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哇啊……”
脑袋昏昏不时下沉,眼皮磕磕绊绊仿佛在上下打架……
刚从繁忙无比的研究所哀叫着回来的瑞贝卡,早已被名为疲惫的“灰尘”扑满全身心。
关上房门,如释重负地舒缓了一口气后,还没来得及打开一旁的魔导终端看看赫蒂姑妈的房间情况,她便立即胡乱地脱下了穿戴起来麻烦又繁琐的“皇室公主”衣裙,并极其嫌弃地随手将其扔向角落一旁。
迷迷糊糊中,这位事到如今仍对自己“一国公主”的尊贵身份没有足够自知之明的小姑娘,不知不觉展现出只身独处时全然不顾及他人之想中,属于“贵族”形象的随意模样。
毕竟,谁又能想象到,身为高文陛下现今仅存的无比珍贵的血缘后代,同时又被无数人暗誉为“帝国双星”的两位“公主”,各自私底下那些不为人知的一面……
此时的瑞贝卡,甚至连沐浴更衣这种理应每日必行的洁身之事,都只是以在脑子里说服自己明早一定的方式骗骗自己,怎么都没能提起力气前去浴室洗浴,一心只想投入温柔乡的怀抱之中。
半眯着惺忪睡眼,用着简单的蛮力几下蹬飞鞋袜后,随着“卟”的一声趴上了自己柔软温暖的宽大睡床,她立刻像只趴窝小猫一般蜷缩着身躯,发出舒服惬意的呼呼声。
作为帝国公主兼魔导研究所的所长,瑞贝卡殿下的日常工作可算不上轻松。
不仅要一个人掰成两半用地将大部分的精力投入到现有可行魔导技术方案的研究与实验上,还要同时兼顾统筹研究所内的日常事务与人员调动,虽说有卡迈尔大师与詹妮副所长帮忙分担,但这对于她来说本就是不擅长的事。
然而事到如今,倒也在一次次地摸索学习中逐渐有了头绪,能够越来越得心应手地……履行自己的职责。
当然,还有那个怎么也逃不掉、从小到大都让她苦不堪言到哭爹喊娘的——贵族礼节教育……
哪怕一直以来都颇为有效的躲避借口——研究任务过重,在近期都不再管用。
现如今作为帝国公主所必备的各项政治交际与礼仪的学习,也在赫蒂姑妈向祖先大人数次多余的建议下重新开始安排。
“明明这种事只需要姑妈来做就行了……”
据某位自称为暗影女神神选的大人物所言,在撒娇一般哭丧着脸说出这句丢人话话后,我们的公主殿下不出意外的在下一秒就被赫蒂大执政官狠狠训斥了一番,并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乖乖地“主动”学习了起来……(以上传言仅视为陛下后代之间日常生活的奇闻轶事,如发现怀厄者有心编改并向外传播,鉴于其动机是否纯正,帝国情报总局将有权实行紧急逮捕方案。)
但毕竟只是需要将以前忘掉的东西重新捡起,且好在瑞贝卡那引以为傲的大脑记忆与肌肉记忆都没有辜负她,让她不至于在与隔壁提丰有着第一公主美誉的那位对比中输得太惨。
而每当回到自己这被装饰得漂亮温馨又独具“瑞贝卡风格”的房间时,她便会短暂地忘记烦累,在不变的定时闹钟的陪伴下,安然入睡……
今天,也没有给姑妈和祖先大人制造麻烦……
在安心地失去意识之前,瑞贝卡偶尔会浮现出这样的念头。
对她来说,这种本应该再正常不过的小小要求,却足以称得上是她需要拼尽全力才能努力实现的每日目标……
虽然一直像个项圈一样束缚着自己这点让她很讨厌,可每次发觉今日真的一切顺利没有出乱子的时候,瑞贝卡还是会由心的欢欣得意,内心溢满着想要大呼着告诉祖先姑妈的成就感……
姑妈……貌似已经很久没打过自己了……?
……
就在瑞贝卡静谧酣睡之时,隔壁不远处,那个属于赫蒂姑妈的房间里——
“嗯呀~~先祖……我还是……害怕……嗯哈~~这样……真的太危险了……”
高文与赫蒂的身形隐没在柔和白亮的床头灯光之中,恰到好处地一旁的墙壁上照映出两个脱去遮挡衣物后、露出各自肉体性器的淫靡人影。
男人在后跪立挺直,女人在前低首跪伏……
在男人居高临下的俯视视角中,他那渴痒难忍的生殖肉茎所昂首直对之人,正是自己在字面上还具有一层血缘与伦理交织关系的后代孙女。
而现在,却宛如一头时刻都在等待着粗长狰狞的雄性根器插入雌穴配种受精的发情雌畜,在自己面前发出淫媚的催情娇喘。
女人跪伏在男人胯下,摆漏着象征屈从与臣服的淫秽不堪的姿态,无论何人旁观,都会清楚地明白,在人们印象中那个文雅温婉又严苛端庄的大执政官郝蒂夫人,已经完全成为了专属于她身后这个男人可随意使用发泄的泄欲肉奴……
连她自己也在被男人日拱一卒的言语暗示,与被迫沉沦在男人带给他的淫欲中,彻底屈服,再也无法对这不争的事实加以反驳和否认。
被男人支配,被她的先祖奸肏淫辱,肆意玩弄……
“嗯哼~~先祖~~不要……再这么欺负您的孙女了~~”
赫蒂那夹着嗓子发出的细柔又骚媚的话音就像是想要彻底唤醒潜藏在两人这禁忌身份下扭曲罪恶的背德感,作为提供给这场整夜媾爱的情趣养料……
这并不是高文要求的,但显然,赫蒂已经学会如何熟练使用自己作为女人去挑逗男人性欲的天然武器,不管是淫荡的身体,还是娇柔魅惑的话语声音……
足以照亮室内全景的灯光像是有意配合一般为其姣美白嫩的雌熟胴体打上一层独特的光泽,凸显出她富有肉态与质感的熟美肉躯。
只见赫蒂稳稳维持着这般极其适合男人从后方深插撞击的交媾姿势,前方用小臂手肘撑起上半身,纤柔双手牢牢抓紧床单,双臂向外张开,形成一个极其稳固的炮地支架。
她的肩首相比于高翘的饱满硕臀则要低出许多,腰心微微下沉,形成一个极美的光滑背脊斜坡,希冀减少之后将会遭受到的冲击力。
香嫩的光滑圆肩与紧绷的背部皮肉配合展现出美妙的线条轮廓与形状,因姿势而凸展出来的肩胛就像一只微微张开翅膀的雪蝶,雪白的光滑脊背上一道明显的凹陷阴影从白嫩的股沟臀缝一路延伸到双肩处……
而在赫蒂早已彻底暴露失守的身体后方,那处对女人而言尤为重要地股间秘地,更是一道绝美的风景。
修长圆润的曼妙双腿像是精美的白瓷润玉一般各表一支开在两边,以膝盖为支点向腰间两侧大幅度地外展翻扩,婴肥的腿股后侧与娇嫩的小腿肚盈盈贴合,只需轻轻一挤就盛出了美艳丰腴的富态肉感。
在其双腿股胯外扩,与腰臀的支架一起构成了一个更大一号的三角状炮架的同时,她那脚掌心直直朝着天花板,被一览无余的娇美弓足更是惹得人想要轻轻捧起把玩,十根紧紧合拢的足趾轻轻展露着圆润的趾肚,像是陈列摆放润圆玉珠一般并排贴合,正拘谨不安地扭动……
随着与贝蒂两人轮流侍奉先祖以供其泄欲的秘密淫乱生活逐渐步入正轨,赫蒂似乎也慢慢适应了被这个男人如此肆意妄为使用玩弄的可怜处境。
就像今夜,在先祖眼底那正热烈地炙烤着自己肌肤、充满欲火的目光中,她就像一个不知羞耻的淫妇一般主动扭动着淫荡肉体,摆出了这样看上去宛如发情母狗求爱般的下贱姿态……
这是赫蒂在与身后男人这数日里淫乱到如同野兽发情交配般的媾爱交合中,渐渐寻找出的一种绝佳姿势,让她能能勉强承受住先祖猛烈且不讲道理的大力冲撞。
在多次无比狼狈、单方面被其强大的体魄与体能所碾压击溃的肉欲经历中,作为一位心思细腻、关心先祖的后代,赫蒂也贴心地注意到,先祖大人在床上爱事的几个比较明显的喜好……
比如说,相比于一些正常或奇怪的姿势体位,在兴致蓬勃时,先祖对她……貌似更喜欢用从后方进攻的方式来获得有别于其他感官体验的满足感,恰如现在这般……
而像这样彻底放开贵妇的矜持与羞耻,不再有任何防备之意地向男人暴露出阴处秘地,除了只管扭臀邀入、等待受肏外无需考虑其它多余之事的压身趴卧姿势,不仅能相对稳定地支撑起她在男人那强大的冲击力道面前摇摇欲坠的身姿,还可以因臀腿处肌肉恰到好处的挤压与挺绷,能更加凸显出她那作为雌性而发育得完美符合生育条件、被先祖所喜欢赞赏的……丰腴肥硕的成熟蜜臀……
除此之外,身后之人能透过最为直观与下流的直视角度,无需掰开臀瓣便可将胯下美人这淫靡的肥美蜜穴与销魂的含菊肥臀一览无余地全景欣赏……
更何况此时的赫蒂下身还被高文提前要求穿戴上了一件充满淫色意味的色情“装饰”,更是为其增添了一抹献媚乱情的淫秽诱惑。
这是他在前几天就吩咐贝蒂暗中缝制而成的……
当高文向这个还不知陛下用意的疑惑小女仆仔细说明要求、细节与其用法时,少女不出意外地轻易陷入了难以自拔的淫欲妄想中,在他面前红透了小脸蛋。
而在见到几乎完美符合自己所描绘出的成品时,从前鲜少在这方面有所需求的高文自然也有些惊讶于少女那完全不输于精练熟工的裁缝技能,与其各种意义上都足以称得上方便好用的灵巧双手。
险些失笑的高文怎能想到贝蒂这一天赋会在这种时候派上用场,于是毫不吝啬地好好夸奖了一番,惹得本就容易知足的小女仆足足高兴了一整天。
这件难以说得上是衣物的“装饰”,从设计与形状上来说倒有几分贴身内裤的模样,但是除了徒增淫糜色气外却根本履行不了一点遮挡保护女子私密处的功能。
一眼看上去更像是几条细窄得甚至不足小拇指粗细的黑色丝线各自环绕成圈,只为能够被所属之人穿戴在臀胯位置上的一条——情趣丁裤……
贝蒂虽然知道这是陛下为赫蒂夫人所专门准备的,但她在缝制时却并不知赫蒂夫人那堪称为蜂腰肥臀足以令人惊叹的腰臀比例,所以当其完整地套上这应被束缚住的丰美腰臀时,可以明显地看出尺寸整体小了一号。
这意外凸显得郝蒂的身姿更加艳媚淫荡……
在这个跪趴姿势的拉扯绷紧下,这件丁裤能够轻易地勾勒出赫蒂那绝美肥硕的臀腚因被挤压而显现出的淫肉痕迹,使其本就充满肉感的成熟桃臀显地愈加肥美……
“嗯?为什么要害怕,就这么在意你悦耳的声音会传出去吗……?乖一些,放轻松点,身体绷得太紧了,看……这里都还没怎么湿……”
占据着完美视角,将眼前淫乱的美景尽数收入眼中的高文忍不住玩味笑道,胯部充血膨胀,坚挺无比的阴茎涨得生疼,他当然不会因赫蒂这句欲迎还拒、毫无抗拒意味的哀求抱怨就此收手。
他的左手极其富有节奏地抚摸、揉捏着这个后代孙女的淫熟肉臀,急重轻缓,感受其无与伦比的柔软肉感与弹性,指尖还不忘时不时照顾一下那被刺激到一张一合收缩不停地娇嫩菊穴,惹得她不停地哀怨娇哼。
右手更为过分,手指粗鲁地钻过原本紧密贴合在腰臀股沟的丁字线裤,将本就把臀沟穴缝勒得紧紧的裆处裤线坏心思地用力勾起拉扯,致使原本死死卡在小穴唇缝里的精细布条更加地深入地嵌进肉唇里摩擦挑弄,同时还不怀好意般左右摇摆,给予其连绵不绝、牵缝磨肉的尖锐刺激,时不时又假装放开把控,待其放松警惕时再一把恢复拽紧的状态,引得赫蒂淫语连连。
在男人这般卑鄙又狡猾的手法耐心挑逗下,再干涸无水的河床也会禁不住这些源源不断的磨人快感,涨起连绵春水……
果不其然,赫蒂的身体就像是凭空冒出源源泉眼般被慢慢榨取出湿润的淫液,溢流出涓涓细流,在无法逃离地恶意亵玩中泛滥成灾……
“呃~嗯~先祖,不要那样……啊~那样玩绳子……啊~声音……”
似是察觉到刚刚从口中忍不住呻吟出的嗓音声量,明明只是比寻常说话声音还要小上一些的轻声娇喘,可心思敏感的赫蒂还是无比害怕自己那不合身份的淫荡丑态之音传入隔壁瑞贝卡的房间,反应过后急忙用力抿住唇嘴以防止不雅的声音再度泄出,只能用鼻音向男人发出委屈的哼哼怜叫。
不可反抗,不应拒绝,像是被驯服的奴隶一般乖乖遵守这个男人的无理要求……
在今夜轮换到自己的侍寝中,赫蒂并未像之前的那样被允许在房间里安置音声屏蔽法术,也就是说,如果在这场发生在静谧深夜,却不再隐秘的男女淫爱中不留意而发出太大声音的话……
“声音可能会泄露吗……这你倒是可以放心,以这个房间在当初建造时所要求的隔音效果来看,就算是有人故意把耳朵贴在房门外偷听,正常大小的说话音量也是根本听不见的,哪怕是稍微大声一点的……嗯……呻吟,也是很难传到外面的……”
虽然先祖的安慰言语还回荡在耳边,可赫蒂无论如何也无法放下顾虑,一想到那些暴露后可能导致的糟糕后果,此刻她不管是身体还是心弦都在疯狂的颤栗……
然而作为这荒淫要求的提出者,这个男人就像是毫不在意一般不停地在自己的敏感之处挑逗撩拨,步步紧逼,逼迫着她辗转腾挪漏出破绽……
“嗯哼~……啊~……嗯~嗯啊~哈~先祖~”
强行忍耐着,待用数根手指在其微微敞露的阴穴浅处好好地逗玩了一番,赫蒂粉媚的穴口唇瓣因他的搅弄而变得湿如烂泥,显现出渴求般轻微收缩的拇指粉洞后,高文也终于呼出一口压抑的吐息。
除了那只明明有着卓越的暗影潜行能力、却从来不把别人隐私当回事的碎嘴鹅,他并不觉得会有哪个奇葩神人居然胆大到敢对这个房间窥探偷听……
将此刻显得有些碍事的线裤扯到一边,然后以一种奇怪的架势把自己滚烫硬直的粗长阴茎像是摆在陈列架上的利剑一般搭在自己胯下这个淫熟后代的肥臀沟缝间,酝酿着前后摩挲擦蹭……
高文以这种方式提醒身下之人他正蓄势待发的深穴插入。
现在,宝剑要回到剑鞘中去了……
收腰退胯,高文用手收扶住早已迫不及待而高高硬挺的生殖肉茎,将其直直地对准属于后代孙女那湿润泥烂的雌穴入口,使彼此恰如榫卯结构的交合性器连成一条畅通无阻的接驳直线,只需他一个蛮力冲刺的动作,便可瞬间贯穿而入!
但那并不是他想要的……
沉呼一口气后,高文轻轻向前挺了挺腰,他那生长在阴茎顶端宛如鸭蛋大小般赤红发紫的冠状龟头被肥厚穴唇轻松地含吞咽入,微微抽搐着开始饥渴地收缩吮吸请求更进一步的深入……
“嗯啊~哈~”
赫蒂的娇躯因男人欲要插入的举动猛然哆嗦了一下,连忙扭过脑袋,披着凌乱的柔长散发向着自己的先祖大人委屈央求:
“先祖,求求您……这次别再那么激烈好吗,我怕忍不住……”
“那可就看你的表现了……”
高文话音平静,将这句可怜的央求无情地抛了回去。
赫蒂看不清先祖的面庞表情,只能根据其语气来判断话中的意思,苦苦思索间最后所得出的却只能是作为一个泄欲肉壶而存在的自己做得还不够好这样的怪异结论,于是重新细微地调整姿势,以极其淫诱不雅的模样摆出了迎接肉棒受插的邀请姿态,穴口的小嘴更紧密的缠吻着龟头……
“……”
赫蒂正毫无保留地传达着身为雌性的自己想要取悦身后男人的情感,她体内的每一处地方都在催促着这具色情肉体进行更加激烈的献媚行为——
臀部因为强烈的刺激微微颤动,抖弄出细微却密集的臀波,贪吃的穴口不时微微向后仿佛想要含下更多……
于是高文也选择用其所渴盼的生殖肉茎与之回应。
他先是用湿黏龟头做着无序地前后摇摆动作,两片肥美水润的穴口肉唇随着巨硕龟头的进进出出而被不断磨擦碾蹭、压拽牵扯出里面的粉媚淫肉,每一次都更加地深入一点、扩张一点,但是很快又像是嘲弄一般完整地退离,留下扑哧扑哧的轻响水声与穴腔得不到慰藉而白白分泌的淫液……
接着又将滚烫坚硬的根器压低,然后贴在湿热穴口变着方位轻擦慢磨,让温热淫液顺着黏腻的雌穴媚肉一点点地涂抹在粗硕的棒身之上,在这骚糜淫汁的浸淫下慢慢变得湿淋浸润的粗大根器在灯光的映照下反射一股波光水灵极为淫乱糜邪的光泽……
直到粗大肉茎饱饱地尝遍了黏腻湿滑穴汁的巧柔涂抹之后,红得发紫的滚烫根棒在这肉缝红唇的轻舔慢舐下兴奋得胀膨跳动,高文才下定决心彻底填满赫蒂那早已空虚寂寞得涓涓流汁的穴壶肉腔……
“啪——!”
“呃哼……”
突然,高文不由分说地用宽大粗糙的手掌狠狠拍打了一下胯下那肥美的丰熟淫臀,激起一阵阵荡人心魄的美妙肉浪,如波涛般回弹荡漾在拍打的手上……
臀间传来的一阵火辣辣的刺痛感也只是让赫蒂吃痛地轻哼出声,竭力不发出一丁点失控的嗓音。
她知道,这并不是惩罚,只是先祖即将插入肉棒的……前奏,提醒她收紧因沉迷快感而略有松动的空虚穴腔……
“呃哈……”
果不其然,在几秒钟的喘息等待后,自己那焦渴空虚的雌穴终于等来了男人那根让她又爱又恨的粗壮肉根……
此时,不同于之前的挑逗动作,高文先是绷直了腰杆,让肉茎龟头得以重归肉穴的温软包裹中,再是慢慢地挺高胯部,慢慢地屈膝向前,以渐进的方式徐徐向阴穴扎根般没入长长的根器,在肉腔紧致地夹道欢迎下宛如破冰船一般长驱直入,一路抵达尽头的子宫颈处,与之来了个霸道强力地抵压重吻……
而高文仍不满足,不等胯下后代有所反应便立刻采取了下一步行动,他一手抓住其绷紧的腰肢,另一只手还在回味般玩弄臀肉,在进一步深入后,死死高挺着腰胯,将圆润蜜桃直接顶迫成圆饼状,不分彼此的性器严丝合缝地严密嵌合在一起,再无一丝有所分离的部分,将子宫颈口的软肉都顶成一个肉垫一般……
他的整根肉茎已全部被纳入后代孙女的体内……
“呃啊~~好深~~哈……太深了……先祖您轻点……子宫被顶得好难受……呃~”
哪怕身体已经习惯被雄壮的肉棒顶弄抽插,但是赫蒂却还根本不适应子宫这般被硕挺龟头按摩般揉压的滋味,肚腹深处那种极其明显的异物感与压迫感让她几乎难以呼吸……
“呃……呃……啊哈……”
仿佛身体的反应已经不受自己的掌控,在感受到子宫颈口被触碰到的那一刻,她的淫穴肉腔便本能地一抽一抽地吮吸紧缩。
特别是她那甚至连自己都还未发觉却正被男人灼灼目光所欣赏的菊穴,宛如呼吸一般松张紧缩……
她最敏感的地方,她最重要的地方,被这样的蛮力对待,这样的粗暴镇压……
但是,明明很难受,明明想逃脱生殖异物的压迫,她仍怀持着无法反抗这个男人的自知,又或者说,作为性奴隶的她,早就成为了先祖的精液便器,性用玩具。
无论现在是怎样被强行塞满一般的难受,最终也会在先祖激烈的抽插中逐渐舒服起来……
渴望着,盼求着,祈求着,希望先祖能够快点动起来,缓解她的苦涩酸麻……
“呼……赫蒂,听得到吗,这次可不要这么快就撑不住高潮了……”
看着明明只是体验一次完全插入便颤抖着仿佛要高潮的敏感淫躯,高文十分恶趣味地出言提醒,这幅画面滋生而出的征服感让他心里异常舒爽。
在众多泄欲的体感中,他特别钟爱这种渐入穴腔时的扩撑过程,二人的性器就像卯榫零件一般紧密镶嵌接驳在一起,肉棒被温暖湿腻的肉床一点点含吞的包裹感,直到整根被完全吸纳……
而在这之后,他又会以同样缓慢的速度与力度抽拔而出,体验穴道肉褶的不舍挽留、夹磨吮吸,然后不停重复这个过程,只不过会时不时改变节奏——
时而快速又大力地凶猛插入,直达阴穴尽头的花心宫口,给予其被充分填充与侵占的满足感后,再慢悠悠地后退抽出。
时而则是轻柔地摆腰挺入,停留期间不停轻戳挺动,用龟头提供宛如子宫按摩一般的独特服务,待捣鼓许久后再整根地迅速脱离,让其空虚得泣流不止……
每次赫蒂都会被这种毫无规律可言的玩法淫弄得不轻,发出哀怨不满的呜鸣。
等到自己称心如意地玩够了之后,他才会慢慢显露出支配者的獠牙,不再限制饥渴肉棒的生殖欲望,展示其真正对雌性侵犯奸淫般的狂野抽插与活塞运动!
恰如现在,他的腰杆不经她意地向后收了一小段距离,将肉棒抽出大半,在深吸一口长气后,立刻对着赫蒂的丰腴臀腚就是一顿狂乱地顶撞。
臀胯相撞而产生的“啪啪啪——”的清脆肉响如奏乐般连绵回荡,接着又是迫不及待的上百个来回的活塞抽插,激荡的肉欲快感直接让赫蒂陷入崩溃的边缘,咬着嘴唇死死压抑着声音,却还是忍不住漏出唇嘴的哼哼唧唧的叫唤声,不受控的口水因来不及吞咽而直流不停,从张开又合拢的嘴角滴流而下……
“呼……哈……”
在感知到包裹着性器的穴腔内好似产生一股旋转般的吸拧力量后,高文立刻低喘着将肉棒瞬间从穴道猛地拔出,致使胯下那如雌犬般挨肏的后代淫穴也同时喷泄出宛如喷泉一般汩汩透明的淫水……
“呃——嗯——呃啊——哈——哈……哼啊……哈……”
激烈的高潮让赫蒂的大脑一时如昏迷一般陷入空白,吐着红舌失神地娇声淫喘,足足几十次粗重的喘息后才渐渐恢复过来,身心不由得一同回味刚刚直达云巅的甘美绝顶滋味。
一次高潮还不足以帮助先祖宣泄积攒了一天的性欲,也不足以让自己沉沦在肉欲的深渊。
赫蒂知道,今夜的淫事还将持续许久……
浑浊的爱欲在肉体结合中渐起,轮变转换的姿势也愈加脱离限制……
有时,男人和女人就宛如爱人夫妻一般肌肤紧密贴靠地盘坐相拥,口舌交吻,目光交融,无处可逃的肉穴如待灌壶器般遭受粗长阴茎的占领支配,被其深奸子宫,做好灌精种付的前戏……
有时,女人又像只肥淫母狗一般四肢着地在地毯上爬行,不时被她背后宛如一位推车拉磨的健壮男人一下一下地推着奸肏,在一声声细微的哀鸣哭叫中推着一步步地爬行……
而在先祖数次激烈地抽插冲刺迫使其高潮之时,赫蒂又难免会在失神中习惯性忘记没有音声屏蔽法术的境况,忘我地娇喘吁吁,恢复意识后又惊慌地捂住嘴巴,拼尽全力压抑着嗓音……
“先祖大人……啊……不……嗯呃……不行……停一停……哈啊……瑞贝卡会听到的……求您……啊……”
高文当然不会理会,只是一味地释放,在不知第几次将赫蒂抱着奸肏回到床上后,继续让其背对着自己撅臀平趴,而他则终于要进行最后的数百下射精冲刺……
“啊……啊……声音……声音……嗯啊……呜……唔……呃……唔呼……呼……呼……”
聆听着赫蒂将脸埋在棉枕里一同发出的微弱喘息声,高文高涨的精意已达近发泄闸口,并慢慢取代了他的思考,驱使着他就这样双手掐住赫蒂的细嫩腰肢,并曲身用腹部极力向下沉压,致使已剩麻木感的麻涨龟头能够死死抵着深穴宫口,对着彻底化身为男人精壶的后代子宫激射喷发出积攒了一天的大量且浓稠的生殖精液!
“……”
然后,不出意外地,不堪重负的赫蒂又一次晕了过去……
“呼……”
待长达一分多钟的内射灌精后,空洞与虚无感也同时从高文的身体深处唤起,他胸口起伏不定,伴随着噗噗嗤嗤的响声,将略微萎靡却仍有相当粗长规模,此刻如长长软塞一般堵在穴道宫口的阴茎肉棒缓缓拔出。
不得不说,他确实又射了个爽,所有的躁欲都随着射精这一象征着生殖繁衍意义的生理行为宣泄而出……
只是,在静静观察许久后,他才能勉强从赫蒂那血色红肿、皮唇翻敞的穴口肉洞中看到一点点缓慢黏腻溢出的浓稠白精,而在其更深处的穴腔里面,甚至是那有着怀孕使命的后代子宫里,都可能被这巨量的雄性精液给灌满……
高文沉吟不动,眼神闪烁。
仍然感觉不到……
高文又一次忘记在赫蒂体内宫穴中射精前的那一刻确认一件事。
那就是——辟邪术在此时是否真的还在生效中……
眼看着赫蒂已经失神累晕了过去,他还是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
这并不像他会有的疏忽……
虽说在行事之前有过留意,可每到最后精意高涨、即将发泄释放的关键时刻,另一股同样强烈、仿佛属于雄性本能的生殖欲望又不知从何处爆发而出,像是会影响心智一般,又似乎有什么在引诱着他,只想让眼前这个成熟后代怀孕的冲动与渴望在那一瞬间几乎吞噬了他所有仅存的理智……
然后,正如其所做的那样,高文理所当然地对着赫蒂的成熟子宫以最为危险的方式……深耕播种。
但是就现在看来,如果辟邪术真的会在两人沉浸于淫行的半途中失效,那么依据第一次禁忌之夜的那种几乎可以说是与生殖配种无异的交配行为与后面询问后得知赫蒂恰好处于危险期的情况来看,在彻底失去魔法的避孕保护后,这个自愿被他肆意中出内射的后代孙女,必然已经在自己所积攒许久的大量活力浓精长时间灌进子宫且不做处理的状况下——成功受孕!
不出意外的话,这是必然发生的结果。
或许也是他们迟早需要面对的问题……
然而时至今日,在已经过去长达一个月之后,赫蒂的身体却没有产生任何生理性的异样,且在自己的提醒后也不可能在如此重要之事上有所隐瞒,高文也渐渐自认为无需不必要的担忧顾虑,一直下意识地忽略这隐藏在辟邪法术之下的危险可能性。
除此之外,在这份似乎一切都安然无恙假象背后,不只是自愿被他体内射精的后代——赫蒂会有这样的怀孕隐患,某位对性知识明明知之甚少却仍愿意献身受淫的懵懂少女的处境,怕是更为危险……
明天,也帮贝蒂检查一下吧……
高文在射精过后恢复理智的贤者时间内思考片刻,姑且得出这样还算是谨慎的结论。
高涨的欲火暂时退却,烦人的躁热片刻宁息。
让头脑平静一会后,他的眼角余光突然注意到赫蒂的床头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一个奇怪突兀的杯状晶柱,在其顶端有着光滑平面的球形晶体结构上则散发着一缕幽暗的暗淡光芒……
这里面有微弱魔力流动的痕迹,应该是一件魔导装置……?
疑惑之中,高文站起身来,迈步靠近,停顿观察一会无果后,接着将其拿到手中仔细端详起来。
虽然能感知到它的魔力回路,但高文显然并不清楚其具体的作用……
眉头轻轻皱眉,谨慎地凝神观察之后,除了拥有魔力这点外他并没有发现其它值得在意的异样,于是又将其放回了原处。
总不能是什么用来监控的装置……?
高文并不记得近期塞西尔有这样的发明出来。
大概只是什么不太寻常的装饰物,有时间再问问赫蒂吧……
简单思索过后,高文并没有把这个意外的小东西放在心上,紧接着扭身又看向另一边挂钟所在的方向——
5:12
天快亮了……
“嗒嗒嗒——”
此时,房门应他所想地恰巧敲响。
“……”
高文了然,会在这个时刻敲门打扰的人……
是贝蒂。
粗略地扫视了房间里不堪入目的淫秽景象,高文好似自嘲地无奈一笑,也不打算穿上散乱丢弃在地毯一旁的衣裤,他就直接这样光着健壮魁梧的身躯走到门关,打开一道小小缝隙暗示门外等待之人进来。
“啪嗒——”
无需他出声提醒,一个身穿漂亮制服的娇小身影快速顺着缝隙挤身而入。
小女仆贝蒂于今日的女仆工作,也正式宣告开始……
“陛下……!”
少女刚进门就看到一个全身赤裸的高壮男人像堵厚实墙壁一般站立在自己面前,散发着让人喘不过气的威猛气势。
贝蒂知道,眼前这个被她称之为陛下的男人,同时也是名为贝蒂的少女不管是灵魂还是肉体上的主人,能够轻易地把自己娇柔无力的身体压倒在身下,用各种从未见过的方式侵犯玩弄……
而在陛下那不加遮挡地显现在眼前,格外具有雄性特征与恐怖力量的传奇肉体上,该看的与不该看的地方全都毫无保留地映入到清纯澄澈的少女眼眸中,就好像是想以这种蛮横的方式唤醒对贝蒂来说本就难以不去回想的淫爱记忆……
在仿佛随时都可能被其奸犯的淫靡气氛中,迷乱的贝蒂一时只能无措地僵停在门关处,紧张得双手还在用力捏着裙角,薄薄嘴唇轻抿,高高仰着扎着双辫的脑袋看了陛下一眼后又慌乱地埋了下去,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直到几个越显急促的呼吸过后,贝蒂才发觉到自己有违女仆礼仪的迟钝反应,绯红着可爱的小脸屈身行礼——
“陛下,早安……”
虽然一直在极力避免无礼的偷视,可在重新起身时,她那无处安放的视线也还是终于触碰到男人那明明只是半勃起的消靡状态却仍显得极其雄伟与粗壮的雄性阴茎性器……
从其根部的茂密黑卷丛发中野蛮生长而来,此刻就好像是一条伺机蛰伏的赤黑肉蟒,散发着邪恶与不洁气息。
可自少女的身体深处传来麻痒感让她再清楚不过,这根充满邪恶与淫秽形状的男人肉茎有着与其外表恰恰相符的凶恶,一旦发现可以侵犯的雌性猎物,便会瞬间膨胀成长为更加粗壮坚硬的炮管模样,将自己注定会被其撑涨胀填满的脆弱小穴与肚子搅个乱七八糟……
距离很近,只有不到一个小臂的距离……
贝蒂已经彻底挪不开羞涩与好奇的目光——陛下肉棒刚射精不久的这幅糜软模样,她还没有见过……
毕竟以少女那和玩具人偶飞机杯无异的小巧肉体与娇弱不堪的凡人体质,每一次与陛下的侍寝经历都是夜晚还未过半她就会因体力不支而晕死过去,接着便是那混沌的记忆中,被强行唤醒后一连串难以回想或言说的破碎片段……
哪怕是日间的闲暇之余,在得到了陛下应允后才有机会偷偷躲在办公桌下进行的“课外练习”中,纵使她竭尽全力地发挥着自己那还说不上熟巧的学习成果,仍只能沮丧地承认,身为陛下的贴身女仆,她还有很多需要努力学习的地方。
在陛下的亲自教导下……
在某人好似刻意的放纵下,少女起伏着饱满胸脯静静观察片刻后,突然鼻尖微动——
那是一股对她而言再熟悉不过的浓厚气味……
同时,她也注意到男人那脏秽肉茎上残留的水渍与那……浓浊的液体,让她无意识间轻轻吞咽了一口充满淫念的干渴口水……
一阵并不算激烈的思想挣扎后,羞怯的贝蒂用着属于少女的甜腻嗓音,大胆地发出属于女仆职责之内的请求:
“陛下,需要贝蒂……为您打扫干净吗……?”
少女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颤抖,也不知是在害怕还是紧张,亦或是……兴奋。
她本人应该也十分清楚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
大概没有什么能比主动自觉的女仆舔舐服务更适合作为迎接一日清晨的礼物,高文自然也不会虚伪地拒绝。
无知的少女已被淫欲支配,变得不再纯粹……
高文不得不承认,这都是在自己那些下流肮脏的色欲促使下,以支配者的身份作为合理借口,最后通过并不单纯的性教育为手段才实现的荒淫手笔。
微微点头以作回应,男人同意了女仆的请求。
他低沉着眉眼,让她琢磨不透情绪。
虽然满怀忐忑,但是在直觉上,贝蒂便已经暗中肯定,陛下一定会答应自己这种不算过分的“好色请求”。
在经历了与陛下这些日子里远超过去近十年来的过分“亲密”甚至到负距离的糜烂生活后,以贝蒂不算灵光的脑袋也足以知晓,这是陛下对自己可以说得上是独特且专属的……溺爱。
大概……就像是父亲对女儿那般……?
贝蒂不知道,因为她的记忆里并没有关于这个身份的形象。
仅仅只是在直觉上这么认为,从那天开始,被老爷……主人,留在身边,教育她,喂饱她,温暖她……
这是就连贝蒂自己也难以意识到,对于可以依赖、尊附与仰望之人的全身心归属……
哪怕这个男人会在二人独处的夜间,在宽大的睡床上,以凶猛且蛮横的力量与方式,像是惩罚一般让她哭泣叫喊,哀声乞求……
她的身体,从头发到脚尖,从牙齿到指甲,每一寸肌肤,每一条血管,都早已完全的臣服于他,如同她的心灵一样……
一阵无言中,高文像是释怀般轻叹口气,转身回到房间里。
他坐在床角沿边的空处,然后双腿微张以留出一人的位置,并挥手示意身后娇躯轻颤的贝蒂靠近过来——
高文已经准备好享用可爱女仆的口舌侍奉……
“贝蒂,来,在这里。”
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指着两腿胯间为少女腾出的空间,也是贝蒂即将进行女仆工作的场所。
这种行为,按陛下之前教导的,应该被称之为——“口交”……
意识到即将能够用嘴巴与舌头接触到陛下那根气味腥熏却不知为何让她日夜都在心心念念的阴茎肉棒,贝蒂不自觉地再次鼓动起咽喉,好似正辛苦忍耐着什么一般用力地吞咽了一口还在不停分泌的湿濡唾液。
得到陛下的口交许可让她心中止不住地欣喜,却仍然不忘女仆礼仪,将双手交叠在腹前,以充满女仆感的方式轻轻迈步站在男人面前,脸蛋上表露着害羞又迷离的小表情,随后优雅地拎起裙边:
“请原谅贝蒂的失礼。”
不得不说这幅无比诱人的反差画面对熟知贝蒂性格的高文来说有着莫大的杀伤力,曾经那个傻愣愣的呆萌小侍女宛如羽化成蝶般蜕变成了一个一举一动都完美符合优雅女仆要求的——淫色少女……
息却的欲火被成功地重新点燃……
见陛下一副放任的态度,少女眨了眨眼,紧接着便扶着男人有着厚实肌肉的健壮双腿轻柔地跪在其胯间。
越是靠近,属于陛下那熏糜的雄性气味也愈加浓厚,刺激着神经,挑动着鼻腔感官……
贝蒂就这样以跪立的姿态维持着最方便她这娇小身型活动的位置,然后用明晃的纯澈目光,直勾勾地看着陛下的肉棒在自己的面前与注视下,一点点伸长挺直的勃起变化。
其神色中透露出难掩的痴迷之意,也被高文全部收入眼中,随之与其一同勃发的,还有将这青涩懵懂少女培养成这般好色模样的巨大满足感,化为更加炽烈的性欲填补着身心躁动的空缺。
就在高文欣赏着连少女自己不曾察觉的好色痴态时,贝蒂也同样失神般将瞳孔中全部视线都聚焦在眼前这个粗长巨物上——
那是陛下的阴茎肉棒在因她而兴奋充血后以完全勃起姿态所呈现出的威猛与雄壮,也是它身为陛下的雄性性器本就该有的……形状……
虽说在这几天贝蒂已经不下数次地在如此近的距离下亲眼目睹过,可每次出现在自己身躯里的那股仿佛由心而生的震撼与颤栗感却仍像是第一次临见那般猛烈冲击着她的认知……
那是少女被其侵犯雌穴、支配肉体、调教人格、教育心智后,作为被支配者来自灵魂的臣服……
那如同植物根脉般盘络在粗壮棒身表皮内的条条赤青血管,像是在烧滚铁棒上浇筑而出的道道突痕一般狰狞着刻入她的眼中。
在其顶端,一道坚实延凸的冠状沟壑之上,那个形状宛如鸭蛋般淫邪的硕翘龟头,则在不断渗溢出股股腥臊熏液的龟头精眼相衬之下散发出阵阵极具雄性征服意味的强势气魄……
在贝蒂早已失去思考能力的淫思大脑中,除了将陛下的肉棒龟头吞入口中、用舌头与味蕾仔细感受外,已经不再有多余的念头。
于是,她那饱满丰润的两片小巧樱唇便满载满怀地贴在了就像是诱惑一般不停在自己眼前晃挺的腥熏湿黏的龟头之上,给予其一个吮吸力道刚刚好的温柔亲吻。
稍微将马眼处不断溢出的稠糜精汁给如同小猫般细细吮食干净之后,这个彻底化身为“肉棒清理工具”的小女仆便熟练地伸出她那香滑的灵活小舌,从龟冠边缘的棱角处一路向下舔去……
她顺着肉棒棒身的血管纹理走向温柔地抚扫撩弄,直到其柔巧幼糯的细小舌尖向下游走到陛下因一夜交媾与射精释放过后而泛出一阵熏臭的睾丸上时,才慢慢地张开渴盼已久的双唇,一口就将其中一个精囊睾袋给含进大半,然后轻缓黏实地吸吮了起来,丝毫不顾那精囊褶皱里可能陷藏的些许秽垢,履行着自己作为女仆职责……
因舌唇与陛下那用来储存珍贵精液的沉甸睾丸直接接触而兴奋起来的贝蒂,止不住地从她急促的鼻吸中呼出一阵阵温热的香软气息一下下地扑打在棒身之上。
饱实水润的少女肉唇不留一丝空隙地套裹住男人的睾丸肉袋,又不间断地使用幼韧弹软的灵巧小舌一点一点地撩挑勾舐着精囊上的每一处肉褶,再加上本就小巧的嘴腔里那熟练吮吸力度掌握,形成了如同想要就这样将精液直接从睾袋里吸出来一般的强劲吮力,不时发出噗噗滋滋的淫靡异响。
就仿佛是少女体内渐渐觉醒起来的某种原始雌性本能在催促,热切地渴望着面前这有着强大生殖能力雄性的精液,尽情地取悦着睾丸精袋上的每一处感知……
“呼……”
明明还只是刚刚开始,可贝蒂对于口交技巧那熟练的掌握程度着实让高文小小的惊讶了一下,那是有别于在日间办公桌下所悄悄进行、略显生疏的口交练习中所切身体会到的下体感受,或许正如他所猜测的,这个少女在男女淫事上确实有着独特的天赋……
眼见时间还早,兴致渐起的高文于是柔声说道:
“贝蒂,给你一个任务,在一个小时之内,想办法让肉棒射精,但是……只能用手和嘴巴。”
作为高文一半是兴致使然,另一半只是单纯想要不时作弄一下这个听话女仆的产物,二人之间总是会像这样时常制定出某种一时兴起的淫乱玩闹。
而在贝蒂卑微的请求下,当中早早所定下来的被称之为“奖励”的东西,自然便是这个少女想方设法地运用从男人那学习来的奇技淫巧,灵活使用小穴、口穴或其它肢体部位努力榨取出陛下珍贵的精液后,被允许含入口中、咽进喉咙,品尝其味道的资格……
“哈唔……咕啾……是……喏……陛下……哈……贝蒂……哈嗯……哈……会努力的……”
少女喘着热气,一边吐舌舔弄含吸,一边含糊着幼嫩的嗓音娇柔回答。
虽然没有音声屏蔽法术的隔绝,但是高文并不担心,这个时间段不会有人来打扰……
没有会看到,也没有人会听到……
在这个充满肉欲与淫色的房间里,帝国的皇帝陛下与其后代、贴身侍女之间所发生与接力的,长达整整一夜直至清晨的邪乱淫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