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在私塾的日子,倒是过的和有编制一般,虽每天要交两担柴,对于我这有把子力气的人,实在不算什么。

而且身边有张恒哥帮衬,很多一个人不愿意做的事情,两个人一起动手,就简单的多。

今天因为私塾休假,我与张恒也没有早起,他在摸着我的肚子上的毛:“最近好像都是被你压,次数越来越多了。”

自己顿时脸一红,捂着脸:“早上我怕我哥过来,也,也可以吧,要小点声音。”虽然正常的时候,也会比较小声。

“唉,奈何我没有你这么强的身体,最近我的小兄弟实在是没有精神。”他在那里玩着半支棱起来的鸡儿,可并没有全硬,那大小我最熟悉不过。

“那,要不下次我弄点猎物的补物,给你吃吃?”记得爹爹还在的时候,经常也会有人来找他要那些东西,爹爹总是对这个说卖给了那个,最后都下了我和我哥还有爹的肚子。

但我哥很讨厌那味道,总是不吃,都丢我碗里。

“噗,倒也没有要到吃那些的年纪,只是这么便宜你,还真的有些不甘心。”张恒哥压上我的身体,用眼睛盯着我。

被他盯着,耳朵都快烫熟:“那,那那张恒哥想干嘛?”

“你这么说,我倒是想起来了,我这里还有一根棒子。”他在那里玩着自己的那根尾巴。

然后,我就被张恒哥的尾巴给捅了,那毛乎乎的东西,刮在我里面的肉上,实在是让我觉得身体都酥麻了。

尤其是进去的时候,整个骨头都酥掉的感觉。

“唔,张恒哥,我有些受不了。”自己去推开他那插进来的尾巴,可因为太长,并没有全部推出去。

“嘿嘿,你这个样子,还真是可爱多了。”他心情大好的亲了我一口,就起床去洗尾巴了。

自己找块布擦了擦,因为尾巴上涂抹了很多油,屁股一圈被弄的都是。

清理了好久,终于是弄干净,也就准备起床。

这会天还早,穿好衣服,和张恒哥打了招呼,拿起猎叉就朝着山里去了。

等我回来,见张恒哥不在家,去和哥打了声招呼,带着柴火直接去私塾那边。

如今气候已经开始逐渐转冷,原来不知不觉的,温甲来这里也有大半年的时间。

我才进私塾的门,却是看到温甲和张恒置办了许多东西:“这还没到过年吧?怎么置办了这么多东西。”

“嘿嘿,我写的书大卖,书社老板将稿费给我结了,自是要吃些好的。”温甲看着那些干货,一脸得意。

我好奇的看向那些干货,闻到了一股咸腥味:“这是海货吧?在我们镇大约是没有卖的。”

“我有两个好友也一起来了,这是他们给我带的,这会子他们先去赵员外家拜访。”温甲闻了闻,一脸的满意。

张恒拿起一个贝类干货,也仔细的闻了闻:“倒有些像下面那东西的味道。”

自己被这话说的,顿时一阵脸红,确实有些像,但实在是不敢说话。

温甲咳了咳:“那个,不知道张恒哥会不会做这些?”

“以前我们将军倒是有被赏赐过这些,我也只是打下手,好奇的去看了看如何料理。”张恒哥也难得露出疑惑不解的神情:“至于怎么做,我还真的不知道。”

“我这里有本博海日志书、提及过海鲜的烹饪方法。”温甲开始到处翻找。

最终,在温甲一知半解的讲解下,张恒哥也是抱着决心,奔向了厨房,开始制作那些东西。

东西是中午开始处理的,说是要泡发,书里说要一天,还用了温开水。

但中午并没有吃,而是吃了一些其他的肉食,张恒哥难得的做了狮子头,这种纯肉的东西,几年都难得吃一回。

因为温甲晚上要招待朋友,我和张恒想在厨房吃一些就要回去,却是被温甲拦了下来:“两位兄弟别急,他们来见我只是其次,大抵主要,还是奔着季兄弟来的。”

“啊?我?”我连忙摆手:“我只是个粗人,使不得、使不得。”

张恒立即明白了过来:“哈哈,你这淫书生,还要带着朋友一起来嫖我家季汕,当真把我们这些汉子当那些馆里的小官?”

“哎呀,不敢不敢,张恒哥怎么会这么想。他们和我一样,都,都是喜欢被压的。”温甲又拿出了二两银子,对着我们行了一礼:“此番相求,这银钱不是羞辱,实在是季兄弟能帮我个忙,以后在京里,我还需要仰仗他们的。”

张恒哥没有说话,而是看向了我:“唉!原来是这样,此番也是多受你照顾,让我有了份工作。季兄弟你决定就好,只是你留下,我也定会留下陪你。”

如此说,张恒哥算是表态,见温甲态度如此诚恳,这人脉定然对他很重要。

有了这二两银子,也可以给哥,让他继续供侄子明年读书。

思索一番后,还是决定答应了下来:“好。”

“此番恩情,我温甲没齿难忘。”温甲又朝我们行了一礼,并将那二两银子放我手里。

虽之前也因为卖了些值钱的野兽、赚过不少银子,但这对于我来说,还是很多的,自己小心的收进衣服内口袋中。

张恒哥却是借着让我去厨房帮忙的名义,拉着我先离开了客厅:“如果来的人身上不干净,你就借故离开,可别染上了脏病。”

“不干净?”我有些疑惑的看向张恒哥。

“就是,身上有斑疹、掉毛、等明显的皮肤毛发病变。尤其是只有肉的部分。哎呀,等会我会给你给你提示,我要是走,你也得跟我一样,装肚子疼,直接离开。”张恒哥的神情颇为严肃。

我点了点头,一把将他抱住:“好,谢谢张恒哥。”

“嘿,你这家伙。”张恒倒是不闹,嘴角还有些笑意:“行了、行了,我还要做饭,你先出去吧,今晚这顿大餐还是可以的,这些东西我都没吃过呢。”

我也点了点头,吃过的海货,只有一种叫做海带的植物,都不太记得那些味道了。被张恒哥这么一说,还真的有些担心起来,有些坐立不安。

但见到来人后,瞬间觉得张恒哥的担心有些多余,虽然都穿着衣服,但就能看到的,却是一点张恒哥说的症状没有。

对他们的好感,更多的还是源于他们的身材,一个是熊猫兽人,另外一个是黄犬兽人,都是身体胖胖的。

他们读书人,伙食都这么好的吗?

这圆乎乎的身材配合着毛色长相,实在是可以称得上好看,比起温甲这个狸猫兽人,还要好看几分,这肉感的腿、屁股、肚子,实在是很想揉一把。

尤其是熊猫兽人、短短的尾巴、和圆滚滚的屁股,比温甲要惹眼多了。

两人见我,也是行了一礼:“想必这就是季兄弟吧,幸会。”

“幸会。”

“两位先生好。”我也赶紧像模像样的行了一礼。

“哈哈哈,我两可还不是先生,比不得温甲兄。”黄犬兽人摆了摆手。

“这位是汪孔兄弟。”温甲夜赶紧上前,先看向黄犬兽人介绍到,又看向了熊猫兽人:“这位是钟凌兄弟。”

“两位好。”自己再次和他们行了一礼。

因为饭还没好,听他们说了好些关于学问上的事情,什么人又出新诗,怎么惊艳之类的。

我也是在这私塾待了这么久,听到温甲读的,也是能听懂一些,但也是没法搭上话。

倒是熊猫兽人钟凌见我尴尬,折扇拍手:“季兄弟是位猎户,可是和我们说说那些山里的事情?”

“山里的事情?”我有些疑惑,一时之间被问到,倒是有些紧张的不知道怎么开口。

他思索了一番,像是想到了什么:“传言,虎食人会拘人魂魄,化为伥鬼,此事季兄弟可知晓?”

我摇了摇头:“虎吃人确实有,但伥鬼这种事情,我没有听过。家里一共狩猎的六头老虎,大部分老虎,都不是很愿意下山伤人的。”

黄犬兽人汪孔也是来了兴致:“那季兄弟可亲自狩猎到过?”

我点了点头,自己这点还是很有自信的:“有两头是我自己单独狩猎的。”

他们又追问着我狩猎老虎的经过,还有些不信,我拿出老虎的牙齿吊坠,他们才完全信服,又问了许多细节。

话近尾声,菜也上来了,天冷、张恒哥还把酒烫了,虽比不上冷酒的口感,但也有一阵香气。

张恒哥看向了那黄犬,双方都在打量着对方,终于是回过神:“来吃吧,菜都熟了,我一个兵油子,没你们读书人会说话,就不和你们客套了。”

“哈哈,我们都不是那种拘谨之人。”钟凌率先不客气的上了桌。

酒过三巡后,一坛子酒,很快就喝的过半了。这时候他们终于是开始谈论到那书本的事情。

汪孔一脸笑的看着我们:“温甲兄弟,你那本《刚勇猎户柔书生》可是在京里大火了一把啊。”

“噗,竟然是这么直白的名字。”张恒哥有些忍不住的笑到。

“这名字直白,倒不是什么大问题,但温甲兄的文笔,和用的诗句,实在是让我等想入非非。”钟凌在那里回忆着什么继续说道:“有些情节,过于真实,但这一夜战至鸡鸣,我等实在是未见过如此勇猛的。”

“还有那反撞钟也是,温甲兄这身材也着实不轻,实在想不到对方能有这力气。”汪孔也是上下打量起我来。

“这个确实会有些累。”自己稍微附和一句,这话说的有些小声。

钟凌颇有兴趣的看向我,也没有说话,而是继续讨论这些话题,不知道是没有听到还是什么。

桌上的东西和酒都吃的差不多,张恒哥也开始收起那些碗碟。

钟凌也是决定了一般,终于将扇子放下,看向了我:“想必我们此行来的目的,季汕兄弟应该知晓了吧?”

我点了点头,对他们两的身材,还真的挺有好感:“只是,在做之前,能不能先互相看看身体。”

“哈哈哈,我们也是这个意思。”他像是秒明白我的意思,并没有恼怒,反而似是和我们有一样的意思。

最终,我们在房间内脱下衣服,互相在身上看了看,确实都是一水的毛光水亮,保养的比起我们要好太多了。

见到张恒哥没有意见,他似乎不太想参与,毕竟两人的心思也没有在他身上,而是说跑出去帮我们守门。

温甲在房间的桌子上,点着了灯,放好了纸墨笔砚,一副正在写些什么。

看到这一幕,自己还真的有些脸红,心跳加快了许多,耳朵的绒毛都遮不住里面的红烫的肉。

两只一前一后的爱抚着我的身体,手法比起张恒哥要轻,可更撩人。

他们的身体,都是那种肉肉软软的,揉起来很舒服。

自己一只手玩弄着钟凌的乳头,另外一只手捏着他肉厚的屁股。

这个股沟,比起温甲的还要深许多,像是有些胖过度。

汪孔已经蹲在我们两人中间,两边的鸡儿都怼他脸上,舔会我的,又去舔钟凌的。

自己吃完那些海鲜后,居然有和吃完补物一样,暖暖的感觉,这会子性欲也比较高涨。

已经迫不及待的帮他们扩起来了,这种一只手一个,实在是让我有爽到。

他们的屁股非常紧致,而且两瓣屁股非常的肉厚,自己扩的时候也非常小心。

看他们趴在床上,因为我扩张的动作不断的扭动着身体和呻吟。

莫名的觉得,他们好像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一般,鸡儿看起来也是粉粉嫩嫩的,虽然不大,但透露出肉质感的粉嫩,有种初体验一般的感觉。

因为害怕自己后面没有体力用撞钟这个姿势,还是决定让他们先体验撞钟这个姿势:“你们谁先来?”

“我来吧,你这手指抠的我好舒服,感觉肉棒里都要漏出来了。要怎么配合你?”钟凌率先说道。

我让他蹲在了床上,拖着他的双腿将他抱起。

这个重量的感觉,没有张恒哥重,想想也是,张恒哥比较壮实,而且比我还高许多。

他们这身材比起温甲高度差不多,虽要胖些,也是能操作的。

自己探索着位置,短小的尾巴有些碍事,好歹是找到了股沟,尝试着进入了。

钟凌立即大口喘着气:“有点疼,涨的慌,先让我缓缓。”

“嗯。”自己没有着急动,好在这样抱着,也并没有太难受力。他的里面又小又暖,甚至能感觉他里面跳动的血脉,是不一样的体验。

汪孔也没有闲着,直接一口含住了钟凌的鸡儿,在那里嗦着,吸出了颇响的水声。

自己开始缓缓的抱着他开始动着,这种姿势他那肉厚的屁股,就不能挡住我攻势,进入的也比较多。

他那身体的肉,随着我的动作也是上下起伏着。

呻吟更是从开始这个姿势,就没有停过,看起前面的汪孔,似乎吸到了什么,喉咙里传来了吞咽的声音。

“我,先放我下来,让我先缓缓,你先肏他。”他大口的喘气说着。

我将他放在床上,鸡儿拔出来的时候还发出波的一声,看着他在那里大口的喘气,真的有他是第一次做的感觉。

我把攻势又转向了汪孔,先让他在床上一样的姿势想先把鸡儿进入,才这一会,又没那么好进去。

又对他进行了扩展,鸡儿进入的时候,被他那厚肉蹲实的屁股夹的确实很爽。

因为他有尾巴,反抱试了几次,太影响发挥,换城了他正抱挂在我的身上。

自己一番努力下,终于是插了进去,虽然刚刚已经试过,可这会能进入的更深。

他自己有些抱不住,一直往下滑,倒是不用我动,我只用将他提起来。

他大口的喘息声出现在我的耳边,比起那只熊猫兽人,他似乎还要兴奋一些。

只是我的肚子上,突然感觉到一阵水渍,他的鸡儿也射了出来?

但气味和感觉有些不对,这会也没有细看,逐渐感觉有些费力气,也把他放在床上,顺势抱抬起他的脚,用起了牛耕的后续翻地的姿势。

他只是大口的喘气,身体伴随着我的撞击,发出呜咽声。

配合着屁股被撞出来的啪啪啪声,实在是有够色情的,尾巴还在我跨间一挥一挥的,表达着自己的兴奋。

钟凌那边也休息好了,自己坐在了他的脸上,鸡儿送进了他的嘴里,汪孔就只剩下了呜咽声,和当时的温甲一样。

他的鸡儿也是摇摇晃晃的、不断的吐出一些、黏黏的透明水珠,一滴滴的从他鸡儿头端落下。

被这个姿势弄久了,他推开钟凌的鸡儿:“我,我要休息一下,屁眼子有些疼。”

自己鸡儿也赶紧退了出来,看着他有些外翻的嫩肉,粉粉嫩嫩的还有些晶莹,实在是好看。

也更让自己确定,他们并没有怎么被用过这里,有也不会很多,否则也不会只是有这种承受力。

换钟凌,我们又到床边去试了试扬旗和通泉这两种姿势,他这条大粗腿抱起来,确实有些重感十足。

自己也终于忍不住的射了出来,手同时抱着的位置,也是感觉到了他那粘稠的东西流在了我的毛上,不知道是一起,还是比我早一些。

“你这才第一发?”他似乎有些意犹未尽,扭动这屁股:“要歇会?”

“可以继续。”自己的鸡儿并没有软掉,才射了第一发而已,自己想到这站立的姿势还有一个长天勒马,顿时又加起了攻势。

这一夜,他们两个轮番而干,明明经常性的求饶,可过了一会,又会缠过来。

鸡鸣过后都已经有一会,我依旧还是有着战力,中间换了几个躺下的姿势,白桃磨砚、摇船弄桨、倒捣药好好的休息了一把。

这会又有了些力气,开始按着他们压在身下,屁股都被我撞的有些发烫了。

钟凌除了呻吟,已经做不了其它任何动作:“就,就到这里吧,实在是不行了。”

汪孔见我看向他,赶紧摇头:“别别别,我也受不了。”

自己也是从来没有这么爽过,虽然鸡儿还有些硬着,但这么久的使用,也有些发疼。

自己帮他们擦了擦有些没有合拢的后穴,还不断的有我射进去的白浊液体流出,实在是又有了些兴致。

自己摇了摇头,毕竟是来满足他们的,真的弄过分了,怕是于温甲不利,我才注意到他。

他也收起了笔,对我比了个手势,就直接悄悄出去了,还帮我把门带好。

床上只剩下中间的位置,我刚刚躺下去,他们两个就饱了过来。

我将被子盖好我们三人,还好这个床够大,自己也困了,没有多久,就闭眼睡去。

他们又在这里待了几天才决定要走,还特意说要见我,虽然着几天都是我陪着他们说一些打猎的故事,当然也有听他们说京里的趣事。

这会说要走,见到他们就会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脸忍不住的又脸红发烫了起来,还是和他们先行了一礼:“一路顺风。”

“哈哈,别那么拘谨,我们都是有过肌肤之亲的人了。”钟凌拍了拍我的肩膀,仔细的打量着我:“起初还不信,想不到,真有这么强的汉子。”

“唔。”自己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好像也没有那么厉害。

我们一起吃了一顿早饭,就一起送他们离开了,看着他们有些不太正常的走路姿势,就知道这屁股肯定还没有完全好。

但看向温甲,他笑的很开心,就知道自己没有犯错,我也有些开心。

“最新的文稿,已经交给他们一起带去,希望能赶上过年这波热卖。”温甲拍了拍我的肩膀:“这次真是多谢季兄弟。”

见他们已经离开,也终于是敢问出之前的疑惑:“我有个疑问,我觉得他们好像没有,或者没有做过多少这种事情。”

“哈哈哈,这是自然,平时他们想要出府都难,怎么会有那么多体验机会,尤其是那位钟凌,家风甚严啊。要不是这次借着来看产业历练的机会,怕也是出不来的。”他笑着摇了摇头,开始回私塾,今天已经开学了。

张恒哥戳了戳我:“好了,别惦记着别人的大屁股,陪我一起去买菜吧。”

“好。”自己点了点头,跟上张恒哥。

【一个多月后】

临近过年,私塾也放假了,温甲干脆跑去赵员外家吃住。

自己往赵员外家送山货的时候,有见过,日子过的不错。

虽有过招呼,可总比不得私塾处自在,寒暄了几句,交代我去帮忙打扫那屋子,也就没说更多。

等我回来时,正好遇到,张恒哥收到了传信,说一外镇的亲戚,喊他一起回去过年。

他送走了传信人,有些无奈的看向我:“看起来,我没办法在这边过年了。”

“张恒哥,这亲戚怎么又会找上你?”明明之前住在朋友家打地铺,也没有管过。

张恒哥也是有一脸无奈的表情:“他是族里的长辈,不管什么理由,大抵就是相亲的事情,还是得回去,若是来不及回来,温甲那边,你去帮我说说。”

“那你还回来吗?”自己也有点着急,他要是走了,还是很不舍。

“一定会的。”张恒将我抱住,蹭了蹭我的脖子。

自己帮他准备干粮和行礼之后,眼看这日子又回到了自己一个人,实在是有些落寞。

好歹是哥嫂见我家里又是一人,多做了我一份饭。

因为自己给哥嫂的那二两银子,也是让他们家今年好过一些,几个孩子都添了新衣,给我准备了一份。

这段时间,年下的野味卖的贵,自己一人倒是捕获了好些猎物,又攒下了一笔银子。

还在街上,这货就被其它的员外抢走了,才想起答应要帮温甲区打扫一番私塾。

自己又来到这个熟悉的地方,用钥匙打开了门,里面没有多脏,但年前要清洁一番,还是需要的。

就在我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却见一牵着枣红骏马的黑熊兽人、站在门口。

他剑眉星目,身体虽小,可身上的衣服,掩盖不住他的壮硕,肚子被这衣服勒的倒显得有些胖、屁股也是。

腰间有配玉与铁牌,足下也是长靴,定是有身份的。

自己上前行了一礼,有铁牌的人,身份定是不低:“大人,温先生现在赵员外家。”

他在那并没有先开口,而是打量着我,好看的蓝色瞳孔似乎带上了笑意。

又看了一眼外面,咳了几声开口:“那个,就是你和钟凌、汪孔两人战至天亮?”

我顿时一阵脸红发烫,不禁想起了那天的事情,听到他的咳嗽声和递过来来的书籍,我才回过神。

确实是温甲给我说的名字,这几个字还是认识的《壮勇猎户一夜春》:“这、这,那个,我。”

“咳咳,我心中有疑惑,只是说这书、他两透露说是实记。之后他们两就没有多说,虽看过不少类似的书籍,可敢说是实记的,这还是头一遭。”这有些低沉的嗓音,似乎与他的年龄有些不相配。

既然都能找到他们两人,自己也没有必要隐瞒:“却实是温先生在旁记录了一夜。”

“我赶了一天的路,能否先讨碗水喝?”他看向了后房那边,肚子还传出咕噜的声音。

“去我家吧。”好歹是来寻我,也不能怠慢了。

我将他带到我家,给到了杯冷茶,又烧上了炉子,拿了些果子和吃食。

他也是不客气的吃了起来,见外面的马已经绑好在柱子上,去哥哥家找了些草料,给喂了。

回来的时候,他正在看我父亲的弓:“这硬木弓倒是不错。”

“这是我爹爹的。”自己也是到了十五岁,才能拉的开,见他能轻松的拉开,还是有些意外。

“令尊不在家吗?”他有些好奇的在屋子里看着。

“他已经过世了,本有个同住的义哥,现年下已经回去了。”

“原来如此。”他将弓放好:“其实我来,是想问些事情,你当真能射而不软,持续久战?”

“嗯,或许与我经常食用动物的补物有关,射完后,不会立即疲软下去。”

“还有这书中,所说的几个姿势,我也有考究,这撞钟一姿势,举起容易、可进洞,真有如此简单?”

“能找对位置,就不难的。”

还有书中的一些细节问题,因为是我经历过,倒是没有忘记,只是回忆起,实在是有些羞耻。

烧的火烫的脸和耳朵,在一个接着一个的问题中,将头低下,心跳越来越快。

自己见他的问题差不多了,也赶忙问出自己心中的疑惑:“他们两人走之前嘱咐我说,别将此事外传,怎么自己倒是说出去了。”

“哦,那天我见他们出京,正好回来时也撞到,不出几日,就得了那本书,却是没有见他们两人购买。本还想着将书送与他们,可见他们已经有了,喝了几杯酒,从只言片语中,才知道了这事。细细盘问下来,他们才道出详情,里面两个公子,就是他们两。”他忍不住的笑了出来:“说起来,他们找小官,多半是泄火,这次倒是肯委在身下。”

如今又被证实自己心中所想,又不忍的开心了起来,可也不敢太表现出来:“我不知。”

“行了,此番出来,也解了一些疑惑,这里既有弓箭,你又是猎户,可愿带我进山一趟。有些时日未练,不知道我的箭法,退步了没有。”他似乎是见到弓来了兴致。

“可以。”我将两把弓拿了下来,又带了上了猎叉。

“对了,我叫项辛,还不知你的姓名?”他回头对我问到。

“我叫季汕。”自己隐约记得,京里有为将军也姓项,还是张恒哥与我说过的。

进山路上,我们也聊了许多事情,他逃出来的原因,是因为家里在年下帮他寻亲事,所以才逃了出来。

之所以来找我,是因为那两人话只说了一半,多的不肯透露,还有许多许多不解之处。

如此两项原因,才来找上我,看着他似乎还有话说,但却看向了别处,不想看我的眼睛。

他会不会也想来体验一番,但立即又否决了这个想法,他看起来和张恒哥一样,大约并不会想被压在身下。

这次狩猎,我也认识到了他的实力,那张硬弓射出的箭,可以直接穿透猎物,小猎物更是直接被定在地上。

太阳落山后,天气也开始冷了起来,我们也弄了不少猎物,一起下山回家。

这次也是张恒哥走了之后,我难得的开火做饭,好在手艺也不差,去哥嫂家拿了快豆腐,弄了青菜和炖的野味肉,也是够两人吃一顿的。

他的饭量比起我还大不少,又烤了两个饼子,他才堪堪满足的表情。

“那,你今晚住哪?去镇上找个客栈?”自己问到这的时候,又开始害羞起来,口气都缓了不少。

“你当真不知道我来此的第三个用意?”他的口气,也是压低了声音问像我。

自己一阵紧张:“你看着,不像是会躺别人身下的。”

“确实,但对于书里的事,着实心痒难耐,很想见识一番。原本想拉着他们两再来,可他们说被肏过后,屁股回去疼了半月有余,又遇到年关将至,实在是有心无胆。毕竟我是逃家而来,也不好找别人,也就亲自前来了。”他认真的眼神一会看向我,一会又看向别处。

听到这,自己也面红耳赤起来,又想起他的那铁牌,生怕得罪:“可,你是有身份的人。”

“哈哈,那钟凌可家世虽不比我,还是说,难道季汕兄弟看不上我身材,喜欢他们那、那肉有些多的身体?”然后又看向了炉子的火堆:“而且,我比他们的身子还要干净许多,我还都未经过那些事情。”

“没、没有,你的身材很好。”实在是找不到说辞,他话都说道此,我只能抓着头,点了点:“我、我答应。”

回到房间,他直接抱上了我的身体,暖呼呼的、很舒服。和外面冰冷的空气有着明显的差距,而且他身上的手感很好,毛也很顺滑。

看着很的表情,似乎被我揉的很舒服,见他下半身还没有脱下,自己也很乐意多揉揉。

这手感实在是太棒了,比起我肌肉,他的似乎更加活络,先会比较敏感。

不过他并没有出声或大口喘气,而是鼻息声音重了一些。

我的手从胸口揉像他的肚子,直到抱在一起,揉他的后背,是到了后腰上,才听到他的闷哼声。

“我那里有些怕痒。”他也抱住我的身子,手捏到了我屁股上:“那个,你有在下身位过吗?”

“有,有的。”我也同时手揉上了他的屁股,但却感觉到了布料的丝滑,害怕碰坏,手又放了上来。

“那能先教导我一次吗?”他的手沿着我的股缝勾,一路摸了下去,终于是摸到了地方,在那里试着用手指捅了捅。

“嗯。”仿佛这样,自己的负罪感就能变小一些般。

不久,自己躺在床上,用力的屈抱着双腿,露出自己的屁股。

他的扩张手法生疏。

自己这后面也好久没用,有些困难,但终究是能容下两指头,在里面搅动的,让我有些疼,开始喘气缓解。

才意识到,他的裤子还没有脱:“差不多了,你先把裤子脱了。”

见他开始解开腰带,裤子上挂着的东西不少,开始逐一放下。

他的鸡儿也红的很好看,柱头处还有着刚刚流出的晶莹粘液低落拉丝,不得要领的乱顶着,却是没有进去。

见他有些恼怒,自己让他躺下,见鸡儿被弄的,似乎没有刚刚那么硬,一口给他含住。

他似乎很是享受我的舌头,鸡儿也硬的上面青筋跳起,一阵阵的跳动,往上面充血。

自己摸了摸后面的位置,用手把后穴有扒拉开些,扶着他的鸡儿,直接做了上去。

自己被这姿势弄的,有点发抖,他的鸡儿也不小,一口气全进去了,实在是有些难忍,一个不大的东西顶进了肚子里。

就在我稍微扭动着屁股、调整位置时,却感觉到里面一阵暖意。

他直接羞愧的捂住脸:“我,我这是就射了?”

我稍微起身一些,看着那流出来的乳白的色的液体,点了点头:“没,没事的,第一次都会比较快,大家都是这样。等习惯了,就会变的持久,要不在里面再待一会?”

“原来如此,那,那就再待会,里面挺暖,也很舒服。”他直接双手摊开,躺在床上,似乎有些颓了一般。

他的鸡儿是软了后滑出来的,一直不动实在是有些难受,自己稍微动了一下,就出来了。

自己的手也没有闲着,揉着他的胸肌,这个手感,确实很好。

他又尝试着让鸡儿硬起来,可硬度始终没有那么快的全硬,就见他叹了一口气:“罢了,你先来吧,我要怎么配合你?和你刚刚一样的姿势吗?”

“不,第一次用后面,还是跪趴着吧,这样后面容易松一些,也不会太难受。”其实是我自己,很喜欢看别人撅起屁股的样子,尤其是那种肥硕的屁股。

他配合的撅起屁股,短小的熊尾还动了动:“这样吗?”

“嗯嗯。”我点了点头,看向他撅起的屁股蛋子,刚刚还没有觉得,可是着撅起来后也还是挺大的。

大腿也鼓起了肌肉感,这样更具有美感,对我也很有吸引力。

那垂下的鸡儿,还有这白浊的液体滴落到大腿的毛上,挂着丝儿。

自己有些呼吸急促,可还是小心的将油涂抹,那缝中,可见到粉嫩而小的后穴,还随着身体的呼吸,一阵的律动。

自己小心的用手指探了探,如同是被刺激到的小鱼虾一般,往后缩了缩。

自己的态度更加小心,手指来回的在他的屁股缝来回的摩擦,周围的毛都湿滑的一片,终于是觉得差不多,手指头慢慢的探了进去。

入口处被夹的很紧,手指放进去后,我不敢大动,生怕弄疼他:“你可以放松一些吗?我这有些不太敢动。”

“这毛乎乎的手进来,刮的我有些疼,又有些痒。”他尝试着将身体放松,只是腰先都低下去了不少。

自己又往他的后穴里推了一些油进去,这才顺滑许多,可里面依旧绞的许紧。

两根手指,更是别想,或许他的心里还是紧张。

又抹了一些油,终于是两只手指头扩了进去,见他的身体不断的随着我的动作扭动,和上下的起伏,以及粗重的喘息声,自己的鸡儿都已经硬出水来了。

“好,好奇怪的感觉,是不是可以进来了?”他还在扭动着身体,一副要脱开我的手。

“那我试试。”自己到了他身后,让他把这大屁股的高度、调整到合适的高度。

可事情并不顺利,才刚刚要准备进入,他的身体就本能的往前缩去,而且因为太紧张,刚刚扩张的后穴,又夹的绷紧。

突然的想起自己被舔后会放松的身体,于是将他屁股部分的油给擦了擦,这个东西是可以入口的,可有股酸涩感。

自己忍着舌头不适,用舌头舔在了他的后穴上,他的身体,终于是放松下来。

“唔,那里脏,你怎么用舌头?”不过脸上的神情,似乎有些享受,眼睛都眯起来了。

“没事,这样你能放松一些。”自己尝试的将舌头深入一些,那酸涩的口感更甚。

好在是这个动作持续没有多久,他的身体,终于从紧绷的状态缓和下来。

这会才注意到,随着我的舔舐,他的鸡儿居然又硬了起来,但我实在有些忍不住,毕竟我被后入后会软,实在是耽误事。

自己再用手指先探了探,他又有缩紧的趋势,不能再这么耽误下去,不然我得憋爆了。

好在这次涂抹油后,进去的还算顺利,里面实在是太舒服了。

狭小的空间仿佛是被我撑大的一般,后穴里面的肉壁都绞动着我的鸡儿,自己先没有着急动,等他的身体在适应。

只听到他刚刚被插入那阵急促的呼吸声,逐渐变得平息下来,自己也没有继续和他交流,开始动了起来。

伴随着自己轻晃的动作适应,我也开始啪啪啪的撞起他的屁股,声音很清脆,没有那种因为肉太多而出现的沉闷声音。

他的呼吸声又开始变得急促起来,现在听起来,比起那种娇喘和呻吟。

张恒哥的喘息还有项辛这种重呼吸,仿佛更加诱惑,自己也开始有节奏的三浅一深的撞击着他的屁股。

他的鸡儿此刻也硬的像是根烧红的铁棍,上面青筋暴起,有点像是某些红薯一般,柱头的位置,还有一滴滴落到他大腿上的白浊液体,沾污了他那黑的皮毛。

只是这实在是卡的紧,我在这种感觉,我很快的就交代出来。

自己趴在他的身上,让自己的鸡儿射的更深,这样真的很舒服。

“射了吗?我感觉有什么东西,涌进来了。”项辛的声音,因为喘息,也变得更加低沉。

“嗯。你的鸡儿现在挺硬,要不要肏我?”我摸到了他的鸡儿,好像我在弄他后穴的时候,就一直是硬着。

“不,书里说你可以不歇,你不是还会很多姿势吗?”项辛的声音,似乎更低了。

这个口气,明显是害羞了,自己顿时也脸颊耳朵发烫:“那撑着我现在体力好,要不要体验一下做个被撞的钟?”

自己被项辛的身体也弄的很兴奋,后穴一直都是很紧的状态,就算偶尔的拔出来,里面也没有太多的白浊液体流出。

脑子中那些姿势,都与他试了遍,直到窗外的太阳都升起。

现在已经是冬至时节,太阳起山说明时间应该许晚了,这会太阳从纸糊的窗户照射进来,有些晃眼。

项辛还在我的身上,用着倒浇蜡烛的姿势,见到天亮,也停了下来:“真的战了一天,只是我这鸡儿,还有些涨的慌,你刚刚用嘴的时候,我很舒服。”

“那我帮你吸出来。”我将他往旁边侧躺去,自己的鸡儿从里面滑了出来,他立即夹紧了后穴,没有让东西流的床上到处都是。

自己被他用腿夹住了头,他还挺有力气的将鸡儿往我嘴里送。

似乎这次真的是憋了许久,一大波粘稠的液体喷洒在我的嘴里,他用脚将我夹紧,又用手按住我的头。

只好全都吞咽下肚,一想到那洁白的乳液,并没有那么重的腥气,似乎还有一点点的药味和一些微微甜味,自己完全不嫌弃,将嘴角边的都舔了个干净。

奋战一晚,我也是累的不行,这会他的鼾声就起来了。

自己往上躺了一些,他也直接将我抱住,身体依旧还是那般的温暖,好像体温比我高一些。

替我们盖好被子,抱着这个小火炉,蹭了蹭他的脸颊,小亲了一口,准备睡觉。

迷迷糊糊之间,好像感觉他也在我的脸颊亲了一口,但困意上来,感觉也不是很真切,带着嘴角的笑意,沉沉的睡了过去。

项辛在这里修养了几天,他的身体很好,并没有太多的行动不便什么的,只是看起来有些不好大动。

这几天我除了正常的去狩猎砍柴以外,他居然开始教导我一些武功,用了一根有些重量的木棍。

“这枪法的要领,是刺和挑,你虽然力气大,但还不够灵活,这个挑的动作,有些僵硬。”他在那里替我讲解着。

自小我对这个也确实有兴趣,如今有人愿意教导,而且还很厉害,自己也是有心的认真学习:“好。”

“对,就是这样,再加大力度。”他对着我说道。

后来,他又教导了我一些弓箭的技巧,比起我爹还详细的教导我如何发力和瞄准。

这个更是用心学习,毕竟是可以吃饭的技能,在他的教导下,我也开始用起了那硬木弓,果然现在可以很好的掌握用它的要领。

因为项辛过年也并没有打算回去,自己也不好把他往哥嫂家带,也就自己置办起年货,在自家吃了。

得知他今年才十八岁,居然比起我还小三岁,是我没有想到的。

除夕夜里,与他一起放了炮仗、吃过年夜饭,就直接又回到床上相拥在一起。

现在我们就和之前的张恒哥一样,都是互相有来有回的做着,他被我压在身下的次数还是要多一些。

但他似乎是很喜欢被我舔舐的感觉,开始做之前要舔他的后穴,做完后,还要替他的鸡儿吸出来,这个时候,一般比他自己射的要多许多。

就这样,我们一直过到了元宵临近,终于是有小厮寻他来了。

看着小厮的打扮,也知道他身份的尊贵,能有这番体验已经很好。

最后我们只是互相抱了一下,互相到了一声珍重,剩下的就谁也没有多说了。

望着他骑着骏马离去的身影,回头看我嘴角的笑意,自己的心,似乎有些空落落的。

(后记)

我还没有等到温甲的私塾开堂,却先得到了朝廷开始征兵的事情,抽签却抽到了我哥。

自己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与他和我的签对换了,他毕竟是三个孩子的爹,嫂子和孩子离了他,这家真不知道该怎么过。

来到赵员外家里,与温甲打过招呼后,也就不敢停留的收拾细软离开了。

自己拿着参军令,很快的就到了县内的征兵处报了名,却是见到从别的地方赶来的张恒哥。

见到熟人,还是有些开心的:“怎么张恒哥也来了?”

“唉,在家里被逼着相亲一个月,我都快疯了,干脆借着这次征兵,直接提我侄子出来了。”他的口气,颇为风轻云淡。

我们才刚刚进登记处,却是见到了一身胄甲的项辛,对我笑着,露出了洁白的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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