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名城,米兰泽的庞大丘墟之上。
一颗恍若远古神木般,藤蔓纠结螺旋向上的巨树横亘着,仿佛吸收尽了米兰泽所有的生气,才能如此巨大无朋,遮天蔽日。
如同神迹一般——
银月帝国和精灵的军队,已经后撤到了安全的范围之内,但抬头向这颗通天的巨木,依然感到窒息一般的压迫感。
但好在,伤员们已经安置好了,精灵们在治好了己方的伤员之后,便来支援人类的一方,顿让这些一辈子都没见过精灵的男儿们受宠若惊。
尤其是精灵“香艳”的治疗方式,雪滑丰满的大屁股坐向脸庞,饱满酥腻,犹如蜜桃间裂出一道嫣红的缝隙,水光盈盈,幽香四溢。
给人类的战士们留下了一生也难以忘却的记忆。
得益于精灵们施以的援手,卫云鸢终于轻松了下来,人类这一方拥有类似的治疗能力的,便只有她一人。
玉醴之体是楚皇梦寐以求的仙品鼎炉,郢寿宫人数万,皆都修行“凝玉决”,以供楚皇修行成仙,却只有卫云鸢一人,抵达了玉醴的境界。
就连一滴香汗,都能令人延年益寿。
惜栽,楚皇念兹在兹,梦寐以求的玉女,却在自己大手一挥之下出使海西,亲手断送了自己的“成仙”之路。
诚可叹也。
楚皇错失的卫云鸢,正斜卧在最后一个伤者的身旁,素手捋握着弯长黝黑,青筋暴凸的肉杵。
征战在外,以普通战士的条件,自然不可能经常洗浴,又历经了艰险的战斗,杵上裹着汗,雄性独有的强烈腥躁,又夹杂着一丝尿垢的气息。
洁莹乳白,好似冰雪一样优雅高洁的素手与黑粗的肉杵对比格外的鲜明,幽兰般的脂肤之香,加上玉指之上带着的一丝“玉醴”的馥郁异香,在微微发出的“滋滋”捋动声中,与男人的气味融为一体。
嗅着格外的催情动欲。
“啊啊……女官阁下……”战士看着这一幕,心跳止不住,被玉醴蜜液与小手心分泌的香汗,薄匀的涂抹着的肉棒,发出淡淡的酥麻灼热。
身体像是被春风唤醒的贫瘠土地,一改寒冷与凋敝,抽枝剥芽,蕴发出勃勃生机。
佳人小手柔若无物,细绵轻柔,又带着冰化开一般的春意和湿暖,带给肉棒的享受,简直比在家乡的妓馆里连挑三四个婊子更加爽美。
“射了……要射了……”
战士浓喘重吸,眼睛几乎绽出血丝,目不转睛地盯着捋动的窈窕素手,红通通的龟头在白皙柔嫩的指圈儿之中若隐若现,出入犹若灵龟。
视觉与体感的刺激仿佛交错在了一起,蓦然间遽烈的刺激倏忽而至,精囊猛缩,热辣辣的刺激一瞬间自杵底蔓延至龟头,肉茎一搐,白浊浓精直如天女散花,无比激烈地迸射而出。
一波接着一波的朝天直射,火热与激烈,仿佛映射进了卫云鸢迷离的水眸之中……
半晌,悄然凝冰,将小手上依旧黏腻浊浓,似乎还散发着麻人热意的精液冻住,一点点自手心、纤指之间剥落。
尽管浓精的浓烈粟子花气息,令芳心悄然萌动,但对丽人而言,除了公子的玉精之外,任何人的精液都不会让她产生如获至宝般,含在嘴里细细品味的冲动。
“公子,你在哪儿?”
卫云鸢微夹着玉腿,嫩贝之间仍夹着一丝湿意,滴粉搓酥的曼妙胴体之上,只披着一声轻薄半透的白纱裙,娇躯泛着淡淡的汗泽,更贴合玲珑的曲线,粉酥的雪白肌肤若隐若现,更添几分诱惑。
她轻咬着樱唇,抬眸望着遮天蔽日的巨木,不由想起了传说中的“建木”。
记载,高达千仞,壮伟雄奇。
有山鬼居于上,倚冠而居,其俗尚裸,男女不着衣,赤身裸胴体,窈窕不见客,去时翠影微。
楚始皇帝三十七年,上遣大军讨焚建木,尽夷山鬼一族。
自从夏地山鬼的赤裸芳踪不可复见……
美人遥想着,山鬼一族想来便是生活在夏地的精灵,上古时期以孤竹、建木二株通天神木上繁衍生息,却因召之不至,触怒了雄才大略的始皇帝,为之夷灭。
而眼前这颗巨树,恐怕传说中通天彻地的建木也不过如此吧。
她只觉自己亲眼见证了神话史诗的诞生,但最为牵动她心弦的仍是在上面的公子的安危。
若非自己力有不能及,无法前去,哪怕是粉身碎骨,飞蛾扑火,自己也要去到公子身边。
她合握纤手,低垂鹅颈,在心中默默祈祷,不管是地上天使,还是诸天神明,请一定要让公子平安无事的回来。
……
于此同时,在华茂如盖的“建木”树冠之内。
却完全是另一幅景象,从外面看翠茂如岛,碧绿如宝石的树冠深处,却缺少阳光照射,幽暗得有如深林暗渊。
四处传来哥布林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吼叫声,又增添了几分阴森恐怖感。
而纵横交错,斜延朝上巨枝,便宛如迷宫的通道一般错综复杂,危机四伏。
偶尔间一道笔直的阳光穿透层层阻隔,正好落在了一具赤裸的胴体之上,在黑暗中的阳光衬托之下,更显得肌莹如雪,酥莹剔透,恍若天使降临尘世。
青碧如丝的长发,如瀑般倾斜在线条玲珑的雪背之上,直垂于满月般的丰臀。
而仔细一看,这具完美玲珑的胴体,却挂在另一具魁梧阳刚,仿佛长时间浸淫于田间地头,才能长出如此接地气,黝黑阳刚的身体。
他那两条结实得仿佛虬龙一般的大臂一左一右别着两条细滑修长,肌肤匀称的雪腿。
随着行走,异常秀美修长,小腿肚儿曲线完美的玉腿轻轻地上下摇晃,修长润美,幼滑肉感中又带着成熟优雅的赤裸玉足微微蜷着,恍若缱绻的猫爪儿,莲足摇晃间,总是似有若无的牵动着男人的视线。
“滋、滋……”
浆腻咕稠的水声连接在两人下体,雪白得晃眼的翘臀向后微挺,却将娇腴粉嫩的诱人溪谷送至男人胯下,一根又黑又粗,天赋异禀得令人咂舌的大肉棒时而消失在雪股之中,时而拔出在雪股之外。
带出点点晶莹,缠绕丝丝水光。
“嗯、呃啊……人类,再深一点。”
塔兹克脸上满是汗珠,胯下肉杵在紧窄、湿热、狭小,却带着难以想象的曲折蜒绕感,仿佛无数细密的小嘴,又好似深海之中紧涌的海浪,吸啜挤掐得肉杵几乎酥爽到麻木。
但肉杵依旧如聆圣旨一般,尽全力的抽插向最深处;快感每时每刻都在增加,黏润的蜜肉仿佛有着生命一般,一环一环的蠕动绞咬。
但最让他承受不住的,还是精灵丽人那冷冽、优雅、从容,哪怕是蜜穴串于杵上,依旧高贵得犹如神秘女王一般摄人美丽。
绝美的脸上虽然面泛酥红,犹如中酒,却绝非羞赧,而是完美的胴体沉溺于交媾之中,自然升腾而起的销魂情欲。
一路行来,他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美人体内射了多少回。
哪怕是自小天赋异禀,无论射多少回,都感觉不到异常疲劳的他,都已经小腿微颤,这是他之前与数十位女官盘肠鏖战一整夜才有的感觉……
而从二女的对话之中,他只知道她叫做“安修雅尔”。
美人的动情绝是做不得假的,那层层叠叠环蠕密吸,一刻也不放开肉棒的蜜膣,花蜜如泉涌,黏糊糊又异常麻人的缠绕着,令他失神不已。
那摄人之美,让人感觉哪怕是将她压倒制服,压在身下掰着幼滑娇嫩的玉趾,肆意的奸淫肏干,依旧十分的震撼,并非源自于绝美的面容。
而是比那更震动人心的精神力量,是的,就仿佛娇美纤柔的赤裸胴体之中,蕴含着无比强大、坚韧、神秘、从容的灵魂,会让原本强势的男人,不知不觉的被虏获。
塔兹克,那强悍的肉体似乎赋予了他野兽一般敏锐的直觉。
肉杵插在娇穴之中,灵肉交融的情况之下,近乎于直觉般的察觉到了安修雅尔的本质。
她似如天生的女王。
坚强勇敢、手腕高超,哪怕陷入绝境,也从不自怜自艾,虽然名为“公主”实则已逐渐驾驭了整个精灵一族。
当然,塔兹克自然也不可能知晓,原本性情颇为恬淡,自小作为“圣女”成长的安息雅尔,之所以渐渐成熟,拥有真正的女王气质,正是因为精灵一族固守成规,而母亲姬丝瑞娜只能消极对抗。
渐渐使得恬淡的丽人,有了取代母亲,成为弟弟尼尔的妻子的觉悟。
不同于男儿,女人的成长往往只在一瞬。
在精灵一族,若是没有父亲的情况下,血脉相连的亲子,便是母亲天然的伴侣,这是世界树诞生,第一道闪电落下便铭刻下来的天经地义的规则。
精灵一族之所以阻挠尼尔回到族内,正是因为他是现任女王唯一的男性血脉。
天然便是精灵王的人选。
但精灵王,又怎能交给一个半精灵来做?
族人阻挠,可她却要打破精灵一族的一切陈规,母亲不能履行妻子的义务,那么就让她代替母亲的责任,守护爱人的纯洁无垢,履行长姐和妻子的职责。
为此,哪怕是堕落到地底和深渊,丽人也在所不惜。
……
而在另一边,情形几乎是如出一辙。
老园丁康斯坦斯只觉自己正在做梦,因为他正搂着曾经之为服务过的三皇女,如今更是高不可攀的地上天使,赛琳娜。
坚挺硕大的肉棒插入紧腻狭窄的蜜穴之中,随着行走一次次贯插、抽拔,磨成乳糜一般的蜜液黏糊糊地裹着整条肉茎,膣内无处不至的腴美包裹,挤掐、啜蠕,吸咬之紧,不亚于活𫠒密夹。
“哦、啊……三皇女殿下……好舒服、好爽……老奴我不是在做梦吧?”
老园丁喘着粗气,在赛琳娜蜜穴之中勇舂狠捣,如同一条黝黑粗硕的怒龙,贯入雪面馒头一般娇腴饱满的小穴中,两瓣酥莹淡红的嫩蛤娇脂,在青筋暴凸的杵身撑挤、刮蹭之下如花般娇艳的翻绽,红嫩嫩的小巧花唇黏答答的吸在杵身上面,连同带出的还有一重水嫩嫩,吹弹欲破的蛤内膣肉。
“啪、唧咕、啪、唧咕……”
水声夹杂着臀肉拍撞的声音,异常的淫荡酥靡。
赛琳娜也红着脸儿,纤长玉臂揽着老男人,水目痴定定地看着老园丁康斯坦斯,娇吟莺唱,媚喘连连。
她从尚且天真无邪童年少女时代,便在花园里看到这个任劳任怨的瘸腿老园丁。
他老实沉默得有些呆板,一直都是繁花锦簇的花园之中的一道踯躅的暗色的背景,但又是不可或缺的,犹如辛勤的工蚁,六十年如一日。
对她而言,这是不管何时回到无忧宫,都能看到的熟悉身影,尽管两人的身份犹如云泥之别,她依然抱着一丝淡淡的亲切感。
——却从未想过又一天,会这样如树袋熊般挂在这个老男人身上,如此火热激烈的灵肉交融在一起。
老园丁一边抽送,一边吐出粗重的喘息,“三皇女殿下,老奴我一直看着你,如此纯洁善良,好像童话里走出来的美丽小公主……老奴,我、我早就想这样侵犯你了……嗬……”
大肉杵深深刺入紧窄湿腻的高贵蜜穴,重重的撞击上膣底那一团肥美软腻,膏腴脂嫩的花心肉团儿。
老园丁食髓知味般,一次次深耸狠捣直抵花心,拽抽粉肉,舂碎白浆,干得高贵美丽的地上天使腰弓臀颤,玉趾紧蜷,犹如一粒粒酥嫩的葡珠般紧扣向透粉足心。
乌黑浓密的长发簌簌颤晃,摇摆不止,娇啼更宛如杜鹃啼血,酥婉异常。
他以做梦般的语气说道:“小公主还记得,当你早上起来,就会在床上张开大腿,眼神迷离的揉那颗粉嫩的小豆豆,老奴我就在窗外偷偷的看着。”
“太美了,老奴真的形容不出来,因为那是老奴最看过最娇嫩诱人的花蕊,满圆鲜花没有一个比得上。”
赛琳娜俏靥染上一抹灿然的娇羞红云,她很早就搬到了无忧宫,少女情窦初开,大公阿尔佛雷德成熟英俊,引得少女芳心暗许,淡淡的思春苦闷之下……自然又一些独属于少女的小爱好。
小手揉开饱贲酥耸,宛如一团凝脂腴肉般阴部,尚且只有燕柔娇嫩,细软无比的稀疏数茎淡柔耻毛的嫩蚌,红嫩如初绽桃蕾,色泽鲜嫩娇丽。
纤纤玉指揉开还细嫩如春芽的粉淡花蒂,陌生而强烈,脆爽刺激的快感如电般掠过全身,让少女初次抵达高潮。
纯洁的花瓣之中,颤抖着流出花蜜黏露,湿透了一小片绢丝的床单。
令丽人羞赧的是,少女的小爱好频率甚至颇为频繁,难道都被他看到了……
“嗯、哈啊……你坏……我以为、嗯呀,你很老实……结果偷看人家……”赛琳娜饧眼如丝,羞涩吟嗔道。
“是三皇女殿下太诱人了……哈啊……”
康斯坦斯硕大的肉杵插着曾经只能偷偷看着,梦寐以求渴望的娇嫩花房,深挺抽送,撑挤羊肠般紧腻细窄的膣穴,爽利的刮蹭层层嫩蕾娇褶。
丰沛的蜜液磨擦成薄乳白浆,随杵飞溅,两瓣酥嫩的蛤脂黏满乳沫般的膏状,让蜜唇上细软稀疏的乌茸湿湿地黏伏在了上面。
“那么诱惑的身子,穿得又那么少。”
如雪莲一般纯白无垢,天真无邪的少女,从来都没有面对险恶目光的经验。
一袭洁白的睡裙,乌柔如缎的的黑发,轻纱之下鸽乳娇伏,粉嫩娇俏的蓓蕾初显,轻透单薄的睡裙下,初初发育,已显玲珑曲线的稚嫩胴体,毫无避讳仆人的目光。
有时睡醒了坐在床上,白嫩纤长的秀腿以极其少女的鸭子坐姿势分开,就连两瓣肉嘟嘟,酥嫩到莹剔透白,幼桃般凹闭出一条淡红细缝的阴唇也偶尔春光乍泄。
“你真坏……啊……啊……”
赛琳娜欣长藕臂搂着男人脖颈,尖耸饱润,雪腻娇绵的浑圆乳瓜随着抽送上顶,一颤一颤的荡漾寰转着,笋嫩尖翘的勃胀乳蒂,时不时挨蹭到老园丁身上。
丽人不依的娇嗔:“太坏了,枉我……呀、还册封你当骑士……”
“你这么……嗯、呀……不老实,是不是也偷看过……嗯母亲~”
老园丁在无忧宫工作了六十年,银月女皇克莱蒂娅还是少女时便在这里。
他喘息着,遥想起曾经同样是少女时期,娇美纯洁的克莱蒂娅女皇,如瀑的浓柔紫发流泻在床上,海棠春水的微曲修长玉腿。
睡裙从凝乳一般的光滑修长的大腿上褪落下来,腿心酥嫩娇腴,雪肉贴在一起挤出诱人的丫字型三角,丰腴的腿心雪唇鼓夹,一抹浅紫色的纤茸惊艳的倒映在视线之中……
绮靡的记忆在脑海之中复苏,老园丁顿时雪白贲张,低吼一声搂紧赛琳娜丰熟浑圆,直如满月半的翘臀,一味狠插猛捣,疯狂进出着𫠒腹般紧嫩的蜜穴。
“啪啪啪啪……”
赛琳娜昂着满是香汗的雪颈,仰天尖声浪啼,“坏蛋,老坏蛋……啊啊肏死赛丽了,呜……要尿了要尿了呀啊啊!”
淫荡的肉击声,捣泥般黏稠的水响,夹杂着酥媚淫荡,如吟似泣的淫叫,在幽幽的环境之中,传出了老远。
如此之骚荡,引得在不远处对付闻淫声而蜂拥而来的哥布林的精灵长老,莱戈拉斯频频回看,目瞪口呆。
尼尔殿下的伴侣,简直淫荡得令人惊讶。
又想起初见之时,她仿佛一朵出淤泥的纯白雪莲,贞坚、纯情、睿智、凛然,不掺一丝虚假,至死不渝般的感情……
没有任何事物、险阻可以斩断他们之间堪比金坚的连系。
现在的她,简直是最下贱骚荡的婊子,肆无忌惮的与老男人挑情,享受着背叛爱情的强烈刺激。
当真是黑白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