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古拉夫尼教会国,这大概是这个星球上的一个充满了各种奇幻色彩的国家。当然,这种奇幻色彩被教会称之为:神的恩赐。
这里的一切都归教会所有,人民的吃穿住行,一切都要听从教会的安排。
作为整个世界的宗教中心,就连其他国家的领导人们也经常来参拜教会的最高统治者,教皇斯古拉夫尼教宗。
教会自诩为圣洁的存在,他们也同样有着一个死对头,那就是邪恶的死灵术士,那些会操纵死者的怪物们(其实是人)。
经过相当长的一段时间的追捕,剩余的死灵术士也所剩无几,他们要么就是隐居,要么就成为地下矿产的劳役。
更有甚者的,直接投靠了教会国。
“早上好,妮洁莉修女。”
“早上好。”
修女,是教会的神职人员之一,想要成为修女是一个非常不容易的事情,她们必须要在基础修道院里学习五年,然后再接受两年的修养课,最后向中级修道院递交申请,向无上真神宣誓奉献自己的一切后才能成为一个正式的修女。
当然,这和各位读者所知道的修女一词大概有很大的差别,首先,这里的修女是一种职业,她们也有工资(不过有相当一部分还要上缴给教会),也有每天要做的任务(为迷途之羔羊指点迷津,这里的《修女辞书》上是这样写的)
这里的一切,包括自己的所有财产,所有感情。
所以,她们被禁止恋爱,直到死去。
不过只有一个例外,最高等修道院的修女被允许结婚,但她们的结婚对象也只有高等牧师,各种主教,或者是教宗的妻妾。
“给大家分救济粥了哦,大家别急,每个人都有。哦,亲爱的格列先生,又是您,神爱众人,这是您的食物,亲爱的瓜科太太,神爱众人,这是您的…”妮洁莉修女给排队领救济粥的人分发着属于他们的一份,这些人基本上都是附近国家的失业者、难民,还有失去双亲的孤儿等,世界冲突不断,唯独教会国相安无事,这也就是为什么大家都挤破头皮一般想要往这里赶。
除了早就结束多年的神圣战争以外,教会国又打过什么仗呢?
“啊,您是新人吧,这是您的救济粥,神爱众人。”妮洁莉端起碗,而她眼前的那个带着黑色帽兜的人并没有伸手去接,队伍后面的人渐渐发出阵阵不满的抱怨声。
“请…请快点拿您的食物,非常感谢…”妮洁莉不知道说什么好,她不敢发火,要知道,她才刚得到修女资格证几个月,连一年都没有,如果对信徒们发脾气的话,资格证绝对会被没收。
“其实,我不是要来拿食物的,我就是想给您点东西,尊敬的妮洁莉修女。”帽衫男从破烂的口袋里拿出一串项链。
“这是我省吃俭用攒下来的,非常感谢您对这里人的救济,再见。”
“不行!我不能收你的东西!等等!”回过神时,那串项链已经戴在了她的脖子上,妮洁莉出神的望着远去的帽兜男,她放下手里的粥,摸摸脖子上的项链。
“咳咳,修女妮洁莉,虽然我们可以接受信徒们的礼物,但是请你先完成你的工作。”老修女在她背后咳嗽两声。
妮洁莉这才回过神,队伍已经从抱怨演变成咒骂了。她赶紧一边道歉,一边加快了分发食物的速度。
“呼…结束啦。”结束完一切的工作后,已经到下午时间,妮洁莉跟着老修女来到修道院里,对那串项链进行登记。
登记官拿起项链看了看。
“鉴定!”他对项链使用了鉴定魔法。
“唔,有一丢丢的黄金,剩下的都是铁,神才看不上这种破烂,这是你的了,妮洁莉修女。”登记官把项链丢了回去。
妮洁莉把它从地上捡起来,戴回脖子上。
“你不用带着它的,妮洁莉修女。”老修女对她说。
“这是信徒对我的肯定,我一定要让神的爱,洒满人间!哼哼——”
深夜,妮洁莉做完祈祷,她拍拍修女袍上的灰,从垫子上站起。
温柔的摘下了脖子上的项链,把它对准洒在窗口的月光,那仅有的黄金沐浴在月光中,居然散射出不可思议的炫彩。
就好像是有什么指令要求一下,妮洁莉愣住了,然后放下了圣书,走出了祈祷堂。
没有人注意有一个修女离开了修道院,因为之前从未有过这种事情。一个修女在大半夜跑出修道院?可笑至极。
穿越阴暗的丛林,跨过清澈的小溪,不知不觉中,妮洁莉出现在一处废弃的难民营前。
她晃晃脑袋,疑惑地看着四周。
“我怎么到这里来了…刚才不是还在祈祷堂吗?这里是…难民营?”
阵阵阴风吹过,妮洁莉裹紧修女袍,这样单薄的衣服来对付寒冷似乎太不友好了点。“不行…太冷了,我得回去,不然我的修女资格证…”
“不,不行,你不能回去。”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纤细的胳膊。
“沉睡。”一小撮魔法使用时的闪光在夜色中迸发,妮洁莉的双眼变得沉重,很快就失去了意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等她又一次清醒过来时,她发现自己被捆在一张床上,自己的修女袍也被撕开,露出了里面的内衣内裤,再看看周围的墙壁,居然都贴满了自己的照片,她拼命的挣扎着,可越是挣扎,绳子越紧。
“哦天,神啊,我真是赞美你,我谋划了这么久,终于得逞了!”说话的正是早晨的那位帽衫男,他还是穿着那件破烂的帽衫,不过这次他没有带着帽兜,而是把自己的脸完全的露了出来。
假如不是因为太过瘦削的话,这绝对是一张英俊的面容,浓密的黑发,星星点点的胡须,还有一个痦子长在嘴角。
帽兜男搓搓手,对着妮洁莉一鞠躬。
“先做个自我介绍,我叫杰鲁·朱克特。也就是你们口中的…‘死灵术士’,呵哈哈,有趣吧?你也可以叫我杰鲁,或者朱克特,不过大部分认识我的人都叫我杰鲁,呵哈哈。”杰鲁撩起妮洁莉柔软的白发,他贪婪的闻嗅着发丝间的香味。
“哦,你不知道我有多么的爱你,而我的爱却无法表达,因为我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是注定无法相遇的,所以我才使用了这么卑劣的手段与你相识,真是抱歉。”说着,杰鲁拿掉了妮洁莉嘴里的抹布,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那对饱满的胸脯也随着她的呼吸而一起一伏,看的杰鲁直流口水。
“神啊…救救我吧…”
“别神不神的了,让我们放松点,你今年多大了。”
“2…20岁…上个星期正好是我的生日。”
“哈哈哈,所以我才会给你那条充满魔法的项链,怎么样?好看吗?”杰鲁摸了摸她脖颈上的项链说道。
“是…是很好看,不过求求你,放了我吧。虽然您可能喜欢我,但是修女不可以恋爱,真的求您了…”
“为什么?就是因为他妈的那种狗屁神吗!”杰鲁打碎了一个陶制神像,妮洁莉吓得尖叫起来。
“那种神,扼杀了我们所有的感情!而你,却对他深信不疑!让我来好好的告诉你,什么才是神!”杰鲁扑在妮洁莉的身上,把玩着她的胸部,他愤怒的扯掉碍事的胸罩,开始用舌尖挑逗着她的乳头。
妮洁莉不断哀求着,还祈祷着让神来救救她。
“啪!”杰鲁狠狠地甩了她一嘴巴。
“臭婆娘,吵死了,给我闭嘴,别再提那个什么神了!弄的老子都快软了!嘶,接下来是下面…”他又扯掉了她的内裤,妮洁莉委屈的大哭了起来。
“好!好可爱!这才是真正的神迹啊,我的神啊,我快要疯了!”杰鲁脱掉裤子,他的生殖器已经快把那条内裤撑破了。
“求求你…不要这样…放了我吧…求求你…”
杰鲁没有理会她的哀求,他胡乱的把内裤甩在一边,然后掰开了妮洁莉的双腿。
“唔,我想第一次可能会有点疼,不过放心,我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看我多好,我的第一次都留给了我最爱的人,我的妮洁莉宝贝…呵哈哈!在这肉缝口上蹭肯定很舒服吧…呼呼呼,看啊,都已经流——口——水——了喔,啊哈哈哈,我要进去了!咕!!”
大概就像初极狭才通人的那种感觉,杰鲁直接就挺了进去。
由于用力过猛,反倒是他自己先疼的嗷嗷直叫,他猛地拔出了自己的肉棒,上面挂着血丝还有爱液。
“啊…哈…妈的,真难对付,来人告诉我,我该怎么做。”再看看床上的妮洁莉,她已经吓晕过去了。
“这女人,怎么那么容易就晕倒啊…他妈的,不管了,我干我的。”又一次重新把肉棒插进她的下体里,刚向里面深入了一半,他突然停住了,脸上的表情变得扭曲。
“不…不行了,我我我…我射出来了啊!!”把肉棒从小穴里抽出,浓稠的精液射在了妮洁莉的胸部上,本着还要大干一场的精神,杰鲁再次深入探索。
小穴里的肉壁紧紧地吸住了他的下体,温暖的包裹住了那根充血的肉棒,他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这种快感,他只知道自己要做一件事,那就是做爱做的事情。
在有节奏的啪啪声还有妮洁莉的娇喘声中,杰鲁完全沉沦在了这温暖乡里,他仿佛能看到五颜六色的小马在棉花糖般的云朵上雀跃,又好像看到了雨点撒在地面时一个个没有爆散开而是在地面上忽而聚起忽而散开。
这是人类最原始的一种行为,谁也不知道究竟何时这种繁衍后代的行为演变成了追求刺激和快感的事情,杰鲁整个人都趴在妮洁莉身上,他想要和妮洁莉整个都化在一起,宛如汇聚成湖泊的两股溪流一样,永永远远都不再分开。
可快乐的时光终究还是太过短暂,毫无阅历的身体禁不住这样激烈,杰鲁又一次射在了妮洁莉的身上。
这回他一点劲都没有了,他把头埋在那对柔软的双峰之中,在凌晨的钟声中疲惫的睡去…
妮洁莉的身子颤抖着,她知道这种事情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
她可能会因此丢掉自己的工作,甚至会被教会的人活活烧死。
和一个不认识的男人,还是一个死灵术士发生关系?
教会绝对不会容忍这一点的。
想到这里,妮洁莉哭了。
绳子慢慢的松掉,她推开趴在自己身上呼呼大睡的那个男人,扶着墙走下了床。
失去第一次的痛还在刺激着她的神经,痛和还未散去的快感交汇在一起,她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好脏…好脏…呜——我…我的身体…好恶心…神啊…为什么你不来救救我…为什么啊…”强忍住翻江倒海似的恶心,她找到了一把尖刀,来到了杰鲁身前。
把屈辱化作愤怒,她对准了杰鲁的心脏,狠狠的刺了下去。
血。
她完全没有了感情,只像个杀戮机器一样,一刀…又一刀的重复着动作,直到把眼前的杰鲁活活捅成一块烂肉为止,她丢掉了刀,趴在地上放声大哭。
“神啊,为什么你不来救救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