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银盐蚀刻膣肉绯

镜面电梯倒映着我滚动的喉结,蜜柚香水的余韵似乎仍在鼻腔深处灼烧。数字跳到17层时,金属壁映出程曦发来的定位——汉庭酒店1723号房间,附赠一张蕾丝眼罩的特写,边缘绣着“Li'sMuse”的金线。

直达楼层的电梯门在身后重重合上,如同咬碎最后一丝退路。

走廊地毯吸走了我的足音,却吸不走掌心渗出的汗。

我漫步在寂静无人的走廊,心脏狂跳不止,并感到胯部不停脉动。

昨晚答应她的提议时,我的裤裆便胀得生疼,等不及回到寝室,阴茎已勃成紫红的弯刀。

随后我戴上耳机,将自己埋入被窝,AV电影中金发女优骑乘时晃动的乳浪,恍惚间变为程曦被瑜伽裤紧裹的蜜桃臀。

爆发冲动强劲,但我仍在临界点牢牢抑制己身,将腥咸的欲望重新摁回沸腾的血肉里。

原因无他——需要为此刻准备。

总算来到目标房间前,推开半掩已久的门扉,缝隙间溢出的暖光里浮动着樱草沐浴乳的甜腥,以及单反相机试拍照的声光乍响。

我刚刚踏入室内,便听旁边传来爱人温柔的问候。

“过来啦,老公。”

程曦正慵懒地倚在玄关的霓虹灯牌旁,用手指把玩着乌黑的垂肩直发。

牛仔长裤紧裹着丰腴臀线,昨晚的白色套衫拉链系到脖颈,长袖遮臂,充分勾勒着她的身材曲线。

相较于全身上下的严密包裹,她踏着的金色细高跟凉鞋,恰将所谓情欲揉成具象——足弓高高挺拔,透着白嫩玉润的光泽,淡青血管在挤压下如春蛇游走。

十根精致的脚趾,涂着艳丽的红釉色泽,正乖巧地蜷在鞋尖。

但趾缝间溢出的水珠,正顺着水晶绑带滴落,在地毯上洇出暧昧的湿痕。

“看来,你们比我早到。”

我将目光探向屋内。

窗前坐着的马尾辫青年,同样穿着一条牛仔长裤,并搭配宽松的黑色套衫,正耐心调试着他的器材。

旁边的浴室灯光明亮,水蒸气浓郁飘荡,沐浴乳的樱草气味扑面而来。

“嗯,都洗过澡了。”

程曦踩着细高跟鞋,在地毯上碾出情欲的旋涡,鞋尖陷进我两腿间的地面,涂着蔻丹的指尖从我的喉结游到小腹。

她的睫毛眨动,深情凝视着我,呼出带着薄荷口嚼糖味的吐息:“李光明先洗的澡。”

然后她继续凑近,皓白的牙齿轻轻啃咬我的喉结。

“然后是我。”

指尖继续向下,触碰到我跨间的肿胀,并围绕轮廓画圈。

“现在轮到你了。”

我点点头,并顺势看向李光明。

他调试镜头的指尖修长白净,抬头时朝我扬起干净的微笑——初三那年运动会,他把罗阳推向领奖台时说:“你是冠军,应该站到舞台中央。”

程曦突然撬开我的齿关,沾着薄荷味的唾液裹住我的上颚滑动,隔着牛仔裤揉捏我肿胀硬挺的胯部。

“把身子好好洗干净。”她咬着我的耳垂命令,湿漉漉的指腹抹开我锁骨处晕染的口红。

“好的,程儿。”

我含糊应着,舌尖缠住她渡来的蜜液吮吸,龟头似乎在牛仔裤裆顶出黏腻的水渍。

程曦的虎牙刮过我的下唇,阴茎的紫红脉络突突跳动,卧床前李光明调整三脚架的声响都化作催情的鼓点。

不知道他们究竟是几点钟开的房间。

浴室里,我扯下内裤的动作太急,棉质布料刮过充血的龟头,导致我不由得闷哼。

四肢舒展开来,如象牙雕就的琴弓,小臂血管在蒸汽下泛着淡青,腰窝似乎仍蓄着程曦指尖的触感。

温热水流漫过耻骨时,阴茎猛地一跳,镜面爬满水珠也遮不住胯下昂扬的凶器。

瓷白肌肤被蒸出绯红,黑发湿漉漉贴在颈侧,我知道自己天生女相,此时更活像一个艳情雌鬼——尽管两腿间长着紫红怒张的阳具。

指尖蘸着沐浴露探向臀缝时,我的呼吸骤然变调,食指不自觉地打转,指节蹭过菊穴褶皱,带起电流般的酥麻,惊得阴茎又胀大一圈。

龟头渗出的黏液正顺着大腿内侧滑落,沾着前列腺液的手指举到唇边。

我用舌尖品尝这份咸腥,盥洗池前的镜面倒映出我被欲望腌渍的脸——眼尾比程曦还嫣红,下唇被咬出充血的艳色,潮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阴影,活脱脱一个祸水模样。

我鬼使神差地抬腿架上大理石洗手台,左手攥住阴茎套弄,湿滑的足弓勾住镀金水龙头——这姿势基本就是昨夜程曦发来的私房写真里,她被李光明抵在落地镜前的模样。

后穴在冰凉的台面刺激下瑟缩翕张,中指挤入皱褶时的幻痛,化作她承欢时的呜咽。

镜中映出我潮红的脸,竟似乎与程曦高潮时的媚态重叠。

黑发黏在汗湿的锁骨,阴茎则幻化成李光明青筋暴起的凶器,正随着假想中的抽插节奏顶弄幻想里程曦汁水淋漓的阴户。

不一会儿,沾着肠液的手指抽离时拉出银丝,恍惚间门外似乎传来她真实的呻吟声,我的龟头突然抽搐起来,喷涌出大股晶亮粘丝,与瓷砖上李光明遗留的薄荷剃须凝胶混成淫靡的银河。

所幸没有射精,我依旧保持着亢奋的性欲。

盯着指缝间牵拉出的黏丝,我突然将三根手指一并塞进口腔——前列腺液的咸涩混着肠液特有的麝香,在舌面轰然炸开,后穴残留的沐浴露甜香竟与程曦唇间的甘甜重合。

喉咙吞咽时,阴茎跟着跳动,龟头渗出的新一波黏液正沿着大腿滑落,在瓷砖上蜿蜒成情欲的溪流。

莲蓬头突然喷出一股冷水,将我的绮念惊散,我触电般缩回架在洗手台上的腿,雪白的足跟磕到李光明遗留的剃须刀,险些被划出细痕。

从挂架上取来浴巾裹身,镜中少年披着湿漉漉的黑发,眉眼似乎比程曦新纹的眼线要加妖冶,被热气熏红的眼尾勾着水雾,唇色艳得像樱桃。

镜中滴落的水珠像极了当年砸在课桌上的豆浆,恍惚间我再次陷入回忆。

初二那天我躲在图书馆阁楼,用《史记》挡住脖颈的淤青——王大勇他们说我雌雄莫辨的喉结该用钢笔戳穿,这样就能发出男人该有的声音。

午休时程曦踩着我的影子翻窗进来,把沾着碘伏的棉签按在我被撕破的衣领下:“别理那群发情的公狗,他们连《岳阳楼记》都背不全。”

历史书成了我的铠甲。

当王大勇扯着我头发往男厕拖时,我在默诵安史之乱的时间线;当他们用马克笔在我的锁骨前画胸罩时,我在脑内临摹《韩熙载夜宴图》的衣褶。

只有罗阳会在体育课替我捡回被扔进女更衣室的校服,李光明则默默拍下施暴过程交给教导主任。

至于程曦,她闻讯后疯狂赶来,直接抡起美术室的石膏像砸碎男厕隔间,裙摆沾上王大勇裤裆溅出的尿液,指尖却轻柔地擦掉我嘴角的血迹。

“苏瑾比你们这群渣滓干净一万倍。”那天她的向日葵发绳断在我的掌心,从此在我梦里开成了遮天蔽日的花海。

我抹开浴镜上的水雾,望着自己女妖般昳丽的面容苦笑。

当年程曦砸石膏像救我的模样还历历在目,如今我却贪婪渴求着被她的镜头与李光明的快门共同撕碎。

原来,那些淤青从未消散,只是从皮肤潜入血肉,酿成更隐秘的病灶——此刻阴茎根部发烫的血管,正随着门外两人的调笑声剧烈搏动。

“你洗完啦。”

推开门的瞬间,我看到程曦坐在椅前,仍旧衣冠楚楚。

李光明摆弄着相机,满脸笑容,正适时结束一个话题。

我湿漉漉的足印在地毯洇开痕迹,发出黏腻的声音。

“让你们久等了。”我微笑道。

程曦抛来的平角内裤还带着她的体温。

我当着两人的面抖开浴巾。

李光明的镜头立刻对准我滴水的胯部。

我故意用前档勒住充血的龟头,让布料凹陷处渗出晶亮水渍。

快门声中,程曦的舌尖舔过唇角。

“《体液圣经》第一幕——”

李光明手势像在指挥交响乐,“现在请程小姐用嘴脱下男模的短裤。”

程曦的指尖掠过三脚架金属管。

她转身从化妆箱取出橄榄油,在掌心揉搓至发烫。

我几乎全裸着躺到床上,被李光明按着后腰调整姿势:“胯骨抬高五度,让程曦能含住你的内裤边缘。”

程曦跪坐在我岔开的腿间,粉色美甲划过我紧绷的腹肌,在肚脐处打着转。

橄榄油的琥珀色光泽从她的指缝滴落,在我小腹汇成情欲的溪流。

金色细高跟鞋深深陷进地面的长绒,足弓绷紧时透出淡青血管,仿佛某种蓄势待发的弦乐器。

当她用牙齿叼住内裤边缘时,李光明的快门声轰然炸响。

天蓝色棉布如同蜕下的蛇皮般挂在我左脚踝,勃起的阴茎拍打在她亮着高光的脸蛋上,溅起几星透明黏液。

“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你的肉棒呢。”

程曦浅吸了一口气,摸了摸染上我前列腺液的俏脸,并深情凝视着我的阴茎,然后大胆地靠近。

她的吐息喷在马眼渗出的腺液上,随后用虎牙轻刮我的冠状沟。

我痉挛着弓腰,紫红色的阴茎在她掌心显得格外淫靡,淡青血管缠绕着橄榄油的光泽,如同某种正在交媾的深海生物。

程曦忽然将整张脸埋进我胯间深吸,鼻尖蹭过我的阴囊褶皱:“腌入味了,苏同学的体香混着历史书的霉味。”她妩媚调侃着,蘸满橄榄油的双手如考古学家对待文物般包裹住我的茎身,并从根部螺旋揉捏至龟头,指尖在尿道口剐蹭出黏稠丝线。

当李光明要求特写马眼翕张的镜头时,她竟将小拇指肚缓缓捅向狭窄的孔道,然后旋转着抽出,带出我的闷哼与一汪晶亮。

她举起沾满混合体液的手指,在追光灯下欣赏着垂落的银丝。

我涨红的阴茎在她橄榄油的浸润下泛起釉色光泽,随着她突然加重的套弄节奏,在镜头前甩出扇形的前列腺液,有几滴甚至溅上了她新补的浆果色唇釉。

“你的分泌量也太过分了。”

程曦探出粉嫩的舌尖,轻触属于我的体液,“这究竟是积攒了多久啊……”

程曦将沾满我体液的手指含入口中吮吸,喉间发出享受的嘤咛,舌尖卷走指间银丝的模样像在品尝古董蜜饯。

监视器画面里,她腮帮凹陷的弧度与三年前替我吮吸摔伤膝盖时的剪影重叠。

我盯着她唇角溢出的晶亮,突然开口:“跟你重逢之前……我连晨勃都会羞耻。”

程曦停止吞吐的动作,睫毛膏晕染的眼尾挑起危险的弧度:“那现在呢?”橄榄油浸透的手掌裹住我的阴囊揉捏,“会幻想我被李光明按在相机包上干到潮吹吗?”

我猛然瞥向正在调整滤镜参数的摄影师,镜片反光遮住了他的眼神,但嘴角扬起的弧度已然暴露了他的心情。

我的喉结滚动,尚未作出回答,阴茎已在她的掌心泄出更多黏液。

程曦突然松开揉捏阴囊的手,转而用手指挑起我的下颌:“乖孩子不适合说谎。”

她沾着橄榄油的拇指重重碾过我的锁骨。

当程曦用湿热的唇裹住冠状沟时,我的后颈汗毛根根竖立。

她故意漏风的吮吸声被快门声放大十倍,舌尖扫过马眼的频率竟与李光明调整光圈时的机械音同步。

阴茎突然陷入冰火两重天——左边是沾着唾液的舌尖在冠状带打转,右边是她涂满橄榄油的手掌在根部螺旋挤压。

她的犬齿轻磕我的敏感带,我禁不住弓腰,阴囊撞上她妆容精致的脸颊,粉底香混着前列腺液的腥咸在鼻腔中炸开。

当她把整根阴茎吞入喉底的瞬间,食道蠕动的挤压感沿着我的阴茎直冲天灵盖。

我的喘息不断加深。

程曦的舌尖突然顶进马眼,钻戒在冠状沟剐蹭的疼痛混着致命的快感。

她吞吐的节奏带着精心计算的风情——每三次浅吮后必然伴随一次深喉,右手揉捏阴囊的力度恰好卡在临界点。

这太过熟练的技巧绝非与生俱来,李光明调整柔光罩的呼吸声突然刺耳起来。

当她的犬齿磨过系带时,我听见润滑油瓶盖弹开的脆响。

这声音与三年前她在美术室拧开颜料盒的响动重叠,只不过现在她指尖沾的不是钴蓝色油彩,而是我渗出马眼的腺液。

“别绷这么紧,”

她含着我肿胀的龟头呢喃,橄榄油顺着阴囊缓缓流进臀缝,“开学前给《VOGUE》拍情欲专题时,那个意大利男模可比你放松多了。”

我浑身肌肉骤然紧缩。

快门声忠实地记录下阴茎在她唇间跳动的频率,那些飞溅的唾液在追光灯下如同散落的珍珠。

程曦突然用虎牙叼住包皮系带向后拉扯,这个充满施虐美学的动作,让她的脸颊泛起妖异的红光——我听见李光明更换镜头的响动。

程曦的舌尖沿着阴茎根部突袭,舌尖刮过敏感褶皱的力度精确无比。

我的大腿根应激似的抽搐,阴囊被含入湿热口腔的瞬间泛起濒死般的快感,并听见她混着笑意的喘息:“你知道吗,这里的神经比龟头多三倍呢。”快门声骤雨般响起时,她突然用犬齿叼住右侧睾丸轻扯——这个动作的熟练度,像极了她高二时反复练习画人体筋膜的痴狂。

精关即将破时,我喉头的呻吟忽然被掐住。

我拱腰发出濒死的呜咽,却被程曦沾着橄榄油的手掌封住马眼:“憋着,我们的游戏才刚开始。”她的舌尖顶进马眼剐蹭。

紧接着,程曦跨坐在我的腰腹上解开拉链,白色运动衫如蛇蜕滑落,一对丰满圆润的乳房弹跳而出,随着她调整跪姿的动作,晃出蜜桃熟透的弧度,乳晕深红发亮,仿佛浸泡过玫瑰汁。

程曦跨坐着同时,白皙平坦的小腹凹陷成情欲的沟壑,腰肢柔韧如蛇。

随着她后仰展示腰臀曲线,腹肌绷出浅浅的轮廓,马甲线在柔光下泛着细密汗珠。

我的指尖陷入她胸前的绵软,乳肉从指缝溢出的触感似融化的蜜蜡,玫瑰红的乳晕缀着晶亮的汗珠。

程曦的牛仔裤拉链硌得我阴茎生疼,金属齿痕在龟头烙出细密的红印。

她稳稳跨坐着我的腰腹,扭开油瓶的姿态宛如古希腊祭司。

淡金液体顺着她的颈线流成情欲的圣痕,在锁骨间聚成琥珀色的水洼。

她的指尖抚过锁骨,蘸取着橄榄油液在乳晕画圈,乳尖弹落的水珠正巧砸在我绷紧的腹肌上。

“帮我涂匀呀。”她捏着我的手腕再次按上乳房,橄榄油的黏腻裹着乳肉的绵软在掌心化开。

我的指节陷进凝脂般的肌肤,看着从腋窝到肋骨起伏处蜿蜒出的晶亮痕迹。

程曦突然夹紧大腿,用粗糙的牛仔裤裆部碾磨我肿胀的阴茎,冠状沟传来的粗砺感逼得我尾椎发麻,前列腺液再次涌动,把她的天蓝色裆部洇出深色水痕。

李光明的镜头贪婪吞吃着这幕——油光粼粼的胴体在柔光罩下流转着蜜色光泽,汗珠顺着马甲线滚落时拖出淫靡的尾迹。

两粒勃起的乳晕泛着玫瑰红般的艳丽,随着她的后仰姿势,在镜头里颤出同心圆涟漪。

程曦突然俯身下来,腰肢弓成新月,沾满橄榄油的乳房压上我的胸膛滑动,两粒硬挺的乳尖刮蹭出带电的酥麻。

她耳语时的热气钻进我的耳蜗:“要不要尝尝掺了橄榄油的前列腺液?”

“要。”

我沙哑的的回应道,程曦的乳房挤压着我的胸膛滑动,橄榄油把我们的肌肤黏成湿漉漉的琥珀。

我的手指被迫攀上她琴弓般的脊椎,油液在凹陷的腰窝旋出漩涡。

我的指尖顺着她绷紧的背肌游走,油光在追光灯下拖曳出流光碎屑。

程曦突然妖娆地扭动腰肢,背脊渗出的薄汗与橄榄油混作淫靡的琼浆,我的拇指陷进她尾椎处的浅凹研磨,引得她发出幼猫般的呜咽。

镜头的咔嚓声里,程曦沾着油渍的乳尖在我的锁骨碾出玫瑰色的压痕。

她啃咬着我的喉结,沾着体液的食指很快撬开我的齿关。

混着橄榄油腥甜的前列腺液在我的味蕾间炸开咸涩的风暴。

但正当我准备沉浸与此时,她却突然旋转着抽出手指,带出的唾液垂落情欲的拉丝。

“好吃吗?要不要再来一次,让李光明拍摄你吞咽时的喉结颤动?”

程曦迷情地询问道。

她的睫毛在追光灯下簌簌颤动,挑眉时眼尾的暗红眼影晕染成晚霞,乌黑直发随着歪头的动作滑落肩头,发丝间缠绕的橄榄油光泽仿佛夜蛇蜕下的鳞片。

唇角还沾着前列腺液的银丝,随着笑意牵拉成蛛网般的细线。

我点头的瞬间,程曦瞳孔骤缩,深潭般的眼眸泛起情欲的漩涡。

发丝因猛然俯身的动作甩出细碎汗珠,有几绺黏在沾着橄榄油的乳尖上,随呼吸起伏晃出淫靡的涟漪。

“咔嗒——”

牛仔裤金属扣弹开的声响如同发令枪响,程曦踩着三寸细高跟凉鞋轻盈落地,褪下天蓝色牛仔布料的动作带着狩猎者的优雅。

随着布料滑落,只见白皙饱满的大腿根部,少许嫩肉泛着蜜桃熟透的绯红。

黑色丁字裤完全暴露在镜头前——细带深深勒进臀瓣沟壑,前方紧绷的三角区布料印染出湿润的蝴蝶斑纹。

更多的橄榄油沿着她的腰腹淌下,使每寸肌理都裹着琥珀色的包浆。

“喜欢这个开箱仪式吗?”

程曦背对镜头弯腰拾起牛仔裤,丁字裤的细带蓦然陷入翕张的臀缝,暴露出沾着晶亮爱液的阴唇褶皱。

当她直起身用足尖勾起内裤边缘时,大腿内侧的软肉随之荡漾,淡青血管在紧绷的肌肤下蜿蜒成春溪。

我的喉结随着她解开鞋带的动作滚动。

程曦直起腰后,则将金色高跟鞋举到唇边轻吻。

她垂眸凝视着我的反应,濡湿的睫毛在脸颊投下阴影:“接下来要拍的镜头……需要你亲自来解这根细带哦。”

程曦的腰肢在追光灯下泛着珍珠母贝般的白皙光泽。

橄榄油沿着马甲线滑进肚脐涡旋,乳尖挺立时牵扯出晶亮的黏丝。

黑色内裤细带深陷在蜜桃臀缝,阴唇轮廓在透湿布料下绽成,每寸肌肤都在渗出情欲的蜜脂。

她袅娜走近床榻,足弓绷出淡青脉络,三寸细高跟将大腿后侧的软肉挤压出淫靡的褶皱,走动时臀浪似乎都在丁字裤的边缘掀起黏腻声响。

背脊沟积蓄的油珠正顺着脊椎滚落,途经腰窝时打了个旋,最终消失在勒进股沟的黑色细带间。

当程曦俯身爬上床时,垂落的发丝扫过我鼓胀的龟头,乳肉在重力作用下垂成饱满的蜜袋,乳晕边缘的细小绒毛沾着橄榄油轻颤。

她重新坐起来时,阴阜重重蹭过我绷紧的大腿肌,蕾丝布料摩擦冠状沟的触感让阴茎突突跳动,在马眼绽出一滴晶亮。

我颤抖的拇指陷进程曦滚烫的臀缝,黑色丁字裤细带从阴唇褶皱间缓缓抽离,如同揭开封印情欲的朱红漆印。

当最后寸缕脱离阴阜时,两片玫瑰色肉瓣骤然弹颤,沾着爱液的褶皱如浸透朝露的月季花蕾,在追光灯下泛出湿润的蜜光。

“做得很好呢。”

程曦的喘息裹着嘉奖的甜腻。

她突然攥住我暴胀的阴茎,龟头碾过充血隆起的阴蒂时,马眼溢出的黏液与她的爱水拉出蛛丝。

蜜裂翕张间露出嫩红的内壁,宛若被暴风雨摧折的芍药,每道皱褶都在渗出晶亮的甘露。

李光明的长焦镜头贪婪吞咽着交合处的特写。

程曦引导着茎身在阴唇间滑动,冠状沟刮蹭出黏腻水声。

当龟头挤开闭合的穴口时,她突然仰头发出一声幼猫般的呜咽,脖颈拉出天鹅垂死般的弧线——这个画面被永远凝固在1/8000秒的快门速度里。

当龟头冲破湿润的肉环时,蜜穴绞杀的触感如同被含住心脏,我的脊椎感受到过电般的酥麻。

随着程曦的膣肉层层叠叠吮吸上来,裹着橄榄油的穴壁更刮蹭出黏腻水声。

她忽然弓起腰肢发出幼兽般的呜咽,涂着丹蔻的指甲在我胸膛抓出血色月牙。

“放松……对……就这样一寸寸吞进去……”程曦喘息着抬高臀部,汗水沿着乳沟滴落。

我的阴茎像陷入融化的玫瑰糖浆,冠状沟刮过阴蒂时带起她小腹剧烈的痉挛。

当她完全坐下时,子宫茎重重磕上龟头的触感让我们同时发出呻吟——我的脚趾蜷缩成贝壳,她的乳尖在空中划出情欲的弧线。

李光明的环形补光灯将交合处照得纤毫毕现,快门声如暴雨。

程曦攥住我的手腕按上她晃动的乳房:“数我的腰动次数……每满二十下就掐一次乳尖……”她开始以画圈的节奏摆胯,湿发黏在汗湿的锁骨,每记深坐都让阴阜撞击出淫靡的脆响。

于是我用指头捻住她的乳尖。

随着程曦的腰胯画到第二十个圆弧,我屈起的指节精准掐住她肿胀的乳晕。

橄榄油让触感滑腻如揉捏浸水的丝绸,她突然仰头,发出裹着哭腔的呻吟:“就是这样……掐到乳头发紫……”

汗珠顺着她绷紧的颈线滑进我们相贴的胸膛,在第二十一次摆动时,她潮湿的穴肉忽然绞紧半露的龟头。

随着骑乘频率逐渐加快,她绷紧的脚背在镜头前绽出青筋,高跟鞋细跟随着抽插节奏,在床榻戳出凹痕。

混合着橄榄油的爱液顺着我的睾丸流淌,在床单晕开地图。

程曦突然咬住我的耳垂轻笑,汗湿的发丝缠上颈侧,“当年砸石膏像的时候……可没想过有天会把你钉在我的穴里呢。”随即她腰胯碾磨的节奏陡然加快,两片湿红的阴唇裹着茎身发出黏腻的水声,橄榄油混合爱液在交合处泛出晶亮的泡沫。

我仰头望着天花板的镜面。

我们的倒影正以某种献祭的姿势交缠。

她的乳房在剧烈晃动中甩出细密汗珠,有几滴落在我紧绷的腹肌上炸开,烫得像那年她为我掉在课桌上的眼泪。

“现在……现在更……”破碎的句子被顶撞成喘息,指甲在她腰窝掐出月牙状的淤痕。

“更什么?”她骤然停住,穴肉恶意地绞紧半截阴茎,“说啊,当年只会躲在我身后的小兔子——”尾音被吞进突如其来的深吻。

她沾着两人份体液的手指撬开我的牙关,咸腥与甘甜在舌面爆开。

这个吻带着血腥味,不知是谁咬破了谁的唇。

当程曦重新开始起伏时,节奏变得暴烈如急雨。

她抓着我的手腕按在床头,十指相扣的姿势让更多的橄榄油在掌心化开。

我们交握的双手像是某种共生生物。

她的子宫颈每次撞击龟头都带起小腹痉挛,两腿内侧的软肉拍打在我的胯骨上,不停发出情欲的声响。

“要来了……”

她绷紧的足弓突然勾起,金色高跟鞋的细跟深深刺入床垫。

我眼睁睁看着镜中那个被操到失神的自己——潮湿的黑发贴在涨红的脸颊,脖颈被她啃咬出玫瑰色的瘢痕,阴茎在充血肿胀的穴口进出时带出晶亮的丝线。

程曦突然俯身,乳尖扫过我被咬破的嘴唇:“射进来。”这三个字是咒语也是赦令,“用你的精液把我的子宫……从里到外彻底冲刷——”最后的尾音化作呜咽,她颤抖的阴蒂重重碾过冠状沟,穴肉剧烈收缩的瞬间,我听见脑海中历史书页被撕裂的声响。

当精关决堤的瞬间,千万根熔岩般的神经从尾椎炸向颅顶。

输精管抽动的节奏与穴肉吮吸的频率共振,浓稠的精液呈脉冲式喷射,每一股都冲击着痉挛的宫颈口,烫得程曦发出幼猫般的啜泣。

我痉挛的手指扯住床单,恍惚看见十四岁那年的淤青正随精液从毛孔渗出——那些被马克笔涂抹的假胸罩、 男厕所隔间门上的脏话,此刻都化作龟头翕张时喷溅的浊白,在她颤抖的子宫里熔成灰烬。

随着精液不停注入,程曦的贝齿在我的肩头刻下带血的沟壑。

我们交握的手指将床单抓出漩涡状的褶皱,像那年图书馆地板上被撕碎的试卷。

当最后一阵痉挛平息,她的汗水已顺着我的锁骨流成温热的小溪。

高潮后的余韵如潮水般涌动着,程曦的胸膛仍与我紧贴,起伏的频率逐渐同步。

我的指尖划过汗湿的脊背,她耳畔散落的碎发黏在锁骨前,随着呼吸轻颤起伏。

我斜睨落地镜镜中交叠的躯体——她的腰线在柔光下泛着珍珠母贝般的白皙光泽,臀瓣还残留着骑乘时的绯红指痕。

随后,程曦发出慵懒的叹息,翻身侧卧过来,绸缎般的黑发在枕上铺成欲望的油画。

她曲起的手臂枕在腮边,乳尖在床单上绽成两朵熟透的罂粟,橄榄油与汗液在乳沟汇成细小的溪流。

她慵懒地抬起眼皮,睫毛膏晕染成星云状的阴影:“拍得够多了吧?”

我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李光明正轻手轻脚拆卸三脚架。

他镜片后的眼睛与我视线相撞时,嘴角扬起初三运动会那日的弧度——当时他把罗阳推上领奖台,自己却退到镜头后面。

此刻他比了个OK的手势,相机包上的水渍不知是冷凝水还是别的什么。

“谁先去洗?”我抚过程曦腰窝积蓄的汗珠。

她屈起的膝盖蹭过我尚未完全疲软的阴茎,足尖勾着快要脱落的高跟鞋:“你定。”水晶绑带在她脚踝勒出印记,随着晃动折射出七彩光斑。

我瞥见李光明整理器材的手指顿了顿,他白衬衫的第二颗纽扣不知何时崩开了。

起身时精液顺着大腿滑落的触感让我微微踉跄,程曦嗤笑着用脚尖勾起我丢在床尾的浴巾。

浴室门关上的刹那,透过逐渐闭合的门缝,我看见程曦舒展成文艺复兴油画中的维纳斯。

她涂着丹蔻的脚趾正勾着李光明的相机背带,一如当年勾走我校服上第三颗纽扣的模样。

水声响起时,我对着雾蒙蒙的镜子伸出舌尖——那里还残留着程曦爱液混着橄榄油的咸腥,与十四岁那年在图书馆尝到的铁锈味惊人地相似。

温热的水流漫过腰际时,我的阴茎已在泡沫中悄然抬头。

沐浴露揉出的乳白泡沫覆在青筋虬结的茎身,犹如积雪覆盖火山。

常年禁欲的身体像张拉满的弓,射精后的不应期竟短暂得近乎羞辱——龟头渗出的清液正混着水流冲刷精斑,仿佛那些淤青仍在皮下灼烧。

我盯着瓷砖缝隙里蜷曲的毛发,意识到这是程曦沐浴时脱落的情欲。

指尖鬼使神差地蘸取泡沫探向会阴,这个动作与初二那年躲在图书馆阁楼自渎时如出一辙。

只不过现在胯下昂扬的凶器早已褪去少年的青涩,冠状沟的褶皱里还残存着爱人宫颈黏液的触感。

当花洒调到冷水档的瞬间,阴茎反而胀大一圈。

镜中倒映的躯体泛着情欲的潮红,乳尖不知何时挺立如石。

我知道这不是水温的刺激——门外隐约传来床垫弹簧的吱呀,混着程曦特有的、 带着气音的呜咽。

那声音像极了三年前在画室里,她咬着画笔看李光明调试柔光罩时发出的轻笑。

浴巾擦拭过臀缝的力度刻意加重,布料摩擦过敏感带时带起战栗。

我盯着镜中自己潮湿的眉眼,突然将两指探入口腔——舌面上程曦的体液早已冲洗干净,但记忆中的咸腥正随着门外渐高的呻吟卷土重来。

阴茎在掌心弹动的频率,竟与当年被霸凌时的心跳重合。

当握住门把手的瞬间,程曦骤然拔高的泣音刺穿水声:“光明……别咬那里……”金属把手上的冷凝水顺着腕骨流进袖口,我忽然想起她大腿根部的那颗朱砂痣——此刻是否正被另一人的舌尖碾磨?

浴室镜中的自己竟扬起与李光明如出一辙的微笑,这个发现让尚未擦干的阴茎猛地一跳,在浴巾上顶出羞耻的隆起。

我猛然扯开浴巾任其滑落,昂首挺立的阴茎在廊灯下甩出晶亮水珠。

床榻上的景象比镜中幻想更绮丽——程曦正跨坐着李光明的腰腹,沾着橄榄油的乳房随着起伏晃出乳浪,她染着蔻丹的脚趾勾着相机背带,在快门声里朝我抬起潮湿的眼眸:“来得正好……帮光明解开皮带……”

李光明的镜片蒙着雾气,白衬衫领口浸透汗渍。

当他试图遮掩胯间隆起时,我已然握住程曦的脚踝,将她涂着红釉的足尖引向自己滚烫的茎身。

三具躯体投射在墙面的阴影正以诡异的姿态交叠,而落地镜中程曦突然仰起脖颈,足弓绷紧摩挲着我的冠状沟,同时转头与李光明交换着带血的深吻——这场欲望的饕餮盛宴,方才揭开冰山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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