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马老弟你可总算开窍了,正所谓知足者长乐嘛,眼下咱们哥俩儿今天夜里可有大把的时间来整治这妞儿,咱可事先说好了啊,你不许像上次那样,霸着这妞儿的一双小长腿丫子一玩就是一宿,害的老熊俺想捅一下这小妞儿的屁股蛋儿都是无从下手!”
“你这老熊把子哪来的那么多废话,恁地聒噪,我说了待会有够你爽的,麻利点熊铁子,先来我这搭把手儿,扒了这小妞儿的裙袜,先让马爷我舔好了那妞的小嫩屁眼儿再说。”却是马瞎子的声音不耐烦道。
一时间,窗台内烛光微摇,人影闪动。
赵启耳听一阵悉悉索索之声传人脑中,心神不由一震,这才从方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对了,早先苍悟曾说那神念老儿赐下了符印,想来就是为了防止有人不守规矩,私自插了小盼儿的嫩穴儿。】赵启此时的心里喜忧参半,喜的是方才听闻断月峰这两位奴仆之言,自己心目中圣洁无暇不染凡尘的女神杨神盼定然还是处子之身,目前的情况来看也不过只是如同眼前这位灵萝姑娘一样,在床上被一些人给肏了几次屁眼儿而已。
而忧的却是这神殿只要撞钟开祭,自己心目中最完美的女神似乎就立刻会被人挺着大屌,开苞肏穴,随意玩弄,直到干大了肚子为止。
这种情况是赵启无论如何也不能面对与隐忍的。
【我定然不能够让她独自一人承受如此痛苦,为了救出她我宁愿毁了整个神殿也再所不惜。】赵启暗暗在心中下定决心,自己一定要加快在神照峰上位的步伐,方有手中握有绝对的实力,才能干成自己一切想要干的事情。
赵启双目通红,握紧双拳浑身颤抖战栗不止。
只听得竹窗内此时传出一个听似极为舒爽的呻吟之声,赵启心中一动,知道那令人血脉偾张的香艳大戏又要开演了。
【如此娇柔无双的芊芊美少女,竟然被两个奴仆肆意轻薄,当今的天下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是时代变了吗?还是我赵启太过落魄已经跟不上这个年代了。】赵启心中一阵叹息,转过双目看了一眼站在窗前同样牙关紧要,双目通红,浑身颤抖不止的夜行人明松一眼,抬脚踱步便要离开。
并非他赵启太过冷漠见美不救,而是他此时已然身在险地,稍一动作便会牵一发而动全身,届时身死道消不说,便连自己最心爱的女人也要横遭牵连,为能救出杨神盼,赵启甘愿付出自己最宝贵的生命。
【唉,我还是走吧,美人虽好,却也要量力而为。】正当赵启悄然隐没身型,动身便欲离去之时,忽然脑中一阵眩晕,蓦然打断了离去的步伐。
耳听竹窗内马瞎子那油尖细亮的声音,啧啧赞道:“妈了个巴子的,这妞儿的小屁眼儿也是真够嫩的,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保养的,这不马爷我才刚刚舔弄了一阵,鸡巴都还没来得及插进去呢,这妞儿的小嫩穴儿里就开始往外吧唧吧唧的冒着甜水儿,熊铁子你说说看这小妞儿是不是许久没挨肏了在这梦中思春呐!”
“天知道了!”熊铁子低沉沙哑的声音咕哝了一声,看似陶醉道:“话还别说,这才许久没见,这小妞儿的大奶子居然又饱满了几分,真是个又弹又翘、抓着油光水嫩,滑不溜秋,老子一只手都要把不住了。”
熊铁子的声音说着像是忽然间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般,惊呼了一声道:“老马儿,快看,快看,硬了…这妞儿的一对奶头居然被俺老熊给揉硬了……”
“他奶奶的!看来这小丫头片子还他妈的真的是思春了!”但听马瞎子的声音发出噢地一声呻吟,似乎正享受着什么极大快感,他嘴里骂骂咧咧,口里急喘着气儿:“干你娘的,小屁眼儿真紧,熊老把子,你且停手歇一歇,自己去啃啃这妞儿的小腿丫子,先让老弟我蹭上一会,将这妞儿的小屁眼儿给捣绽开来!”
话音落时,只听马瞎子喉中发出一声飘飘欲死的喘息之声,随即窗帷震动,一阵接连又一阵的“啪啪”肉体碰撞之声不绝于耳,传入赵启耳中。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赵启方才本欲离开,但蓦地听闻窗台中老马儿那一番污言秽语,心气一突,下体胀痛难忍,竟是鬼使神差的停下了脚步,忍不住想要上前一观屋内春景。
【这该死的感觉,怎么又来了。】赵启心知自己此时如若不加紧时间速度离开,唯恐会有祸事发生,但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心中不住疯涨的欲念,与不住跃然欲试的灼热下体,忍不住点起脚跟,不由自主的伸头上前踏近一步,想要看清楚此时竹屋里的春色美景。
【该死,该死!】赵启心中不停的大骂着,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那不住前行的步伐与那被欲火充满的疲惫身心。
【不若,我就看一眼,看一眼马上就走!】赵启双目血红,两手扶窗,悄然伏上窗头,一对虎眼瞪得滚圆,视线急不可耐的向屋内扫去。
透过窗台上那一层薄薄的纱帷,赵启却看见了一幕令他几乎在瞬间失控,血脉偾张的香艳场景。
只见那灵萝少女此时浑身赤裸,未着片缕,伏在一张青绿色的小竹床上,曲起腿儿侧卧而睡。
在窗外皎洁的月光映照之下,她那一张精致柔美的侧脸更显非凡绝俗,从她那双不住往外绽放着灵韵神采,微微张阖的眸子来看,俨然就像是一只魅惑人间的小精灵一般,妖娆清澈,圣美无暇,在撩动人心弦的同时又不失清秀纯美,当真是这世界上绝世仅有的怜人尤物。
只是此时间这幅美好画面却被一壮一瘦两个极不和谐的身影,肆无忌惮地蹂躏破坏着。
只见老马儿整个人骑在灵萝背后,他那干瘪的毛糙屁股此时正紧紧的贴在身下那娇娇嫩嫩的臀瓣儿后面,短小的阴茎夹在灵萝的娇嫩股间忘情地抽搐,“啪唧啪唧”一下一下套弄得是神魂颠倒,好不痛快。
而他那两只瘦削无比的枯手此时正从灵萝两只嫩里透红的腋下穿过,覆在那雪白饱满的脂玉上,五指萁张变幻,时而用力抛甩,时而小心推耸,仿若是在品玩着一件稀世珍品一般,端的煞是满足。
而那熊铁子此时似乎也没闲着,只见他壮实的身影跪伏在竹床之下,两只粗实的手臂紧紧的箍着灵萝那两只垂在竹塌下并在一起的小嫩丫子,大嘴“啾啾”含着灵萝十根晶莹剔透的可爱足趾,从上到下不住的砸吧吸允。
从他嘴角里流出的一大滩口水,与那一脸陶醉的表情来看,便知他已经从中获得了巨大的满足与快感。
“呼——这小丫头的臀瓣实在是太嫩了,老子实在是忍不住了!”伴随着马瞎子一阵舒爽到了极点的一声大呼,灵萝那娇软的身子硬是被他抓着一对美乳向后弯了过去,而熊铁子也配合着同伴的动作,把一对沾满了粘稠口水的足丫子合十并起,以便让双腿张开,免得被马瞎子粗暴的动作蹭坏了雪嫩的皮肤。
一阵“噗噗”的水声之后,灵萝竟是被马瞎子的淫根射得满背满股都是精水!
看到此景的赵启口中噗嗤一声吐出了一大口鲜血,他怕自己败露身型,被那明松发现,瞬即展动身型,悄然退开。
却是赵启拼着真力受损,紧咬一口舌尖,强运真气,压下了不住盘旋在脑中,愈发壮大的欲念,倏然而退。
赵启知道自己此时还身在险地,如若让他停在原地继续观看,让他看见了那气韵神采都和自己心中女神杨神盼有着七八分相似的秀美少女灵萝,被着马老瞎、熊铁子两个腌臜奴仆挺着大卵袋子,轮流插着灵萝那娇娇嫩嫩的小屁眼儿内射出精,被干出水儿来的那副场景,心中就是一阵恶寒。
赵启委实不敢想象,他自己一朝发起怒来失去控制,那到底会是怎么一副可怖情形。
【可能那时候我一朝步入疯魔,他们都会被我杀光了吧。】赵启一模胸口,安抚着自己仍自不安躁动的内心,【这里不是久留之地,韵儿现在应当还孤身一人在神照峰中等我,我须得在天亮之前赶回去。】
赵启一想到云韵那张对自己时而冷漠时而顺从的娇美容颜心中不自禁就是一暖道:【韵儿这冷艳骄傲的大美女,这么许久没见我归返,此时定然已是急的很了吧,我这番回去需得好生满足满足她才对。】
赵启一摸仍旧是高高耸立而起的裤裆,心中就是一阵啼笑皆非,【不想自己英雄一世,这倒得头来最终约莫着还得死在女人的石榴裙下。】
赵启一想到云韵那张对自己时而冷漠时而顺从的娇美容颜心中不自禁就是一暖道:【韵儿这冷艳骄傲的大美女,这么许久没见我归返,此时定然已是急得很了吧,我这番回去需得好生满足满足她才对。】
赵启一摸仍旧是高高耸立而起的裤裆,心中就是一阵啼笑皆非:【不想自己英雄一世,这倒得头来最终约莫着还得死在女人的石榴裙下。】
※※※※
明月低垂,星光暗淡,已是拂晓时分。
赵启神色无措,呆呆站立在自己和云韵处于神照峰中的一方偏殿之中。
此时偏殿中一片狼藉,若大个床帷似乎被着某种可怕的力道一扫而过,被撕裂成了无数细小碎片,东一块西一块的散落满地。
而在赵启的正前方窗台上喷洒着几沫殷红血迹,从血迹的喷洒方式来看,显然是被人以内力击打从口中喷吐而出的。
【瞧着血迹也不像是韵儿的,韵儿真气属冰定然没有这般灼热。】赵启强自收缩意念,稳定起心神开始冷静的观察起大殿内的一应事物。
【现场有打斗痕迹,这些掳走韵儿的人想来应当是冲着我来的。】赵启握紧双拳,恨的几乎咬碎了银牙。
他心中无比悔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早一点赶回来,如果他能早来一步,也许这样的事情就根本不会发生。
【是神殿的人这么做的么,还是说他们看我不在,见色起意就掳走了韵儿?】
【不,这说不通。】这个想法方一在赵启脑子里闪过,当即被赵启立刻否决。
【不说自己先前就带着云韵这么一个大美女在神殿中四处游曳,又在神殿中住了这许久,就说他们如若要想动手何必等到现在,这掳走韵儿之恶徒定然是另有其人。】
【莫不然是那有枭雄之姿的伏月门主,又或者是联合起来架空我的神照峰诸峰之主?】赵启心思缜密,盯着墙角血迹一条接着一条的仔细分析,【这神照峰诸人见架空我之势落空,定然会迅速做出应对之策,这劫走韵儿的说不定就是他们?】
【但是这么做对他们来说却又有什么好处,他们如此行事无非便是在加剧冲突,以我之能与他们拼个鱼死网破,无非便是个两败俱伤的局面,他们并不傻,说不通,这说不通。】赵启摇了摇头再度否决了这个荒唐念想。
【这么想来,行此之事的十有八九便是那伏月门主了。】
蓦然间,赵启脑海中灵光一闪,心中似乎明了了一条新的思路:【这伏月门主隐藏颇深,实在当世枭雄,这俗世当中的条条框框定然约束不住他,他昨日虽然与我在密室中畅谈半日,谋夺好了一应诸多合作事谊,但他定然不会以此为基按常理出牌,以他那看似风光霁月,光明磊落,但实则谨小慎微,阴狠毒辣的性子定然会在其中出手相掣,在我与这神照峰诸峰门主的选择上再添一把猛火,让我与他们之间相互拼个鱼死网破,届时到得最后不发一丝一毫之力便能坐享渔翁之利!】
【是了,是了,定是这样,要不然那伏月门主昨夜为何要执意留我一夜,他定然是要趁此时机掳走韵儿,挑起我与神照峰诸峰之间的矛盾。】赵启一拳重重砸在窗台之上,震出几条狭长细缝,心中暗暗发狠道,【想不到我赵启一时大意竟中了这等暗谋,可恶,着实可恶!】
正当赵启心思电转,急速思索着自己到底该如何出手从伏月门主手中救出云韵之时,却蓦地心中气机一动,隐约感觉到了什么巨大危险正在对着自己急速靠近。
【不好,有人偷袭!】赵启一声沉喝,结实粗壮的身躯,当即以背为盾“轰”地一声撞塌了殿内半堵石墙,想要以此为进,退得先手,待出得野外,再展开身法以枪阻击来犯之人。
赵启应对偷袭十分的有信心,只消让自己脱出野外,展开视野,依托手中狙击步枪,再以自己此时修习的一身精纯明神功相辅,便算是来犯之人是那神殿苍悟那老杂毛,也能让他凭空折翼无功而返。
但想法往往是好的,现实却是格外残酷,赵启雄壮身躯撞塌了殿墙,方一脱出殿外,七尺长一把快剑便从墙堆废墟中如附骨之蛇紧紧贴着赵启前胸电闪而至。
【要糟!】赵启来不及转身,只得一声沉喝,挺身硬撼来袭之剑,只听“叮”的一声轻响,快剑气势如虹死死的定在了赵启右胸前肋骨之上,乍一看去虽是穿透了衣服,但竟是不得寸进。
【万幸,出行之时还穿了防弹衣防身,否则我命已去。】赵启不敢小瞧来袭之人,当即运转臂力,想要甩出枪支逼退来敌。
只是赵启这一招虽为惊艳,替着自己争取下了一丝喘息之机,但也并未能完全震住来敌。
对方像是完全看透了赵启心神所想一般,还未等赵启有所动作,快剑当即又是“唰唰”几剑,招招不离赵启双手单枪。
快剑附有刚猛剑气,来袭太过猛烈,赵启无法抽枪,只得放弃意图,抱紧双拳,以身着防弹衣之铁矢不入之能挺胸硬接袭来之人夺命快招。
一时之间,场面之上劲风突起,剑气四溢,赵启招招受制,竟是被七尺长一柄快剑硬生生的逼得展不身型托枪上肩。
【这人好快的剑招,好生犀利的剑气!】赵启被逼的左支右拙,步步后退,端的狼狈不已。
赵启拼得全身之力,在袭来之人不间断的快剑连诛之下勉力抵挡住了一二,眼角余光向着来人打量而去。
却见此人身材瘦高,面带一尊古怪狰狞青铜面具,身着一袭巨大的黑色斗篷,宛如一个从地狱中徒然闯出的无声厉鬼一般,气势滔天,凶恶吓人。
“你这杀才到底是谁!”赵启心中本就无鬼神一说,却是丝毫不怵,睁目大喝道:“是你掳走了我的韵儿?”
那青铜怪面之人却丝毫不理赵启口中之言,只一味的出剑快攻,眼见赵启双眸血红,似乎有着金刚不坏之身,当即剑锋一转,罡气突起,一剑向着赵启眼眸突射而去。
【完了!】赵启猝不及防之下,被青铜怪面人散发出的庞大的威压蓦然锁定,覆盖住了身型,莫说转头,便是连动上一下也是极为困难。
【眼睛可穿不了防弹衣,我命休矣!】正当赵启看这入目一点剑罡对着自己眼睛追命射来,心底渐起绝望之时,倏忽间一把浮尘不知道何时蓦地飘落,狠狠地砸在了来袭长剑之上,发出碰地一声巨响。
刹那间,以赵启为圆心的周身土地竟尔往下足足坍塌了半寸之地。
“嗯,是谁救我一命!”赵启灰头土脸的一把爬起,却见自己身旁不知何时站着一个眉峰间横着一道长长刀痕,身着一袭穿着花青色长袍的道人,不是那花玉道人却又是谁?
“是你,花玉道人?”赵启站稳身型,心中惊奇,眉峰一挑道。
“掌峰大人,你这一着可是害死小道了。”却见花玉道人此刻脸色煞白,矮小精壮的身躯颤抖不已,一袭花青色的道袍之上布满了一道道长长破口,就连手中原本握着的一把青丝浮尘,此时也是有如一条拔光了毛的马尾,瑟瑟稀稀,端的狼狈不已。
花玉道人嘴角溢血,道:“掌峰大人,你这是得罪了神殿当中的哪一方大能啊!”
然而话音未落,那青铜怪面之人却似乎压根就不曾打算给这二人喘息的机会,一剑倏发,那看似缭乱的漫天剑影,一分为二,化作两道更加刚猛无俦的无穷剑气向着二人当头罩面,穿刺而来。
“大人饶命!”花玉道人眼见逃无可逃,索性一下弃了手中炸裂成鸡毛掸子也似的浮尘,伏跪在地上央央告起饶来。
但点点射来之剑罡却似乎根本不理会花玉道人口中求饶之语,剑芒更甚,激射而来,似乎将这眼前二人斩个尸骨无存。
剑芒逼近迫在眉睫,眼见赵启与花玉道人二人生命垂危,关键时刻赵启身侧却是又有一道身影蹿空而起,化作一道黑光,迅疾闪过,与袭来之刚猛剑芒撞了个正着。
却听“砰”地一声,比方才更为剧烈的一声炸响之声,隔空爆来。
赵启耳膜震鸣,恍惚之间却见自己身旁不知道何时又多了一具被剑芒击飞的黑衣躯体。
赵启细一打量,身旁这人身着黑衣黑裤,斗笠下的半张脸孔满布可憎长疤,不正是那月前还被自己逼得服食冰毒的神念老殿主御前座下影卫劫龙吗?
“劫龙,怎么连你也来了?”赵启调匀呼吸沉声说道。
却听影卫劫龙嘴角溢出一丝鲜血,嘴里发出一阵桀桀怪笑,沙哑难听的嗓门,怪怪尖啸道:“我乃神殿御前坐下影卫劫龙,你敢杀我,不管你是何方神通大能,神殿势必找出你的行踪将你扒皮抽筋,碎尸万段。”
那青铜怪面之人似乎也未曾料到会有两人在关键时刻阻下自己对赵启的绝命一击,闻听劫龙口中叫嚣之言,似有顾虑,稍一迟疑,复又对着三人抬起手中长剑,寒光闪动,似欲出击。
“看来今日我赵启真的是要命丧于此了。”赵启身躯被青铜怪面之人滔天气势覆盖,无法稍加动弹,见那青铜怪面之人复又抬起手中长剑遥遥对准自己,心知再也无可避免。
赵启也不再奢望,会再有什么人从天而降来救自己,只是仰头长笑一声,洒然怒喝道:“若我赵启今日死于此处。也算是天命所至,只是我不服,我赵启不服,老天既让我来此,却又为何要让我如此早的殒命此处!”
似乎是赵启的绝死之言似乎中有了一丝用处,眼见那青铜怪面之人漫天剑影就要逼落。
却忽地一下只见那青铜怪面之人身型一个踉跄,足下不稳,裹在斗篷内的身躯一阵颤动,似乎是其内身躯正在徒然遭受着什么痛楚一般。
那青铜怪面之人这一阵耽搁,蓦然间包裹住三人的无穷剑势一下中断,赵启浑身压力顿时了无踪迹,赵启心下一个机灵,心知反击就在此刻,当即挣起身来,以最迅捷的姿势抬枪上肩,闭眼瞄准。
那青铜怪面之人似乎已然识得赵启手中之枪械威力无穷,眼见被赵启窥得机会,旋即便飞起身形,不等被赵启手中步枪锁定,即刻间单足踏地,身如一点劲芒倒闪而出。
“呼啦”一下身影如电,陡然射入了这神照峰中茫茫尽尽的林海灌木中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