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约书娅依然是十分淡定,甚至笑起来,“哈哈好痒啊,你就这么想用精液把我的衣服全弄脏吗?”
“要不然呢!你这婊子就该穿满是我精液的衣服!”苏渺怒斥。
“啊,倒是有点怀念你以前叫我妈妈的时候了。”约书娅还是微笑,眼神中竟然真的流露出点母性的温柔来,带点溺爱地深情注视着苏渺陷入久远的记忆。
知晓这些都是这个坏女人伪装来玩弄自己的把戏,就算真的有真情实感也被她自己玩坏了,苏渺也懒得应她,只要随心所欲宣泄他自己的欲望狠狠玩弄爆操她,将她当做泄欲肉便器飞机杯性奴隶使用就好了。
稳定了决心,苏渺将双手穿进约书娅的礼裙内就粗暴地包住她柔软滑嫩仿佛要将手指吸住的丰挺乳肉狠狠地搓揉抓捏,挤压得水一般柔软的乳肉从指缝中溢出,上下两根勒住乳球的皮带都因为乳肉溢出外扩而顺着乳肉圆润的轮廓鼓起,勒住软白乳球中间的礼裙吊带布料也凸起来乳头挺立的形状,果不其然是没穿内衣的真空,骂了声不穿内衣的欠操骚货,苏渺的鸡巴随着揉胸的节奏狠狠隔着丝绸裙摆顶着约书娅的肚脐,让她痒得笑不停,脸都有点红了。
“开始有点舒服了呢,再加把劲,早点让我这个欠操骚货婊子高潮吧。”约书娅微红着玉靥说,就好像美人微醉,娇花半开一样艳丽又惹人怜爱。
但苏渺不会有任何怜惜,或者说不允许自己有,他强压下去心中的爱意,享受着那绝妙回弹包裹的绵软手感,再看着约书娅那张毫无慌张和疼痛,微笑依旧的微红娇艳玉靥,以及双手轻轻放在床上毫无反抗和快感反应的模样,才刚因为粗暴揉胸稍微安抚下去些许的心火立刻又旺起来,苏渺低头就朝约书娅娇软柔美的唇瓣上吻去。
约书娅还是毫无慌乱地熟练迎合了他,苏渺的嘴巴刚碰上去,她的樱唇就打开了,一双软软的玉手抬起来温柔地搂住他的腰背,手指轻轻在他脊背上抚摸着激起来苏渺脊髓快感电流的同时,湿滑的香舌也探了出来,熟练地侵入他的口腔,将他的舌头缠绕,送来甜丝丝的唾液又吸吮走他口中的唾液,眼睛都不眨一下地极近距离盈着水雾与他对视,那种带点戏谑的暧昧情欲几乎要将苏渺灵魂都吸走,不知不觉揉胸的动作都轻柔起来,鸡巴在小腹上活塞运动的频率力度都变低,就好像被似水的柔情包裹,扑灭了心火,再难起一点戾气。
是了,曾几何时约书娅她就是像这样温柔地接纳他,作为妈妈和他这个叛逆的儿子做爱,抚平他的性欲,此后也一直始终逆来顺受,对他予取予求,甚至还给他生了孩子,论迹不论心,都做到这地步了,真的对他一点感情都没有吗?
不行!不能再陷进去了!
强行停止了自己替约书娅洗白的回想,再一想到约书娅当初仅仅只是为了好玩就抛夫弃女离他而去的无情乐子人嘴脸,苏渺的愤怒仇恨再度点燃,重新取回主动,抓捏揉弄着已经沁出香汗而愈加滑腻湿热的满溢乳肉,一缕缕的奶水也从约书娅的乳头溢出打湿了他的手掌和礼裙,这是约书娅作为生育了他孩子的人母证明,也是她身体开始有感觉了的说明。
以苏渺对约书娅的了解,很清楚哪怕约书娅精神再怎么淡然从容,对一切都提不起劲不在意,只有玩弄他人找乐子才能满足她变态扭曲的内心,但她的身体实际上还是很淫荡,也许开始会因为她精神的超脱比较难以令其有反应,但慢慢的越是玩弄就越是会淫性毕露,最后变成脸上还是很淡定,没什么表情,但身体已然疯狂抽搐痉挛流汗潮吹高潮的,不说绝无仅有,也是十分少见的反差脱节模样。
甚至,如果高潮过多,就算是淡然如她也会沉浸进去,逐渐地呈现出和身体反应相对应的淫荡表情和淫叫淫语。
当然,一旦结束了这场做爱,给了她时间恢复,下次再做爱,就又要一切从头来过了。
时间之短,最短甚至夸张到上一秒她还在酣畅翻白眼,下一秒就恢复如常了。
约书娅根本就不是那种越来越淫荡痴女,会接受调教反射的类型,而是身体已然足够淫荡色情,但精神已经超脱不会再有任何变化,某种程度上极度的自我,只会坐等你把她的身体玩弄到一定阈值才会愿意将超脱的精神降回淫荡的肉体,灵肉合一地酣畅一把,也无怪乎做爱在她看来还没找乐子玩弄他人来得爽,更没有两者相加,就如现在又有苏渺无能狂怒的乐子可以看又能被他爆操来得爽了。
看透约书娅本质的苏渺自然不会甘心就这么被她当做乐子玩弄,所以他要竭尽全力爆操她,不给她恢复时间,让她越来越被肉体快感影响,沉浸其中无法自拔,彻底沦为他的泄欲肉便器精液肉壶。
哪怕这个爆操时间恐怕会很长很长,需要他至少不眠不休地操个几天,但他也无所谓,感到现在的一切只是一场现实与虚拟之间的幻梦的他精力就是无穷的,一切的一切只凭借他的意志坚定与否来决定。
即使是在梦中,他也一定要操到约书娅自己这个最爱最恨的女人至少失败一次,以解心头之恨,并争一口气。
言出必行,我是真的要把你操到死为止啊!
在心中怒吼着,苏渺强硬地索取着约书娅香甜的唾液,大力顶着舌头侵入她的口腔搅动剐蹭,让黏膜流过丝丝缕缕的酥麻电流,苏渺缠绕吸吮着约书娅的香舌,发出煽情的噗噜噗噜舌吻水声,鸡巴也再度在约书娅柔软的小腹上快速活塞运动起来,当他双手挤压揉弄着约书娅的一双巨乳喷出新的一股温热奶水将礼裙彻底浸湿,连乳头的粉色都可以在溢着白色乳汁的黑色缎面丝绸布料间看见,苏渺也到了最后的冲刺时候,鸡巴在约书娅的小腹上重压下去,挤压出一股股前列腺液泡泡的同时,把约书娅的柔嫩小腹都压得略微凹陷了,且活塞运动每一下都带动丝绸裙摆裹着鸡巴移动,连黑丝裤袜包裹的湿滑饱满阴阜都露出来,最后伴随着苏渺对着约书娅巨乳的一阵用力紧抓,舌头侵入到约书娅口腔深处裹着唾液搅动,敏感的滚圆龟头几乎裹着丝绸布料捅进去小半个到约书娅滑嫩紧致小巧的肚脐里,一抽一抽地从隔着布料和肚脐底部嫩肉褶皱接吻的马眼中喷薄出大量腥臭白浊精液,仿佛要直接从肚脐灌入子宫里去似的,大量的白浊精浆逆流染湿了约书娅的礼裙裙摆和些许黑丝裤袜以及小腹还有侧腰嫩肉。
久违地宣泄在约书娅身上的第一次射精,苏渺射得很爽,本就因为舌吻而发麻的大脑被尾椎骨窜上来的电流炸开快感洪流,令他懵了一瞬,紧接着就发觉身下的约书娅颇有反应,被鸡巴压着的小腹起伏变快,被他膝盖夹着的黑丝美腿略微蜷曲扭动,香舌乱动地舔舐纠缠着他的舌头,唾液大量分泌,一股雌香混着热气蒸腾被他吸入鼻子里,赫然是她出了一身香汗,白皙的肌肤沾了汗珠愈加滑腻的同时也闪闪发亮,像是凝了露珠的美玉,尤其手脚腋下等汗腺发达的地方流汗更多,苏渺的脊背清晰的感觉到约书娅的手心湿滑了许多,在他背上擦了两下才抓牢,而被他抓着的乳房更不用说,不止是流汗,连奶水都又喷了一波出来,顺着侧乳往两边床上流了。
估计淫水也流了不少,应该是小小高潮了一下吧…
有点欣喜和成就感地想着,苏渺稍微后退起身,分开唇舌,挺起鸡巴到空中,约书娅的玉手从脊背滑落到大腿上,几缕唾液银丝拉扯断裂垂落在约书娅唇下和下巴脖颈上,打湿了唇下的黑痣,约书娅半张着樱唇,香舌半吐不吐,玉手摸着苏渺的大腿,约书娅表情慵懒地看向自己略有些发麻发热的小腹处,大片粘腻白浊的精液粘在上面把裙摆和小腹黏在一起,褶皱凌乱的裙摆中间盛满精液冒泡泡的肚脐吸着丝绸裙摆深深凹陷,一根根粗大的精液丝线从精液向两边侧腰软肉流淌的小腹裙摆上和空中的肉棒拉扯弯垂,藕断丝连,约书娅笑着问,“稍微有点解气了吗?接下来你想对我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