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双姝竞逐男豚苦

素手玉展一片雪,檀口香吞几段丝,皆道灵州有异女,更逊红螺紫雀涎。

紫雀口中塞满刚褪下的丝袜,半蹲于正伸长脖子,扯嗓惨叫的可怜稚童耳边。

“咯吱…滋滋…咯吱…滋滋…”

沾水丝袜在口内搅拌,秘丝织就的白袜饱含香唾,于腔室碰撞旋转,粘连上一层薄红粘液。

水乳交融、滑丝粘垂,好似魔音入脑;

蜜涎兰麝,红液酸蚀,恰如魅嗅勾魂;

李三惊恐惨呼之声减弱,整具赤裸幼体,竟随着紫雀口中咀嚼之声微微颤动,便如被摄魂一般。

紫雀并不着急,待李三呼救之声完全归于沉寂,仅一味跟着她咀嚼的节奏,向上挺动腰臀,将玉茎送到更高处,她这才停下口中动作,两指将白色丝袜从口中夹出——此刻薄红粘液覆满白丝,仅在其下隐隐泛出原本的乳白光晕。

而这薄红粘液,便是海宫奇毒——唇染砂。

《海宫杂记》有云:

东屿之南,有蛇名蝰,色如赤霞,血如绛潮。

食其肉,则安神去祟;

寝其皮,则健骨伐髓;

佩其丹,则百毒不侵;

饮其血,则欲毒深培;

而这书中所说的欲毒,便是指这风月奇毒榜第七的唇染砂!

女子修为若可,便每日饮用这东海蝰蛇的熟血两钱,三年为限,而后唇如朱赤,若染丹砂,而唾涎中可泌有薄红液体,男子碰触则染毒,摧腐精关,通达露管,淫害甚多,不一而足。

李三此时脑中净是那靡靡水声,却忽感微张的菊穴又有异物塞入!

“白蛇”被紫雀捏住三寸,“噗嗤”一下充塞入稚童紫肿的后庭。

此刻李三后庭松弛,紫雀的活计比前次更简单许多。

她顺势将完全插入稚童屁穴,叼住红液白丝的右手拇指食指向菊壁两侧扩张,顶开了满满细密刮痕的菊壁四周,接着左手食指伸出,从穴口将丝袜一寸一寸,慢慢推入屁穴,由于李三被唇染砂之异嗅摄魂,紫雀省却了不少功夫,盏茶时分便将整条丝袜塞入了屁穴。

李三半闭的屁穴内,红液灌满菊道,内有丝袜如蛇,噬咬着满是伤痕的菊壁,而屁穴之外,依旧仅剩短短一截。

紫雀将两指拔出,“啵”的一声,带出一段被肠液稀释的薄红唾涎,她眯着眼睛,如灵猫般享受地舔弄沾染了男童穴内气息的手指,下一刻又忽然饿虎扑食,张嘴叼住了李三斜指屋瓦的充血龟首,沾满唇唾的右手五指成爪,在茎身上下细细抚摸,感受男童体内的精意;左手悄无声息地又抓住了外露白丝。

“噗呲!”

龙蛇出洞,翻江倒海!

菊壁软肉再遭绝顶剐蹭勒划,薄红液体瞬间渗透,摄护精关被染红一片,两颗如鹑蛋般大小玉球,犹如被鞭抽陀螺,诡异地加速脉动起来!

稚童李三的理智不停告诉自己,必须紧闭菊穴,严守精关,但唇染砂下,精关遭腐,精露催熟!

紫雀右手五指捏住玉茎,按入里筋一分,快速上下起伏,檀口毫不留情,双腮深陷,喉头用劲,舌缠雁首,力透马眼!

可怜可叹!这灵州稚童李三,最终没能逃过催熟精通之命运!

一阵汹涌浓热的白浆从精巢深处快速汇集,激射而出!

“噗嗤!”

“噗嗤!”

“噗嗤!”

再来!深喉末端如无底漩涡,又是一阵狠狠搾吸!

“噗嗤!”

“噗嗤!”

“噗嗤!”

继续!两颗初经人事的睾丸此刻仿佛不要命一般高速脉动,但欲壑难填,又如何能满足眼前的魔女?

“噗嗤!”

“噗嗤!”

“噗嗤!”

“我不说停不许停!”

紫雀双手捏住李三两瓣屁肉,双膀发力向上托举,引得硕大胸部一阵抖动。

催熟精关的强行精通,带来暴风骤雨一般的爽快,将李三从唇染砂的控制下暂时解脱。

李三玉茎射得隐隐作痛,腰眼一阵酸麻,正欲收腹坠臀,消解前庭压力,只觉一双肉掌满盖身后屁肉,自己便轻飘飘向上窜出,眨眼间羊入虎口!

抖动攒射的幼嫩玉茎与高速颤动的早熟丸睾,被一股脑送入了紫雀两片血唇之内!

少年李三在两三步外,看到此刻早已两股颤栗,一道淡黄色细流顺着裤脚滴落,他极度惶恐之下,竟当场屙尿失禁。

他只能看到那异族女子将稚童的玉茎和两颗丸睾一并吞没口中,更无法想象这玉茎和丸睾,在魔女紫雀口中,遭到何种非人折磨。

半炷香稍过的功夫,稚童又一浪接着一浪毫无间隔绝顶十次,一开始尚有屁肉抖动,双腿摇摆,挣扎欲起,两三次后便只有红液不时从高潮时收缩、却无法闭合的菊穴挤出,一簇簇魅液溅在少年李三身前青石板上,再两三次后,稚童李三绝顶时下身再无异动,仅能从喉头发出些干哑气声,不过是寥寥激爽颤音和求饶之语,全被正在他下身大口朵颐的魔女满足的鼻音掩埋。

又片刻,马眼干涸,再难榨出一滴精露:紫雀喉头绞住龟首,长舌在系带处如鞭抽陀螺,缠绕甩动,颊内肉壁蠢动,挤压着早已细如竹枝的小棒,鼻音震颤,如乳母把尿般轻哼,李三茎根酥软,腰眼一麻,被手托屁肉,又颤颤巍巍干射了一回——他的潮吹汁混合着存尿和残精,早在前前次绝顶时分,被紫雀吞入肚中。

紫雀舌根尝到一丝微甜,却是李三根基被撼,竟然被搾出了一丝生命本元!

尝到此味,魔女翻了翻白眼,终于松口,玉茎缩如童指,丸睾小若红豆——李三惨被催熟精通,却也被同时捣毁根基,以后再难产出上等精露,等待他的,便多是被蓄为低等精奴或卖入精露工坊,这海宫竭泽而渔之淫技,当真惨烈狠毒!

李三眼见那长得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童男半条命落在当场,心中惴惴,似乎下一个便会轮到他,偷眼向堂前观瞧,却忽然又是一阵头晕眼花,瞬时亭台流转,屋瓦换天,哪里还有什么公堂?

他仍旧站在二十八廊的第一根廊柱边,原本案后的白纱米裙女子依旧倚柱俏立,李三定睛,却发现对方轻抚廊柱的手,宽大细腻,形如团扇,分明便是那异族女子的手掌!

凤目之下,鼻胆高悬,颇有异风,再看那红唇如血,分明便是唇染砂毒浸染之像!

凌云髻上插有两只凤钗,一只红螺!

一只紫雀!

李三呼吸一滞,眼前红螺、紫雀、米裙女子,逐渐重叠成了一个人!

“小孩儿,你那精露香气,姐姐我在二里地外便闻到了,”女子抱胸,似笑非笑,“刚才你见到的乃是我‘一气化三清’之法,红螺紫雀皆我本命之物,二者所化乃我法外分身。”

李三恍然大悟,怪不得刚才红螺紫雀行动之时,米裙女子在案后神情滞涩,目光生硬,想来这一气化三清之法她尚未熟练,而当时这幻境中的阵眼,八成便是这米裙真身,故而一直藏于案后!

心中跌足,嗟叹错失逃脱良机,李三面露沮丧。

“小孩儿,我那一气化三清自有道化方寸之幻境,所示皆为你心魔之象,”米裙女子摇了摇头,“瞧你这湿透了的前摆,想来所见之物甚为可怖。”

直到此刻,李三才终于弄明白了前因后果。

他心中一直存有未与他人言说之事,午夜梦回,常常惊起失神——他当年确从灵州云家出逃,但并非在精通以前,而是在被以残酷手段精通之后。

由于云家女子在精通时一时兴起,玩过了头,导致他根基被毁,生命本元被搾走小半,此生再无得窥大道之机。

他内心自伤,故隐瞒此事,甚至连最为亲厚的黑将军乐从也不曾知晓。

小虎确为当年放走他之人,后面他辗转得知,云家查出此事,管事姑姑大为震怒,把他关入柴房,又着几个女将入内,整整一天一夜,据说再见天日时,他自微胖红润蜕为干瘦萎靡,之后又被转手倒卖,最终去了北地某一处精露工坊,便再无消息。

眼前这妖女,竟然利用诡异功法,将他心中隐密,幻化成淫邪诡事,当真邪门的紧!

米裙女子并不急于上前:“今日我海宫三公主寿辰,我无意多事,不论你有何企图,只要此刻罢手,下得山去,我便放你此去一条生路。”

“此话当真?”

“我楚璇玑一言既出,从无反复,你尽可以放心。”

李三将信将疑,但自从他遇到这眼前这女子,便从未能摸透对方心思。

如今他人为刀俎,想更进一步,然事不可为,便当机立断,就坡下驴:“那便感谢这位…这位…楚姑娘高抬贵手!”

说着,深施一礼,倒退几步,见楚璇玑站在当地,并没有为难他的意思,他才暗自松了一口气,迅速回头,脚下生风,一路往山门而去——并不是他李三不讲义气,手无寸铁的他与神功诡异的楚璇玑,便如繁星与皓月之别,如今若能留得一条命在,说不定在这珊瑚岛外接应另外两人,倒可另立奇功,也是美事一桩。

望着渐行渐远的女装李三,楚璇玑长裙之下的饱满双腿,情不自禁地相互蹭动,花径内肉道扭动摩擦,淫液肆流,良久才稍解欲火——钓鱼便要学着放饵——这些年来,她教导三宫主秦未央的,便有这放长线,钓大鱼的道理!

……

这厢李三向着山门外退去,那厢乐从却继续向着大殿进发。

晌午时分,珊瑚海宫,袅袅岚烟从殿群上方飘出——今日烟气为赤玄双色,赤色代表吉事,对应的便是正午开始的三宫主寿辰大典,玄色代表刑事,却不知有何刑罚需在这大喜之日执行?

乐从并不习惯身着裙装,此刻他双手小心翼翼提着裙裾,生怕被绊倒,一边留意着周遭动静,一边抬眼看向半里多外半空中的烟气。

出发前,他们三人都着意学习了细作传回的海葵宫种种秘闻,虽然细作无法靠近珊瑚海宫在内的主要诸岛,大部分记录全凭口口相传的拼凑,但也不是全然无用,比如这珊瑚海宫烟气的讲究——除了赤色和玄色外,还有乳色代表战事,翠色代表政事等等。

乐从提着裙裾,矮着身子穿过一片林木,正就着半空烟气分辨着远处殿群的方向,却听见几丈外传来女子娇俏之声。

他本想转身避开,刚要挪动,又有男声从同一方向传来。

莫不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让我胡乱给撞见了门主关押之所?

念及此处,乐从将拖地裙裾胡乱塞到腰间,蹑足噤声,如狐狸捕鸡般悄无声息靠近声音来处。

“蕊儿姐姐,你说主上为何要将这人转移关押?”

“你亦不是不知,主上的事情,从来都没人敢打听,这海宫之内,有些规矩乃是随人,并不随法。”

“是,蕊儿姐姐……”

两人的声音逐渐远去,当中夹杂着铁链晃动金属敲击之声和男人的喘息声。

直到几人的声音离乐从藏身的矮树丛二十步开外,他才小心翼翼地拨开树叶,亦如几天前初遇林三思的情形。

二十步外,两个女子正袅袅娜娜,沿着一片青苔密布的台阶,走向远处一方石林,两女背影如沙漏一般,上束两指宽白色抹胸,想来正面也仅能刚好盖住两颗樱桃,下着同色贴身丁字亵裤,从后面看臀谷沟壑俨然,每走一步,两颗饱满的臀球互相擦撞挤弄,把原本就窄薄的沟带推向旁侧,粉嫩的臀沟若隐若现。

骨肉匀停的修长裸腿下,着乳白色缎面便鞋,最令乐从印象深刻的是两人可堪一握的盈盈细腰处,各系着一条半指宽白色丝绦,长出腰际的小半丝绦随风飘动,衬托着胸臀的雄伟,更显得两人背影魅惑灵动。

两人背后,一个中等身材的短发男子赤裸全身,颈部带有一铁制项圈,双手手腕也各有一铁拷,各自通过一精钢细链,和颈拷相连,迫使男子或将双手平举胸前,或将头颅低至胸腹,无论何种姿势都十分别别扭。

乐从在二十步外瞧不真切,望着那男子背影,却和门主有那么三四分相似,当下稍作计较,便缓缓从灌木后退走。

他并没急于追逐那一行三人,而是选了一棵格外繁茂的珞珈树,在树根边跪下,耳附地面——此乃他早年未入门前,从一偏僻道观中无名洒扫拖地道士那学到的不传之秘——听根诀。

传闻修炼听根诀可让人耳力寄托于根须,修炼至最高层时,可使人随根闻风于百里。

珞珈乃风月大陆神树,传说所有珞珈树的根茎终会相连,通向大陆所有角落,故而此刻,虽然仅习得第一重听根诀,乐从默运功法,仍可借助高大珞珈的根须,将方圆十数丈风雨鸟虫声尽收耳中。

侧耳倾听片刻,他发现除了刚才所见二女一男渐行渐远的脚步,还有若有似无的嘈杂从三人去往的石林传来,但力不及远,声音来源已在数十丈外,再难判断具体情形。

想来此二女乃是押解那个男子去往一处关押之所,即使那人不是门主,跟着她们,多半也能找到门主关押之地。

念及此处,乐从翻身而起,如游鱼一般灵活地穿过树林,树林边缘山坡高处,立着木质古朴凉亭一座,抱柱斑驳,字迹已然模糊,乐从打眼扫视,仅能看见右侧柱面上书“观山止步,贵客自此回转”,左边柱面缺失,并不知写了什么。

他并不以为意,只是担心此处开阔,若被海宫巡视发现,也是一件麻烦事。

于是收拾心情,快步经过凉亭,钻入坡脊另一侧崎岖石林之中。

石林占地广大,一座座七八尺高的小石山错落有致,让人陷入其中便不知归处。

从凉亭自上而观,隐约可见数十丈外的石林尽头,有一条小径绕过散殿,直达主殿背后。

此处地形复杂,即使俘虏跑出来,也必然迷失在这石林中,而若要将俘虏提至主殿审问,也颇为方便,想来门主,也多半被关在这石林里!

乐从心念流转,脚下并不停歇,凭着刚才使用听根诀时大概印象,三转两转,便进入了石林腹地。

眼前一座一丈多高的假山矗立,怪石嶙峋,青苔满布,似乎少有人往。

但乐从极擅寻踪识痕,不怎么费力便在潮湿的苔藓遍布的石板路边,找到了刚被踩踏的痕迹。

虽确定刚才三人多半经过此处,但眼前假山便如寻常,他一时也不知从何下手。关键时刻,只得再借听根诀一用!

气海流转,精光布体,乐从俯身,将耳朵贴在几株苔藓之上——虽然远不及珞珈树,但苔藓根须互相缠绕,三五丈内也可辨析个大概。

“……真是无用!”

“便是这么一个……还能插翅飞了不成?”

“主子息怒……此人定然更为滋补……还怕弄不到更妙的货色吗?”

“也只有如此……给我暖暖脚……”

“大人饶命!……当牛做马……”

乐从听到此处,心中顿时焦急,最后的求救声,分明便是门主的声音!

他知道此刻在山外弄出点动静,必然能引得众女出山,但他那微末技俩,对付个把落单喽啰或许尚可,面对这海宫众魔女却是不够塞牙缝的,为今之计,只有记录此处位置,再做计较。

想到此处,他收拾心情,仔细掩盖行藏,便要转身离去。

便在他欲退走时分,忽然心中一动,闪身藏入一块凸石之后。

几乎同时,五步开外一块平平无奇的六尺见方珊瑚岩中分为二,下一刻便有两个女子走出,看衣着便是刚才乐从远远瞧见的两人。

“奇怪,我的清心诀感应从不出错,刚才洞口定有生息。”

“蕊儿姐姐,想来是山间小兽误闯此地,也不是没有可能。”

“……”乐从听见两人脚步在四周盘桓,赶紧使用定息诀,将自己生息掩盖片刻。

良久,两人脚步重新站定。

“嗯…今日我宫大典,想来也不该有宵小之辈敢此时打我宫主意。”

“蕊儿姐姐说的极是!这后山禁地,便是我宫人等擅入,也是重罪,想来也不会有哪个不长眼的胡乱闯入。”

“行吧,霖儿,我们回去复命。”说着,两人脚步声逐渐消失在洞口。

不多时,一分为二的巨大灰色珊瑚岩“轰隆隆”逐渐合拢。

乐从咬了咬牙:不入虎山,焉得虎子!就在巨石完全合拢的前一瞬,他如灵兔般窜出,一招“滚地葫芦”便落入了洞内!

甫一入洞,乐从立马半坐起身,将身子紧靠粗糙不平的洞壁。

定息诀着实有用,直到此刻,外人感知也不过一阵疾风灌入,却难发现如影子般贴附在洞壁上的乐从。

万幸蕊儿霖儿二女并未在洞口停留——她俩出入此地甚为频繁,而此处又乃海葵宫后山腹地,故而早就失却了应有的警觉。

洞内阴冷潮湿,与媸女派悬崖洞府截然二致,从黑黢的洞口向内张望,可以看到忽明忽暗的火光,借着这点星火,乐从发现此洞府较覆盖其上的假山大的多,想来除了石山掩盖的地上部分,洞窟还向地下延伸了一部分。

乐从在洞口停留片刻,确认所有响动皆来自火光生处,估摸着自己定息诀还能再支撑个把时辰,当下定了定神,后背紧靠石壁,一步一步摸索向前。

洞高两三丈,纵深却数十丈有余。乐从转过两个较小洞室,避过一组巡逻岗哨,终于从一偏门摸入了声音来处。

刚从门边滑入,找了个石床背后躲藏,乐从便发现自己的小心着实有些多余——洞内人声鼎沸,洞外种种,无人可闻。

可这人声和景象……也着实超出了他想象。

红烛高悬,彩花缠绕,丝绸覆壁,兽皮盖地,巨大洞室内,透露出一派说不出的诡异喜庆气氛,丝毫不像天牢地狱,却让乐从有了误入某个山匪寝宫之感。

再偷眼观瞧,圆形洞室沿着边缘,每隔五步放置有一张锦榻,一共十张,正好均匀分布在室内各处,洞室中央,有一张硕大圆石榻,各色异兽皮毛织就的百兽衾,此时却被作为垫衬铺在其上,还有牛犊、羊羔、乳猪三牲的外皮鞣制的枕垫点缀,圆榻直径九尺有余,一华服美妇横陈榻上,一手支着螓首,一手轻挥团扇,扇面上绘有四美争风,美妇体态窈窕,通体雪白,粉面桃腮,卧蚕杏眼,琼鼻樱唇,贝齿微露,一颗绿豆大小的美人痣点缀在含春眼角,一件华丽的簪花描金纱袍,随意地盖在身上,更显得袍下若隐若现的身姿白皙红嫩,不可方物。

“玉儿可儿,今日宫内有喜,主子我也凑凑热闹,你们俩哪个所获更多,便擢升一级,赏上品精酿露一壶,哪个精奴产出少,等下便一并带去寿光殿,权当作执刑后的零嘴吧。”

美妇自顾自言语,说话间便决人赏罚生死。

再看美妇视线归处,乃是左右平置的两张三尺宽六尺长的檀木床,床高二尺,下面镂空,仅剩四根檀木床脚接地。

左侧床上,一皮肤黢黑的男人呈“大”字形,面朝下趴伏床上,四肢各处关节均被皮环固定,而在他玉茎位置,正有一六寸见方小洞,玉茎从小洞漏下,正被床下的一个女修逮个正着。

只见这名女修不过十五六的年纪,身着蕊儿霖儿同样的白色丝带装束,唯一区别不过是多着了一双扣住大腿根的黑色长筒丝袜。

小女修五官柔和温润,梳着俏皮的双马尾,酥胸微挺,翘臀稍满,自带一种尚未成熟的青涩之美,此刻她双手后撑坐于床下,一双黑丝美腿伸在半空,被黑丝覆盖的柔嫩双足一左一右,噙住了男人向下露出的玉茎。

“阳哥哥,你若让玉儿输了这番,玉儿便让你活不过今晚哦!”

“小姑…额…额…”男子勉强侧过头来想要说话,显然小女修不喜别人称她小姑娘,男子刚一开口,她便让足弓沿着玉茎两侧紧紧包裹,狠狠上下撸动起来。

“小女侠!女侠!大女侠!求求你!不要了!真的不要啦!额…啊!啊!啊!不行啦!又…又漏出来啦!”男子虽然反应甚快,改过了称呼,但为时已晚,先是一簇乳白精露从两只黑色丝足缝隙间激射而出,然后便是淅沥沥的精珠一簇一簇,随着黑丝从玉茎根部到龟首的捋动,陆续散射而出。

名叫玉儿的女修年纪虽小,但足功深厚,所有精露随着她上下捋动的双足,一滴不漏地全部射入了下面兽皮地毯上搁着的一个广口黑玉碗内。

眼下碗中白色精露薄薄一层,而黑玉碗上宽下窄,若要集满,恐怕还差十余次。

小女修匀称修长,不带赘肉的的黑丝双腿发力,双足绷紧,用力挤压着茎壁,但终究她足下男子乃一介凡夫,精巢寻常尺寸,又如何能凭空生出精露?

白眼微翻嘴角抽搐之间,也只是吝啬地多挤弄出五六滴稀薄的精露。

名叫玉儿的小女修见状,黑丝双足愤愤拉拽阳锋,玉茎吃痛,却一时半会吐露不出半滴汁水。

另一边,三四步远的地方,一张同样的檀木床上,仰面朝天赫然躺着的便是刚才被蕊儿霖儿带来的短发男人。

眼下从乐从的角度,却也没法判断这人是否是门主本人,并非由于乐从目力不及,而是由于男子此刻整颗头颅,都被身上的一名女修的丰臀所覆盖。

这女修不同于另一边的小玉,双十年纪,不着寸缕,眼含秋水,鼻直唇薄,面如瓜子,脸泛红光,不言不语便自带三分妖媚,虽然上身本钱一般,但生就一副绝佳胯骨,便如《臀经》中所载:

臀峰翘挺;

臀肉结实;

臀沟深邃;

臀缝妖娆;

臀色白皙;

臀形硕大;

端的是一副好臀横绝于世!

眼下,被埋于此臀之下的男人,却是千番烦恼无人问,万般苦痛说不得!

女修就着自己体重,毫不留情地下压,两瓣结实饱满的臀肌被男人的口鼻顶开,深藏的粉色菊穴湿润紧致,将男人整个鼻子紧紧包裹在内!

原以为藏污纳垢后庭,却不知为何,犹如处女腔道般不染尘秽,甚至湿润中浸润着浓郁甜香。

男人在屁穴内吞吐气息,灼热的气息呼出,清凉的甜香吸入,屁穴受激,骤然收缩,更进一步裹住了男子鼻孔,虽然屁穴出乎意料的干净,但整个鼻子被被紧致包裹吞噬后,为求活命,男子不得不脸颊用力蠕动,张开口唇,仅为那一口生机。

便在这一瞬间,两片厚实的扇形肉唇满盖嘴颚,唇如软玉,又似活蚌,伸缩间在男子唇周颊内夹吸蹭嗦,留下了一片淫秽吻痕;最要命的,恰恰便是两片肥大蚌肉之间的宝珠和花径,这女修也不知是如何修炼的,将径口衔着的花珠练得如红豆般大小,莹润欲滴,内有宝光,此刻被男子被迫打开的双唇含入,反倒啜吸着男子津液,弄得他口干舌燥,不禁下意识伸舌,想要索取花唇口那一星半点的湿润。

便在此时,花径内没来由地生出一股吸力,仅一下便凭空叼住了男子伸长的游舌,将之生生拽入淫肉虬结的腔道!

女修情欲渐起,深红色的狭窄花径婉转泥泞,将可怜的男舌搅入其中,如拧麻花般扭转拉伸,肉壁不要命似得在舌苔舌背刮蹭,引得男子惨哼连连,但口鼻被覆,从肥厚屁肉缝隙间或漏出的,只有沉闷的喘息和几不可闻的哼鸣!

就着花径的淫汁、男子未被吸干的津液、后穴分泌的甜液,女修柳腰摆动,带动肥臀在男子头脸疾速蹭动,男子口鼻本就被挤压得难以呼吸,又加之被上下蹭动的双穴混液糊得满头满脸,更是一味挣扎起来。

女修屁肉陷坐于男首,一双光滑如镜的玉腿微曲,从男子胸腹,一路延伸到不知死活翘起的包茎处。

左脚为垫,滑嫩平坦的脚背从下方托住玉茎,右脚五只豆蔻玉趾箕张,拇趾食趾从前面夹住玉茎,足底顺着玉茎侧弓,让另外三趾顺势点在侧面里筋之上。

“死狗,听仔细咯!射一次让你呼吸一次,若狗棒拘着不肯卖力,那你便闷死在本姑娘的屁肉中吧!”

说话间,右足在男子挺立的玉茎上下捋动,前九下轻揉慢捻,如春风送暖,第十下却雨疏风骤,双趾较劲,一把捋下了包茎外衣!

三趾狠撸,狠狠跺在玉茎里筋之上!

双足如灵蛇转世,如此反复,毫不停歇。

男子本就呼吸滞涩,头脑麻木,全身敏感尽集于下身,此刻毫无防备之下,被如此反复“九轻一重”的亵玩,茎皮撕裂之痛麻,龟首暴露之痒麻,里筋被踩之酥麻,三麻汇聚!

立时便腰眼跟着一麻,会阴一热!

“噗嗤!噗嗤!”

“继续给我射!”

“噗嗤!噗嗤!”

“不许停!”

“噗嗤!噗嗤!”

“狗棒不许藏私!”

“噗嗤!噗嗤!”

女修一边呼喝,一边足下不住地捋动!一簇簇精露飙射,皆被垫于床下的一块黑色毡垫吸收。

男子想要张嘴求饶,但满嘴软肉让他口不能言;想要停止攒射,但豆蔻五趾让他势不能停!

罢了罢了!

鱼与熊掌,两者不可得兼!

男子放松腰臀,任女修双足采摘,十几息后,就在他以为今日必定窒毙于此女屁肉之中时,女修丰臀微举,男子顾不得其他,赶紧大口大口呼吸起来。

而此时,女修鸭坐于男子胸腹,双腿分趴于两侧,玉颈轻舒,俯身下探,檀口将刚经历了激烈攒射的敏感玉茎含入!

这边,被美臀女修坐脸足搾、口裹吮吸的男子,双目含泪,在女修檀口中再次起势;那边,刚将碗底铺满一层薄薄精露的青涩女修好胜心起,斜睨了一眼正裸身坐于男子胸腹,臀擦双肋,挥颈如鞭,带动玉茎在深渊窄口中穿梭的师姐。

自她入宫以来,这大她三岁的可儿师姐便处处压她一头,她主修的海女葵足功,进度竟赶不上辅修此功的师姐; 她外出打草谷俘虏的精奴,被师姐靠着累功生生抢走;她为讨主子欢心精心准备的九转精玉丸,也被师姐的千精养颜丹抢了风头!

如今好不容易趁主子心情大好,许了晋升之诺,她绝不能让师姐再次捷足先登!

念及此处,玉儿银牙暗咬,起身蹲在床边,螓首抵近趴卧于床的男子耳边,面露羞赧,低语一番。

只见男子先是一脸的不可思议,侧首发现这小娘不似玩笑,脸色逐渐苍白:“女侠!女侠饶命!使不得啊!女侠!你便是……便是当真如此……我也……我也做不到啊!”

“做得到还是做不到,得做了才知道。”玉儿褪下紧陷入肉的丁字亵裤,将之如勒马嚼头一般,腰身为勒裆遮为嚼,三两下套在了男子头上。

“饶…若命…额…额…浪流落瓦…额喇里野阴害惹!”

(饶…饶命…我…我…饶了我吧…我那里已经坏了!)

男子口唇被豆蔻年华女修亵裤的半指裆勒锁至上下二分,布条深陷面颊嘴角,只能含混不清地一股脑叫嚷着。

被锁在口内的舌头,如今无处可逃,左冲右突,也只得细细品味残留在裆勒上的酸涩甜腻的女儿香。

“阳哥哥,我尝了你的味道,现在便也让你尝尝我的,可还满意?”

“晚…晚位!晚位!”

(满…满意!满意!)

男子口带裆勒嚼,只能含糊地点头称是,企盼着这小淫魔能大发慈悲,不要如她刚才在他耳边所说:让他今日白尿尿满一整碗!

玉儿莞尔,犹如初花绽放,气质清娴,但辅以全身上下仅着二指宽抹胸束带,和一条系腰白色丝绦,却剧变为淫邪阴冷之色。

小女修在不断捣头的男子面颊留下一吻,复又钻入床下。

她从腰间丝绦中捻出一根四寸长短、较小指略窄的银棒,顺手捅入自己花心。

银棒短窄,并非解渴所用,但花径湿腻,再抽出时,银棒上已挂满赤霞般橙红色粘液,这便仿佛另一边李三见识过的唇染砂之毒。

此毒名唤赤霞露,乃海宫低阶女修常习,毒性较东海异毒唇染砂逊色不少,但贵在入门简单,靠着珊瑚海宫周围密布的赤霞树的成果辅助,一年内便能大成。

坐于床底,一手捏住刚被采摘过的红肿玉茎,一手双指衔住银棒,就着短棒上的粘液和马眼残液,左右扭动,玉儿竟然将短棒一寸寸生生顶入了男子玉茎尿道!

男子感觉下身异物插入,面上先是一脸不可思议,接着便如游鱼上岸一般,在茶色檀木床上猛烈上下颠动,想要避开这银蛇入孔的钻心麻痛折磨!

但即使他使尽浑身解数,四肢和腰间的皮环还是完好无损地将他束于原地,转瞬之间,银棒只露出了一寸在外,剩余三寸有余紧紧撑住了尿壁。

男子浑身被汗水打湿,扭曲的眉宇间,泪珠混合着汗水,汇聚在一起,又滴落到木床之上,洇出一滩深色。

玉儿见银棒顺利插入尿壁,满意地晃了晃左右马尾,露出了少女特有的无邪笑靥。她拍了拍手,重新双手后撑,重心向后,抬起黑丝双足。

由于这玉儿坐于床下,乐从偷眼观瞧便只能看到个大概,若非如此,此时定然也会心中骇然——此刻玉儿右足竟然如手掌一般攥起,豆蔻小趾搭住玉枣姆趾,五趾归于一处,让本就小巧的玉足,变成了寻常孩童拳头般大小的一柄肉钻!

同时,女修的左足五趾张开,拇指食趾狠狠夹住玉茎与丸睾相连的根部,趾间丝袜绷紧,环绕裹挟住茎根,让男子本已松乏的精门悚然一紧。

“阳哥哥,今日便让你品评下玉儿的海女葵足!”语毕,玉儿右足肉钻抵住男子菊穴。

男子感觉到屁肉之间有软肉抵近,屁穴一紧,心中立刻警铃大作!

“唔…额…弧形惹!慌惹额哇!捋啥!拉里弧形!弧形弧形!啊!啊~~~!害要惹!害要惹!”

(我…我…不行了!放了我吧!女侠!那里不行!不行不行!啊!啊~~~!坏掉了!坏掉了!)

不顾男子的恳求,玉儿黑色丝足肉钻如泥鳅般钻入男子尽力闭合的屁穴。

凡事一体两面,这菊穴紧箍,肠壁内收,自然可抵御许多外来侵袭,但若一味用力收紧菊壁,一旦如这黑丝肉钻挺入其中,内挤外收之间,后庭两面受敌,立时崩坏在当场!

菊壁骤然被撑大两三倍,黑丝四面八方紧覆菊壁,滑动刮蹭,一路向深处挺进。

男子口中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尖锐哀鸣,后庭猛然失控,带动精关失守,一股热流从下腹两侧下达玉茎,在根部逐渐积聚。

玉儿左足感受着茎根脉动,心中依着《海女葵足功》所载,默数呼吸,忽而双目精光微露,左足狠狠下捋,止于龟首系带,热流夺路而逃,顶动尿壁银棒向下。

就在塞入其中的银棒另一端被热流挤压,将要掉出之时,玉儿黑丝左足忽然五趾再次箕张,裹向龟首,紧绷黑丝将银棒将将兜住,随着黑丝向上覆盖龟首软肉,银棒又被硬生生插回尿壁!

男子欲起而无处可释,又是一身冷汗激起,牙关打颤,玉茎菊肠僵痛钝麻,让他几乎背过气去。

他看不见床下正肆意凌虐的玉儿,只能把怨毒的目光投向身前圆榻上的美妇。

妇人团扇轻摇,双目微闭,微微颔首,也不知是正赞同两个手下的作为,或仅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玉儿整只丝足大半都钻入了男子被撑大的后庭,在菊道内张开足面,四根玉趾撑如半月,白枣一般的拇指,隔着黑丝在摄护腺上转圈捻动,催促吐精,没有进入菊道的黑丝足跟,此时正一下一下弯曲,轻拍会阴,犹如乳母哄睡。

男子精关被赤霞露所蚀,本就无法抵抗多少逗弄,而玉儿这招蛟龙探海需要所修女子天生足窄趾长,柔若无骨,便是在这《海女葵足功》中,也属秘术,隔壁木榻上他师姐功力虽深,也无缘修炼此招,可见得男子如何能锁住这破损精道?

一股浓厚热流再度被从两颗肿大睾丸中逼将出来。

玉液窜流,银棒乍露,玉儿又如何会让男子如愿!

左足既出,黑丝封门,银棒再次被捅回了尿道,男子此刻已然浑身紧绷,嘴中喃喃,包裹黑丝玉足的屁穴翕张,不甘地吞吐舒张,徒劳地妄想挤出足钻。

一盏茶的功夫,前有丝环捋动,后有肉趾点穴,男子三次攒起精露,三次又被黑丝顶回尿壁,浑身已然泛出奇异粉色,青筋虬结,双目充血,几欲发狂!

玉儿见炮制的差不多了,右足抽出屁穴,左足二趾悄然夹住银棒外端。被扩张过的菊穴,如老蚌吐水般慢慢闭合。

就在这瞬间,玉儿腿如柳条鞭,足如流星锤,右足足背绷紧,向上撩动,不偏不倚,半只足背擦过床中洞缝,甩打在男子会阴末梢、睾丸与玉茎相会之处!

左足夹住银棒快如奔雷,“兹拉”一下便将银棒从精道抽出!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洞室内回荡着男子经久不息的哀嚎惨呼,精道马眼陆续叛主求生,洪涛汹涌!万壑争流!

黑丝玉足每每甩打一下,玉茎便乖觉地射出一道浓厚玉浆,一直到二十下足鞭之后,精露才逐渐稀薄。

直到臀缝被玉儿鞭足甩得肿胀三分,菊穴如厚唇般充血,玉儿才满意地收回丝足。

她欠身观瞧地上的黑玉碗,其中白浆挂壁,诸流俨然,已然已大大积累了一番,可马眼垂落的精丝之下,玉碗中精露质量虽为上乘,却还离着碗沿差了小半寸。

她心中不忿,再扭头观瞧,师姐可儿那边地上毡垫,隐隐有白色精露渗出,竟然是快要储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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