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的电话打过来的时候,陈渡正抬起陈佳书的一条腿,贴着她从背后沉缓地抽插。
到今天陈佳书才真正见识到陈渡的可怕,随时都能硬,从早课放学做到暮色沉沉,粗长坚挺的肉鞭仍在穴里来去飞快。
她被架起来贴在镜子上,陈渡干得她一耸一耸,发际湿透,浑身过了一遍水似的淌汗,小阴户都被干凹进去,润艳的奶头被陈渡含在嘴里,利齿叼着吸磨。
被干喷了三次,穴口被捣出一圈淫靡的细沫,红白交错,腿间糊满白精,那根狰狞的硬物每次抽出都带着精液滴滴答答往下掉,淌了两腿,她在反复犹如无止境的高潮里哽咽着淫叫,“死了,别来了,要坏了……别咬,痛啊……”又骚又可怜。
电话响起的时候她仿佛听到来自天堂的钟声,终于要从一场凶猛惨烈的性交里逃出生天,“接电话……”
“不接。”吃过一次亏,陈渡仍对第一次的秒射耿耿于怀,做爱的时候说什么也不肯碰手机。
陈佳书累得只有翻白眼的力气,胳膊像灌了铅一样艰难地抬起,挂上陈渡的肩头,她往下揪扯他的耳朵,咬牙切齿细声细气地,“滚去接电话!”
怎么总是在这时候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电话?陈渡想骂脏话。
他没办法,陈佳书已经炸毛了,他只好叹口气,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校服外套,看了一眼手机上显示的来电联系人名字,沉着脸滑通,“什么事?”
“你在哪呢?”林峰那边闹哄哄的,炸着嗓子冲话筒吼,“说好的狼人杀呢?就你不来,走神秘路线啊?”
“谁和你说好了?”
“我在群里发公告了啊,有事儿的举手,没事儿下课一起走。”
“什么群,没看见。”
“……你到底在干嘛啊?神出鬼没的。”
陈渡捏着手机,单手搂着陈佳书,目光落在她汗津津的脸上,附身低头吻去她额角滑落的汗珠,声音冲着电话里,“什么事,说。”
“嗐……”林峰走出包厢,周围噪音渐弱,他的声音也随之小下来,“就是出来千茶吃吃喝喝玩狼人杀顺便组个晚饭呗,国庆这几天都快在家憋疯了。”
“嗯,你们玩。”
“啧,你这人怎么这样?你以为是我非要……”顿了顿,林峰朝后面门缝看一眼,又转回来,叹了口气很无奈地,“卓婷婷朝我使了一下午眼神,眼珠子翻的,都快瞪成望夫石了。”
“望你个头。”
林峰嗤笑,“和女朋友在一起?”
陈佳书抬眼看着面前的陈渡。教室很静,距离很近,手机里的说话声她同样听得见。
陈渡也看着她,眯了眯眼睛,抓着她的臀肉将人往上举了举,捞起一条腿就那么面对面地插了进去,“和我姐。”
“……你从哪冒出来个姐?”
那头林峰有点懵了,没听说温阿姨赶在陈渡前头还生了一个啊?不是,这家伙闪恋的事儿还没整明白,怎么又突然蹿出来个不知哪来的姐?
又回头看了眼包厢里直着眼睛巴巴盼着的卓婷婷,好家伙,这莺莺燕燕春水环绕的,都快赶上贾宝玉了。
“晚饭你总要来吧?实在不行带你姐来呗,人家是喜欢你,又不会要吃了你……”林峰夹在中间苦哈哈地劝他,使出杀手锏,“别忘了你还欠我一根阑尾!”
“你恶不恶心!”陈渡一阵恶寒,当场挂了电话。
“什么阑尾?”陈佳书有气无力地,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想起这件事来,她勾着嘴角笑了,“哦,拿人家当挡箭牌和我开房啊?”
眼看着谎言被拆穿,陈渡脸上浮现几分赧色,像做了坏事终于被发现的孩子,和他此时汗流浃背腹肌精壮的猛男形象不甚相符,结合在一起莫名有种诡异的萌感。
陈佳书被逗笑了。
“笑什么!”他有些愠怒地,咬牙掐着她的腰就是一记重顶。
“呃啊……!”陈佳书瞬间像面条一样软下来,笑不成了,生起气来,揪着他的脸恨恨地骂,“我笑怎么了,我不能笑了?你发起情来没完了是吧?行,有本事今天谁也别走,让你操个够,你操死我算了。”
“……”陈渡不敢顶半句嘴,把她抱下来圈在怀里搂着,半跪在地上低头去看她腿间。
不出所料地下面被干肿了,薄嫩的阴唇变成充血热肿的深红,缩在腿心瑟瑟颤抖,穴口外翻,噙着点点白浊,阴道像一张被撕裂的小嘴,抽抽嗒嗒地往外吐精。
陈佳书缩在他怀里,倦怠地闭上双眼,浑身赤裸的雪白。
他从她包里翻出湿巾和常服,给她擦拭下体,穿上衣服。
包厢门一开,卓婷婷把奶茶忘桌上一放差点站起来,她及时忍住了,按着自己坐在卡座沙发上,往门口来人瞟去一眼,若无其事地咬吸管,“怎么说?到底来不来?”
“他…家里有事临时回去了一趟,晚饭再过来。”林峰含糊应了一道,坐下打开手机,“靠,这局又不等我?”
“切,玩儿游戏不行,蹭饭倒是第一名。”她语气带着刻意的嫌弃,身处暗恋中的小女生特有的尖酸,“要是不准时,让他罚酒三杯。”
林峰听了暗自撇嘴,心道大姐你也就这点能耐了,逞着班长的官威冲咱装模作样横上一横,真见了陈渡跟耗子见了猫似的,还特么是个有主的猫,啧。
他摸摸鼻子笑道:“哎哎,罚罚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