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玉鼎宝瓶

远来清风阵阵,天上白云朵朵。

玄真缓步行来,眼见天地万物,忽而心有所感,闭目沉思片刻,随即面现笑容,多日来萦心难题迎刃而解,新创功法又有小成。

她语笑嫣然,早不见平日清冷模样,虽是自在而行,步履间那份无俦美态,却是自然而发,光灿夺目。

若有那凡俗男子看见,怕不是要被她此刻这般美态吸引,情不自禁便要扑上前去一亲芳泽。

玄真却有自知之明,她身具媚骨,处子之身时尚不明显,如今红丸破去,道法精进之余,身体亦有变化,原本瘦削清冷之态尽去,身体日渐丰腴,唇齿自然含笑,即便薄怒却依然笑意盈盈,与往日自是迥然不同。

她道心凝定,几乎从不真的动怒,自不知发怒时是否依然如此,以此观之,当年师尊不与她双修、生怕道统难以为继,却是自有一番道理。

以玄真美貌,若每日皆是如此风流样子,又如何管教徒儿、教训宵小?

再如何广收门徒,怕也是满门废物,难堪大用,毕竟每日里面对如此美艳恩师,整天色授魂与,谁还有心思精修道法、苦练功夫?

好在如今她大道有成,一身媚态收发由心,不动念时便清冷孤高,并不引人遐思。

玄真收敛心神,又是一派仙风道骨模样,径往经阁而来。

未行几步,便隐隐听闻丝丝缕缕靡靡之音传来,玄真先是一愣,随即失声笑道:“却是两个急色的!”

她信步而行,不疾不徐来到经阁门前,也不推门而入,只是足尖用力腾空而起,如鸿雁经天掠过窗台,稳稳落于屋中,再走几步,却见里间榻上,爱徒彭怜正自坐着,抱着女徒明华一边亲吻一边耸动不休。

明华面红耳赤情欲勃发,背上红白错落,臀上一双大手紧紧箍着,正托着她上下套弄。

彭怜眼尖,又正对着门口,自然最先看到师父,眼见师父竖指唇边示意噤声,便装作若无其事,继续欢爱不停。

却见玄真一挥袍袖,身上道袍襦裙无声落下,身上只留一件亵衣缓步行来,自身后轻轻贴住女徒脊背,送上绵软酥胸供彭怜把玩。

明华沉浸色欲之中不可自拔,触碰良久方才觉出不对,猛然回头才发现竟是恩师在侧,她吓了一跳就要逃开,却被师弟彭怜紧紧箍住细腰难以脱身,眼见玄真赤身裸体一如自己,这才期期艾艾害羞说道:“师……师父……您……您也……”

玄真微笑点头,再也不见平常严肃模样,“月余之前,师父便将元红给了怜儿,原本听你师弟说起,还想着找个机会与你细说一番,没成想你却做到了头里……”

“师父您……不怪徒儿?”明华被彭怜弄得娇喘吁吁,唇齿不清,却不似方才那般紧张了。

“为师为何怪你?男欢女爱,饮食男女,人伦大欲,你看为师不也脱光了来凑趣么?”玄真一挺傲然酥胸,将银白亵衣高高挺起,更加媚人可喜。

“春宵苦短,切莫耽搁,”玄真在彭怜额头轻轻一吻,吩咐道:“且快些,为师找你有事商谈,先将你师姐送上极乐再说!”

彭怜谨遵师命,换了个姿势将师姐压在身下快速挺动起来,嘴上却不忘说道:“师姐方才还问我……是如何懂得这般技巧的……”

玄真轻轻一笑,抚着女徒一双嫩乳悠然道:“那自然是名师出高徒了!”

明华被这师徒二人上下夹击,早已无比爽利的身子更加快美难言,初时不适渐渐淡去,有心决压制,破瓜痛楚并不如何强烈,身上师弟强健身子愈来愈快,她再也忍耐不住,直接攀上了从所未见的快乐巅峰。

“呀……好弟弟……好哥哥……”明华快美难言,只是纵情呐喊,原来还担心师父知道,此刻师父近在咫尺,哪里还有顾忌,自然叫得酣畅淋漓。

玄真美目眼波流转,看着爱徒奋起神威冲撞不休,眼中泛起无边爱意和浓浓春色,她抬手搭着彭怜手臂腻声道:“好达达……留些力气……留给采薇儿……”

明华原本已然丢了身子,此刻听师父如此娇滴滴撒娇谄媚,不禁身躯轻轻一抖,转头看着恩师,彻底惊得目瞪口呆。

玄真自然明了女徒心中所想,嫣然一笑道:“到了床榻之上,还分什么尊卑贵贱?天大地大都是郎君最大,明华你却要明白这个道理……”

明华懵懂点头,她毕竟年纪尚小,世间男女情事多是从书中学来,懵懵懂懂将身子给了师弟,却也不是深思熟虑之果,此刻有师父在旁,自然生出倚赖之心,更是懒的思索,尤其快感余波犹在,昏昏然直欲睡去,自然想不明白这床笫之间的男尊女卑。

玄真却不理她,早已婀娜依偎进爱徒怀里,腻声求道:“好哥哥……好达达……采薇儿也要你疼爱……”

彭怜情浓似火,即便师父不来央求,也要转过头来轻怜蜜爱一番,此刻听熟媚恩师软语相求,哪里还控制的住,一把将玄真推倒俯卧,掰开两瓣曼妙臀儿,对着臀间美穴,缓缓突刺进去。

“好壮硕的神龟……一进来便如此爽利……太美了……好达达……好儿子……亲哥哥……弄死采薇儿了……”玄真双目微闭,俏然回头目视爱徒,眼中爱慕敬服神色不一而足。

彭怜自是爱极素来高高在上的恩师如此卑微模样,兴致高昂之下,甫一插入便即大抽大送,片刻之后,便将玄真顶的媚叫连连、娇喘不休。

明华一旁沉浸半晌,却被恩师浪叫声吵醒,转头看去,只见恩师亵衣半遮腰身,双乳低垂及榻,两粒红樱桃若隐若现,白腻肌肤光彩夺目,俏美面容上表情变幻不住,时而风骚淫媚,时而皱眉哀求,端的是艳丽无俦、不可方物。

“好达达……亲哥哥……宝贝儿子……”玄真娇滴滴的媚叫连连,口中称呼换个不停,那份风骚妩媚,言语不及其万一,若非平日里师姐弟二人早知恩师如何高贵冷艳,怕是很难将此刻玄真,与平日里那高高在上、生人勿进的得道高人联系起来。

彭怜一番冲撞,却已是强弩之末,速度愈来愈快,阳根也愈来愈粗,玄真首当其冲,自然感受至深,她阴中快美无边,用力向后凑着两瓣臀儿,盼望爱徒能够尽兴插入,也将她带到最美巅峰。

迷乱之间,玄真只觉一股浓烈阳精喷薄而至,将她滚烫花心淋个正着,她身体敏感,修为精湛,本身已到极乐边缘,这般被爱徒一番怒射,尤其射精之时阳根暴涨,无边充实快美纷至沓来,直接忍耐不住,哆哆嗦嗦也丢起阴精来。

“好儿子……亲达达……快吸为师的阴精……你的采薇儿丢了……丢了好多……”玄真体如筛糠抖个不休,双目紧闭魂飞天外,饶是她与爱徒双修多次,却也未如今日这般舒爽快美。

彭怜也射得极美,眼前二女一师一徒美艳清纯、各擅胜场,本来他与玄真相处便只月余,此时正在新鲜劲头上,又添了师姐明华这般水嫩娇柔的芳龄少女,有她相衬,玄真便更显成熟瑰丽;有玄真在旁,则更觉明华俏美娇羞。

彭怜初试二女双飞,便深得其中美妙,自是恩师师妹垂青,更有天赋异禀,这却不需赘言。

师徒二人先后身登极乐,遂搂抱着亲昵说话,玄真拍拍爱徒胸膛,冲着女徒明华使了个眼神笑道:“未曾与你师姐试试双修之法么?”

彭怜笑道:“初次合欢,怕师姐难以承受,所以还不曾试过……”

玄真微笑点头,“算你怜香惜玉,切莫忘了,明华修为不比为师,吐纳真元不宜过猛,尤其日后你与凡俗女子修行,只可补益不可吸纳,不然弄得别人形销骨立,可是有损天和!”

“徒儿记下了,”彭怜谨遵玄真法旨,手中把玩着恩师美乳,又亲了另一侧师姐红热俏脸一口,这才说道:“择日不如撞日,既然今日有此机缘,不如师父您来护法,徒儿也和师姐习练一遍双修之法可好?”

玄真眼波流转,沉吟片刻笑道:“也好,明华从小道心不坚,修为本就一般,与你接受玄阴师叔祖修为之前也差相仿佛,倒可借此机缘,让你体会与凡俗女子双修之法,免得日后为师鞭长莫及,你再仓促行事,铸成大错……”

明华一头雾水,听师父点评她道心不坚,更是羞红了脸,她很有自知之明,自小贪玩多思,于修道一事不过应付敷衍,好在恩师从不强求,从未因此责罚过她。

却见师弟彭怜已然起身,挺着一根兀自粗长阳根凑到自己面前,明华手足无措间,恩师玄真已然坐起凑到近前,张开檀口将师弟硕大阳龟吞入口中舔弄起来。

粗长阳物上犹自沾着二女淫液,念及恩师素来爱洁,卧室之中纤尘不染,如今却主动为师弟舔弄污秽阳根,明华心神一荡,便也凑上前去,学着师父样子舔弄起圆滚棒身。

口中师弟阳物很快挺立起来,昂扬向上,威风凛凛,师父玄真已然起身跪直,自上而下深入吞吐,明华见机行事,低头含住一粒软垂春囊吸裹不住。

眼前男儿阳根与恩师一双圆润美乳相映成趣,师父口中吞吐吸纳淫声不断,与自己口中喘息娇吟交相辉映,明华恍如梦中,蜜穴之中淫水潺潺,竟然不觉小丢一回。

“好怜儿,足够硬了,去疼你师姐……”玄真吐出肉棒,爱不释手亲吻撸弄半晌,这才引着爱徒阳物,送到女徒明华身前。

明华心神激荡,恩师玉体媚态过人,师弟阳物神威凛凛,此生所爱集于一处,若能如此一生一世,便也再无所求。

彭怜轻车熟路,棒首神龟昂扬奋进,破开两瓣肉唇,缓缓突入师姐少女嫩蛤。

虽已不是初次承欢,阴中饱胀却依然难以承受,明华连忙默念心决缓解不适,她双眼定定看着师弟,眼中闪过哀求期待复杂神色。

玄真玉手轻拂女徒乳肉,拨弄一粒粉红樱桃,柔声吩咐道:“抱元守一,灵识不灭;玄牝之门,内外相合;不拘于外,不困于内;以阴就阳,其意绵绵;以阳哺因,其韵悠悠……”

她话中大有深意,明华虽然平日心意不专,却也极具灵性,瞬间便明了其中窍要,初时默念心决虽能隔绝疼痛,却也压抑身心快美,受师父一番点拨,那疼痛约略起伏,快感却成倍增加,一时快活无比,轻声叫道:“好师父……好美……徒儿好美……”

玄真眼中泛起慈爱目光,她年过三十不曾婚配,身下一无所出,早将三个徒弟视如己出,尤其明华入门最早,直与亲生女儿无异,此刻见女徒眉开眼笑、快乐无边,不由安心笑道:“随你师弟处置,莫要起意抗拒,任他把玩便是!”

“是,徒儿晓得……”明华娇躯轻颤,无边快感蔓延发散,身体忽冷忽热,此时快美更胜方才十倍,很快再也说不出话来,只剩娇吟轻喘,不一而足。

彭怜紧守清明,默运双修功法,正是琴瑟合欢决第十七式“梅子黄时”,此法窍要为勾出女子浓稠情欲,取“淫雨绵绵、连月不开”之意,待女子身心俱开、淫水淋漓不断,再用行云布雨之法,将女子花心逗到绽放不休,方才任意施为。

既然位列第十七位,那便是极高超的技巧,平素彭怜使来,也要恩师玄真倾心配合才成,此刻上手便是这招,就连玄真也是意外。

却见明华面容忽而粉嫩殷红、忽而泛黄憔悴,艳词所云“欲仙欲死”,便是她此刻真实写照。

少女阴中,凛凛神龟扯动逡巡,吸着娇嫩花心来回摇摆,鼓鼓阴精倾泻而出,仿佛烈日下冰河解冻,仿佛山火前百川消融。

彭怜感觉尤为强烈,师姐全身精血此刻已全在他掌握之中,当真是生死由他、祸福相倚,若他有心加害,怕是师姐就此香消玉殒也非难事,即便当下不死,日后体弱多病,却也寿元无几。

将恩师玄真和师姐明华两相对比,彭怜才知玄阴师叔祖那百年精血饲喂的童男修为如何可怖,以此双修功法,以师父玄真修为之深,用到第十四式时也要任他予取予夺,用到第十八式时也要生死由他,初时还只道天下女子皆如恩师一般强大,此刻对上明华师姐,才知女子之间亦是天差地别,不可同日而语。

他抽丝剥茧,渐渐从绵绵不绝真阳之中抽出丝丝缕缕精纯阴气反哺师姐明华,虚幻之中,仿佛一枚青翠碧玉宝瓶被泉水注满一般,直到师姐体内再也无法收纳精元,这才收拢功法,缓慢抽送起来。

一番吐故纳新,明华生死之间走了一遭,那种欲仙欲死的无边快感犹在眼前,感受着师弟轻抽慢插,不由轻轻呻吟道:“好弟弟……你刚才……做的什么……姐姐好舒服……险些便要死过去……”

彭怜缓抽慢插,与师父对视一眼,会心一笑道:“刚才便是双修了,师父让我将你当作毫无修为的凡俗女子对待,是以采了你的阴精消化后又反哺回去,你此刻试试运转功法,看看有何区别?”

明华闻言默念口诀,半晌后惊喜道:“好像……好像修为精进许多……”

彭怜低头在恩师嘴儿上啄了一口,好奇问道:“好师父,刚才仿佛看见师姐体内有只镶金翠玉瓶子,之前大略只有半瓶精血,比我补益之后,那瓶子便满了,这是何故?”

玄真一手撑着身子,方便爱徒亲吻舔弄,闻言娇喘着道:“那你看为师是何器皿?”

“有两次见过类似幻象,不过师父您是镶金墨玉宝鼎,比师姐的玉瓶却要大上许多……”彭怜说出脑中所见幻觉,身上依然动作不休。

玄真闭目凝思,随即微笑说道:“玉鼎宝瓶之相,大概便是所谓鼎炉之说,大小当与修为有关,颜色、色泽以及器具之属,想来应与天赋有关,将来多相印证,或可慢慢知晓。”

美妇人莞尔一笑,凑到爱徒嘴边献上香舌,待彭怜品咂尽兴,这才妩媚笑道:“却不知亲达达,是喜欢为师这墨玉鼎呢,还是喜欢明华的翡翠瓶呢?”

“自然是……”彭怜卖个关子,将明华顶的浪叫不休,这才续道:“……都喜欢了!”

“讨打!油嘴滑舌,这般年纪便如此懂得呵哄女人,将来如何了得!”玄真轻捶爱徒一记,探手至于两人身间,死死箍住阳物根部,娇声嗔道:“且慢着些,明华已然爽过,先让为师美美,一会儿你再将阳精射于明华……”

她转头去问被肏得晕头转向的女徒儿,“好孩子,师父要借你师弟宝杵一用解解馋心,你可答应?”

明华神驰目眩,迷迷糊糊看着恩师秀美面容,娇嗔说道:“师父您就逗徒儿!明华蒙您养大,什么都是您的,莫说您与师弟欢好在先,徒儿还要谢您割爱,即便真是徒儿丈夫,您喜欢徒儿也自当奉上……”

玄真掐了掐女徒俏丽面颊,娇声嗔道:“这小嘴儿就如此甜人,却不是为师教你的……”

明华嘻嘻一笑,娇憨说道:“徒儿素来敬您如亲母一般,便是刀山火海都去得,献个丈夫又算甚么?”

玄真心头感动,眼眶湿润,俯身伏于明华身上,回眸笑看彭怜:“那便便宜你这臭小子,今日享受一番『母女』花开罢!”

说完高高翘起肉臀,不管彭怜如何施为,自顾自去亲吻明华粉嫩红唇去也。

玄真与岳溪菱十五年虚凤假凰,对女子身体之了解,远比对男人了解得多,此番面对豆蔻少女明华,自是手到擒来。

彭怜眼见两女叠臀交股、花开并蒂,身前师徒二人情同母女,一是恩师一是师姐,那份禁忌之情更趋浓烈,逸兴遄飞之下,抽出师姐体中阳根,对准师父玄真牝户挺身而入,继续肏干起来。

“呀……”玄真一声娇啼,婉转竟如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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