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所以我为什么会长出这根东西?

少女究竟会在何时、因何转变为女人?

初潮来临时吗?接受性教育时吗?初经人事时吗?怀胎十月时吗?娩下婴儿时吗?哺育子代时吗?被社会良俗驯化直至垂垂老矣时吗?

否,否,否,否。

以上答案全部错误!

——只有当少女长出鸡巴时,她才能真正成为一名女人。

……

首先,我不是女同。

现在,我在面临人生中非常重要的一件大事。好吧可能也不算特别大,但毕竟第一次只有一次。

呼……我正要和高中生的女朋友做爱,没错,做爱,也就是说make love the first time!

我刚谈成的女友——李双瓴已先我一步沐浴完毕,她正在我房间的床上……嗯,不知道谁更急但还是容许我在这儿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难波伽梨子(Nanba Gariko),认识的人一般就叫我伽梨子,也会有叫我咖喱子的人,但是都被我叫警察抓去教育了。

这就要说到,在八勾市,对他人姓名的侮辱、调侃是严禁的,因为有很多父母为了讨个好兆头,希望孩子不会变成批湿奴,就给孩子起名带有屌、鸡巴、丁丁、勾八……这类词汇的名字或谐音。

呃,所以我讨厌迷信,这都还一个个受过所谓高等教育呢,人类傻逼这么多怎么还没灭绝啊。

算了,说回来,我今年15岁,性别女,正是上高中的年纪,老话来讲是一名现役JK。

至于为什么现在要和同为女性的同学做爱,我想我可以解释……

其次,我不是女同。

我对男生也是会有感觉的!

只是这回比较碰巧,怎么说呢分析起来比较复杂,我梳理一下啊。

嗯先是呢最近刚开学,和她在初中时就是最常在一起的亲友,然后这家伙,春假结束升上高中后简直换了个人似的!

她发质本来就很好做了个造型更漂亮了,换上隐形眼镜少了书呆子气那张俏脸终于完美呈现,在肥大到能遮掩青春的校服上做了很少女感的修改比如贴上一些饰品用别针收腰等等,最重要的是胸部真的好大啊啊啊这才两个月没见吧不论性别取向真的有人类能拒绝大奶子吗?!

……咳咳,然后就是,今早在地铁上我和她近距离接触了“批湿奴”(*详情可见《鸡鸡超人/Linga Man》第一章 地铁之狼批),死里逃生的我们好像因为吊桥效应对各自起了那种反应。

她和我表白后我脑子都没过就答应了然后就成现在这样了啊啊啊!

花洒喷吐嘲弄般的冷水,我任凭它淋湿自己的头并摇晃它妄图得到清醒——晕眩对现在的我来说就是清醒。

待我的头甩出的曲线水帘变薄,我将头轻轻撞在浴室的墙壁上,没想到自己一点都不晕。

你不明白吗伽梨子这种关系最终肯定会被生育役制度拆散的啊!

但如果,要是我们两个都能抢到不用服役的公务员名额的话……不不双瓴的话还有可能我的成绩有点……

算了,与其考虑这么远的事,不如莫辜负眼前俏佳人!

我赶紧擦干身体吹好头发,回到自己的房间。

在这一小方天地的空气中似乎带着股异样的甜味,我知道甜味的源头来自我床上那鼓起的被窝中。

虽然很想“唔嘿嘿嘿瓴瓴,花姑娘我来辣!”这样子钻到被窝里面,不过第一次还是矜持一点吧,大家也觉得这样比较好吧!

我拍了拍被子最鼓起的点,那之下大概是她的大腿外侧,我说是我,我好了,然后揭开了被子的一角,随之像分开粘合的书页一样揭开了被子的一边。

我迅速地钻了进去。

从十平来到两平之中,两人的呼吸与体温交换着,心跳协奏着,看不见彼此也能知晓对方的心意。

这种气氛让我全身的血液兵分两路,一路往上溶解了脑子,一路往下充实了阴蒂。

“伽梨子,要睡觉的话,现在是不是有点早啊……?”

朋友们,双瓴会这么说是因为,她提出的请求确实只有“很害怕,所以想和伽梨子一起睡觉”,要做爱某种程度上只是我单方面的臆想!

我知道这可能有点狂妄了但都到这份上还能不干吗!

现在!

在这里!

“瓴瓴!”

“诶!我,我在这儿……”

唔哦哦哦也太可爱了……

“请问可以做吗!”

处!我真是太处了!被窝的的黑暗中,连呼吸声都没有的安静时间持续了十秒左右,尴尬好像令时光凝固了十年。

“嗯……其实,我也想……”

直到双瓴同意了我的请求,且说出了能让我的脑血管全数爆裂也不奇怪的五个字。

老娘我直接把初吻献上!

我猜,男同胞也有很多初吻是给了最好的朋友的吧,这在女孩子中很常见所以没事的我完全能够理解!

可以了,这还有什么好说的,今夜炮火必连天啊!

谁让我们在这种人类时不时就会变成批湿奴的世道,人生得意必须尽欢!

趁年轻挥洒本能啊!

“那,那要怎么继续做下去啊……?”

每每回想起这一段,都觉得当时的我舌吻技术真的差到极点了。

和她的舌头随意且激烈纠缠过后,我头侧面的血管跳动着,听到双瓴喘着气轻声问道。

“嗯,呃……怎么做好呢……”

时间在流逝,容不得你这个雏细细思考了,伽梨子!你想让气氛冷下来吗!!

此时,我黑暗的眼前仿佛快速闪过了走马灯,其内容是自己用老妈的账号看过的几百部各类A片。

据说人在临死时会从回忆中寻找求生的方法,现在就是这情况吗!

进行性唤起的步骤……噔咚!我的脑海里突然响起这样的效果音,眼前的走马灯关闭,急速的思考从开始到结束绝对没有超过三秒。

我潜了下去。

答案只有舔了!

“呀,不要这样,脏……!”

说着不要,双瓴的手却温柔地按住了我的头,让我能更专注地进行品尝。

嗯,该怎么评价少女双腿缝隙间溢出的汁水好呢,首先鼻子里是灌满了类似某种花朵的香甜气味,但是口味口感方面却是微酸、有点咸,还若有似无地刺激着我的口腔黏膜,比淡水的流动性稍微差那么一丢丢。

概括形容的话,吮吸时像是在小口啜饮稀释过度还加了淡盐的无糖可尔必思……失礼了,实话说感觉没有想象中美味。

不过,当我卷起舌头,用柔嫩的舌底部摩擦双瓴的小豆豆时,她没藏住漏出的娇喘声也着实让我兴奋起来了。

我也同时分出一手摩擦自己的阴蒂,但嘴上的活自然也是没落下的。

在双瓴的腰部即将向上挺起时,我停止了舔弄。

“诶……?”

双瓴按着我后脑的手也松开了,似乎很疑惑我为何在关键时刻停下。

“来磨吧!”

我钻回原来的位置和双瓴相拥,贴着她的耳朵说。

“啊,好,好!”

动作必须快,不然刚刚就白舔了,而且我想动腰!第一次就传统点儿,用下半身来决胜!

然而事与愿违的是,或许是不够熟练还把思考交给下体的缘故,我摆好姿势,我将胯往前一送,顶到了双瓴的小腹,如此反复这动作,该磨的地方是一点没碰到。

此时我的理智已似乎要和胸中狂跳的心脏一样,挣脱肉体的束缚远走高飞到天堂。

“等等,停一下、停一下啊伽梨子!”

“诶?”

怀中的双瓴语气从疑问变成慌张,用尽全力将我推开。

“你下面,有什么……?”

“哈?我下面能有什么——”

被窝掀开,床头灯的昏黄灯光照亮了我的下身。

“诶?”

一根柱形的硕大之物在我的股间抬起头,长度超过了肚脐,几乎要翘到胸口。

它如同非我一体的生物般猛烈跳动,却倒也提醒我这是属于我自己的兴奋。

因为血液都锁在了里面吗,还是刚刚在浴室里甩头的症状延后发生了?我感到晕眩。

我不敢抬头看双瓴的脸。

“是,批湿奴……?!不要啊——!!”

啊,完了。

今天早上才被那个批湿奴化的大叔鸡巴顶过的双瓴,此时失去理智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再者,我情绪如此激动的原因,并不是因为能和喜欢的人做爱,而只是体内的湿批因子突破了人类的极限吗?

哈哈,完了,要变成批了…………等等,我意识怎么还那么清醒?

都接受自己马上变成怪物的宿命了,但现在这是……?早上那个大叔的症状和我现在的状态明显不同诶!

被双瓴踹下床的我思考着,身体没有停止行动。在不确定自己身上的异变是否还会继续时,我还是远离正常人吧!

我连滚带爬地离开了自己的房间,赤身裸体走到了家里的厅室。虽说已经春天,晚上还是很冷,加上我家还蛮大的,客厅里显得更冷。

比当一个瑟瑟发抖的裸体痴女更糟糕的是,我以这副模样和晚班回家的老妈撞了个正着,倒霉透了。

老妈自从入了什么可疑的教后,虽然生活方式变得比以前更健康了,每个月入账的信用点(八勾市通行的货币)变多了,但是成天时不时就拿出个批神像拜三拜,任谁都会觉得不对劲,更别提我这亲女儿了,好像她最近还被教主提拔了?

真见鬼。

“伽梨子,你……”

太糟糕了,我这根新的小伙伴在老妈面前都还精神着呢,不知道男的碰到这种情况会怎么样呢?

尴尬,太尴尬了,更别说老妈信教后我就没和她说过几句话。

“你这孩子,真的是和爸爸比较像呢……”

出乎我意料的是,老妈她一手抚着脸,看上去一脸幸福的样子,歪头陶醉地看着我的大腿根部。

“哈?老妈你人没事吧。”

这女人的脑子终于坏掉了吗?!

而且我老爹有这么大?!

不是,等下,女儿再怎么也不能这个部位和爸爸很像吧,完全NG啊这个!!

话说你这玩意,就不能给我软下去吗,不会只要我看到个女人你就能硬吧,我偏偏长了个这么没骨气的小鸡鸡吗!

“是的,是的,我女儿她……”

老妈看上去一脸喜悦幸福,不知道给谁打着电话,多希望她是在给谁报我考上了公务员的喜讯。

我感到下半身越来越硬,是血液凝固在鸡巴上了吗,这到底有没有得治……

我低头,看到我那话儿正在变成青紫色,这让我的晕眩更甚了。

“我受不了了,伽梨子,我马上报警!!”

双瓴的语气像是惧极反怒,穿好衣服走出我房间的双瓴语气近似疯狂,她一边拨打着电话,一边叫嚷哭喊着奔向玄关。

“等等,双瓴,你看我,我正常得很——”

虽然这话我自己都不信,但看她要报警,我可真急了,这万一我被人道无害处理或者要被当实验动物可怎么办啊!

“噢哟,那可不行。”

在老妈前所未闻的冷彻嗓音之后,背后的枪响令我裸躯一震。

(此处BGM:《花の塔》响起)

——八勾市市民当然是可以凭证合法持枪(限小型枪械)的,无法给批湿奴造成有效伤害,大多数时候用于自我了断。

我家只有老妈有持枪证,她一直随身带着一把仿柯尔特式M9。

我本以为那发子弹会打穿我的头,或者我裆部的小哥们,不过事实上,我只是持续耳鸣了好一会儿罢了。

硝烟味彻底取代双瓴身上的花香,给我的脑中刻下了永远的伤。

少女的头颅绽放开来,就像融化的草莓布丁一般,脑浆和鲜血的粉色混合液漾开在我家玄关的驼色地毯上。

继续紧绷的小臂肌肉和重力一起让她在死后拉开了逃生的大门。

初春的夜风随即灌入房间,冻结了我的所有,包括那具名为李双瓴的尸体,却除了那根滚烫至今仍旧硬挺的鸡巴,或许也不是鸡巴的东西。

最后,我不是女同。

没人能让我当女同了。

……

功率强劲的LED吊顶灯让我房间里的一切就像浸染在桃红色的染料里,这在我的认知中是带有性暗示意味的妩媚颜色。

我还真不清楚原来家里的灯有变色功能,搞得和爱情旅馆似的。

我闭上眼,将感受能力彻底倾倒给味觉和触觉,跪在床边,大口吮吸双瓴腿间秘处决堤般涌出的爱液,口腔中满溢的甜腻实在是过于梦幻,差点让我以为这就是应许之地流淌的奶与蜜。

我轻抚双瓴挺起的柔软小腹,有意按住她高潮后余韵的微颤。

她逐渐平静了下来。我将脸更加埋进她的股间,深深嗅闻。陶醉、幸福、满足、饱腹,此刻的我拥有一切……

平静着,一颗湿润的弹性球体掉进了我手掌与双瓴腹部之间的缝隙中,我好不容易将脸抽离双瓴两腿间的秘密花园,才看清楚掌中的球体是什么——一颗带着几条肌肉的眼球,在灯光的照耀下,虹膜看上去像是桃红色,这在 我的认知中是带有死亡意味的、赤裸血肉的颜色。

我想确认双瓴的情况,一滩带着浓烈腥味的胶冻物便掉落在我恰好抬起的脸上。

双瓴的上半张脸只能用破碎来形容,前半个脑壳被掀开,里头的东西已滑落,右眼框只剩下黑窟窿,左眼也离开眼眶,勉强悬挂、摇荡着。

鲜血时不时地涌出——她的心脏还没有完全停跳。

好新鲜的尸体,我最爱之人的尸体,我这么想着。

她的腹部彻底凹陷下去,好像一颗烂掉的、被吸光果肉的葡萄。

刚刚我大口朵颐着的,究竟是什么呢?

…………不对,不是我。

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我只是看着才对,我只是看着,孽生的树根状肉芽在她的尸体上聚出了我的脸,脸微笑着对我说,除了你,还能是谁?

……

“哕——唔——!!!”

惊醒过来的我立即用双手死死堵住嘴巴,我不能吐,本能告诉我,吐出来我将失去一切,包括灵魂这种或许其实并不存在的东西。

噩梦的内容已经烟消云散,就算想抓住,也如同指间的流沙溢光般消逝了。

隔着一层眼皮,我都能感觉到光线的强烈,于是我一手掩在眉目上充当遮阳帽檐,低着头缓缓睁开了眼睛。

“喂喂喂小丫头,一醒来动作就那么大,可别吐本大爷头上啊?”

——各位,你们听说过“幻想朋友”吗?按理说,我早该过了那个年纪,但现在,我多希望眼前这玩意是我幻想出来的。

我的牛子不羁地翘出了头,因为裤腰的约束紧贴在了我的小腹上。但最想让我逃避现实的是,它说话了,就在刚才,用像是个大叔的声音……

应该是错觉吧,应该是……先看看我现在到底在哪儿。

首先,这方空间是封闭的,不很大,看不出门在哪儿,但又十分亮堂,呆久了会感觉压抑、精神疲劳吧,因为空间狭小,灯光又亮到眼皮都能穿透。

墙壁及脚下都有弹性十足的保护性方格垫,我记得精神病院里会有这样的房间,防止病人撞墙自残。

审讯室?

我会这么猜测,纯粹是因为我面前情景和某些犯罪电视剧里演的如出一辙。

桌上正摆着一大碗热气腾腾的猪排饭。

应该是刚炸好的厚实猪排切开成两半,大概3cm厚的截面汁水满溢,是粉红色的肌纤维——看来是熟成肉。

一半猪排上画着亮泽的美乃滋小花,另一半上则摊着酱油溏心蛋,橙黄色的脆皮末端因与液体接触,如同活物般微妙地动着。

大碗旁还放着一小碟,里头是一段调味用的生鲜芥末。

如果在平时,我一定已经不管不顾开始扒饭了,但奇怪的是,我现在一点都不饿,即使鼻子里全然是油脂和肉的香气。

喉咙之下仿佛有饱足的香甜味冲上来,使我的馋虫像被按死了一样安分。

我坐着的椅子应该是相当高级,能够陷进去,又贴合人体,坐着非常舒坦、安心。身上的衣服是套男款的常服

——T恤衫加牛仔裤,稍显宽松。我不记得自己有过这套衣服。真奇怪,没有束缚我,给我吃的穿的,却把我丢在这种房间里,到底想干吗?

“喂,丫头,别无视老子啊!!”

……好吧,反正现在能够对话只有我的牛子,就问问“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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