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的日光灯管在头顶嗡鸣,我的旅游鞋踩着水磨石地面的裂痕,每一步都像踩在记忆的断层线上。
手机屏保是程曦踮脚够银杏叶的瞬间,她的腰线弯成问号,此刻正硌着我的大腿外侧发烫。
我数着摄影棚门牌号,指尖在502室的金属标牌上刮出白痕。
可能只是普通的合作关系,我对着消防栓玻璃练习微笑,倒影却裂成三张扭曲的脸。
楼梯间的穿堂风掀起我的衬衫下摆,胯部禁不住的肿胀。
昨晚通宵,先是视频通话,再将程曦账号里的视频全部看完,恍然已是天亮。
我清楚意识到,答应这次会面其实就是一场献祭——把自己钉在十字架上,看荆棘如何从她与其他男人的亲密里生长。
面对程曦提出的霸道要求,心跳居然背叛理智,泛起强烈的快意。
我不停在想,那个摄影师究竟是何许人也,能获得程曦垂青。
只有男人才懂男人想看的。
尽管昨天夜里,我的微信耗电甚多,证明了她的感情,但我们确实需要还反复交流,彻底了解彼此的过往三年,感受彼此的变化。
推开摄影棚铁门的刹那,镁光灯的灼热轰然照在我的脸上。
我抬手挡住刺目的白光,逆光中浮现的人影让我呼吸一滞。
那是个容貌清秀、 眼神锐利的青年,马尾辫松散地垂在颈侧,黑框眼镜滑到鼻尖,衬衫领口沾着半融的粉底印。
他正弯腰调试三脚架,脖颈处汗湿的皮肤隐隐发亮。
“李光明。”
我愕然地睁大眼睛,“怎么是你?”
“苏瑾。”
他抬头时喉结重重滚动,“三年不见,你倒是长成能入镜的脸了。”他微笑着甩来一罐冰镇乌龙茶,铝罐上凝结的水珠洇湿我掌心。
我注视着他调整柔光罩的手指,凸起的骨节处有细小的齿痕结痂。
摄影棚像个被剖开的珠宝盒。左侧墙壁贴满程曦的写真:她裹着渔网袜踩碎玫瑰花瓣,水珠从大腿内侧滑落的慢镜头;系着镣铐趴在油画布上,臀峰沾着钴蓝色颜料的特写。每张右下角都印着“Li's Muse的”钢印。
“这些都是从高二开始拍的。”李光明掀起防尘布,露出程曦穿着高中校服的胶片,“她妈改嫁后日子过得紧,我教她用身体换钱。”他擦拭镜头的动作像在抚摸情人,鹿皮布滑过对焦环时发出黏腻的水声。
“程曦中考后到省城念书了,”我恍惚地打开茶罐,却没有畅饮,只是怔怔地看着对方,“你们还保持着联系?不对……”
“中考过后,我爸妈也搬到省城了。”
李光明点头道,“跟她同一所学校。”
印象里,这位同班旧友一直很喜欢摄影,连续三届初中运动会,大家总能看到他的各种精彩作品。
班主任不止一次强调,李光明的艺术天分极高,如果只在普通高中念书,未免太可惜了。
“金陵国际艺术中学……是吧?”我喃喃地说,“程曦是念的这里。”
“昨天晚上,她跟我提你了。”
李光明摆弄着相机,兴致勃勃,认真地看着我,“你肯定很开心吧,分别这么久,终于又见面了。程曦跟你聊过高考填志愿时的事了吗?”
“昨晚睡觉前,我们一直在聊。”我慢慢地饮了一口乌龙茶,嗓音显得虚幻,“我还问过她呢,给她拍照的摄影师是谁,她一个劲跟我保密,就是不肯说……原来如此。”
很多时候,同一个学区里的孩子,小学和初中都是在一起念。
我跟李光明是标准的九年交情,虽然算不上死党,但也能称作朋友。
只可惜毕业时,到底没交换联系方式,没想到如今竟以这种方式重逢。
就在这时,随着一阵匆匆步伐声逼近,程曦的跑步鞋率先跨进门框,鞋尖沾着操场跑道的红胶粒。
她单手拎着田径队背包,穿着紧绷臀线的黑色热裤,D罩杯的运动文胸随着呼吸起伏,在镁光灯下折射出蜂蜜般的光泽。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她甩掉左脚的跑鞋,露出一双耐克的白棉袜,“田径队教练非要加练两组折返跑。”汗珠顺着她的人鱼线滚落,在低腰的热裤上晕开痕迹。
李光明头也不回地调整柔光箱:“一会儿把热身时拍的素材导出来。”他敲了敲监视器,画面里程曦正在拉伸大腿内侧,运动短裤勒进臀缝的褶皱被慢放成情色艺术。
我清楚看到她大腿根部的朱砂痣——昨夜视频电话里,她曾用这个部位摩挲镜头。
“怎么样老公,很惊喜吧?”程曦见我没有说话,抛来似笑非笑的眼神。
我自然是苦笑,“太惊喜了,简直是惊吓了,这简直……”
“行啦,回头再说,先帮我拿浴巾。”程曦突然把背包扔进我怀里,蜜柚香混着汗腥味扑面而来。
更衣室门帘在她身后落下前,我看见她反手解开热裤抽绳,布料滑落时露出黑色丁字裤的系带。
李光明熟门熟路地从冰柜里取出电解质水,玻璃瓶身的水珠滴在刚脱下的运动内衣上。
监视器自动播放起不知何时的拍摄花絮:程曦跨坐在平衡球上做平板支撑,镜头从胯下仰拍她绷紧的腰腹,弹力带勒出乳肉边缘的痕迹。
“这些……都是你拍的?”我的指甲掐进监视器的橡胶边框。
“从她第一次当模特开始。”李光明咬开能量胶包装,舌尖卷走溢出的黏稠液体,“高一美术课,老师说她腿型适合做写生模特。当时她膝盖都在发抖,却坚持要脱掉最后一件衬裙。”
我仔细打量着摄影棚,已经猜到了今天的拍摄主题,不怪艺术系学费昂贵,这些模型总不能全都免费吧。
看着监视器画面,耳旁回荡着李光明的话语,我的内心激荡不休,心脏酸麻不已。
不一会儿,程曦接过我递来的浴巾,裹紧后窜进淋浴间。
我跟李光明耐心等待着。
淋浴间的磨砂玻璃透出她擦身的剪影,水雾朦胧间传来浴巾的窸窣声响。
等她推门而出时,象牙白浴巾堪堪裹住胸臀,湿漉漉的黑发泼墨般披在肩头。
水滴正顺着锁骨滑入幽深的乳沟,在紧绷的棉质布料上晕出半透明的阴影。
她单手揪住胸前的皱褶,抬腿跨过器材箱的瞬间,浴巾下摆骤然掀起,露出大腿根部未擦干的水痕——那枚朱砂痣在蒸腾的热气中红得愈发妖冶。
我怔怔地看着这一幕,充分体会到何为美人出浴。
程曦通体白皙,腰肢纤细柔韧,大腿白嫩柔软,且丝毫不显羸弱。
毕竟是田径场上的长胜女神,只是罕见的没晒黑罢了。
与此同时,我明确地注意到,李光明只是面带微笑,似乎完全没有被程曦的性感所慑。
但这并不意味他是一个圣人。
纵览整个影棚的性感写真,他大抵是早就习惯了。
不一会儿,更衣室里,程曦的声音混着衣料摩挲声飘来:“光明,新买的束腰太紧了。”我本能地要去帮忙,却被李光明按在化妆椅上。
“这里是我的地盘,你是客人。”他面带微笑,更似乎包含深意。
看着他就这样走到更衣室里,我感受到心脏狂跳,脸颊更似着火一般,但偏偏就是没有阻止。
所幸并没有太多绮丽时刻,李光明很快便走了出来,甚至从容地朝我点头,似乎对我的反应早有预料。
他跟程曦的评价没错,我的确一点都没变,这大抵就是原因吧。
“太打脸了,她不让我帮忙。”
李光明耸肩道,“男朋友的基本权利,你请吧。”
推开更衣室门帘的瞬间,我几乎被扑面而来的香气灼伤。
程曦背对着我站在穿衣镜前,纤细的脊骨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腰窝处垂落的银链正随着呼吸起伏。
她听见响动后侧过脸,睫毛膏晕开的烟熏妆下,瞳孔亮得像是淬了火。
“可算来了,”她勾着脚尖挑起地板上散落的黑色蕾丝,“帮我系颈带。”
我这才看清她的装束——深V领的漆皮紧身衣从胸口一路裂到肚脐,边缘缀满细碎的银钉,每颗钉子都精准卡在肋骨的凹陷处。
下摆则是半透明的超短渔网裙,几乎完全袒露着她的雪白长腿,勉强遮住大腿根部的朱砂痣,走动时金属流苏在腿间叮当作响。
还有脖颈处缠绕的皮质颈环,锁扣的位置正好抵在喉结下方,像是某种危险的项圈。
“这是……文艺复兴主题?”我摸索着锁扣,指尖蹭过她后颈渗出的薄汗。
“错,”她突然转身,胸前的银钉擦过我衬衫纽扣,“是维多利亚时代的蒸汽朋克妓女。”她将我的手掌按在腰侧的齿轮装饰上,黄铜凸起烙得掌心发烫,“李光明说,要把机械的冰冷和肉体的温度拍出反差感。”
指尖触到皮质颈环的锁扣时,金属搭扣的凉意蛇一般钻进指缝。
程曦后颈的汗珠正沿着脊椎滑落,在蒸汽朋克风格的齿轮浮雕上晕开一片水光。
她忽然仰头,喉结下方的银链随着动作绷直,勒出一道妖异的红痕。
“再往下半寸,”她握住我的手腕牵引,“卡在第三节颈椎的位置才够窒息感。”我瞥见镜中她侧腰新添的淤青油彩,黄铜齿轮的尖齿恰好抵在伤处,像是某种残酷的装饰。
李光明的快门声在帘外炸响,惊得我指尖一颤。
程曦低笑出声,她转身时漆皮紧身衣的深V领口几乎完全敞开,暗银色的机械齿轮装饰环抱着白嫩饱满的乳肉,将D罩杯托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镶满碎钻的乳贴仅遮挡住最敏感的顶点,金属链条从乳沟垂落至肚脐,在冷色调灯光下折射出锐利寒芒,与温软白嫩的肌肤形成致命的反差美学。
“好看吗?”
见我盯着她的胸脯,程曦表情温柔,“这身行头总得有人第一个见到。”
更衣室的镜面氤氲着水雾,她踮起镶满铆钉的厚底长靴,渔网裙摆的流苏扫过我的膝盖。
“转过去。”她忽然命令,指尖挑开我衬衫的第三颗纽扣。
冰凉的漆皮紧贴胸膛的瞬间,李光明的嗓音穿透布帘:“程曦,你确定要让咱们小苏同志当你的活体衣架?”
程曦咬住我耳垂轻笑,镶着银钉的腰封硌得我肋骨生疼。她的呼吸带着樱桃止咳糖浆的甜腻:“我家苏瑾可比某位只会流口水的摄影师有用多了。”金属流苏发出细碎响动,当她将我推到幕布前的时候,我的后背正好抵着监视器里她的一副私房照——画面中的她正用唇膏在镜面写下“Li's Muse”。
不多时,拍摄正式开始。
镁光灯轰然亮起的刹那,程曦已像蜕皮般抛掉所有羞赧。
她单腿跪坐在老式蒸汽机模型上,渔网裙摆被机械臂掀到大腿根,露出一整条丰满雪白的美腿,镶满齿轮的束腰将丰腴饱满的乳肉勒出红痕。
当李光明要求她做出“被机械侵犯”的表情时,她突然抓住我的手按在胸口。
“感受到我的心跳了吗?”她仰头喘息,汗湿的短发黏在颈环上。
我的掌心陷进她胸前的软肉,乳贴的碎钻在指缝间游走。
监视器里,她的瞳孔正在特写镜头下收缩成针尖,嘴角却扬起堪称甜美的微笑。
“臀部再抬高五度,”李光明沙哑着嗓子调整机位,“让我看到安全裤勒进臀缝的褶皱。”程曦发出幼猫般的呜咽,金属流苏随着抬腰动作扫过蒸汽阀,在慢门拍摄下拖曳出银河般的光轨。
接下来是第二组照片。
当换装成维多利亚女仆装时,程曦的模样更加危险。
蕾丝颈圈缀着铜铃,低胸围裙的系带松垮垂落,裙摆短得只能勉强遮住黑色吊带袜的蕾丝边。
她跨坐在我的腿上调整丝袜蝴蝶结时,镶着齿轮的高跟鞋正好抵着我的胯部。
“这是新到的拍摄道具。”李光明扔来一捆皮尺,“量体裁衣环节。”程曦立刻用皮尺缠住我的脖颈,在喉结处打了个活结。
她的膝盖陷进沙发缝隙,围裙系带垂落的流苏扫过我的鼻尖:“别动哦……苏老师。”
皮尺蛇行过她的身体时,我像是丈量一件破碎的青花瓷。
34.5英寸的胸围凸显雄峰轮廓,25.5英寸的腰围宛如妖娆水蛇,同为34.5英寸的臀围在皮尺收紧时泛起情欲的涟漪。
这是非常完美的梨形身材,前凸后翘,丰乳肥臀。
当镶水钻的乳贴突然脱落,露出一颗粉嫩精致的樱桃时,李光明的快门声与我的心跳声在影棚里共振。
“完美。”摄影师盯着监视器喃喃自语。
画面中的程曦正用皮尺缠绕自己的脖颈,嫣红的舌尖抵着量尺刻度,眼尾飞起的金粉在强光下宛如破碎的星星。
我突然注意到她左手无名指戴着与我同款的素圈戒指——昨晚刚到便利店买的,她强行套在我指根上时说这是“防盗措施”。
拍摄间隙的补妆时间,程曦叼着吸管喝冰美式,任由摄影兼化妆师先生直接用手往她大腿内侧涂抹凡士林。
等李光明要求拍摄“润滑油特写”时,她突然又拽过我的手按到她的腿上。
我的指尖顿时陷进温软的肌肤里,凡士林受到体温滋润融化成蜜,顺着她的腿根缓缓滴淌。
最后一次换装是半透明的赛博旗袍。
搭配着临时浸染的蓝色短直发,仿生丝绸包裹着她的起伏曲线,开到肚脐的深V领口用磁吸扣勉强维系,裙裾高开衩处露出机械义肢般的金属腿环。
当她侧卧在液压床上摆出“故障娃娃”的姿势时,我注意到她后腰新纹的条形码——扫出来是我们初中时代的合影。
“那是纹身贴纸,洗澡后就能擦掉。”
她贴着我的身子,左手向下探去,扣住了我的鼓胀,“当然,你要想让我永久地纹上去……”她用嘴封住我的唇,舌尖第一次碰到我的齿关,“也可以……但一定要选好照片……”
我动情地抱住程曦,左手深陷她的翘臀,用力吸住她的舌头。
我品尝到樱桃般的甜腻津液,她的香舌更顺势探进我的口腔,用充满甜味的唾液裹住我的舌根轻轻吮吸。
我被她推倒在液压床边缘,机械腿环的寒意硌着大腿内侧,与她滚烫的掌心形成冰火两重天的刺激。
程曦的深V领口完全散开,浑圆乳肉压在我胸前摩挲,乳贴上的碎钻刮过衬衫纽扣发出细微的呻吟声。
我们激烈地吻着,恰似那干柴烈火,被全程香艳的镁光灯点燃。
她在换气的间隙咬住我的下唇厮磨,樱桃味混着口红的甜腻渡进我的喉间,右手则早已探进我的裤腰勾画着耻骨形状。
快门声忽远忽近地炸响,我却只听见她含着我的耳垂呢喃:“摄影师先生在拍你颤抖的睫毛呢,宝贝。”
“我只想问,你昨天的薄荷糖呢,怎么没吃?”我也是趁机腾出说话工夫。
“薄荷糖是清新口气用的,”穿着赛博旗袍的程曦,不仅临时染着蓝色短直发,更涂抹着同款的绚烂眼影,“我今天是想跟你接吻啊。”她的眼眸含春,仿佛要溢出水来。
她的舌尖沿着我的颈动脉游走,金属腿环随着跨坐动作硌进我大腿内侧。
我扯开她的腰侧磁吸扣,仿生丝绸如液态银般滑落,露出缀满感应灯的束腰。
那些幽蓝光点随着她的喘息明灭,恰似星河在她腰窝流转。
程曦的乳贴不知何时再次脱落了一只,裸露的乳尖蹭着我的衬衫扣子。
她含着我的耳垂轻笑,右手引导我按住她后腰的条形码纹身。
我抚摩着她的光滑肌肤,感受着她的炙热体温。
我们交缠的唇舌间突然漫开铁锈味,不知是谁咬破了谁的舌尖。
她忽然整个人后仰,蓝发在液压床上铺成一片电子海,机械腿环自动锁住我的脚踝。
当最后一颗磁吸扣弹开时,摄影棚顶的激光阵列突然全数点亮,在她起伏的曲线上切割出大量几何光斑。
“卡!”
李光明沙哑的嗓音穿透水雾弥漫的摄影棚,“唇妆要补……”
话音未落,程曦便用足尖勾过反光板砸向声源,然后在爆裂的巨响中再度封住我的唇,直到氧气耗尽才稍稍分离。
她抹着晕染到下巴的唇彩嗤笑,“现在的口红色号正适合拍特写——被欲望弄脏的赛博格调。”
我深吸一口气,充分缓解了缺氧的眩晕,这才逐渐恍然。
“啊……是了……一直在拍照啊。”
所以李光明也是忒倒霉,当真差点被反光板砸到。
但他没有半句怨言,并迅速重新举起单反相机,连续按下快门。
程曦从液压床上支起身子,随手扯过仿生丝绸擦拭大腿内侧的润滑油,那些银亮液体在监控镜头里正被慢放成情色银河。
“帮我。”她背过身解开磁吸搭扣,赛博旗袍如蜕下的蛇皮滑落在地。
晨光透过摄影棚顶窗斜射进来,在她赤裸的背肌上切割出明暗交界的金线。
她毫无遮掩的乳房像两捧初雪坠入视野——饱满的乳肉因束腰挤压泛着淡粉,乳晕是沾露的樱花色,顶端挺立的樱桃在空气中微微发颤。
李光明的快门声几乎与布料坠地声同时响起。
他的镜头贪婪地啃食着面前的每一寸春光,取景框里程曦的指尖正慵懒地划过乳沟,在晨光中拉出一道银亮汗痕。
“第三组第七镜,”李光明沙哑的声线带着专业性的冷静,“自然脱落特写。”
我僵在原地,看着程曦的乳尖在镜头前逐渐充血挺立。
她歪头整理蓝发的姿态如此娴熟,仿佛这具身体早被千万次丈量。
当李光明的手势示意她托起左乳时,我忽然明白那些抖音视频里为何总有意外的走光——所有的偶然都是精心设计的果实。
“老公帮我拿胸贴。”程曦的足尖勾过我小腿,乳肉随着俯身动作荡出情色涟漪。
我拾起地上镶钻乳贴时,她的指甲忽然掐进我腕骨:“呼吸乱了哦。”她轻笑,当着李光明的镜头将我的拇指按向充血的乳尖。
李光明适时补上特写镜头,金属腿环的碰撞声与快门声编织成密网。
我突然意识到,这或许是他们的一场游戏——用我的青涩作为情欲催化剂,将少年时代的纯爱炼成催情的毒。
当程曦终于套上运动内衣时,弹性布料勒出的乳沟还残留着拍摄时的指痕。
她将汗湿的蓝发拢成高马尾,发绳咬在唇间的模样像极了我们接吻那刻。
只是这次,李光明的相机代替了教室窗外摇晃的梧桐。
快门声停歇时,程曦的指尖还停留在我衬衫的第三颗纽扣上。
她歪头打量着我涨红的脸,忽然笑出声来:“我们家苏苏真是好孩子。”镶着齿轮的靴尖碾过我脚背,疼痛与酥麻同时炸开。
李光明摘下眼镜擦拭雾蒙蒙的镜片。
他翻看监视器的动作太过熟稔,仿佛方才抚摸过程曦腿根的手指从未颤抖。
我清楚意识到那些性感写真的拍摄现场,或许都弥漫着这般黏稠的喘息。
……
当我们仨走出艺术系教学楼时,梧桐大道上蒸腾着初秋的燥热。
程曦走在最前,运动内衣的交叉绑带在背后勒出蝴蝶骨轮廓,低腰热裤随着胯部摆动露出两弯腰窝。
“十点钟方向,三点钟方向,还有二楼走廊。”李光明压低嗓音提醒,镜片反光遮住了眼神。
我顺着望去,三个举着手机的男生正在不同方位偷拍。
程曦瞥见之后,突然转身倒退着走路,超短裤边缘的银链叮咚作响:“老公,我鞋带散了。”
她抬起右腿架在我的肩头,这个动作让热裤瞬间缩到大腿根,袒露出整条雪白的大腿。
晨光穿透薄雾,大腿内侧尚未擦净的润滑油正泛着粼粼水光。
我半跪着为她系鞋带时,她的足尖故意蹭过我耳后,运动袜包裹的脚踝还残留着拍摄时的金属凉意。
然后程曦直起身,一米七零的身高让她的鼻尖几乎擦过我的额头。
她踩着轻快的运动鞋踏上林荫道,热裤下那双雪白长腿在秋阳下泛着釉光,每一步都像在用腿根丈量季节更迭的刻度。
意识到周围正有男生窥探,程曦还将长发撩至耳后,这个简单的动作让锁骨下方的吻痕毕现。
抱着画板的男生撞上廊柱,速写本里滑出张未完成的腿部素描——居然是她在田径场热身的轮廓。
程曦故意跨大步子,热裤边缘陷入臀缝的瞬间,身后恍惚传来连串手机落地的脆响。
太招蜂引蝶了,但我作为她的恋人,却感到由衷自豪。
那些黏着在她腿根的目光像蚂蚁啃噬我的神经,却意外地催生畸形的快感。
当程曦故意对着偷拍镜头微笑时,我胯间的胀痛竟与心跳同频共振。
她颈间的银链随笑声颤动,每一道折射的冷光都在宣告——这个被千万人肖想的女神,此刻正攥着我的指尖调整胸衣肩带。
李光明突然举起相机抓拍我喉结滚动的瞬间,我才惊觉自己在笑。
这笑容里混着雄性动物可悲的虚荣,还有被程曦精心驯化的愉悦。
她踮脚为我擦汗时,乳肉压上手臂的温润触感,让我的道德低线崩断成快感的涟漪。
即便知道这份炫耀式的亲密是程曦投喂的毒药,我依然贪婪吞咽着旁人嫉妒的视线,直到耻骨发疼的欲望淹没所有不安。
……
咖啡厅的玻璃门映出我们的身影。
程曦勾着我脖颈窝进卡座,并坐到我的旁边,双腿自然地靠着我的膝头。
被汗浸透的运动内衣贴合着胸型,每当她前倾拿取方糖时,乳沟的阴影便在水晶吊灯下加深一寸。
李光明在对面踢了踢我的小腿:“第九个偷拍的了,要收肖像权费吗?”他的镜片上反射着后排男生颤抖的手机镜头。
程曦则变魔术般从热裤口袋摸出一枚口红,借着咖啡桌的仿实木桌面上写下“拍摄赞助:苏瑾先生”的字样,后面跟着一串我的手机号码。
这自然不会有人看到,我也赶紧擦掉了痕迹。
“所以,你现在是程曦的摄影搭档……”我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咖啡杯沿,喉结重重滚了下,“我听程曦说过,你们还没有正式签约经纪公司,这算是兼职吧?”
程曦咬着吸管在拿铁表面画着爱心,睫毛低垂,眸光在李光明与我之间流转,像只等待猎物踏入陷阱的猫。
李光明将平板推到我面前。
屏幕上是密密麻麻的Excel表格,标注着“程曦-年度收益”的血红色标题分外刺眼。
“去年净收入九万七,今年应该能破十二万。”他滑动着数据列表,程曦在田径场挥汗的视频正在隔壁窗口循环播放,“平台分成占六成,写真集销售两成半,剩下的来自品牌置换和线下活动。”
我盯着“私房定制”栏目的五位数收入,喉间泛起的酸涩被程曦喂来的芝士蛋糕堵住。
她的指尖沾着奶油划过我下唇:“光明在吃醋呢,他的平台抽成比例比我低很多。”
李光明摘下眼镜苦笑:“签的阶梯分成协议,十万粉以下我抽四成,但新人孵化期的优惠时间有限,然后就落到正常水平,我作为摄影师就只占两成了。”他点开程曦的抖音后台,粉丝数定格在9.8万,“现在偏偏卡在这里,大概有两个月没增长了。”
“其实我现在的学费和生活费,都是我自己挣的了。”程曦很是得意,抬着下巴美滋滋地看着我,“我后爹也给我打钱,但我都存起来了,这样也省得欠他。”
我盯着表格里“身体护理”项目下每月四千元的支出,突然意识到那些在视频里泛着蜜光的肌肤,都是用真金白银浇灌出的熟果。
程曦脱去运动鞋后的棉袜足尖探进我的裤管,沾着凡士林的脚踝正在我的小腿画圈。
她胸前的银链随着笑声轻晃——那上面的每道划痕都标着价码。
“够在市中心租套公寓了。”我的嗓音发涩,右手贴着她的后腰,指尖无意识摩挲着那张条形码贴纸。
李光明突然放大某条打赏记录,有个ID叫“光明摄旅”的用户连续包年会员,头像正是程曦咬着李光明相机背带的私照。
程曦见我眼睛睁大,含住我的耳垂轻笑:“吃醋了?”
她解锁手机展示后台私信,置顶消息写着“十万粉达成纪念写真——双人拍摄套餐预售中”。
预售量显示97份,单价888元的链接旁赫然标着“含摄影师李光明现场指导”。
“其实挺划算的。”李光明用叉子戳破程曦面前的慕斯蛋糕,奶油爆浆的画面让我联想到拍摄时的某些液体特写,“她给运动品牌拍推广,穿废的瑜伽裤都能挂二手平台卖原价三倍。”
程曦突然解开手机锁屏,展示着正在竞拍的黑色蕾丝内衣:“上周拍摄穿的这件,当前出价到两千四了。”她在我耳畔呵气如兰,“想要吗?我可以给你留点原味……”
咖啡厅的背景音乐切换成爵士蓝调时,李光明终于提到最关键的数据:“综合算下来,程曦现在的时薪相当于很多大学生勤工俭学三天的收入。”他调出程曦上周的档期表,我仔细浏览着,总计十个小时的拍摄时间,的确不低于很多打工族的薪资了。
我盯着李光明镜片上反光的文档,那些冰冷的数据突然有了温度——程曦腰窝的淤青油彩,大腿根部的红印指痕,甚至她喝冰美式时舌尖抵住吸管的角度,原来都是待价而沽的商品。
当程曦的指尖再次划过“私房定制”栏目下的五位数收入时,我突然想起她今早拍摄时腰封的齿轮卡扣,也是这般精准咬合在利益与欲望的啮齿间。
“光明连我的生理期都算进拍摄周期了。”
程曦突然将蓝色短发撩起,后者熟稔地替她别上暗红蝴蝶发卡。
这个动作太过自然,就像他曾在无数个深夜解开过她的内衣搭扣。
我的眉毛高高挑起,眼睛睁得无比明亮,回忆着摄影棚内肆意张扬的氛围,我的胃里翻腾着酸涩的泡沫。
“每周陪我三天,我给你办张健身卡,咱们一起锻炼。”
她咬开新的吸管包装,塑料纸撕扯声像极了衣物剥落,“等粉丝破十万,我们租个带暗房的工作室。”她的虎牙轻轻啃噬我的耳骨,“你读史书,我拍写真,光明负责修图——”
玻璃杯突然被我碰倒,冰块顺着桌沿滚落。
程曦就着这个姿势舔去我腕间的咖啡渍,蜜柚香混着奶泡在皮肤上发酵,同时指尖划过我紧绷的小腹。
“我觉得这个提议很赞,你说呢?”她深情地看着我。
李光明适时地推来平板,屏幕上是刚剪辑好的花絮视频。
画面里程曦正用皮尺丈量我的腰围,而她后腰的条形码贴纸在特写下清晰可见——那串数字是我们的初遇日期。
我清晰意识到,纵使程曦已经蜕变得难以辨认,但她的确还是我所熟悉的那个女孩。
“年收入十五万的话……”程曦的唇瓣贴着我的动脉跳动,“够包养一个历史系高材生吗?”她的掌心按在我左胸,D罩杯的绵软挤压着我的肋骨。
恍惚间似乎又回到了摄影棚里,我情动时扯落她腰封的瞬间,李光明的镜头正从胯下仰拍她高潮般的表情。
玻璃窗外,夕阳把我们的剪影烙成纠缠的荆棘。
我知道这份甜蜜带着毒,但当她用年薪十万的底气说出“养你”时,我竟可耻地感到安心——即便这意味着默许更多镜头窥探她的身体,默许李光明继续以艺术之名触碰我的禁忌领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