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宗大人…似乎有个贱老鼠在我们的眼皮下面非常嚣张呢。”
“不,不用管他。我们似乎好久都没这么轻松的欣赏这一出戏剧呢。对吧,我亲爱的助理。”
“教宗大人…道理我都明白,可假如他连冰之圣佑者都趁机占了便宜的话…”
“那个小姑娘,唔咳!假如我还年轻的话…虽然我很欣赏她的能力,只不过呢…有时候该舍弃的人就需要舍弃掉,即便我很希望得到更多的人才为教会国效力。更何况我的身体条件也已经不再适合纳妾了。”
“我了解您的意思,尊敬的教宗大人。不过‘火’已经等了您很久了,我们得快点动身去找他。”
“哦!说的没错!你真是越来越了解我了,不愧是我最好的助理!快点让我们走吧,我都等不及了!”说着,助理主教搀扶起教宗,他们顺着电梯来到地下一层。
走廊的尽头依着一个人,他手里提着一个公文包似的东西,看上去是在等待教宗的到来。
“伟大的教宗大人,我已经恭候多时了。”
“哦哦哦,我亲爱的军事枢机卿啊,真是抱歉让你等了这么久,快把那个东西给我!”
军事枢机卿毕恭毕敬地把公文包打开,把里面的东西展示给教宗看。
那是一台笔记本电脑,电脑的外壳上刻着教会的标志,教宗迫不及待地翻开了电脑,在键盘上输入了密码。
“就!就是这个,哈哈哈哈哈!!太棒了太棒了!!”显示屏中是被分割开的几个画面,看样子是某个区域的监控视频。
在触屏区域上轻击一下,其中一块视频被放大,那里的声音也传了出来。
【为了伟大的教会国!为了伟大的教会国!为了伟大的教会国!】一队队赤裸着上半身的人从摄像头前走过,他们迈着统一的步伐,说着统一的口号。
仔细看去,他们还都带着脚铐…
“太棒了…我真的好满足啊…”教宗露出了凶残的表情,他的口水几乎要滴到键盘上,这让举着电脑的军事枢机卿犹豫着是不是要后退下避开教宗的哈喇子。
“多棒的眼神啊,一丁点希望都看不到…好美啊,他们绝望的样子真是好美啊…”
“啊啊啊,那个家伙!那个家伙还在对吧?”教宗擦擦口水,戳点着键盘。
“是的,伟大的教宗大人,他还在为他量身打造的牢房里体验着每天死几回的美妙生活呢,呵呵呵…”
“完全不够完全不够啊!”教宗合上电脑,他继续走进了电梯,依次按下了“B1,1,9,4,B1层。”
【键入完毕,身份再确认。】
B1层的按钮弹出一个凸起,教宗在凸起的一小块按键上舔了一口。
【身份确认,正在前往,地下教会。】
“教宗大人,您稍微走慢点。”助理主教长叹一声,走进电梯扶起他的胳膊。军事枢机卿也跟着他一同走了进来。
在电梯里,军事枢机卿一直在告诉教宗提高军费的重要性以及民生枢机卿是如何如何不配合他的一些话。
“那个小毛孩根本不配做枢机卿!为什么要选那个小孩来管重要的民生!”
“很简单。宗多烈枢机卿…她的祝福,很强很强。”助理俯视着军事枢机卿说。
“强?哈哈哈…哈哈哈哈!天大的笑话!我负责军事已经二十多年了!他妈的,神圣战争打响的时候是谁在冲锋陷阵生擒了那个家伙!那时候她连毛都没长齐呢!就因为她有着稀有的冰能力,还是一位圣佑者?那老子的能力由他妈算上什么啊!”一团团火焰从宗多烈的头发周围飞舞着,它们都小心地避开了教宗的身体。
“咳…”教宗咳嗽一声,用目光制止了宗多烈。“我理解你的苦衷。教会国需要人才…”
“人才!?她是个…对不起大人,是我的不好。”宗多烈意识到他在想谁发脾气,他赶紧半跪下来,把手放在胸口上。
电梯的门打开,热浪扑面而来,教宗深吸一口,勾勾手指示意宗多烈跟上来。
“我能理解你们老一辈的枢机卿看不上新来的后辈,不过再怎么说,上一任民生枢机卿在前往北泽瓦尼拉国时被导弹炸死以后,这个岗位就空缺了五六年之久,这段时间一直是我可怜的助理来处理那种累人的活,直到她的出现。对不对?唔,商学院的第一名!好棒好棒的!”
“切,不就是个屁大学生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宗多烈咬牙切齿地说。
三个人路过了一间间牢房,牢房里铁链上的斑斑血迹显得触目惊心,而教宗毫不在意地继续说着。
“唉,可惜啊。我可能也活不了几年了,我很快就要被神大人召回到他的身边去了。啊…神大人啊,您的光辉如同父亲母亲的爱一般照耀着世人!而唯独…”教宗瞥了眼一队路过的半裸人。
“唯独没有照在那群耗子身上啊哈哈哈哈哈。我们还有多久才能走到?”
“走过前面的之后再下一层就到了。”助理搀扶着教宗,他高大的身躯挡住了宗多烈的视线,这让他超级不爽。
“增加军费的时候我会亲自跟小莉哲伦说的,在那之前就请你们好好相处吧。我的宝贝…我来喽——”教宗像个孩子一样跑向了牢房前,他摇晃着铁栅栏,里面一个被吊着四肢的男人睁开眼睛醒了过来。
“切,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这家伙。”男人懒洋洋地闭上眼睛。
教宗继续摇晃着铁栅栏。
“怎么能这么说呢?最强先生?快把你那美丽的双眼睁开,让我好好的观赏观赏。嘶——居然不理我,这个时候我们应该?”
宗多烈走到控制面板前输入了密码,然后他随便在上面按了个按钮。
墙壁上伸出一个钻头,直接扎进了男人的腹部,高速旋转的钻头划开了他的肚子,男人疼的翻起白眼,可就算是这样他也没叫出来一声。
一撮黑烟缓缓覆盖住伤口,那道口子也随之愈合。
“来吧,让我看看…”教宗几乎要把脑袋给塞进牢房里。
“他妈的…他妈的他妈的他妈的!!为什么!为什么你的眼里连一点的绝望都看不到啊!向你这样的老鼠有什么资格能看到希望啊!!折磨他折磨他!给我折磨死他!!”
“只要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死灵术士活着!我的希望就用不终结——咕!”
各式各样的道具从墙上伸出,它们在男人的身上大展身手,这残酷的场面就连久经沙场的宗多烈也不忍心直视。
“呜呜呜,而我最好最好的助理才不会那么做呢多吧。”教宗像小孩子一样扑进助理主教的怀里呜呜直哭。
“不行啊,我好像看到更多的绝望啊。肮脏的老鼠怎么说都应该应该在下水道里活着对不对?宗多烈,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那个小老鼠绝望的表情了,尤其是…他的心上人被其他人侵犯时候的表情,一定棒极了…快点!要把那最棒的表情录视频发给我!我已经快要想疯了!!”
距离圣洗礼日还有一星期。
杰鲁已经连续好几天在修道院外踩点了,他委托玛丽可给他带了一份修道院的详细地图,可这远远不够。
“所以,你打算怎么做?”玛丽可问杰鲁。杰鲁在地图上写满了笔记,内容详细的让玛丽可也为之咂舌。
“如果有必要的话,提前暗杀那个官员。不过我不想那么做,风险太大了。”莉哲伦在昨天把竞拍成功的官员个人信息交给了杰鲁,那家伙是来自西方某国的财政部长,贪污赃款无数。
玛丽可翘起二郎腿,她点起一支烟抽了起来。“的确,那个官员可真够肥的啊,我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把他点天灯之后会发生什么。”
杰鲁被烟呛得咳嗽个不停,玛丽可把烟按灭在烟灰缸里耸耸肩,她对暂时不能抽烟而感到了遗憾。
“真是奇怪的想法,不过你真的让我和妮洁莉接触?而不是再来阻止我了?”
玛丽可拔出手枪对准了杰鲁的头,又把手枪轻放在桌子上。
“总比那头猪好,听着,你和我暂时是同盟的关系,我还是无时不刻地想着怎么用这把枪打爆你的睾丸。”
“别别别,之前那事也是我不好…不管怎么说,我们应该先把眼下的事情解决掉。”
妮洁莉是一位非常虔诚的信徒,更何况她还在提防着杰鲁,所以杰鲁根本没机会把实情告诉妮洁莉,而玛丽可说的话也仅仅是被妮洁莉当成笑话听了。
“圣洗礼是每位修女一生最重要的日子,怎么可能会被安排去做那种事情呢?玛丽姐未免也太异想天开了。”妮洁莉如是说。
“确实,不是所有修女都会被安排做那种事情。可我亲爱的妹妹人气实在是太高了,人又长得漂亮。”玛丽可白了杰鲁一眼。
“最后却便宜了你。”
杰鲁用满含歉意的微笑回应了玛丽可的话语,玛丽可收起桌子上的枪,走到难民营外点起了支烟。
烟圈缭绕在惨白的灯光下,扑朔的白蛾在烟中跌跌撞撞,最后一头撞在灯泡上,发出咚的一声。
玛丽可深吸一口,她蹲下来对着在地上挣扎的白蛾喷出一大口烟。
“呵…有趣。”
惨白的灯依旧照射在难民营前的空地上,只是地面多了一支被踩灭的烟头和被踩扁的白蛾…
索法尼勒第一共和国——至高艾特莎宫
索法尼勒第一共和国是一个君主立宪制国家,而他们的君主,就是现任的艾特莎五世,芳龄19岁。
艾特莎·叶克多娃,她的母亲艾特莎四世在去年因病逝世,只留下叶克多娃这一个孩子,所以她顺理成章地成为了下一任女王。
不过在索法尼勒国里,只有女性才能得到王位,男性是不能得到王位的,原因很简单,防止他们被权力冲昏了头脑。
并且,所有的女王都有着一个特别的能力,言灵术。
她们可以预知到未来某段时间会发生的事情,虽然这只会是模糊的残影,而且结果不一定会特别准确,那也是相当重要的能力!
每一位女王都接受过索法尼勒情报部门的特别培训,想想看,把这种能力运营到军事上的话…
“琼先生,所以你今天来找我的目的就是这个?”叶克多娃看着佩斯琼,佩斯琼的脸上裹着一层纱布,叶克的嘴角抽搐几下。
“是的,我尊敬的陛下。他对我们非常重要,就像核武器一样重要。”
“核武器…”叶克的身子抖了一下。“是不是太夸张了点…”她如此想着,把手放在桌子上摆好的水晶球上。
“唔…我看到…”叶克紧锁眉头。“我看到他挥舞着旗帜,站在无数的尸体上,身后是被焚毁的教堂…”
“嘶——”琼倒吸一口冷气。“还有吗。”
“我还看到…他在对一个人说着什么…呜…是…是…我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就像是…魔法那样…”琼注意到水晶球上出现了一道道裂痕。
“接下来是…啊!”叶克多娃睁开眼睛,她把水晶球失手推下了桌子,水晶球摔了个粉碎。
她的脸红扑扑的,宛如初升的红日那样,汗水浸透了她的衣襟,散发出好闻的香味。
“请…请您先出去,让我冷静一会。”
琼走出房门,叶克如释重负般软倒在了皮椅上。
“那…那是什么呀!那个家伙,居然在和那么多女人做色色的事情!而且…而且还那么清晰!哈…哈…怎么会这样,这不可能,我的言灵术从来都没看到过清晰的画面!”H的事情在她的脑海里无限重播,作为青春少女,有些事情她也是懂得,而这深宫大院里又几乎没有什么男性,想要结婚的话也要得到总理的批准…
把手指伸到裙下,内裤那里已经湿成一片了。
指尖刚一接触到内裤的边缘,叶克就发出了可爱的叫声。
她堵住了自己的嘴巴,看四周没人才松了口气。
“那个淫魔!色狼!我一定要好好的调查他!”叶克飞也似地钻进被子里。可怜的杰鲁,似乎有人对他有了个非常糟糕的印象。
“阿嚏!”难民营里,杰鲁打了个喷嚏。他揉揉自己的鼻子,举起了做好详细计划的笔记本。
“是不是有人在说我坏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