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2年2月中旬,这个南方城市的冬天已经开始过去,街上的一些行人也不再穿着羽绒服,而是换上了春季的风衣。
工作日的下午,街道上的行人并不多,在一条有些僻静的街上,更是只有几个稀疏的行人。
三个中年妇女拎着购物袋,在大街上慢慢走着。
突然,她们看到了远远的前面,出现了奇特的一幕。
两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光脚走在路上,各自推着一辆环卫保洁推车。
两个人不时停下来,蹲下去捡起街道上的垃圾,收集到推车里。
中年妇女们向前走着,离这两个女人越来越近。
她们看到,这两个赤裸的女人大约只有二十多岁,长得都很漂亮,其中一个更是有着出众的美貌。
两个女人脖子上都戴着细黑的项圈,身上一丝不挂,洁白的皮肤上也没有任何毛发。
在依旧有些寒冷的天气中,她们的身上却挂着细细的汗珠,使劲推动着装满垃圾的推车,胸前的乳房摇摇颤颤。
有时一阵寒风吹来,她们赤裸的身体又微微发抖。
两个女人的脚上都戴着脚镣,她们拖动着脚镣,向前推动着垃圾车,显得十分劳累。
那个特别美丽的女人停了下来,喘着粗气。
她的身边传来了一声呵斥:“苏娴依,快点走!”
中年妇女们这才看到,两个推着垃圾车的年轻女人身后,还跟着一个女警。
女警一边呵斥着,一边挥起手里细长的鞭子,在那个停下来的年轻女人的后背上,抽打了一鞭。
啪!
鞭子抽打在年轻女人雪白的后背上,留下一道细细的红痕。
女人美丽的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发出低声的喊叫。
她仰起头,咬牙拼命地继续推动着垃圾车。
两个年轻女人把两辆垃圾车推到路边的几个垃圾桶前,停了下来。
她们走向垃圾桶,弯下腰各自抬起一个垃圾桶,把里面的垃圾倒进推车里。
女警也停下脚步,站在一旁看着。
中年妇女们好奇地走了过去,和女警搭着话。
“请问……你们这是……”
“她们两个是什么人?怎么……不穿衣服?”
“是囚犯吧?是那个……什么苦役奴隶,对吧?”
中年妇女们七嘴八舌地打听着,女警很有礼貌,却只是简短地回答道:“对,她们两个是苦役奴隶,所以不穿衣服。”
“对,我看过电视的,有一个男的和一个女的,就是因为杀人,被判决成为了那个什么苦役奴隶,就是这样的。不过电视上在胸部和下面打了码,还是第一次看到真人。”一个中年妇女给另外两个同伴解释道。
“她们不应该在监狱里吗?”另一个中年妇女好奇地问着女警。
“现在我们有时会让她们外出劳动。”女警依旧简短地回答着。
“她们犯了什么罪?”
“杀人。”
“哟!看起来这么年轻漂亮,能干出这种事啊!”
一个中年妇女突然想起了什么,指着那个特别美丽的苦役奴隶,对同伴们说:“啊,我想起来了!你看过那个节目吗?那个杀夫案,好像就是她干的!”
另一个中年妇女也想了起来,两年前,本市发生过一起年轻企业家被妻子和弟弟毒杀的案件。
去年10月份,电视台还专门做了一期节目,采访了案子的两个罪犯。
那个毒杀丈夫的妻子,正是她们眼前的苦役奴隶。
“哎哟,想不到今天看到真人了!”几个中年妇女想凑到前面,女警打了个阻拦的手势,几个人还是往前走了走,叽叽喳喳地议论起来。
“长得真漂亮啊,比电视上还好看。”
“能杀死丈夫,真狠心啊。”
“这种女人嘛,为了钱,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她是和丈夫的弟弟通奸吧?真不要脸!”
“刚才看她还觉得她有些可怜,现在想想,真是罪有应得啊!”
两个赤裸的苦役奴隶低着头,拖动着脚镣,把倒空垃圾的垃圾桶搬回原地,又搬起另一个垃圾桶,仿佛没有听见中年妇女们的话语。
两个赤裸的年轻女人倒完了几个垃圾桶的垃圾,又在女警的监督下,继续拖着脚链,向前推动着垃圾车。
几个中年妇女好奇地盯着两人的背影,看见两人逐渐走远后,一边议论着一边离开了。
从今年年初开始,奴隶管理机构决定,定期让苦役奴隶们外出劳动,这有利于苦役奴隶的赎罪。
男性苦役奴隶一般被派往工地和垃圾场,从事重体力劳动,而女性苦役奴隶则在城市中进行清扫垃圾的工作。
今年年初时,女子监狱中苦役奴隶的人数已经达到15人。
胡娜把她们分为两队,轮流外出进行劳动。
这半个月中,杨溪、苏娴依和另外5名苦役奴隶,每天都被带出女子监狱,在城市中从事清扫垃圾的工作。
苦役奴隶们两人或三人一组,在一两个女警的监督下,每天在大街上清扫着垃圾。
在外出劳动时,苦役奴隶们依然赤裸着身体,虽然为了便于劳动不戴手铐,但必须戴上脚镣。
今天,苏娴依和杨溪在排泄和早饭后就和另外5个苦役奴隶一起,被分别送到城区中的几个环卫站。
苏娴依和杨溪从环卫站中,各自推着一个大垃圾车,按照固定的线路收集、清理着城市中的垃圾。
苏娴依和杨溪一前一后,推动着垃圾车,女警跟在两人的身后监视着。
苏娴依和杨溪已经劳动了10个小时,两人洁白的身体上满是汗液和污渍,脚上也沾满了泥土和灰尘。
两人的头发早已被汗水打湿,散乱的发丝黏在脸上。
她们气喘吁吁,却不敢停下来休息,拼命向前推动着沉重的垃圾车,身体拖动着脚镣撞击在地上,发出沉重的响声。
到了下班的时间,街上的行人也渐渐多了起来,街道也显得有些拥挤起来。
脚步匆忙的行人看到苏娴依和杨溪,都忍不住慢下脚步,好奇地观察着这两个赤身裸体的年轻女人。
但走过她们身边时,人们都闻到垃圾车和她们的身体散发着垃圾的臭味,不禁捂住鼻子。
夜幕降临,女警看了看表,快到了收工的时间,催促道:“快点!要回环卫站了。”
杨溪和苏娴依咬着牙,拼命加快了速度,完成最后剩余的一小段街道。
女警在中午后来接替上午的女警,已经跟着两人走了一个下午,身体也感到疲劳。
她催促着两人,苏娴依和杨溪用着最后的力气,推动着装满垃圾的推车,向环卫站走去。
终于到了环卫站,苏娴依和杨溪把垃圾车交给里面的工作人员,两人拖动着脚镣,摇摇晃晃地走到门口,站在女警的身前。
一阵寒风吹来,赤身裸体的她们忍不住发抖。
女警看了看手机,过了一会,一辆小货车和一辆面包车开来。
女警打开货车后厢门,里面瘫坐着5个赤裸的女人。
“进去!”女警命令道。
苏娴依和杨溪戴着脚镣,慢慢爬进了货车的后厢,一下子瘫坐下来。
苦役奴隶们的身上都是汗渍和污迹,她们挤在一起,让货车的后厢里弥漫着垃圾的臭味和身体的汗臭。
女警锁上货车的后厢门,然后上了前面的面包车。
两辆车向女子监狱开去,苦役奴隶们一天的外出劳动终于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