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疼就对了,疼才记得

小卓和拿东西过来的侍奴对景川说话都客客气气,言行都合规矩,没有任何错处。

也正因如此,对景川来说,是久违了的那种被当成什么物件来处理的感觉。

扣好三指宽的硬质皮革项圈,上好锁,小卓拿起了肛塞,公事公办地对景川说:“请景川大人暂时把裤子脱到膝盖,小卓为您戴上肛塞。”

“我自己……”

小卓往后退了半步,“这是小卓的职责,请景川大人不要为难小卓。”

他需要确保这个私奴穿戴好所有锁具,否则就是他的失职,少不了到训诫处领罚。

与侍奴之间的僵持没有意义,景川转过身,解开皮带,两腿分开,弯下了腰。

拿锁具过来的那个侍奴把他的臀肉往两边掰开,小卓则把涂抹了润滑液的肛塞插入景川肛门,只留了个底座在外面。

这个肛塞是硅胶制品,既不会震动,也不能放电,从这方面来说已经算是非常友好了。

但是尺寸比他每天晚上戴的要大,存在感十分鲜明,涨得他很难受。

随后是前面的锁精环。

那是可以戴上之后再调整大小的款式。阴茎、阴囊根部都束在环里之后,小卓把它收小到极限。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的裤子可以穿回去,不至于光着腿光着屁股。

等他系好皮带,小卓就把他的两条胳膊拉到背后铐住了。

接着是口枷。

金属横杆,中间连接着一个弯曲的阳具型塞子。横杆卡在齿间,阳具则被塞到口腔深处,弯曲的部位深入喉管。

初初戴上时,他不住干呕,喉部不断挤压那个假阳具,本能地试图将它推挤出去,但小卓系紧了束带,他根本不可能摆脱。

过宽的项圈顶在下巴下面,整根喉管又被假阳具塞入,景川呼吸极不顺畅,连转动脑袋都困难。

小卓检查了一下项圈和口枷,把牵引链套在手里,说:“景川大人请随我来。”

景川迈开脚步,被牵着从不时有侍奴和巡逻的侍卫来往的走道回到小宴会厅门口,按小卓指示的地方,在门外一侧跪下来。

小卓竟还把项圈上的链条绕过墙边摆放的一株盆栽扣了起来,和拴一条狗没什么差别。

在内宅里偶尔会看到有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被罚跪或行鞭刑、束缚示众等等惩戒,但这样的情形都在内宅深处,在一号楼区附近和办公区从来没有过,因此景川戴着锁具跪在这里相当引人注目。

能分在一号楼区的侍奴和侍卫都久经训练调教,并不会明着指指点点或围观,但不可避免有各种眼神从四面八方瞟过来。

之前景川被发现的时候,餐会才进行到半程,要跪到餐会结束,那得跪上将近一个小时。

景川想通过放空大脑来熬过去,但不到二十分钟,脖子、喉咙、膝盖和其他僵硬的关节都开始叫嚣。

尤其是膝盖,跪在走廊的硬地板上疼得像扎了刀子。

口水也流出来了,顺着脖子濡湿了一大片领子。

他试图说服自己,是因为没有遵守不能进入一号楼区的规矩,违背家主的命令而受罚。

但,如果说他曾经逼迫自己忽略和忍受被脱光,被捆绑,被抽打,被侮辱,被操,那么从缓冲区回来之后,这些事已经逐渐被遮挡起来,大多放到了相对私密的环境下,再被情感的小火煨着,生出情色的诱惑,令他意乱情迷地沉陷。

那么此时则是猛地把遮挡的布幔完全掀了起来。

美丽的外表之下,只有淫靡、卑微。

那是玩物的本质。

宴会厅的门开开关关,侍奴来来往往。他们衣装整齐,为里边的主人们奉上精美食物。

魏伍从走道那头急匆匆过来,一眼看到景川,气得好一会儿说不出话,最后咬着牙说了句:“你真是害死我了!”

他跺了跺脚,进了小宴会厅。

景川艰难地转了转脖子,只看到门被关上。

在青山庄园时,他用一把小小的刀子袭击风赢朔,全晖被连累也受了罚。

这次魏伍被他欺骗,批准了他的外出,看来也要受罚了。

景川默默道了声抱歉。

他继续熬。

双手在背后十指用力交握,绷得手臂上青筋都鼓了起来。

身上出了汗,衬衫前胸后背都湿了,黏黏地贴在皮肤上。

不用看也知道乳环一定很明显。

好不容易熬到餐会结束,宾客陆续离开。其中有一个从大门出来之后拐了两步,停在他跟前。

即使全身上下已经僵硬到疼痛,他仍然跪得很标准,头、肩、腰、大腿在一条直线上,大小腿成直角。

至于脖子,由于项圈太宽,根本不能弯曲,但他垂着眼皮,视线斜向下,只看着眼前这人昂贵的皮鞋和布料高级的裤脚。

这个人只停了几秒钟,很惋惜似的“啧”了两声,就调转方向离开了。

景川眼皮一跳。他听出来了,那是黑鹄的声音。

宾客散尽,他始终没听到风赢朔那个熟悉的脚步声。想想应该是从另外的通道离开了。

侍奴们在忙着收拾打扫,没有人再在他面前停留。直到小卓的声音响起,还是那句:“景川大人,请您随我来。”

一边说,他一边解开了链子,把前端的皮革环套套在自己手上牵住。

景川无法靠双手借力,为了避免摔倒只能慢慢站起来。

骨骼像生锈的机器,关节发出“喀喀”的声音,发麻的肌肉一阵刺痛,逼得他趔趄了一下才勉强站稳身形。

如果经常这样长时间跪着,用不了几年膝盖就会废掉的吧?

换机械关节好,还是仿生的好?

他拖着麻木的腿被小卓牵着走时,脑子里不合时宜地想着这个问题。

随即又觉得好笑,哪里会有几年的时间?

说好了一两年……

八年雇佣兵生涯,他身上有过大大小小的伤。

第一次见血也心慌,以为自己会死。

后来学会分辨,只要不是很快致死的伤都淡定得很。

有些小伤甚至懒得处理。

倒是在风家,上好的药用来治皮外伤。治好之后再弄伤。

他胡乱想着,被牵着绕到另一部电梯下楼,又走一条七拐八弯的走道,乘电梯上了20楼。

整个主楼内部装修风格都偏暖色,和风赢朔的个性实在不相符。

小卓推开一扇门,按亮门边的灯,帮他把鞋袜脱了,再将他牵进去。

面积至少三百平的空间,赭色的地毯、沙发、壁柜、地脚线,浅棕色墙壁,暗黄色落地窗帘。

天花板上是纵横的滑轨,垂下的挂钩和锁链。

还有高大的刑架,有实木的,金属的;有门字形、X形;也有复杂的可拼接移动型。

一个角落用铁栏杆隔出一个囚室,远远能勉强看出来里边有单人床、马桶和简单的盥洗台。

囚室旁边是几个大小不同的笼子、箱子。

这是一间调教室。

小卓在一块空着的地板上放下一块垫子,说:“景川大人,请您在这里跪候。”

等景川跪好,链子被锁在旁边墙壁上镶嵌的环扣上,小卓就退出去了。

落地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灯光只有门边一小盏。景川默默跪着等待。

半个小时后风赢朔才来,房间里多开了几盏灯,光线亮了起来。景川嗅到沐浴露的淡香,俯首下去。

口枷那深入喉道的假阳具和齿间的金属杆使他无法说话。

“跪直。”

景川直起上半身。

冰凉的金属贴在他侧颈,项圈的下缘。他没动。

耳边传来“嚓嚓嚓”的声音。

原来是剪刀,从他的肩膀到手臂,把衣服剪开。剪下来的布块都被扯下来丢在地上。

他发出含糊得分辨不出音节的声音。风赢朔没有理会他,只是潦草地剪着他的衣裤,把他变成一丝不挂。

他的视野里是风赢朔赤着的两只脚,脚趾甲修剪得平平整整。

风赢朔还是没说话,走开了一会儿再回来,黑蛇似的鞭梢垂在景川的脸前边。

就像只是为了让他知道会是什么刑具即将用在他身上,漆黑发亮的长鞭在他眼前晃了晃,就抽离了他的视线范围。

他本能地绷紧了全身的肌肉。

将近两米长的鞭子,在景川身边空甩了两下,直接抽出了清脆的音爆声。

第三下就带着令人心惊肉跳的风声卷着景川的身体刷了过去,仿佛熔岩凝炼而成,卷舔过皮肉,撕裂出翻卷的伤。

“呜——”

景川完全没忍住,被抽得往一侧跌倒。还没有爬起来,第二鞭就落下来了。

他下意识蜷缩起身体,鞭子便抽在他扭在身后的胳膊上,或者抽在腿侧。

这和从前承受过的完全不同。

不容喘息的每一鞭都恶狠狠地割裂皮肉。

风赢朔站在那里,右手执鞭,左手接住回落的鞭梢,然后用力挥出下一鞭。

景川控制不住地哀叫着,被汗水蛰得刺痛的眼睛流出泪水,迷蒙中看到风赢朔哪怕穿的是件浴袍,也像个恶魔舞者,嗜血长鞭挥出残忍血腥的舞。

他的长发随着身体的动作而甩动,两条长腿一前一后站成弓步,手臂不断一扬一收。

狂热的鞭影衬着冷漠的表情,像一幕抽象的画面,在景川眼前扭曲。

凌迟般的剧痛夺去了他的忍耐和意志。

他屈膝缩着身体,在每一次落鞭时哭叫和翻滚。

但链条限制着他,宽宽的项圈和深喉的口塞令他逐渐喘不上气。

他的脸色开始因为窒息而发紫,身体的挣扎躲避幅度越来越小,最后仅仅只会抽搐一下。

鞭打在这时候停了下来。

风赢朔蹲下,解开他脑后的束带。而他在剧痛中牙齿一直紧紧咬着口枷的金属杆,这时也没有松开。

风赢朔拍拍他的脸:“松口。”

即使眼神仍然涣散,没有焦点,身体还是听从了这个声音的命令。牙齿松开了。

他立刻大口呼吸,胸腔也急促起伏。脸上又是泪水又是鼻涕口水。

“疼……”他声音沙哑地低声说。

风赢朔扶他跪起来。他仰头看。水汽迷蒙的眼睛看不清风赢朔的眉目。

风赢朔抬起左脚踩在他头上,慢慢地,慢慢地往下压,直压到他的脸靠近自己的右脚。

“舔。”

仍然是简单的字眼。

景川没有抗拒,伸出舌头舔他的脚面、脚趾缝,又含着大拇指吸吮。

年轻俊朗的脸庞在一只脚底下辗转,浅红的软舌舔舐着另一只脚。

风赢朔居高临下俯视,看到漂亮肌肉上渗血的鞭伤,看到那双铐着的手放弃了似的无力地弯曲着手指。

舔到整只脚的脚面和脚趾都湿漉漉的,风赢朔才把他的手铐解开,说:“去洗干净,我要操你。”

景川环顾了一圈,找到清洁区。

和最初待的训诫处那个调教室一样,这里有开放式的清洁区。

于是他爬起来,慢慢走过去,当着风赢朔的面用花洒的温水冲掉脸上的涕泪、口水以及身上的血和汗液,然后问风赢朔:“主人,我能不能把肛塞拿出来?”

“嗯。”风赢朔坐在沙发上翘起腿,以手支颐看着他。

于是景川撑着墙,把肛塞拿出来,熟练地做了灌肠。

他肚子里没什么东西,第一次排出来的灌肠液就很干净,但他还是按规矩做够次数,然后回到风赢朔身边跪下,问:“主人想怎么操?”

“去趴在那个架子上。”风赢朔指向一个半人高的架子。

架子像个高高的长条凳,实木支架,下面有束缚用的皮扣。

中间横着的部分包裹着海绵和皮革。

景川趴上去,腹部正好在这个位置,上半身垂下去,屁股撅着。

风赢朔把他两只脚踝锁在架子的两条腿上。景川很配合,等锁好之后,还把手伸到后面,把屁股掰开,露出肛门。

戴了一个多小时肛塞的肉穴被掰出一个小口,翕张着发出邀请。

风赢朔撩开浴袍,扶着阴茎抵在穴口,就毫不停顿地一口气插进去。

肠壁弹性十足,又紧又软又热,一如既往裹缠着他的性器。

抽插摩擦带来的快感爽得他头皮发麻。

每次抽出来后,龟头都习惯性以一定的角度碾擦着肠壁进入。

然后被插入的那个人就浑身颤抖。

多来几次之后,就会忍不住低低地呻吟,扭着屁股迎合他。

那个肉穴已经被操熟了,连里边那截肠道都好像认识他的性器了一样,像是个为他量身定做的鸡巴套子。

用力操到最深处,能恰好操进结肠口,顶到转弯的顶点。

而景川就会受不了似的想躲,但身体又很兴奋,肠道会痉挛,前面的马眼也会流出很多腺液。

这的确是他迄今为止觉得最契合的身体。

那种没被调教好的野性也让人很有新鲜感。

但……

“恃宠而骄,也得有限度。”他在景川身体里射出来后说了这么一句话。他还插在里边,胯部贴着景川布满鞭痕的臀尖,俯身去摸景川的性器。

沉甸甸的器官被小小的金属环死死禁锢着根部,半勃着,被他摸得发抖。

“啊……疼……”景川呻吟。

“疼就对了,疼才记得规矩。”风赢朔在他后面缓缓动着胯部,半硬的阴茎感觉到穴口的括约肌在一下下收缩。

他的手没停,还在很有技巧地抚弄手里的性器。

那根阴茎终究完全硬了起来,颤巍巍地在他手里抽动。

而根部仍然被金属环箍成小小一圈,畸形似的,可怜又凄惨。

景川扶在架子上,“啊啊啊”地叫,然后又开始无意识地低声喊“主人……主人……”

“以后要听话。”风赢朔在他耳边说。声音意外的温柔,带着蛊惑的意味。

胯部挺动的幅度大了起来,但这一晚,风赢朔始终没有打开那个环。

总也记不住的事,是需要用一些足够深刻的教训来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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