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京冲她微微一笑,然后钻进后座,拉上车门:“回家。”司机没有答话只是熟练地启动车子。
车子平稳驶出别野区,左京拿起电话,迅速拔出一个号码:“煜哥,王建国最近在忙什么,有没有复赌?”
“他呀,他能忙什么?上次把人整成那逼样,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怎么?他又整出什么么蛾子了?”
“你这样,先带人去学校把岑箐青接到家里,保护起来,我一个小时到,见面聊。”良久后,挂了电话,左京拧眉不是王建国?
想了想他又拨出一个电话:“李萱诗最近在忙什么?有没有什么异常地地方?”
“啊!左总,是这样的大小姐最近心情一直不怎么好,这几天也一直没来公司,昨天她老人家还把我们暗中保护的人甩掉了,我们现在正满世界找她呢。”
左京脸上浮现一丝怒气:“为什么不早点汇报这个情况?”
“左总,大小姐这是又想任性了呗。按照惯例她玩两天就会自己回来。”左京揉揉眉心,有些无奈:“行了,这件事我接管了,让你们的人撤了吧。”许久后,左京挂了电话呼出一口气:“这个疯婆娘!”
时间向前推进半小时,一处废旧仓库内,李萱诗阴沉脸,戴上耳机,按下老板桌上的录音播放键,伴随着一阵滋滋地电流声,岑箐青不知所措地哭泣声传来:“老公,薇薇……薇薇被人绑架了……”
接着录音机里又传来那无比熟悉沉稳中带着些许稚嫩的声音:“第一……”直到那句:“箐青放心好了,一切有我……”
李萱诗握着笔的手,狠狠攥紧,指关节微微泛白,她的心开始莫名地有些绞痛,重重呼出一口气。
冰冷地瓜子脸上泛着冷意,桃花眸子里渗出一丝寒光,这个岑箐青你是在找死吗?
欺负我家京京年少不懂事吗?
一个奔四的老女人,也敢打她儿子的主意,真是剥光了扔进贫民窟里千人骑万人轮后沉到松花江里都不能解她现在心中的恨!
“现在去把她女儿放了吧,等过了这阵风,找机会把她们母女绑了卖到东非,我要让她们生不如死!”
“大小姐,要不要这么费劲?不过普通人而已。现在……”
李萱诗冰冷的目光,好像要择人而噬,她缓缓起身踱步走向眼前壮汉,哒……哒……哒……高跟鞋叩击大理石地板的声音清脆而又有力,壮汉情知不妙,慌忙低头哈腰。
李萱诗在他身前立定,一言不发地居高临下盯着眼前的人,缓缓伸出一只纤纤玉手,用手中的钢笔顶起壮汉的下巴:“不会再有下次了,明白吗?”
壮汉脸色煞白,声音有些发颤:“明白了,大小姐!”
“滚!”
看着落荒而逃的手下,李萱诗缓缓退后两步,半拉屁股骑在办公桌上,盯着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岑箐青家世正如刚才那人所说,普通人家而已,于她而言,弄死她,比弄死一条狗麻烦不到哪里去。
只是不能让京京发现端倪,他想玩,她可以让他玩,但不能瞒着他的妈妈。
尤其那个女人还是岑箐青,年轻时偷穿自己喜欢的内裤,长大了还想偷她的儿子。
她就这么喜欢自己的东西吗?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气闷,不管怎么说那个老女人有贼心,还有贼胆子!
不仅偷吃了自己儿子,还敢喊京京老公!
简直色胆包天!
想到这里,她恨不得撕烂她那张骚逼,京京也是的,什么臭的烂的都要,她想要什么样的女人,妈妈给他找不来?
偏偏对岑箐青下手,他不知道妈妈一直瞧不上她的这个闺蜜吗?那个贱女人,给她当丫鬟都嫌她笨手笨脚的,还想飞上枝头成凤凰?
去东非做她的春秋大梦吧?
她拿出电话,看着左京的电话,想了想拨打过去,电话很快被接起,她像个没事人一样,语气柔和:“京京,想妈妈了吗?”
左京沉默了两秒:“妈妈,岑筱微是不是在你那里?”
李萱诗若无其事的回道:“嗯,好久没见薇薇了,怪想的,刚让人把她送回去了,怎么?你找她有事吗?”
“薇薇放学了这么久还没回去,岑阿姨有些担心,妈妈你也是的,怎么不提前给人家打个招呼啊?”
李萱诗阴沉着一张俏脸,那个骚货吃她宝贝儿子的时候,有没有想过给她打一声招呼?
骑在她的京京身上爽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她李萱诗的感受,她真的有些生气了:“京京,你就没有什么想对妈妈说的吗?”
“妈妈,你都知道了吧?”
李萱诗沉默了两秒:“京京,男欢女爱很正常的,妈妈能理解,只不过你现在的任务是学习,明白吗?岑箐青哪里妈妈会亲自走一趟,不会让你为难的。”
“妈妈……”
李萱诗打断左京的话:“不要让妈妈,去学校里闹的岑箐青没了体面,好吗,京京?”
左京一阵头疼:“好吧,我正往岑阿姨哪里赶,去哪里碰头吧。”“去长湖别墅,我在那里等,你们。”
李萱诗把你们俩字刻意咬的很重,左京无奈,他懂她的意思。
我可以给你们相处,沟通的时间,但希望你们来的时候可以给她一个满意的答案。
只是现在也没必要和已经快要暴走的李萱诗在电话里起争执:“好吧。”
李萱诗挂掉电话,目光中的冷意更甚一层,京京啊,你可千万不要让妈妈失望呀,你知道的,你越护着她,她的下场只会越惨。
一小时后,左京敲响岑箐青的屋门,开门的是一脸懵逼的张本煜:“京哥,这到底怎么回事?不是说绑架吗?”
左京叹出一口气:“煜哥,家务事,带着兄弟们撤吧。”
张本煜脑子转得贼快,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得,害我白兴奋一场,还以为那个王八吃了秤砣。怎么?大小姐生气了?你们咋肥事这么不小心?”
左京黑着脸:“很好笑?没事麻溜滚。”
张本煜咂巴了一下嘴,没滋没味的:“得,咱老张就一厕纸,用完了,跟屎是一堆,哪哪都嫌弃。都他妈愣着干啥?”
说着没好气地招呼着他那群小跟班门向外走去,
一时间呼啦啦,一屋子雕龙画凤的大老爷们,勾肩搭背的走出客厅,不一会走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