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洛尼亚习惯了独来独往,钟铃和琪亚娜有他们的二人世界要过,丽塔也不好拂了新主人的兴致,便主动接下了送比安卡回家这活。
绝不是因为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小心思。
“比安卡小姐,因为种种意外让您受了惊,丽塔深表歉意。”
窗外的风景向后退却,灯光掠影在金发少女身上周而复始地变化,透过后视镜,丽塔默默注意着这位剑术冠军的一举一动,她开了点车窗,向后倚在车座上,夏夜凉风吹得那头灿烂金发纷扬不息,姣好的面容上残留着少许红晕。
听到丽塔的话,那对碧清如洗的美眸还颇为惊讶。
“……没关系的,我不是不明就里的人。”摇了摇头,她扶着额头,语气颇为疲惫,“没有你们救我的话,我说不定现在还是那副样子,就这样变成魔物的苗床,沦为一个废人也说不准。”
虽然整个过程充满了让人难以理解的操作,但结果到底是好的,比安卡现在感觉意识清醒,即使身体还是敏感得有些异常,也已经不会陷进性欲的泥潭里无法自拔。
这具早就被魔物玷污透了的身体,也没有资格再去顾虑什么纯洁和道德了。
对于一个年满二十的少女来说确实颇为不幸,但又绝处逢生。
半闭上眼睛,金发少女喘出带着温度的叹息。
“不会的,您可是那位阿塔吉娜啊,‘挫折是一时的,而胜利终将属于我’。”
酒红色的瞳孔藏在眯起的眼帘后,狐媚子一样的柔和笑意是丽塔永远保持的主旋律,将她的想法和心意用难辨真假的伪装掩盖。
“呵呵,这可是您当年亲口说的,也正如那句话,您得到了冠军。”
比安卡不是什么老油条,自然意识不到丽塔的伪装,只觉得这个女仆平易近人,一声声言谈都好听悦耳,不自觉便说了到心里去,字里行间还带着玫瑰般的浓艳芬芳。
只是一提起两年前的过往,比安卡还是有些意料之外的害羞。
用手蒙着脸,金发少女甚至有些羞于启齿。
“唔……你怎么会知道……”
回想起曾经在比赛场上充满青春气息的发言,她都恨不得掐死过去的自己。
“丽塔可是您的忠实粉丝,每一场比赛都没有落下过哦!”女仆小姐笑意盈盈,“尤其是您夺冠那场,丽塔现在还存着录像带呢!”
“停停停,不要说了,我们换个话题好不好……”
比安卡终于拿下手,啼笑皆非地试图制止丽塔,顺便转移话题——哪怕脸上的局促和酡红暴露无遗。
“丽塔,你真的是那位丽塔·洛斯薇瑟吗?”
“如假包换。”心满意足的女仆小姐笑着点点头,控着方向盘打了个转。
“那我可以要个签名吗!我看了好多年的你的歌剧了,特别是扮演艾琳·艾德勒那几场,又神秘又漂亮。”
后视镜里,金发少女的目光里满是憧憬和仰慕。
也许是命运使然,坐在车中的两位互为对方的粉丝。
女仆的笑意更甚,乃至微微露齿,明显极是开心,她点头应允。
“嗯,荣幸之至。”
只是话说到这里了,比安卡也有些疑惑起来了。
“只是丽塔,你和那位是……怎么认识的?”
小心思一转,带着几分妖丽的脸上随即表现出毫不遮掩的厌恶。
“……那并不是一段愉快的回忆,如果比安卡小姐想听的话,丽塔也不会拒绝。”
“啊,对不起,我只是有些好奇,丽塔你不开心的话那就算了……”
如果她力量还在,比安卡多少是要教训一下这个男人——脚踏两条船可不是什么值得提倡的行为,不论是对于哪一位女生而言都很不愉快。
但是如今力量尽失,只剩下一身并不出众的蛮力和剑术技巧,她不认为自己现在有什么行侠仗义的本钱。
“您误会了,那时候并不是钟铃大人的错,是丽塔没有分寸,也不够警惕,最后还需钟铃大人出手。”看见金发少女愤慨又无奈的表情,丽塔猜出了她的想法,摇摇头,“就当是自我反省,丽塔并不介意为您讲述一遍。”
猛地,丽塔踩下一脚刹车,车身急停,比安卡反应不及,整个人向前倾倒,又被安全带狠狠拽住,几乎要勒紧乳沟里。
“呀啊,怎么了!”
长发凌乱衣衫不整,金发少女下意识地护住身前,豪乳被勒后的痛感相当明显,没有文胸拘束的乳球随意在衣服下面晃荡,乳尖刮擦着柔滑的布面,又痒又舒服。
“比安卡小姐,请你在车里稍等片刻。”
驾驶座上的丽塔已经解开安全带拉上手刹,稍作嘱咐便下了车。
比安卡的目光顺着车灯落在前方,明亮的远光灯照清了前方景象,三具尸体躺在路中央,黑红色的血迹流淌满地,瘦小狰狞的鬼影正趴在尸体上,撕扯啃食,发出怪笑。
怪兽!以模样来看,也许是贪夺或嫉妒的怪兽。
下意识想要变身迎击的比安卡却在一阵寂静之后垂下了眸子。
她已经不是魔法少女了。
丽塔的行动很利落,对方并无智慧,即使怪兽化的程度再高也没有什么大用,只是个半怪兽的丽塔轻而易举便诱出了它的弱点,用一把完全不符合她形象的鬼头大砍刀将这只怪兽劈成了两半。
回到车里时,修长的女仆裙装和脸上都留着惨烈的血迹。
“让您久等了。”熟练地松开手刹发动汽车,丽塔礼貌依旧,“刚才我们说到哪里来着?”
“啊呃,没事了,丽塔你没受伤吧?要不要在我家里过一晚,等衣服干净了再走?”被丽塔稍稍震撼到了的比安卡下意识便出言问道——随即反应过来好像说得有些出格了,又慌慌张张地道歉,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唐突了……”
与其年龄和外貌不甚相符,高挑成熟的金发美人在待人处事上意外地稚嫩。
“如果是比安卡小姐的邀请,丽塔要是拒绝的话就却之不恭了。”
酒红色的眸子藏在那份天衣无缝的外表下,透着些许诡计得逞的狡黠和灵动,意料之外的事件反而让她有所收获,那她就心安理得地接受比安卡的邀请了。
“真的吗,太好了!”
小小的局促退去,金发少女如蒙大赦,天蓝色的纯洁瞳孔里满是喜悦,在后座欢呼雀跃。
比安卡的住所距离地铁站不近不远,刚好是她晚间夜跑能够顺道途经的地方,开车大约十分钟的路程,转弯进入一片绿树成荫的居民区,丽塔将车停在一栋三层小别墅前。
屋中灯光全暗,似乎是无人生活。
下了车,丽塔恭恭敬敬跟在比安卡身后一步的距离,随着金发少女欢悦的脚步走上二楼。
“比安卡小姐需要丽塔代劳开门吗?”
她隐晦地询问。
“不用啦,你看。”
瞳孔在扫描仪前一照,房门应声而开,主厅里的灯光自动亮起。
“欢迎回家,比安卡主人,您这次外出了二十三小时三十一分钟,需要小幽为您准备热水吗?”
温和但又机械的自动提示声响起,金发少女换鞋跃进门内,身上的气质一下子变得懒散又放松,“嗯,小幽,你去准备吧,来客人了!”
“好的主人!”
“丽塔,进来吧,我帮你去找双鞋子!”
半身染血的茶发女仆眯着酒红色的眼睛,笑眯眯地走进门里,脱掉鞋子,通透黑丝包裹着莹莹玉足优雅地踩在微凉地板上,双手牵在身前,并未好奇地打量,而是默默注视着比安卡翻箱倒柜找出一双备用的拖鞋,再雀跃似的跑上前来,就像一个献宝的孩子。
直到金发少女邀请她落座沙发,丽塔的视线才第一次投向屋中陈设——软垫的沙发,魔力的茶几,墙壁上装着一台大尺寸的电视,还有一方大理石台桌,应是就餐的地方,然而三张椅子只有一张留着长久被人使用的痕迹,另外两张各自显得有些陈旧。
两人一齐坐下后,傻乐呵的金发少女才意识到气氛有些尴尬。
“比安卡小姐是第一次请人做客么?”
掩唇偷笑,丽塔无情戳穿。
素雅清淡的女仆裙装,红得发黑的鲜血痕迹在她身上交织出惊人魔性的魅力。
“是……是的……”比安卡支支吾吾地回答,视线飘忽,小手捏着衣角,不安地摆动。
“无妨,让丽塔来吧。”
说着,女仆小姐从容起身,大有准备亲手操办的意思。
“不对不对,丽塔你可是客人,怎么可以劳烦客人呢……”
金发荡漾的少女慌张地想要拉住丽塔,却见到女仆小姐欺身近前,柔弱无骨的纤指在比安卡眉心处轻轻一点,踮起脚在她珠玉耳畔轻轻呢喃——比安卡虽然比丽塔年轻,但身段高挑胜过丽塔,高出去大约半个脑袋,刚好是踮起脚尖就能够到的距离——丽塔妖媚的眼眸泛着红宝石般的光泽,喉音悠远飘渺,“怎么会呢,比安卡小姐您可是丽塔的偶像,能为偶像服务是丽塔的荣幸,您放心洗浴吧,交给丽塔便好。”
脑后的温柔轻抚让金发少女不知所措,半身染血的优雅女仆将她仅剩的半边雪白侧颈暴露在比安卡面前,细腻皮肤散发着诱人的体香,如梦似幻的朦胧嗓音带着魔力,浸没了比安卡的意识,一时之间,脑子里只剩下丽塔在她耳畔的嘱咐。
梦幻的光景里,面前的女仆小姐解下了她身上的衣服,温柔地含着凸起的乳尖,仿佛初生的婴儿一样吸吮舔弄,舌尖撩拨,酥麻麻的感觉舒服得比安卡浑身都在起鸡皮疙瘩,等到完全没了反抗的力气,就用她光滑细腻的指尖扩开蜜唇口,带去细微的痛感和醉人的酸麻。
“嗯……丽塔,丽塔……唔……不要……”
直到视线猛地张开,她却躺在了倒满水的浴盆里,眼前的光亮是天花板上的灯珠,一手揉着胸,一手扣着穴,修长指节进进出出间送来酥到心里的快感,膝盖打着弯,不堪地张开腿儿,发红肿胀的耻部暴露在外,肮脏污浊的液体混着血液缓缓地流淌出来,染混了洗浴用的水。
她居然,在想着丽塔自慰!
“唔呜……怎么会……”
灼烧感立刻趴满了整张英气的脸蛋,性快感带来的飘飘然也立刻消退无踪,比安卡喘着小鹿似的羞赧鸣叫,浑身都红得像个熟透的蜜桃。
金色波浪卷的长发飘在身侧,辗转反侧间在浴缸里随着水面上下起伏,就好像真正的浪花,稍作冷静之后的少女撑着浴缸边沿想要站起来,仍是觉得膝弯发颤,险些跌倒。
身体里依旧很肮脏,至少不是这一次两次的洗浴能打理干净的,被种下魔物之后带来的伤害也依旧在,她需要好好休养一段日子,不能有剧烈行动。
换好宽松舒适的睡衣,离开浴室,屋里已经飘起好闻的奶香味,牛奶面粉黄油以完美的比例混合之后再被烤箱烤熟后那种诱人的食物气息。
比安卡在烧烤摊上吃的不多,当时食欲很差,也就是丽塔给她喂了一些,但此时此刻居然破天荒的觉得口舌生津,胃口大开。
不停地用毛巾擦揉湿漉漉的金色头发,比安卡踩着小碎步回到客厅里——电视机已经打开了,调在音乐频道,数十人规模的乐队在金碧堂皇的乐厅里演奏舒缓的小调,茶几上摆满了新鲜出炉的一盘曲奇饼干,丽塔俏生生站在那里,悠悠然端着一壶烧开的热水,正在往茶杯里冲泡咖啡。
“比安卡小姐,您洗完了?”偏头微笑,女仆小姐礼貌性地询问,动作一收,待立一侧。
自然是体贴的当地态度,清甜柔和的嗓音,只是再感受到时,却叫心中那处柔软怦然悸动。
“嗯,”不动声色地偏过视线,咽咽口水,金发少女顺手拿起挂架上的电吹风,想要掩去脸色不自然的红润,“丽塔,你也要洗一下吧?沾了这么多血……”
“恭敬不如从命了。”
欠身行礼,丽塔将一头长发稍作打理,擦着比安卡的肩膀稍作停留,“那些是丽塔准备的点心和茶水,比安卡小姐还请放心享用。”
硕长挺拔的身姿,凹凸有致的曲线全数展现在丽塔面前,身旁少女侧过脸,红得通透,飘忽的目光无处遁逃,白皙修长的雪颈暴露无遗,光洁玉润细腻无暇,仿佛一只莞尔娇羞的骄傲天鹅。
“……好,好的。”
她回答得有些慌张,许是因为那抹幽幽花香。
落座沙发,她散开耀眼的金色长发,拿吹风机呜呜呜地吹干,英武少女在此时反而显现出一个寻常女孩儿的娴静淑雅。
茶几上摆着丽塔亲手做好的曲奇饼和两杯冲好的咖啡——咖啡是速溶的,加了奶粉和一些糖,曲奇饼干用到的面粉和黄油也确实是她家里的食材——只是比安卡实在是很难想象,她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把甜点做好的,完全不符合常理。
而且那身女仆装上除了血迹之外,居然没有留下白花花的面粉痕迹,和回忆中她自己动手时的情况完全形成两个极端。
她胡思乱想着,肚子在饼干香味的勾引下咕咕叫了起来,催促自己的主人快些将眼前的美食吃下。
放下吹风机,她苦恼又无奈地揉了揉肚子。
“就先吃一块好了,今后一定要向丽塔请教一下厨艺……”
拿起圈圈状地一块饼干,金发少女满怀期待地咬下。
酥酥绵绵的饼干在口中化开,浓郁的香味随着舌尖的搅弄从食物中完全挥发出来,甜丝丝的味道完全戳中了她的好球区,浓香顺着鼻腔冲上脑海,留下难以遗忘的第一印象。
清澈的眼神一下子亮起了光,比安卡咔嚓咔嚓地吃掉手上剩余的饼干,鬼鬼祟祟地打量,伸手想要去拿第二块。
“……不行不行,我不能这么贪心……”
“肚子更饿了……还是再吃一块吧……”
“呜……不行,我要有自制力……”
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丽塔看见的便是比安卡这副纠结的模样,目光盯着饼干口水都要流下来了,但还是丝丝抓住自己的手。
那张常年挂着仪式性笑容的脸上,罕见地流露出几分真实不虚的笑意。
曲奇饼里她加了些神奇小佐料,相当具有诱惑力,能勾起那副饱经摧残的身体的食欲,在烧烤摊上丽塔就注意到了这个女孩低迷不振的胃口,想到她几乎一天没吃东西,只是喝了些水防止虚脱,丽塔的职业本能就叫她想要让比安卡恢复些进食欲望。
现在来看,起码饼干是没问题的,只是比安卡的自制力也委实强过头了一些,想要在她神智清醒的时候拿下的话,难度还不小呢。
“……请不必如此拘束,比安卡小姐,这份甜点本就是丽塔为您准备的。”
女仆小姐忍住笑意,出声提醒,瞧见金发少女投来一个迷惑不解的视线——随即变成了少许惊讶,以及淡淡的羞涩。
没有换洗的衣服,丽塔此刻身穿的还是那身魔装血蔷薇,明艳美丽中散发着淡淡的危险和妖娆,最为重要的是,今日白天,她便是这样一副穿着和比安卡接吻做爱的,自然而然就能勾起那时的不堪记忆。
“您已经一天没吃过东西了,不论感觉如何,也应该注意身体的健康,丽塔特意为您做了些开胃的甜点,希望比安卡小姐您喜欢。”
时时刻刻都保持着敬语和谦卑的姿态,丽塔做的无可挑剔,但比安卡对此却并不是很适应,甚至觉得有些起鸡皮疙瘩。
但好在她不用再控制自己的食欲了。
一手抓着一块饼干,金发少女狼吞虎咽起来,丽塔不动声色地坐在她旁边,拿起闲置的电吹风,为自己湿洇洇的长发吹去水分。
也笑着看比安卡清空餐盘上的曲奇——她确实是饿极了,食欲上来的时候几乎没有顾及身边人的视线。
“唔……怎么一下子就吃完了……”
也没过去多久,捧着空空如也的盘子,金发少女的语气不知是一寒还是羞愧。
“您如果喜欢,丽塔可以为您再做些。”
“不不不,不用了……我会不好意思的,下次,下次你教教我吧……”
连忙摆着手,谢绝了丽塔的好意,“而且吃太多也容易长胖的……”
丽塔不再强求,端起泡好的奶粉咖啡——或者叫拿铁咖啡,送到比安卡手中,自己也将剩下已被端起,开水冲泡又经过降温之后,已经是适宜饮用的温度,“比安卡小姐一直是这么严于律己吗?”
“嗯,从我小时候学习剑法开始就是这样了。”
点点头,少女讲述起了自己的过去,她的童年,她的失败和苦练,还有她的成功。
“爸爸妈妈一直在国外搞科学,没有时间照顾我,这间房子里的电器和智能系统都是他们留下的,只有在过年的时候才会回来一段时间。”
“我不像他们一样在科学上那么有兴趣和天分,他们也没有强迫我继承他们的事业,甚至很支持我自己去尝试。”
丽塔一直笑而不语,承担起了一个良好的倾听者该有的戏份,直到这时才开口,“那令尊和令堂一定很为比安卡小姐感到骄傲了。”
“嗯,我决赛夺冠那天,他们事务繁忙抽不出空,但还是送来了信。”小缀一口,比安卡小心翼翼的看着丽塔的表情,有些拘束和不自在。
仿佛请客的不是她,而是这位妖丽的女仆。
“丽塔,那你和那位钟铃先生是怎么认识的呢?”
那个男人很奇怪,曾经身为魔法少女的比安卡很容易就能从他身上感受到和怪兽类似的力量,但他既没有失去理性,也没有什么作恶的念头,反而是个很谦和的男人。
“他是个很可恶的男人。”丽塔的话相当直截了当,像个小恶魔一样皱着眉,“不仅人渣,而且应该被好好教训一顿。”
“欸?”这样的话一下子就把阿塔吉娜小姐整蒙了。
“琪亚娜小姐是他的女伴,也是爱人,第一次遇见他们的时候,他正陪着琪亚娜小姐买衣服,只是……”咬咬唇,丽塔垂下眸子,“琪亚娜小姐是被迫戴着跳蛋出门的,走的时候还要忍受那个男人的作弄,丽塔看不下去,想要制止他,却被种下了可恶的肉芽……”
说着说着,已经是楚楚可怜,弦然欲泣的模样。
哪怕比安卡并不理解跳蛋的含义,但肉芽她听得懂啊,那双眉毛一下子就竖起来了。“他怎么会这么过分!”
“……在那之后,丽塔每天都觉得身体难受,饭吃不下,觉也睡不好,再次和他见面的时候,已经是在拍卖场上了。”
抹去少许眼泪,丽塔望着比安卡,玫红色的瞳孔蒙上了一层水润。
“那场拍卖会是丽塔在主持,却被他控制着肉芽折磨,当着大家的面高潮了……”
充满了正义感的女孩已经钻进了拳头,怒意上涌。
“丽塔去求他,却看见他在房间里像是摆弄性奴隶一样摆弄琪亚娜小姐,和丽塔说话的时候,琪亚娜小姐被他压在身下,被他的大根插着穴,像是失去理智一样呻吟……”
越说下去,丽塔的声音也越是幽咽,像是无声的哭泣。
“但后来,拍卖场里出现了怪兽,丽塔被怪兽的力量寄生,钟铃大人虽然嘴上不乐意,但还是帮丽塔解决了身体的难处,只是今后要以钟铃大人为主——后来出现了更多怪兽,他留了下来为丽塔拖延时间,让丽塔带着琪亚娜小姐离开。”
“钟铃大人确实是个很可恶的人,但也不完全是坏人,虽然被钟铃大人制约,但丽塔心里还是感激他的……”
比安卡的怒火也终于爆发出来,“没想到……他是个这么可恶的人!”
愤怒之余,却不曾注意到身体渐渐泛起的少许兴奋感,“丽塔,你被他骗了呀!”
“那些怪兽和掩护,恐怕都是他为了欺骗你布下的陷阱啊!”
心思单纯的女孩直率地说出了想法,咬牙切齿义愤填膺。
“……真的吗,真的是这样的吗?”
茶发的女仆泪眼婆娑,难以置信地捂住自己的唇,望着比安卡翠蓝色的眸子,好似人生观崩塌的无助女人。
“丽塔,你们那天遇见的怪兽,肯定是和他一脉相承的种类,我猜得没错吧!”
她从丽塔的目光中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便对自己的猜想深信不疑,“哼,凭他的能力,想要控制那个怪兽完全轻而易举,丽塔你被怪兽的力量寄生,完全有可能出于他亲自下达的指示!”
一个充满正义感的傻姑娘确实是很好骗的,只是三言两语,比安卡就已经落进了丽塔设下的圈套里。
丽塔也完美地发挥着自己炉火纯青的演技,惊恐而又不安地扑到了金发少女怀中。
“那怎么办,那怎么办……比安卡小姐,丽塔会不会就这样堕落成怪兽……再也变不回人……”
本就不如比安卡高挑的身材稍作蜷缩,便是哀婉凄苦,惹人疼爱的模样,全然看不出隐藏在这副外表下的七窍玲珑心。
“不会的……”暗香满怀温软如脂,绝好的身体被搂在怀抱里,比安卡意识一阵晕眩苦楚,“我保证,等到我争取回力量的那一天,我就把你救出来,丽塔。”
“但在那之前,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嗯,嘶——”
幽幽抽噎的女仆嘴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仰起首时又恢复到了那副梨花带雨的模样,与比安卡的目光接在一起。
明艳的红唇动容地迎上,在对方稍稍发愣的片刻,印在她的唇角。
“丽丽丽丽塔,你做什么!”
稍纵即逝的的缀吻却让纯情的少女红透了脸,慌慌张张地大喊大叫,手足无措甚是可爱。
“对不起……是丽塔僭越了,如此不洁之身……”
那双酒红色的眼眸在比安卡眼中暗淡下去,叫她更加慌乱。
“我我我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只是这样子太突然了,我没有准备好……”
视线飘飘然的,比安卡只觉得脑袋都要过载了,红着脸解释。
这样的安抚还是有所成效,她看见丽塔的双眸恢复了些许神采,但终究怀着悲伤。
却不知道心里偷偷地想着,这个丫头真是好骗。
“那……那丽塔想与您亲热,可以吗?”
明眸半掩,高挑的睫毛上挂着泪珠,丽塔唯唯诺诺地呢喃,仿佛未经世间险恶的纯情少女。
“咕……”
那酒红色的哀愁目光拘谨地朝比安卡望了一眼,又像是受惊的兔子一样缩了回去。
仿佛重锤砸在心头最柔软的地方,叫她升不起拒绝的意味。
“……可以哟。”
揽住女仆的肩膀,将她埋入发胀的双乳间,“丽塔的话,没问题的,我们也早已经那样做过了……”
“您真好~呀啊!”
转眼间,丽塔便感觉双手被锁住强迫张开,身体向后仰躺在沙发上,下意识惊呼,又见金发的少女红着脸骑上来,轻轻咬在她锁骨的位置,舔过那枚心型的淫纹。
“嗯啊❤,比安卡小姐,那里……哈啊❤……”
虽与预想中的情景不一致,可丽塔也不觉得讨厌,酥麻麻的感觉被生涩小巧的舌尖舔舐出来,身体也诚实地反映着,腿间濡湿粘稠。
丽塔的身体,真的非常地有诱惑力,仿佛在她诞生的时候就被植入了魅魔的种子,每一个动作与神态的都带着浑然天成的色情,即使同为女性,比安卡也觉得抵挡不住这种勾引——在品尝到丽塔的身体之后就更是如此。
“丽塔,唔……好香……”
那是一种神秘的芬芳,与浓烈刺鼻相去甚远,似有似无地萦绕在鼻尖,比安卡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有些迟了,那芬芳撩拨着她的心窝,让她舒展身体压倒在丽塔身上,渐渐就放松了警惕。
就像食虫植物释放甜蜜的花香勾引猎物踏入陷阱一样,高端的猎手往往以猎物的姿态出现。
一个湿濡的长吻之后,金发的少女露出少许疲态,隐隐喘息着。
终究还是没有继续折腾下去的体力。
“已经足够了,比安卡……让丽塔服侍您睡下吧……”
又是一阵晕眩的感觉涌上来,她隐约间听到这样的声音。
……………………
至少对于钟铃而言,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过这样一觉醒来身边躺着个人的经历了,睁眼的时候身边不是空无一物,而是躺着个暖洋洋软乎乎的小姑娘,平日里的机灵可爱都藏到了安睡的秀颜下,散开的雪白长发让她拥有了娴静成熟的美丽,这样就好像看到了她长大的模样——无论对哪个男性来说这都谈不上什么糟糕的情景。
薄薄毯子盖在两个人身上,琪亚娜几乎睡成了半蜷缩的样子,侧过来朝着钟铃,似乎在梦里也使劲地拽着身上毯子,几乎要把毯子从钟铃身上完全拽下去了。
昨晚上没有好好折腾她,睡相就不是很安稳。
想到这儿,下身的肉具便硬了起来。
幽幽乳香环绕在鼻尖,稍作呼吸便能够察觉到琪亚娜身上迷人的味道,叫他神魂颠倒,这是再精妙的药物都模仿不来的天生魅力,流淌在她的每一个神情里。
“mua~”
在琪亚娜额头上小啄一口,触碰到的细腻柔软依旧让人心神荡漾。
“唔……”
猫儿般的鸣叫声柔情可爱,女孩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流淌出冷漠疏远的淡金色。
“贵安,女王大人,希望属下的早安吻能为您带来美好的一天。”
抚过那一缕缕细腻的雪白长发,钟铃熟练地说着阿谀奉承的话,温柔地注视着那双似乎有些没清醒完全的金眸——不论是迷糊可爱的碧蓝色,还是威严疏远的淡金色,都总是他在乎的女孩。
有些起床气的白发女王咬了咬唇角,揪住男人的衣领,整个人依偎上去埋在他胸口,呼哧呼哧地喘着气。
她闹着小情绪,有一点点强迫,有一点点任性,还有很多很多的依赖。
男人自然是由着她,但也毫不遮掩地揽住琪亚娜纤细的腰肢,叫她靠的更近,丰腴软糯的大腿难免触碰到硬挺的性器,万般柔软下只觉得心驰神往,耐不住想要侵犯身旁女孩,让小兄弟进入到她绝对领域里驰骋的心思。
若是以前,女孩大抵会红着脸推开他,然后钟铃再温言软语地哄两句,不管是琪亚娜还是女王大概也都消了气任他拿捏——至少他确实是这么想的。
但琪亚娜却没有这么做,而是颤着呼吸,在被子里轻轻拉下男人宽松的睡裤,用自己的双腿温柔地夹住了他挺起的肉棒——那一刻的触感宛如琼脂,细腻地纠缠上来,几乎要沦陷进女孩的柔情里。
这让钟铃的心跳的很快,琪亚娜如此主动的回应相当少见,她总是很努力地在他身边保持着纯净的心思,以免堕落得太迅速,早早地失去魔法少女的身份。
女孩动情的浅吻濡啮在钟铃的锁骨上,伴着她渐渐平静的呼吸,肉棒被两片盈盈玉肉夹在中间,细腻的摩擦感和温凉的身体为这狰狞的凶器慢慢加温,也一点一点将她自己的欲望和湿润勾出,渗过薄薄的安全裤,涂抹在男人的滚烫上。
她的想法,钟铃已经再清楚不过了,无需多言无需交流,只需要顺着琪亚娜的意思,扒掉她的裤子,狠狠地用肉棒教训这只发情的小骚猫就可以了,插进她穴里,舔她胸,让她高潮让她绝叫,让她肚皮上的淫纹再生长一些,末了说些腻人的情话,理所当然就是一个美好的早晨,和他想象中琪亚娜调教完成后的日常别无二致。
被琪亚娜蹭着亲着,钟铃也有感觉了,呼吸稍稍粗重,少女芬芳叫他神志模糊,但还不至于彻底失去理智。
“你有感觉了?”
听到的,却是空灵又冷淡的嗓音。
只是一句话的功夫,被窝里暖意融融的暧昧氛围便消失了,男人觉得脊背发凉,额头冒汗,有种气数将尽的窒息感。
“一定在想些很糟糕的东西吧?比如用你的肉棒欺负我,插我的穴,还有淫纹、调教、情话什么的?”
柔软的少女琼脂转瞬间绷硬似铁,仿佛大力台钳一样夹住了渐渐被洇湿的阳具。
“唔……女王大人饶命……”
兄弟性命落在女人手里,钟铃识趣地服了软,贴着琪亚娜的肌肤抚过,揽住她柔若无骨的腰肢,迎合她落吻的节奏拿捏凝脂似的肌肤。
“明明,明明我都那样哭着求你了,为什么你还要去侵犯别的女孩子呢……”
琪亚娜仿佛没有听见钟铃的话,只是自顾自地呢喃,染上细碎的哭音,“那些媚药不会对你起作用的对吧!”
她这是……伤心了啊。
“每次想到你和其他女孩子在一起,不管是丽塔,还是那个布洛尼亚,还是比安卡,心里都觉得好难过,说不上来的难过……就像,就像好吃的被人抢走了一样……”
当细碎的哭音染上冷淡和威严,寒意也随之弥漫,不是先前那样被扼住喉咙,而是冷冽的刀尖抵住后心。
女王深情地拥抱上来,仰起首望着近在咫尺的灰色眼眸,疏远的金色瞳孔流淌着从未有过的含情脉脉。
“我知道的啦,我是第一次谈恋爱,像个傻姑娘……嗯唔……”
但钟铃并不打算让琪亚娜将她的情绪酝酿完毕,甜美的嘴唇已经送到他面前,此时此刻还有什么理由不将它含住,以吻作答呢?
“唔!放开呜呜……”
威严的女王一下子慌张得像只小奶猫,或者称呼为原形毕露更加合适,她的情绪正处在一个极不稳定的状态下,任何一点小小的风吹草动都会让她心神不宁,更何况是一个充满了温暖和柔情的吻?
一抹雪白几番躲闪,却像是被看穿了心思一样追上,嬉戏追逐中的落吻像是热汤,只是少许点缀就轻而易举融化了厚厚的雪层,本就心乱如麻的女孩受不住这样的安抚,投降得速度快得简直像是法国出身,到最后糯糯地抿着唇,闭上眼乖巧地让钟铃含住。
感受着对方的舌尖试探着摸索出来,琪亚娜紧扣着牙关,颇有几分油盐不进的味道,却忘记了自己已经松开大腿上的力气,男人的肉棒早已经被温暖柔软的腿间玉肉包裹住了,他只需要轻轻抽动——
“嗯……唔嗯……”
彼此纠缠的湿吻总带着麻痹神思的效果,对正处热恋期的琪亚娜而言更是难以抗拒,那些说不出口的幽怨融化在浑厚温暖的气息里,金色的眸子柔和下来,没了冰凉瘆人的感觉。
“女王大人,我惹你生气了?”
他轻巧地拥着怀抱里的女孩,慢慢收拢臂膀。
琪亚娜是第一次谈恋爱,钟铃又何尝不是?
彼此的相处,矛盾的消弭,还有很多很多东西他要去学习。
但钟铃多少是能感觉到的,也许是因为旅馆里那场算不得乱交的乱交让琪亚娜醒过味来了,觉得有危机感了。
“钟铃……我是不是很差劲?”
女孩在他怀里哭着音,发出抽吸鼻涕眼泪的嘶嘶声。
“怎么会呢。”回忆起这个女孩的种种,在对待她信赖的人时,琪亚娜是个相当讨人喜欢的丫头,“差劲的是我才对,明知你的状况不同常人,也没有给到足够的安全感。”
琪亚娜是个很缺乏安全感的人,她在最脆弱的童年失去了父母的照料,又在人格未熟的少年扛起了作为魔法少女的责任,即使力量强大也找寻不到心安的归处。
钟铃是少有的走进她生命里,能让她平静安宁的人,如果眼下这根仅有的船锚都让她感觉到了危机的话,那么那夜冲进房间里的琪亚娜那一身病态的气场便是唯一结果。
亲了亲嘴边软乎乎的脸蛋瓜子,钟铃蹭掉了那些叫人不舒服的眼泪,“琪亚娜,我喜欢你。”
“哼,别想用花言巧语讨好我!”
她用力蹭着钟铃的胸口,总是这么口是心非。
“但我也是第一次喜欢一个人,和你一样。”他平静地阐述着,“我并不是一个合格的恋人,有很多很多的坏习惯,我愿意为了你改掉这些陋习,我也需要你替我指出来——那些在我眼里不足为奇,但也许会伤害到你的事情,我不希望那些事情最后成为你心上的伤口。”
“伤害到喜欢我的人这件事可并不好听,更不好听的是我对此甚至一无所知。”
虽然并非是一个优秀的恋人,但钟铃至少很有自知之明,即使并没有做出任何山盟海誓的保证,但话中的平淡坚实无需更多的修饰也已经足够。
“那今后,你不许对其他女孩子动手动脚!”
“嗯,知道了。”
“还有丽塔,丽塔也不行!”
“嗯。”
“想做的时候……找,找我就可以了……”
女孩羞红了脸,即使光线昏暗也隐约可见,能够感受到她加快的心跳,升高的体温。
“还有,本姑娘要补偿!”
这让钟铃挑了挑眉。
“想要你帮我按摩……”
他释然地笑了。
“没问题,女王大人。”
……………………
房间里飘起了淡淡的香,素雅宜人,窗外的天色渐亮,照得床上素净玉体玲珑诱惑。
银白长发被男人一点点盘起,他跪在床上,眼中唯有面前慵懒魅惑的少女。
“……你这个扫地的,是不是又往香里加东西了,我怎么…怎么使不上力气啊……”
酥软软地趴着,琪亚娜想要抬抬手臂,却怎么也用不上劲,倦意撩人眼皮发沉,说话也没了力气,腻乎乎的仿佛含了一口蜜糖。
“这是让您放松下来的香,当然会用不上力气,不过不是我的手比,是前几天清理房间的时候找到的,是我师傅的东西,我也是第一次试。”
盘拢顺滑的长发,换上薄薄胶手套,看着面前横陈的少女娇躯,即使已经欣赏品尝过数次,钟铃也还是动容地咽了咽口水。
纤细的蛮腰,诱人的桃臀,丰满的双腿向下是俊俏的腿杆,圆润可爱的脚趾尖点缀在纤细足弓上,一蜷一蜷的,连同少女全身隐隐约约的肌线,共同在他面前织成一副堪称完美的身体,饱满双乳被压在身下,已经变了形,视线稍稍偏移就能看见白腻腻的乳房要从两侧溢出来,美丽又淫熟。
“欸,你们师徒两个果然都是流氓欸……呜,被你骗了……”
在浓浓倦意里半睁开的眼睛已经褪去了威严的金光,只剩下毫无威胁的少许泛黄底色,钟铃感觉得到这只是女孩寻常的撒娇,心里也没有了不安,俯身亲了一口女王桃红的脸蛋。
“要涂精油了女王大人,会有些凉。”
嗯,软软的,香香的,还有些甜味。
舔舔嘴唇,男人拿起瓶子就准备往琪亚娜背上挤。
“等等,你的这些精油……呀啊……”
粘稠却干净的液体流淌在琪亚娜漂亮分明的蝴蝶骨上,顺着玉白明润的脊背淌下,那一声鸣叫慵懒妩媚,身体颤了颤,玲珑足丫打起了蜷。
深呼吸并咽下一口气,钟铃俯身,双手抹开精油,沿着女孩玲珑玉背上的肌线揉下,稍稍用下力道感觉到的却是琪亚娜酥软无骨的娇俏躯体。
“嗯……嗯嗯……”
半睡不醒的疲倦里,少女丢了魂似的呢喃着,酸麻的感觉被钟铃一下又一下有力的按摩动作揉出,并非快感也非痛觉的感受却难挨得要命,使不上力气的身体再本能催使下颤抖不已,鼻息间涌出淡淡呻吟。
“琪亚娜,这几天幸苦你了。”
数日以来的多次战斗不仅过于频繁,危险性更是水涨船高,光是那个机器人是远超过任何怪兽的强大存在,如果可以的话,钟铃宁愿琪亚娜呆在家里休息一天两天——或者更久,让身体不再那么疲惫。
蝴蝶骨朝上便是肩膀,迷迷糊糊地感觉到钟铃的手朝上挪去,少女下意识发出困惑且遗憾的鼻音,“……嗯?”
酸麻感消退的脊背只剩下舒心和畅快,疲惫和劳累的感觉一散而空,叫琪亚娜更加提不起挣扎的心思。
和性快感一样,这种身体上的舒畅她也难以拒绝。
拇指按下肩膀,手掌成握揉捻,又带来一阵别样的酸软感觉。
“嗯……嗯……!你…轻一些,肩膀好酸……”
软趴趴卧着就像一团可爱的雪媚娘,琪亚娜如画的眉毛微微蹙起,身体却酥得更厉害了,用所剩无多的意识开口,似乎是命令,但听上去更像是在求饶。
“如您所愿……”
精油抹过肩膀,滑润了皮肤也柔化了男人的力气,酸软的感觉渐渐消退,从身体深处逃逸出来,只留下暖洋洋的余温。
视线扫过雪颈,钟铃心跳漏去一拍,稍稍发愣,接着便双手往中间一挤一推,柔过琪亚娜真正的弱点。
“呀嗯——!你,你干嘛呀……”
幽怨的目光落到钟铃身上,娇憨的女孩儿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兴师问罪的质问都融化成了含情脉脉的呼唤。
“真可爱啊,女王大人。”钟铃揪住女孩的后颈皮肉,嬉闹一样又捏又揉。
琪亚娜只觉得全身都酥完了,变成了任由男人摆布的小奶猫。
“呜……欺负人……”
“就欺负你就欺负你!”福如心至地回应着琪亚娜的抱怨,钟铃又俯下来,轻咬住后颈上的柔滑玉肌,“以后,会欺负你的也只有我一个,其他人休想。”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哼……嗯……”
水汪汪的眼睛转过来瞪着钟铃,黄澄澄的眸子流着柔和的星光,女王头晕目眩地挨受着男人的撩拨,忍耐着越发浓烈的倦意也要与他拌嘴。
“我又不是男人。”钟铃气定神闲,“我可是淫欲,不过眼下的身体确实是一位男性。”
指尖稍稍用力压下,沿着起伏有致的脊线一路划下,滑入丰满的股沟里。
“呀啊……嗯……嗯唔……色狼……”
痒痒麻麻的感觉一股脑地顺着身体涌进了小穴里,肩膀后背全部变得暖洋洋的很舒服,琪亚娜几乎要沉沦在这种感觉里,反而是两腿间那处肉缝里变得欲求不满起来,不知不觉就湿洇洇的。
顺着股沟滑弄的手指理所当然地摸到了蜜穴唇口,撑开肥厚白馒头在樱红的唇瓣上柔柔地摆弄。
“嗯,嗯啊……”
被挑逗起了欲求的小穴根本不懂得什么叫拒绝,濡咽迎合男人的手指仿佛成了本能,琪亚娜趴在床上,下体的瘙痒和快感弄得她意乱情迷,疲软的双手无力地揪皱被子,连忍耐呻吟的力气都没有,在男人满是宠溺和爱意抚摸的动作下仰首娇吟。
反抗的想法刚一提起就被快感的浪花拍碎,涂抹了精油的手套轻易就陷入腔肉的围裹和挤压里,钟铃以精妙的手法按压涂抹过层层褶褶的膣肉,将那一片片软嫩抹开拨弄,不经意间就会刺激到其中敏感,酥麻快感便像电一样朝上窜过全身,在意识里留下曼妙的空白。
“请抬起手,女王大人。”
几番下来,再威严再冷峻的冰山女王都要消融在暖洋洋的情欲里,更何况是如今无心反抗的琪亚娜?
她乖乖地服从了钟铃的命令,露出光滑雪白的腋窝。
男人另一只手也不曾停下,顺着腰侧向上摸索,慢慢抚过腋下,在干净无毛的诱人嫩肤上留下精油的痕迹,少许痒意让少女渐熟的妩媚里染上难掩的笑意。
“嗯—哈啊,哈啊,嗯啊……”
身体诚实地回应着他的的抚慰,女孩在快感下阵阵自发的抽搐让钟铃明白琪亚娜的高潮即将到来,手指在纠缠不休的雌肉里不断滑弄,带出越发多的淫水来,身下被褥上渐渐弥漫起潮腻的湿痕。
白发少女媚眼如丝地投来视线,垂落的眉宇间带着隐晦的欲求和欢喜,终于是忍受不住男人的调教,放浪地扭起身子来。
钟铃淡淡一笑,从泥泞不堪的小穴里抽离手指,转而去按揉她丝般柔滑的丰腴美腿。
快感的突然消失立刻让女孩警觉过来,哀怨地抬起晕红的脸蛋,幽幽出声:
“嗯……喂!臭扫地的…怎么停了!”
故意伸进手来摸得她那么舒服,都快高潮了,却无故停了下来,分明就是想看她出丑!
坏男人!
咬着嘴唇,眼底金芒慢慢浮现,女王又羞又恼,甚至在熏香里也有撑起身子的意思,气势汹汹想要兴师问罪。
“唔——”
迎接她的却是一个柔情的长吻,钟铃含住那对红透的唇瓣搅弄吸吮,撩拨起迷醉晕眩的感觉。
“抱歉女王大人,这是按摩的一部分,您若是等不及,属下这就让您高潮,但按摩的效果会差一些,还请恕罪。”
诚恳的语气总是具有很好的说服力,有些生气的金色瞳孔也消了怒意不再瞪着男人,而是松弛下来,混着少许的疑惑和不解落回被褥上。
也许他是在骗人?不无可能,但春心萌动的琪亚娜愿意相信他,或者说,也心甘情愿地被他骗一次。
“放轻松,放轻松就好女王大人,不必抵抗身体中的欲望,您已经很疲惫了,只需要放松下来然后享受便可以了——这并非是坏事,而是您应得的休息。”
放松……享受……
带着催眠和暗示力量的话落在琪亚娜耳边,她感觉都到妖异的魔力正大举入侵意识,却偏偏生不起丁点抵抗的心思。
“放松,放松,让疲惫感从您的身体里溢出来,这会让您觉得很累,但没关系,属下会帮助您缓解劳累的。”
两手拇指顶在琪亚娜的太阳穴上转着圈按摩,钟铃是一点也不打算对自己的力量做出伪装,就这样明晃晃地进行诱导暗示,帮助琪亚娜进入到浅层的受催眠状态里。
“唔…卑鄙……又,又催眠我……”
即使明知道这件事,但已经完全摆脱不了他的催眠诱导,清晨的房间渐渐沉寂下来,琪亚娜恍惚间只听得到钟铃的声音——他的呼吸,他的心跳,他在耳边呢喃的每一句话。
太阳穴上的温暖双手挪开了,慢慢滑向身下双腿,沿着大腿的皮肤转着圈按揉,还是一样的开始又酸又麻,但很快就暖洋洋的舒服起来,如梦似幻的感觉里全身都陷入到同样的一种奇妙状态里,好像被云朵包围着,在阳光明媚的日子里晒着太阳。
她渐渐分不清现实与梦幻,落入温柔的梦境里。
只有身边的男人在每个时刻都那样鲜明地存在着,含情脉脉地欣赏,把玩她的身体,脸上挂着和润的笑颜,淡灰色的眸子里仿佛在幻想今后的温馨时光。
——与她一起的温馨时光。
不知不觉间,富含魔力的双手已经揉过小腿,摸着足弓捧起她娇嫩的足心,湿润的舌尖舔过足心嫩软,感受到的却不是惊人的瘙痒,而是酥麻麻一阵快感,琪亚娜思绪迟钝,只甜甜地娇吟一声,“嗯……”
被手指抚弄过变得湿淫的小穴里溢出又一股温热,紧缩濡咽仿佛嫩足足心已经成为了她身上第二个性快感的位置。
好像……已经完全堕落了呢……
恍惚间,琪亚娜这么想着,任凭钟铃舔舐也不做反应,奶油布丁般的圆润足趾落在男人口中,被泛滥的唾液浸湿浸透,再被按着揉着,阴道里又是一阵抽动,几近高潮。
男人却又一次主动停下了,全身的重量压下来,与她耳鬓厮磨,相敬有加。
琪亚娜却再也忍受不住了。
“想要……”
小穴里猛然间空虚得要命,琪亚娜快被折磨疯了,身子扭个不停。
“插进来,亲爱的……我想要……”
“嗯。”
粗大,滚烫,坚硬的肉棒从裤头里钻出来,悄悄贴在湿透的白馒头上,轻蹭轻触,好经过充分润滑,免得伤害到身下的女孩儿。
那一声亲爱的,简直要把他的心都融化了,爱意,幽怨,渴求,情迷,所有的心情都化在那一声自然亲密的爱称里,没有半点矫揉造作。
强忍着一口气完全挺入的狰狞欲望,钟铃深吸一口气,肉柱慢慢拱开蜜唇唇瓣,温柔地一点点进入琪亚娜的小穴深处。
“嗯嗯……呀啊,嗯哦——”
由浅至深地被插入,悠悠动作带来舒缓的快感,身体和心灵同时被填得满满当当,琪亚娜只觉得麻,小穴在麻,脚心在麻,乳房在麻,大脑也在麻,浑身都在麻,丰满桃臀不由自主地反弓着翘起来,让男人进入得更加顺畅。
“女王大人,您屁股翘的真好,真像只发骚的小奶猫。”
难言的空虚在被插入后得到了充分满足,巨大的欢喜让琪亚娜闭眸呻吟,灵魂和牙关一起在颤抖,不知道飞去了哪层九霄云外,全然顾不得男人此时说的话是什么。
“哈啊……是的,我……嗯嗯,琪亚娜就是,就是一只发骚的猫咪…啊…好舒服……”
肉棒陷入到少女嫩穴完全的纠缠里——仿佛这几天以来的做爱都是幻想,琪亚娜的小穴紧致依旧,唯独在榨精技巧上的进步让钟铃确认了那些做爱并不是白费,蠕动不已的膣腔吸力前所未有的巨大,许是这次按摩把眼前少女心中和身体里的骚媚淫荡全部勾了出来,纯情可爱的魔法少女变成了放浪不堪的榨精雌豚,销魂蚀骨的临场性爱让钟铃几乎忍不住在她身体内狂泄射精的想法!
他只能又一次强迫自己,以意志忍耐住了欲望——真是荒唐,他居然也有这么一天。
“放松些,女王大人,让属下来疏导您的魔力。”
压在那一身无骨酥肉上每一份每一秒对男人都是折磨,但钟铃对自己的目的向来清晰,在达成之前他的自制力总是要工作那么一会儿。
“嗯啊~才不要,坏蛋!已经…已经回不去了……早就堕落了……啊,都怪你~呀啊!”
流光绚烂,赤裸的女孩主动换上了自己属于魔法少女的服饰,奶白与咖啡色的丝衣如旧,裙摆飘飘,美丽且纯净,但额上的大朵花饰却散发着浓烈的精臭,或者说石楠花的花香,那是琪亚娜早已经彻底堕落的证明。
“嗯……再深一些,再深一些~啊哦,子宫…碰到了……噢……”
真是个要命的魔女……
心里如此感叹着,钟铃激活魔法少女小腹上的淫纹,琪亚娜身上的魔力便像是开了闸的水库,从子宫喷涌出来,顺着肉棒灌入钟铃的身体里。
“噫哦哦哦!魔力…魔力流走了……啊噫哦哦——”
驳杂的魔力,属于魔法少女的力量,属于淫欲的力量混在一起全部积存在琪亚娜的身体里,这对她一点好处也没有。
魔力从子宫阴道流逝的感觉远超过了琪亚娜理性能够支撑的上限,美丽的金色瞳孔一阵翻白,魔法少女吐着舌头浑身抽搐,几乎要昏迷过去。
浩瀚且磅礴的魔力几乎要把钟铃撑爆,他缓缓抽离肉棒,再慢慢复挺,动作温柔舒缓,生怕伤到了心爱的女孩——与此同时,纯净的魔力再由顺着肉棒注入琪亚娜的子宫,流向全身。
就像一台过滤机,从琪亚娜的身体里取走对她有害,对自己有用的魔力,再将其余的魔力原封不动地还给她。
“嗯唔……”
肉棒摩擦过阴道肉褶,那夸张的迎合真叫钟铃牙酸,骨头都要被琪亚娜榨软了,还得忍着射精的欲望帮她过滤魔力——哪怕在她身体里抽插是这世上少有的美事,但实力的落差注定了他只能短暂地占据上风,而琪亚娜终将得到最后的胜利。
心底的爱意却是止不住,甚至催促着他回馈以更深的回应——被吸取魔力可不是什么好事,琪亚娜却仍然没有半分抵抗,那是对他毫无保留的信任,是最易碎的珍宝,越是易碎便越是激起他深沉的保护欲和占有欲,简直想把女孩揉碎了化进身体里,从此再也不分开。
反反复复,直到再也忍耐不住,精关大开泄出浓厚浑浊,琪亚娜也随即陷入到绝美的高潮里,淫叫着,全身都颤着抖着挺着摆着,直到余韵消透才酥酥软软地平静下来。
所幸,她身上的魔力终于是干净的了。
抽出肉棒,浓精淫水混在一处从翕动的粉肉间滴滴答答淌下,钟铃大口喘着气,脱下手套,替女孩盖好被子,换上衣服出了卧室。
……………………
“唔……”
揉揉眼睛,琪亚娜从被窝里钻了出来,灵巧的小鼻子嗅嗅,闻到了食物的香味。
浑身舒畅再无半点疲累,她一个挺子便起了身,换好外衣踩上拖鞋,带着零零碎碎的脚步奔到了客厅里。
钟铃正坐在沙发上,手里拿了份报纸细细读着,听到脚步声回过头。
“饭热好了在桌上,做了点炸鸡,快些吃吧。”
碧蓝色的瞳孔里饱含着欢喜和期待,琪亚娜几步飞奔到钟铃身边,把他扑倒在沙发上,用力抱着,蹭着他的胸。
“诶,我的报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