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现实,我发现妻子却不在身旁。
“瑶瑶?”
房间内寂静无声,无人回应。我活动了下身子,惊喜地发觉又恢复了些许,不像前两日那般疲惫不堪。
对于梦中的种种猜想,我满心不安,妻子的不在更是让我心神难宁。
我艰难地摸索着从床上站起,模糊的视线中只有朦朦胧胧的光影。
深吸一口气,我小心翼翼地尝试着迈出脚步,走向房门。
每一步都走得如履薄冰,唯恐一个不慎便摔倒在地。好不容易挪到门口,手扶着门框,胸口微微起伏,喘着粗气。
“瑶瑶?”我再次喊出,声音在寂静的院子里悠悠回荡,却依旧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清晨的微风轻柔拂过,带来丝丝凉意,我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心中的担忧如潮水般愈发汹涌,她究竟去了何处?
小院里缕缕的药香悠悠飘来,我循着这味道一步一步缓缓前行,视线模糊中仿佛看到了一扇门。我轻轻推开,浓郁的药味瞬间扑面而来。
“姐夫,你怎么来了?你的眼睛好了吗?”文君的声音蓦地在屋内响起。
“啊,文君啊。”我摸索着走进房间,估摸着到了柜台旁,手指不经意间触碰到一件柔软的织物,“你姐姐呢?”
“可能……可能和我爹出去帮人看诊去了吧。”
“哦,这样啊。”我眉头不由自主地拧了起来。
“姐夫,你身体还没好利索,怎么就出来乱走了?”
我长叹一口气,“我这心里不踏实,想找你姐姐。”
说完,便准备转身离开。就在这时,我听到附近传来一阵怪异的声音,像是压抑的喘息,又仿佛是什么东西在缓缓蠕动。
“嗯……唔……”
就在这时,一道若隐若现的呻吟传来,伴随着细微的吞吐声。我眉头紧皱,怀疑是自己的错觉:“文君,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没……没有啊……”文君回答道:“大概……”
柜台下的动静却越来越大,我能听见细微的水声和竭力压抑的喘息。“哧溜……哧溜……唔……”
“啊!”突然传来一声惊呼,伴随着短暂的窒息声,“唔……唔……”
“怎么了?”文君。
“呜……没事。”文君似乎有些手忙脚乱:“……我在吃包子喝豆浆……”我眉头皱得更紧了,空气中除了浓郁的草药香,似乎还飘荡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腥甜气息,屋内偶尔传出瓶瓶罐罐清脆的碰撞声。
不知过了多久,药铺的正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门还未开,便听见一个粗犷的声音响起:
“老板,抓药。”
这声音令我心头瞬间一紧,这个声音我在门派被毁之时听到过,对这声音我的印象非常的深刻,我本能侧过身子,唯恐让他瞧见我的面容,只感觉一个巨大的黑影,推开了药铺的正门。
此刻,我无比确定,摸索着转身往回走,万万不能让他认出我…
那会给所有人带来灭顶之灾,“老板,抓药!”那蛮兵大声叫嚷着。
我加快步伐,心都快蹦出嗓子眼儿,脚下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哟,原来是小文君呐,近来可好?你爹呢?”蛮兵熟络地说道,看来他们颇为熟悉。
“哎……军爷,我爹出诊去了,我这不方便,军爷今儿要些什么?自个拿。”文君回应道。
我不敢有丝毫停留,继续摸索着朝更隐蔽之处躲去,额头上已满是汗珠。
“干什么呢你还不方便。”蛮兵在屋内继续说道,“呦,你……行啊,还真有谁家不长眼的……一天早上……有兴致。”那蛮兵的声音像是看到了什么稀罕之事,声音逐渐变小,令我难以听清。
“瞧您说的军爷,您需要啥就自己拿。”
“行,你忙着,对了,我昨晚……刚……楼……来,这个……那……姑娘……都穿这个……”随后蛮兵哈哈大笑:“就送你了……我回去了也用不到。”
“谢谢军爷。”
随后一阵叮叮咣咣的声音传来,不一会儿,便没了动静。
我摸索着回到房间,心仍在狂跳不止,阵阵后怕如潮水般涌来。
倘若那个蛮兵认出了我,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想到这儿,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不过,静下心来仔细思量,大伯一家或许真的是在拼尽全力保护我们。
要不然,这些日子,可能早就被抓走了,他们冒着巨大的风险,将我们收留,这份恩情,我不知该如何报答。
但一想到那个梦境里我的种种猜测,心里又隐隐地泛起一阵不舒服,妻子和大伯究竟达成了何种约定?
这如谜团一般萦绕在我心间,让我烦躁不安。
好在没过一会儿妻子便回来了,一进门,她那一副熟悉的草药气息传来,紧接着关切的声音响起:“夫君,你醒了……”
我说:“娘子,你回来了,你去哪里了?”
妻子靠近我,声音温柔地回答:“有个邻居家的孩子生病了,我陪大伯去看诊了。”我微微皱眉,虽看不清妻子的表情,但心中的不安还是稍稍缓解了些:“原来是这样,那孩子情况如何?”
妻子轻轻叹了口气,我能感觉到她的愁绪:“不太好,染了急症,不过大伯已经开了方子,应该能慢慢好转。”
说着,妻子的脚步声靠近,温暖的手握住了我的手,语气坚定:“夫君,你别担心,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我问妻子:“我的剑呢?”妻子疑惑地问:“找剑做什么?”
我向妻子解释道:“我刚刚去了药房那边,来了一个人买药,我听出他正是当时攻打咱们门派时其中的一个蛮兵,心里有些慌乱,我想把剑放在身边,也算是个慰藉。”
妻子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夫君,我听…文君说,那蛮兵买完药就走了,你不用这般紧张。”
我摇摇头,执拗地说道:“不行,剑在身边,我心里方能踏实些。”
“好吧。”妻子转身去把剑拿了过来,递到我手中:“夫君,注意,别伤到自己。”这一天我始终在一种极度紧张的情绪中煎熬度过,夜里天色刚一擦黑,我就再度陷入了昏睡之中。
恍惚之间,我又重回门派被毁的那一日,漫天皆是熊熊火光,喊杀之声震彻苍穹。
我死命地挥舞着手中的剑,却仍旧无法阻挡同门师兄弟接二连三地倒下。
我猛地转身,看到妻子怀抱着孩子,满脸惊惶地立在一旁。“快走!”我扯着嗓子大声呼喊,拽着她们就朝门外猛冲。
身后是敌人穷追不舍的追杀,周遭四处皆是飞溅的火星和轰然倒塌的房屋。妻子紧紧跟随着我,怀中的孩子吓得嚎啕大哭。
“别怕,有我在!”我一边奋力砍杀着汹涌冲上来的敌人,一边竭力安慰着她们。
我好不容易带着妻子逃出重围,可就在我们以为即将脱离险境之时,突然一队敌人从旁杀出。
我全力抵抗,却终究双拳难敌四手,妻子为了护着怀中的孩子,一个不慎被敌人擒住。
“放开她!”我双目圆睁,怒不可遏地嘶吼着冲向敌人。
而妻子被卷入黑暗之中,瞬间消失不见,我怎么也寻她不着……
“三日梦境”
一阵冷漠的电子音响起…
我再次从梦境中猛然苏醒过来,依旧是那个熟悉的场景,然而房间里,只有妻子和仍在昏睡中的“我”。
“嗯……啊……”此时妻子正用那纤细的手指正隔着亵裤轻轻摩挲着自己,苏瑶的呼吸渐渐急促,她轻轻脱下亵裤,露出了已经湿润的蜜穴。
她的淫水沾湿了指尖,闪烁着晶莹的光泽。
就当我还在思索为什么每次梦境妻子都要自慰时,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瑶瑶姐,我听我爹说,你答应了?”门外响起略显尖锐的女声。是文君吗?
苏瑶愣了一下,随即想要整理凌乱的衣服,可苏文君已经推门而入。
我这才第一次见到苏文君的真实样貌,她身材颇为壮实,可个子着实不高,看样子她足足比瑶瑶矮了半个头。
苏文君的毛发浓密得超乎寻常,脸上的汗毛清晰可见,而那张脸上更是透着一股难以名状的诡异之气,那脸上的皮肤满是褶皱,让他的样貌异常的丑陋,就好似传说中北方森林里的“野人”,而且他身上也有着与那些蛮兵相似的气息。
她难道是男人?瞧着身着男装的苏文君,我简直不敢置信。
“瑶瑶姐,你在做什么呢?……”他盯着妻子慌乱地穿着衣服,用力地抽动着鼻子,眼神中满是仿佛发现了新奇趣事般的兴奋,“空气中全是姐姐的味道,刚才姐姐呻吟的声音可真动听。”
“文君……你……你快出去……”神情有些恐惧和羞愧,起身要推他出去,但此时妻子仿佛提不起力气,根本推不动苏文君。
她的双手颤抖着,试图遮盖住自己凌乱的衣衫,眼神中满是哀求:“文君,求求你,别这样看着我,你快出去…”
然而,苏文君却像着了魔一般,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妻子。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抹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
“瑶瑶姐,原来你还有这样的一面,我爹和我说了,你已经答应为我生孩子了…这种事情,你可以找我呀。”
妻子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神色紧张道:“别…我还没有准备好…再给我几天时间。”
“可是瑶瑶姐,我好喜欢你,”
他立马上前抱住妻子说道,妻子惊慌地想要挣脱,但身体却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只能任由苏文君环抱着。
“不……不可以……我现在还不能……”妻子的声音带着哭腔,“至少……至少……”
“瑶瑶姐,你好漂亮,我好喜欢你,而且你并不像其他女人那么怕我。”苏文君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温柔,他的手不安分地在妻子身上游走,“自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被你深深的吸引了。”
我看到妻子的眼泪无声地落下,她的身子微微发抖:“求求你……不要在这里……你姐夫还在这里……”
“为什么不可以在这里?”听妻子提起我,苏文君的声音突然变得阴冷,“他早就已经是个废人了。”
妻子沉默了,眼泪不断地往下掉,“难道瑶瑶姐不想要吗?”苏文君的手探向妻子的私密之处,“我早就闻到了,瑶瑶姐下面的味道很好闻…”
妻子羞耻地闭上眼睛,她不愿意承认,但身体确实早已产生了反应。
这些日子,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让她夜里欲火难耐,“瑶瑶姐,我会温柔的。”
苏文君撕开自己的衣服,“等等……至少……至少把门关上……”妻子哽咽着说。
苏文君笑着一脚踢上门,房间里顿时陷入一片寂静。
第六章(改)
妻子的衣裳已经被苏文君粗暴地撕碎,雪白的双乳挣脱束缚,跳了出来,那曾经我只敢轻轻抚摸的娇嫩乳肉,正被那双布满褶皱的手像是揉面团一般肆意玩弄。
“轻…点…疼…”泪水从妻子脸上滑落,手臂紧紧贴在身前,却没有做出任何阻拦…“瑶瑶姐的奶子真软啊……”他俯下身,一口含住那粒已经硬挺的乳头,用力地吮吸着,啧啧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
“讨厌…夫君,儿子吃奶你也看。”看着儿子将妻子粉嫩的乳头含在嘴里,小嘴蠕动着,煞是可爱。
“嘿嘿嘿,我也想吃。”
“不要脸,你都多大的人了,还和孩子抢吃的”妻子仿佛真怕我抢一样,连忙用衣服遮挡起来。
…
“啊…轻点……”妻子的声音已经带上了一丝甜腻的鼻音,“文君……求你……我们出去好不好,不要在这里了……”
他那张布满皱纹的脸因为用力嘬吸变得扭曲,两颊深深地凹陷下去,发出令人羞耻的啧啧声。
“唔……姐姐的奶水真香……”他含糊不清地说着,喉咙不停的吞咽着,像一个饿了许久的婴儿,他也并未放过妻子的另一只乳房,随着他的手掌揉捏的力度,白色的乳汁犹如小小的喷泉一般,从那粉红肿胀的乳头中溅射出数道银丝,将他那满是褶皱的手背缝隙填满,犹如条条白色河流…
“它们…唔。是我的…… 唔全部…都是我的……”本是含糊不清的声音,却异常清晰的出现在我耳中。
那满是占有欲的语气,让我恨不得生吃活剥了他,“呜……轻点……”
妻子双手轻推着苏文君,那颗鲜红且沾满口水的乳头从齿缝之间扯出,“嗯~~~”
本以为轻推是妻子的拒绝,不曾想她却将另一颗乳头凑了在来苏文君的嘴边,那颗沾满乳汁的粉嫩乳头在空气中颤抖着,仿佛在邀请着他进一步的蹂躏。
“不要了……文君……”她口中说着拒绝的话,声音却带着难掩的渴望。我看得出,她此刻的每一个动作都在彰显着她内心的渴望。
苏文君空闲的那只手开始沿着她光滑的小腹一路向下,“唔……不要……”她扭动着的胴体,那双修长的玉腿本能想夹紧却又在下一秒不自觉的分开,似在抗议又似在邀请。
“文君……求你了……”她轻声哀求,语气中带着撒娇的意味。
时而分开的美腿让我看见,她那件薄薄的亵裤已经完全被打湿,紧贴在两片娇嫩的阴唇上。
透明的淫液顺着布料渗出,那件本应保守的亵裤此刻却像一层薄膜般,勾勒出她最私密的轮廓。
此时的我,心如刀绞,这一切都不应该是真的,不应该是真的…
“让我看看……”苏文君扯下她的亵裤,露出了那完美的下身,“呜…”妻子羞耻的夹紧双腿,试图遮挡着他的目光。
我看见苏文君强行掰开她那两条修长的大腿被摆成了羞耻的姿势,露出那片早已泛滥成灾的蜜穴,那一小撮耻毛早已被打湿,贴服地覆在饱满的阴阜上,两片粉嫩的阴唇因情动而微微张开,露出其间鲜红的媚肉,一颗红豆大的阴蒂因充血而悄悄探出头来,在空气中轻轻颤动。
滴滴淫汁顺着股沟蜿蜒而下,在床单上晕开大片深色的水渍。
“姐姐的小穴真漂亮……”
苏文君跪坐在她两腿之间,那张丑陋的脸此刻因为兴奋而微微发红。
他双手捏着妻子那两片湿润的阴唇,向外拉开,露出很多鲜红的媚肉,大量淫汁从妻子的蜜洞中渗出,“姐姐这里好香……”苏文君赞叹道,鼻子凑近仔细嗅闻,妻子那里总是带着淡淡清香,以前我们亲热时,我总想去亲那里,但妻子告诉我,她不喜欢,觉得那样太过下流,而此时“啧啧……”的水声在房间里回荡,伴随着她断断续续的呻吟。
现在她却任由一个丑八怪趴在那里肆意品尝,甚至两条修长的美腿不自觉地缠上了苏文君的脖子,“啊……啊…”
苏瑶发出一声低吟和响亮的吮吸的声不断响起。
“姐姐这里好甜……”苏文君赞叹道,舌尖轻轻扫过她早已充血的阴蒂。
“不要……不要再舔了……”苏瑶摇着头,那张我熟悉的脸庞上写满了迷乱。
“姐姐舒服吗?”苏文君抬起头,脸上露出丑陋的笑容。
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上沾满了晶莹的液体,仿佛刚吃完一块油腻肥肉的恶鬼…
“不要问……”苏瑶试图别过头去,两条修长的美腿却开大更大,“姐姐不说的话,我就要停下来了哦……”苏文君故意停下动作,手指轻轻在她敏感的阴唇上画着圈。
平日里总是粉嫩的花瓣此刻因充血而变得异常鲜艳,如同盛开的玫瑰。
“唔……”苏瑶的声音像个小女孩一样在撒娇,圆润的翘臀轻轻抬起扭动着。
“说什么呢?”苏文君的声音带着蛊惑,手指若有若无地逗弄着她早已充血的阴蒂。
我看到她白皙的小腹因强烈的欲望而微微痉挛,两条丰腴的大腿轻轻颤动。
“说喜欢被舔……”苏文君的声音如同魔咒般传入耳中,“说最喜欢被我舔了……”
“呜……”苏瑶咬着下唇,像只发情的小猫一样扭动着身子,和以往总是端庄的姿态相比,此刻是如此的淫荡。
“喜欢被舔……”
“不对…”
“最喜欢被舔了…”
“也不对…”
“呜呜…最喜欢被你舔了…”
咕叽咕叽…
恶鬼扑向了那块晶莹剔透的粉嫩肉穴……
啧啧…啧啧…
“来…了…要…来了…呜呜呜…”
苏文君仿佛等待着一刻许久,抬起头,不再继续…
转而脱下裤子,肉棒如同凶器般挺立,狰狞的龟头有如鹅蛋大小。那尺寸远超常人,足有青年手臂粗细,上面布满了暴起的青筋。
他的双手死死的压住妻子修长的大腿,当他将这根巨物抵在苏瑶湿漉漉的穴口时,妻子整个人都在剧烈颤抖。
“不行……太大了……”她有些害怕地说着,可那满是口水的粉嫩阴唇微微张开,蜜穴蠕动,如同花朵般绽放,迫不及待的巨物的入侵。
“姐姐的小穴好紧……”苏文君低吼着,他的屁股一点一点收紧,巨大的阴囊向上收缩,上半身微微向后,当那颗狰狞的龟头缓缓挤入妻子的蜜穴中,还未等她适应…
苏文君便用力挺腰,猛然向前一刺…
“啊~~~疼。”
妻子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着苏文君,指甲深深陷入后背,修长的双腿环绕在苏文君腰上,美丽的面容此刻扭曲着,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我的心脏像被利刃刺中,痛得几乎要窒息。
“畜生…王八蛋……我要杀了你…杀了你…”我无力地呢喃着,却又无能为力停下这场噩梦。
“嗯~”
破碎的呻吟声中夹杂着一丝愉悦的喘息,直到那根丑陋的粗长肉棒全部退出,只剩下一颗硕大的龟头还卡妻子的阴道内,“不要……求你了……”她的声音带着求饶…
却换来更猛烈的一击,“呜……呜…”猛烈的一击让妻子都来不及叫喊,只能从喉咙深处挤出破碎的呜咽。
妻子那双眼睛此刻完全失去了焦点,瞳孔涣散,眼白翻到了极致。
那副模样就像是被玩坏的娃娃,完全陷入了极乐的深渊。
白皙的皮肤泛起了不正常的潮红,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着,像一条脱水的鱼般在床上抽搐,苏文君巨大的肉棒也被迫脱离妻子的身体,“噗哧~~~”
像一根粗粗的萝卜从泥土里被用力拔了出来。
随后妻子身体一僵,我看到在她双腿之间,两股水柱喷射而出,一清一浊,两股水柱在空中汇聚在一起,激射在苏文君身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妻子高亢的尖叫逐渐平息,那激射而出的水柱力道也缓缓变小,直至最后如小溪般缓缓流淌…
…
“嗯~~”
当她的意识终于稍稍回笼时,第一声呻吟便带着前所未有的甜腻。
那双翻白的眼睛缓缓恢复正常,却依然残留着几分涣散,瞳孔中仿佛映照着极致的欢愉。
两条丰腴的大腿抖动着,再也无力支撑,那因长年练功而浑圆的翘臀重重的都砸落在床板上…
“……怎么会这样……”我痛苦地闭上眼睛。
我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的画面忽近忽远。妻子的喘息声仿佛穿过重重迷雾传来,有时清晰,有时缥缈。
记忆像被打碎的镜子,每一片碎片都折射出不同的画面。
也许……这只是一场噩梦。
我安慰自己。
现实中不可能发生这种事情。
一定是系统带给我的幻觉,我闭上眼睛,周围的一切都渐渐远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寂静。
我感觉自己正在坠落,或者说上升?
空间在扭曲,时间在流失。
感受着周围的一切开始分崩离析,像一块融化的冰,又像一团被风吹散的烟。
是的……一定是个梦。一个糟糕的、令人痛苦的梦。现实中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妻子怎么可能……不,这不是真的。这绝对不是真的。
我告诉自己。等我睁开眼睛,一切就会回到正轨。这只是个梦,一个荒谬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