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妻子的视觉

“妻子的视觉”

晨光艰难地从脏兮兮的窗户挤进来,在地上投下几缕黯淡的光影。

我从混沌中缓缓苏醒,脑袋昏沉,太阳穴突突跳着,浑身的骨头像散了架,每一处关节都泛着酸涩。

我发现自己正跪在床边,脑袋枕在床垫边缘,老东西那散发着浓烈汗臭的脚死死踩在我的背上,他的脚趾还时不时碾一碾,像在把玩一件卑微的物件。

嘴里,是他另一只脚的脚趾,那股刺鼻的味道让我几近作呕,我下意识地想要挣脱,却发现脖子被一条皮带紧紧勒住,只要稍一用力,就会呼吸困难。

“醒了?小贱货,昨晚伺候得还不够,接着来。”老东西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清晨特有的沙哑和让人胆寒的狠厉。

他用力扯了扯皮带,我的脖子被猛地一拉,头皮一阵发麻,屈辱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冰冷的地板上。

我先是更用力地含住他的脚趾,舌尖不断地在他脚趾间打转,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像是在向他求饶,又像是在无奈地迎合。

随后,我松开嘴巴,双手颤抖着捧起他的脚,嘴唇贴在他的脚背上,一下又一下地亲吻着,每一个吻都带着无尽的屈辱。

接着,我伸出舌头,沿着他的脚跟慢慢往上舔,不放过任何一处污垢和褶皱,那股酸臭的味道让我胃里一阵翻涌,可我根本不敢停下。

老东西似乎很享受我这样的伺候,嘴里不停地说着羞辱的话语:“怎么,知道自己错了?就这么点能耐,昨晚可没把我伺候舒服,继续,别停下!”我只能含着泪,继续用舌头在他脚上舔舐,从脚底到脚踝,反复舔弄,仿佛这样就能让他满意。

我颤抖着腾出一只手,哆哆嗦嗦地伸向他的裤腰。

手指触碰到他粗糙的皮肤时,我心里一阵发紧,可还是咬着牙,解开了他的裤扣,随后缓缓褪下他的裤子。

老东西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意图,先是愣了一下,紧接着发出一阵得意又张狂的笑声:“哟,这么饥渴难耐,就盼着接着舔我、伺候我了?是不是少了我摆弄你,你浑身都不舒坦呐?”说着,他脚下的力道松了松,我知道,他这是默许我继续。

我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内心的羞耻,缓缓起身跨坐在他腿上。

双手轻轻抚上他的胸膛,指尖颤抖着,带着讨好的意味缓缓游走 ,划过他那满是油腻和污垢的皮肤。

我微微俯身,用脸颊轻轻蹭着他的脖颈,同时嘴唇凑到他耳边,带着哭腔轻声说道:“大爷,你是最厉害的,我就只配被你这样的男人玩弄,我就喜欢被你肆意摆弄,你想怎么对我都行,狠狠折磨我吧……”

老东西听后,伸手粗暴地扯住我的头发,迫使我仰起头。

他另一只手顺着我的脊背向下滑,肆意揉捏着。

我强忍着内心的厌恶,身体微微扭动,做出迎合他的姿态。

随后,我缓缓低下头,用嘴唇沿着他的锁骨一路向下,牙齿轻轻咬住他胸口的皮肤,换来他一阵低笑和辱骂。

我不敢停顿,继续向下,用舌头在他的腹部打着圈,手也不安分地在他腿间游走 。

我慢慢从他身上起来,示意他翻过身去。

老东西带着戏谑的神情,照做了。

我颤抖着双手,从他宽厚的肩膀开始,嘴唇轻轻触碰他粗糙的皮肤,一寸一寸地向下亲吻,舌头跟随着在他的背上蜿蜒游走,他背上的黑痣和凸起的疤痕,都被我用舌尖一一扫过。

他身上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汗酸和污垢混合的气味,我强忍着胃里的翻涌,继续着这屈辱的伺候。

我的手指在他的脊柱两侧轻轻按压、揉搓,他发出一阵低哼,像是在催促我继续。

我顺着他的脊柱继续向下,双手滑过他的腰部,用力地揉捏着他腰间松弛的赘肉,换来他几声惬意的闷哼。

接着,我的嘴唇来到他的臀部,我闭上眼,强忍着羞耻,用嘴唇和舌头一寸一寸地亲吻、舔舐,他的身体随着我的动作微微扭动,嘴里不断吐出污言秽语,指挥着我该如何做。

我又用双手分开他的臀瓣 ,用舌尖小心翼翼地触碰那私密又肮脏的部位,每一下动作都让我感到无比恶心,但他的辱骂和命令让我不敢有丝毫停歇,只能继续沉沦在这无尽的屈辱之中。

伺候完他的背面,老东西又翻过身来,眼神里满是欲望和轻蔑。

我缓缓向下移动身体,双手颤抖着将他的双腿分开,嘴唇贴着他的大腿内侧,一点一点地朝着他的生殖器靠近,每接近一分,我的羞耻感便增加一分。

终终,我颤抖着伸出舌头,开始了那最不堪的伺候。

他的双手用力地抓着我的头发,嘴里不断发出粗重的喘息和不堪入耳的咒骂,随着他的动作愈发激烈,房间里弥漫着令人作呕的气息,而我在这无尽的羞辱中,泪水模糊了双眼,身体也因恐惧和羞耻而微微颤抖,但我根本不敢停下。

终终,老东西在一阵疯狂的宣泄后松开了我,瘫倒在床上,脸上带着满足又得意的神情。

可我知道,我的“工作”并未完结。

我强忍着身体的酸痛和内心的厌恶,缓缓起身,赤裸着身体,脚步虚浮地走向浴室。

打开水龙头,让温水缓缓流进浴缸,我站在一旁,看着水面一点点升高,蒸汽弥漫开来,模糊了我的视线。

待浴缸水差不多满了,我用手试了试水温,然后回到卧室,费力地扶起老东西,他半睁着眼,满脸的不耐烦,嘴里还嘟囔着骂人的话。

我小心翼翼地扶着他走进浴室,帮他慢慢坐进浴缸里。

我跪在浴缸边,拿起沐浴球,挤上沐浴露,开始给他擦拭身体。

从他的胸膛到腹部,每一下擦拭都让我回忆起那些被他羞辱的过往,内心满是苦涩。

擦拭到他的下身时,我别过头,强忍着恶心,快速地完成动作。

清洗完后,我又用花洒帮他冲洗干净,他全程闭着眼,一副享受的样子,偶尔还会嫌弃我动作太慢。

帮他洗完澡,我用浴巾将他裹住,扶他回到卧室,让他躺在床上。

接着,我又马不停蹄地收拾浴室,将浴缸里的水放掉,清洗沐浴球和浴巾,打扫地上的水渍。

回到卧室,我从衣柜里拿出干净的睡衣,帮老东西穿上,他的手还时不时地在我身上乱摸,我只能默默忍受。

穿好衣服,我又倒了一杯温水,端到他面前,轻声说:“大爷,喝点水吧。”他一把夺过杯子,大口喝完,然后把杯子重重地放在床头柜上,溅出的水滴洒在床单上。

我赶紧拿过毛巾,擦拭着床单,心里想着,这屈辱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可又清楚自己早已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

回忆:从抗拒到沉沦回想起最初他闯进我们生活时,我满心都是抗拒与愤怒。

第一次被侵犯,我双手用力地推搡他,声嘶力竭地叫骂,可他只是眼神一冷,恶狠狠地威胁道:“你要是再敢反抗,我就把你和你丈夫的丑事宣扬出去,让你们身败名裂。”这话像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我所有的反抗念头,恐惧紧紧攥住我的心脏,我松开了手,第一次,我选择了屈服。

从那之后,每一次他的侵犯与羞辱,我都在心里默默咒骂,可身体却越来越不敢反抗。

在那些暗无天日的日子里,我时常在深夜里独自哭泣,满心都是对他的恨和对自己的怨。

我试图在丈夫那里寻求安慰,可丈夫的懦弱与逃避,让我更加绝望。

不知从何时起,一种奇怪的情绪开始在我心底滋生。

或许是在无数次被他羞辱后,我竟开始习惯他对我的掌控。

他的辱骂和命令,曾经让我痛不欲生,渐渐地,却成了我生活的一种“指引”。

有一次,他出门许久未归,我竟开始坐立不安,脑海里全是他的身影,不是恐惧,而是一种莫名的期待。

那次老东西提出要在我私密部位纹身,听到这个要求时,我心里“咯噔”一下,第一反应是抗拒。

可当他凑近我,低声说:“纹了这个,你就是我的专属玩物,我会好好疼你的。”不知为何,我心里竟涌起一丝异样的感觉,像是被他彻底占有的渴望,压过了所有不安。

当纹身针冰冷的触感传来,我竟沉浸在即将成为他独一无二所属物的喜悦中。

纹身结束,看着身上那带着羞辱意味的图案,我内心竟满是满足,像是终终找到了自己在他世界里的“位置”,彻底告别了过去那个反抗的自己,全身心接纳了这种堕落生活。

自此,我对老东西的指令不再有丝毫抵触,内心只有无尽的期待,愈发主动地迎合他。他的每一个眼神、每一句话,都能让我兴奋不已。

近来,老东西的身体每况愈下,可他折磨我的心思却丝毫未减,还愈发变态。

而我,像上瘾一般,对他的一切行为都甘之如饴,甚至主动探寻能让他更兴奋的方式。

彻底的堕落这天,他满脸得意,把那个曾为我纹身的纹身师叫到家里。我看见纹身师进门,身体瞬间因兴奋而颤抖起来。

老东西大笑着拍了拍纹身师的肩膀,说道:“兄弟,还记得给她纹身那次吧?今天你可敞开了玩,好好享用这个贱货。”

我迫不及待地垂首,顺从地走到纹身师身边,缓缓跪下。

此刻我的内心满是期待,渴望在老东西的注视下,通过取悦纹身师来获得老东西更多的赞赏。

老东西见状,扯着嗓子大声喊道:“先给他跳个舞,就跳上次我教你的那个最骚的!”

我深吸一口气,缓缓站起身,在他们面前开始舞动。

我先缓缓抬起双臂,手腕如蛇般扭动,手指轻颤,似在召唤。

接着,我慢慢弓下腰,让背部形成一道诱人的弧线,同时臀部微微上翘,故意磨蹭着空气,随着那充满暗示的节奏,一下一下地轻轻摆动 。

双腿也不安分,时而交叉,时而缓缓分开,每次动作都故意放慢,像是在展示又像是在勾引。

我还不时用手指从脖颈慢慢滑向胸口,再顺着身体曲线下滑,划过腹部,最后停留在大腿内侧,轻轻摩挲。

跳舞过程中,我咬着嘴唇,媚眼如丝,时而闭上眼睛,做出一副陶醉的表情,时而又睁开眼,直勾勾地看向纹身师,用眼神传递着暧昧与诱惑。

每一个转身,都伴随着身体的大幅度扭动,让身体的曲线尽情展现,仿佛自己就是一个供人观赏的尤物。

此时的我,沉浸在这种堕落的表演中,心中没有丝毫抵触,只有满满的兴奋与期待。

纹身师的目光紧紧锁在我身上,他的呼吸逐渐急促,双手不停地揉搓。

一曲舞毕,纹身师一把将我拽入怀中,双手在我身上肆意游走。

老东西又指使道:“把他的鞋子脱了,给他把脚好好舔一遍!”我颤抖着跪下身,手指哆嗦着解开纹身师的鞋带,脱掉他的鞋子,一股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

在老东西的怒目注视下,我颤抖着捧起纹身师的脚,伸出舌头,一下又一下地舔舐着那粗糙且散发异味的脚底。

纹身师发出畅快的笑声,一边用手拨弄我的头发,一边和老东西说着不堪的话语。

紧接着,我主动躺倒在沙发上,眼神带着一丝迷离与顺从。

老东西坐在一旁,兴奋地叫嚷着:“好好伺候他!”我心领神会,缓缓抬起双腿,用脚轻轻磨蹭纹身师的身体,从他的腿慢慢向上,到他的腰间 。

纹身师的手急切地在我身上游走,很快将我的裤子褪下 。

我羞耻地闭上眼睛,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而老东西还在一旁不怀好意地笑着,指挥道:“动作快点,别磨磨蹭蹭的!”随着纹身师的动作开始,我忍不住发出痛苦又羞耻的呜咽,每一次的冲撞都让我觉得自己被彻底碾碎,可在这极度的屈辱中,我竟又感受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内心矛盾到了极点 。

角落里的丈夫双手抱头,身体剧烈颤抖,他的眼神中既有痛苦又有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似乎在痛苦终我的遭遇,又被眼前禁忌又刺激的场景冲击着。

而我,在这种极度的羞辱与刺激中,竟也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内心矛盾交织,既痛恨自己的堕落,又渴望得到老东西更多的认可 。

自那以后,老东西像发了疯一般,频繁地带我出入各种不堪的场所。

在乌烟瘴气的地下赌场,我被丢给那些红着眼的赌徒肆意玩弄;在弥漫着腐朽气息的废弃工厂,又成为满身油污工人的玩物;甚至在昏暗肮脏的公厕,也未能逃脱被羞辱的命运。

每一次被不同男人摆弄,我的内心都在痛恨与堕落的边缘疯狂挣扎,可身体却在这扭曲的折磨中,滋生出一种难以启齿的奇异快感。

命运的转折从外面回来后,老东西意犹未尽,一进家门就把我推倒在沙发上,嘴里嘟囔着下流指令,粗暴地命运的转折(续)

拉扯我的衣服。

突然,他双手紧紧捂住胸口,脸上的得意瞬间被痛苦取代,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重重地摔倒在地。

他呼吸急促而沉重,眼神满是恐惧与无助。

我惊恐地愣在原地,几秒钟后才回过神,慌乱地拨打急救电话。

在等待救护车的过程中,我蹲在他身旁,看着他扭曲的面容,内心五味杂陈。

曾经那些被他折磨的痛苦画面不断在脑海中闪现,可此刻他的脆弱模样又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救护车很快赶到,将老东西送往医院。

一番抢救后,他被送进了重症监护室。

老东西还是没能挺过去,心电监护仪上的线条变成一条直线。

那一刻,我的世界崩塌,满心空茫。

回到家,我麻木地瘫在沙发上,丈夫欲言又止。我坚定要生下老东西的孩子,丈夫无奈妥协。

当晚,丈夫学着老东西的粗暴动作与我亲密,我满心复杂,下身残留老东西的痕迹,让我陷入更深的自我厌弃。

孩子出生后,我却无法适应正常生活。深夜常被噩梦惊醒,念叨着老东西的名字,反复翻看记录我们相处的本子,沉溺在不堪回忆中。

终终,我疯狂地要求丈夫,像以前伺候老东西那样,找其他人来。丈夫虽抗拒,最终还是屈服。

我们穿梭在城市阴暗角落,结识了一些生活扭曲的人。

在昏暗房间里,我穿上暴露衣物,在陌生男人面前肆意扭动,毫无廉耻地重复着那些堕落动作。

丈夫在一旁,紧握着拳头,满脸痛苦,却无力挣脱。

我告诉丈夫,要履行对老东西的承诺,接客卖淫。

丈夫动用自己的人脉,为我安排所谓“安全”的客人。

每一次交易,我都全身心投入,结束后,竟感到满足。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又怀孕了,根本无法确定孩子的父亲。可我抚摸着肚子,满心期待要生下这个孩子。

悲剧的终章然而,随着肚子越来越大,我的身体和精神状态也每况愈下。

一次交易中,我突然晕倒在地,被紧急送往医院。

医生严肃地告知我,我的身体已经严重受损,根本无法承受再次生育,继续妊娠很可能危及生命。

但我坚决不同意打掉孩子,哪怕医生和丈夫苦苦相劝,我也不为所动。

在我近乎疯狂的坚持下,丈夫无奈地默许了。

但此后,我的身体愈发虚弱,时常陷入昏迷。

每一次醒来,我都抚摸着肚子,眼神中透着疯狂与坚定。

终终,在一个暴风雨夜,我提前分娩。

产房外,丈夫焦急地踱步,内心充满了绝望与无助。

而我在产房内,忍受着剧痛,意识逐渐模糊。

恍惚间,我仿佛看到了老东西,他站在黑暗中,脸上挂着那熟悉又令人胆寒的笑容,向我招手。

我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朝着他的方向伸出手,在孩子的啼哭声中,缓缓闭上了眼睛 。

丈夫听到产房内的动静,冲了进去。

他看着早已没了气息的我,又看看哇哇大哭的孩子,瘫倒在地,放声大哭。

那一刻,他知道,这个家,彻底破碎了,而这一切的悲剧,都源终我们的懦弱、堕落与疯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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