黄蓉的会阴伤处。
黄蓉虽被点穴不能动弹,口中仍愤愤怒骂老毒物,但那药末被欧阳锋舔舐于黄蓉私处时,黄蓉却不自禁地感到身心传来一阵欢愉。
黄蓉大骇,生怕自己生出淫心色欲来,连忙眼观鼻鼻观心,意守神思。
但是越强按心意却越发不可收拾,但见黄蓉的桃源洞口又流出丝丝淫液来。
欧阳锋舌头触到淫液只觉细腻丝滑,微微腥骚之味中又透着少女体香。
老毒物禁不住忘了敷药,却在那里吮吸黄蓉的淫液起来。
黄蓉虽怒目而视,却又口中嘤咛不断,而屄内淫水不断泛滥。
黄蓉再无法克制欲望,羞愤难当,流下两行热泪。
此后,老毒物遂不再行路,就此洞穴安定下来,日日去山中打猎摘果,细心照顾黄蓉。
为防黄蓉自尽,老毒物点了黄蓉多处穴道,使其身不能动、口不能言。
食溺均由欧阳锋服侍。
食时,欧阳峰将食物咬碎,以舌送入黄蓉口中,再以内力推入黄蓉食道;黄蓉若要解便,则抱着黄蓉在洞外解手,竟如大人饲育小孩一般。
为方便黄蓉敷药及解手,欧阳锋也不给黄蓉穿衣,终日裸身于洞中。
天气渐热,欧阳峰索性自己也剥了衣服,与黄蓉二人每日裸诚相见。
欧阳峰每日除服侍黄蓉休养恢复外,大把时间用来研习九阴神功,有时练功乏了,就来亵观黄蓉玉体横陈,自然禁不住性起,便又去舔吸、耍弄黄蓉的阴户与双乳,每天都弄得黄蓉淫液横流,然而老毒物虽巨根依然坚挺却再未与之交媾了。
黄蓉备感凌辱,虽悲愤难已,却苦于受制于人,求死亦不得,只得终日以泪洗面。
不觉一晃已是两月有余,经欧阳峰每日为黄蓉细心敷药,黄蓉会阴处伤口渐渐恢复,两扇阴门也开始闭合渐复如此。
前面说过白驼山秘术以男女交媾辅习蛤蟆功,自己功力会大增,但女子却会元气大伤。
因此,欧阳峰每日也以高深内力为黄蓉行气疗伤,黄蓉元气也日渐恢复。
黄蓉虽恨死老毒物,但苦于身体无法动弹,只得每日默默看着老毒物忙碌。
时间一长,竟觉老毒物虽玷污了自己,这两月却也尽心照料自己。
虽每日也羞臊自己,却又意外地感到一种无法言喻的欢愉。
二人朝夕裸身相处二月余,已无羞耻可言。
黄蓉心头恨意也已渐渐消散,不再似最先那般愤懑了。
黄蓉看那老毒物虽年已五旬,但浑身肌肉健硕,体态匀称,丝毫不逊少年英豪,特别是老毒物胯下那根粗壮的大屌,更是人中豪杰,心下竟也暗暗赞叹。
有时竟忍不住暗自回味当日与老毒物交媾的场景来。
再加上老毒物在照料自己时常常流露出久违的慈爱来,也令黄蓉百感交集。
自母亲逝后再无此感受,竟对老毒物倒生出一种依恋来!
黄蓉却不知这是她长时间备受欺凌之下,心理上顺应时势之保护的一种机理耳。
况黄蓉承其父黄老邪的秉性,于男女之防本无忌讳,这次老毒物肏得黄蓉如入仙境,浑身通泰爽朗,黄蓉有时竟不由暗自期待被西毒再肏一次。
黄蓉脸上渐次有了浅浅笑容。
有时,老毒物舔弄其屄时,竟也发出阵阵欢声浪语来。
欧阳峰也感到黄蓉心理的变化,遂解了黄蓉的哑穴。
欧阳峰正色对黄蓉说,小丫头,只要你不再寻死觅活,等你元气再恢复一些了,我就将你穴道全部解开。
黄蓉竟莞尔一笑道,欧阳伯伯,我已认命,岂会再寻死。
况且承欧阳伯伯悉心照料,小女子可是享福得紧呢。
不解开穴道也没啥的。
突然,欧阳峰双膝跪地,对着黄蓉纳头便拜,连叩三个响头。
黄蓉大奇,欧阳锋向来傲慢,自己又是他掌中之物,缘何却会如此。
欧阳锋道,“黄姑娘,请恕老夫冒犯。当日恰逢老夫头昏脑胀,心火暴躁。又不知何故想起克儿惨状,加之被黄姑娘美色所迷,哎,各种机缘交集,竟令老夫失心疯魔,对黄姑娘做下猪狗不如的勾当”,说到此处,老毒物竟又给黄蓉磕了三个响头,又言道,“老夫不求黄姑娘饶恕,老夫有一个不情之请,黄姑娘若能答应老夫,则老夫愿为黄姑娘裙下之奴,日后尽为姑娘驱使,虽万死不辞也”!
黄蓉见老毒物说得如此郑重,便道,“但请欧阳伯伯道来,蓉儿若能做到却已无妨”。
老毒物突然脸上戚戚然,虎目含泪道,“黄姑娘可知我白驼山一宗血脉已断”,黄蓉不由有点歉然,“欧阳伯伯,蓉儿知道,当日欧阳公子虽是被杨康所害,说来蓉儿也是有点责任,若不是双腿因蓉儿受伤,以欧阳公子的功力,十个杨康也不能害他性命。因此,蓉儿想来,今日与欧阳伯伯有此孽缘也是因果报应,蓉儿已不记恨伯伯,请欧阳伯伯徐徐道来”。
老毒物点点头道,“难得黄姑娘深明大义。老夫佩服!不瞒姑娘,老夫两月余来,悉心照料姑娘除了有所歉疚以外,更重要的一个原因是姑娘腹中已有我白驼山血脉了!”黄蓉闻言大吃一惊。
暗忖,我于医道也略知一二,被肏已有两月余,如暗结珠胎缘何竟无一点脉象?
虽说当日老毒物精射花蕊,但想他已老迈,岂会一次交媾即开花结果。
看黄蓉脸上疑惑,欧阳锋缓缓道,“黄姑娘有所不知,老夫当日是以二十年修为之精元以蛤蟆功输出,蛤蟆功属至阳至刚,但我白驼山一宗毕竟浸淫蛇毒多年又属极阴,因此我白驼山男子以阴阳交汇之精元与女子交合,其受孕比一般人不同,受孕后未足三月不显喜脉,三月往上方暗结珠胎,然后怀胎三年以上方能诞下,更奇者,诞子前十月方才现有孕之身。我家克儿即是其母怀胎三年六个月诞下。”
黄蓉闻言失色,虽与西毒媾和已成事实,自己只当是了结与欧阳克的孽缘因果,但若要是诞下其子,将来待要如何面对自己的靖哥哥和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