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从回忆中惊起,经过这半年的准备,为了拯救自己的妈妈,我将信将疑地看着面前排起的长龙,虽然面试的人数少,但是面试的过程格外漫长。
直到会议室的光感灯亮起,我才从回忆中醒来,偌大的会议室中只剩下我一个人。
就算回忆再苦涩,在无数次重温后,尚阿姨那句“妈妈需要你”依然会让人充满希望。我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喝了口水清醒了一下。
“王梓豪,请跟我来。抱歉,今天的面试结束的太晚了,我们稍后会给您提供滴滴的代金券方便您回去。您还可以一会跟我一起去食堂吃晚餐。”在我慌神的刹那,会议室的门被推开了。
人事部的秘书带着歉意的跟我说道。
说着她就带着我穿过走廊进了电梯。橙色的指示灯依次亮起,电梯越爬越高。叮的一声,电梯问问地停在了54层。
“那王梓豪先生,祝您面试顺利。我还有事不配你一起过去了,你往前直走就是面试地点。”女秘书艳羡地看了我一眼,关上了电梯门。
幽深的走廊被橘色的温暖光芒照亮,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人踩上去几乎完全没有声音。
在走廊的尽头,一道孤零零的门扉虚掩着。
我的心中隐隐有些预感,或许尚阿姨说的是对的,我应该努力去试一试。
我鼓起勇气,推开了门,里面是一间巨大的半圆形办公室,四周都是落地的透明玻璃幕墙,城市的天际线在眼前一览无余。
一道性感的人影正站在夜色中,听到开门声,转身看向了我。
岁月在她的脸上如同记错了自己方向,一张水嫩的俏脸比我最后一次见她时更加年轻。
一席贴身剪裁的露肩露背晚礼服勾勒出让人血脉喷张的曲线,一条巨大的钻石项链在半裸的巨峰间若隐若现。
而双手则戴着黑色的天鹅绒短手套。
“你来了。”她的语气冷冷的不带一丝感情,甚至不再有愤怒与鄙夷,就如同面对一个路人。
她抬起穿着黑色网袜的双腿,优雅地走到我的面前。
穿着8寸的高跟鞋的她比我还高出半个头,我只能抬起头仰视着她。
她的脸上花着淡妆,黑色的眼影更添了一份魅惑的危险感,丰厚的嘴唇上闪着润泽的光芒,让我的内心不由升起了一种惭愧,我甚至在她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种生命层次的差距感。
“我其实很好奇像你这种人为什么会有勇气又走到我的面前?”她的目光冷冽如寒冰,低垂着眼皮俯视着我:“我曾经想过把你扔到哪个我永远都看不到的地方去,就像你那个废物爸爸一样,但是后来我放弃了。不是因为我良心发现,只是我意识到其实你对我早就没有了任何意义,就像人不会在意一只蚂蚁的想法,也不会报复一只蚂蚁一样。不过既然你来了,正好也有件事需要你的参与。虽然我不是很情愿,但是这毕竟是亡夫的遗愿。”
说着她从桌上拿起一只大型犬用的狗链,扔到我的脚边:“戴上它,我不想碰你脏了自己的手。然后把自己脱光。”
我咬了咬牙,一件件解开了自己的正装西服,衬衫,腰带……又把红色的犬链屈辱地套在了脖子上。
“呵呵呵。”她看着我,突然发出银铃般清脆的笑声:“看来说你们还是没说错,这帮渣滓,你们就是一帮天生的狗,需要一个主人的领导才能有价值,才能觉得自己人生有意义!”她弯腰捡起银色的锁链,胸前露出大片的雪白。
我情不自禁地看来一眼,就感到脸上一痛,一道鲜红的掌印伴着清脆的拍击声出现在我的脸上。
“你没有资格看她们,管好你的狗眼。从现在开始你只能跪着。”我的心剧烈地绞痛起来,我居然已经丧失了观看这对曾经喂养过我的生命线的权利。
她转过身,径直拉起链子,我被脖子上强烈的窒息感牵引,一路爬到了办公室的一角。那里有一个小小的灵位,灵位上面居然是我爸爸的笑脸。
她拿起三支香,跪下来拜了拜,把香插进香炉。转过身对我说:“过来躺下,垃圾。”
我的眼泪几乎都要流出来了,但是强烈的屈辱竟然给我带来了额外的性冲动,下身居然渐渐开始充血。
俯下身躺在柔软的地毯上。
她嫌弃地看我的下身,说道:“你怎么这么贱,这都能勃起?”她抬起金属的鞋跟,在我的阴茎上来回逡巡。
尖利的鞋跟上闪着刀锋似的光,在巨大的恐惧下,我的阴茎反而涨大到了极致。
无色的液体从马眼中排出,沾到了鞋跟上。
“真恶心,你这个渣滓。你快给我舔干净,你这个色情狂。”她把鞋跟踩到我的脸庞,示意我舔干净上面沾到前列腺液。
“妈妈,我都是为了你!”我在心里狂吼一声,闭上眼伸出了舌头,金属的涩味在舌苔上蔓延。
“哼,这还差不多。”舔了半晌,身下依然是一柱擎天。她背过身,挺起屁股,熟练地扒开丝袜上预留的开口,露出光洁无毛粉色的小穴。
“我的老公,亲爱的,从今天起,你的老婆就再也不是你的老婆了,是主人宝宝的奴隶,我们会在你的灵像前交配一次,希望你能喜欢老婆的表演。”她对着灵台上的遗像痴媚的说道,又转过头恶狠狠地看着我:“管好你的眼睛和手,不许看我也不许碰我,否则我就让你永远也看不到摸不到,听懂了么?”
我喊着眼泪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
我感到下身渐渐接触到了一个柔软的部位,一道肉缝在我的龟头上左右摩擦。
“亲爱的宝宝,妈妈好想你,妈妈好久没有爱爱了,妈妈好想你的大jb把妈妈插满。老公,当年害你的人我都给了他们应有的惩罚,你真应该听听你厂里的会计的哀嚎。我找了十几个人活生生把他的女儿插死在了他的面前,他最后眼睛都哭出了血了。那种感觉真的是太美妙了。”
她说到这,阴户上渐渐有了湿意,两只冰凉的手指出现在龟头的两侧,她强行扒开阴唇把我龟头含了进去。
久未经人事的花径即便有了些许湿润,依然难以挺近。
“还有会计那个杀千刀的大伯,老东西倒是机警,把小儿子送去了瑞士。我废了好大劲才把他绑回来,当着他的面把他老婆和女儿洗脑成了两个只会含jb的肉便器。我还发善心让他最后体验了一把亲生女儿的口穴才阉了送去泰国当人妖,听说现在特别火,每天都有很多恩客。我还特别去看了他的表演,真的是精彩至极。”
感到下身的进度缓慢,她转身猛地掐住了我的乳头,强行坐了下去。
令人惊讶的是花径的内侧居然是完全湿润的状态,免去了阳痿的窘境。
进入时只感到轻微的紧窄,她用丰满的臀部扭动了几下,我就感觉到阴茎周围的肌肉如同灵蛇般开始收缩,直到紧紧地包住整个肉棒。
“怎么样,没体验过这种舒爽的感觉吧。好好用你那根阳痿早泄的短小肉棒感受一下,然后再好好谢谢妈妈的…大…恩…大…德…吧。”
“不…不对!这是…这是什么…这…这鸡巴,鸡巴是……”
妈妈的动作突然越来越快,阵阵快感不停地冲击着我的腰部,但我却没有一点儿要射精的感觉,反而觉得她的阴道对我的肉棒的不停榨取让她的形状变得慢慢收缩。
非常突然的,妈妈居然转过来,然后两只手把住我的头,吻住了我的嘴唇。
这是我第一次跟妈妈接吻,妈妈口中根本没有什么痴女的味道,反而充满了馨香。
我突然感受到她的吸了一口气,阴部肌肉开始不停的向内收缩,随着巨臀的上下摆动,我几乎瞬间就要射精。
我只能狠狠地掐住自己,强行压抑了这种冲动。
妈妈的眼睛早已变成了桃心:“主人宝宝,妈妈好爱你。妈妈什么都愿意为你做,妈妈会保护你一辈子,妈妈要挣好多好多钱给你花,妈妈为了你什么苦都愿意受,妈妈就是儿子的母狗,就算被当成性奴肉便器也在所不惜。”她一边痴痴地说着话,一边兴奋地挣扎,反手抓住我脖子上的项圈,用力的勒住的我的脖子,让我几乎无法呼吸。
缺氧的我在本能的驱使下剧烈地挣扎,却被她死死地坐在身下。
她的扭动愈发剧烈,我眼前的光也愈发暗淡,突然她发出了一声巨大的幸福的娇吟:“宝宝,妈妈,妈妈要飞了。”我也昏迷前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感,随着一阵暖流,大股的精液汹涌而出,我瞬间失去了意识。
而刚刚高潮的她突然眼睛开始翻白,痛苦地抱住自己的头,也昏了过去。
我在幻梦中沉浮,曾经的种种在眼前如同电影般闪回。
最终定格在我最后一次回到那个家,那是快毕业的我回去收拾一下屋子,作为找工作前的临时居所。
我打开门,却看到门后被塞了一封信。
信封上厚厚的灰尘显示我错过了它多久。
我好奇的拆开信:
“梓豪,请原来尚阿姨做过的坏事,阿姨不是为了你好,但是为了你的爸爸妈妈,这是阿姨唯一能做的。但是如果你能来到这里,说明你跨过了这道坎。我想把这份礼物作为你毕业的赠礼。
你是一个幸福的孩子。但你的妈妈的命,比你苦很多。
但其实悲惨的遭遇并没有压抑她心中的爱,反而一直保持着对你的思念,特别是我陪伴她的这几年,周围根本没有男人靠近,她心中的情感则是慢慢的扭曲了,变得希望被自己的儿子,被你当做母亲、妻子、女儿去爱去感受。
而我作为局外人,更加清晰地感受到了这份爱中的那份遗憾——因为错过了你生命中的一大段黄金时期。
尚阿姨能够做的,是让你妈妈更加幸福,也些微弥补你受到的伤害。
在她的脑海中,母亲对儿子身份的禁忌爱恋已经随着时间被定格了,再次修改她的潜意识让她回到最原始的状态了,那样的风险的太高了,她很可能会失去理智。
但是她对你的爱只是被压制扭曲并没有消失,所以只要你能让她重新认识起你来,说不定你就能够重新获得一个幸福的家庭和美好的记忆吧。如果你准备好的话,就去见她吧。祝你们幸福。”
我饱含着震惊看完了这封信,脑中一片空白。我的眼前突然浮现出无数的虚影,耳边响起母亲熟悉亲切的呼喊:“伢子。”
“伢子,伢子。”我的眼睛慢慢地睁开,我正躺在一张豪华的双人床上。
我挣扎着爬起身,顺着空气中弥漫的熟悉的香气走下楼梯,推开一扇门。
一个女人正在用调羹试汤,丰满的身躯上只有一条围裙和一双几乎透明的黑色丝袜。
我闻着熟悉的味道,试探性地喊了一句:“妈~”
她转过身,呆呆地看着我。
在我眼中那张年轻的俏脸与那张亲切的脸庞渐渐重合,泪水汹涌而出。
我跑上去猛地扑在她怀里,埋在软腻的乳房里失声痛哭。
一只手轻轻的落在我背上:“伢子,妈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