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梗概:蔺识玄面具掉落,身份败露,被沙、马用绳索绑成条无能牝犬,与之肉搏激斗!
下集预告:荧惑高(《剑在笼中吟》作者所扮角色)即将粉墨登场,一气化五贼!
其中一贼高祯及其兄弟高天,与李斋主激斗!
在此,还要告知诸位读者老爷,荧惑高在本书之中戏份极多,十有八九皆是打戏!
绝对不容错过,还望诸君拭目以待。
…………
夜色沉,牢狱外,水井畔。井口辘轳转动,女子惹人怜爱的哀鸣断续传出。
我们的武林魁首蔺识玄小姐,已被连绵不休的绝顶折磨得神志不清,巫山玄云般素雅的墨发披散开来,湿漉漉绞成绺。
失神媚眼大睁,泪水蓄不住地涌出,檀口微张,喉咙中挤出一声声闷软酥沉的哀鸣。
健美肉体酡红似霞,瑟瑟发抖,水珠簌簌滚落。
两只素手交叠在胸前,勉强掩住那双饱实耸挺的白玉蜜瓜;身躯半蹲,两条白腻晶润的美腿哆哆嗦嗦地张开,露出本该为嫩痕所遮掩的娇嫩粉肉。
十枚饱满圆润的足趾,因极度用力,抠进泥地之中。
“呜呜呜……冻死了……不要再泼了……呃……犯妇……又去了……哦哦哦!”蔺识玄嗓音沙哑,话语破碎不全,夹杂在呜咽哭声里传出。
马朝与沙泽仿若未闻,一桶接一桶地将从深井里打出的冷水,朝蔺识玄狠狠泼去。
井水凛冽刺骨,泼洒在人身上,刚一触及肌肤,便能冻彻心扉。
好在这般酷寒,终是蚕食了蔺识玄胴体上的燥热。
堂堂武道大家快雨剑君,竟似个受尽委屈的小女孩一般,丢人地嘤嘤哭泣,倘若传扬出去,给武林各路朋友知晓,蔺识玄竟自首送绑,把自己玩脱,怕是要沦为江湖笑柄,颜面扫地。
前番雨天晴扬言要用神女泣,将姝妖女体内潜藏的‘恶性、凶性、妖性’,以及‘骚气、淫气、贱气、堕气’等诸般邪恶性气,随着她淅沥泄出的歹液一道,逐出体外,还她一副温良淑德之躯。
这神女泣药性果然霸道,将蔺剑君体内蕴养的“侠气、正气、骨气、胆气、硬气、义气、豪气、英气、锐气”,随着她噗噗喷射的善汁一道,喷出体外,涤荡干净,落得这副丢人模样,全没了飒爽英姿。
这又是个什么身,自贱自馁身?
自轻卑下身?
咱们还是谨言慎行的好,省得触了蔺小姐的霉头。
也不知马朝与沙泽朝蔺识玄泼了多少桶冷水,天下第一落汤白条鸡红唇哆嗦,牙缝里挤出撕心裂肺的哀哀告饶:“官爷,官爷!求求您二位,莫要再泼水了,犯妇的身子已然好了,真的好了……呃呃呃……”
她话音未落,白肉馒头穴就喷出一道晶亮蜜箭,戳穿了她的谎言。
瞧这情形,在她体内作乱的淫毒,散发出去的竟连一层都不到。
所幸这一通冷水猛泼,到底没白费力气,将她混乱的神智,泼回了五分清明。
武曲星小姐毕竟是一身剑骨的人物,恢复的几分矜持,令她并拢双腿,想着遮掩住暴露在官爷眼前的娇羞嫩痕。
却不料,豹腰陡然一软,整个人失了支撑。
粉藕似的双臂前伸,掌心贴地,上半身向前趴在地上,光洁额头抵在手背上,浑圆挺括的莹白美尻高高翘起。
这因高潮到脱力而无意中做出的跪伏姿势,绝对比以谦恭闻名的李斋主还谦恭一百倍。
蔺识玄自打假扮妖女郑妭娆,入了公门,领受“洗罪脱恶刑”,从始至终,都在扮演桀骜不驯的角色。
李月娴避之不及的苦头,到了她这里,非要吃撑方能心满意足。
此刻,沙泽与马朝听得她开口求饶,见她摆出雌伏跪姿,均是心头一喜。
暗忖:这浑身长刺、偏爱自讨苦吃的姝妖女,总算是真心驯服了,也不枉我二人半夜三更为了她奔波折腾。
蔺识玄无力起身,盼着马朝、沙泽能上前搭把手,偏生两位官爷坦然受了她的大礼,毫无搀扶之意。
无奈之下,只得羞耻地俯首撅臀,软糯哀喘。
胞宫欢脱而无规律的痉挛,蜜液窃取了她浑身的劲力,喷出时势头极为惊人,直蹿到数丈之高,两扇玉门大开,早已失了闭合之能,露出绵密滚烫的艳桃花肉。
龙王附体的蔺识玄瘫软在地,也不知自己俯趴了多久,泄了几次,好不容易咬紧牙关,凝聚起一丝力气,双臂发着抖,撑着地面,晃悠悠地跪坐起来。
刚稳住身形,就见马朝与沙泽神色讶异,感到一股冷风拂过滚烫娇靥。
蔺识玄登时暗叫一声“不妙”,已知是自己的美人面具掉落了!
前文提及,蔺识玄与李月娴唯恐美人面被人揭除,用凝花胶将面具黏在脸上。
这凝花胶黏性极强,若要摘下面具,需备齐六坛上品黑醋、六坛上品陈年女儿红,再加六大桶清水,配一瓶特制药粉,倾入大铁锅中煮沸。
而后,得用细麻纱布将女体裹缚成肉粽,放入滚汤之中浸泡,再盖上蒸屉。
待酒醋蒸气升腾,与女体内发散的汗热之力相互冲荡,这般耗时费力,胶液方可渐渐软化,到那时,方能揭取面具。
可蔺识玄功力太过深厚,先前被困于匣床之中,药性发作,香汗流淌,热气在密闭空间内无从散发,反复冲击美人面具。
时辰一久,竟将坚如磐石的面具冲得软了几分。
偏生她为着美观,未曾给面具穿上细绳加以固定。
方才又经一番折腾,这原本需耗费极大代价、诸多工序才能揭下的面具,就这么掉落在地,露出了那张美人容颜。
沙泽与马朝眼前一亮,面前这位花信年华的裸体女郎,风姿绰约,一对黛眉平淡修长,似水墨轻勾,清亮星眸水汽氤氲,鼻梁柔润高翘,薄而锋锐的唇瓣宛如含露樱桃,嫩如凝脂的粉颊泛滥醉人红晕。
这张脸明艳动人,却透着一股肃厉之气。
“蔺……蔺女侠……”沙泽神色愕然,喉咙中挤出这几个字。
他自是无缘得见蔺识玄这等传奇人物,可蔺识玄那光洁滑润的饱满天庭上,一行金红小字醒目刺眼——“迭配严押湖庭赴审犯女蔺氏识玄”,将她的身份袒露无遗。
沙泽心下雪亮,蔺识玄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癖好,才会假扮高丽妖女,来县衙自首受惩。
再一思量,那与蔺识玄形影不离的娆妖女,定也是西贝货。
放眼大赵武林,能够力压八极魔君的女侠,屈指可数,稍稍琢磨,便猜得到是何人在佯装妖女了。
沙泽脑海里轮番浮现出自己此前对蔺识玄做的一桩桩、一件件事,越想越是后背发凉,心肝打颤。
将她按在膝盖上,像教训不听话的小女孩一样,用巴掌重重抽打浑圆挺翘的美臀,打得兴发。
彼时只当是在惩戒姝妖女的“罪臀”,如今才知晓,那是蔺女侠的尊贵所在。
还有拿抽恶尺击打姝妖女“恶穴”之举,如今想来,那哪里是什么“恶穴”,分明是蔺女侠的“贞穴”。
更别提自己还把足袜塞进她嘴里,在她身上变着花样施加束缚。
最要命的是,自己一时冲动,将一泡阳精喷洒在她口中,还用手指惩戒“贞穴”,使她在人前失了体面。
虽说当时种种行径,多半得了姝妖女的默许,可此刻蔺识玄已原形毕露,前后差别,不啻天渊。
一时间,心中只剩一个惶恐疑问:蔺识玄是否会恼羞成怒,将知道她有受虐倾向这个秘密的自己与马朝灭口?
马朝心思也与沙泽一般,他听闻过蔺识玄诸多侠义之举,颇为敬佩,可眼下,见着蔺识玄这副袒乳光腚的淫媚肉奴模样,却摸不准蔺女侠的心思了。
蔺识玄没有心思,这副被神女泣折磨得淫乱的身子,几乎只剩与男人酣畅欢爱的欲念。用来握剑斩尽奸邪的素手,恨不得能去撸动男人的肉屌。
好在她毕竟非同常人,骨子里的坚韧还没被消磨殆尽,强忍着体内翻涌的快感,咬牙道:“沙官爷,我那件墨玉长裙中,有一只白瓷瓶,烦你去把那瓷瓶取来。”
那瓷瓶中装有比玉芝胶液还要珍贵的凝花胶,她只想赶紧将面具贴回脸上,在其他人面前掩住身份。
沙泽不敢耽搁,点头应下,转身快步朝牢狱奔去。
蔺识玄这几日戴着玉胶面具,未曾清洁面庞。
这时俏脸迎风,瘙痒感便往毛孔里钻。
她站起身来,趔趄着走到水桶旁,俯身就着桶里的清水将脸洗濯得明净滋润。
忽觉体内燃烧的快感欲焰比之前还要猛烈几分,欲火灼烧着她的每一寸筋脉、每一处脏腑,烧得她浑身颤抖。
好不容易积攒的一点力气,被这股邪火抽走。
蔺识玄双腿一软,以鸭子坐的美姿瘫坐在地。
丰润肉唇磨蹭到地面,快感沧海瞬间倾翻,花径一阵抽颤,晶亮蜜液欢快地涌出白穴。
蔺识玄梨花带雨,小嘴大张,从中吐出一连串悲鸣,划破夜空。
“啊啊啊啊……怎么……呃……丢了……又丢了……”
彼时,蔺识玄刚中淫毒,周身如煎似沸,全身上下三万六千个毛孔自主张开,排出体内淫毒。
虽说收效甚微,却比马朝、沙泽用刺骨冷水泼在她身上要强得多。
这其中藏着人体的门道,但凡皮肤受了冷意侵袭,立毛肌便会收缩,带动毛囊口周遭的皮肤组织一同收紧,如此一来,毛孔自然缩小。
此乃人体与生俱来的自我保护机制,旨在寒冷之际,锁住体内热气,减少热量散失。
马朝、沙泽哪知晓这关节,只想用冷水压制蔺识玄的燥热,反而弄巧成拙。
原本能透出些许淫毒的毛孔,因冷水刺激而紧闭,将蔺识玄所中淫毒尽皆锁在身体之中,再难寻得出路。
神女泣的药力在她体内左冲右突,侵蚀脑海,摧毁精神。苹果脸绷紧,一阵接一阵从檀口里喷出温热、紊乱的呼吸。
雪花花的绝美胴体痉挛不止,丰满的乳瓜撩人瑕思地上下晃荡,双腿下意识夹拢,却又因体内药力,难耐地不住摩擦,似要借此纾解一丝苦楚,却只能不间断的凄惨绝顶。
马朝目光胶着在蔺识玄身上,见她这番动情模样,血脉贲张,心猿意马。
蔺识玄被汹涌欲火驱使,不顾体面,手脚并用,乳浪翻涌,美尻摇摆,爬到马朝身下。
万分崇拜地看着他,仿佛眼前有圣光照耀。
双手慌乱地伸向马朝腰间,解他的腰带,笃定唯有与男子缠绵,方能平息灼烧欲火。
因太过激动,十根嫩葱抖个不停,竟把马朝的腰带弄成了死结。
“官爷,官爷,快来惩戒犯妇……”蔺识玄眼眶泛红,抽泣软语,满腔热忱地道出渴求。
马朝惊得呼吸都顿住,难以置信——高不可攀的蔺女侠竟会主动、热情地要将身子交付于他。
他虽非正人君子,却也不是急色小人,面色一沉,一把打开蔺识玄不安分的双手,提过水桶,劈头盖脸地将冷水浇在蔺识玄矫健馥郁的美妙肉体上。
可叹这刺骨井水,只会助长蔺识玄体内燎原欲焰。
井水触及肌肤,蔺识玄便打个激灵,可转瞬便忘了寒冷,一双波光潋滟的星眸痴痴地凝望着马朝,微微张开的樱唇新鲜而湿润,火热滚烫的胴体,迅速将附着的井水化作袅袅白雾。
被欲念吞噬的蔺识玄,抬手捧起那两团高耸突起的饱实软肉,十指陷入其中,大力搓揉熟樱蓓蕾,一身雪花美肉如水蛇般扭来扭去,片刻也不停歇。
她笑声轻佻,满是蛊惑:“官爷……你看犯妇的孽乳,就不想多摸摸?嘻嘻嘻……还有犯妇的恶穴、罪臀,都需要您来惩戒……嗯嗯……”说到此处,语调越加甜腻魅惑,鼻音浓重,娇喘吁吁,哀求着官爷怜悯,为她缓解体内升腾的欲念。
谁料,回应给这头求偶母豹的并非是温柔抚慰,而是兜头泼下的一桶冷水。
激得蔺识玄浑身哆嗦,软倒在地,双腿不住抖动。
须臾间,一声高昂呻吟从她喉间飞出,不消说,她又一次登上了顶峰。
蔺识玄再度被泼了她最为害怕、厌恶的冷水,欲火与羞恼一齐涌上心头,喉头“咕噜”一声,咬着贝齿,双手撑地,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直起绵软如泥的矫健豹躯。
这头一心求偶的雌豹,双眸直勾勾地盯着马朝,瞳孔中燃着的两簇情火,几近要将人灼伤。
药力作祟下,她竟说出她平日里最不屑说出口的要挟话语。
“官爷如若不肯满足犯妇,你青云门满门都要死!”狠话撂下,却因药力致使嗓音发颤,尾音带出嘤嘤哭腔。
此刻,蔺小姐双膝跪地,双手并在一处撑着地面,紧致挺翘的雪臀诞生出自主意识,在光滑足跟上扭来扭去,想止也止不住。
她心下惴惴,不知自己做出这堪比卑贱母狗的美姿,说出的无力狠话,能否拿捏住马朝的软肋,令他乖乖就范。
马朝面色一变,知是前日自己与人动手过招时,被蔺识玄瞧出了师承,更知晓蔺识玄有灭自己满门的能耐。
霎时间,一个念头在脑海中闪过:眼下蔺识玄被神女泣折磨得毫无招架之力,不如狠下心肠,抽刀挑断她的手筋、脚筋,再将她押至湖庭,拿下那笔悬赏。
如此一来,往后余生,蔺识玄再也不必为得不到高潮而犯愁了。
可这念头刚一冒尖,便被他强压下去。
一来,他唯恐蔺识玄还留有一分余力;二来,蔺识玄交友广阔,这种阴损事稍有泄露,便要为自己惹来杀身之祸;三来,他虽身在公门,却心存几分傲气,不屑趁人之危;四来,他正是因为见识过樊笼司对付女侠的种种下作伎俩,看得他良知难安,才屡抗上司之命,不肯与之同流合污。
也正因如此,遭尽排挤、打压,终被贬至淳安徐典麾下。
从等同于七品官员的樊笼捕手,沦落到连从九品也不及。
马朝望着眼前勾魂夺命的尤物,一颦一笑,扭腰摆臀间,将风情施展得淋漓尽致,搅得他欲火大动。
定了定神,细细打量她的身段,高挑健美,一身肌肤白如初雪,触手生暖。
两只含羞带怯的白鸢饱满耸挺;目光下移,粉腻光滑的腹肌线条紧实有型;修长双腿之间,雪嫩的牝户犹如刚出笼的白面馒头,浑圆饱满,细长肉缝水光粼粼。
末尾,目光落于丰腴圆润的美尻之上,好似一轮皎月,白得耀眼,晃得人晕。
马朝瞧得口干舌燥,心道:“她既已三番五次苦苦求我,我又何必一而再、再而三佯装正经拒绝她?”这念头刚起,脑海中便浮现出快雨剑君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香艳画面,下身生疼。
他深吸一口气,上前两步,弯下腰去,先捡起美人面具,揣进怀里。
双臂舒展,左手揽过蔺识玄柔弱无骨的背脊,右手伸到她膝弯处托住,直起身子,将这具莹白如玉的美艳胴体抱在怀中。
蔺识玄已软如一滩春泥,却仍努力将螓首往马朝胸膛上凑,高挺琼鼻微微翕动,贪婪地嗅闻着男子独有的雄浑气息,似这般便能消解体内烦热。
马朝抱着蔺识玄,迎着狱卒艳羡的目光,快步奔向关押蔺小姐的牢房。
毕竟怀中所抱之人乃是威压寰宇的快雨剑君,若是在外面冷风飕飕的地儿与她欢爱,总归不好。
走到半路,撞见回牢房为蔺识玄取瓷瓶的沙泽。
沙泽瞧见这般情形,立时明白了二人要去做什么勾当。
沙泽为人热心,笑着提醒道:“把她捆起来!”
马朝奇道:“捆起来?”
沙泽一本正经解释道:“正是!虽说蔺女侠已意乱神迷,可你当真能放心享用么?万一她药性稍退,来个‘拔穴不认人’,你可就吃不了兜着走喽!还是捆起来妥当。”
这种事当然要征得蔺女侠同意,马朝还未开口询问,蔺识玄眉眼含春,吃吃浪笑道:“官爷,犯妇怎会不识好歹呢?您就别犹豫了,快些捆才好,耽搁久了,可教犯妇心急~”
不过片刻,三人回到牢房,却见因之前着急离去、慌乱间未曾盖上的匣床,已铺好了名为号天铁板的“被褥”。
李月娴仍被关在里面,未曾苏醒。
马朝料定是沙泽方才关上的,否则也不至于在外面等了许久,才看见他的人影。
马朝将蔺识玄放在匣床上。这头情欲正浓的凶悍母豹,宛如一只乖巧绵羊,主动双膝跪下,身子微微前倾,一双酥手背到身后,等着受缚。
马朝目光一扫,寻到那撂在牢房角落、有几日没派上用场的玄绳,弯腰拾起,抖了抖,回身走向蔺识玄。
一把攥住她双手,刚要捆绑,却听沙泽道:“且慢!用五心朝天式!”
钟爱受缚滋味的蔺小姐闻言一怔:“五心朝天?”
她与各式绳索打交道可不少,绳索早已在她身上施展过千般花样,这五心朝天式却从未体会过。
心下不禁泛起好奇,连那药力灼烧、喷水潮吹的煎熬都被暂且抛到了脑后。
沙泽笑道:“蔺剑君莫急,待绳索上身,您便能知晓其中妙处了。”
蔺识玄被沙泽这番话吊足了胃口,双膝下意识地在匣床铁板上搓动,不多时便在床板上留下一道道湿靡水痕。
捆缚天下第一女剑客,可马虎不得。
马朝深知蔺识玄这双手有多凌厉,既是要将她绑成肉货,这双手需得率先管制。
伸手攥住一条矫健小臂,顺势将大臂一并收拢过来,一圈圈玄绳随后跟上,层层缠绕,将手臂弯折的姿态固定下来,又如法炮制另外一条藕臂。
从蔺识玄的手腕处引出绳索,来回勾勒穿梭,将蔺女侠纤细修长的每一根葱指都单独缠绕。
这般紧实绑缚之下,蔺识玄即便想要屈伸一下手指,都得先征得身上“绳爷”的同意不可。
马朝又捻起一道绳索,自蔺识玄双肩引出,在美娇娘光洁白嫩的后背上,画出一个个规整菱形。绳索微微陷进嫩肉里,勒出一道道浅红印痕。
往前探去,玄绳收拢,勒住乳根。这一勒便给那对彷佛灌饱了浓稠酪浆的大肉球套上了紧箍,血脉受阻之下,鼓胀起来。
小腹处亦是毫不含糊,绳结勾勒出一个菱形,压在女剑客丹田命门之处。这般重压,蔺识玄气息流转受阻,胸脯起伏,娇喘连连。
马朝手捻绳索,刚要对蔺识玄那双修长美腿施行捆缚,咱们这位冰雪聪明的蔺小姐,陡然间醒悟过来,料到自己将会被绑成何种不堪入目的窘姿,粉嫩娇靥上红晕更重,满心羞赧难掩。
“不,官爷,改为珠串缚吧……”蔺识玄声若蚊蝇,软糯的道出哀求。
马朝并未理会这受缚还要挑三拣四的犯妇,眉梢一挑,冲沙泽使了个眼色,沙泽心领神会上前,一人一边,擒住蔺剑君纤细白皙的脚踝。
二人手上毫不留情,将蔺识玄一双笔直修长的美腿硬生生折到一起。
短短一段距离,马朝与沙泽生怕绑不牢实,前前后后用了足足八道绳索,一圈接着一圈,密密匝匝地固定。
莫说蔺识玄已被神女泣折磨成一团香腻肉泥,便是那身龙象之力重归她身上,想要撑开绳索,使大小腿分开丝毫,也是难如登天。
这般捆绑之下,蔺识玄健美紧实的大腿和饱满的小腿肚相互挤压出一团团雪白粉嫩的美肉,要多淫靡有多淫靡。
而她想要在如此严苛的捆缚之下寻得几分平衡,不至于狼狈摔倒,便只剩乖乖岔开双膝双肘,宛如一条卑贱母狗般,在地上笨拙爬行。
“不,不要这样绑我……”
蔺小姐羞恼不已,小嘴不停嘟囔。
她双膝双肘支撑身体,在匣床上爬动了几下,卯足力气往匣床下跳去,妄图逃离这份令她无地自容的绝佳窘境。
不料刚一动身,饱满光滑的白虎肉馒头中,喷溅出一道强力快乐液,瞬间娇躯发软。
眼看这条慌不择路的小母狗,就要摔倒在地、跌个鼻青脸肿。马朝箭步上前,拦腰抱住了她,将她捉回到匣床上。
“呜呜呜呜呜呜!”
蔺识玄禁不住蚀骨入髓的快美冲击,犬躯抖如筛糠,喉咙间挤出满含哀怨的嘤咛,听得人耳根发软。
因她体内淫毒太旺,烧得她通体热如火炭。先前被冷水浇淋的青丝,此时已恢复干爽顺滑,散乱垂落。
好心的沙泽伸出大手,三下五除二为她扎了个双丫髻。
这本是娇俏女童常梳的发式,天真烂漫,可放在英姿飒爽的蔺识玄头上,却显得格格不入。
蔺识玄星眸圆睁,喉间溢出几声愤懑低吼。
沙泽见状,忙伸手过去,捋动这条牝犬的乌发,一下又一下,动作轻柔舒缓,温言软语地安抚起这条呜呜乱叫、准备咬人泄愤的小母狗。
另一边,马朝不理蔺识玄那声声嘤咛、扭动挣扎,一门心思扑在施加于犯妇身上的捆缚活儿上。
拿起玄绳,开始炮制那两只善使十二路弹腿和赶月足剑的小脚。
先是在蔺识玄每一根珠圆玉润的脚趾间拴好绳索。
蔺识玄怎肯乖乖就范,任性起来,扭动犬躯,试图挣脱。
马朝不为所动,手上用力,径直将绳子收紧,一路向足踝拉扯。
这般施为之下,这一双肥厚完满的玉足,便只能乖乖将每一丝红嫩肉褶挤出、凸显,一动不动的绷紧脚背,等待官爷下一步的责罚。
马朝行事别出心裁,双手不停,将缚在蔺识玄双膝处与双手手腕的绳索末梢一一牵引,使这些绳索汇集于她的背心处。
一番摆弄后,结成一道旁人瞧不真切的“提手”。
这“提手”暗藏玄机,只要有人拉起这道绳索,神奇之事便会即刻发生。
蔺识玄勉强支棱、岔开的双膝,以及竭力挣扎的双手,瞬间便会被提拉而起,整个人收紧成一副双膝跪地、双手抚摸斜方肌的美肉团子。
可怜武曲星小姐,遭了这等手段,只要缚身绳索未曾解开,便只能维持着五心向天的妙姿,一动也别想动。
蔺识玄肘、膝着地的待肏牝犬模样虽是狼狈,但马朝对蔺小姐尚存几分恭敬。
此时,这厮服下苏采薇赠予的锁阳丹,赤裸精壮身体,跪在蔺小姐身后,双眼恭敬直视两团玉润粉腻的浑圆臀丘,双腿间一小团椭圆拱起的牝户上,两瓣光滑水嫩的厚实肉瓣白里透红,细长嫩痕绽开,渗出清稠花蜜,淫香浓郁,顶端娇俏俏地挺竖一颗圆润肉豆。
他吞咽了一下口水,心跳快如擂鼓,手伸向蔺识玄,先在软弹滑腻的浑圆翘臀上捏了一把,然后摸进她的腿心,揉搓肉唇。
触感柔滑如缎,细腻若绸,仿佛轻轻一抚便要在指尖化开。
令他爱不释手,多搓揉了几下。
蔺识玄本就因被绑成牝犬模样,心中懊恼,又遭这般撩拨,偏生马朝迟迟不入正题,使得她更加欲求不满,俏脸肉紧,眉眼间满是急切,终是按捺不住,摇晃豹腰,沉闷地低吼数声。
马朝瞧着眼前莹白如雪、微微轻摆的丰臀,热血直灌脑门,掐住蔺识玄的豹腰,腰身一挺,热气腾腾、粗壮怒挺的肉枪,挤开油滑嫩痕,撞进紧溜溜、肉乎乎的馒头美穴中。
蔺识玄娇躯激颤一下,修长黛眉提蹙在一起,桃绽朱唇却挂起一抹浅笑。
此前所有的不满,都因马朝这一记顶撞,消散得无影无踪。
小嘴娇喘微微,沉浸在逐渐攀升的快意里。
马朝却陷入另一番艰难境地。
起初只觉蔺识玄的入口并不十分紧致,可待肉枪深入,才惊觉内里暗藏乾坤。
越往里去,甬道越是狭窄,即便蜜道早已润泽非常,依旧极难通行。
阴壁肉褶层叠,呈螺旋状延伸。
他的肉枪陷入其中,便似被一只温热滑腻的柔荑死命钳住,每往前一寸,都需使出浑身解数,想后退更是痴心妄想。
不开玩笑,蔺识玄可是将功夫练到了牝穴上,莫说马朝这血肉之躯的真阳具,便是铁汉也曾在她这里铩羽。
马朝额上青筋暴跳,见自己的肉枪只插了一半在蔺识玄洁白柔润的丰满美尻间,心道:“蔺女侠长了个白虎的外形,内里却兼具‘三江春水’的温湿滑腻,以及‘四季玉涡’的紧致钳人等特征。若是寻常男子近身,还不得被她生生吸干了精气么?”
他骨子里有股刚强劲,相信没有肏不开的屄,腰身耸动,埋在紧致花径内猩红发亮的巨龟,奋力向里挤去。
一番苦战,终在他不屈不挠的坚持下,龟头捣臼子般撞在一团凝脂软肉上,舒爽感登时席卷全身。
与此同时,蔺识玄豹腰向下陷凹,口中漫出一声冗长、舒适、腻耳的呜咽。蜜穴喷出一大股侠女柔情液,水淋淋、温热热,滋润了马朝的龟头。
马朝一怔,动作一顿。
在一旁抱臂“观战”的沙泽,起初见马朝那番艰辛,正为兄弟担心,待见蔺识玄这么快就泄了身子,放下心来,呵呵笑道:“沙某久闻蔺女侠武功高强,只当床上功夫亦是了得,不想竟是条轻易丢身子的杂鱼!”
两位官爷皆不知蔺识玄的蜜穴虽极难进入,但每向里逼近一分,蔺识玄所感受到的快感便越强烈一分。
冤家,竟然藐视我!
蔺识玄又气又羞,奈何身子软成一滩春水,无从反驳。
且眼下这场“战事”,是以自己的身体为战场,任她武功通神,可到了床上,只需一根坚挺的阳具,便能令她凄惨败北。
马朝已回过神来,眼中欲火灼灼,腰身稍撤,肉枪退出一半,托地向前一挺,浑身劲道尽聚于此一击,尽根没入。
“呜呜呜啊啊呀呀……太深了呀……官爷……慢些来……”
蔺识玄顿觉身后一股大力迅猛袭来,幸好手脚都被折叠捆缚的犬姿使她无法跌倒,否则她已摔倒在匣床上。
那粗壮滚烫的肉枪深深肏入体内,小腹被插得隆起老大一块,龟头再度亲吻在剑胚形蜜道尽头那一团无边娇软的嫩肉上。
强烈的快美冲击令她美眸圆睁,瞳仁涣散,朱唇微张,仰起美首,嘶声呻吟。
马朝久疏女色,只昨日在宋茹弦口中泻了一回欲火,尚未来得及回味,又撞上蔺女侠这顶尖尤物,已忘了怜惜二字、什么九浅一深。
以背入狗交姿势,双手把实蔺识玄浑身魅力的核心——刚健豹腰,运棒如风,猛肏狂插,每一下龟头都撞在娇嫩的花心上。
花心屡遭侵袭,似要被捅穿肠腹,抽出时,龟伞帽刮磨膣肉,花唇翻张,带连着魂儿几被抽走。
蔺识玄娇躯簌簌发抖,两只玉兔在胸下摇来曳去,十根贝趾挺直,颤动不已。
她哀哀娇音从喉间挤出:“官爷……犯妇真的不行了……您慢些儿个……慢些儿个……”
马朝沉溺此间,只觉蔺识玄蜜穴滚烫非常,油滑无比,黏腻湿濡之感顺着龟头蔓延周身。
更奇的是,那温度仍在节节攀升,源源不断地沁出浓稠蜜油,愈加润泽肉枪。
花径内壁的娇嫩膣肉,紧紧夹裹着他,每一下收缩、舒张,都带给他无限畅美,引得他骨头都似要酥软几分。
幸亏他勤加打熬筋骨,定力过人,换做旁人,早被这榨精肉窟夹得一泄如注了。
他缓缓抽出肉枪,带出丝丝晶亮蜜液。接着低吼一声,腰腹发力,大力插了进去。
这一记重插,蔺识玄顿觉连心肝都被撞击,捅到了喉咙里,气息一窒,眼前阵阵发黑,香魂似要被震出肉壳,只剩哀媚娇吟,在牢房之中回荡。
我们的蔺剑君是有性子的人,见身后这衙役全不知怜香惜玉,怒气填丰胸。
虽知自己中了“神女泣”,急需阴阳交合来缓解,可被这般粗暴对待,哪还忍得住。
她咬了咬银牙,迈动手肘与膝盖,向前爬了几步,挣脱了那根令她又恼又爽的肉枪。
却听马朝一声暴喝:“母狗,哪里逃!”
他见自己好心好意帮蔺识玄排解苦闷,蔺识玄却这般不领情,盛怒之下,竟将蔺识玄当成了樊笼司大狱底层畜栏里,那些被欲火烧坏脑子,脱了绑缚就乱窜的牝犬,大声斥骂。
两只大手一伸,搂住蔺识玄腰肢,将她拉了回来,又一次将龟头戳在了蔺识玄肉感十足的玉门上,大有此番定要她乖乖就范的架势。
蔺识玄虽被绑成犬姿,毕竟不会认为自己是条母狗,又惊又怒,尖声叫道:“呜咦咦!!!无耻之徒,不许进来!呃……拔出去,不……不许再插了——啊啊啊!”
马朝不理会她,扶稳豹腰,送屌疾肏,陷入无边的温暖紧致之中。
蔺识玄舒适地娇媚呻吟一声,含嗔泪眼秋波荡漾,娇躯一软,话语一转,娇羞求饶:“对不起……官爷……官爷饶过犯妇……饶命……”
马朝见蔺识玄前倨后恭,豪情顿生,双手箍紧蔺识玄的腰肢,狼腰急速耸动,全力施为。
目光扫向胯下,蔺识玄恰似一只柔弱无助、乖乖屈伏的小母犬,撩拨得他心中升起征服欲望。
蔺识玄紧实小腹那被巨物肏得时而隆起,时而复平,磨人龟头不断亲吻花心,肉腔更是爆胀到极致;她不堪官爷猛烈的肏弄,檀口大张,再次语不成声地吟叫起来。
“不要……嗯哈……官爷……轻点……啊……顶到心尖了,犯妇……呃呃呃……”
寻常女子遭这般肏弄,必定神智混沌,可蔺识玄不同,她身中淫毒,体内药力被交欢的快意顶散、神智竟越来越清明。
虽说马朝快把她身子撞得散了架,可妙就妙在此处,每遭一轮冲击,随之而来的便是极致销魂的美感激荡全身。
高涨的欲浪在肉枪搅弄下,愈发狂暴,搅得蔺识玄心底矛盾万分——既盼着马朝能缓一缓,又暗暗希冀那肉枪更凶猛一些,好多将她顶入极乐之境几次,叫自己沉醉其间,纾解淫毒煎熬。
马朝浑身热气蒸腾,癫狂一般抽送肉枪,每一下进击,都势大力沉,全根没入蔺识玄笔直狭细的剑胚子膣室中。
甫一嵌入,紧凑花径内那湿热嫩滑之感便将他紧紧裹住,带给他无边的惬意。
屄润龙头,穴吞巨龟。
随着龟头一次次抵撞在膣道尽头的花心软肉上,那处软肉便会剧烈地蠕动,花心生出强劲吸力,吮吸龟头,仿佛要将龟头溶化。
销魂蚀骨的美妙触感,令马朝更加欲罢不能。
如痴如醉中,禁锢自己肉枪的花道嫩肉激烈痉挛起来,花宫内射出一股股粘稠甘美的阴精玉液,肉枪受烫,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马朝陡然一惊,咬紧唇瓣,才将险些倾泻的欲潮压了下去,一点点抽出肉枪。
只见蔺识玄白肉馒头穴中喷出一股又一股温热潮润的潮吹蜜浆,有一些滴落在匣床上,有一些滴落进匣床的透气小孔中。
不消说,待匣中美囚李月娴醒转后,少不得苦头吃。
“啊……官爷……要死了……咕!”
蔺识玄美目含春,颤抖芳唇,吐出娇吟。强悍豹腰被马朝这般撞击,来回甩动,几乎要弯折过去。
常人交媾之时,周身肌肤受情欲撩拨、热血激荡,定会泛红发烫。
蔺识玄却与众不同,随着体内淫毒逐渐减退,她身上唯余两处显眼红潮。
其一,俏脸之上,飞霞喷彩,明艳动人;其二,则是美臀,被马朝一番捣弄,通红一片,臀肉颤巍巍打着层层肉浪。
这般鏖战,你来我往,也数不清蔺识玄丢了多少次阴精。
两人交媾之处,白沫泛起。
随着马朝一次次抽插,阵阵浓稠的蜜汁,从穴里倾泻而出,冲刷棒身后,在匣床上积成一滩又一滩水渍,湿漉漉、亮晶晶。
蔺识玄丰腴尻肉不住扭动,像是在迎合马朝的冲刺。
二人酣战正浓,战场界限也悄然模糊,不知何时起,已不限于匣床。
有时蔺识玄被马朝肏得凶狠,娇躯受不住,出于本能肘膝并用,向前爬行,试图稍缓那涨满快意。
马朝哪肯罢休,追上前去,腰身一挺,再次嵌入征伐。
宛如一对被情欲驱使、追逐快乐的野兽,旁的一概不顾。
斜刺里冲出一条赤身裸体、肌肉似铁的好汉,“噗通”一声跪在蔺识玄面前,双手一张,拦住这条色犬的去路。
正是沙泽。
沙泽旁瞧许久,见马朝与蔺识玄酣战不休,心底欲火蹿得老高。
虽说他曾享用过蔺识玄的小嘴,抠挖过她蜜穴,浅尝过蚀骨滋味,可到底不曾进入过她身子,终究心痒难耐。
何况苏大夫早前送了他与马朝一人一粒丹药,服下此丹,便能尽情放纵。沙泽寻思,这等好物摆在眼前,若是闲置,岂不浪费?
他望向马朝,古铜面颊涨着红光,高声道:“马兄弟,咱二人一齐上阵,为蔺剑君排解苦楚!”言辞间,满是侠义心肠,只为解人困厄。
马朝闷哼一声:“请等小弟一下!”
又一次在极致快感下攀上欢愉巅峰的蔺识玄,花径膣肉死死夹住男根,疯狂的痉挛蠕动,软绵的花心嫩肉裹住龟头,贪婪地吮舔不停,一股股湿热黏腻的液体涌出,浇灌在直顶花心的肉枪上。
马朝遭这般夹击、只觉龟头一麻,再也抵挡不住腹内澎湃的欲潮。
胯间那肉枪陡然粗长了三分,急速的抽插动作戛然而止。
马朝喉咙间发出一声雄浑的嘶吼,浑身剧烈地颤抖过后,肌肉紧绷,马眼大张,须臾间,厚浊的阳精喷涌而出,奔向武曲星小姐的花心,一股又一股。
蔺识玄被阳精灼烫得胴体剧颤,美眸中瞳仁隐去,只剩眼白,甜声甜气地求饶。
上次高潮余韵尚未停歇,竟再一次达到了高潮巅峰。
强烈快意如九天雷霆贯顶,眼前一黑,几近小死,只剩娇躯兀自抖动,哀媚呻吟从喉间溢出:“咦咦咦!要被入死了……死了……吚吚呜呜……”
待她艰难回神,便察觉马朝立在身后,单手提着汇集于她背心处的绳网提手,将她提拉成双膝跪地的牝犬人立姿势。
下身椭圆媚肉绽开肉花,哗啦啦泄洪一样往下流淌蜜液与阳精的混合浆液,黏腻湿滑,滴滴答答,在地上积成一滩淫靡狼藉。
马朝见积蓄在蔺识玄身体里的浊液渐次流净,手一松,将她放下。
刚一着地,沙泽便抢步上前,跪在蔺识玄身后。
粗糙宽厚的大手,按上蔺识玄两团红扑扑的丰盈股肉,将胯间滚烫粗硬的肉枪,对准湿腻嫩滑的牝户小孔,顶了进去。
“哎呦……啊哈……你进来干什么……嗯哼……噢噢噢!”
蔺识玄软糯哼唧了两声,有心不依,奈何沙泽此番进击,角度刁钻、劲道十足,甫一嵌入,舒适之感便传遍全身。
仿佛是她厮杀许久,激战方歇,周身酸痛时,一位武道宗师亲临,一双铁掌捶打她的肩颈腰背,落掌之处,劲道刚猛、直捣酸痛的症结所在,绝非绵软的摩挲所能比拟。
肌肉的酸胀被揉散、擀平,紧绷的筋骨在这般轮番冲击之下,节节败退。
身体的防线一旦破溃,酥麻的快意便如潮水席卷,每个细胞都在这狂风骤雨般的舒爽里纵情欢呼。
什么羞耻、惭愧、尊严,统统被蔺小姐抛到九霄云外,天下第一女剑客深陷肉欲迷障,沦为一个供人泄欲的乖巧剑奴。
“啪!啪!啪!啪!啪!”
交媾之声再度于牢房中响起,每一下撞击,都伴随着蔺识玄短促连绵的婉转啼鸣,极有韵律。
这般动静,任是哪个血性男儿听了,保管浑身燥热,恨不能即刻投身其间;女子闻之,亦是手脚发软,面红耳赤,羞意难掩。
便是久经云雨的神女,听闻这等靡靡之音,也要心头乱跳,双颊绯红,羞臊得慌。
“噢……真是舒坦……”沙泽一边肏穴,一边赞叹。
他深陷入蔺识玄的温柔水乡之中,愈加领略到其中妙处。
蔺剑君的花径,越往里进,就越是紧得厉害,肉枪稍稍轻戳,周遭肉壁便开始剧烈裹缠。
肥美花唇随着抽插动作,陷进翻出,将穴口堵得滴水不漏。
整个肉壶吸力惊人,咬着肉枪就往里吸,似要将其全然吞入腹中。
沙泽每欲退出,皆需费一番力气,方能拔出些许。
沙泽按住蔺识玄香软嫩滑的娇臀,十指陷入臀肉之中。
胯间滚烫粗硬的肉枪,裹挟着无尽蛮力撞击,一下比一下更重、更猛,两颗古铜色的精囊啪啪击打肥美花唇,几乎撞进美娇娘榨精肉窟中。
直干的蔺识玄哭爹叫娘,浪态百出,雪肉乱颤,蜜液肆流。
蔺识玄美丽脸蛋满是妖娆迷情,耳畔“啪啪啪”的剧烈撞击声持续不断,敲得她心慌意乱。
下身被男人这般凶狠侵入,阵阵充实之感袭来,难以抵挡的快感,令她不由自主地再度娇吟出声。
“嗯哼,呃呃呃……官爷,轻些,慢些……犯妇受不了……”
娇媚的讨饶呻吟,听在沙泽耳中,反成了催情妙音,令他越发粗暴起来。
火热的肉枪一次次毫不留情地挺进她的桃源深处。
两只大手在蔺识玄尻肉上肆意揉捏,两瓣雪腻仿佛绵软面团,变幻着各种形状。
马朝泄过一轮欲火,周身热气尚未散尽,抬眸望去,见那低眉俯首任人肏弄的,可是打遍天下无敌手的蔺识玄,心头泛起一阵涟漪,胯下那物事又有了抬头之势。
再一思量,有苏大夫馈赠的妙药傍身,不惧泄阳,底气大足。
于是,这厮恭敬跪在蔺小姐面前,那根青筋暴突的硬挺肉枪,戳在蔺识玄红润芳唇上。
马朝拱手作揖,语气谦卑,道:“蔺剑君,烦你用小嘴服侍小人这根物事。”
我们优雅高贵的蔺识玄小姐,先是因烈性淫药入体,神志不清,在人前屡屡举止失当,尊严扫地;紧接着又被这二人轮番肏弄,死去活来,大丢阴水。
但一番云雨折腾后,意识回笼,羞臊之感顿生。
“想得美!”她竟浑不顾自己之前如何苦苦哀求这根肉枪的主人满足欲求,杏眼含嗔,朱唇合拢,打定主意抗拒到底。
不曾想,身后的沙泽轻轻一顶肉枪,精准点中膣穴稚嫩凸起,蔺识玄顿觉一股难以抵挡的酥麻感直窜全身,娇躯一颤,原本紧闭、高贵不容侵犯的小嘴,不受控地张开,发出咿咿呜呜的娇鸣。
马朝双手一摊,叹道:“小人只当蔺剑君是知恩图报之人,不想却这般……”言下之意,自是埋怨蔺识玄辜负他此前的“照拂”。
“小玄儿,”沙泽慢悠悠地一边挺动肉枪,一边拖长尾音,“人家把你伺候得欲仙欲死,你却不伺候人家,有些说不过去吧?”
这“小玄儿”三字落入蔺识玄耳中,令她神色愕然,气血上涌。
堂堂快雨剑君,江湖中罕有人敢不敬,竟被人这般亲昵唤着。
本想斥责一番,可念头刚起,又猛地打住。
她委实害怕身后这官爷就此罢手,令她体内如野火般灼烧的欲念不得消解。
再瞧眼前马朝那根挺立的肉枪,蔺识玄心一横,轻启唇瓣,将硕大红润的龟头一寸寸地吃了进去。
舌尖刚触碰到肉枪前端,一股浓烈气息便扑面而来,除却雄性的粗犷气味,还夹杂着她自己蜜液的味道,混搅一处,又咸又腥,呛得她几欲作呕,却又不敢吐出,只能强忍着,眼眶都憋得微红。
马朝只觉周身过电一般,筋骨酥麻麻的,情难自抑,倒吸一口凉气。
双眸微眯,视线下移,胯下大美人小嘴张开,含着半根雄伟肉枪,香腮被撑得鼓囊,好像含一颗饱满仙桃。
薄唇因津液沾染,湿湿亮亮,比起朝露润泽的花瓣还要娇艳。
肉枪被蔺识玄柔软温热的红唇与口腔紧紧挤吸,每一下摩挲所带来的快美之感直教马朝浑身发软。
再瞧佳人口含肉枪的艳靡美景,视觉与心灵遭受的双重冲击,令他置身云端,飘飘然不知所以。
此刻,纵然让他去做帝王,拿这泼天富贵、无上尊荣来换,他也决然不愿。
毕竟,即便贵为帝王,坐拥四海,又怎有这般天赐良机,得蔺识玄这奇女子亲口服侍?
这般艳福,寻常人等连想都不敢想,他马朝却实实在在地消受着,何其有幸!
蔺识玄抬眸,瞟了马朝一眼,檀口裹住肉冠。
眸中闪过一丝促狭,猛力吮了一下,吸得马朝浑身一颤。
紧接着,舌尖卷起,绷起香软舌剑,一刺精窍。
马朝但觉一股强烈快感贯穿全身,忘情之际,低吼着赞叹:“我只以为小玄儿武功精奇,不想这舌剑也舞得这么厉害!”
蔺识玄听到这般夸赞,暗恼他口无遮拦,又有些许得意,也不再计较“小玄儿”这三个字,盈盈润润的小嘴吸得愈发厉害,腮帮微微鼓起,香舌灵动翻卷,把马朝伺候得七荤八素。
马朝爽的忘乎所以,双手一边一个,揪起蔺识玄俏皮可爱的两只丫角,固定住蔺识玄的螓首,不容她闪躲。
与此同时,臀部前顶,硕大的肉枪直往蔺识玄檀口深处插去。
这一插势头极猛,差点插到她喉咙里去。
蔺识玄本就对被绑上这稚嫩的双丫髻不满,又遭马朝揪发深喉,嗔怒地用贝齿咬了咬口中那湿腻腻的肉枪,含糊不清地娇斥道:“你想呛死我么?”
马朝被这一咬,瞬间回过神来,瞧着蔺识玄满面潮红、泪花打转的模样,忙不迭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小玄儿的小嘴儿太厉害了……在下莽撞,还望恕罪。”
“你不许再动了!”
“是是是。”马朝果真不敢再动,只是双手仍揪住蔺大小姐的丫角,舍不得松开。
蔺识玄一面承受着身后沙泽那劲道十足的侍奉,胴体随着撞击微微颤抖,婉转娇吟不时溢出;一面还得侍奉面前马朝这根坚硬挺翘的肉枪。
忽然福至心至,水汪汪的媚眼冲马朝风情万种地一瞪,吐出口中粗硬肉枪,探出香软舌剑,用舌尖悠悠然描绘起精囊的轮廓。
香软舌肉每一下轻舔,都似带有魔力。
马朝只觉一波滔天舒爽之感,从肉枪汇入脊柱,转瞬之间,双腿似被抽去筋骨,变得无力,身形都有些摇摇欲坠。
这滋味与寻常从肉枪上所得的快感大不一样。
以往肉枪被小嘴吮裹,或是没入小穴中时,虽说也能激起烈火烹油的快感,把他慢慢推向失控的边缘,令他总要费尽心神去抵御,免得过早缴械。
而蔺识玄此番舔舐精囊,却平和许多,没有丝毫快感浪叠的急迫,有的只是如同置身云端的畅美感,让马朝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满足的眯起了眼睛,尽情感受卵蛋被蔺剑君侍奉所带来的销魂舒适。
另一边,沙泽沉溺在蔺识玄的桃源妙境中已有些时候了,享受够了这只白肉馒头,因不断撞击,透着艳红色泽,或许说是红曲馒头更为贴切,温暖紧凑,夹裹得他畅快无比。
可人的欲念哪会轻易餍足?
沙泽的目光挪了个位,投向蔺识玄另一处妙境——菊蕊。
菊蕊红嫩,小巧精致得惹人怜爱。
沙泽瞧在眼里,奇痒难耐,暗自琢磨起里面的紧致滚烫,必定远胜于花径,只是畅想,便觉销魂蚀骨,恨不能一探究竟。
沙泽到底还没被欲火烧昏头脑,知晓得有个妥当说辞才行。
毕竟,若不得蔺识玄亲口同意,便贸然闯入她的肛洞,等她日后从淫毒中解脱出来,不得扒了他的皮?
他脑筋飞速运转,很快便找到了一个完美的借口,面上不动声色,不紧不慢地从红曲馒头穴中抽出肉枪。
那肉枪刚一脱离,黏腻湿滑的汁液便顺势而下,顺着蔺识玄滑腻肉绵的股沟一路上滑,接近那朵后庭花。
待龟头杵在菊蕊上时,清晰地感觉到那朵菊花的细密褶皱,心头一阵悸动。
意想不到的部位被火热滚烫的肉枪抵住,蔺识玄浑身一颤,嘤咛一声,心中一慌。
不再继续侍奉马朝,回转秀首,蛾眉紧蹙,美目含嗔,喝道:“不许碰那里!”
我们剑指江湖的武曲星小姐被吓得花容失色。
她那肉馒头少则被顶撞十几下,多则被顶撞几十下,便要在快意中颤栗着喷潮,但毕竟尚有几分容纳之力。
可这小小的肛洞又怎经得起巨龙一捅?
单瞧那龟头,硕大滚圆,足有鸡蛋大小,一旦金棒闯入,岂不碎了清姝。
蔺识玄只是想想,便觉头皮发麻。
沙泽嘴角扯出一抹狡黠笑意,道:“小玄儿,莫要慌乱。之前苏大夫说过,这淫毒已然侵入你的五脏六腑,你这菊穴自然也不能幸免,五脏六腑进入不得,可这菊穴却可以插入,凭我这宝贝,定能将里头的淫毒一点点捣出来。”
蔺识玄听闻,黛眉轻颦,杏眼微垂,心中盘算,沙泽这番说辞像是牵强附会,可这淫毒确是折磨得自己苦不堪言,五脏六腑虽不再像之前那般被欲火灼烧得饥渴,菊穴却仍有些瘙痒。
思及此处,轻声道:“那你可要轻些来。”回转秀首,强抑羞臊,继续用唇舌伺弄马朝的精囊。
沙泽大喜过望,双手分开了蔺识玄那两片雪白圆耸的臀瓣,将挺立的肉枪对准娇嫩的肛菊。
腰部发力向前,借着蔺识玄先前分泌的花蜜润滑,硕大的龟头带着一股蛮劲,向她后庭钻去。
蔺识玄顿觉菊蕾上压力骤增,那硕大肉枪携着滚烫热度,随时都可能直捣黄龙。
她心下大骇,感觉到沙泽已然发力前顶,出于本能,紧实豹腰急剧扭动,试图避开这凌厉一击。
可一切都发生得太过迅速,待她有所反应,已来不及了。
仅仅两个呼吸的工夫,蔺识玄便觉后庭胀痛,沙泽的攻城巨锤,凿开她紧闭如闸的菊蕾,攻入直肠里。
沙泽只觉自己踏入一方新奇妙境,那菊穴似被一汪清油浸润过,四周紧实却又顺滑非常,每前行一分,都能带起难以言喻的美妙触感,直教他通体舒畅。
他心头燥热,腰身再度猛地发力,“噗”的一声闷响,鸡蛋大小的龟头冲破阻碍,深深陷入了肛菊之中。
“啊呀!呃呃呃呃呃!”
蔺识玄疼得紧蹙双眉,悲鸣一声,上牙死死抵住下牙,娇躯簌簌发抖。
所幸此刻她只是在用香舌舔舐马朝的精囊,不然,这一口咬下,马朝即便没被咬成废人,往后数月乃至数年,也不敢亲近女色了。
沙泽的肉枪插入其中,一股别样感触直击心头。
后庭紧致非常,却非是那种生硬紧箍、而是恰到好处,引得他越发想深入探寻。
厚实的肛肌膣肉极富弹性,随着他的动作起伏,都能回馈来一阵酥麻弹力。
加之里面暖烘烘、滑溜溜的,像是浸在暖汤里,胯下那巨物舒爽得几欲爆开。
他攻入武林魁首蔺识玄后宫圣地,好不快活。可这般行径,却惹得另外两人不甚舒坦。
一个是正被他爆肏小屁眼的蔺小姐,另一个则是原本正美滋滋享受着蔺识玄香舌侍奉的马朝,他正渐入佳境时,被沙泽横插一杠,引得蔺识玄分心,动作停滞。
马朝顿觉身体空虚,欲火烧得更旺,却没了宣泄之处,心头好不失落。
噗嗤!噗嗤!噗嗤!
沙泽眯起眼睛,双手钳住蔺识玄的臀瓣,胯间肉枪在她臀心中往来驰骋,节奏明快。
每一回拔出后,再度插入时,定要朝更深处钻去,要将武曲星小姐的后庭秘境探个底儿穿。
“怎么样,小玄儿,感觉淫毒比之前少多了吧?”这厮占尽便宜,却还佯装正经,卖乖打趣。
蔺识玄却被这波翻浪涌的涨满感折腾得浑身发软,喉咙像是被一只大手扼住,几乎说不出完整话来。
“嗯嗯……不要,不要再弄那里了……”
蔺识玄满脸涨红,拼命摇起头来。
可爱双丫角一颤一颤,衬得她更加楚楚可怜,身下巨乳双峰因剧烈晃动,香汗四溅,飞散在空中,似是点点碎玉,更添几分淫媚。
沙泽脑海中忽然闪过一念,腰身一顿,只觉通体畅快,畅快到了极点。
自己一介武夫,竟将胯下那话儿,相继探入了天下第一女宗师的檀口、蜜穴、后庭,这般际遇,不可谓不圆满。
待年华老去、齿摇发落之时,与旁人围炉夜话,或是酒过三巡、面红耳热之际,把这风流韵事拿出来说道,可不就是现成的吹嘘资本?
旁人听了,保准艳羡不已,自己也能风光无限。
他越想越兴奋,双手扣住蔺识玄滑嫩弹实的丰满香臀,胯间肉枪再一次发力,在那紧嫩温暖、滑顺非常的肛道中,迅速抽插起来,引得周遭嫩肉一阵颤栗收缩,带出“噗嗤、噗嗤”的黏腻声响。
蔺识玄起初满心抗拒,这时却发觉一件怪事。原本肛道中那股痒意,随着后庭被沙泽肉枪开垦撑满,来回捣弄,竟不见了踪影。
一时间,蔺小姐心头五味杂陈,口中不住高声欢吟,不再抗拒那根火热硕物。
沙泽见蔺识玄乖顺了,没能忍住,“扑哧”一声笑出了声。
胯下肉枪依旧在蔺识玄的肛菊里肏弄、双手却不再按着蔺识玄的臀瓣,伸向那坨犹自流淌蜜油的椭圆红肉儿,指尖轻触,一路摸到幼红花缝顶端那凸起的稚嫩肉豆,两根手指轻轻一夹、扣弄起来。
蔺识玄被撩拨得娇躯抖个不停,珠喉失守,溢出几声嘤咛。不消多说,我们的蔺小姐,被人爆肏着肛洞,迎来了绝巅快美。
马朝空落落等了一阵,盼着蔺识玄能重拾香舌,服侍自己,解一解胯下燥热。
谁料蔺识玄已沉沦肉欲,无暇他顾,沙泽一时三刻也难以泄出阳精,这场欢愉不知要拖沓到几时。
他心生一计,说道:“沙大哥,蔺剑君,请你们暂且偃旗息鼓,听我一言。沙大哥先躺在地上,蔺剑君背对着沙大哥,把膝盖岔开,坐在他身上,这般调整,保管另有一番妙趣。”
沙泽正于蔺识玄后庭嫩道之中,长驱直入,尽享美妙滋味。
听得马朝此言,动作稍缓,笑道:“马兄弟,你若是等不及,想亲近小玄儿,老哥给你让个位置。又或是,你我二人一前一后,同享艳福……”
“不行!”蔺识玄面皮一红,尖叫一声。
花径和肛道里各插一根阳具,这等荒唐事,即便不涨死自己,也要羞死自己。
虽说自己被淫毒折磨,不得已与他们媾和,可到底还是要留几分体面、不能任由他们胡来。
她美目狐疑,望向马朝,质问道:“你让我们摆出这个姿势干什么?”
马朝有些心虚,道:“这个……沙大哥定然累了,请蔺剑君多体谅他一二,主动一些。”实话太过露骨,难以宣之于口。
蔺识玄愕然,暗自腹诽,身后那男人像是头永不知疲倦的蛮牛,恨不得捣穿、顶满自己,哪有半分疲态。
冰雪聪明的蔺小姐见马朝这等遮遮掩掩,脑筋一转,猜透了对方那点小心思。她黛眉轻挑,直言问道:“你想玩我的乳儿?”
之前蔺小姐受神女泣折磨之际,亲手揉着自己的储奶袋,哀求官爷出手惩治“孽乳”。如今清醒过来,便有些不大情愿了。
马朝被她一语道破心事,也不再遮掩,坦然道:“蔺剑君聪慧过人,一猜便中。”
蔺识玄闻言,小声嘀咕了一句什么,旁人也未听清。
沙泽见她这副忸怩的模样,伸手在她丰隆香臀上轻轻捏了一把,笑着劝道:“乖玄儿,且依了我兄弟吧,你莫要忧心,我轻些插你便了,断不会再让你吃苦。”
蔺识玄听罢,咬着唇瓣,心底思量,若是换成女上体位,好歹能夺回几分主动,也免了暴雨打娇花般的摧残。
念及此处,心下已有计较,却仍佯装不情愿的模样,轻叹一声,肘膝并用,向前爬了几步。
“啵”的一声轻响,被沙泽阳具填满的菊蕊,暂时挣脱开来。
沙泽立刻换了个仰躺的姿势,望着蔺识玄,嘴角噙着期待笑意。蔺识玄瞧见他这副模样,挪蹭着转过身去,牝犬人立,婀娜的美背对着沙泽。
紧接着,蔺识玄俏脸晕红,深吸一口气,胯部轻抬,跨在沙泽身上,菊蕊对准男人阳物,缓缓坐下。
“噗嗤”一声闷响,肉塞子再度陷入肉瓶口,将肉瓶口撑得圆圆的。
蔺识玄豹躯弓曲了一下,虽说肛道已历经了人事,可荡漾全身的涨满感仍令她臀股欲裂。
大龟头探入肛菊,刚至入口,便被柔韧的肉褶箍住,极难通入。
沙泽见状,好心地服侍起来,双手按住蔺识玄两瓣丰腴挺翘的臀肉,使她下沉胴体,肉枪更多地塞进紧密后庭之中。
“唔唔唔……”
蔺识玄挨受重插,不由柔糜的闷哼一声,娇躯抽搐了几下,柔软丰耸的乳峰掀起白花花的乳浪,被“绳爷”管束起来的十只脚趾,不停地蜷缩着。
待她调匀一口气息,这位在床上也要强的蔺小姐,冷冷地甩出一句:“你不许动。”便调整身姿,蹲坐而起,驰骋开来。
瞧她这一连串动作,胯间扭动时,豹腰轻摆,尻肉微颤,起落有致,不难猜出蔺小姐定是精通骑术。
只可惜,她这匹矫健烈马,已被人用绳索和阳具驯服了。
沙泽不需费力肏弄,便能享受软嫩烫热的肛肉无微不至的裹缠,也乐得清闲。
随着蔺识玄每一下蹲坐、肉枪被紧嫩肛肉反复摩挲,一丝丝酥爽美感,从肉枪的龙头处汇入体内。
这般滋味,比自己主动发力时还要爽利几分。
他索性将双臂枕在头下,闭上眼睛,专心享受起来。
“啪啪啪!”
蔺识玄那两瓣完美臀瓣,随着她动作起落,一次次坐在沙泽紧实的腹上。交合之声不绝于耳。
随着蔺识玄起伏动作渐趋娴熟,肛洞非但不再有先前的瘙痒、胀痛之感,反倒滋生出一种别样快感。
强烈的涨满感里,裹着丝丝甜美,在体内荡起层层涟漪,惹得蔺识玄娇躯轻颤,神态旖旎,蜜穴不停地泌出温热湿滑的花液。
蹲坐的幅度不知不觉间加大起来,似要将这股快感追逐到极致。
武曲星小姐檀口微张,高低跌宕的娇啼从中倾泻而出,妖媚得勾人心魄,听在两个衙役耳中,有如仙籁。
马朝按捺不住欲火,双手齐施,朝蔺识玄那对玄绳索拢勒下的怒突酥乳探去,大肆揉捻,柔软的乳房在他掌心下变换着形状,乳肉四溢,好不诱人。
“呃哈……啊啊……嗯嗯嗯!”
蔺识玄顿觉上身一阵异样的刺激流走全身,侵袭心头,加之身下那股舒适越加汹涌,羞地闭上眼睛,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两片樱唇因气息紊乱,开合不定。
马朝搓弄着两只极品玉馒头,入手温热,触感酥软而极富弹性,指尖稍一按压,便能觉出韧劲,回弹时还带着微微颤意。
不多时,他的手指便摸到了顶端的两粒粉红奶头。
他心头一动,用指甲轻轻刮碰那粉嫩,引得蔺识玄一阵惊呼,声音微带颤抖。
见她这般反应,马朝来了兴致,手指在敏感硬挺的奶头周遭一圈圈地拨弄起来。
蔺识玄顿时浑身震动。咱们这位蔺剑君当真刚强,纵是上身遭人亵渎,下身也没停下动作,继续骑坐着沙泽的肉枪。
谁料,马朝竟将蔺识玄那一对丰乳拢住,夹住自己的阳具,轻轻揉了一下。
蔺识玄本以为马朝只是要揉揉自己这双“孽乳”,过过手瘾,却不料马朝竟使出这等招数,浑身瞬间起了粟粒儿。
她心中暗恼,贝齿将下唇咬出一排浅浅齿印,碍于当下处境,发作不得。
马朝双手握住蔺识玄那饱满丰腴、富有弹性的奶子。
将绵软乳肉往中间拢紧,包裹住自己滚烫雄伟的阳物,来回按摩起来。
白腻粉滑的乳肉与阳具相互摩挲,这等温暖充实的美妙享受,可谓销魂夺魄。
寻到安乐窝的粗鄙肉枪,大享天下无双蔺剑君的艳福。稍稍挺动,戳弄深邃乳沟,被绳索绑成牝犬的女侠就会圆睁杏眼。
马朝甚至能凭借肉枪,感受到蔺女侠胸膛之下宛如战鼓轰鸣的心跳。
他鼻息急促粗重起来,滚烫的气息喷吐在蔺识玄娇靥上、颈间、耳畔。就这么毫无顾忌地用肉枪在蔺剑君厚重坚挺的玉乳间顶戳侵犯。
蔺识玄上身有马朝双手紧攥她的双乳,揉弄戳顶;下身有沙泽阳具在肛洞内捣鼓。
两根阳具上下夹攻,直教她身躯乱颤,已清醒的神志又迷离起来,双眼中水雾朦胧。
恍惚间,小腹痉挛了一下,花径一热,一股温黏热泉喷涌涌而出,濡湿了与沙泽相贴的下身。
她再次发出婉转的呻吟。
忽觉肛洞中那根巨棒竟在直肠内暴胀开来,几要撑裂肛肠,蔺识玄瞬间想起此前被猪精灌肠、黏液流不干净的遭遇,心尖儿慌慌的。
她忙娇声喝道:“不许射进来!”便要抽身,躲开那即将喷出的阳精。
沙泽好不容易等来这销魂一刻,怎会放过将阳精喷洒在快雨剑君肛洞中的绝佳机会?
他原本闭着的双眼睁开,大手按住蔺识玄那两片浑圆弹挺的雪腻臀瓣,手上使足了力气,将蔺识玄娇躯按了下去。
噗呲!噗呲!噗呲!
灼热滚烫的阳精如开闸的洪水般,倾泻而出,一股一股,灌入蔺识玄后庭深处。
蔺识玄只觉那股强劲热流将她内里浇灌了一遍,热流灼人,扎入肌理,渗进血液。她紧蹙双眉,扬起美首,发出高亢娇啼,娇躯剧烈扭动。
“咦咦咦咦咦咦!呃……!”
马朝那肉枪夹在那两只浑圆饱满、充盈鼓胀的储奶袋中间,蔺识玄这挣扎摇晃,他下意识双手用力,几乎将蔺剑君的大奶子捏爆扯掉。
他双眼圆睁,胯下肉枪在蔺识玄深邃迷人的乳沟之中前后逞凶,马眼中流出的前液,早将白腻光洁的乳沟染得脏污不堪。
蔺识玄身心俱疲,没了功夫去嫌弃,低低地喘着粗气。
按下细节不表,马朝胯下肉枪被蔺识玄那两只极品储奶袋夹裹的忘乎所以。
终是迎来爆发一刻,斑斑白稠仿佛天降甘霖,喷洒在蔺识玄丰耸怒凸的乳峰上、飞溅到美艳动人的脸上、更有不少沾染在健美胴体各处,星星点点,透着几分妖媚,为蔺小姐做了一次“肌肤护理”。
只是这般“护理”,任何心高气傲的女侠遇上都要羞愤欲绝。
蔺识玄瞪大杏眼,满面羞窘,恨不得即刻抬手将这些秽物抹去,偏生两只小爪子还在“绳爷”的管束下,乖乖搭在肩头,纹丝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它们赖在身上了。
好在,两位官爷知晓蔺剑君绝非那等拔穴不认人、恩将仇报的狭隘之辈,不担忧她缓过劲儿来便要撒蹄子闹腾。
二人相视一笑,慢悠悠地为她解开玄绳,将她从最耻辱的“五心向天牝犬式”中解脱出来。
蔺识玄活动了一下酸麻的四肢,暗暗调息,察觉体内那股扰人的神女泣淫毒已消散得七七八八,余下残毒,凭借她那震古烁今的深湛内功,足以压抑得住。
武曲星小姐是洒脱豁达之人,不屑与这两位行事荒唐的官爷计较小节。
她用沙泽的衣袍胡乱在胴体上擦拭几下,走出牢狱,去井边打起两桶水,生火烧热,拎去单身房里,倾入浴桶,踏入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